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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约稿放出】拓荒队的少年们,用群交为多萝西姐姐接风洗尘

  用带有土腥味的水浸泡冬红麦碾碎后静置发酵的酒糟,把容器埋在沙丘背阴处,粗粝的瓦罐被沙尘打磨掉了殷红的光泽,融入沙漠与窝棚一色的漫漫沙黄之中。对于在哥伦比亚无限扩大可能的边境生存的人们来说,水是沙子的乳汁。就算奇科龙舌兰带来的工业酒精味涂满了探索的脚印,在能够将烈日、黄沙和其他一切危险和苦难都遮蔽的聚居地中,红麦酒的地位依然不可动摇。

  

   半透明而黏稠的酒液注入酒杯,液面像融化的玛瑙一样诱人。多萝西·弗兰克斯的脸儿比酒杯里的液体更红润。这一带的拓荒队就算在一年之中也很少能够聚齐,在沙漠里唯一能够抵挡小型天灾的山脉后的这片大型窝棚,他们在栅栏上系上铃铛、拉上彩带,搬出一坛坛储存了数年之久的红麦酒,只为了迎接这个大家庭中的第一位高等教育毕业的孩子。

  

   在第一次见到学成归来的多萝西时,所有人都有种几乎认不出她了的错觉。那个曾经和男孩们一起在泥地里打滚的姑娘仿佛被城市从头到尾洗去了土腥,拥有了不输任何大城市里女孩的青春靓丽。搭在肩头的长外套下,少女的肉体早已由青涩朝成熟转变,凹凸有致的曲线被饰有皮带的黑色束腰勾勒着,更显出衣裙前胸呼之欲出的两团。小巧的女式腰包紧贴着浑圆的臀线,修身的包臀深色布料下露出白到惊人的绝对领域,与勒肉的长黑丝和筒靴互为映衬。有谁能想到,这样的女孩会是从哥伦比亚的荒原里走出来的呢?

  

   大家频频举杯轮流向弗兰克斯家敬酒,兽肉最肥美的部位被厨刀拨到她面前用细沙洗过的旧银盘。拓荒队之间的关系不因距离而疏远,在茫茫沙漠如此,在城市里的天各一边也如此。在这里所有的长辈都把小辈视作自己的孩子,同龄的人也多以兄弟姐妹相称。小多萝西成功从大学毕业这件事,自然成为了所有人所共享的幸事。

  

   老人们抽着烟斗,关切地问多萝西城里的生活,对与自己同在一片土地的繁华城市啧啧称奇。听到多萝西即将继续攻读研究生,叔叔阿姨们赞许的目光令她有些羞赧。弟弟妹妹们围绕在她身边,叽叽喳喳地问着她城内的见闻。与她年龄差不多的青年大多也没去过城市,他们好奇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多萝西的胸脯和大腿上,好奇城市究竟是什么奇妙的地方,居然能够令一个人起这样大的变化?

  

   那明明还是少女却带了几分早熟丰腴的身姿,真的是和大家一起在胡杨林里打球的小姐姐么?那干净到蝴蝶翅膀一样的外套里的人儿,真的曾经和大家一起在泥地里欢笑着打滚,把泥巴涂在彼此脸上么?这种隐约的熟悉感和朦胧的陌生感,又怎么能让人还能按捺得住心中的浮躁呢?

  

   多萝西已经连续喝了好几杯酒了。酒是多么好的东西啊,像黏合剂一样让大家愈发的亲密无间。就算脸上的绯红已经晕染开了一片,她还是紧紧握住杯子。又有几个拓荒队的少年来敬酒,他们都说多萝西姐姐一走就让大家险些认不出了,可一定要将功补过。于是她和他们每一个人都喝一杯。殷红的麦酒从女孩精致的下巴淌下,濡湿了因为燥热敞开的衣领。多萝西的粉唇频频呼着热气,一个踉跄,险些倒在桌子旁。

  

   “姐姐,再喝一杯吧!”

  

   “不喝的话,可是看不起我们哦!”

  

   拓荒队的少年们并不太打算放过多萝西,他们拿着满杯的麦酒,在桌子前凑成一堆,盯着多萝西因为醺意而愈发大胆的动作,这些人都不禁咽了下口水。他们都希望第一个把手按在她的胸部和翘臀上,好好领略一下少不更事时忽略掉的福利。

  

   “喂,你们在做什么,没看到多萝西姐姐喝醉了吗?”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少年们中挤出来一个身影,和他们所有人一样穿着紧身上衣和宽筒裤,用绳索在背后系着广檐帽。不同之处在于他的衬衫补丁最少的地方挂着一堆分辨不出的徽章,不知道是哪里淘换到的。隐藏在衣服下那条虽然年轻但比起老开荒者也不遑多让的精瘦手臂不由分说地拉住了多萝西拿酒杯的手,把酒杯按在了桌子上。他耍帅般地一手牵着多萝西,一手竖起食中二指,对着少年们小臂前指摆了个酷酷的pose“记得在大人面前要规矩,我先带姐姐去醒酒喽!”

  

   “没事的,马克,我还能喝……”多萝西自然认得拉住自己的少年,这些儿时的玩伴受尽了荒野的历练,虽然年纪比她还小,但精干的身材内已经蕴藏出了结实的肌肉。马克就是这些少年中的佼佼者,在多萝西的记忆中,他也是每一次群架的头儿。他就像早有准备一般,拉着她在营地里穿行。“不行的,多萝西姐姐,红麦酒的后劲可厉害了,我们平时也不敢喝那么多呢!”

  

   “谢谢……”脑袋又开始发晕,有种针刺般的感觉。或许自己真的醉了吧,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对于多萝西来说,就算城市里的单身公寓条件再好,防盗措施再优秀,也还是拓荒队的大家更能令她感到安心。

  

   “就是这里了,多萝西姐姐,请进吧。”马克打开一扇很少见的铁门,映入眼帘的是拓荒队营地里少见的大房间。拓荒队的家人们是多么照顾多萝西啊,用这样一间隔音最好、最舒适的房子迎接大家共同掌上明珠的凯旋。房间里舒适柔软的大床在拓荒队更是罕见,同样的条件在有家室的成员中亦难找到,更别提全套的书桌和沙发椅。

  

   “来,多萝西姐姐,在这里先躺一会吧。”马克扶着多萝西上床。就算多萝西执拗地表示自己没醉,他也努力摆出一副无微不至的样子,变戏法一样从腰间拿出水壶:“要喝水么?”

