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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约稿放出】浪离灯熄(医疗部干员们的水月肉鸽战败cg)

  啵。

  

   又一根生殖节肢从残败的下体抽出,注精顺着已经失去弹性的阴道壁淌到地面。爬动,令人毛骨悚然的窸窣声在耳边响起,什么东西般吸吮着挂在足尖那早已不能被称之为衣物的丝袜残片,仿佛将那里当成了乳头。靠在洞壁的臀部传来黏腻感,那是后庭里淌出的精液和肠液在屁股下汇聚成了小水洼。被黏腻的丝质紧紧缠裹的双手不耐地动弹了两下,最后又归于平静。

  

   好吵,好闹。脑子里乱乱的,不知道多少虫子在周围爬动。四通八达的洞道里,它们占据了她身周的所有方位,无数节肢噼噼啪啪打在她的耳膜,让本来就细碎的记忆被碾得更碎。那些节肢里有多少插入过她的小穴、嘴巴和后庭,在里面排卵或者注精?那些虫子又有哪些从她残花败柳的下体中湿漉漉地挤出,用新生的口器叼住她鼓胀的乳首?肚子里的虫卵滑腻腻、沉甸甸的,她感觉自己已经是一个彻底被填满的空壳,思考和行动的能力早已丧失了。

  

   突然,一切都沉寂了。仿佛暴雨的天空突然露出新霁的色泽。虫群在洞道内爬行狂奔的声音,肠道和阴腔中行将孵化虫卵的蠕动,甚至从体内缓缓淌出的精液的气泡破裂的一丝声响,世界宛若陷入空灵,无尽的痛苦也变得空灵起来。蜷缩在岩壁下,双目被分泌物黏住的女孩,露出了久违的一丝笑容……

  

  

   毁灭伊比利亚的灾难再度降临,而它再也不会退去。

  

   在审判庭多年苦苦支撑的海岸线上,滔天巨浪吞没了包裹声音在内的一切,战线不可视测,后方变成新的战线,绝望的消息随着最后的相关机构的崩塌而向整片大地倾倒。纵使各国可以放下根深蒂固的成见,前往伊比利亚的支援部队也缺乏足够的信息和组织。

  

   有关大海的故事越讲越可怕。有些军队一去不复还,有些军队的服饰和武器被发现时,佩戴它们的是一群又一群的恐鱼,比先前见过的任何恐鱼都更躁动不安。渐渐的,很少有人提起伊比利亚的前线。守寡的女性们围着篝火,想起远在天边又即将近在眼前的海潮时,都不忍捂着面庞痛哭起来。

  

   罗德岛依然在行驶。在朝远离伊比利亚方向迈进的无数脚步中,它行驶的速度如此之慢。在静谧即将到来前的最后一口气里,干员们竭尽自己剩余的声音呼喊着疏散平民。溃逃的队伍中开始出现来自海的肢体,有些难民裹在毯子下,惊吓到精神失常。医疗部长期笼罩在巨大的工作量和随时可能出现恐怖的双重压力之下。

  

   “你确定要这样做么,干员亚叶?”

  

   “是的,凯尔希医生。这不仅是我的意愿,也是医疗部大家所有人的意愿。”

  

   在一次休班后,亚叶将一份请愿书递交给了凯尔希。她无畏地直面老师的目光。她们希望向西南走,与撤离的大队背离,汇进那一股又一股毅然决然前往伊比利亚的各国军队之中。善于互相攻伐的人类军队缺乏应对海嗣的有效手段,来不及切除的感染器官,来不及抑制的肉体排异和精神危害,这些都能在战线的另一侧蚕食一支坚不可摧的队伍。

  

   “干员亚叶,你有好好考虑过吗?”凯尔希的神色和以往一样严肃,严肃到了可怕的地步。“文明的熵减已经结束了,主观的勇敢已经失去意义。你们的决定只会增加一切走向结局的过程。没有人再能够赞颂他人的名字。”

  

   “对不起,老师,我们已经想好了。”金黄色的眸子直视碧绿的眸子,亚叶斩钉截铁地说:“这是为了我们自己!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有权决定自己生命的意义。”

  

   凯尔希沉默不语,女孩握起了拳头。“老师,一路上我们已经损失太多东西了。大家的身体和精力都已经到了极限。比起疲惫濒死时再被混在难民中的海嗣悄悄掳走,死得毫无尊严,我们都更愿意去战场上救助那些还在奋战的士兵。不管他们是谁,不管他们是什么人。”

  

   医生看着自己视若爱女的徒弟。碧绿的眸子里看不出悲戚。她翠绿的眼睛落进亚叶的心底,成为了亚叶对老师相关的最后一点记忆。

  

   “路易莎,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为了你们自己’。”

  

   “不要……忘掉……”

  

   老师的声音逐渐消失在无声的海风中,伊比利亚的天空压得比海还要低。有罗德岛标识的小型陆行舰行驶在荒芜的海岸线上,医疗器具触碰的声音,伤兵的呻吟声,医生间互相交流的声音,一切都很小很小。刚做完一席手术的亚叶坐在舷窗旁小憩。她从衣袋里拿出了来到伊比利亚获得的第一样东西。两根散发着草药香味的口衔。把这样东西交到她手里的伊比利亚修士告诉她,这是上一批罗德岛干员的遗物。他们奋战的战线距离此地不远,不久前还是人类绞杀海嗣的炮声响彻天际的谷地,如今已是一片静谧,只有缓慢的蠕动声不时滑腻地响起。

  

   “啊!”坐在亚叶身旁的蜜莓突然指着窗外惊呼一声。

  

   那是恐鱼。白色的蠕动着的恐鱼。那些扭曲的、滑腻腻的肢体纠结在一起铺满了峡谷的地面。亚叶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她扭过头去——那里没有什么好看的。

  

   可是蜜莓依然望着窗外,女孩惊恐的目光停留在峡谷中心的某一点。在那里,新生的、体型稍小的恐鱼不断从地面“涌出”,好像一口生物质组成的白色泉眼。它们雪白的肢体上还没来得及沾上尘土,只有新鲜而黏腻的液体在肢体间滑动。蜜莓看着亚叶口袋里的药枚,突然想到了什么,扶着窗户干呕起来。

  

   在这残破的土地上,预想中的那一刻随时可能会到来。可是当它到来时,所有人都会惊诧:“为什么这样快?”

  

   噬尘在空气中弥漫,能见度降到了最低。地面不再是伊比利亚沿海灰沉沉的土色,而是闪着恐怖的蔚蓝色荧光。溟痕爬上了小型陆行舰的履带,雾中的窸窣声温柔地揽住这艘装满了伤兵和医生的舰船,像是拥抱。

  

   “快,伤员先疏散!”事发突然,小型陆行舰内能用于运输的只有若干辆核载二人的陆橇艇,而外面的海嗣已经越逼越近。亚叶和其他干员们开了一次简短的会议,没有人知道她们的命运导向何方。以嘉维尔为首的一些强战力和轻伤员们被委派开着陆橇艇出去寻求援军,其余人则在舰内等候救援——所有人都知道所谓等待救援意味着什么,但她们也清楚,开着陆橇艇从海嗣群的包围中冲出去恐怕更为凶险。只有有可能完成这个任务的人登上陆橇艇才能保证这宝贵的生还名额不会白费。

  

   “不用为我们担心的,华法琳,还有亚叶!”最后一艘陆橇艇离开舰船时,莱娜在她们身后喊道:“一直向东,走足够远,你们一定会遇到军队的!”

  

   走足够远,远到不需要再回来。这是死者对生者最大的祝愿。调香师关闭了舱门,信步走在冷清了些许的陆行舰内。重伤员已经开始自杀。莱娜走进了陆行舰小小的休息区。留守的医疗干员们聚集在这里。她们坐立不安,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仿佛怕下一秒这些布料就会被从自己身上撕去似的。莱娜坐在了唯一一把扶手椅上,打开了进入伊比利亚后就一次也没动过的收音机。一首舒缓的音乐萦绕在所有人耳边,带着泥土的香气和花卉的芬芳。

  

   “大家,不用这样哭丧着脸。就像往常一样坐下来,想想开心的事情吧。”莱娜温柔地笑着,撕开了最后一包花茶,熟练地放入茶壶中。波登可像往常一样拿来热水,精心挑拣的花枝香味一下被激发出来。沏好的花茶倒进纸杯里,浮起一两片悦目的白色花瓣。在茶香和音乐的氤氲下,干员们仿佛又回到了罗德岛本舰上的疗养庭院。在大家离舰之前,那里是经常聚会的地方。可惜,没有疗养庭院里特地烤制的米诺斯小甜饼,只能把压缩饼干盛进放点心的小碟。

  

   莱娜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裙,白皙的指尖捧着茶杯细品,美目微闭,轻松的神情含着一丝笑意。这位米诺斯大小姐用处变不惊的神情向所有人宣告着文明的美好和尊严。其余干员也被这种恬淡的心绪所感染。末药捧着花茶小口品尝着,苏苏洛安慰着小声哭泣的菲林实习生,波登可与另外几名干员低声聊着女孩子间的话题……

  

   好悦耳的音乐啊,莱娜遐想着。在米诺斯,她最喜欢的便是每天的下午茶。莱塔尼亚包含节律的音调,舒缓的卡西米尔乡下小区,古典的高卢音乐,甚至富有异域风情的炎筝……文明最妩媚也最铿锵的造物啊,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延续下去吧?

  

   钢铁的扭曲声倏忽响起,有着鳞片的触手攻破了舱门。白花花的滑腻肢体像是海浪本身一样汹涌而入。清脆而带有回音的“砰”的一声,小桌上的茶壶被打翻了,浅黄色的花茶泼洒在米诺斯大小姐精致的衣裙上。白色的花边可不好清洗呢。她有些懊恼地想。

  

   对于海嗣来说,衣服实在是很奇怪的东西。触手粗暴地撕开莱娜考究的衣裙,薰衣草色的围裙与橘红的内衬一样没有意义,带着精致花边的内衣更是多余。坚韧的触手顺着撕裂的衣衫游走在肌肤,将莱娜的衣服和文胸全部撕成两片的同时穿过椅背把她的双手捆绑在脑后。穿着奶白色丝袜的双腿也没有被放过,被高高抬起固定在扶手上。在依旧悠扬的乐声中,女孩们的惊呼声和衣物被撕破的声音成为了伴唱,而下一个节拍自然是肉体撞击时的回响。触手顶端阴茎状的生殖器官不带任何前戏地进入莱娜温暖紧致的腔穴里,用暴殄天物的粗暴将少女的穴肉随意摧残玩弄。莱娜微阖的眼睑没有睁开,她唱歌般轻柔地呻吟着,私处涌出汩汩的爱液。

  

   光洁的钢铁舱壁不消一会儿就被溟痕深蓝色的生物质所取代,穿着制服裙的小医疗干员们被禁锢在新的墙体里,四肢都被墙壁牢牢吸住,只有被触手不断蹂躏反复高潮而崩坏翻白的面孔和被大力抽插着的牝户暴露在外。歪倒在一边的收音机不被立绘,它依然播放着舒缓的音乐,这是属于海嗣的下午茶时间。

  

   苏苏洛躺在一张休息椅上,娇小的身体几乎被一只头部兽化的高大海嗣彻底遮住。海嗣身上伸展不休的触手捆住女孩的黑丝玉足提到半空,顺势钳住手臂,阴茎生生连同裤袜的裆部一同塞进女孩的下体。苏苏洛痛苦地呜咽着,但是海嗣似乎由于被这层莫名的布料阻挡而愈发发狂,触手把女孩的双腿拎得更高,同时阴茎微微向外拔出后又猛力撞击进去。撕裂的声音随着少女的悲鸣一同响起,弹性很好的裤袜终于支撑不住这硕物的摧残破开了一个大洞。海嗣的阴茎疯狂地捣入身材娇小女孩的子宫,急促的一阵撞击后直接顶着宫口释放出大量的白浊。

  

   “咯——呜——要出来——”苏苏洛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着,被提到半空的下体颤动不休。完成交配的海嗣干脆地松开了捆绑女孩脚腕的触手,苏苏洛的下半身啪的一声落在满是溟痕的地面,深蓝色的生物质立刻包裹上来,把女孩的身体连同那容纳着无数海嗣遗传基因正在强暴人类卵子的肚腹包裹起来。她将在不久后诞下海嗣的孩子,而后再度被奸淫受孕。直到被彻底用到油尽灯枯。

  

   末药跪趴在地上,她的四肢都被地面涌出的深蓝色生物质吞没。一只已经完全变为犬形的海嗣趴在她的身上,粗长的犬茎狠狠贯穿着沃尔珀少女粉嫩的下体,每当那雄伟的根部完全没入,都会在柔软的小腹上撑起一个惊人的凸起。海嗣的阴茎经过了剧烈的变异,和其他肢体一样不规则,粗糙的表面满是横生的触手和肉褶,剧烈的扩张摩擦让少女的下体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高潮就再也止不住。爱液喷溅在潮湿的溟痕上,很快便被其尽数吸收。

  

   “莱娜……救我……啊……不要看……”波登可被触手悬吊在莱娜面前,这些密密麻麻的灵活腕足肆意在女孩的身体上下游走,填满所有它们能进入的孔穴。下体和后庭第一时间就被插入,接下来是嘴巴,是耳朵,是脆弱的尿道和鼻孔。细小的触手从女孩头顶的兽耳悄悄探入,毒针从那里直接刺入大脑皮层,注入一股又一股的神经毒素。“咿呀,不要,脑子要坏掉了啊啊啊!”

