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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约稿放出】败北干员的人体家具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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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德岛的物流通道有条不紊地运行着,大地各处邮寄到罗德岛的包裹通过接驳船抵达交流舱室后,由自动化的无人机进行分装和整理,打上标签后统一存放在货架上,等待相应的接件人处理。这里只有寥寥数名干员,他们负责这些无人机的维护,以及在标签出现漏填或损坏等无法识别的情况下进行处理。

  

   “嘿!这里有一个包裹没写收件人。”一名干员从无人机上解下一个包裹。它看起来就是人事部常用的那种黑色大手提袋,一般是用来集中处理人事部报废的简历和信物的。其他干员朝这边看了一眼,不感兴趣地扭过了头。“大概是人事部寄去垃圾焚烧舱的包裹走错了传送带,拿去烧了吧!”

  

   “等等——这里有寄信人的名字。”干员蹲下身仔细看了看标签,突然喊了起来。“临光……萨尔贡?”

  

   “萨尔贡?难道是临光小姐从萨尔贡寄来的包裹?”

  

   “是啊,临光小姐和卡涅利安小姐带队去萨尔贡已经快一个月了,一直没有回信呢!”

  

   “或许她们寄回来了王酋的宝物也说不定!”

  

   七嘴八舌的讨论下,这个包裹迅速被上报给罗德岛领导层,并在不久后摆在了最高会议室的办公桌上。当它被拉开的时候,周围的人都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气味……

  

  

   一个月前。

  

   全封闭的沙地车在萨尔贡的沙漠上辘辘行驶着,黄沙让前面的道路笼罩在一片昏暗的灰黄色帷幕下,很难看清道路周围的东西。长期在一成不变的景色中行走很容易令人感到困倦,车子在道路上一颠一簸,更是令人萌生倦怠和不安。

  

   “苦艾,苏苏洛,你们也可以躺下睡一会儿的,睡一会儿就到了。”车厢一侧的卡涅利安正让妹妹蜜蜡躺在自己的膝盖上,平日里令人感觉有些难以接近的卡普里尼御姐只有面对妹妹时会显现出亲切可人的这一面。蜜蜡披着卡涅利安的外套,在姐姐的膝盖上安稳地睡着,这幅满是亲情光辉的画面令沉闷的车厢内多了些生气。看到两人依旧焦躁不安,卡涅利安红色的瞳孔看向了坐在对面的苦艾和苏苏洛。“怎么了,第一次道萨尔贡出外勤,紧张得睡不着?”

  

   “没事的,卡涅利安前辈,我们没紧张,只是……”苏苏洛拭着额头的汗珠,她身旁的苦艾更是在座位上把身体绷得笔直,像是在坐军姿。“这是这里太颠簸了,蜜蜡小姐能够在这里睡觉已经很厉害了。”

  

   “可能是我们更适应这种环境吧,在我们的部族里,为了躲避沙尘暴,卡普里尼们在陡峭的岩壁上安家。”卡涅利安抚摸着妹妹的发丝,言辞间不经意却透漏着惊人的往事。苏苏洛和苦艾立刻被吸引住了。“卡涅利安前辈,要不然您给我们讲讲您部族里的事吧?”

  

   “我?我出来游学很久了,很多印象大概都已经过时了。”卡涅利安想了想,讲起了她那个不受王酋们约束的古老部落的往事。苦艾和苏苏洛入神地听着,直到一声巨响随着沙地车的震颤将所有人颠到半空。

  

   “蜜蜡!蜜蜡!”车内的灯准是在撞击下短路了,应急灯亮起前的黑暗中,卡涅利安大声喊着妹妹的名字。蜜蜡揉着眼睛,似乎还没从睡梦中清醒。“唔……姐姐,怎么了?”

  

   “临光!怎么回事?”确定妹妹无恙,卡涅利安顾不上解释,立刻冲进前面的驾驶室寻找副驾驶上的队长临光。临光已经把她的枪剑握在了手中,而在一旁的驾驶位,侧向车窗的玻璃破了一个大窟窿,一根粗大的冷钢狙击矢把驾驶员钉在了座位上,血已经流得到处都是。

  

   “敌袭!快让铸铁她们拉下车窗防爆帘,让所有人做好——”临光还没对卡涅利安说完,就听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车子好像被装进一口大钟,又有人在外面猛力敲击。很明显这是某种爆炸物从侧面击中了车体,将车子整个掀翻过去。

  

   在爆炸前的一瞬,两人都听到了后面的车厢传来惨叫声。也顾不得车体倾覆,手脚并用爬到了后面的车厢里。看到车厢玻璃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大洞,卡涅利安心里咯噔一声。她明确地嗅到一股血腥味弥漫在车厢内,刺鼻醒脑。

  

   “放下防爆帘,快!抢救,有没有止血用的东西?”留守在后备箱里看护货物的铸铁此时也来到了车厢内,她正绝望地指挥苦艾一个一个把已经在众人头顶的车窗封死。苏苏洛跪在地上,拼命挥舞着她的法杖。

  

   苦艾……苏苏洛……铸铁……脑子拼命喊叫着脖颈的肌肉不要收缩,可是脑袋已经低了下来,正好对上蜜蜡带着一丝初醒困倦的金黄色眼睛。一根粗大的狙击矢插在她急遽起伏的胸口,血把衣服彻底染红。虽然苏苏洛已经竭尽全力施展法术,但这一箭好像贯穿了关键的内脏。血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哗哗流淌,很明显已是回天乏术。

  

   “蜜蜡!”卡涅利安目欲滴血。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她要嚼碎射箭的人,喝下他的血,齑烂他的肉!

  

   “卡涅利安,冷静,敌方有重装备——”不等临光说完,卡涅利安倏地抽出佩剑,带着土石源石技艺的一拳生生擂开了一处封闭的窗口。她单臂支撑纵身跃出车外,矫健的身形瞬间就消失在了黄沙之中。

  

   临光从未想到过一次再普通不过,甚至于让三名第一次出外勤的人参与的任务会遇到这样大的变数。

  

   从蜜蜡被射杀,到敌人把刀架在铸铁、苦艾和苏苏洛的脖子上,强令要挟她放下武器,也只不过是短短的几分钟。她们立刻被要求解除包括鞋子、内衣和内裤在内的所有“装备”,屈辱地被反铐上双手、戴上用项圈用锁链连成一串。黄沙打得脸上身上娇嫩的肌肤生痛,只有一层丝袜包裹的脚掌直接踩在砂砾中,没走两步就磨出了血。

  

   “大家……不要放弃。”被牵着走在最前面的临光是最凄惨的,她被勒令脱光了鞋袜,光裸的双脚在沙子碎石中踩得一阵又一阵剧痛。她依然小声鼓励着后面的铸铁,再往后是苦艾,然后是个子最小的苏苏洛。两个年轻干员已经吓得浑身颤抖,眼泪一个劲顺着脸颊往下淌。“卡涅利安小姐一定会成功突围的,她一定会回来救我们的!”