  

   “谢谢。”接过马克递过来的水壶盖一饮而尽,多萝西的笑容仿佛能够让沙漠里的枯木抽枝。“如果晕倒的话就不好了,我该怎么感谢你呢,马克?”

  

   “姐姐真的想感谢我吗?”马克坐在沙发椅上,听到多萝西好似无意中的话语,少年头顶的耳朵猛地竖立了起来。

  

   “当然,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全力满足你。”多萝西莞尔:“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嘛。”

  

   一家人。在多萝西的心底,这是否是她一直以来最真挚、最热爱的所想?拓荒队们共同起居,共庆新生也共同埋葬。孩提的她和他们一起由大家共同抚养,成年后更是全队凑出了她的学费,助她走入大学殿堂。对于她来说,所有拓荒队的人都是最亲最近的家人。学成归来的她,无论为大家做什么,都理应是心甘情愿的。

  

   就好比……现在。

  

   多萝西跪坐在地面上,写满迷醉的俏脸凑近了马克阔腿裤的裤链。马克把玩着挂在胸前的徽章,装作不解的样子问:“姐姐,这个徽章是我新从城里人手中换来的,有些看不懂,姐姐能帮我看看么?”

  

   “啊……马克……你说的徽章……在哪……”鼻翼间隐约嗅到丝丝雄性的气息,多萝西不由自主地伸手,隔着裤链感觉底下开始隆起的事物。拓荒队长大的少年往往只是看起来干瘦,他们的力量隐藏在老式服装下结实的肌肉中。在某些方面亦是如此。“姐姐,徽章就被我挂在拉链上,姐姐拉开就能看到了呢!”马克说着,感受到多萝西的素手真的握住了裤链的拉扣,不由愈发兴奋,隔着宽松的裤子也能看到他下体正高高昂起。

  

   “呜!”在拉开裤链的一瞬间,一股刺激性的雄性味道顺着那根火热的物事弹了出来,透明的液体沾湿了多萝西的鼻尖。同时,一个圆圆的“帽子”从裤链里掉了出来,落在多萝西敞开的衣领里,正好被女孩引人遐思的雪白乳沟接住。不过这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少年毫不显山露水的硕大肉棒已经足以勾起扎拉克少女的情欲,多萝西不由自主地张开檀口,含住了紫红的龟头。

  

   马克舒适地嘶了一声,拼命向前挺腰,让自己和腱子肉一样结实的肉棒从裤链的开口中完整地暴露出来。金发扎拉克少女那温香软玉的口舌,此时正在以最舒适的姿态服务着少年身上最坚硬火热的东西。马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抑制住精关,维护了男性尊严的他身体前倾,揽住多萝西金色的后脑,将她的口腔当做飞机杯一样抽送着。可是仅仅这样,被吞吐的也只有最前面的一截。那硕大而滚烫的男性器官在口腔里的顶撞,也让多萝西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

  

   好大的东西……这就是男性的象征物吗?如果真的被这么大,这么粗的物件狠狠疏通下体,那该是多么奇妙的体验呀!

  

   多萝西对于性事的理解深刻而浅薄。哥伦比亚的大学向来以开放著称,在大学城的酒吧里,年轻而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们放下隔阂、寻欢作乐。对于这一切不熟悉的她却总是能游刃有余地找到自己的位置,不完全融入也不显得边缘。同班的女同学往往第二天扭腰造作、面露春光,她们的神态如偷尝禁果般尽显诱惑。心怀家人们的多萝西不忍心浪费自己的大学时光,可是夜深人静结束一天的学习后,又何尝没有一边回忆同学的神态,一边用纤指偷偷奖掖自己?单身公寓的床单洗得总是很勤,挂在阳光下,晒干来自荒野的姑娘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嗯……咕……啊……”缓慢吐出龟头,仔细地、一寸寸舔舐着棒身。多萝西领略着诱惑了自己多年的禁忌,既然来自自己的家人,那一切也就没什么好矜持的了。她一手扶起棒身细致舔舐着龟头下的系带,一手悄然伸进双腿间,少女带有朴素花边的黑色蕾丝内裤被拨到一边,溢满春水的蚌肉早已习惯来自主人的爱抚,将爱液滴到两人脚下的地板。多萝西的香舌从棒身舔到棒根,扶起龟头的手甚至无师自通地转而托起长枪下方的两个卵蛋轻轻揉捏。而后又撸动棒身,从下往上再一路舔上,含住。配上闪着动情神色的金色眼眸,几乎没有人能够承受得起少女的这般侍奉吧?

  

   差点被多萝西的这一波口交带走的马克低沉地喘着粗气,待多萝西的动作稍稍迟缓,他才装作游刃有余地调笑道:“姐姐这不是很懂嘛?不过,我的‘徽章’刚才掉到那里面去了,姐姐能帮我找回来么?”

  

   “唔……当然!”多萝西依言解开了衣衫。一对乳球立刻弹跳出来,对于她这个年纪来说,这样伟岸的胸部似乎有些夸张了。她试着用乳肉包裹面前的长棒,感受着火热的棒身紧贴肌肤。如果插在下面,这种温度的硬物会带来怎样的快乐,又会怎样榨干自己的体力啊?如果自己用身体吃下了它的全部,自己的身体会不会也变得如镗条周围的炭火?她心里怀揣着这些堪称淫乱的问题,垂下臻首,舔吮着从乳肉间露出的龟头。透明的先走液在乳肉之间拉出细丝,被她尽数卷入嘴里。

  

   “斯哈,姐姐的沟好深,好爽!”扶住多萝西的肩膀,好似在催促她动作快些。多萝西由蹲姿改为跪姿,直起上半身,让整根肉棒更紧密地被自己的两团软肉包裹起来。啪的一声轻响,封闭在包装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已经自慰到满手爱液的多萝西轻轻抬起在自己的下体玩弄的手,作势要去捡。

  

   “不,姐姐——现在只要继续这样做下去就好了。”欲火焚身的马克赶忙阻止多萝西的动作,在他言语的引导下,多萝西沾满爱液的玉手从另一个方向抚上棒身,把来自她的晶莹液体涂抹上去。“姐姐,这样是不行的哦,还要多加一些呦!”