  

   波登可的身体在空中痉挛着,泪水、鼻涕和涎水在女孩潮红的阿黑颜上抹了满脸,接着是一次又一次的泄身。触手的高速抽送下喷泉一样的爱液混杂着精液喷洒在莱娜面前的圆桌上,茶杯里和碟子里的压缩饼干上都洒满了爱液。

  

   “呜……咕!”一条触手从莱娜的腮边滑过,绕着鹅颈盘了一周后突然收紧,莱娜痛苦地张嘴试图呼吸,触手趁机伸进了调香师的檀口里,射出一股清澈香甜的液体。这种特殊的触手液是用女孩的爱液和神经毒素混合而成的,能够调节雌性的神经系统,让她们更容易成为肉欲的俘虏。

  

   与此同时,莱娜下体的触手也微微回缩,随后以愈发猛烈的速度一推到底,狠狠轰炸着娇嫩的子宫颈。而后庭的触手更是不满足于直肠,向着温暖的肠道转弯处继续探索,不断吐出黏稠的触手液。二穴隔着一层肉壁的同时深入让莱娜的下体牢牢箍住逐渐粗大的触手,连高潮的液体都被封在体内。接着,它就来了。鹅蛋大小的弹性物从触手中一个接一个挤入莱娜的肠腔和阴穴,挤压着脆弱的内脏。

  

   “啊~要……要当妈妈了……咿咿咿啊啊!”莱娜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变成了鼓包,随着触手缓缓拔出她的身体时对阴道和肠道的双重摩擦,她臻首后仰,媚眼如丝,再一次抵达了更夸张的高潮。啵的一声,触手脱离她的小穴,而两次潮吹汇集的淫水和残存的触手液和尿液也一同喷涌而出,全部被地上的溟痕吸收殆尽。而被固定在扶手椅上门户大开的她,在出产前夜得不到任何的休息,淫毒深重的她只有被海嗣和触手连续不断的奸淫和高潮才能保持绝佳的备孕状态。这把她最心爱的扶手椅就会是她最后的归宿。

  

   莱娜虚弱地呻吟着,有些疲倦地闭上了眼睛。被束缚的白丝美腿无力地放松下来,迎合压在她身上的海嗣的粗暴抽送,肉体的啪啪声和角落里收音机悠扬的乐声混合成新的节拍。海嗣的发声器官也跟着一起振动。硕大的异种阴茎每次抽插都拉出五线谱般的拉丝。随着节拍末尾的一声嘶吼,莱娜被肏弄到红肿的鲍肉与海嗣的交合处淌下浑浊的白浆。一根触手愉悦地顺着股沟剐蹭着,利用白浆为润滑又一头扎进了后庭。

  

   “啊~嗯~后面好胀——前面——啊啊啊要去了~”另一只海嗣扑了上来,迅速填充上被触手反复扩张的后庭上方那淌着白浆的桃源蜜穴。莱娜的呻吟声随着收音机里的音乐一同再度奏响。这顿下午茶恐怕再也不会结束了呢。

  

   大约几个月后,在沦陷区艰难求存的伊比利亚拾荒者在荒野中发现了一艘小型舰的遗骸。可惜的是舰体只剩一层空壳,休息室内除了附着在钢板上的一层厚厚的生物质外空无一物。除了早已没电的小收音机依然静静躺在角落。只有一个圆桌还安放在休息室中央,上面有一盏盛满了海嗣精液的茶杯。而放点心的小碟子里有几枚干瘪的卵,里面的海嗣幼体蜷缩着,头部有些突兀地生长着类似沃尔珀的耳骨……

  

   这些,亚叶还并不知道。她和华法琳的陆橇艇在开出没多久后就在漫天的噬尘里和其余突围者失去了联系。不久后,唯一的载具在一处山坳抛锚,风蚀严重的苍绿色岩石预示着这里仍属于陆地。亚叶想要先找一个山洞生起火来,烘干一下衣服,华法琳却突然拦住了她。

  

   “这里很危险。我闻到了。”血魔医生忧心忡忡地说。“这里,有‘我们’的气息?”

  

   “我们?”亚叶愣了一下,她不知道华法琳说的“我们”指的是什么。但她马上就会明白了——脚下侵蚀严重的岩缝空隙间突然钻出血红色的触手,紧紧缠绕住她们的身体。一群生长着同样触手的萨卡兹从暗处包围了她们。

  

   “咕……你们这些家伙!”

  

   连面容都不曾看清的萨卡兹粗暴地抓住少女的腰肢简单地一挺,便成为了亚叶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生长在阳具周围的血红色触手兴奋地蠕动着,争相吸吮少女鲜美的初夜血。开苞的痛楚让蛇獴少女黑丝包裹的双足在半空中不住踢蹬着,亚叶拼命捶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萨卡兹,连牙齿都用上的反抗对于被血魔赐福过的萨卡兹士兵来说不过是猎物无谓的挣扎罢了。换来的只能是那触手缠绕的魔族阴茎更加大开大阖肆无忌惮地摧残着刚刚破处的小穴,带着血丝的淫水随着每一次的抽插飞溅。

  

   “放开我……放开!咕呜——”身后的另一名萨卡兹突然用手臂牢牢勒住了亚叶的脖颈。女孩的叫骂声戛然停歇,只剩下喉咙里低沉的呻吟。同时,女孩体内那根硕大的阴茎也在继续开垦着因为感受到死亡的威胁而挤压出更多骚水的良田,身为医生的蛇獴姑娘知道那代表着什么,绝望地摇晃着脑袋。接着,它就来了。萨卡兹的混浊精浆在亚叶体内大爆发,两根血红色的触手牢牢勒住女孩的大腿,让亚叶保持住双腿分开的姿势。精液一点点溢出因为被塞满而容量狭小的甬道,滴答在潮湿的岩石上,带走女孩赖以生存的热能。亚叶本能地抱住了面前夺走了自己身体的萨卡兹,脑袋顶在对方结实的胸口上。金黄色的眸子里溢满了泪水。

  

   可是为什么,这些萨卡兹和多国军队一样,明明是对抗海嗣的英雄。而他们侍奉的主君倒下后,反而开始狩猎同为人类的女性?不等亚叶过多的思考,身后的萨卡兹又猛然收紧了手臂。剧烈的窒息强迫她的脑袋后仰香舌外吐,两眼茫然地向上翻着。两行清泪划过她的脸颊。萨卡兹用触手和蛮力将她托举到半空,第一个奸淫者尚未离开她的身体,身后的萨卡兹便把发胀的龟头推进到了蛇獴姑娘的菊门。

  

   “那里……那里不要啊!咯……怎么……可能啊啊啊啊!”手臂在脖子上一紧一松,萨卡兹们似乎非常享受女孩窒息时肉腔猛然缩紧的快感。本就紧致的处女子宫和后庭像是小嘴一样死死吸吮着阴茎,好似让抽插本身都变成了一样毫无必要的事。又一根触手勒住了女孩的肋下,进一步迫使她挤出肺里的空气。在这绝命的快感下亚叶的身体几乎瞬间高潮,黏腻的液体顺着撕破的黑丝裤袜向下流淌……

  

   另一边,华法琳已经主动脱下了她的外套,露出酒红色的衬裙。古典的黑色蕾丝内衣被拨到一边,布丁般娇小的乳房在萨卡兹的大手里肆意改变着形状。她正骑在一名萨卡兹身上,以女上位接受着奸淫。粗长的肉棒一次次从她紧窄的白虎小穴进出,触手在大阴唇和耻珠上骚弄着,还有一根探进了后穴。而陷入了情欲中的华法琳不仅主动起伏着身体取悦着身下的萨卡兹,还左右手各握住一根,用她冰凉的小舌舔舐着龟头溢出的液体。

  

   华法琳的红瞳微闭,露出一副极为陶醉的神情,这似乎极大满足了那些萨卡兹的征服欲。血红色的触手缠住了她苍白的手臂,顺着肌肤往下伸展。舌尖,耳朵,胸部,肚脐,几乎所有部位都在被从属于同族的触手玩弄。华法琳媚叫一声,坐在萨卡兹的阴茎上抵达了高潮。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直到小腹被里面的肉棒撑得凸起,却被左右的萨卡兹用触手重新扶正。这一系列的动作似乎让身下的萨卡兹无法忍耐了,他粗糙的手牢牢箍住血魔女性纤细苍白的腰肢,塞在华法琳后庭里的触手也随即开始抽送。在一阵剧烈的上下运动后,萨卡兹狠狠发泄了出来,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让交合处变得一片汪洋,连萨卡兹的腹部都流满的黏液。左右两边的萨卡兹同时发力把华法琳拉起,他们需要在华法琳体内继续发泄……

  

   亚叶根本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有多少萨卡兹在自己和华法琳体内发泄了欲望,更不知道那些带着浓烈血腥令人作呕的触手到底侵犯过自己身体的哪一处。她的白大褂被脱到身后用来束缚她自己的身体,俏脸上屈辱地沾着被颜射的精斑。又一名萨卡兹喘着粗气把阴茎拔离她的身体,喷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甚至有几滴精浆溅污了满是手印和齿痕的乳房。亚叶和华法琳被并排放置着,小穴里滴着新鲜的浊精,浑身颤抖。

  

   “停止。”

  

   突然,毫无征兆的,华法琳说话了。随着她吐字清晰的萨卡兹语,那些如狼似虎地准备扑上来继续新一轮强暴的萨卡兹好像撞在无形的壁障上,停止动作静立在她们周围。他们身上血红色的触手也纷纷失去了活性,化作一道道血雾飘散在地。

  

   “咳……咳咳……”恶心地干呕着,亚叶好像要把嘴里的精液和胃里所有的东西一起吐出来。她不知道血魔医生用了什么办法才让两人得以脱险,现在她只想向华法琳表达谢意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可是在她爬起身时,却没发现华法琳酒红色的瞳孔在血雾中逐渐变为鲜红……

  

   “啊!华法琳医生,您——”突然被比自己还瘦小几分的华法琳扑倒,身体又一次重重倒在精液潭里。亚叶手忙脚乱地试图抵抗,可是身体早就在先前被轮奸强暴的过程中耗尽了力气。华法琳陶醉地抚摸着蛇獴后辈被蹂躏痕迹装点得更加惹人怜爱的青涩身体,贴紧亚叶的唇给了刚吐净嘴巴的蛇獴姑娘一个精液满满的吻。

  

   “咳咳——咳!华法琳!”急忙地推开华法琳,手臂却被猩红的触手牢牢按住。亚叶惊恐地看到华法琳的眸子愈发红若滴血,那是急遽上升的情欲——以及食欲!

  

   凉凉的舌头猎犬一般舐着女孩光洁锁骨上的精液,略带凉意的口水让亚叶想起抽血前用棉签涂抹酒精的凉意。“不要,华法琳,再这样的话……快停下来……呜!”血魔灵活的手指探进了女孩的下体,爱抚着刚刚受过暴风雨般摧残的软肉,挤压着褶皱里留存的残精。亚叶的两髀在呻吟声中猛然夹紧,她慌乱地看着身上的血魔,华法琳已经将女孩双峰上的精液席卷一空,感受到亚叶的注视,她得意地张开嘴,对亚叶展示着布满红舌的白精,而后再度深深吻下!

  

   “咕呜!嗯……啾……”等到结束这个满满拉丝的吻,亚叶的猫舌像被烫到了一样在嘴边伸缩着。华法琳轻柔地托起了她的下巴,露出雪白的脖颈。她意识到了什么,想要挣扎却被突如其来的凉意牢牢定住,动弹不得。“不要……不要……”

  

   没有理会女孩的苦苦哀求,华法琳的利齿弹簧刀一样划开了亚叶颈侧的肌肤。同时她的双腿也与亚叶的下体交错在一起,触手支撑起亚叶的身体,强迫她与血魔共舞。两人的阴唇在摩擦间不时有早先射入的精液被挤出体外,黏黏糊糊地粘在大腿与大腿间。亚叶的脑子里就算被吸食的疼痛此时也不甚明了了。有的只有快感,被冰凉的嘴唇亲吻脖颈的快感,与华法琳合为一体的快感,女性下体摩挲间温润湿黏的快感……直到一股熟悉的腥臭液体打在她的腮边,发丝。

  

   原来那些被华法琳控制住的萨卡兹,虽然不再上前侵犯两人,但看到华法琳与亚叶之间香艳的画面,他们也早已压抑不住欲火,纷纷围绕在缠绵的两具身体周围撸动着自己的阴茎,用浑浊的精浆为新的主人献上享用猎物的礼炮。压在亚叶身上的华法琳几乎被浇上了一轮精液雨,本就苍白的肌肤更被点缀得白如软玉,只可惜无人欣赏。华法琳吸吮着亚叶可口的鲜血,她们的下体也在摩擦中抵达了高潮。亚叶徒劳地抹了一把脸上的精液,绝望地望着伊比利亚铅灰色的天空,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路易莎——路易莎!快——醒醒!”

