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个人的游戏时间

　　林峰读完了桌上的纸条，他明白了，这背后的人通过墙上的监控摄像头完整地看到了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他抬起头戴着茫然空洞的眼神，看像右上方一个正对着自己的摄像头，摄像头冷冰冰地对着他一动不动，他所感受到的只有虚无和冷漠。

　　 林峰好奇这背后的人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为什么不亲自动手，反而要大费周章地布置一个牢笼来圈养自己，他无法想象对方对自己抱有什么样的感情和态度。但对方在纸上提到了抱歉，他为什么要道歉呢？明明是他操控一切走到最后的那一步，何必要假惺惺地道歉。后面对方又提到的残忍与无情，把自己变成一个纯粹的杀人机器，才是他想要的吗？那为什么非要选自己这个在这之前完全没有过实际屠夫经验的普通爱好者呢？

　　 大量的疑惑让林峰陷入了无尽地猜测之中，而林峰的大脑早已超负荷运转，没法得出有效的结论。林峰的心中，并不愿意承认这背后的人是他的主人或什么，虽然他被彻底囚禁在这个地方，但他心中他依旧认为自己只是自己，是林峰，一个有自我的人。

　　 先活下去，林峰最后还是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还没像男孩一样彻底丧失活下去的信念。他走到厨房，先弄了点吃的垫了垫肚子。之后他打开放着男孩头颅的冰柜，这个冰柜的温度设置的很低，男孩的头被上面残留的血迹、汗液和精液牢牢冻在了柜壁上，因为之前林峰没有舍得把男孩脸上的那些污渍擦干。男孩双眼安静地闭着，就和他在最后的时刻安睡的样子一样。

　　 还是起一个名字吧，林峰心想，既然是自己的东西了，由自己来给他名字也是很合理的事情。从林峰结识到与男孩相处的这段时光，从没有机会听到过男孩的声音。“就叫小默吧。”林峰伸手摸了下男孩的头，低声地说道。

　　 林峰想起小默最后那段时光写给他的字，好像又一次切实感受到了眼前这个男孩把一切都交给了自己，所以自己也应该去好好料理小默的身体了，让他永远变成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

　　 林峰最后看了一会儿小默，合上了柜门。小默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了内脏，存放在另一个冰柜，这个冰柜的温度设置在0摄氏度，既可以一定程度保持肉的新鲜度，也是为了第二天休息好了能马上尽快开始处理。

　　 当林峰打开这个冰柜，看到小默的身体后，大脑内一种本能的欲望涌了上来，盖过了刚刚的混乱和悲伤。小默是个未经世事的大学生，没有经受多少日月的洗礼，身体略显瘦弱，但洁白细嫩的肌肤紧紧地包裹在骨头和肌肉上，衬得整个身体更为精致玲珑。

　　 一股占有欲弥上林峰的心头，毕竟他从未真正拥有过自己的肉畜，而借着这次机会，他第一次感受到对一个人完全地占有的感觉，小默的身体、感情、灵魂，一切的一切都属于他林峰。

　　 “是啊，都是我的。这美好又单纯的小生命，就这样给予了我全部的感情和信任。现在这副迷人的身躯，就是我手中没有生命，也做不出任何反抗的玩具而已。甚至我把它当作垃圾一样处理掉，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身体里的激素不断地刺激着林峰的大脑，为了压抑住之前的恐惧和倍伤，现在这种彻底控制他人带来的满足感在林峰的脑海里不断地放大再放大，沸腾的血液燃烧着林峰的全身。

　　 小默的身体略微有些僵硬，却更方便了林峰的娱乐。林峰把小默的身体从冰柜中抱出，坐放在地上，他坐在正对面，细细地观察抚摸着之前为了取出内脏，沿着小默身体中线剖开的截面，干脆利落的切面上，雪白细嫩的皮肤，薄薄的黄色油脂，红色的肌肉，既像艺术品让林峰不由赞叹，又让林峰不禁咽了口口水，想象它的味道。

　　 接着林峰伸出手开始揉捏小默的乳头，然后忍不住朝着其中一个咬了一口；他并没有将乳头彻底咬下来，而是在上面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牙印。林峰又向下玩弄小默的阴茎，可怜的小家伙在昨天彻底释放了一生的精华后，便缩回去毫无生气了，放血的过程中，也没有血液帮小家伙最后再雄起一次。林峰抓着小家伙左右摆弄了一番，回忆了一会儿昨天它的精彩表现后，便又向下抓起两颗卵蛋，在手上像盘核桃一样来回揉捏着，使劲一握，还能感受到两颗卵蛋的弹性。“今天就先吃这些吧。”林峰想到。

　　 之后林峰又坐到了小默身体的后面，环抱住了小默，炽热的身体贴到冰冷的躯干上，一股透心凉的感觉让林峰忍不住抬头发出一阵喘息；林峰把下巴搭载小默的肩膀上，闭上眼睛感受冰凉给自己带来的这一丝惬意感。