  

   她们一直被押送到一处黄沙环绕的地穴入口,看洞穴里残存的木架像是一座废弃的源石矿场。临光抿着干裂的嘴唇,忍痛用脚蹭掉足底的砂砾。她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女人呜呜的悲鸣声,连忙抬头看去。矿道旁有一处简易的牢房,两个裸露着下体的男性正在把一个女人夹在中间狠狠地肏干着。不用走近,那有着优美曲线的小麦色身段也告诉了临光一个绝望的事实,她们最后的希望已经破灭了。

  

   一丝不挂的卡涅利安被绳索驷马倒攒蹄悬吊在半空,就连卡普里尼极富美感的蝶状双角也成了绳索悬吊的媒介。一名男性抓着她的双角做把手,肉柱狠狠抽送着被口枷撑开的嘴巴,强烈的窒息和恶心让卡涅利安通红的双瞳向上翻着。另一名男性一边用鞭子狠狠抽打着那小麦色的健美脊背和弧线健美的羊臀,一边大力抽插着卡涅利安那不久之前还是处女的下体。从小麦色肌肤上布满的淤青和鞭痕还有阴茎每次拔出都往外带出一股浑浊的白浆看来,在众人步行被押解的这段时间,卡涅利安已经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和奸污。

  

   “磨蹭什么,快走!”不等临光平复心绪,旁边的雇佣兵就狠狠一鞭子抽到库兰塔紧实翘挺的臀瓣上。她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也只能缓慢地从牢房旁经过,走过一个很大的圆形地下空间,周围的矿洞已经全部安上了铁栅,好像一间专门为她们准备的监狱。她们并未在这里停下,而是继续向深处走,直到在一间较大的监牢里停下了脚步。一张像是停尸间常用的铁架床摆在她们面前,上面躺着一具毫无生气的身体。

  

   “是……是蜜蜡小姐!”铸铁声音颤抖地说,随即就被身后的雇佣兵一脚踢在膝盖后方,跪在地上。身旁的闷响告诉她其他人也遭受了同样的对待。连着铁链的项圈被除去了,她们跪成一排,正面着蜜蜡只穿着鞋子、如一块小麦色美肉一般被放置在案板上的尸体。一个首领样子的人带着一个推着一床手术器具的雇佣兵走到她们面前。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临光厉声喊道。

  

   “我们?我们只是在萨尔贡混饭吃的普通雇佣兵。”那人在包裹面部的迷彩布下阴恻地笑了起来,他的目光不自主地从几位女性干员各异的身段、粉嫩的乳头和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扫过,几人不由自觉夹起双腿。

  

   “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

  

   “应该问你们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罗德岛?”佣兵的眼睛倏忽睁大,瞪视着临光金黄色的瞳孔。“每当有一位萨尔贡的王酋接受你们的合作请求,我们这些佣兵就要立刻离开那片辖区!否则,等着我们的就是无穷无尽的讨伐小队,贫民区里问这问那的医生比我们的线人还要多!这种事我已经目睹过太多太多,而你们现在带着礼物,到我的地盘的王酋那里献媚,我自然不会让你们如愿。当然,你们赠送给王酋的那批药品在黑市里倒是能卖个好价钱……”

  

   “即便这样,你们就不怕被王酋灭掉吗!”临光跪得很直,一名佣兵狠狠用鞭子抽打在她的臀部,她除了瑟缩一下也毫无动摇。

  

   “你们放心吧,那位王酋的幕僚是我的内线。他已经截下了你们到达的消息,所以王酋并不知道你们到来。而罗德岛那边,自然会以为你们已经在王酋的宴会上吃好喝好,准备游山玩水——所以相信我,没有人会来救你们的。”听到这句话,苦艾和苏苏洛明显地颤抖了起来,铸铁虽然还算镇静,但她的额头满是汗珠,眼神不住往临光的方向瞟着,好像在催促这位队长想出对策。

  

   佣兵得意地笑了起来:“至于你们,如果肯乖乖投降的话,我还可以考虑安排你们到萨尔贡的妓院就业。放心,这里到处都是被你们罗德岛联合各王酋从各地赶过来的佣兵,他们天天打仗,积攒了不少精力,一定会好好对待你们的!”他走到临光面前,挑起库兰塔的下巴。“至于这只天马,就做我们兄弟们的专用母马,如何啊?”

  

   周围的佣兵哈哈大笑,临光咬牙扭过头甩开挑着自己下巴的手指。佣兵不以为忤,缓步走回床上的蜜蜡旁边,把她翻了过来。蜜蜡金色的瞳孔里还带着几分睡意未尽的茫然,微张的嘴巴仿佛在呼唤着姐姐的名字,可惜,卡涅利安永远听不到妹妹的声音了。佣兵掰开蜜蜡色泽如牛奶巧克力的双腿,拉开下裤掏出早已发胀的阴茎捅了进去。同时另一位雇佣兵也拿起一柄骨锯,毫不犹豫地对准蜜蜡伸展在旁的手臂锯下……

  

   “苦艾,苏苏洛,闭上眼!”临光喊道,可是即便是她自己也早已无法挪开视线。随着血液和着骨末落在床上地面上,蜜蜡的肢体像是玩具一样被一块块卸下。白色的骨头,红色的骨髓,粉红的肌肉,黄黄的脂肪层……新鲜的断面像是肉铺子里的场景般暴露在四人面前,而为首的雇佣兵非但没感觉恶心,还把蜜蜡仅剩的躯干抱起,像是布娃娃一样抱在怀里,用自己暴涨的阴茎一次次顶撞着,在小麦色的平坦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就是我们这些萨尔贡佣兵最流行的廉价飞机杯!”

  

   苏苏洛已经控制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苦艾也忍不住开始抽泣。蜜蜡的面部依然保持着空洞而茫然的神色,脑袋却在剧烈的顶撞下不停地摇摆着。临光咬紧牙关看着面前这一幕,铐在背后的双手微微颤抖。佣兵首领猛烈地抽插着蜜蜡仅剩躯干的身体,健壮的双臂在蜜蜡的脖子上交错。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嚓声,蜜蜡的脑袋以一个不可能的角度歪曲了过去。她的躯干仿佛迎合奸淫一般紧贴着佣兵首领的胸膛,脸却正对着临光的视线,茫然的瞳孔徒劳地映着室内的灯光,像是女孩最后的泪水。

  

   “如果有人不投降,就和她一样!”首领狠狠一推,蜜蜡的躯干砰的一声砸回床面,可是下腹却依然被阴茎狠狠贯穿着,逐渐失去弹性的阴腔彻底被改造成奸淫者的形状。另一名佣兵举起刀,轻松斩断了那已经被折断颈骨的脖子。与此同时,佣兵首领低吼着握住蜜蜡的腰肢,猛然冲刺几下,拔出依然坚挺的阴茎。一股浑浊的白浆缓缓从蜜蜡无法合拢的花瓣里倒灌出来,像是巧克力蛋糕上的奶油。“等你们被肏得不省人事,没人愿意玩了以后,身体会被砍断四肢,供那些只能付得起半价的客人使用,一直用到彻底被捅烂为止!那时候,恐怕你们还没有死透,只能再享受慢慢烂掉的感觉,最后脑袋搬家!”他满意地看着苦艾、苏苏洛浑身发抖的样子,尿水从她们颤抖不已的双腿间不受控制地涌出,把唯一裹在身上的丝袜沾湿,露出下面的肉色。“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对了,为了让游戏更有趣,我补充一条规则。”首领满意地看着四人,尤其是把恐惧写在了脸上的苦艾和苏苏洛。“如果你们中有人投降,而其他人不投降的话,投降的人到外面做妓女,赚够了赎身的钱就可以离开!而不投降的,嘿嘿——立刻剁掉四肢,被肏到死为止,尸体也要被做成飞机杯继续肏!”