  

   一只冰凉的手拍着自己的脸,浑身被轮奸的酸痛依旧,被咬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痛着,昭示着生命还未褪去。几乎一丝不挂的华法琳跪在亚叶面前,血魔医生的眼神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可是亚叶能清楚地看到那一潭红酒般的瞳孔下,依然隐藏着一个暴虐的身影。“路易莎,快走!”

  

   亚叶在华法琳的搀扶下起身。那些萨卡兹依然如城墙般呆立在她们身周。华法琳似乎非常疲惫,不断喘着粗气。“路易莎,快走吧!离我们越远越好……这里……危险……”

  

   “到底是怎么回事?华法琳!”亚叶抓住华法琳的手,只感觉仅存的温度正快速从她的掌心流失。

  

   “这些萨卡兹本是大君的遗脉。如果不是大君早已死去,我根本无法抢夺血仆的控制权。可是这毕竟是血魔王庭的技艺,我与他们建立控制后就会被反噬!”华法琳的面容已经扭曲了,她紧紧握着亚叶的手,艰难露出一个欣慰的笑:“按学术地位算,小路易莎你还是我的师侄呢!可惜我从未送过你什么东西。车子里有我的包裹,里面有补给和新衣服。你快走吧,我会在彻底丧失理智之前,带着这些家伙去迎击海嗣的。”

  

   含泪与华法琳离别,亚叶时不时回头看去。海的方向只有咸味的海风席卷,再也看不到血魔医生和其他萨卡兹的影子。

  

   萨卡兹……究竟在这场劫难中担任着怎样的角色?

  

   闪灵经常思考这个问题,她宁愿自己永远找不到答案。

  

   她和夜莺撞毁的载具前,面前的萨卡兹跳着古老苍蛮的舞步。闪灵拔出剑,把夜莺拦在身后。穿着露背礼服的舞娘微笑着向两位同胞伸出手。细嫩如剥葱的指尖毫无害处。但闪灵毫不犹豫地用剑鞘向前拨去。舞娘的手腕无声无息地断裂,张牙舞爪的黑影就从断肢处蔓延出来。

  

   玷污……是啊,这是对萨卡兹的玷污。可是,闪灵在拔剑时没来由地想到,萨卡兹可有被玷污的余地?即便没有投身于向海嗣俯首的行列,萨卡兹也依然被唾弃为阴沟里的异族。她看到那些跳舞的身形迅速膨大,积怨者的舞蹈本身就是法术。高昂的双手撑起参天的枝条,一枝一叶由生灵的躯体构筑。它们朝着她的方向倾轧而来,将赦罪师拔剑时蓬勃的生命和罪业归于寂灭之间,将剑上死去瞬间的无数个破片共同吟唱千年的教条平寂。死亡会同化被记录的死者,赦罪师不应与死亡为敌。

  

   一声巨响,强大而美丽的赦罪师倒飞出去,脑袋狠狠砸中坚硬的海岩。闪灵恍惚间听见了鸟儿的歌声,带着圣洁气息的治疗领域萦绕在夜莺身周。可是圣域是用于治愈的法术,它不能让这些蛮横的萨卡兹有所收敛。反而,死亡听到了名为治愈的死敌的歌声,变得更加暴躁了。

  

   不……丽兹……快跑……闪灵无力地伸出手。积怨者高大的身影围住了夜莺,他们的法术一时无法发出死亡的咆哮,可他们海嗣化的肉体却可以对脆弱的萨卡兹医师施加苦难。夜莺被他们从轮椅上拖了下来,精钢制造的椅架在几声脆响下变成了碎片。一名萨卡兹高举起夜莺的法杖,狠狠砸在自己的膝盖上。蓝色的光域碎了,化作一片缥缈的光雨。

  

   视角猛然变得很高,是闪灵被积怨者从身后抱起,高大的积怨者让身材高挑的闪灵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向上折叠起来,禁欲的黑袍轻易被拨到一边。儿臂粗长的阴茎在闪灵白净粉嫩的穴口磨蹭着,足有小孩拳头大小的龟头上还嵌着点点黑色的源石结晶。

  

   “唔啊!”随着闪灵的一声痛呼,刚才还在体外耀武扬威的硕大阴茎瞬间没入她的身体。束缚她双腿的手臂冰冷而有力,将她整个人不停上下举动,宛若用一个超大号的飞机杯套弄着自己的生殖器。冰冷的灰色皮肤同闪灵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积怨者低沉地吼叫着,这些被海嗣和源石双重深度感染的积怨者已经憋闷了太久,方一得到释放的机会根本不肯放松。它手臂和腿上用以约束的铁链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叮当乱响。

  

   闪灵的胸部随着快速的起伏掀起一波又一波的乳浪,面色绯红的她连连吐出火热的喘息。积怨者的体温很低,粗长的肉棒在她火热潮湿的小穴中肆虐的感觉冰冷而坚固,带来破坏性的凌辱和刺激。她几乎无法从这些家伙体内感受到生命。有的只有冰凉坚硬如铁石的肌肤和萨卡兹法术带来的灼烧。然而对于坚韧的闪灵来说这一切都算不上什么痛苦,只有面前的一幕让她几乎心碎。

  

   一向被她呵护有加的夜莺此时被一名积怨者提着双臂拽到了半空。足有两米高的变异躯体让积怨者自身就是一个强大的绞车。另一名积怨者攥紧岩石般的拳头,对着夜莺裸露的光洁腹部狠狠砸下。夜莺的身体风筝般在半空中摇晃着,小腹青紫了一大片,失禁的尿水和爱液一起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有什么——冲我来——呜呃!”身后的萨卡兹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比花岗岩还冰凉坚硬的阴茎以极快的频率撞击着子宫颈。变异的身体让这些积怨者的肉体强度远非普通萨卡兹可比,阴茎更是硕大坚硬到每一次冲击都能把闪灵的小腹顶出凸起。身材高挑的闪灵只能玩具一样被迫用双手环住积怨者的肩颈,阴茎的狂轰滥炸下,紧紧吸住硬化肉茎边缘的下体从黏液中挤出了血丝。修剪整齐的白金色耻毛也被沾湿得一塌糊涂。

  

   “强大美丽的萨卡兹呵!为你伤害同胞的行为忏悔吧……”舞娘站在闪灵面前,她断掉的手腕吞吐着海嗣的触腕,好像那萨卡兹的美丽皮囊下就是一团扭曲的孽物。她扼住瑟瑟发抖的夜莺的脖颈强迫后者抬起臻首,触手将夜莺稍显低垂的圆润美乳勒住根部,几乎瞬间乳房就被生生攥紧成了葫芦。夜莺的眸子泪光中带着一丝茫然,微张的小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可是闪灵分明听到了她的求助……

  

   “陆地唾弃萨卡兹,文明蔑视萨卡兹。”

  

   一根好似用来驱赶驼兽的粗糙鞭子握在被情报黑纱包裹的人类手掌中。萨卡兹舞娘有着那样柔美的身段,但她挥舞鞭子的力度嗖嗖成风。夜莺的美背豁开一道血红的印痕,金发在犁出鲜红的皮肤里断碎粘连。被触手攥住喉咙的夜莺绝望地挣扎着,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淌流。

  

   “只要他们存在一息,异族就永无容身之地。”

  

   鞭子抬起的动作轻柔得好像悠扬舞曲,落下时却成就了探戈变奏时骤然的回首。痛苦让夜莺不自觉地挺胸,双眼望向昏暗的海畔深空。瘫软在岩石上的一对雪白美腿颤抖着分开,露出了闪灵即便在做爱时也不忍用力爱抚的光洁耻丘。痛苦下的夜莺已经是淫水泛滥,液态透明的雌性气息随着淡黄色的尿液在岩层上漫开了小小一滩。

  

   “唯有大海博爱众广,愿意接纳。而你和她,却背离这唯一的生途,甘愿与敌人一道,拒绝大海的爱抚……”

  

   丽兹!闪灵愿意交出自己的一切,只为了替代夜莺承受那鞭刑。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呵护如珍宝的夜莺在鞭子下双颊居然泛起淡淡红晕,迷离的眼神只有在每一次遭受鞭打时才能闪烁一分。

  

   “咕……呜……”扼住喉咙的触手愈发收紧,不能口出一言的痛苦和窒息的刺激混杂着,眼前一片空白,大脑只有肉身被鞭笞的痛苦传遍四肢。夜莺艰难地呼吸着一丝挤入肺中的氧气,她那曾经作为实验品和军妓被反复蹂躏的娇弱肉体,早已形成了对粗暴对待和疼痛的依恋,就算被闪灵亲手深埋的欲望,也会在最普通而直白的肉刑下彻底决堤,当着被奸污的闪灵的面,玉腿间的肉蚌喷出一道淫香馥郁的春潮,飞溅的潮水甚至喷到了闪灵脸上……

  

   可是即便如此,夜莺身上的气息也让这些积怨者无比厌恶。没人愿意去奸淫那娇柔的金发少女,而是争先恐后地把那畸变身体全部扭曲的欲望倾斜在闪灵身上。闪灵修长的双腿被高大的积怨者扯成了一字马,高跟靴包裹的玉足被面具下的血盆大口连带皮面撕扯着。阴茎每一次撞击都带出夹杂血丝的白浊液体。

  

   “丽兹……丽兹!”而另一名积怨者不顾闪灵悲惨的号叫,把岩石般的阴茎塞进了赦罪师的嘴巴。那硬度就是闪灵玉牙死扣也没有半点咬断的可能,只能是口交时硬物磨蹭的主动侍奉。大小更是足以让任何女性的下巴在一瞬间脱臼。闪灵被夹在两名积怨者中间,破烂的黑袍被喷出的淫水白浊浸染,生生被干到了和夜莺一样的绝顶潮吹。由于过大的男性器官塞住了洞口,喷涌的爱液居然锁在体内,硬生生在闪灵的小腹内热乎乎地爆炸开来。而紧随而来的是积怨者带着浓烈腐败气息的精液,一瞬间让用于孕育生机的子宫如遇冰封。

  

   怎么……可能……生机流逝的感觉与交合的快感形成了极大的反差,闪灵双目翻白,脱臼的嘴巴无意识地包裹着眼前的阴茎,任凭积怨者拳头大小的弹袋打击着下巴。随着下体的阴茎逐渐往外拔出,她好像意识到什么东西即将从赦罪师高贵美丽的身体中流逝,她的下体居然牢牢夹住积怨者的阴茎不肯放松。

  

   积怨者兴奋地低吼起来,闪灵的双腿结实而有力,主动往内紧缩的小穴居然死死扣住射精后的阴茎不放。几乎令人升天的榨汁让他被术法摧残到千疮百孔的身体居然突破了生理性的阻碍,生生在闪灵的肉穴里再度释放了一次。硕大的睾丸收缩着,拼命把充斥着死亡和诅咒的遗传信息冲入闪灵的腔穴深处。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这样!要死掉了!