  

   被这样一位早熟的金发黑丝美人跪在两腿间用双乳侍奉,任谁都无法控制心中征服欲的满足。马克的语气逐渐强势起来。多萝西温顺地贴在他的胯下,垂下臻首,红唇间垂下一团美人的香涎,落在夹着肉棒的乳沟之间。被多萝西左右捏紧的乳房挤压成淫靡的形状,乳肉像阴腔一般从各个角度服侍着。马克感觉自己的分身仿佛真的滑进生命的温床,温软、潮湿、弹性十足。高昂的肉棒一股股吐出带有腥味的雄汁,顶撞着少女的胸怀。多萝西微喘着夹紧了双腿,濡湿的痕迹打上了黑丝的边沿。

  

   多么有活力的器官啊!多萝西心底甚至有些遗憾。如果马克进房间后第一时间把自己扑倒在床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揉搓乳房,然后不顾被酒精削弱到若有若无的反抗,以最粗暴的方式剥光自己的衣裙,把这根东西直捣现在还在淌着口水的花心……那会是怎样的无助和刺激,怎样超过了所有那些酒吧里欢爱的男女同学的享受啊!春意朦胧的心化作点滴的欲雨,尚未被满足的蜜裂流出了小溪。她愈发用力地挤压着肉棒,就像要把它从胸前整个塞进自己的身体再不分离。

  

   “多萝西姐姐真熟练啊,在城市里是不是也经常这样给人夹鸡巴啊?”愈发大胆的马克按下多萝西的脑袋,让她在每一次将胸乳向下推露出半截肉棒的同时口舌侍奉勃起到极限的龟头。多萝西的乳沟里涂满了先走汁、爱液、涎水和香汗,连带着马克的肉棒也变得湿淋淋的。她如同品尝蜂蜜棒一般用嘴巴上下挑逗,灵活的媚舌不怀好意地刺激起男根最前端的马眼,直到马克泄出几声颤抖的呻吟,扎拉克才放开心爱的阳具,故作哀怨地叹道:“怎么连小马克都要污蔑姐姐了,以前你可是最护着我的。”

  

   棕黑的手指插入丝绸般的金发,马克摩挲着鼠耳根部最柔软的绒毛,不依不饶:“可若不是亲自做过,姐姐怎么会这么熟练啊?”

  

   “嗯,马克……别碰那里……啊嗯,你知道的……”少年颇具技巧的玩弄让一阵子酥麻从脊椎冲入多萝西的大脑,激起婀娜早熟的胴体不自然地扭动起来。少有人知道耳根是她这一族的敏感点,樱桃小口中流出断续的辩解与呻吟,她既像是欲拒还迎,又像是下作的荡妇在向雄性索求:“有的技巧,哦……靠录像带和书本就足以学会……”

  

   马克坏笑着,少年此时更比他胯下被肉棒俘虏了心智的女大学生更加能言善辩:“专门去学习了侍奉男人的技巧,大家要是知道自己的钱款培养出了这样一位荡妇,该多么伤心啊……”

  

   无暇从反驳少年的偷换概念,马克侮辱性的用词煽动起多萝西过去的幻梦:见多了文弱内心的学子与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少爷们,拓荒队的雄性们在劳作与战斗中磨砺出的精悍肉体,怎能不激起她淫荡的幻想?这些与多萝西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和兄长们,随着她对家乡的思念走进她压抑欲望的心灵深处,在梦中成为她的丈夫、主人与征服者。

  

   她呼出酒气,吐出琥珀色的下作的发言:“是啊……姐姐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大家都为我的学业付出了太多,所以我的身体,理应也要回报大家的恩惠……”

  

   对呀,姐姐的身体本就是为家人们预留的。请把我当成一个淫荡的女人吧。一个专门训练过用胸乳和嘴巴侍奉男人的放荡女孩,一个用乳沟盛放精液哺育自己的淫贱家伙。这样的我,无论是谁都可以放心享用的吧?多萝西挤压自己双乳的动作快了起来,幅度越来越大,灵巧的嘴巴也随着身体的起伏,用柔唇叼住肉棒前端更卖力地吮吸。

  

   “啊——说得好!接好吧!姐姐,我要好好地射在你的淫荡大奶上!”马克死死抱住多萝西的脑袋,阴茎大力地在乳沟间滑动,在香唇旁顶撞着。终于,随着那根粗长结实的肉龙无声地昂起头,一股浓白的浆汁泼洒在多萝西的脸上身上,白浆沾满了精致的锁骨,顺着乳沟向下流淌。在拓荒队终日劳作的少年憋闷已久的欲望自然不止于此,马克低吼着,屁股离开了椅面,激烈的射精还没有停下,多萝西粉嫩的嘴唇、精致的鼻凹乃至睫毛都沾满了浓厚的液体,马克撸动着自己火热的分身,在姐姐融化的阳光般柔美的金发上发泄出最后几发。白浊与发丝黏在一起。多萝西没有表达分毫的抗拒,反而主动用手撩开额前精液沾染的发丝,顺势把手指上的液体舔进嘴里。

  

   “好健康的味道……好浓。像布丁一样。”多萝西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少年的雄汁味道健康而浓烈,含在嘴里甚至有种固体的感觉。马克把射精后依旧处于充血状态的肉棒递到她的嘴边,她顺从地含住湿淋淋的棒身,清理着上面浑浊的液体。“姐姐真的很懂啊。”马克满意地扶住多萝西的脑袋,欣赏着自己在那一头美丽金发上留下的战利品。“是不是对这种‘徽章’也很熟悉?城市里的人说他们会天天用这种东西,姐姐能给我演示一下么?”

  

   那枚避孕套……多萝西当然知道马克想要做什么。口中浓浓的精液味道让她愈发沉醉,先前喝下的酒似乎也没有这样迷人。

  

   “……就是这样的,如果马克要插进姐姐的阴道里,这样不仅可以保证安全,还不会沾染上彼此的疾病。”白色的外套、连衣裙和黑色蕾丝的内衣被随意扔在地上,上面压着一件拓荒者常穿的阔腿裤。只保留着一对黑丝的多萝西跪坐在床上,缓慢但标致地给马克再度勃起的阴茎套上“帽子”。由于不太熟练的缘故,那双玉手来回摆弄所需的时间久了些。马克的阳具也再度涨大到了射精前的水平,甚至比刚才还更胜一筹。

  

   “知道啦,多萝西姐姐。”马克坏笑着起身一推,多萝西没有反抗便在轻声的惊呼中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接下来就让我好好试一试这个小东西吧!”