  

   “不能放弃——”临光咬牙。她知道只有四个人在一起才有机会。就算沦为娼妓,也要到外面去接客,去服侍那些各地而来的雇佣兵。既然有接触到人的机会,就有办法逃跑——带着大家一起逃跑。苦艾和苏苏洛都已经抖得如同筛糠,极度的恐惧和当众排尿的羞耻混合在一起,很难想象两个女孩如今还能保持理智。

  

   可是,即便在临光自己的认知里,受过再大污辱的骑士也仅仅是在生前遭受囚禁、捆绑和虐待,没有任何一本出版的骑士小说会在记载骑士尸体的事迹时有这样的笔墨,遗体是人留在世界的最后印记,理当受到尊敬,在鲜花的铺盖下躺入棺木。

  

   蜜蜡的躯干被两名雇佣兵抱着夹在中间,女孩刚刚被开发过的小穴和还是处女的后庭同时被两根阴茎侵犯着。

  

   “这死体的屁穴可真紧,比她那个大屁股的姐姐还要紧啊!”

  

   “小穴也很不错,可以做成飞机杯让兄弟们都玩一玩!”

  

   他们一边侵犯着女孩早已失去生命的身体,一边随口宣判着蜜蜡死后的命运。而蜜蜡的头颅被佣兵首领拎起,用刀子当着她们的面剥下了头皮,就像给兔子剥皮那样简单。带着白发的头皮被整个剥下,卡普里尼的头颅成了一个丑陋的秃瓢。紧接着,首领随手把那颗头颅扔进了一口煮沸的大锅里,溅出冒着白烟的水花。“等到她的脑袋煮烂,就很容易把肉与骨头分开。然后她的头骨会被再加工一次,做成完整的卡普里尼头骨挂饰,有些王酋专门收藏这些东西,说来你们罗德岛还是成功给王酋献了一份大礼,哈哈哈!”

  

   临光倔强地闭上眼,不去看面前的一切。她突然听到一声闷响,好像身边有什么东西倒在了地上。

  

   “不,求求你们,不要……不要把我变成这样子……”

  

   “我投降,我愿意做妓女,做你们的性奴隶,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更不要把我变成这样子!”

  

   是苦艾?是苏苏洛?临光缓缓睁开了眼睛。苦艾和苏苏洛仍然跪在原地,女孩们的身体已经因为恐惧而僵住。

  

   铸铁屈辱地土下座跪在地上,不停对这些杀死并还在继续亵渎同伴尸体的凶犯磕头。泪水和鼻涕胡乱涂抹在地面上,甚至沾在了被她自己的身体压成乳饼的一对硕乳表面。她苦苦哀求着,没有丝毫的犹豫。

  

   “铸铁,你——”面对临光的质询,铸铁跪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对不起,临光队长,可是,在米诺斯,战士的尸体是必须完整的。哪怕在战场上成了碎块,同伴们也必须把所有部分收集起来下葬。因为残缺的灵魂无法被女神收纳,更无法升入神国……”

  

   “所以,对不起!”

  

   “铸铁……”临光一时间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语评价这件事。而雇佣兵们纷纷大笑起来。

  

   “既然这样,这三个婊子的手脚就可以当做今晚的加餐了!”

  

   “这只母马的肌肉肯定很有嚼头!”

  

   “我要吃熊掌,哈哈!”

  

   “小狐狸细胳膊细腿的,还是用来煲汤更合适些!”他们肆无忌惮地讨论着三人的身体,有些人已经上前用手把玩着苦艾和苏苏洛的黑丝小脚。临光的喉咙咕的一声,她咬紧牙关,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

  

   “苦艾,苏苏洛,你们也投降。”

  

   “队长!”二人似乎刚刚从恐惧中回过神,看着跪倒在地连连磕头的铸铁以及周围宛若屠夫看向家畜的目光,她们张皇失措。“怎么……可以……”

  

   “投降!”临光喊道。“我是这次行动的队长,这次失败完全是我的责任。我愿意用死来谢罪,可你们必须要活下去!”

  

   最坚毅的临光小姐,此时在谆谆教诲手下的干员投降。苦艾和苏苏洛又一次痛哭起来,终于,她们的身体也和铸铁一样,完全趴在地面,不断磕着头请求敌人的怜悯。而临光跪直了身体,用大无畏的目光瞪视着这些佣兵。然而与之相对的,随着周围佣兵的淫笑声和其余三名队员痛苦地呜咽,一切都成了定局了。

  

   “这只丰蹄的灰丝真骚气,屁股肏起来也很有弹性,好爽啊哈哈哈!”

  

   “那算什么,这只狐狸还是处女呢,黑丝腿夹起来真爽,里面也好紧,赚到了赚到了!”

  

   “这只乌萨斯小警花才是最棒的,来,把脚伸过来让我好好舔舔,不用哭丧着脸,一会儿就让你爽到哭都哭不出来,哈哈哈!”

  

   女孩们的丝袜根部被撕烂,白嫩的臀肉和粉嫩的牝户一同暴露在空气中。她们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心思,只能绝望地以彻底败北的姿态等待奸污。苏苏洛和苦艾的下体在抽插中涌出了鲜红的处女血,随即就被不讲任何技巧只知道一捣到底的粗大阴茎涂抹在女孩们自己的蜜道内。痛哭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而铸铁更是放下了任何廉耻,在被后入爆插的同时还主动昂起头,舔舐着面前佣兵的睾丸和柱身。双手也不闲着,各握住一根拼命地撸动。紫发丰蹄的眼角泪水静静淌下,仿佛她自己也羞于如此用自己的“表现”换取生还的机会的行为……

  

   临光则被套上了口枷。佣兵首领抱着她的脑袋,味道令人作呕的柱身一下又一下欺凌着这匹母马的喉咙。那刚刚还在蜜蜡的躯干内抽送的阴茎让临光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就连她的金发也被其他佣兵握在手里,缠在阴茎上反复撸动,最后把腥臭的白浊液体发泄到天马黄金色的发丝上,刺鼻的味道强奸着她的鼻腔。

  

   可恶,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了我!

  

   首领抱着她的脑袋狠狠冲刺了几下,一股浓浊腥臭的液体涌入她的食管。坚硬的龟头没有随着射精而放弃,而是堵着她的喉咙,强迫她把精液混着男性脱落的耻毛全部咽下。有人在背后一推,满头满脸精液的临光也扑倒在了地上。在被强行掰开双腿强暴的同时,她看到蜜蜡的躯干被两人夹在中间,失去生命的双穴里白浆已经横流到铁架床上,甚至从床单的边缘淌到地面。看到男人身上的铸铁被屈辱地折叠起来,饱满的双峰在大腿上按压成了乳饼,正一边被身下的佣兵肛奸一边被身上的男人狠狠抽送着小穴,远远看去如同超大份淫肉多汁的牛肉汉堡。而苦艾和苏苏洛更是已经被阴茎彻底淹没,她们的足心巧手、脸颊鼻凹,没有任何一处是闲着的。佣兵们肆无忌惮地往她们不久前还是处子的三穴内倾泻着子种,每当有阴茎从一个洞中拔出,流着白浊的孔穴就会立刻被重新塞满,直到她们娇小的子宫肠道被灌得满满当当,腹部隆成了小丘,才把她们娇小的身体提到半空,用腹击的粗暴方式帮助她们排精,大量白浊顺着女孩们的黑丝细腿成股淌下,大腿内侧布满了凝固的精块。

  

   让她们这样活着,真的是一种救赎吗?难道说身为骑士的自己就此死去,换取这些信任自己的队员的生不如死,也是一种带有荣膺感的牺牲吗?临光的眼神迷茫而痛苦,又一个抽送她嘴穴的佣兵拔出湿漉漉的阴茎,贴着她的额角射精了,白浊把她金黄色的双眼糊住,把瞳孔里的痛苦和迷茫遮住……

  

  