  

   随着一声啤酒开瓶般的脆响,阴茎从闪灵的肉穴里喷出,随之带出的是一大股白浊和淫浪。闪灵的潮喷比夜莺壮观不知多少。弹性十足的肉穴在喷出一大股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后还不罢休,不断收缩着把白浊的液体压出体外。逐渐变得清澈的液体又预示着闪灵的第二波潮吹。同时肏干口穴的积怨者也在闪灵倏忽绷紧的喉头肉下爆发了出来,污浊的液体灌进赦罪师神圣的食道,落入肠胃,涤荡着萨卡兹体内澎湃的生命之光,将它们尽数污染成枯黑的诅咒。

  

   呜哇。阴茎离开嘴巴,近乎失去意识的闪灵几乎本能地吐出了与自己的一切本质相排斥的液体。然而刺鼻的诅咒味道早已污染了她的口腔,她的鼻腔,她的大脑。她眼前的世界模糊了又清晰,就好像涂抹在视网膜上的精斑开始变异,展示给她另一个世界的光景。

  

   她看见飞在空中的恐鱼啄食夜莺脊背上的零皮碎骨,她看见自己的下体被巨肢洞入。比任何神经毒素都可怕、都高效。夜莺的伤痕变作波光粼粼的角质,她与自己如以往做爱般接吻,抚摸,用乳房与自己的乳房相合,挤压成四团浓香淫软的乳饼。而后她看到夜莺雪白的双腿,竟如鱼尾板粘连在一起。而这样的夜莺用紫色的眼睛温柔地望着自己,揽住自己的头颅用舌钻入颅骨勾食。接着她察觉到自己和夜莺的肚腹都高高隆起,如白花花的面团般互相触碰按揉。巨大的触腕填满了彼此的肚腹,只因其他脏器都不会再被生存所需求。她怀揣着巨大的恐惧,身体却不能挪动半分,只能任凭周围的一切拥住自己,紧紧抱住自己,与自己融为一体……

  

   “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

  

   下体又一次如同喷泉般潮吹喷涌,闪灵牢牢拥住面前正大力奸污自己的积怨者,看不到眼球的双目空洞地张着,嘴巴里胡乱喑哑着不成语言的声带震颤。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已经被精液糊了满满一层,每次的抽送都发出硬物撞击体内淤精带来的潺潺水声。身后更是有一名积怨者用同样硕大的阴茎开发着她紧窄的后庭。硕大的器物和充沛的体力仿佛要将弯曲的结肠捋平。而闪灵全然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她紧紧环抱着身前积怨者的身体,两条长腿也牢牢环着对方的腰际。随着每一次抽送发出母狼般的哀鸣。

  

   “啊嗷啊啊啊嗷啊啊啊去了啊……”

  

   强大而美丽的萨卡兹医师拥有高强的技艺和坚韧的肉体。就算烙铁直接印上她身体也不会屈服。可是这样的闪灵现在却连作为人最基本的样子都已经失去,现在的她只是积怨者用之即弃的一具人肉制成的高挑飞机杯。头顶的双角天生的作用便是口交时的便利,嘴穴、下体和红肿不堪的菊穴,乃至白色的长发、温暖的腋窝、健美的一双长腿和有剑茧的双手,这一切都是完完全全为了取悦阳物以换得生殖机会服务的器官。每当有积怨者在她体内气势磅礴地射精,她都会高高昂起头颅绷紧全身用最美的高潮姿态称颂自己任务的延续和完成。最后,沾满精液的她被自己早已撕成布条的黑袍绑在了木质的十字架上。积怨者们撑起木架,朝海潮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主啊,这是我们萨卡兹最美丽的肉体,以及最强大优美的武器。”

  

   舞娘手持闪灵的宝剑,对着海嗣的大群高举剑鞘。宝剑上无数萨卡兹被刻录为永恒的死前一瞬,即将成为海嗣基因图谱里的万千杀机。大海吞没了舞娘,也吞没了积怨者们和闪灵。枯败的肉体获得新生,鲜嫩的肉体将得以葆存。海潮继续向前,带着闪灵绝顶的呻吟声,朝着方才所处的山谷奔涌。

  

   折断的法杖黯然散落在地,鸟笼状的挂饰碎裂成蛛网。可是被积怨者们厌弃的那具雪白的肉体不见踪影,只有礁石上残留的淫香表示着她曾在此地。

  

   那么,她究竟去了哪里呢?

  

   “咕……你们这些家伙!”

  

   耳道里火热的入侵物一颤一颤,将火热粘稠的液体送入耳蜗。鼓膜被精虫冲击得嗡嗡作响。被斩首枷一样的木质架子固定住的亚叶感觉头痛得厉害,像是早先灌入里面的精液引发了炎症。

  

   她的身体没有一处不痛,体内的残精和被开发不久的菊穴里流出的鲜血先是滋润了一根又一根阴茎,然后被它们拔出时在臀部和她的尾巴上蹭掉。腿部被石斧撕开的口子尚未包扎过,血还在从丝袜里往外渗,化作棕色的斑块。

  

   发着高烧的脑袋意识恍惚,可是耳边还是隐隐能听到其他人的哭叫声和求饶声。这些在海边徘徊的阿达克利斯不知在睾丸里储存了多少未射出的精液,不知疲倦地在她们的阴腔穴肉里抽插、射精。他们的鳄鱼脑袋长长的吻部淌出的口水垂落在她的腰际,身后撞击着她的人不住地掌掴她的臀肉,每扇一巴掌都插得更深。

  

   “……还不能……放弃……”

  

   “求求你们,别射在里面,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不要,不要啊!”

  

   与她并排被枷具束缚着接受轮奸的夜莺眼睛紧闭,孱弱的萨卡兹少女似乎在用沉默对抗快感,但是随着这些野蛮部族撞击的节奏不断战栗的身体和绯红的面色都预示着她撑不了多久。另一边的蜜莓惨叫着扭动臀部,她的双乳乳肉上满是淤青和斑痕,油漆一样的精液随着她身后人的抽送一点点溢了出来……

  

   当大海的静谧声带起的惶恐嚎叫一波波向大地扩散,大地上的各个国度都开始思考灭顶的危难。不同的国度采取的策略也不同。卡西米尔派出了骑士,莱塔尼亚派出了术士,而萨尔贡呢?那从未听闻过海有关字眼的帕夏高居在黄金城的王座上,随手将印有阿戈尔和伊比利亚戳记的信笺扔到了废纸堆里。他的诤臣大胆地走上前,拾起信笺对帕夏进言。于是在黄金城的英明决策下,谁也不愿出发的队伍中挤满了雨林里的部族——为了一个慷慨的诺言。

  

   他们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也不知道他们要面对什么。他们在伊比利亚正榱崩栋折的土地上流浪,盘算着何时才能回去领受帕夏许诺的恩赏。在这里这些原始部族保持着渔猎的习惯。不管是海怪还是被打散的士兵,甚至逃难的平民,对他们来说都是猎物。

  

   他们仿冒雨林里的样式,在空旷的峡谷内搭起擂台,庆祝今天的丰富收获:三名雌性,很久都没有见到过的适龄雌性。按照他们的习俗,只有勇武为魁者才能享有交配权。战士与战士以石矛互殴,巫医与巫医用法杖对碰。而两名身材最为魁梧的“冠军”显然是这个族群的领导者。他们无须参加对垒,便来到正对擂台的刑架前,轮流在亚叶、蜜莓和夜莺身上发泄了一轮欲望。而每当一轮擂台结束,胜利者又会来到她们身后,插入残存着“冠军”精液的小穴,用自己的阴茎将首领的遗传物质往更深处推进。

  

   撑住……一定要撑住……大家都是拼了命才逃出来的,不能在这里认输啊!

  

   又一根阴茎在亚叶的体内射出浓浓的白浆,大腿上温暖的感觉迅速被海风吹干。射精后的阿达克利斯人绕到亚叶的面前,把沾着浑浊白浆的阴茎塞进她温暖的嘴穴里。亚叶不情愿地呜噜着,泪水模糊了脸上的精斑。

  

   “呜……谁来救救我……我不要……不要怀孕啊!”一旁的蜜莓绝望地哭喊着。她身后的阿达克利斯正耀武扬威地抽送着女孩纯洁光滑的牝户,粗黑的阴茎每一次都几乎拔出整根,而后又狠狠轰入子宫颈。不久前还是处女的蜜莓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虐待。她瘦弱的身体在木枷支撑下颤抖着,仿佛随时都要散架。随着一声欢愉的低吼,阿达克利斯在她的花蕊狠狠撞击了两下后一下子挺到最深。女孩的小腹被撑出了肉眼可见的凸起,随着她的哭声,阿达克利斯拔出依然坚挺的阴茎,精液依然一股股从粗糙的龟头射出,喷得女孩光洁的臀部和美背上到处都是。

  

   是啊,这里是伊比利亚,不会是罗德岛,没有什么从“坏家伙”号上跳下来的英雄。这个世界已经完了,海岩和精液的味道会腐烂在天涯海角,以后也永远不会有人记起,三名女孩还有更多罗德岛干员是如何迎来自己的终末……亚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另一侧传来含混的哀鸣声,是夜莺抵挡不住两名“冠军”的轮番肏弄,在大肉棒的顶撞下昏了过去。瘫软在木枷后的身体被身体强壮的“冠军”抓住腰肢凌空举起,继续把攻城杆一样的肉棒朝她的子宫里冲撞着。

  

   然后她听到了这样一个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立刻把她们放开!”

  

   链锯的轰鸣和战锤的呼啸同时响起,从极远的地方瞬间到了面前。亚叶睁开眼睛,看到一道模糊的绿色身影。嘉维尔的作战服已经破烂不堪,装备被武装带随意捆在裸露的健美腰部。她挥舞着武器冲到了擂台前。

  

   几名阿达克利斯上前阻拦,立刻惨叫着飞了出去。刚刚在夜莺体内发泄完毕,正在一旁休息的另一名“冠军”抄起了组装的盾牌,一声巨响,他抗住了落下的巨锤。但嘉维尔迅速扫尾同时一锯劈出,震飞了“冠军”废铁组装的重型刀刃。她在擂台上后退几步,目光从亚叶三人身上扫过,锤锯砸在地面,荡起一阵尘埃。

  

   另一名冠军感受到了冒犯,他丢下夜莺举起武器。而其他阿达克利斯并未有一同攻击嘉维尔的意愿。它们围拢过来,自发守在了禁锢亚叶三人的木枷面前,用狂热的目光看着擂台上的三人。亚叶有种感觉,自己好像擂台旁等着被胜利者捧走的奖杯。

  

   嘉维尔环视一周,目光锁定了新爬上擂台的冠军。对于阿达克利斯人来说,言语上的交流远不如拳头来的有意义。她摆出架势,台下围绕着亚叶三人的同族们发出震天的欢呼。

  

   我会把我的朋友们赢回来的!面对两名冠军的夹攻,嘉维尔主动出击。变形伸长的链锯让她身前的扇面变成了禁区,大开大合的打斗方式尽显健美的身躯。两名冠军眼露红光,先举起武器的顿步不前,后举起武器的那个挥盾撞了过来。

  

   当啷!链锯与盾牌相撞,一连串火花迸出。嘉维尔想要破开这用各种材料拼凑打造的巨盾,就不得不避开盾牌的弧面。她的进攻凌厉而有效,面前的冠军被她逼到了擂台边缘。周围的阿达克利斯人不以为忤,反而发出了更加热烈的喝彩。他们崇拜有力量的同族,嘉维尔想起了故乡的擂台赛,她不由愈发的激进。锤击,锯劈,扫尾,她舞成了一股绿色的旋风。

  

   “最后一击!咿——!”

  

   袭击突然从背后袭来,嘉维尔的战斗素质让她得以扭身躲开另一位冠军的盾击,可身后的冠军在失败后果断扔掉了盾,树桩般结实的前臂徒手一揽,抱住了嘉维尔腹肌遒劲的腰部。嘉维尔的重心偏移,高举的锤子和链锯一下子偏离了目标,面前的冠军趁机用盾牌猛击,两柄武器远远地飞了出去。随后他抬起硕大的脚板,狠狠践踏在嘉维尔的小腹。力道大到腹肌发出砰的一声。嘉维尔硬生生受了一击,身体不由自主地佝偻起来,就这一个空当,面前的冠军身子一矮,一把抓住嘉维尔的两条小腿。身后的冠军也趁机揽住嘉维尔的腋下,两名冠军同时加力往后猛拽!

  

   “呃啊啊啊!”几乎能够肢解驼兽般的力量,这种车裂一样的痛苦就算嘉维尔也感觉盆骨和腰椎近乎脱臼。惨叫声出口的她丧失抵抗力的身体被硬生生地在空中拉直。台下的族人疯狂地啸叫着,欢呼着,只不过这一次的对象改变了。“可恶……要不是一路上都在砍杀海嗣,怎么会——”

  

   布条断裂的声音传来。身后的冠军粗暴地撕裂了嘉维尔的热裤,腰间的武装带也随之断裂。瞬间,嘉维尔富有肌肉线条的双腿、屁股和小腹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就连她的尾巴也被身后的冠军握住拉高。括约肌被尾椎的肌肉带动,本来是一个圆洞的菊穴拉成了三角形。在屏住呼吸的观众的目光下,冠军扶起自己粗壮到难以置信的生殖器,朝嘉维尔未曾开发的后穴撞了过去。

  

   “唔啊!”就算是嘉维尔在这种情况下也不由发出痛苦的呻吟。鸭蛋大小的龟头生生塞进了她的后穴,久经锻炼极为紧致的肌肉赋予了极度的紧致,但冠军凭借蛮力生生往里塞着,不顾一切地让嘉维尔的肠穴吞下他的阴茎。疼痛和酸麻不断蔓延,还有在擂台上被当众凌辱的羞耻。嘉维尔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而面前的冠军并没有闲着,他趁嘉维尔被强迫肛奸时失神的一瞬,握紧双拳对着嘉维尔裸露的小腹连施痛击。六块腹肌被锤得彭彭乱响,虽然嘉维尔的身体素质惊人,可是后穴正在不断扩张侵犯的硕大阴茎让她无暇全力抵御重击,在猛烈的进攻下腹部仿佛有火在烧,她的身体煮熟虾米般躬成一团,裸露在外暂时没有东西插入的小穴居然喷出一股淫香的骚水……

  

   对于战无不胜的嘉维尔来说,这种被约束、被征服、像木桩一样任人殴打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她的四肢无力地瘫向四周,躯干门户大开。周围观众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变成了针对胜利者的由衷狂喜,也让两名冠军更加暴虐。嘉维尔胸口的布料也被撕毁,两个挂件整整齐齐地从衣服里掉了出来。弹性十足的乳肉没有丝毫下垂,此时却完全成了身前的冠军用于发泄的拳击布袋。嘉维尔的小腹和双乳在雨点般的拳头下青紫斑斑,屁穴里的硕大阴茎更是狠狠地替她疏通了肠道。随着抽插变得顺畅起来,身后的冠军开始满意地享受嘉维尔肠液滋润的肛肉,让她整个人挂在自己的阴茎上,腾出双手大力揉捏着嘉维尔的双乳边缘,让身前的冠军更容易殴打乳头。而身前的冠军欣然蹂躏嘉维尔身体的同时,也挺起自己一样硕大的阳物,插进了嘉维尔湿漉漉的下体。

  

   骗人的吧……怎么会……被两名最为强壮的阿达克利斯一前一后做成了人肉三明治,难以想象的暴力和快感让嘉维尔的脑子彻底被每一次顶入腹腔深处的撞击冲得七零八落,彻底沦落为肉欲的玩偶。她的双乳在冠军宽阔的胸膛间夹成了乳饼,无力的双手与其说推搡不如说是抚摸地触碰着冠军的肩胛。就连尾巴都不由自主环住了身后冠军雄壮的腰部。这场由格斗变成裸体性斗再跨入到当众轮奸的擂台赛让观众们大声叫好。两名冠军感应到了己方的声势,抽送得更快了。

  

   “啊……!可恶!居然顶得这么深……要把我的子宫口捅穿吗!”