  

   “啊~不要这么一下子就——”少年久经锻炼的精壮手臂一锁住多萝西的腰肢便再不放松,和马克身上的肌肉一般结实的肉棒一口气在多萝西体内打桩到最深处。先前的自慰已经做好了良好的润滑,此时再也无虞交合的动作会受到什么阻碍。马克在多萝西身上挺动着腰肢,干得身下雪白的肉体香汗淋漓、娇喘不断。

  

   “姐姐,这样做爱——还是有些不够爽快啊。”一层薄薄的橡胶隔开了肉棒与那温热腔肉直接的接触,虽然多萝西的美穴也是极品,享用的时候却并不是十分尽兴。即便这样少年的动作也没有半点怠慢,他铆足了力气肏干着身下的美人,甚至用臂力抬起多萝西的下体,撞击的力度透过子宫让她的腰眼着力。一次又一次顶到花心的刺激让多萝西到了一个小高潮,淫荡悠长的呻吟声断续地随着淫水泼洒。“嗯啊——但是——这样——啊——更安全,我不想你——嗯啊!”

  

   “嗯,我知道姐姐不想我因为滥交和不卫生而受伤害。但是这里还有很多人等着抒发对姐姐的热情呢。”马克坏笑着撞击多萝西的阴腔,打断着她的话语。看到胯下的扎拉克少女淫熟的身体已经彻底在自己的精心“烹饪”下达到最佳状态,他把手指放在嘴边,一声悠扬的哨响,房间的门倏忽敞开了。

  

   “等等——”多萝西半涣散的金色眸子闪过一丝讶色。可是外面等待已久的少年们并没有给她留下反应的机会。他们纷纷走进房间围绕在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周围,喜悦而惊奇的神色跃然脸上。

  

   “老大可真厉害,这么简单就把姐姐拿下了!”

  

   “我就说吧,姐姐一定早就和老大上过床!”

  

   “姐姐的身体真性感,该死,我以前为什么没有早些发现呢!”

  

   “马克,这是怎么回事?”多萝西本能地想要护住自己的双乳,但是马克伸手把她的双臂按在了床头。“姐姐为什么不感到惊喜呢?大家可是都非常喜欢姐姐,想和姐姐好好叙旧的啊。姐姐不也说过,大家都是一家人,要用身体回报大家的吗?”

  

   一家人……多萝西努力想要说什么。可是酒精带来的晕眩感、嘴巴里精液味道高涨的情欲,还有马克仍深深地插在自己小穴内的肉棒已经让她无暇思考更多。对啊,让大家都开心本就是多萝西该做的事。如果没有大家的支持,就没有今天的她,那么她有什么理由不满足大家的一切需求,尤其是这需求是与她共赴极乐的时候呢?

  

   马克直起身子,抓着手腕把多萝西的手臂交叉着叠放在柔软的小腹上。让周围的少年们最直观地目睹多萝西被冲击的样子。同时加快速度大力肏干着多萝西的下体,阴茎每一次都近乎整根拔出,再尽根捣入花心狠狠撞在子宫口。如此反复几次,在多萝西的阴腔内再度射出一发精华。虽然先前已经用她的胸口和嘴巴发泄了一次,但这次的精量丝毫没有见少。甚至在带着淫丝往外拔的时候,不少白浊顺着避孕套的边缘溢了出来。马克炫耀一般直接踩在床上站起,被染成奶白色的避孕套裹着他高昂的下体,向房间里的所有人展示着他的男性骄傲。在这种鼓动下,周围的少年们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了,不等得到马克的默许便一齐扑向了多萝西的身体。

  

   “姐姐的乳房好嫩,好滑,一只手都握不住,感觉乳肉要从指缝里溜走了呢!”

  

   “小时候一起洗澡时还没注意过,多萝西姐姐的皮肤这么白嫩啊!”

  

   丰盈的双乳立刻被急不可待的手掌占领,揉搓成两团淫荡的不断变形的弹性布丁。然后是纤细的腰肢、丰盈的大腿、光洁的美背,少年们分别品尝着曾经的玩伴如今变得美艳绝伦的肉体。冷不防的,一双手把她从身后抱起,像是给女婴把尿一般的姿势把她抬了起来。另一个少年抢先一步来到她的面前,早已勃起的肉棒焦急地在刚刚经历了激烈的性爱此时却依旧含苞闭阖的蚌肉前戳弄着。“嗯……啊……不要焦急,一个一个来。姐姐一定会满足大家的。”

  

   “这可不行哦,大家都已经等待了好久了。姐姐如果不一次多满足几个的话,排在后面的人憋坏了可怎么办呢?”身后抱起多萝西的少年调笑着,多萝西能感到滚烫的龟头正在自己的股沟间摩擦,最后对准了后面的桃源蜜洞。一瞬间,多萝西的前后双穴全部被少年们的肉棒攻占。身后的少年托起她丰腴却不乏结实的大腿,把她的双腿以最大弧度分开。完全暴露的小穴被身前的少年毫不费力地大力撞入,被撑开的肉壁水滋滋地裹吸着肉棒。两名少年默契地在多萝西的阴道和直肠里一进一出,随时保证有一根东西塞在她的体内享受充满弹性肉腔的吸附。多萝西被这娴熟的技巧肏到媚骨酥软,只能放纵自己的一身美肉供少年们肆意玩弄。

  

   “啊,那里……咿呀,不要吸那里呀!”

  

   又一个猴急的少年从侧面探过头来,抓住一侧的乳房用力吸吮着早已勃起如葡萄粒般的乳首。多萝西的雪白身体在皮肤黝黑的少年们之间不自如地扭动着,更有没抢到好位置的少年瞧上了那对在空中扭动不休的黑丝玉足,抓住足腕将丝质包裹的足尖送进自己嘴里吸吮。还有的少年拿起了地上的长筒靴和蕾丝内衣,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轮奸淫宴,一边不自觉得开始了自渎。

  

   “啊……姐姐,我要射了!”