   那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临光等人彻底沦为了这些雇佣兵的泄欲肉壶,不管这些人出去多久,去做什么,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必然是寻找一具美艳的肉体发泄他们肮脏的欲望。临光也不记得究竟有多少雇佣兵享用过自己的下体、后庭和口穴,只知道在这段若隐若现的记忆中,围在几位干员身边的男人就从来没有少过。投降的铸铁被迫穿上一件件妓女一样的衣服,半透明的粉红色或者奶牛丝袜、仅有带子的乳罩和脖颈上的项圈坐实着她的性奴身份,她也极快地适应着自己的新“工作”,主动用那对大得惊人的奶子为一位位雇佣兵按摩未经清洗的棒身,又含住露在大团乳肉外的龟头,尽一切可能让这些粗暴的佣兵得到满足。而苦艾和苏苏洛未尝性事的身体也早已在初夜即强暴的摧残下彻底向性交的快感屈服,两个女孩面对面跪着,项圈上的绳索握在狠狠后入她们的雇佣兵手中,一边是火热的阳具捅入子宫颈的痛苦刺激,一边是彼此间香唇不时交错在一起的情欲快感。强暴她们的佣兵很容易就能享受到少女玲珑可人的身体花蕊夹紧的绝顶潮喷。射精后的佣兵们把沾着女孩体内污浊液体的阴茎带着拉丝拔出,伸到两个女孩接吻的唇舌中间,让她们唾液的交换带上浓精和彼此爱液的味道。

  

   “死……你们……都要死呃啊啊啊!”

  

   临光和卡涅利安则是被单独关押在牢房中。对两位不肯屈服的丽人来说,除了无休无止的轮奸强暴外,还要经受各种各样足以摧残人格的酷刑。蜜蜡的头盖骨则被煮掉皮肉五官后吊着双角挂在了卡涅利安的牢房墙壁,光秃秃的躯干就被挂在卡涅利安面前,雇佣兵们当着卡涅利安的面狠狠污辱着最受姐姐疼爱的妹妹的尸体,任凭卡普里尼的悲号撕心裂肺。

  

   “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啊啊啊咯!”

  

   佣兵们一阵哄笑。牵连着卡涅利安脖颈上绳套的无人机猛然上升,让她刚出口的怒吼化作窒息之下痛苦的呻吟和气管里嘶嘶的悲鸣。正从身后奸淫着她肛穴的雇佣兵一边享受着括约肌和肠腔随着窒息紧促裹吸的快感,一边把手伸到卡涅利安身前狠狠揉捏着那对小麦色的健美丰乳,并在卡涅利安行将窒息时将大股白浊倾泻在她的直肠内。卡涅利安不断摇晃着她的脑袋,似乎想摆脱无人机的束缚。就算已经被勒到两眼翻白、舌头外吐,也依然不清不楚地用萨尔贡语狠狠叫骂着。

  

   “看来得想办法让这婊子闭嘴。”有人说道,他们摘下牢房壁用于照明的油灯,操纵无人机向前拉伸着卡涅利安的脖子,强迫她摆出跪在地上伸直脊背的姿势,将滚烫的灯油直接浇在了布满未愈鞭痕的小麦色脊背上,一路浇到臀尖。卡涅利安非人的惨号在绳套的作用下变成了漏气般的嘶嘶声,泪水、汗液、失禁的尿水裹挟着玷污了她全身的累累精斑争先恐后地喷到石头地面上。而动刑的雇佣兵并没有满足,他把灯台倒转过来,已经烧热的一面牢牢按在了卡涅利安的左臀瓣上。随着哧的一声,熟肉的焦香味和含混不清的惨号一同在牢房里回荡……

  

   与卡涅利安只有一道铁栅之隔的临光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甚至无法挪开视线。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被固定在刑床上,双臂并拢反绑在背后高高吊起,腿被分开悬空固定起来,唯一能支撑身体的正是被灌入大量灌肠液而膨胀的小腹。只要临光因为肠道里的液体和自己体重对内脏挤压不堪重负而试图低下头寻求其他支点,就立刻有人把她的脑袋按到刑床前侧凹下的水槽中,任凭那颗金色的头颅在水中狂乱挣扎,直到一连串的气泡蹿到水面才肯放开。同时进行的还有鞭刑。比起卡涅利安丰盈的翘臀巨乳,临光曲线完美、肌肉结实的腰肢更能诱发这些佣兵的施虐欲。临光身上的鞭痕远比卡涅利安要多得多,鲜红的新伤和暗红的旧伤交错在一起,紫色的淤血点缀着大腿和脊背。而为了羞辱这位宁死不屈的耀骑士,她长期以来唯一的食物,只有从其他干员下体甚至后庭溢出的泛黄精液,用导管一直插进喉咙深处强行灌下去……

  

   即便是这样,临光也没有屈服。她反而担心铸铁、苏苏洛和苦艾,尤其是两个年轻的姑娘,在这种强度的奸淫下很可能支撑不住。在一铁栏杆之隔的大厅内,佣兵们愉悦地享用着她们的身体,一个摄像机被架设在那里,想必这些淫辱放荡的影像不久之后就会在萨尔贡的黑市里流传——或许这也是一个获救的契机。临光这样想着,直到又一个后入她的佣兵射精了,子宫用酸胀和疼痛向她哀诉着被精液撑到无以承受的痛苦。而强暴她的人数比起铸铁她们甚至还算小巫见大巫。

  

   “喂,婊子。”一名雇佣兵走上前来,狠狠踢了铸铁的屁股一脚。“大爷们要肏你的后穴,现在要给你灌肠,把屁股撅起来!”

  

   “这……奴隶的后穴,很干净的,请主人们使用!”铸铁娴熟的臣服宣言让周围的人一阵哄笑。她自己的脸色也不由坨红,还好脸颊上还挂着刚刚颜射上去的精液,并不能令人察觉出来。

  

   “让你撅你就撅,哪来那么多话!”佣兵不耐烦地吼了一声,铸铁浑身颤抖着,听话地跪趴在地,不仅把臀部高高抬起,还主动用双手掰开臀瓣,露出早已被奸污了多次还冒着白浆的后庭。“请……请主人责罚!”她颤抖着说。

  

   “这还差不多。”佣兵狞笑着拿出一个粗大的针管,里面装满了肉粉色的不透明液体。铸铁痴痴地笑着,献媚一般抬高了臀部央求雇佣兵用针管插入自己的后庭。“请主人们把败北母牛的肚子灌得满满的,母牛要给主人们表演人体喷泉,然后再请主人们尽情使用母牛的下贱后穴嗯啊啊啊——”

  

   冰冷的针管捅进后庭,大量凝胶一样的东西随着雇佣兵的推动争先恐后地挤进直肠,占满了每一处还没有被精液填充的褶皱。铸铁感觉大脑一空,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海的每一处剥落,飞快地朝不断有鼓胀感的小腹涌去。

  

   “咕——骗人的吧……怎么……”铸铁脸上痴迷于强暴蹂躏的红晕迅速被苍白代替,她的眼睛大睁着,双手终于不再主动掰开臀瓣,而是在光滑的石头地板上摸索着,好像想要抓住什么,可最后也只能空握成一个拳头。神智渐失的痛苦和恐慌让她的额头浸满了汗液,牙关间淌下混杂精浆的涎水,她徒劳地想要向前爬动,远离那支正在往她的菊穴里注射的针管,可是大脑里的一切都搅和成了一滩浑水,这令她在徒劳地颤抖了一下后,嘴里发出一声不明其意的母猪呻吟。有雇佣兵走上前用沾满黄沙的靴子踩住她的两条手臂,目睹这只雌畜在绝望中垂死的战栗。“这是……什……啊啊啊啊啊!”