  

   “肠子……也要被拉直了啊啊啊啊!”

  

   啪,啪……硕大的弹袋与结实的臀肉拍打着,嘉维尔的整个腹腔仿佛都要被两根巨物填满,捣碎,把肠胃内脏全部挤压到胸腔里,从嘴里一直喷出来——撕裂般的痛苦正强制她的身体一波又一波地发情,臀肉大腿被粗糙尖利的手掌掐出深深的红印。

  

   “啊!”“嗷!”嘉维尔的身体每次被顶撞到半空而后狠狠落下都会体会到几乎贯穿的快感,伴随着高亢的呻吟。她的拳头随着每次大幅度的起伏从半空中落下,野蛮地凿在身前冠军的肩头。几乎骨裂的疼痛让面前的阿达克利斯更加阴茎暴突,粗糙狰狞的龟头狠狠地在嘉维尔的子宫内搅动着,任凭淫水丰润的腔肉牢牢挤压。同时,身后的阿达克利斯突然用双手狠狠禁锢住嘉维尔圆润结实的安产翘臀,如同驱使长矛般挺腰将肉茎屡次拼命送进皱褶层叠的温暖肠腔内,龟头更是把直肠拐弯处顶得一阵升天般的酥麻痛爽。嘉维尔一下子脑袋高亢,大开的嘴巴发出绝命般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后面去了啊啊啊!”

  

   几乎一瞬间,她久经锻炼的健美肉体陡然收紧。两个腔穴都仿佛被巨掌从外而内攥住,好似要生生将插入的阴茎掐断。两名阿达克利斯嗷嗷狂叫着,巨量的精液在嘉维尔的前穴后庭中喷涌,瞬间灌满了腔穴,填充了小腹,从肉茎与肉穴的连接处汹涌喷溢出来。嘉维尔红舌外吐,双眼翻白,被肏干到大开的双腿足尖在半空中抽搐着。两名冠军的射精持续了太久太久,就连终于恋恋不舍地拔出,依然勃起的龟头也将精液喷遍了嘉维尔的面孔、双乳和后背。台下的观众纵情欢呼起来,有阴茎早已涨到不行的立刻就地拿亚叶等人开始泄欲。亚叶绝望地看到自己、夜莺和蜜莓又一次被阴茎包围,绝望的泪水从脸颊滑落。

  

   就这样……结束了吗……

  

   “喝啊!还没完呐,来继续!”然而,擂台上的一声厉喝阻挡了阿达克利斯们的动作。只见嘉维尔一个鲤鱼打挺,带着满身的精液重新跳起身。她的小穴和后庭还有大量白浊汩汩流出,把双腿的肌肉线条都染成了白色。可是两名冠军似乎也由于过于海量的射精,阴茎虽然保持勃起,但已经稍有低垂,没有之前那样可怖了。

  

   “来吧,来吧!”嘉维尔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她一巴掌推翻一名冠军,骑坐在了他的鳄鱼阴茎上,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起伏着身体,让他的阴茎打桩机一般撞击着她充满未干精液的下体。她身上的白浊随着汗水的挥洒飘落,瞳孔里燃烧着熊熊的斗志。另一名冠军扶起阴茎接近,她大张开嘴,顺畅地让那巨根一捅到喉。双手呈爪状捏住下垂的两个硕大蛋袋,以几乎残暴的手段进行着揉捏。寻常男性恐怕受一下就要萎了的力度,对于阿达克利斯冠军来说只不过是辛辣一些的佐料。

  

   他怒吼着,将睾丸里的液体全数从龟头喷在嘉维尔的喉咙深处,口腔,脸上,嘉维尔的身体又一次被白浆覆盖。但她依旧耐战无比,反复以各种姿势榨取着两名冠军的精液。男性射精后总有退出兴奋期的疲软,而身为女性的嘉维尔完全反客为主,在擂台上表演着自己在性爱中的主动权。狂放的臀肉碰撞、激情四射的口交,甚至用上腋下、足心和尾巴作为榨精的工具。直到擂台上再也没有半点没被白浊喷溅到的地方。嘉维尔几乎成了用精液堆砌成的雪人儿,坚毅放荡的面孔完全被白浆遮盖着,只有鼻孔处在呼吸时勉强泛起精液的气泡。而两名冠军已经被她榨得没了动静,硕大的阴茎贴在肚皮上,宛若两条干瘪的肉虫。

  

   她站起身,甩了甩身上的精液,将两具身体扔下擂台,如同两个木桩一样撞在地面发出闷响。台下的观众一时间鸦雀无声。

  

   “大酋长,大酋长!”半晌,随着第一声欢呼响起,阿达克利斯们的喝彩声震慑天际。

  

   “大酋长,大酋长!大酋长!”

  

   惊骇的欢呼中,亚叶三人被从枷具上解下,恭恭敬敬地送到嘉维尔面前。他们见识到了一场几乎颠覆认知的性爱擂台,而这已经足够它们向嘉维尔宣誓效忠。他们在期待着新的领袖会如何用大家大饱眼福的方式享用三只宝贵的雌性。然而嘉维尔只是摆了摆手,解开了亚叶等人的束缚。

  

   “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亚叶低声对嘉维尔说。

  

   “他们是我的族人,而且现在认我做了酋长,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嘉维尔面色凝重。“这里太危险了,他们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谢谢你,嘉维尔小姐!”蜜莓揉着哭红的眼睛。她虽然已经站立不稳,可依然坚持搀扶着夜莺。后者沉默了一会儿,向面前的嘉维尔问:“接下来,你要保护你的同族?”

  

   “是的。”嘉维尔扛起链锯:“我不能对他们放任不管。他们现在几乎成了流寇,等海嗣来了,会没命的,而且会连累更多无辜的人。我会尽力帮他们找到会雨林的方式,如果不能,好歹带他们为抗击海嗣尽一份力。”

  

   “愿我们还有再见面的幸运。”亚叶正色道。此时她们已经被嘉维尔送出了一段距离,面前是前往荒野的道路。武器不离身的嘉维尔挥手向她们告别。荒野其实也是另一种海,海里所有的危险荒野一个不缺。但此刻不投入荒野,就只能被大海吞噬。

  

   “对了,那些和你一起突围的干员们,最后怎么样了?”亚叶最后问嘉维尔。嘉维尔用沉默回答,她的眼神让亚叶不寒而栗。她们在山区与荒野的交界处碰拳,随后朝相反的方向走去,直到再也不能相视。

  

  

   “夜莺小姐,请务必再坚持一下!”蜜莓搀扶着虚弱不堪的夜莺,萨卡兹少女已经虚弱到说不出话来。她们已经在荒野跋涉了三天,食物已经吃尽,水也马上见底了。夜莺身上的伤一直没有见好,绷带耗尽的情况下,看护她的蜜莓只能脱下自己的一条过膝袜充当包扎用具。

  

   亚叶在池塘旁掬起一捧水,洗了洗面孔。她已经连续一整天没有狩猎到什么东西。静谧好像夺走了所有生机,独留饥饿与三名绝望的逃亡者相伴。她眺望着不见尽头的地平,突然发觉前方好像有好似人造的居所,与荒野几乎融为一体。

  

   “早上,中午,以及晚上好,三位女士。”戴着铁桶头盔的商人打量着这批近乎绝望的访客。他袍子下蜿蜒的触手让亚叶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事物,可是她们已经别无选择。窝棚里陈列着一样样看起来十分奇特的小物件,可是亚叶知道此时最需要的是食物和水。“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

  

   “只要是文明里有的东西,我这里都会贩卖。美丽的小姐。”坎诺特的面孔隐藏在他的头盔下,但他打量的视线还是被亚叶觉察到了,她感到一阵厌恶。“只是,我对于三位的口袋是否能换得想要的货物,有些好奇。”

  

   “……可以不用源石锭支付吗?”亚叶的口气软了下来。确实,她们的行囊早就在一场又一场死里逃生的劫难中丢失殆尽,此时如若用身无长物来形容也并不过分。

  

   “当然可以,是东西就有价格,菲林小姐。”坎诺特带着她们转到货柜后方,压缩饼干和桶装的淡水。还有装在药盒里的医疗物资,亚叶认出这些东西本来产自罗德岛,却被贴上了哥伦比亚某家厂商的标签。“反过来说,价格也可以是任何东西。不知道您愿意付出什么东西,来换取您想要的?”

  

   “我们……我们是医生。”亚叶努力让自己的言辞不露怯,她所说的是一路上一直想好的。“我们三个都很擅长医疗,不管是外伤、病症还是源石技艺造成的损伤,我们都会治。”

  

   “原来是这样。您的意思是,用您的医疗‘服务’,换取所需的物资。”坎诺特话语若有所思,亚叶急切地问:“怎么样,能否成交?”

  

   “可以,小姐。当然可以。”亚叶松了一口气,诚然,高度紧张的她并未察觉到坎诺特把“服务”两个字咬得很重。“我们的‘病人’很多。毕竟,您知道,荒野之中收集这些物资,并保护它们不受劫掠,总是需要十分充足的人手。”

  

   “那真是……”想说“太好了”,可是似乎不太妥当。亚叶还在紧张地思考着措辞,坎诺特已经引着她们来到了窝棚后方的一处低谷。这里的地面有着篝火和宿营的痕迹,唯独不见文明人在野外居住时常见的轻便建筑合成板和本应在此休整的人。“请病人出来吧。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医治。”亚叶对坎诺特说道。

  

   “不用着急,美丽的小姐。”坎诺特拍了拍手。

  

   一时间还以为是风声——接着又好像地洞。谷地四周的地面在视线中隆起出人形,不,那本来就是人类。只是他们的装扮和荒野完全融为一体,像是荒野中分裂出的一个又一个个体。他们的呼哨声比最原始野蛮的部族更苍蛮嘹亮。亚叶看到他们中间夹杂着魔族的双角,还有几个感染严重的壮汉外衣下撑着畸变出体外的大块结晶。可是他们都精力充沛,生龙活虎,他们看人的眼神比野兽更像野兽。

  

   “这……这是……”亚叶转过身,这才发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蜜莓和夜莺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这些粗暴的锈锤成员挟持在手中。夜莺的洋装已经被撕破,下垂的衣料下半个雪白的乳房露了出来。蜜莓则哭喊着被推搡到一边。她的鞋子在挣扎中蹬掉了,一名饥渴的锈锤成员抓起那只没有袜子包裹的裸足,深深地嗅闻着少女足心的味道,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性欲也是一种疾病,你同意吗,小姐?”坎诺特依然保持着他平缓的语气,就像只是在谈几个水果的生意。面对亚叶愤怒的眼神,他仿佛完全没有看见一样。“放心,小姐,这也只是交易的一部分。等你们支付完了你们应付的,我也自然会付给你们应得的东西。”

  

   “不……请不要碰那里呀!”蜜莓在男人身下挣扎着,身后的锈锤双手从她的衬衣下探入,玩弄着少女含苞欲放的酥乳。而面前的锈锤则一手一只抓起那对裸足白袜相映成趣的小脚,在自己生长着源石结晶的阴茎上磨蹭着,享受着光洁足弓和织物缎面不同触感的摩擦侍奉。

  

   另一边,曾经作为实验品遭受过萨卡兹们各种各样蹂躏的夜莺已经陷入了情欲中。她膝盖分开跪坐在一名锈锤面前,小嘴熟练地含住昂起的龟头,香舌围绕马眼舔舐的同时,用缓慢的进出服侍着冠状沟中的每一寸皮肉。双手也不闲着,一手扶起棒身轻轻撸动,另一只手则伸到对方身下安慰着那鼓胀的蛋袋。锈锤粗粝的喘息声在她的头顶回荡着,几名锈锤成员在夜莺飘逸的金发上磨蹭着自己的阴茎,先走液把发丝黏连在一起。

  

   两根粗糙的手指探到夜莺跪坐的下体,拉出黏腻的丝线。

  

   “哈,这婊子已经湿了!”锈锤成员的吼声兴奋而嘶哑。他们扯开了夜莺的洋装,断裂的肩带无力地遮掩着少女的美背,接着便随同文胸一起被扯得掉落,带着少女的体香成为了某位锈锤的藏品。夜莺弧线高耸的双乳袒露着,嘴巴被一根阴茎塞得满满当当,这香艳的画面促使着周围的锈锤士兵们更粗暴地扒开她的衣服,露出光洁的脊背、圆润的翘臀,占据最好位置的锈锤第一时间就把阴茎捅进了夜莺的肉腔。夜莺配合着一前一后的撞击摆动着身子,对于如何取悦男性她早已娴熟,失去闪灵庇护的她此时唯有勾起深埋在肉体记忆中最不堪回首的往事,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的嘴都加倍紧致地挤榨着正在侵犯她的阴茎。

  

   “虽然都是感染者,但这细皮润肉的婊子,果然要比我们锈锤的女人带劲多了啊!”