　　 许久，林峰张开眼睛，双手握住了小默的手臂在面前像荧光棒一样挥舞着，嘴里微微哼着自己喜欢的小曲。

　　 这场景，让林峰想起了小时候玩玩具小人时候的事情；从小他就性格孤僻，也不爱和家里人说话，最喜欢自己一个人在卧室里摆弄小人，自己和自己说话，而林峰的父母总是责备自己像个怪胎，不出去结交其他小朋友一起玩。

　　 林峰小时候印象里的父母，总是在吵架，林峰害怕和别人社交，害怕被人不喜欢，害怕被人嘲笑。反而他越来越喜欢沉浸在只有自己的世界中，只有这样才能给他带来安全感。而他迷上屠与畜的游戏，也是因为这种彻底的支配感可以满足他的安全感，无论自己做什么，死掉的人也永远也不会讨厌他了。

　　 林峰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突然站起了身，找了一把小的菜刀，打开了放着小默头的冰柜，然后沿着边上砸开了冻住在头和冰柜之间的液体，把小默的头拿了出来，然后放在了小默身体的对面，之后自己又坐回了小默的背后。

　　 接着，林峰又重新抓起了小默的手，就好像他和小默正面对面在一起玩扮家家的游戏，不过这个洋娃娃是小默自己的身体。

　　 林峰举起小默的左手，代表的是林峰自己，他把手一上一下地摆动着，代表假想的小人开始说话，他还故意把声音抬粗的音调，像动画片里的大人一样：“小小默，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呀？”

　　 小默的右手代表的就叫做小小默了。小小默也跟着摆动起来，林峰试着把嗓音压低压尖，模仿小孩子的音调：“我一个人出门的时候不小心走丢了。”

　　 林峰的想象里，这是个像童话故事书里的世界，小小默是独自跑到森林里玩耍走丢的小孩，而自己则是在森林里游荡的吃小孩的怪物。

　　 林峰又开始摆动小默的右手开始说话：“没事，不要怕，叔叔带你回家好吗？”

　　 “好的，谢谢叔叔。”小小默的声音因为有了希望变得开心起来。

　　 哒哒哒，两人在森林里走了一段路，周围的树林却越来越密，阳光也渐渐被彻底遮蔽，场景变得昏暗恐怖了起来。

　　 小小默的右手微微地往左手靠了过去：“叔叔，为什么越来越暗了，这里是回家的路吗？”

　　 “当然是啊，不要害怕，叔叔口袋里有糖，给你吃，吃了就不怕了。”林峰想象里，他从口袋中掏出了几块湿哒哒的糖果，上面沾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恶心粘液。

　　 小小默看着这诡异的糖果，不敢伸手去拿。

　　 “小小默不是最喜欢吃糖了吗？为什么不吃？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叔叔很可怕吗？”现实里的林峰也看向了摆在对面的小默的头，心里的控制欲突然暴增，小默你不是要当我的肉畜吗？现在这个样子你喜欢吗？在主人手里任主人摆布的样子好看吗？喜欢吗？哦哦，抱歉我忘了小默现在已经是个没有生命没有灵魂的玩具了，也没有办法反抗主人对你做的一切了，所以小默乖，主人喂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

　　 心里这么想着，林峰伸手把小默的头抓了过来，用力按在小默自己的裆部，可惜小默的头冻得太硬，不然林峰准备把小默的鸡巴和蛋蛋都塞进他自己的嘴里。

　　 幻想中的怪叔叔，也拿起糖果，硬生生地塞进了小小默的嘴里，小小默被吓出了眼泪，脸颊上被粗暴地蹭上了一些粘液，嘴里的糖果散发着又腥又臭的气息，发出轻轻的抽泣的声音。

　　 “小小默，好吃吧，叔叔不骗你的哦。为什么要哭呢？不喜欢叔叔给你的糖果吗？叔叔真的生气了！啊啊啊！我要把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孩吃掉！”幻想中的自己越来越疯狂，终于现出了原型，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一口把小小默吞进了肚子里。

　　 坐在地上的林峰疯了似的举起小默的左手，像小孩玩玩具一样，打着小默的右手；然后张开了小默的左手，包住了右手，像野兽一样吞噬撕咬着。

　　 幻想的故事告一段落，林峰依旧沉浸在那种被小小默讨厌的愤怒之中，他把小默的身体推倒，小默的头被顺势压进了腹腔。

　　 林峰借着小默身上冷凝出现的水作为润滑，捅进了小默的后穴。虽然直肠的部分已经被彻底切掉了，但小默的后穴依旧紧致，足以胜任一个真人飞机杯的工作。

　　 林峰趴在小默的后背上，疯狂的抽插着，一边自言自语着：“不喜欢吗？贱狗。爸爸的鸡巴满足不了你了吗？为什么不说话了？”林峰恶狠狠地干着，双手用力地捏着小默的手臂。要不是这只是小默的尸体，恐怕那里已经泛起一大片的紫色了。小默的头在腹腔中不断地摩擦着，林峰仿佛能听到小默的头从腹腔中发出呜呜呜的惨叫声。