  

   “姐姐的里面夹得太爽了,我也……”房间内淫靡的场面似乎极大刺激了奸淫多萝西的两个少年的性欲。他们抽送的力道大到多萝西甚至担忧自己的小穴和后庭会被坚硬的肉棒蹭伤。接着,身后的少年便率先把持不住了。粗长的肉棒在多萝西的直肠里一次性捣进接近拐弯的地方,大量精子顺着浊液喷进温暖潮湿的肠道深处。精液灌肠的炽热触感让多萝西呜咽一声,原本搭在不知哪位少年肩膀上的双手好一阵胡乱地抓挠,扣紧。

  

   奸淫前穴的少年也不再忍耐,他啵的一声拔出浸透了多萝西淫水爱液的肉棒,对着多萝西雪白的肉体狠狠撸动了几下。喷溅的白浊又一次弄上了多萝西的双乳、小腹和臻首。热腾腾的白浆顺着额角的金发流淌。一旁等待多时的另一对少年欢呼一声,不等刚刚射精的两人有所回味,便立刻拉开他们补上位置,扶起肉棒插进汁液淋漓的前后双穴。

  

   “不,等一下,才刚刚……”多萝西的话语被新一轮的双穴轮插打断。少年们轮流用阳物在他们曾经手拉着手一起欢笑、一起奔跑的姐姐体内发泄着欲望,释放着对于多萝西来说等同于大家之间爱意的因子,在早熟淫荡的扎拉克少女体内射出一发又一发的浓精,抑或在行将到达顶峰时拔出阴茎,对着多萝西的脸儿享受一发痛快的颜射。在这种情况下,或许是表演自己的持久力似乎成为了一种罪恶,又或许多萝西的身体确实惹火,没有任何一个少年能够在多萝西的体内抽送太久,一个接一个的接连泄精。

  

   “呜啊!下面……后面……好舒服……又要去了啊!”被架在空中的身体倏然绷紧,在少年们铁钳一样有力的臂膀下媚肉痉挛。正在抽插多萝西前穴的少年感受到一股热流随着多萝西下体的急遽收缩朝着自己的肉棒喷涌过来,不由得畅快地大吼一声,狠狠射在多萝西的子宫内。已经有不少幸运的少年享受到了多萝西的潮吹侍奉。多萝西的双腿间满是从前穴后穴淌下的精液、爱液和肠液的混合物,一条腿上的丝袜已经不翼而飞,大概被哪位少年偷偷拿去用来做成原味飞机杯。另一条腿上的黑丝也岌岌可危,被各种液体彻底浸透。抽插后穴的少年乘胜追击,把多萝西如同一只可怜的布娃娃般抱起,肉棒在后穴中尽兴抽插了几下,又把多萝西的身体放平,拔出肉棒将一股浓精射在多萝西的美背之上。多萝西披在身后的美丽金色发辫和颇有造型的蝴蝶骨上也沾满了雄性的液体。

  

   他们用多萝西自己的衣物蘸着带来的水简单擦拭了她的身体。多萝西软绵绵地任他们摆弄。自然有人趁着擦洗的机会揩油,在多萝西雪白的臀部上留下几个红彤彤的掌印。马克看到这一幕,又有了新主意。

  

   “哈哈,姐姐接下来要扮演我们的公共厕所了哦,不知道姐姐的小穴会吃下多少精液呢?”

  

   这间房间在大床之外还余留了不小的空间,铺上了朴素但弥足珍惜的地毯。拓荒队家人们精心准备的舒适小窝此时完美担任的爱巢的职责,而对于多萝西来说,每一名少年都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新郎,他们的肉棒就该由自己的小穴和后庭服侍,共享家人间最大的乐趣。

  

   一条被精液浸染的黑色丝袜充作眼罩,遮住便器的视线,也让多萝西的那颗聪慧的大脑进一步将注意力放在那些性爱的快意上,直到她早已举手投降的理性再也不能在这场轮奸中思考肉棒与精液以外的东西。多萝西此时双手扶墙弯腰立在墙边,这诱人的姿势令她翘起的臀部一览无余,松糕般柔软白嫩的臀肉尽数暴露在少年们眼前。虽然刚刚经历了一阵激烈的轮奸性爱,可是多萝西的前后双穴依然保持着紧致和粉嫩。只有花核外围的蚌肉稍稍往外翻开了一点,隐约能看到粉红色的内壁里白浊的精液正缓缓往外流淌。

  

   淫水泛滥的肉蚌依旧渴望着被临幸,而它没有等多久,第一位“使用便器”的少年便扶着阳具走上前来,他急切地把腰往前一挺,男根猛然撞开了穴口前端的肉褶,濡湿的甬道又一次被粗壮的性器塞满,几滴春水立刻飞溅而出。

  

   “嗯……啊……好孩子……射进来,在姐姐体内尽情发泄吧~”轻易认同了自己新的“使命”,多萝西扶着墙体,主动扭动腰肢婉转在轮流自己身后撞击的少年们身上承欢着。“干死我这个淫荡的便器姐姐……咕……又要……又要去了……”

  

   “哈哈,全部射在姐姐的子宫里了,姐姐是不是要为我生孩子啦?”

  

   “才怪呢!你怎么知道孩子一定是你的?”这话引起了一阵哄笑。少年们轮流扶起多萝西的腰肢,一边仿佛就是以让多萝西怀孕为目标狠狠后入中出着那淫荡的小穴,一边掌掴翘臀或者拉拽扎拉克敏感而颀长的尾巴。无论是哪一样都能立刻收获多萝西淫荡悦耳的呻吟,同时插入肉穴的阳具会立刻感受到肉腔的紧缩,比起任何飞机杯和自慰道具都舒适过瘾。多萝西的小穴不知道被灌进了多少人份的精液,任何对性的矜持和安全的担忧此时都被抛到九霄云外,潮吹时带着白浊一起喷出的爱液最能够表达多萝西此时的极乐。这只发情的雌鼠淫荡地扭动着被巴掌打到通红的蜜桃臀,让后来的少年转而将精液喷到她的臀肉和美背上。

  

   每射一次,他们都用马克笔在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上记下一条短线,射到第五次的时候再用一条长线横贯。这种淫靡的计数在多萝西腿上堆积了两三个,被一直溢出到两腿间的白浆弄得模糊。

  