  

   一截凝胶一样的东西从铸铁的后穴中探出了头,但它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色泽。淡紫色的凝胶经过了直肠的重新塑形,以规则的圆柱状一点点离开铸铁的身体。铸铁恐惧地大哭起来,可是这样也缓解不了脑子里所有那些关乎记忆、性格和品性的东西像面团一样被肆意揉捏、搅碎、捣烂,全部化作用来储藏污秽的肠道里不断迸出的人格。在作为人类的最后一秒,铸铁的双目绝望地向上翻着,漆黑天花板单调的颜色在她的视线里划过,永远不见天日……

  

   “看到了吗!”佣兵抓起那根淡紫色、带着肠液拉丝的人格凝胶高呼起来。“这就是背叛同伴者的下场!”

  

   “这三只雌畜为了活命背叛同伴,早就该处死了!”铸铁浑圆的屁股被狠狠踹了一脚,已经只剩一具肉躯壳的铸铁软软地倒在地上,舌头滑稽地贴着地面。这样胸大无脑的佣兵怎么能排出这么多的人格凝胶呢?这根本不科学!

  

   铸铁的人格像是垃圾一样被扔在地面上,佣兵们用脚狠狠踩踏着那根凝胶,仿佛能听到铸铁的灵魂在这小小的囚笼里翻滚哀嚎。地上那一坨名为“铸铁”的美肉也配合地淌下两行鼻血,用痴呆的阿黑颜面对面前发生的一切。

  

   “让我看看这只没用雌畜的脑子长什么样!”一名佣兵拔出刀,在铸铁的耳朵附近加工一番,又用短斧干脆利落地将铸铁紫色的天灵盖整个剁开,最后用刀尖一撬。娴熟如同给沙漠兽开膛一般,铸铁的天灵被囫囵卸下,软糯如豆腐的大脑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粉灰色的脑质间有着很多细密的褶皱还在扑扑蠕动。佣兵找来一个盆,如同倾倒垃圾一般把脑汁连同整个脑子倒垃圾一般剜了进去。铸铁的身体也在七窍流血中彻底失去了生命,但这不妨碍他们拖死猪一般吊起她的大腿,用冰凉的水洗净胯间失禁的污物后继续使用。而那根人格凝胶很快就和铸铁的脑花一起被冲进了矿洞内改建的下水道,永远和腐臭肮脏的东西待在一起。

  

   “你……你们!”目睹了这一切的临光想要挣扎,可是被牢牢拘束的她只能用那双黄金般的眸子表达愤怒。

  

   明明答应了不杀她们……言而无信,言而无信的畜生啊!

  

   雇佣兵们狂笑起来。他们彼此对视一眼,把铸铁的尸骸扔到了瑟瑟发抖的苏苏洛和苦艾面前。

  

   “这种为了活命出卖同伙的贱畜,本来就该有这样的下场!”

  

   “是啊,我们可是帮耀骑士小姐出口气,你怎么能不领情呢,哈哈哈哈!”

  

   “那……她们……她们……”临光又一次试图挣脱束缚。雇佣兵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的翘臀腰肢,旧伤和新伤交错在一起,鲜血顺着腰际流淌。“放心,她们两个也出卖了你,自然也会和这只母牛得到相同的结局,一个都跑不掉,哈哈哈哈!”佣兵用刀柄挑起了苏苏洛的下巴,抚摸着她的耳朵。另一个佣兵则把手指伸进了苦艾被破处不久的小穴。“萨尔贡一直有王酋出高价购买人体制成的家具,这两个小家伙的体格正适合做灯台和飞机杯。而那头母牛,正好可以做成肉椅,她的屁股坐起来肯定弹性十足!”

  

   苏苏洛……苦艾……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是我害了你们啊……

  

   在苏苏洛的哭叫和苦艾惊惧到呆滞的面孔前,临光的手攥紧了绳索,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求求你们,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呜呜哇……”苏苏洛痛哭起来。虽然年龄上已经成年,但沃尔珀纤小的身体依然被那些有着恋童癖的佣兵所喜爱。他们轮流强迫她坐在高耸的阴茎上,主动挺腰去榨取精液。不顾刚刚被破处还没多久的下体被粗暴的阳具反复撕裂的痛楚,苏苏洛此时只能拼命摆动着腰肢,竭力取悦着强暴自己的一根根火热的阳物。同时双手各握住一根,拼命地撸动着。“呜呜……求求你们,我可以做性奴隶,做肉便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又一根阴茎伸了过来,苏苏洛还以为自己暂时被赦免了,忙主动探过头,用舌尖细细舔舐着棒身,从下方一路舔到系带,再啜饮已经流出先走液的马眼。这无师自通的口交令佣兵们赞不绝口,然而,还是她的哭叫声更有魅力。苏苏洛竭力献媚着,甚至没有留意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被牢牢按住,正在身下强暴她小穴的人也用双手铁钳一般固定住了她的腰身,而那根阴茎也不再侵犯她的口舌,而是转向了侧面,正对着沃尔珀毛茸茸的耳朵。

  

   “不要——咕咿咿咿啊啊!”耳骨在挤压下发出危险的嗡鸣,沃尔珀耳朵里的绒毛带来了最贵的飞机杯也没有的极致享受。佣兵把阴茎进一步朝苏苏洛的耳道里扩张,血液随着女孩痛苦的呻吟不断流淌。涎水、泪水和鼻血混杂在一起。软糯的大脑像女孩的身体一般在颅腔里颤颤巍巍的,想要躲开即将侵入的巨大异物。接着,它就来了。硕大的阴茎在豆腐般的大脑里捣蒜一般鼓动着,脑液很容易就成了用以润滑的浆汁,浑浊地顺着耳际淌得到处都是。雇佣兵满意地在这豆腐般的触感下开始了大力的抽插,阴茎每一次拔出都带着粉灰色的血丝和脑组织的碎片。

  

   苏苏洛的瞳孔分别被挤到眼白的不同方向,血液从七窍涌出来。她的嘴巴大张着,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刚才脸颊上的泪痕已经被眼眶里淌出的脑汁取代,像是女孩还在继续哭泣。而事实上她的嘴巴只能无意义地空张着,堵住喉咙的舌头吐出牙关。

  

   “哦——这只骚狐狸!”正躺在地上强暴着苏苏洛小穴的佣兵爽得吸起了凉气。少女的身体在跨越生死时不再受到大脑的限制,开始肆无忌惮地追求原始的交配欲望。瞬间吸得紧紧的穴肉从各个方向牢牢绞住肉棒,拼命地想要在临死前再度榨出一份能够与最后的卵子搭配成功的精液。佣兵扶着苏苏洛的腰肢,如同使用飞机杯一样大力抽插了几下,把大量白浊狠狠灌进最后一次夹紧的子宫深处。淫水、精液和失禁的尿液一起从苏苏洛的下体飞溅出来,把女孩的黑丝浇灌上淫靡的色泽。与此同时,正在脑奸的佣兵也抱住了苏苏洛的头颅大力抽送起来。直到将那盛满珍贵记忆和学成后还没来得及多做使用的医学知识的大脑搅成一团烂泥,才舒爽地射在了颅腔深处,带着粉灰色的黏腻肉丝拔出了沾满血腥味的阴茎。苏苏洛的身体也像是拔掉电池的玩偶般,毫无生气地瘫软在了地上。

  

