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番外——涵的检查

　　（大量患处描写预警）

　　 （大量患处描写预警）

　　 （大量患处描写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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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篇是用来练习描写的短文，一时兴起扩展成了一个小章节。

　　 最近应该不会写文了，等过一段时间忙完了之后好了

　　 “姓名？”

　　 “涵。”

　　 “多大了？”

　　 “今年开学16。”

　　 “嗯，躺下吧。把袜子脱了。”

　　 涵叹了口气，慢慢地坐了下来，似乎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她不情愿地扯下了早已发硬的棉袜，揉成一团窝在掌心里，躺在了检察床上。

　　 一股浓烈的恶臭瞬间充满了整个检查室，我知道眼前的这个长发穿着白衬衫的娇羞少女的袜中大概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从抽屉里找来戴上了一双眼镜，坐在了涵的对面。

　　 这是一双小巧玲珑的希腊脚，大概37码上下，和稚嫩乖巧的涵相得益彰。

　　 只是除此之外，很难看出这是一双16岁小姑娘的玉足。

　　 首先是双脚的脚心处，密密麻麻地散落着数十个水泡。新生的水泡潜藏在脚心深处，仅仅在皮肤表面露出笔尖般大小红色的痘痘，像雨后春笋般往皮肤表面生长。在皮肤表面的水泡则吸吮了汗液和组织液，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泡散布在少女最敏感的脚心附近，时刻刺激着涵的神经。还有一些水泡则遍布整双脚掌，一部分已经被抓痕挠得破溃，仅仅剩下水泡周围白色的死皮、水泡中心鲜红色抓痕难以愈合的嫩肉。另一部分则突出了皮肤表面，包裹着黄白色的脓液。显然少女脆弱的免疫系统在顽强的真菌面前不堪一击，早已占据上风的真菌裹挟着无力的免疫细胞，向少女的神经释放出强烈的痒觉信号，等待抓破后向周围残存的健康皮肤进军。

　　 显然，真菌的策略是成功的。在少女左脚脚心周围，攀爬着一片一片白癣。有的癣像地图一样成片分布，有的癣则呈环形像火山口一样，向四周蔓延，和水泡一起沆瀣一气吞噬着少女的嫩足。周围健康的皮肤显然是他们下一个目标，已经出现了零星的白癣和水泡。少女右脚的白癣看上去更为严重。白色的角质和癣已经覆盖了整个脚掌。在足弓一侧的情况稍好，白癣深入到每一处脚纹的缝隙。从如霜一样的白癣下可以勉强看到斑驳的嫩肉——那大概是少女几天前禁不住瘙痒扣下的，如今那些嫩肉上也已经布满了白霜、水泡和脱皮。在足弓的背侧，白癣则已经覆盖到了脚纹之上，形成大片干燥的鳞状脱皮，偶尔从脱皮处能看到通红的脚底——那是从白癣划过的抓痕。

　　 唯一逃过白癣大规模入侵的是少女的脚跟。但是脚跟的情况也不理想。原本水润有弹性的脚跟在真菌的侵蚀下，已经失去了光泽，形成黄色的厚皮。零星的水泡与白癣在厚皮深处形成一个一个小型的病灶。我看到少女试图在厚皮上抓挠这些病灶，却没有像脚掌一样抓到鲜红色的嫩肉，只是在黄色厚皮上有轻轻的抓痕。看起来这些厚皮下的瘙痒反复刺激着少女的神经，而少女却对此无能为力。

　　 我抬头看了一眼涵，涵满脸通红地含着脑袋，水灵的大眼睛看着地面，不敢与我对视。尽管弯着身子，含苞待放的乳鸽却是难以掩盖，从白色衬衫上透出优美的曲线，真是如花一样的年纪……谁曾想到涵的脚却是这般模样呢？

　　 “痒不痒，脚气这么严重一定很难过吧？”我十分同情眼前的这位少女。

　　 “不……不痒！才不是脚气！我没有……”

　　 “别嘴硬了，雨天或者天气热的时候是不是会加重呀？你看你的脚上都是抓痕。”