  

   “吃鸡巴的样子骚浪得紧,这皮肤也又细又滑,简直就是天生要给人肏的!”

  

   如何勾起男人的欲望,怎样才能以最舒服的方式刺激阴茎,这些夜莺本来是不记得,可又镌刻在她曾经饱受蹂躏的躯体里忘不掉的。她的香舌像是条小蛇一般缠绕着口中的龟头,唇完全裹吸住阴茎前端,脸上露出最适宜在口交时显露的臣服和妩媚。面前的男性低吼着,一股白浆汹涌入口。夜莺任凭白色的浓汁填满了自己的口腔,才缓缓连着龟头一起吸吮着下咽,舌头环绕仍在一股股射精的铃口,不让任何一点精华漏走。阴茎拉着一点残丝从她的口唇挪开,与此同时,周围环伺已久的炮火纷纷对她发射,尽数倾斜在光洁的美背和金色长发上。下体更是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个人侵犯,充斥活力的阳具将留存体温的精液挤压到她阴腔的更深处。

  

   夜莺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周围的锈锤们抱起,她娴熟地操作着平素走路都困难的下肢,顺畅地让自己的身体在被插入的情况下翻了个身。仅仅是翻身时腔穴和阴茎的摩擦就把她送上了一个小高潮。奸淫她的锈锤成员也没能继续抽插几次便泄了精,他低吼着抱起她的双腿冲刺着,一口气完成了内射和中出。

  

   其他锈锤则拍打着夜莺傲人的双乳,强迫她用素手撸动包裹着她自己秀发的阴茎,甚至用龟头直接在那两颗勃起的乳粒上摩擦直到射精。夜莺纯洁无瑕的躯体被白浊点缀得如同新出炉的雪饼,不管是向左还是向右扭头,总是有吃不完的阴茎。小穴更是早就在这些饥渴的锈锤面前沦陷,红肿的阴唇上粘着男性断裂的耻毛。

  

   “喂,快点,还有好多人在等着呐!”

  

   “喊什么,没看到这个萨卡兹婊子身上所有的洞都已经贡献出来了吗?喂,把她侧翻过来!”

  

   一名锈锤从身后掰开了夜莺的两瓣臀肉,露出粉红色的美丽肉穴,扶起阴茎不讲前戏地直接插入。如果没有后穴交姌的经验的话,这样的施为足以撕裂。但是夜莺的肛菊比想象中快很多地适应了新的异物。她主动让锈锤成员抬起一条她喷满爱液的大腿,肉腔极好地平衡着前穴和后穴撞击的巨物。隔着一层薄薄肉壁的挤压似乎让奸淫前穴的锈锤成员更加的无法忍受。大量白浆像是开闸的洪水,狠狠撞击着夜莺脆弱的子宫。随着阴茎啵地拔出,无处存放的男性热情随着红肿外翻的阴唇四溅纷飞,就连夜莺的小腹、大腿和股沟沾满了淫水和白浊的混合物。

  

   “草,实在太骚了,受不了了!”双腿被男性强行拉直,整个人几乎折叠了起来。随着层峦叠嶂的肛肉压榨着身后的男人射精,躺在地面上的夜莺被摆出了门户大开的姿势,大腿几乎要碰到挺拔的双乳,暴露出还在缓缓向外淌着白浊的前后双穴。有人在柔软的小腹上按了一下,浓精立刻从小穴里溢了出来,顺着股沟和屁穴淌出的汇聚在一起……

  

   “请主人们……尽情使用夜莺吧……”

  

   比起夜莺这边汁液浓厚的淫荡乱交,不远处的蜜莓又是另一幅景象。身材娇小的扎拉克医生坐在锈锤成员脱掉下装的粗蛮肉体上,娇小紧致比夜莺更甚的菊穴努力地吃下着这一根庞然硕物。而她未被束缚的一双美足此时换上了一对崭新的雪白丝袜,雪糕一样看起来便令人想要抱起来舔上一番的小脚从两个方向踩着一名锈锤成员比她的足弓还长的阳具。白丝小脚的足交让这些荒野上的锈锤成员得到了非常新颖的体验。硕大、坚挺、粗暴的男性器官和雪白细腻的丝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谁也想不到坎诺特的那堆货物里居然有一大包压箱底的丝袜。或许是因为透气性能好,或许是作为绳索的韧性也不赖,但锈锤成员们很明显并不会去穿它们。此时这些丝袜被拆封放在一旁,每当有锈锤成员攥着蜜莓的白丝小脚怒吼着在女孩细嫩的双足涂抹上自己的白浆,后一位就粗暴地把湿漉漉的丝袜扯下,换上崭新的让蜜莓的双足始终保持原味的足交体验。薄到可以透出肉色的油光白丝让女孩温软的足肉直接与肉棒相贴合,厚厚的加绒丝袜则带来着衣性交不一样的背德体验。还有黑丝和肉丝,蜜莓的双足不断换上新的丝袜,又不断在染上白浊后被扒掉。

  

   “求求你们——呜!不要,不要射在小穴里,我什么都会做!”蜜莓苦苦哀求着这些锈锤,在她紧致菊穴的侍奉下身后的锈锤愉悦地射在她的直肠里。虽然已经不再干净,但她依然拼命地想要争取给自己留有一点最后的心理安慰。为了换取不被插入中出,女孩的足技也越来越娴熟,不仅学会了用足弓完成足穴取悦肉棒。从甫一接触时用灵活的足趾取悦龟头,另一足则探入肉棒下方用轻微的力度抚慰睾丸,到足心和足背交叠在一起,为勃起的棍状物做最后冲刺般快速地撸动,最后看着男性污浊的白浆喷在自己用来行走的双腿上,就算隔着丝袜依然能感觉到那无法洗去的气味和令人心慌的湿暖。

  

   又一名锈锤成员捏着勃起的阳物接近了,那未经什么清洗的肉棒味道惊人,蜜莓真怀疑自己要被直接熏吐。可是她也只能顺从地张开小嘴,含泪将勃起的龟头包裹住,舔舐着包皮下腥臭的积垢。然而可怜的女孩没有看见,在她卖力侍奉着口中阴茎的时候,锈锤成员手中的针筒悄悄刺进了她白皙的后脖颈……

  

   “啊……好难受……肚子里热热的……”不消一会儿,蜜莓空茫茫的双眼里便开始泛着粉红色的水光。刚才的药剂被周围的锈锤成员传换着,坎诺特售卖的东西里几乎能找到任何平常找不到的东西。不一会,一根根勃起到青筋凸显的阴茎展示在蜜莓面前。就算她的小嘴、手儿和白丝小脚如何卖力,这些勃起如石头般的肉棒也不肯释放出来。而下体的灼烧感越来越强,面色潮红的蜜莓变得上气不接下气,想要抽空伸手抚慰下体,可是却被强迫她手交的锈锤成员牢牢拽住了。

  

   “小姑娘,你还在忍什么?是我们大伙的宝贝不够大,安慰不了你淌水的地方么?”这话引起了一阵哄笑。蜜莓浑身的肌肤都开始潮红了。随着呼吸节奏的打乱,那些坚硬物事散发的男性气息从女孩的鼻尖突入,让身体燥热得有如蚂蚁在爬。

  

   不行……要忍耐……

  

   眼前的一切突然向下挪去,视线里只剩晦暗的天空。接着蜜莓就感觉到一根硬度超过岩石的巨物瞄准了自己娇嫩的花核,一声婉转的娇啼,几乎瞬间少女的小腹就被顶出了凸起。在被插入的第一时间蜜莓被媚药炙烤到难以自持的阴道就收缩着喷出带着卵子的香浓爱液。率先插入的锈锤抓住蜜莓的腰肢,把她像飞机杯一样高高举起。

  

   “操,还以为是个处女呢,搞了半天是个在装纯的婊子!”锈锤斥骂道,他的阴茎在蜜莓被那些野蛮的阿达克利斯破处后还没过多久的阴腔里疯狂捣撞,发泄着他的不满。

  

   怎么……怎么还没有射啊!

  

   有了坎诺特的药剂,这些锈锤的耐久时间可能是原先的数倍。就算始终处于射精前极限勃起的状态,也能持续不断地折辱着蜜莓的身体。对她的轮奸还会持续很久很久,哪怕活活肏晕过去也不会停息……

  

   同伴们的媚叫和呻吟声在耳边回荡着,亚叶不由打了个寒噤。只是她现在无法扭头。她现在被一副一字铐把双手锁在了与脖颈平行的高度,乳头和阴蒂上被金属夹挂上了坠着小铁球的细铁链。坎诺特的收藏里有着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足以让这位眼神带着受骗悲愤的蛇獴姑娘受羞辱的画面成为锈锤成员眼中最香艳的表演。

  

   她现在被迫跪在地上,用嘴巴舔舐着一根连接在炮机上的伪具,为它涂上来自她自己的润滑。那炮机好像是用某种工业器材改装的,连接其上的发电机让亚叶怀疑自己的身体会被它活活撕裂。她感觉坎诺特用鞭子抽打着自己的嫩臀,便咬紧银牙转了个身,抬高下体,让自己的阴户贴上那根伪具。紧接着,它就来了。强烈的撞击让亚叶感觉自己在被推着向前,却被卡在阴户里的硅胶物体拉回。乳首和下体的淫荡饰品叮当作响。坎诺特从袍子下伸出了他的阴茎,骑在亚叶背后,享用着少女的菊穴。随着坎诺特的精液射入亚叶体内,周围的锈锤成员便再也按捺不住,一拥而上。

  

   首先被占用的是女孩的双手。亚叶还没来得及看清自己身周究竟有多少人,脑袋就被身后的锈锤强行扳向上方,硕大的阴茎从仰面的角度一捅到根,在女孩的喉管里不断抽送着。身前的锈锤一边奸操着亚叶的蜜穴,一边用开到最大的震动棒抵在少女的小腹,直接从外界和自己的阴茎一同夹击着亚叶的子宫口。高潮的蜜液来不及喷出花径口,就被蛮撞的肉棒全数塞在了里面。身下的阴茎夹击着直肠,疯狂地把亚叶从一个顶峰送进另一个顶峰。全穴沦陷的亚叶缓缓闭上双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淌下,与满地的淫水精斑汇聚在一起……

  

   坎诺特带来的锈锤有上百人之多,而等到这些锈锤全部在三名女孩身上完成了三次以上的发泄,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几天几夜。亚叶只知道最后还是锈锤们帮助自己清洗身体,换上衣物,自己也只能无力地呻吟着任凭他们摆布。终于,坎诺特把一辆满载物资的吉普车开到了亚叶面前。“我的人对这次交易很满意,路易莎小姐。期待我们的下一次合作。”

  

   “没有下次了。”亚叶一口回绝。她看了看周围,锈锤们已经准备好拔营。蜜莓正在确认吉普车里的药品数目。“夜莺呢?她去了哪里?”

  

   仿佛就是为了回答她的问题。两名锈锤牵着一具雪白的肉体在不远处走过。那是夜莺!她被撕成布条的洋装早就不见踪影,现在穿着的是几条皮带组成的一件三点全露的情趣装扮。脖颈上的项圈牵在走在她前面的锈锤成员手中。亚叶双眼通红,一把从后备厢里抓起自己的药物发射器“你们要做什么!放开她!”

