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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角篇:最后的白狼

   号角篇:最后的白狼

  号角篇:最后的白狼

   “带我去见重罪犯。”

   在两名士兵的保护下,队长走过阴暗的长廊。

   这是维多利亚在小丘郡的一座古堡,地上建筑是重新建造的,不过地牢却仍然是原来的,之前被用来关押塔拉人中的“活跃分子”,如今则用来关押被捕的维多利亚军官。随着维多利亚在战场上的节节溃败与战局逐渐向塔拉人这边倾斜,这里关押的俘虏要么被转移要么被处决,如今仅剩下了一个犯人。

   但却是最危险的犯人。

   “这边就是了。”

   “把门打开。”

   警卫与监狱长分别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门上的两把锁后,队长呼啦一声推开门跨步走进了牢房。

   牢房的上面开着一扇小窗户,是全屋唯一的光源。靠近窗户下面是一堆干草,充当了床铺。但是最引人注目的是中间的十字架,上面用铁链绑着一只金色毛发伤痕累累的鲁珀,头低垂着,身上的衣服也已经破烂不堪。。如果不加说明,很难有人猜到这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败犬就是维多利亚风暴突击队队长,鼎鼎大名的斯卡曼德罗斯伯爵的女儿。

   “丽塔。”

   十字架上的金狼没有抬头看队长。

   旁边的监狱负责人挥挥手,部下提着一桶冰盐水过来兜头浇了上去,从脑门顺着身体一直冲洗下去。尚没有愈合的伤口在盐分的刺激下剧烈作痛,让号角从之前的昏厥状态下苏醒过来。队长看到号角皱起了眉头,嘴角在抽搐,耳朵也一下子竖直起来,但还是没有哼出声来,这说明她已经醒了——如果发出呻吟,那说明她疼晕了过去。

   “把她放下来吧,估计已经闹腾不起来了。”

   警卫把锁定链条的挂锁打开,然后把缠绕的链条解下来,露出少女被捆在链条下面有些发红的胳膊。号角的双脚接触到地面后几乎没有站住,好在她还是在晃了晃之后站稳了,靠在十字架上,仰着头看着对面。

   “丽塔·斯卡曼德罗斯中尉,或者说号角,下午好。”

   丽塔只是抬起眼皮看了看队长一眼。因为在地牢关押了太久号角的脸色有些苍白,外面披着的战斗服已经被剥了下来,仅剩的运动背心还有短裤无法覆盖的伤口因为营养不良愈合缓慢,金色的长发也有些凌乱。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那双蓝色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让旁边的监狱看守都有点发怵。

   但队长不发怵,他直接迎上了号角的目光。因为带着兜帽,所以队长的脸庞也不是太真切,然而即使是黑影的轮廓也是那种斧凿一般棱角分明。

   “很高兴见到你,丽塔中尉,或者用代号称呼的话,号角小姐。”

   “.......没想到你居然还会过来.......”

   “号角小姐还记得曾经的手下败将。”

   看着面前熟悉而陌生的面孔,号角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去反驳敌人。即使对面的敌人没有那种胜利者的骄傲与自大,或者强烈的复仇的情绪,但是仅仅是失败本身,就已经足够让号角感到痛苦。

   尤其是,现在俘虏自己的敌人,之前自己差一点就消灭了。

   就差一点。

   [newpage]

   几年前。

   经过几天的强行军,队长带领的深池队伍勉强跳出来了包围圈,但是后面仍然有追兵。该死的风暴突击队正在死死咬住被拉长到十几公里的队伍,让自己的队伍不断失血,可就地组织防御的话,风暴突击队可以在组织防御之前就杀伤自己的部队,更不要提后面车轮上的主力了。

   当时的队长还是副队长,作为维多利亚近卫学校的学生,为了塔拉人的独立自由离开学校加入了这支队伍。然而深池里的那些情况让怀揣理想的他极为失望。还好,副队长的前辈属于深池里的另类,爱护百姓体恤士兵,在塔拉人中具备很不错的声望。

   因为是军校学员出身,队长直接让他做自己的副手,所以副队长自己也学习着怎么指挥怎么作战。当别的同学在教室里复习知识应对试卷的考试时,他直接在战场上复习自己的知识应对流血的考试。他的出卷人不是老师,而是近卫学校优秀毕业生,风暴突击队队长号角。

   没有考前辅导,没有押题猜题,没有补考没有重修,失败就意味着死亡。

  

   “现在敌人追的太紧不是办法。”

   “那我们得想办法把人隔离开来。不然的话我们会疲惫不堪失去行动力的。”

   副队长与队长的商量是在跑步行进中进行的。

   其实摆脱追捕很简单,在队伍前进的西边就是一条河流,过了河就是丘陵地带适合隐蔽。但现在河上别说桥梁或者船只,连块木板都没有,必须自行搭建浮筏渡河。

   而砍树,做木筏,再让部队坐着筏子过去,需要至少一天。

   一天,足够让风暴突击队冲过来把部队屠杀的一干二净了。

   “必须有人牵制住敌人。”

   队长说出这句话时,后面又传来了部队被追上被歼灭的消息。

   不断地有人被追上,被歼灭的消息给部队士气极大的打击,即使再乐观的士兵也已经乐观不起来了。

   但是谁去牵制敌人?