   “啊~好弟弟……好酸……让姐姐休息一会儿……”少年们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多萝西扶住墙壁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弯曲,她金色的脑袋此时直接枕在靠墙的手臂上,虽然被蒙住眼睛,但一次又一次的奸淫让她几乎能从勃起的青筋和血管的脉络中分辨出到一根根属于不同人的阴茎,那些熟悉而陌生的名字连结起那些她不曾在高楼大厦间遗忘的童年回忆:这一根属于猎人家的肖恩,他操她淫穴的同时喜欢玩弄她敏感的阴蒂,多萝西知道自己高潮时高亢的叫床声也会引起肖恩满意的笑;这一根属于矮小的路易斯,愿他吮吸扎拉克丰满的乳房时不会思念他早逝的生母——多萝西情不自禁地想着,若是姐姐能够分泌乳汁,一定能让他更加幸福;那一根属于萨卡兹家的弗里德里希,魔族少年英俊的面庞不止一次在少女的春梦中出现,他新添的几道伤疤更显出狂野……

   她疲惫至极,却也幸福至极。又一根熟悉的阴茎插了进来,一口气挤压起稚嫩的子宫,多萝西泄出一声哀婉的呻吟。马克正把她套着黑丝的那条腿抱起,让她以另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接受抽送。这已经是他今天第四次奸淫她了。阴茎每次拔出都带出不少先前射入的白浆,让这幅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姐姐这样就不行了,可不是个合格的肉便器呢!”

  

   “是呀,都说只有累死的驼兽,怎么会有不生红麦的沃土呢?”

  

   “被干完这次就到我了哦,姐姐加油,我还要灌满姐姐呢!”

  

   “嗯……啊……”想要继续求饶,可是两次捣入花心的撞击让话语到了嘴边成了更加引燃情欲的娇吟。马克娴熟地撞击着多萝西的弱点,同时伸手掐住女孩上方的耻珠来回玩弄。多萝西的身体一僵,又一股阴精不由自主地泄出。透支体力的美艳肉体无力地颤抖着,软软地贴在墙上。

  

   “啪!”巴掌恰到好处地落下,打在早已红彤彤的臀瓣上。多萝西惊呼一声,酥软的身体更加无助地颤抖。而马克丝毫没有因为多萝西的再度高潮而停止动作,而是奋力加大了抽插的幅度。

  

   “啊~好弟弟~马克……好老公……要被干死了……便器多萝西要坏掉了咿啊啊啊——”下沉到极限的子宫口无力地抽搐,对于即将到来的男性因子毫无抵抗之地。脸上的丝袜不知何时掉落了。多萝西用玉手捂着嘴巴,脱力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马克的双手倏忽前伸,一把揽住了多萝西的双臂,仿佛驰骋骏马般在她的小穴里做出了最后的冲刺。媚眼如丝的多萝西胸前的一对奶袋被撞得花枝乱颤,几乎将小腹顶出凸起的阴茎也终于又一次完成了内射中出。随着马克拔出阳物,白浊顺着多萝西被肏到红肿外翻的小穴缓缓淌了出来。

  

   “各位好弟弟……好老公……好主人……多萝西,不,便器真的不行了……”被少年们略显粗暴地扔到床上,腿脚发软、浑身发酥的多萝西轻声向他们依旧勃起的肉棒恳求着。可是接下来她的面前一暗,随即一个散发着她自己和浓烈精液味道的肉虫被强硬地塞到了她的小嘴里。她本能地用嘴唇含住面前的阴茎,香舌不用任何的指令便开始自己行动起来,清扫着从自己体内蘸满的白浊和爱液。

  

   意外的……好美味……口舌服务很快从被动转化为主动,多萝西恋恋不舍地用嘴巴侍奉着眼前的阴茎,贪婪地把上面沾满的水分和高蛋白卷进自己的喉咙,填补劳累不堪的身体。当跪坐在她面前的少年把阴茎拔出她的唇外时,她还不舍地在肉冠处停留了一下,顶端和唇瓣拉出一道淫靡的拉丝。

  

   “姐姐舔得真好啊,好像一条狗儿呢!”

  

   “对,姐姐就是我们的公用母狗!”不知道从哪里摸出的皮质项圈,“咔嗒”一声锁在多萝西素白的脖颈上。少年们轮流让多萝西用口舌替自己清理着刚刚激战过的阴茎,随后跪坐到多萝西的身后,把刚刚清洗过、还沾着多萝西唾液的阳物又一次塞进多萝西的小穴。新一轮战斗就此打响。

  

   屡次的性交似乎刺激了多萝西舌技的精进。对于如何用嘴巴给予口中的肉棒最大的快感她已经毋需思索。面前的少年牵动着她项圈上的细绳,把她的口腔当做飞机杯一般使用着。味道浓烈的硕物顶撞着口腔,深入喉咙,压住了颤动不已的小舌头。多萝西喉头的肌肉本能地做出了作呕的反应,但这显然也是口腔给予被口交着的又一轮刺激的按摩。少年们把肉棒顶到喉口直到在喉咙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随后将海量的精液越过吞咽的程序直接灌入食道深处。多萝西陶醉地吞咽着,很难说她刚才喝下的酒和如今作为宵夜的精汁哪个更多一些。

  

   “好好接住这一发吧,淫荡的滥交姐姐,不,母狗!”身后抽送小穴的少年又一次射精了,阳物卡在紧窄依旧的甬道里,感受着里面每一个皱褶的细致触感。精液顺着褶皱的缝隙溢满下身,灌进下垂的宫颈,让受孕的房间再一次装得满满当当。身后等待的少年们可不会给射精后的肉棒和多萝西的身体温存的机会,他们七手八脚地把射精的少年拉开,肉棒脱离阴腔时拉出一条黏腻的白色丝线,粘在多萝西微微颤抖外翻的蚌肉上。就连没有东西插入的后庭也难过地瑟缩着,好像在表达对侵犯的渴望。

  

   下一个少年用手指探进了多萝西的菊穴,蘸上一点肠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满意地涂抹在臀瓣上。“姐姐挨肏的样子真的和母狗没有任何区别呢,这就是天生的淫娃吗?”