　　 “嗯……那……那我也不知道，总之没什么问题。”涵把头埋得更低了。

　　 “上课的时候很痛苦吧？感觉这么痒又不能挠一定不能集中注意力，脚气得有很多年了吧？我帮你记录一下，可以帮你治好。”

　　 “嗯……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求求你不要记下来……我的脚很好……”

　　 看着涵快哭了出来。我叹了一口气。明明只要说出来就可以缓解这种痛苦，却还是坚决拒绝……那我也只好帮她隐瞒下去了。

　　 “没事的，我不会记录下来的，当我没说。现在该检查脚趾了。”

　　 涵抬了头，满是泪水的大眼睛感激地看着我，又把脚凑得近了些，好让我看清脚趾的情况。

　　 涵的脚趾很短，像蚕豆一样贴在脚掌上，甚是可爱，有几分涵本人的模样，充满了青春气息的乖巧。但是涵脚趾的情况却同样不是很乐观。双脚脚趾上尽是白花花的脱皮，纹满了玲珑的脚趾。在真菌的作用下，脱皮下娇嫩的脚趾看上去大片发红，欺凌少女脚底脆弱的免疫系统，让更多新鲜的养分输送到皮肤上，供真菌继续大肆发展。

　　 看上去脚趾的情况比脚掌要稍好一些，然而等我扒开了涵的脚趾，才发现这只是表面现象。原来那些大大小小的水泡早已占据了少女脚趾之间以及脚趾的根部，密密麻麻长成了一片。这些水泡在脚掌心处零星分布，周围便已是一片抓痕。难以想象躲藏在脚趾缝和根部之间的水泡会对少女造成怎样痛苦的瘙痒。脚趾缝内侧也可以看到脚趾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脱皮，以及脱皮残留的掉渣。在双脚的小拇指与无名指之间，水泡已经尽数破裂。在这汗腺最为丰富的地方，真菌最为活跃。这些已经破裂的水泡连成一片破溃面，让少女的小拇指与无名指又疼又痒，阻止少女进一步治疗。使得繁殖的真菌顺着汗水蔓延向其他的脚趾根和脚趾，让少女在无尽的瘙痒地狱中无法自拔。

　　 我叹了口气，“来，看看正面。”

　　 少女绷直了脚背，让我看到了花季少女的足背。好在足背上并没有像脚底那么严重，只是在袜痕下明显可见穿着袜子的部分显示出特殊的粉红色，看来脚背上被真菌侵蚀也只是时间问题了，不过还好一般人应该看不出什么大问题。由于脚趾缝过于严重，可以隐约看到少女脚趾缝间白色的脱皮以及溃烂的红色。不过最让我惋惜的是少女的脚指甲。两只脚大拇指的脚指甲已经整体变得灰黄，由透明的粉红色变为浑浊黄灰的不透明色。这种不透明不只是变色引起的，还是因为真菌的感染让少女的脚指甲变得肥厚，同时还掉着渣。少女其他的脚指甲虽然还隐约能看出一丝健康的粉红色，但白癣已经开始长上了指甲，开始变得浑浊和凹凸不平。

　　 “平常很少穿凉鞋吧？”我知道她一定不会承认自己双脚的问题，只好这样暗示她多穿凉鞋，对自己好一点。

　　 “嗯……就……我从来不敢穿凉鞋的，也从来没买过。这样就挺好的……当然天热的时候就会……”

　　 涵自知话多失言，声音慢慢小了下去。

　　 我又叹了口气，转身拿起涵的体检单，“嗯，好了，结束了！”，在足部一栏打上了“无异常”的章，“你想法变了可以随时找我！”

　　 我一回头，只见涵正在绝望地挠着她的双脚，一缕缕全新的抓痕又划过脱皮、水平和白癣。她见我发现了她的小动作，迅速改抓挠为穿上发硬的棉袜，把脚塞到防水小皮靴里。摸了摸眼睛，破涕为笑地对我说，“好的，谢谢老师！老师你真好！”

　　 我看着眼前亭亭玉立，含苞待放的涵，纤细白嫩的涵穿着白色衬衫，天蓝色的短裤，却穿着厚重防水皮靴的小姑娘……不对，是在长为大姑娘的少女。陷入了沉思。

　　 谁能想到这么可爱姑娘的皮靴内隐藏着这样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