   “我带人吧。”副队长说道。

   这个任务基本属于必死无疑,但是副队长为了其他队伍能生存下来还是承担了。

   他从队伍里招募到足够的志愿者,尽可能收集电台,然后组成了诱敌小队进入了预定渡河地点附近的一个村落。

   那是个塔拉人居住的村庄,副队长自己也是塔拉人所以很快就争取到了老百姓的支持。当地人拒绝离开家乡,而是自愿留下来帮忙构建紧急工事,搜集军粮,直到风暴突击队已经近在咫尺,老弱妇女才隐蔽起来。

   无线电台制造了队伍在村庄的假象,风暴突击队一开始并没有进攻村庄的打算,因为他们也猜到了无线电可能是烟雾弹,但是副队长在风暴突击队经过时突袭了那些精锐士兵。虽然风暴突击队人均超级战士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但是这个进攻还是让号角不得不先清除村子里的钉子。

   风暴突击队的反击是迅猛有力的。那扇沉重的盾牌无论深池士兵如何使用手中武器都不能刮花哪怕一丝油漆,而维多利亚的精良装备,无论是能发射爆破弹的破城矛还是大型重剑,所到之处断无生理。

   而副队长能做的,就是告诉士兵们他们的任务,拖住敌人,然后让他们用极短的时间挖散兵坑,两人一组的固守。

   这样的阵地风暴突击队十分钟就能消灭一个,但问题是,这里有上百个二人小组,所以风暴突击队必须浪费上百个十分钟,需要的时间太过漫长。

   到了这一步号角才意识到对面的军校肄业生确实有两下子,但是也仅仅是有两下子。随着时间推移,她相信,风暴突击队的毁灭性火力,足够让那些人屈服最终崩溃。

   但号角错了。想象中连续看到前面部队被全歼后剩余敌人崩溃退散的场景始终没有出现,而且越到后面打击的敌人越有时间挖工事,摧毁用时也越久。到了深夜,号角甚至连村子的边都没摸到。

   不得已,号角打开自己盾牌上的探照灯发射闪光弹,带着队员们继续清剿。然而夜间的行动本来就比白天困难,号角自己都差点被冷枪打中,风笛则是与一个拿着铲子的塔拉人缠斗在一起,差点脑袋都被砍下来了。

   无奈之下,黎明之前号角只能下令部队休整,那些散兵坑里的死尸也来不及清扫。深池的杂牌军死尸就与维多利亚精锐的活人同处一坑的休息。当然,深池也不可能让维多利亚人睡得安稳,夜间偷袭一个没少,虽然维多利亚人暂时没有损失,但是接下来的休息也变成了精神高度紧张的警戒。

   “这次的敌人根本就没有垮掉啊?”

   “敌人比我们想象的要顽强的多.......”号角帮风笛重新用绷带帮在伤口上。被工兵铲硬生生砍断的角只能等到回了后方才能修补了。

   “你说,为什么那些人与其他深池不一样呢?”

   号角没有回答,只是稍微冒个头看向散兵坑外面。隔着薄雾,看不清对面的情况。敌人可能在散兵坑里,在草丛后,在房梁上,甚至可能就在壁炉里。

   城市战号角不是第一次遇到,但是这样的拔钉子的战斗,确实是第一次。

  

   副队长也没有休息,他的队伍一部分冒险去收集散落的弹药武器,把伤员们拉回后方,剩下的则继续建设工事。薄雾虽然能掩护夜间的行动,但是天一亮雾气散开,敌人又会前进,所以时间并不充裕。

   村长与一些塔拉青年负责把伤员们拉回地洞里隐蔽起来,在完成了运送任务后,副队长本来已经开始安排第二天的战斗了,甚至民房都成了战斗工事。然而在安排战斗时,村长又来了。

   “长官,我们带您撤走吧。”

   “我们的队伍是要为大部队争取撤退时间的,我们不能先撤离。”

   “他们的大部队马上过来了,你们在这里会死的。我们有专门隐蔽的地道还有工事,可以隐蔽起来等他们过去了再说。”

   “谢谢村长了。”副队长说道,“但是大部队还在撤退,我们需要给他们争取时间,那是任务。至于伤亡,您能照顾好我们的伤员,已经是最大的感谢了。而且.......

   “我们放弃了,还有塔拉人么?”