  

   “唔……对。”享用嘴穴的少年刚好射在嘴巴里,多萝西的下唇满是浊精,几根男性的阴毛与精液一起从她的下巴飘落到床单上。“多萝西是各位主人的母狗,最喜欢吃主人们的鸡巴,没有主人的精液,多萝西怎么活得下去……啊……”身后少年的肉棒在她花心内的某处狠狠顶撞了一下。她险些没支撑住身体,但他们拽着项圈上的绳索和扎拉克修长而敏感的尾巴让她始终保持狗爬的姿势。

  

   刚才用来在她的大腿内侧做计数的记号笔在少年们手中传换着。多萝西曲线优美的腰肢被写上了显眼的“母狗”字样,满是指印和精斑的两瓣翘臀上则绘画上了指向幽深股沟间两处蜜穴的箭头,箭头里写着“随意射精”“许可怀孕”,还恶趣味地画上了几只游向蚌肉的小蝌蚪。光洁的美背也没有闲着,显眼的五个方体维多利亚字母“BITCH”占据了香肩下方到蝴蝶骨的位置。从后入者的角度看去,多萝西本来洁白无瑕的肌肤被乌黑的字体玷污着,一种征服和破坏的快意在他们的胸腔内荡漾,他们抓住多萝西的臀瓣、腰肢,甚至弯腰揉搓起那对在前后撞击下钟摆一样来回摇晃的美乳,用身下的巨炮继续在这片已经饱受蹂躏的肥美沃土上攻略。

  

   “啊——肉棒——好舒服——又要去了——呜!”连番不断地撞击让多萝西彻底缴械投降,在连续不断的轮奸下媚骨酥柔的她完全打不起半点反抗的力气,前臂因为疲惫而只能换做肘部支撑,下沉的腰肢让身后的少年更容易一插到底。刚刚被拔出嘴里阴茎的她才媚叫出一声,就又被一发精液结结实实地颜射了。白浊糊住了眼睑,遮盖了那双透漏着爱心的金色眸子,顺着鼓鼓的脸颊往下淌着。多萝西伸出已经被染白的香舌,对待琼浆玉露一般把唇边的浊液搜刮进嘴里。

  

   “好美味……大家的爱意……姐姐都好好地收下了……”或许就应当如此。多萝西的下体抽搐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迎来今天的第几次潮吹。爱液仿佛都被挥霍干净,剩下的只有本能地抽搐和对体内肉棒的亲密挤压。下体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热热的,分不清是新射入的精液还是淤积的精浆了。又一次高潮仿佛彻底抽干了剩余的体力。多萝西如同一只真正的母狗般趴卧在床上,脸儿与湿润的床单贴在一起。

  

   一只手把多萝西拉拽起来,让她坐在床上。一瞬间,脸上、发丝上乃至后腰和双穴内盛放的精液一起往下流淌,仿佛做了一个舒适的牛奶浴。少年们看着面前他们共同的“杰作”,也不忍咋舌。

  

   “这次可真是过瘾呢,不过多萝西姐姐,现在可还没有结束哦~”

  

   头发湿漉漉的,是水么?不,多萝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一道清亮的酒液正浇在她的金发上,在把她的头发沾湿的同时,也把黏在上面几乎结块的白浊冲洗掉了些许。然后是脸颊,是双臂。少年们用瓶装的廉价酒简单冲洗了她的身体,最后把剩下的半瓶酒灌进她的嘴里。酒和精液的混合物在口腔里回荡着,有一点洒了出来,顺着乳沟往下流淌。

  

   不消片刻,这人造的、带着令人迷醉味道的甘霖让她白净细嫩的肌肤重新泛起了光泽。被各种液体浸透的最后一条丝袜也被扔到一边,全裸的多萝西像布娃娃一样任凭少年们摆布着,他们拉拽着手臂把她架起,来到大床干净的一端。一名少年早就麻利地平躺在那里等着她了,高昂的阴茎保持着充沛的活力,看到美丽女体的靠近,龟头上还有一滴透明的先走液早已渗了出来。

  

   “等等,这里也应该清洗一下,嘿嘿……”架着多萝西的两个少年淫笑着掰开多萝西的小穴,不等里面残存的白浊流出,便将瓶口直接塞进了下体。酒精的刺激感让多萝西的身体一颤,可是体力和被麻醉到迷糊的神智只允许她发出微弱的呻吟,随后就不得不骑在了那名少年身上,用身体吞下了那根高涨的阴茎。

  

   “啊,姐姐的里面还是吸得这么紧,好刺激,好舒服啊!”身下的少年大声称赞着,他的大手铁钳一样锁住了多萝西的腰肢,跪坐在床上的多萝西仿佛一个大号飞机杯一样被他用来在自己的阴茎上大力地套弄着。

  

   “还有这边哦,姐姐!”一名少年跳上床,踩着床单把阴茎递到多萝西的面前。多萝西顺从地撩开额前湿漉漉的金发,一口便将阴茎前段含了进去,一边撸动着下半截棒身一边用舌头亲吻。但随即又有两名少年从左右前来,他们分别抓住了多萝西的一只玉手,强迫地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素手一碰到阴茎立刻开始娴熟地撸动着,娴熟的动作让少年们不由吸气。

  

   “姐姐真厉害,下面被插着的时候还能一边口一边帮着撸。”身下的少年挺动着腰肢,看着多萝西近在咫尺不断起伏的身体上演的淫戏。时不时对着那雪白的大腿狠狠捏一把。

  

   “姐姐的手好细好嫩,比起自己来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多萝西的玉手拇指内扣,与掌心拢成精巧的手穴正好将肉棒包裹进去。其余三指则时而抚慰棒身,时而直接刺激铃口。虽然同时侍奉三根让动作有所停顿,但那细嫩的手掌已能给予男人极大的满足。

  

   “嘴巴吸得也好舒服,真是太爽了!”奸淫口穴的少年托住了多萝西的脸颊,把嘴巴当成泄欲的肉壶努力抽送着。湿漉漉的阴茎每次拔出都带出几滴晶莹的唾液,再度沾湿了不断上下摇晃的乳房。

  

   “喂,还有位置可以用吗?”

  

   “笨蛋,你没看到姐姐身上所有的洞都已经贡献出来了吗?”

  

   “到也未必!”第五名少年绕到了多萝西的背后,多萝西只觉得脑袋一紧,美丽的金发已经被身后的少年抓在了手中。少年用金色的发丝缠绕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开始喘着粗气撸动。一时间女上位接受奸淫的多萝西同时被四名少年包围,就连头发也被开发成做爱的工具。多萝西沉浸在阴茎的海洋中,同时与五个人交姌的她被散发着年轻气味的健康肉棒们牢牢包围起来,来自下方的撞击让她的欲情时刻处于性交的最佳状态,经过轮番侵犯后少女的纤细早已酸痛不堪,却仍旧顺从着原始的生育本能妩媚地扭动起来。嘴巴和双手更是如饥似渴地撸动阴茎。射过几次的少年们此时显得格外持久,他们得意地靠得更近,接受多萝西更体贴的侍奉。

  

   “哈哈,姐姐的头发感觉怎样?”