   下一个要被处以极刑的是苦艾。来自乌萨斯的小警花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双腿间淌着还温热的精液被推搡到了一块平滑的石板前。她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打在石板上留下了点点湿痕。身后的佣兵伸手拉扯着她胯部已经被撕裂的裤袜,一声不太悦耳的撕扯声,被精液浸透的破烂丝质大部分离开了主人的身体,只有左边小腿还裹在丝袜中,被黏腻的精液浸泡着,脚趾不自如地来回扣动。

  

   身后的佣兵掰开了少女的臀瓣,开始了最后一轮奸淫。苦艾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表达痛苦或者抗拒了,宛若布娃娃一般任凭他们抽送亵玩,轮流把精液射进还没被开苞多久的小穴和后庭就是她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黏稠的白色浓汤从被暴力奸淫到无法合拢的菊穴中溢出,和前穴里混杂血丝的精液混在一起后顺着大腿徐徐淌下,无情地带走少女身上即将消逝的温度。

  

   “嘿嘿,这么嫩的小乌萨斯……”拿着砍刀的佣兵走到苦艾身侧,冰凉的刀锋在少女细嫩的脖颈上一按便留下一道醒目的红印。苦艾双目紧闭,恐惧地嗫嚅着,有听得懂乌萨斯语的佣兵听出少女在不断地重复一个词“爸爸”。

  

   砍刀落下,少女的臻首干脆地和颈部脱离。白色的脊椎,赤色的动脉,浅红的骨髓,鹅黄的脂肪鳞次栉比,又被喷涌而出的温热鲜血统一染成鲜红。苦艾的脑袋也随之滚落在地,被雇佣兵拎着头发提起,直接插进了少女还在蠕动的断颈。染血的龟头在半张的嘴巴里若隐若现,香艳而凄惨。

  

   临光鎏金般的瞳孔没有了色泽。完了,全完了。她一开始是为了保护她们才以队长的身份下令她们投降。可是一切都已经随着满地的精液、淫水和鲜血结束了,三条鲜活的生命在她眼前彻彻底底地终结,她谁也没能保护,谁也没能拯救。只能眼睁睁看着最有价值的生命被肆意践踏、破坏,甚至死后也不得安宁。她们的尸体仍然会遭受一轮又一轮的奸淫,头颅会吞吐着素不相识的男人的阴茎,直到被彻底用坏,挂在墙上任人欣赏玩弄……

  

   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很难计算时间,只有一次次在酷刑中昏厥又被冷水或捅进喉咙的阴茎呛醒才知道大约又有一天过去。临光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享用过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这段时间究竟遭受过多少种酷刑。可是她的意志依然坚忍,在目睹了铸铁三人被屈辱地处刑后,她不止一次地想要咬烂自己的舌头,用脑袋撞囚牢的墙。这令她的脖颈上多了又一道铁链,与地板上的铁环锁在一起。她又试图绝食,可是嘴巴上的口环令她只能屈辱地看着自己的嘴穴沦为便器,不断地吞咽着男性腥臊的精液甚至尿液。又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反绑着双手、拉拽着项圈出了牢房,那时她才意识到一直被关押在自己对面的卡涅利安已经不见了踪影。

  

   “来看看你的队员们吧,贱货。”牵着她的雇佣兵阴恻恻地笑了。他走得很快,而她的双足临行前被强行套上了一双马蹄形状的增高鞋,它甚至没有鞋跟,全部重量只能由双足的足尖支撑住。这种鞋子常被萨尔贡的妓女用来取悦客人。其他佣兵看着这淫荡的母马秀,一边对她呼喊着淫言秽语一边用鞭子抽她的后臀。临光就这样几乎被生生拽到了矿道深处。

  

   首先映入眼帘的仍是两具光秃秃的躯干。蜜蜡的身体似乎在长期的使用下已经被摧残到濒临“报废”了,敞开的下体里盛满了近乎凝固的浊精,后穴更是惨不忍睹,似乎被这些佣兵用来熄烟头,菊穴周围的肌肤烫出了小小的水泡。四肢断面的肌肉已经发黑,大腿处的骨头不见了,取代其位置的是两个黑乎乎的洞口,似乎佣兵们连女孩的断肢都没想放过。蜜蜡的工牌用别针穿刺在乳头上,乳粒周围娇小的乳房布满了齿痕和牙印,破损的地方甚至能看到棉花一样的乳腺脂肪。

  

   被摆在蜜蜡身边的是苦艾。一张似乎是用砍下的脑袋拍摄成的照片摆在被剁掉四肢的躯干胸前,向使用者展示着女孩生前的容貌。与蜜蜡满身使用痕迹的凄惨境地不同,苦艾的身体十分干净,四肢断面被套上了崭新的不锈钢套,让她看起来更像是工业流水线上输送的成品“飞机杯”。女孩的小腹被用刺青的手法纹上了萨尔贡语,下方还贴心地纹着一个箭头,直指被洗净并剃光了阴毛的粉嫩小穴。不用翻译也能知道它淫秽的表意。苦艾的脑袋则被放在一边由玻璃窗封装着,微睁的眼睛还带着几分临死前的茫然。乌萨斯圆形的小耳朵上被穿刺上了一个空白的价格标签,很明显,在这些雇佣兵眼中,女性的遗体也只是各种各样的赚钱工具罢了。

  

   “明天,最多后天,萨尔贡的黑市里就会有一大批全新的女体拍品,这也算是你们罗德岛为我们兄弟多年来担惊受怕的补偿,哈哈哈哈!”

  

   苏苏洛的脑袋被安放在距离苦艾的脑袋不远的位置。沃尔珀的左耳微微变形,保留着颅交扩张的残忍痕迹。双眼死不瞑目地望着上方,嘴巴也张着仿佛依然沉浸在死亡那一刻整个颅腔被阴茎彻底塞爆的亡命痛苦当中。萨尔贡偏远地区的王酋最喜欢收藏这种奇形怪状死相惨怖的尸体,想必小沃尔珀的脑袋以后也会被当作王酋重金购置的私人飞机杯,在口穴、喉管和被扩张的耳道里无数次发泄性欲,用女孩曾经装满宝贵知识和记忆的大脑一次又一次盛放腥臭的白浆吧。

  

   与苏苏洛的脑袋摆件放在一起准备打包的是她的躯干,女孩单薄的身躯被锯掉四肢后显得娇小可人,以苏苏洛的身高来说,被斩首并砍断双腿的她也就与一具台灯差不多,而这也为她底定了尸体悲惨的命运。苏苏洛的双乳被拴上了细铁链,一个精致小巧的灯台以乳尖为支点被固定在胸前,下与上腹开出的小洞相连。腹部的缝线痕迹昭示着苏苏洛的胃已经被改造成了储藏灯油的容器,而女孩的肠道已经被大半摘除。填补灯油时只需要将她倒置,并从肛穴如灌肠一般灌入煤油即可。倘使死后还有痛觉,女孩一定会在无穷无尽的灌肠地狱中痛苦直到绝望。而直到灯链将那小而结实的乳房彻底撕裂前,她都会被摆在某一位买家的书桌上,彻夜映亮自己青涩淫荡的凄惨娇躯。

  

   铸铁的天灵盖被扣置在桌面上,丰蹄富有美感的弯角被特地把顶端磨平,变成了可以支撑的支架。颅骨内侧则被特殊手法镀上了一层银,闪着别样的光泽。这是一具二足碗形酒器,据说在很久以前,萨尔贡的王储们争夺王酋的战争过后,失败者的头盖会被胜利者做成祝酒的祭祀用具,在胜利的大会上用来饮下第一杯酒。很难想象身为米诺斯人的铸铁能够得到这份“殊荣”,如果她待在下水道里的人格有知,不知道会不会流下感激的泪水?