  

   “是夜莺小姐自己同意留下的,路易莎小姐。你是个聪明人,我们还能用聪明的方法解决问题。”坎诺特不温不火的音调令人火大。“她愿意用自己身体的永久使用权,帮你和蜜莓小姐换一辆能够离开伊比利亚的载具。你们面前的吉普车就是她和我们交易的成果。”

  

   “这……”亚叶眉头紧锁。坎诺特接着说:“世道变了,路易莎小姐。一位行动不便的萨卡兹,还是感染者,她是很难在加下来的道路上生存的。而对于我们锈锤来说,我们会提供给女性水、饮食和保护,只要她们愿意担负女性的责任。”他指了指身后的帐篷,亚叶看见,被大衣包裹着的一队女性正在锈锤们的保护下缓慢转移,她们包裹严实的小腹都有隆起的迹象。

  

   对于失去闪灵的夜莺来说,这是一个好的结局么?如果自己能回到母舰,是否还有面目面对老师,面对临光小姐,面对博士和阿米娅?这些问题,亚叶都无法回答。她反复试图说服自己当时没有选择,她这样想着,又把油门踩得大了些。副驾驶上的蜜莓也很沉默。她表情复杂地捂着自己的小腹,当亚叶扭头看她的时候,她看见蜜莓仍在摆弄两枚药枚。

  

   连续几天了,她们身后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追上来,也没有任何东西出现在她们面前。万籁俱寂,荒野变成了无尽延展的恐怖,用沉默静谧将两名身心都已疲惫至极的女孩置于死地。

  

   药枚,沉默,死亡。

  

   蜜莓又一次梦到了涌出恐鱼的地穴。那些白腻腻的肢体没有尘土,只有清澈的黏液。她在吉普车的后座上惊醒,紧攥着桑葚遗物的手儿关节苍白。她捂着小腹,不停地干呕着。逐渐清晰的视线里映着亚叶靠在驾驶座上的头颅。亚叶紧紧抱着自己的发射器休息,从蜜莓的角度看,亚叶的脸儿被窗外的光线映成了蔚蓝色,恐怖而诡谲。

  

   蔚蓝色……

  

   蜜莓看到了亚叶的脸,后者的眼睛睁着。恐惧像是冰水满溢出胸腔,温柔地扼住喉咙。吉普车上方,一个硕大无朋的透光悬浮物正用它的身姿把夜空点亮。那是偏执的泡影,被大海放逐的扭曲的阿戈尔。在这谢幕的静谧中,它悄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吉普车几乎瞬间被水流挤碎。钢铁和皮革的扭曲破片中,无数滑腻的触手瞬间把亚叶和蜜莓拽向空中的泡影。举目所及,白色的光点瞬间燃成视网膜内滚烫的光幕,天与地、前与后、上与下此时都已经失却意义,偏执泡影的生物质便是她们所知所识的边界。随着织物破裂的声音,女孩们的淫叫声几乎刚刚响起便消失在了湮灭一切声响的静谧中……

  

   我……要死了么?

  

   亚叶感觉白色的泡影代替了自己的呼吸。她被温柔地裹挟在生物质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舒适。来到伊比利亚后,一切都在折磨她。伤员和病痛,失控的萨卡兹,永远别却了的战友和同事,被欺骗的交易,这些都在压迫着她,令她感到窒息。她好想要休息,好想要安慰。

  

   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她想要用声音表达喜悦,可是喉咙已经哽住。一头和她一样的棕色长发,白色的外套,甚至同一款式的手套和黑丝。莉莉娅温柔地微笑着,亚叶鼻子一酸,一下子扑到自幼年分别后就从未见面的母亲怀里。所有委屈、愤懑、不甘、绝望,这一切都随着这个坚强了二十余年的女孩的哇哇大哭一股脑地发泄着。

  

   妈妈……妈妈!棕色的小脑袋紧贴着柔软到令人舒心的胸脯,双手牢牢搂住纤细的美妇腰肢。亚叶在莉莉娅怀里哭成了泪人,莉莉娅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脑袋。半晌,她牵住女儿的手。

  

   “妈妈……您要带我去哪?”亚叶问,莉莉娅只是微笑着,示意亚叶和她一同往前。面前的白色好似多了些新的变化,亚叶看到了朦胧中的巍巍巨舰,像是一片混沌中代表家乡的船帆。

  

   “妈妈,这里是!”看到罗德岛出现在眼前,亚叶再一次淌下眼泪。这一次是幸福的泪水。她牵着母亲的手向前跑去,等不及要再见到她最亲最爱的老师,要让莉莉娅和凯尔希这两个她最亲的人在她面前团聚。几乎飞一样,她和母亲靠近了眼前的罗德岛。但紧接下来的一幕再度令她惊呆了。

  

   罗德岛破碎的舰体几乎马上就要散架,这堆废墟还能被称之为罗德岛的很大原因是巨大的触手和生物质填充了它被破坏的结构。甲板上的血迹早已干涸,没有人,也没有尸体,甚至没有海嗣。唯一在动弹的只有舰桥上方一抹绿色的身影。亚叶感觉一块冰滑进了胃里。

  

   凯尔希浑身上下只有隆起的小腹上还存在一抹绿色的残破布片,皓白的左脚脚腕聊以装饰没来得及被脱掉的腿环似乎预示着她的衣物是直接被暴力撕离她丝毫没有被岁月夺去美丽的单薄身体。本应雪白而紧致的下体早已不知道被多少触手和海怪轮番蹂躏过,淤青发紫的阴唇居然被两根粗大的触手同时插入。有着细密绒毛的另一根粗壮触手则在后庭里不断地探入探出,带出亮晶晶的透明肠液。而在这足以撕裂盆腔的三管轰炸下,凯尔希的面庞却表现出一种可怕的静谧。碧色的眼睛静静地倒映着亚叶震惊的面庞。而唯一能证明那不是两块死去的绿色玻璃的,只有凯尔希猫耳和嘴唇间附着的细密紫色触手蠕动时,眼角溢出的新鲜清澈的液滴。

  

   紫色的触手在凯尔希的上半身缠绕着,医生本来稍显贫瘠的双乳已经被改造成大而坚挺的两团,青紫的乳肉上各种不属于人类的牙印交错繁复。触手勒着乳肉的下端,将双手抬起捆绑在脑后,而玉颈上也有一根细细的触手,恶趣味地把医生的身体悬吊在舰桥上,就像每时每刻都在首绞。不成人形的凯尔希就这样被悬吊在文明的废墟顶端,享受着静谧的无尽轮回。

  

   不……不,这不可能,那可是老师啊!

  

   “路易莎,不用替凯尔希医生担心。”莉莉娅转过了身。亚叶这次看到了,母亲被白大褂包裹的高耸胸乳下有着什么东西在蠕动。“凯尔希医生太辛苦了,她需要充分的休息。”

  

   “路易莎,你已经一个人坚持了太久。妈妈知道,我的小路易莎是最坚强的好孩子。一直以来都擦干眼泪,从不因为任何事情放弃。路易莎,妈妈为你而骄傲。”莉莉娅的笑容仿佛雪绒花组成的旋涡,要让亚叶静静躺卧入花瓣中,如同睡在摇篮里一样温暖。

  

   “妈妈……”不由自主地出言。虽然心中仍有警惕,可是自幼丧母的亚叶,无论如何都无法抑制那决堤的感情。她太久太久没有依靠孤身一人,现在那缺失许久的港湾向她张开怀抱。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停泊在那里,永远再不要离开母亲身边了。“路易莎……好疲惫……”

  

   “乖孩子。好孩子。有妈妈在,没事了,都没事了……”轻柔地揽亚叶入怀,莉莉娅扯开了自己的白大褂。原来蛇獴美妇在大褂下居然全裸着身体,而唯一遮住那亚叶从未吸吮过的乳首的,是两只小型的棘皮生物般的东西。它们不仅吸吮着美妇的乳汁,还紧贴在黑丝被撕裂的裆部,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下体。或许感应到亚叶的来临,其中一只海嗣让开身体,露出下方那紫黑色的膨胀乳首。

  

   “啊——妈妈——”亚叶动情地呻吟着。莉莉娅的玉指不知何时探向了女儿娇嫩的下身,安抚着受风雨阑珊的花瓣。女儿的身体依偎着母亲化作一潭春水,舒缓的呻吟令人沉醉。亚叶乖巧地吸吮着莉莉娅的乳首,美味的乳汁抚慰她的饥饿和疲惫,令她只想酣睡。

  

   “来吧,路易莎……”莉莉娅的脸凑了上来,两张雷同的面庞凑得如此之近。莉莉娅红唇微张,紫色的触手在香舌下探动不休。亚叶阖上眸子,准备与自己的母亲延续这场乱伦百合深吻……

  

   “亚叶——亚叶!呜!这样……这样下去不行,必须要尽快找到治疗方法——呀!”

  

   一道清凉的感觉醍醐灌顶般从天灵向下流淌。亚叶眼前一花,突然发现自己置身于触手丛林当中。一对纤细的触手已经环绕住了自己的脖颈,并探入耳朵向里面伸出极细的针头,向娇嫩的大脑释放着神经信号。而面前一根尤为粗壮的紫色触手正分泌着浓浓的腥臭浊液,差一点就探入自己的嘴巴了。一道白绿色的光晕在身周炸起,熟悉的气息告诉亚叶,这是蜜莓的医疗源石技艺。

  

   “亚叶——快走啊!”蜜莓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偏执泡影的触手似乎很厌恶这种精神治疗的源石技艺,开始不断退散开去。亚叶被触手甩在地上,回头看时却发现偏执泡影一跃而起,朝着举起法杖不断施术的蜜莓罩去。蜜莓手忙脚乱地挥舞着法杖上的施术单元,少女单薄的腿脚颤抖不已,却没有一步退后。

  

   快救人!这是亚叶的第一个想法。她的手摸向腰间,可是药物发射器早已成为残破的零件,与吉普车的零件混杂在一起。就连她同样擅长的猎弓都已经失落。手无寸铁的亚叶面对半空中的偏执泡影,除了目光之外,竟没有任何手段能够将之触及。

  

   不要——管我——

  

   治疗法术终究是治疗法术,它只能让海嗣感到厌恶,却无法真正驱逐。蜜梅拼命地喊着,可是她的声音也被静谧所吞噬。好在在被触手彻底吞没的前一刻,她的余光终于瞥见亚叶呆立不动的身影转了个方向,开始朝远方跑去。蜜梅嘴角微微翘起。

  

   至少……至少我最后保护了亚叶,不是吗?

  

   咔嚓一声,法杖断成三截。触手带着足以破碎血肉的力度钻入她的衣襟下摆,衣物瞬间便成了残破的布片。揣在口袋里的药枚亮晶晶地在空中一闪,不知落到哪里去了。触手毫不留情地缠住少女单薄的身体,滑腻的腕足没有一点埃尘,只有黏腻的液体。

  

   好腥……好咸……

  

   堵住喉口填满了口腔的触手不悦地颤动着,蜜莓早就忘了其他东西是什么滋味了。偏执泡影裹挟着她在溟痕组成的大海上的漂浮好像永不止息,少女身上的织物也早已被一波又一波的水蚀洗净,只有两条已经薄到不能更薄的白丝还在顽强地包裹着双腿。白丝下血管般的淡紫色痕迹密布,那是细小的触手紧紧吸附在丝袜与玉足间,不留一丝的空隙。被触手接管下肢的蜜莓只能任凭自己的双腿以羞耻的角度左右开到最大,彻底暴露她曾无比真实的少女用于最神圣生殖的器官。

  

   前端能够分裂的花瓣状触手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蜜穴,在蜜莓的子宫口随着抽插的往复不断怒放着,让最细小的触手能够直接将精液送进子宫,向输卵管内挤压,恨不得蜜莓健康香淫的卵子在卵巢内就开始受精。另一根触手在后庭进出,不断进化下这根本来光滑的触手出现了无数大如花生、小如米粒的凸起,以适应蜜莓后穴里的每一个褶皱,让任何一寸娇羞的肠肉都无法逃避触手的刺激。前后穴的每一次抽送,对已经无比敏感的蜜梅来说几乎都可以意味着一次高潮。

  

   蜜梅本来大小适中的胸部也已经被触手改造,如同一对沉甸甸的睡袋挂在玲珑娇躯上,持续地被吸盘型的触手压榨着乳首。而女孩娇俏的兽耳此时已经被两根纤细的触手探入,在最接近那软糯如豆腐的大脑的地方,两根纤针不断触发着生物电,持续刺激蜜莓的大脑,在令她永久性处于发情状态的同时,也在不断危害女孩的神智,让她自发地崩溃,放下身体的全部哪怕本能赋予的保护机制成海嗣可消耗的苗床。

  

   “呜——妈妈……”对于子宫和消化道都一丝不透地被海嗣卵和幼体填满的蜜莓来说,每当喂食结束,都是她唯一的“自由”时光。女孩随着触手挪出而失神张开的小嘴吐着无意义的字句片段,为她量身定做的幻觉不断蹂躏她的感知。可是幻觉愈清晰,面前自己正被触手无穷无尽蹂躏的画面也愈发的清晰。

  

   啾,啵——插在下体的触手懒洋洋地抽送着,蜜莓的身体在触手密不透风的拘束中弯成弓形不断地痉挛着,被这普通的抽插又搞高潮了一次。触手不断地收缩自己的形体,大量冗余的精液从蜜莓的花瓣与触手的交界处缓缓淌出,泛着淫靡的气泡。

  

   “桑葚……”

  

   为什么,为什么面前的这一切还如此清晰?为什么我还要看到自己被蹂躏,被改造,被强暴,看到海嗣吸吮我膨胀的双乳,看到身体被永恒玷污,却依然无法堕入耳中毒针所想赋予我的幻觉中去……

  

   蜜莓不害怕那些朦朦胧胧的幻觉,她害怕的却是另一个可怕的噩梦。地穴中涌出白花花的新生恐鱼,它们的肢体如此鲜亮,仿佛刚刚从母体中脱出,还未来得及与现实的污浊接触……

  

   蜜莓空张的嘴巴动了动。

  

   桑葚……桑葚啊!