  

   “太爽了,上面都是姐姐的味道,发梢还在挠着我的下面呢!”用头发撸管的少年已经把阴茎整个按在了多萝西的后脑上,两个弹袋在金发丛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这给时不时扭头给左右两根阴茎舔上一阵的多萝西造成了不小的阻碍。这场以一敌五的轮奸盛宴已经让在一旁休息的少年们也恢复了性致,撸动着阴茎在外圈等待着,随时准备接替射精者的位置。

  

   “啊,这小嘴——舔得太舒服了!射了!”口舌服务向来最能勾起男性的征服欲,尤其是牵着姐姐项圈上的绳索、看着她受尽玷污的身体跪在自己面前,一边被身下的人抱着腰猛肏一边还要给自己含住下体的时候,那种满足的感觉自是不言而喻的。比起一开始稍微稀薄的精浆从尿道中有力地喷射入多萝西的口穴,溢出唇角的白浊也被灵巧的舌头扫入口中。在少年们的要求下多萝西特意张开嘴展示了一下满嘴的白色液体,才一点一点地吞咽下去。一侧的少年立刻转到正面要求她继续口交,而空出的位置也有人补足。或许是这个画面过于淫乱了,另一只手的阴茎跳了几下,对着多萝西的耳朵直接泄了出来,刚刚洗净的金发再一次被淋上了一片稀奶油般的精液,顺着金发往下滴着,黏在光洁的香肩上。

  

   一根射完,还有两根,两根射完,还有更多。就算大家都已经享受到了快乐,上一轮休息完毕的也会继续开启新一轮的交合。这就是家人间的快乐么?坦诚相见,无分彼此,所有人相亲相爱地融为一个整体,享受着对彼此最真挚的热情和爱意。拓荒队的大家庭不正是因为这样才走到今天的么?

  

   腥臭的液体沾染到发丝上,像沙漠里少见的温泉。多萝西沦陷在白浊的泉眼中,任凭一次又一次的喷发把自己的满头金发变成乳白的颜色。温暖的液体在脸颊上滑动着,发丝胡乱粘在额角和眼前。每当多萝西想要抹一下脸上那满满的热情时,周围的家人们都会体贴地抓紧她的双手,不让她放开一根根阳物,然后用酒液从她的额头一口气浇下。酒和精液的混合物在多萝西的全身流淌,高耸的双峰间多了潺潺的溪流,平坦的小腹上分散成几股,汇聚到白嫩的大腿中央,在身下另一具肉体的每一次分离又撞击中添上黏腻的拉丝。眼睛、头发、嘴巴、耳朵,甚至腋窝,所有的部位都成为了她用来接纳家人们爱意的媒介。

  

   眼睛被精液糊住,世界仿佛都淹没在一片黏腻的白色中,只有偶有的一丝喘息和微热,让多萝西知道又一道白浊喷溅到自己的发丝和俏脸。她记得自己在大学曾提出过一个创想,建造一个美梦般的世界,那里的地面是金黄色无垠的麦田,天空则是纯洁无瑕的银白色。就如同现在这般,用白色将自己包围,将自己和家人们一起容纳,畅饮新酿的麦酒,上演最完美的交合。这种快意令她欣喜,令她飘飘欲仙,让她把所有的热情随着不断的高潮当着大家的面喷溅。让他们淫笑着用形容人类最原始职业的话语夸奖着自己,然后提起胯下造物主赐予的长枪,再度让自己享受原始而纯真的快乐。

  

   多萝西不记得这一晚的狂宴持续到了什么时候,她只知道好像直到最后支撑不住昏过去,也一直被夹在中间持续性爱,直到高潮的快感生生将自己再度弄醒,而后再次肏晕。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孔洞都被精液沐浴过。润肤乳一样的液体涂满了她全身,让她最后躺在可以拧出精液酒的床单上时如沐天国。回乡的第一个晚上就过得如此充实而快乐,当她瘫软在床上时,已经在遐想接下来的这个假期到底会有多么愉快了……

  

   而那些放纵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坏小子们呢,第二天也有所收敛,自觉地帮多萝西换洗了房间里的陈设。至于丢在现场的衣物,洗净后直接成了他们各自床头柜最底层的收藏。对于拓荒队长辈的疑问,他们一致说多萝西姐姐旅途太过劳累,需要在房间里休息几天。

  

   “多萝西姐姐,在里面吗?”晚饭时间,马克端着餐盘走到房门外,象征性地敲了敲门。“我进来喽~”

  

   打开门扉,一幅淫靡的画面展现在马克面前。换上了轻薄睡衣的多萝西衣襟散乱,一对蜜瓜般的雪白乳房暴露在空气中横躺在床上。一名少年正分开多萝西的双腿,孜孜不倦地肏干着还没有消肿的小穴。而她的脑袋伸出了床的边沿,另一名站在床边的少年抬起她的臻首,让她以仰头的姿势保持喉咙与食管平行,硕大的肉棒齐根捅进喉咙,黝黑的两个弹袋在多萝西的俏脸上不停地拍打着。

  

   “你们声音小点,做完了别忘了喂姐姐吃饭。”对这一幕完全见怪不怪,马克放下餐盘,在多萝西的双乳上狠狠揉搓了一下,力道之大把两团乳肉都挤压成了乳饼。“我和亨特晚上来和你们换班,别忘了给多萝西姐姐准备好洗澡用的热水。有谁犯错,明天就别来值班了,听到了吗?”

  

   “OK,OK,老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享用多萝西嘴穴的少年回头笑道。同时床上的少年抱起多萝西的双腿一阵激烈的冲刺,又一次把精液泄进那红肿的小穴深处。马克笑笑,转身离开关上了门。今晚的“洗浴”想必又是一场香艳淫戏,至于明天嘛,他还想带着多萝西和大家一起去幼时玩耍的沙洲转转,多萝西以前经常和大家一起在那里打沙滩排球。不过明天嘛,大概会是一场裸体球赛。而输家的待遇……

  

   马克舔了舔嘴唇,想到了沙洲旁边一片枯死的胡杨林。今晚还得让大家趁早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兴许可以和昔日的小姐姐来一场刺激的野合呢。可以预见的是,多萝西的这个假期有多长,这种淫乱的日常就会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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