  

   铸铁失去头颅的身体则被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固定在支架上。无头的颈子垂向地面,光秃秃的脊背暴露在前,可以看到她的背部被特意纹上了一个淫荡的粉红色淫纹,如同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和不得解脱的肉体和灵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双腿被并拢固定,肥润淫熟的臀部成了坐垫,不经任何铺垫就能给予任何坐在上面的人以最极致的享受。而被砍断的双臂被做成了扶手重新黏合在身上,同样丰腴圆润的双腿则是绝佳的靠背。铸铁的身体就是要屈辱地沦为坐具,用自己生前引以骄傲的丰腴肉体被一个又一个陌生男人坐在屁股下。试问这样的一具椅子,又如何不能在黑市里卖出天价中的天价呢?

  

   “明天黑市的人就要来这里取货了,所以这是你和她们的最后一面,抓紧时间告别吧。”佣兵的话语在临光耳中如同针刺。

  

   临光并不畏惧死亡,在骑士的字典中,死亡总是与荣誉画等号的。卡西米尔的征战骑士们横行疆场,用铁蹄和金戈阻挡异邦。战场上抛洒的金色血液凝聚了一个又一个骑士家族的荣光,所有卡西米尔城市的立碑和石像似乎都在歌颂那些曾经的死亡……

  

   可是,死亡为什么也可以变得如此毫无尊严可言?如果我死在这里,我是否也会遭受同样的对待,我的身体会不会也将被凌辱直到化作尘埃,在我死去数年甚至数十年依旧被亵渎不尽?而我却连一片坟茔都不会拥有,最多只是在罗德岛和卡西米尔的档案中被列为永久失踪人士……恐怖的预感涌进脑海,临光澄澈的金色眸子终于闪过一丝恐慌。她被佣兵牵着到了矿道的尽头。一张制作完毕的“压轴拍品”告示牌被摆放在那里。

  

   “沙漠深处岩山石隙里土生土长的卡普里尼角是当下最热的黑市拍品。”佣兵按着临光跪倒在地。“那个叫蜜蜡的婊子,她的角已经很漂亮,算是一流收藏了。但是她的姐姐的角才是真正的绝品,拍出去就足够我们吃喝花用半辈子了,我还真的要感谢你们,居然一次性送来了一笔这么大的财富!”

  

   “什么——卡涅利安!”临光本能地想闭上眼睛,可是身体已经因为恐惧而僵死。

  

   在她面前,一丝不挂的卡涅利安呈“大”字型仰躺在钢梁拼凑焊接的刑架上,四肢都被锁链拘束,依然在被雇佣兵狠狠撞击着下体。卡普里尼健美的小麦色肌肤上已经布满了酷刑留下的痕迹,一侧的乳头甚至被烙铁生生熨平,小腹和大腿都是烫焦的黑色疮疤,最惨不忍睹的是一双小腿,居然被生生剥下皮后重新用炭火封住伤口,近乎活烤的痛苦让卡涅利安不断摇晃着唯一能动的脑袋,红瞳里被生生痛出来的泪水在脸颊留下两行泪痕。

  

   “老实点,骚货!”一名佣兵走到了她身后,狠狠拉拽起项圈上的绳索。卡涅利安的脖子被强行向后拉伸着,她的喉咙发出一连串咯咯的响声,仿佛随时都要窒息而亡。另一名佣兵拿起了骨锯,对准了那被迫后仰的头颅。卡涅利安的红眸中闪过一丝绝望的神色。

  

   骨锯落下的那一刻,在自己的蜜穴中不断撞击的阴茎,一寸寸炙烤自己小腿,让皮下脂肪剥索液化的火炭,还有锯齿在头顶角质层上疯狂的摩擦仿佛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卡涅利安双眼翻白,随着骨锯无情地没入羊角的根部,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又一阵不成音调的悲鸣,身体绝望地在束缚中挺动着,居然在这种绝命的折磨下到达了高潮。正在强暴她的佣兵惊喜地感受到一股暖流朝着龟头涌来,不由紧紧抓住健美结实的腰际,在几次直捣花心的撞击后把浓精灌入卡涅利安正剧烈收缩的子宫。

  

   “呜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但是令所有人都惊奇的是,卡涅利安的高潮并没有结束。仿佛这直连大脑的羊角被锯断的过程,直接影响到了坚硬头骨下脆弱如豆腐的脑神经。卡普里尼遒劲颀长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夸张地抽搐着,脸上也泛起了之前被强暴过几天几夜也没有的激烈潮红,双目更是翻白到极限几乎看不到瞳孔。一股剧烈的潮吹居然将还未软下的阴茎冲出了体外,在结实腻滑的羊臀上流出一道混杂着白浆的瀑布。

  

   “哈哈哈,这婊子终于装不下去了!”

  

   “她还在高潮,还在高潮,我的天!”

  

   “喂,锯慢一点,我也要爽,我也要爽!”

  

   惨绝人寰的场景此时仿佛变成了某种艺术。负责锯角的佣兵放慢了动作,似乎在用一把别样的琴弦演奏这场血肉晕染的乐剧。锯断的骨白色粉末落在卡涅利安的额头上,又在她剧烈的抽搐中纷扬落下。在场的佣兵轮流将阴茎插入那即便没有东西插入时也在剧烈喷水的小穴,但几乎没人能抵抗温泉喷涌般直上云端的快感,一个接一个在卡涅利安体内泄了精。待到第一只角用于颤颤巍巍地落地,轮奸她的佣兵已经换了一轮,甚至负责锯角的人也已经放下锯子参与享受这场绝命高潮,让别人顶替了他的位置。

  

   “呜呜呜脑子要坏掉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很快,另一只角也被锯断了一半。被自己双角白花花的锯末覆盖的满脸的卡涅利安不顾一切地悲呼着,彻底崩坏的面部表情和喷水不断的下体似乎预示着她的强弩之末,疯狂排出卵子的子宫被一根又一根阴茎侵犯,来不及着床边随着仿佛要排光全身水分一样激烈的大潮吹全部喷出体外。此时一切都已经不重要,哪怕身上的鞭痕鲜血淋漓,哪怕此时就有刚刚发泄完毕的佣兵再一次拿出烙铁烫焦了她腰际的软肉,让皮下脂肪的焦香味显露出来,都没有关系了。即便此时将手脚全部砍断,即便此时被砍下头颅,即便此时被一刀一刀将全身的肉剜个干净,卡涅利安此刻的大脑里也仅有高潮,高潮,在残存如烛头的生命中不断地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一阵绝命的悲鸣从卡涅利安的喉口喷涌而出,她的脑袋后仰的角度如此之大,如果在以前她的角早就与刑架来了个亲密接触。但如今她光秃秃的头顶上仅剩两个白花花的角根,如同砍伐过后丑陋的树桩。而她的身体也最后一次几乎要挣脱锁链的束缚剧烈抽搐,若不是四肢都被锁链牢牢固定,所有人都确信她的下体会抬到半空中——可是在这绝命的高潮前她就喷光了体内所有储存的香淫,只有眼角淌下的生理盐水为这属于卡普里尼的悲歌绝奏。卡涅利安瘫软在刑架上,双眼翻白完全看不见瞳孔,舌头吐得很长很长。这幅高潮到极致的阿黑颜就是强大而美丽的卡普里尼女士最后的画面……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姐姐,姐姐!”

  

   “玛嘉烈,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你这样,还有脸去见你的父母吗?你的丑态令整个临光家族蒙羞,作为骑士居然连自己的躯壳都不能保全,被人公然行凌辱之事,你的死亡是整个临光家,不,整个卡西米尔史上最卑劣下作的死亡!”

  

   不……不!