  

   可是在她喊出那个名字之前,一根新的触手就不容置疑地探入口腔,将喉咙堵得密不透风。紧接着它会分泌出一种胶质,避免她腹中的恐鱼幼崽顺着消化道提前从母体口中逸出,直到下一次为母体喂食。蜜梅早已哭红哭干的眼睛又一次模糊了,触手不肯放弃母体分泌的任何东西,又一根触手缠绕上她的双眸,视线内的一切变成深海般潮湿的黑暗。然而记忆中那来自炎国的黎博利姑娘的身影却无比清晰,那是蜜梅最可怕的噩梦,桑葚一直想要在噩梦中告诉她那个最可怕的事实。

  

   行医姑娘们特殊的体质,是无法真正被海嗣的神经毒素玩坏恶堕的。因此,她们是最优质、最耐用的苗床。在可以预见和不可预见的未来,她将永远被禁锢在这触手地狱中,不断为大群生下优质的子嗣。而她的意识将永远保持清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破烂成恐鱼的温床,看着自己生下的孩子赶赴吞噬人类的每一处前线,看着这样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在目力所及之下上演,永远不会有结束的那一天……

  

   最后一滴眼泪也被触手所吸走,蜜梅缓缓放松了因为高潮而紧绷的身体,放任自己躺在触手的怀抱中。腹中的孩子也在怀抱自己,这一刻,仿佛她与这些触手融为一体。

  

   但是接下来开始的又一轮抽插,却无情地打破她的自以为是,让她的身体又陷入了新一轮,但永远不会是最后一轮的双穴高潮循环之中……

  

  

   荒野。

  

   野蛮似乎都已经将她抛却身后,在乌萨斯寒冷的小城里长大的路易莎面前和身后都已空无一物。她没能保住那些为了文明而抗争的战士,没能保住她身边的每一个人,现在,她也即将无法保住她自己的神智。鞋底已经磨烂,她在苔藓和草甸中寻找坚韧的枝条。可是现在,苔藓和草甸也把她抛弃了。水粮竭尽的她无声地跪倒在伊比利亚边境外无穷无尽的原野上,没有任何事物陪伴,连风声和阳光都喑哑着,看蛇獴姑娘的泪水滴落在膝边。

  

   “为了……我自己……”声音还在,却早已想不起发言者的脸庞。

  

   蜜莓,夜莺,嘉维尔,莱娜,医疗部和罗德岛的所有人,还有凯尔希医生的面孔,一个个在她的脑海里模糊了。她扑向濒死的泥土,撞在它僵硬的躯骸上。那岩盘有四亿年的历史,如今只是被海中噬尘正寸寸吞嚼的巨人尸骸。她依偎着这尸骨沉沉睡去。

  

   不久之后,犬群的喧嚣和佣兵装备上的叮当铁片经过这里,稍作停留而后离去。

  

   “我……这是……在哪?”

  

   喧闹的人声和犬吠在耳边响起,缓缓醒转的亚叶猛然发觉,自己的双手正被粗糙的麻绳绑在头顶牢牢拘束在简易铁架床上。而在她的身上,衣着褴褛的佣兵正一边肏干着她的小穴,一边揉搓吸吮着她圆润乳丘上浅棕色的乳头。反感和恶心让她凄惨地不由开始挣扎和哭喊,却立刻挨了一个耳光。

  

   “婊子,穿得破破烂烂什么都没带还敢来荒野上闯,要是没有大爷们你早就被野兽掏了!”

  

   “老老实实给大爷们做便器,敢不听话,哼,这就打断你四肢把你扔回野地里去!”

  

   为什么……为什么!亚叶还以为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已经足够榨干所有的泪水,可是此时此刻只能蜷曲着自己黑丝包裹的双腿沦为一块泄欲媚肉的她,还是禁不住泪流满面。她明明是为了保护这片大地上的一切而选择了逆行,如今却被苟且偷生的佣兵压在身下,为了活命而任凭肉身沦为玩物。佣兵才不理会亚叶的心理,他的大手狠狠蹂躏着少女娇柔的乳肉,在亚叶的腔穴里射了精。排在后面用亚叶的黑丝脚打着飞机的另一名佣兵立刻赶了上来,干瘦的双手一用力抬起亚叶的翘臀,掰开臀瓣,让阴茎顺利地进入了亚叶的菊穴。

  

   昏暗肮脏的窝棚中,男性的低吼声和女孩轻微的啜泣声,交织成对命运不公的控诉……

  

   “喂,烂货。”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佣兵走进了昏暗的帐篷。现在,目力所及的地面往往都是潮湿的,视线内没有溟痕和海嗣变成了一种奢求。他抓起蜷缩在帐篷一角、浑身上下仅穿着一双黑丝并用破烂大衣做遮掩的亚叶的头发。“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下一个补给点已经被那些湿乎乎的怪物占领了,我们现在养不起你啦。”

  

   亚叶垂着脑袋,一言不发。佣兵用饿狼般的眼睛看了一眼她脚边食盒里沾着精液的干面包片,开始后悔自己往“饲料”里私自加料的习惯。现在,这个只会用挨肏换取食物的菲林是时候为他们换取更多东西了。“你的新主人过一会儿就来提你,如果他还没被那些怪物吃掉的话,呵呵……”他对亚叶撸动着阳物,把精液最后一次喷到女孩的脸上。

  

   很快就有披着兽皮袍子、一身犬只身上腥臊味的男人前来“提货”了。他拿出一个脏兮兮的项圈,亚叶一言不发伸长脖颈,任凭那屈辱的标志锁住自己雪白的脖颈。买家让她跪趴在地上,屁股抬高,用手指戳了戳阴唇。未干涸的精液从少女被肏干到红肿发黑的花瓣深处淌了出来。

  

   “还真是个烂货,只能换一箱罐头!”买家说。佣兵骂骂咧咧,却又不得不任凭亚叶被牵走,毕竟这已经是她最后的价值了,她的腔穴已经在无数次的性交下变得失去了少女的紧致,现在就算请别人去肏大概也没人感兴趣了。只是他并不知道,对于如何开发女性的价值,在这海嗣末日之下他们的想象力依然不如猎犬贩子丰富。

  

   “咳,咳,在座的各位!欢迎来到迪西的地下驯犬场!出品优质猎犬,帮助您探查海嗣,躲避溟痕对营地的侵扰!”这里是一处“豪华”的封闭地下设施,其实对于抵御海嗣来说并不理想。由旧木头打造的看台上挤满了坐在空酒桶和木箱上的宾客。在这场演出的主角出场时,他们晦暗的瞳孔都发出了海嗣上岸以来罕见的光亮。

  

   一丝不挂、只有破损的黑丝还裹在细瘦大腿上的亚叶缓缓爬入场地,而她的“对手”也早已严阵以待,一只人立起来足有一人高、体态坚实的大型猎犬正抽着鼻子,嗅闻着空中的雌性气息。而当它感应到面前无毛的雌性下体涂抹的液体散发的味道时,便抬起早已高耸的犬茎,迫不及待地爬到了亚叶身上。随着“噗滋”一声和痛苦的哼叫,这场人兽交姌的崩坏画面瞬间点燃了在场众人被末日摧残到早已熄灭的神经。

  

   “肏死她!干烂她!”

  

   “让这只母狗叫得再大声些!”

  

   “捅穿她的肚子!”

  

   硕大的犬茎即便是亚叶早已被开发到可以容纳两根男性阴茎同时奸淫的下体也难以轻易支撑,少女的小腹又一次被顶出凸起,她的手足都被犬场的工作人员束缚,折叠起来固定在了大犬的四肢上。随着犬茎上的骨结充血勃起并卡住了她的下阴,身为“母狗”的亚叶直接被身上的猎犬拴在了身下,成为了彻底的犬体挂件和受种鸡巴套。她机械地发出着淫荡的声音,被事先塞进了硅胶假阳的后穴也条件反射般分泌着肠液,被犬茎插入的下体春水淋漓。少女洁白柔美的身姿和公犬粗犷的线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周围的欢呼声震耳欲聋,可是细细听去,却又那样的模糊。是啊,文明已经结束了,人为创造的如同少女身姿般光滑的、圆润的、符合后天审美的一切都已经被原始的方式摧毁和蹂躏。末日就如在亚叶的腹腔内仿佛要连肠胃一同捣碎的犬茎,用戕灭的伦理、纯粹的蛮力和交配本能将一切美好化作少女被蹂躏时微弱的娇喘和四溅的爱液。

  

   是啊,文明本来就应被生存的本能捣碎,搅烂,化作崩坏时一声凄惨的少女高潮的哀嚎,化作在灾难到来时第一时间抛却文明唾弃文明的人的欢呼,最后——化作被犬根开发后被浓浓的犬精灌满到溢出的荡妇子宫,用残破不堪的身躯盛放代表繁衍的污浊养料!

  

   文明是脆弱的、不幸的少女,是被犬茎捣烂到高潮时用被束缚的四肢抱着猎犬哀颤淫叫的婊子,是早已化作碎片齑粉散落荒野的白大褂和手术用具,是挂在残破娇躯上沾满人畜精液的破洞黑丝。这就是亚叶和罗德岛医疗部的大家出征时所要守护的东西,这就是因为她们的守护而苟存的人类对她们的最后评价。这就是浪离灯熄的必然结局。

  

   亚叶没有半点的休息时间,人类仅剩的时间太少,榨干同类最后价值是他们最迫不及待的事。她被轮流固定在每一只大犬上,不同的犬茎全天候地捣弄着她的穴腔,直到将女孩的花蕊彻底捣成一个乌黑的洞口,再也无法阻止精液的逆流。残破不堪而又色素淤积的花瓣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美感,观赏她的观众不是已经被海嗣吃掉就是已经丧失了兴致或者物资。当溟痕爬到木架的舞台上,驯犬贩子只来得及牵着几条猎犬慌忙逃窜,将亚叶随意抛弃到了地下驯兽场的排水沟里。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亚叶的眼睛睁着,可是她什么都看不见,仿佛瞳孔已经失却了适应黑暗的功能,和主人一样彻底麻木下去。哪怕现在被海嗣从足尖寸磔吞食,她也绝不会再哼一声。接着她感到有什么湿黏黏的东西触碰着她的鼻尖。温度比她的身体稍高,带着一点暖融融的触觉,和海嗣的冰冷大不相同。

  

   鼻尖传来熟悉的刺激性气息。野外狩猎的经验告诉她身边是一群源石虫。这种生活在地下阴沟的源石虫比地表早已被海嗣吞噬的同类要大很多。纵使人类已经分崩离析,大地上的其他生灵也会躲到任何海嗣还未能触及的地方挣扎求存,直至最后一刻。

  

   一根湿黏灵活的腕足抵住了她的脸颊,不断试探着,寻找一个温暖可插入的孔洞。那是源石虫的生殖触。

  

   同样被保存到最后的还有物种繁衍最原始的本能。

  

   亚叶迟疑了一下,她想要撑起身体,赶走这只胆大妄为的虫子。可是在她的手臂勉强撑起自己后,她却又一次迟疑了。她默默地支撑身体变了个方向,早已残破不堪的花瓣几乎不用去分开,立刻就被温暖的腕足捅入。好像接触到了被犬茎粗暴磨破的内壁。她痛得瑟缩一下,源石虫立刻分泌出有催淫和麻醉作用的黏液,安抚着身下的雌性。

  

   来吧……来吧。

  

   就当是我身为医者,为了这片大地上的生灵,也为了我自己所做的最后一件事。

  

   黑暗中传来更多的窸窸窣窣声,亚叶闭上了疲惫的眼睛,张开嘴。第二根触腕从女孩的口腔探入,一直顺着咽喉的曲线进入了食道。第三根则是找上了仍有弹性的菊穴,欣喜地在肉壁上寻找起可以让虫卵安家的巢床。更多触腕伸了过来,缠绕住亚叶的双手。亚叶顺从地将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分开,由着源石虫剥夺自己仅剩的反抗能力。

  

   在一片寂静的喧嚣中,源石虫们簇拥着这来之不易的母体,缓缓朝函沟深处爬去。在它们头顶上方几米处,有着犬类四足支撑的海嗣正在分食撕咬着驯犬者的尸体。举目望向更远方,溟痕铺盖大地,文明黯然失声,地平线化作目力所及的一线蔚蓝,而蔚蓝的另一边,身材巨硕的海中宏物证扭动祂巨大的身体,带着无数的族群汹涌前进,向着大地的彼端。

  

   直到最后的城市,以及举目之外的无尽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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