　　 渐渐地，林峰的愤怒又变成了极度的喜悦与傲慢。“呸，真是傻逼贱狗，变成一坨肉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居然说想要变成爸爸的肉畜，喜欢爸爸？哈哈哈，现在这就是变成爸爸的肉畜的下场，把你的身心灵魂都交给爸爸又有什么用？都是些一文不值的东西。等我玩够了，还会有下一个，再一个，茫茫多的肉畜等着被我玩弄。而你被玩完了以后，只能被吃掉，变成我继续玩其他人的精力，你的肉体就变成大便顺着马桶下水道被冲走吧！”

　　 林峰的浑身涨得泛红，喘息声越来越厚重，终于他到达了极限，把精华释放进了小默的腹腔，其中一部分打到了腹中得小默的头上。

　　 释放了所有情绪的林峰长出了几口气后，趴在了小默身上。冷静下来的他，轻轻地在小默的背上亲了一下，他似乎感觉到，是他的恐惧让他变得像刚才那样扭曲，他对小默的情感又稍微复杂了一些，他想问自己小默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林峰知道自己没必要因此对小默感到愧疚。小默既然选择了当自己的肉畜，一定会很喜欢自己刚才对他做的一切吧，这就是小默自认为的存在的意义吧。

　　 林峰把小默的头放到了案板的一边对着案板，然后把小默的身体抱到了案板上。

　　 林峰先找了一把尖刀，把鸡巴和周围连着的皮肤分开，将整个鸡巴摘了下来；之后他小心地划开了小默的阴囊以及里面的组织膜，挤出乳白色的蛋蛋，切断连接着蛋蛋和鸡巴的管子，最后放进一小杯料酒中浸泡去腥。

　　 然后林峰剥掉了鸡巴外以及周围多余的皮，虽然小默的鸡巴没办法再弄硬起来，但是加上埋在腹部内的一段，看起来依然诱人。

　　 之后，林峰开始把之前他留下了咬痕的那边胸肌先片下来今天吃，但小默毕竟没多少肉，片下后，林峰觉得还是不太够吃，于是又把另一边也片了下来。林峰从橱柜里找了一些调料，把两片胸肉涂满后放在一旁腌制。

　　 准备完了今天要吃的东西后，林峰继续把小默的其他部位仔细拆分，尽量不伤到骨头，手和脚从手腕和脚踝处分开放进冰箱准备明天白天吃。

　　 胳膊和大小腿从关节处分开后，沿着侧面把肉划开，再将肉从骨头上整块剃了下来，林峰准备把这些骨头拿去熬一大锅汤，熬好啃干净上面的肉后，再收藏起来，肉则留着后续每天吃一部分。

　　 剩下的躯干，林峰打算暂时留几天继续给自己当飞机杯使用，于是放回冰库中。小默的头在旁边观赏了这场屠宰后，被放回了最冷的冷库中，林峰还不希望小默的头太早变质腐烂，或许哪天他需要时，会将这个头解冻，变成另一个飞机杯。

　　 因为不知道这背后的观看者什么时候会送来下一只肉畜，林峰在安排如何处理小默的各个部分时，还是显得比较谨慎。

　　 处理完其他部分，林峰开始正式着手晚餐的烹饪。

　　 剃下来的骨头搭配一些调料放到一口深锅中慢慢熬煮，鸡巴和蛋蛋则再次焯水去腥，然后拿出一些骨汤搭配卤料将鸡巴和蛋蛋放进高压锅中卤制。

　　 腌制入味的胸肉使用平底锅慢慢煎熟，保留住其中的汁水，再搭配一些一些土豆和蔬菜做成一道嫩煎胸肉。

　　 经过漫长的等待，一道丰盛的大餐完成了。小默的龟头和蛋蛋在卤制后，表面变成了诱人的糖色，尤其是小默的龟头，显得更加美味可口，林峰大口将龟头咬下，口感弹性十足，嚼起来回味无穷。之后林峰将小默的一颗卵蛋放入口中，一口咬爆，糖色外膜破开的瞬间，卵蛋里的白色精华绵密地黏在林峰的口腔中，伴随着浓重的雄性气味。

　　 而胸肉也煎得恰到好处，汁水饱满，林峰也如愿以偿地品尝到之前没舍得一口咬下的乳头，他将腌制入味的乳头放在嘴里不停地咀嚼回味着，直到乳头被彻底嚼烂后，才舍得吞下。最后，再搭配鲜甜的骨头汤，林峰吃得心满意足。

　　 林峰甚至有些期待，下一次送来的肉畜会是什么样的。他心想，或许他应该顺从神秘人的意思，安排一场能让对方满意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