  

   我绝对不能死在这些人手中,我的尸体不能被当作泄欲的肉偶,我不能在极端的污辱中失去生命啊!在骑士辉煌的死亡写就的历史中,一旦有人提及玛嘉烈·临光,便把唾液吐在地上“那个死后也在当肉便器的婊子?”,那会是世界上最糟糕,比死一万次还要糟的事啊!

  

   “不!”泪水终于从临光的眼眶中汹涌而出,她跪伏在地上号啕着,丝毫不顾一切都被当场的摄影机完完全全地记录。“我不想死……我不想这样死啊!求求你们……我不想死……不……”

  

   “呦,这不是罗德岛的耀骑士么,起初还装得像是随时准备慷慨赴死一样,原来也是个贱货啊!”

  

   “是啊,早这样不就早没事了吗?非要遭这么多罪才屈服,你说你是不是贱,存心想要吃更多鞭子?”

  

   “对……对,临光,不,母马玛嘉烈是贱货,之前一直装模作样欺骗主人们,只为了自己那些无用的颜……颜面……”拥有金色毛发和血液的天马,此时浑身血污,跪在石壁上,向屠杀亵渎自己队员的凶手们拼命磕着头。“求求主人们……放过母马一命吧……母马……母马不想被杀掉后做成飞机杯,也不想作为人肉家具被拍卖,母马只想侍奉主人们啊……”

  

   “一开始你还只求一死,现在却开始磕头求饶,这让我们很难办啊。”佣兵们淫笑着踢踹雌伏母马的身体,在乳房上留下脏黑的脚印。一样东西被扔在她的面前。她抬头看去,感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

  

   卡涅利安的一条腿整个被烤到焦黄,小腿部分被剥皮炭烤的地方已经微微泛黑,脚趾蜷曲,破碎贝壳一般无光泽的指甲在足尖耷拉着。而大腿的烤肉火候正好,泌着橙黄色的诱人羊油。朝上的一面被刷满了喷香的萨尔贡香料和辣椒粉,散发着炽热令人垂涎的香气。临光完全不记得自己上次吃精液以外的食物是什么时候了,嘴巴不由自主地分泌着唾液,可是身体却僵在原地不能挪动一寸。

  

   “来,吃了它,你就是我们所有弟兄的乖母马。如果不吃,嘿嘿,我们就把你的脑袋剁下来,作为明天拍卖会上附赠的飞机杯!听说有些王酋最喜欢把他们使用人体飞机杯的视频传到暗网上了,哈哈哈哈……”临光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下颌往下滴。忽然,她猛地朝前一扑,抱住那截曾属于卡涅利安的香嫩羊腿疯狂撕扯。不顾碳化的肉块烫伤嘴巴和锁骨,不顾调料和肉汁抹得满胸都是。含着泪咽下的羊肉锁着鲜嫩醇香的肉汁,卡涅利安的双腿曾在留学之旅中走遍这片大地,如今这久经锻炼的肌肉纤维有幸成为了昔日同伴口中最美的滋味。

  

   看着临光狼吞虎咽的丑态,一名佣兵拔出了刀,悄悄走到了这匹雌伏母马的身后……

  

  

   包裹甫一被拉开,会议桌旁的所有人顷刻间乱成一团。

  

   “这是……这是?”

  

   “这是卡涅利安小姐?”

  

   “不对不对,卡涅利安小姐的身材不是这样的,应该是蜜蜡小姐吧?”

  

   “都不对,这胸……应该是铸铁小姐,错不了的!”

  

   “你们看她腿下面的尾巴啊!这应该是临光小姐才对!”

  

   一具完整的躯壳正静静躺在袋子里。卡普里尼健美的小麦色的肌肤那样醒目,可是比起卡涅利安,袋子里的人似乎单薄了不少。可是那保持着高潮阿黑颜的脸儿,又确实属于卡涅利安。而头顶那早已被锯断的双角残骸也在证明她的身份。可是她的胸前却挂着一对白花花、丰满异常的硕乳,除了丰蹄以外几乎不会有其他种族有这种规模的乳房。而细瘦的双腿和双臂下,独属于耀骑士临光纯金色的蓬松马尾静静被压在袋底。

  

   会议室里的人七手八脚地把这具莫名的遗体翻过来,发现马尾并不生长在“她”的后腰,而是作为肛塞被硬生生塞进了后穴。随着马尾被拔出,几乎结成块状的精液也从遗体无法合拢的前后穴中缓缓淌出,腥臭醒脑。会议室里的医疗干员斗胆上前仔细察看了尸体,“啊”的一声惊倒在地……

  

   经过细致验查,这具尸体居然是用卡涅利安的脑袋、蜜蜡的躯干、苏苏洛的双腿、苦艾的双臂和临光的尾巴拼凑的。蜜蜡的身躯遍布强暴凌辱的痕迹,根据推断是死后经历了非人的奸尸亵玩。而她的胸乳被齐着锁骨整个割去,用不知道是谁的头发缝上了曾经属于铸铁的一对丰盈乳球。罗德岛立刻派遣信使前往萨尔贡查访此事,可是当地王酋表示根本从未见过罗德岛的队伍。一无所获的信使在返途中也常常被噩梦困扰,这种噩梦在罗德岛所有见过尸体的干员间流传,甚至仅听到关乎惨状流言的干员中也出现了精神失常的病例。

  

   而当信使返程经过那片沙漠时,他绝对想不到的是,就在他正下方五十米左右的废弃矿洞中,没有尾巴的雌马双眼已随着过度的高潮变得空洞,雪白的臀瓣被烙铁烫上了醒目的性奴标记。两个雇佣兵正一前一后夹击着她的前后双穴,不知道第多少次把精液射进她早已污浊不堪的阴腔和后穴。

  

   临光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只知道机械地埋下头去,温顺地舔舐着刚才还在自己的子宫和直肠里抽送的肉柱。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她可能已经被迫与这些雇佣兵交姌了上千次——大概有些女孩一辈子都不会做这么多次。她撸动着面前的肉棒,伸出舌头舔舐着尿道里残存的温热精浆。又有两名佣兵走上前,身后的佣兵托举起她的双腿,把阴茎轻而易举插入了还在淌着白浆的后庭,在直肠里毫不怜香惜玉地捣弄着。身前的佣兵则一边狠狠掐着曾经的骑士腰际新生的赘肉,一边淫笑着把阴茎插入被开发到敏感至极的子宫,开始了新一轮的高潮奸淫。

  

   在彻底屈服后,临光就被这些佣兵注射了溶肌针,这使得她现在就算是正常站起来跑步都跑不出多远。象征奴隶身份的项圈更是被施加了定位,除非把头砍掉否则永远无法摘下来。此时的玛嘉烈·临光已经彻底委身于这个沙漠中的魔窟,成为了比佣兵们豢养的猎犬还低贱的只能用于泄欲的精液壶。对于在卡西米尔和罗德岛所经历的一切都被她渐渐忘掉,哪怕在深夜的脑海中回想起的片段,也被她自己自觉地驱逐出脑海,因为那只会徒增痛苦罢了。目前对她唯一重要的事是每天用自己的双乳按摩着这些佣兵腥臭的肉棒,配合嘴巴榨出醒来后的第一份精浆。随后就是自己爬上床去分开双腿,等待一根又一根肉棒临幸自己的小穴和后庭。在掰开被肏到红肿外翻、几乎无法合拢的小穴,把淤积的浊精放到自己的饲料盆里后,在主人们的注视下将盆里的精液一饮而尽。直到此时,没有任务的留守佣兵拿出绳索和刑具,淫荡母马的一天才会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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