   清晨的阳光突破了地平线洒在了战场上,驱散薄薄的雾气。此时阳光很不利,因为他们相比于风暴突击队是背光的,这样的话阳光一升起来马上他们的身影就会被阳光镶嵌上金边暴露在地平线上。

   那也是号角第一次看到了自己对手。副队长披着有些破损的斗篷,即使是背光也能察觉到那如炬的目光,燃烧着火焰。就这么个没毕业的小子,居然能在这里结结实实阻挡住自己的脚步。

  

   副队长不知道具体的进程是什么样子。他再次醒来是在阴暗的地窖里,旁边是仅剩的塔拉士兵,还有那个村子里的村长。

   他的半个脑子被弹片切掉一部分。为了防止感染村子里的医生不得不冒险在阴暗的地洞里把那半边的脑子全部切除。如此严重的脑外伤让副队长只能在村子里先暂时住下来,每天与自己的队友们一样蜗居在地窖,躲避维多利亚人的追捕。在此期间,通过队员还有村民口述他才得知战斗的一部分情况。

   风暴突击队继续发起攻势。他们使用榴弹轰炸那些单兵工事。简单的散兵坑无法抵御这种致命攻击,所以副队长只能把所有人往村里收缩,但是维多利亚军队接着就开始炮击建筑物。

   炮击建筑物后,村子变成了废墟。但是即使是废墟中,深池的小队依然在抵抗。副队长带过来的人都是明知这次任务的危险与疯狂,明知死地依然要坚决作战,驱使他们的仅仅是高度的自觉性与自律性,以及为自己所属的民族争取权利的斗争自觉——这是不少深池部队所遗忘的了。

   副队长自然也参加了战斗。他让队伍尽可能使用爆炸物来攻击。他自己在躲在房梁与砖石组成的三角区域准备给对面放黑枪时暴露了位置,只能迎面硬冲,眼看就要扑在号角身上而号角绝对没有时间把盾牌转过来格挡伤害。结果一颗飞来的榴弹在他身边炸开,接着头部的重击当场把他击倒在地。

   到了大军离开的深夜,村长与村民们才回来寻找幸存的伤员,其中就包括少了半个脑袋的副队长,他们把伤员带回了藏身的地窖。至于队长带领的主力部队,虽然过了河,却因为极端疲惫不得不在一条山谷里休息,连哨兵都抱着枪械倒在地上睡着了没有发现开溜的叛徒。等到维多利亚的部队也越过河流杀进休息点时,一切都太迟了。

   副队长的队伍就这样成了仅剩的幸存者。除了原来的生还者外,这个村子还挑选了若干精壮小伙子加入了劫后余生的队伍。临别前,村长只留下了一句话:

   “希望你们的事业能成功,为我们最没有权势,最没有希望的人带来一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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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不知道是那个小伙子或者小姑娘,不然我还想好好较量下哩。”

   队长掀开了兜帽向号角展示着自己的脑袋,从头顶中线一直到右边耳孔下面是一片片后来移植上去的皮肤,颜色都不统一。现在的队长说这话相当轻松,因为他已经不需要应付颅内感染与精神失常,那些都已经成了过去,构成自己的一部分。因为队长得话语轻松挑逗,所以牢房里的氛围也没有那么压抑了。

   “你是是哪一期毕业的?”

   “我没有毕业,到现在估计维多利亚那边早就把我开除学籍了。不好好上课,还去欺负别的学生,成绩不咋地,还不需要被开除么?”

   相比于号角这种一路都是全科优秀联名推荐的别人家的孩子,队长一直都是不安定分子,不过好在他成绩也是一般般。但战场的实际证明,他不是那种学校里的尖子。

   他是战场上的尖子。

   “我虽然打掉了你的耳朵......但是我没有抓到你.......”

   没有抓到队长,可能是号角在军事上最严重的错误。那是唯一接近小丘郡百姓的部队,在深池的污水中产生的这种进步力量才是致命的,因为当时的旧的深池队伍发展到什么地步,都只能是大号的土匪,组织力动员力执行力必然与维多利亚相去甚远。而当时他们追赶的这支顽强的力量,则是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战斗的队伍,又能融入当地,就像滴水进入大海一般。

   这样的队伍才是真正危险的。但当时的号角,斯卡曼德罗斯伯爵,甚至维多利亚后方伦蒂尼姆的贵族们都没有认识到这点。

   这个只剩下一只耳朵的塔拉军校生带着残兵败将,在小丘郡扎下根来,争取民众,训练士兵,获取武器弹药,所有的都得重新开始,但是没有了旧的包袱,新生的深池就像是火灾后幸存的种子迅速萌发滋长。

   “但如果只有我们,还不够。你的同行们也是有自己的神助攻的。”

   “助攻.......您是想说那些反游击行动么......”

   “刀过石,草过火,人换种;这个主意我没记错甚至还是我的老师提出来的,那个维多利亚近卫学院讲总体战的死老头子,后来成了维多利亚的军事上智囊之一。”

   “他被处决了,因为这个决策没有消灭你们。”

   “一开始你们就不应该采纳他的建议的,失败了才去找替罪羊,有用么?”

   那个决策从提出来一开始号角就是反对的。倒不是号角不想消灭深池,而是因为军事上的原因:小丘郡太大,而且地形并不孤立,人口分布相当分散,区域内多山地丘陵丛林。想要消灭一支游击队并不容易。

   但是号角是军事上的尖子生,却忽略了民众的问题。而维多利亚人的无人区政策却激发了当地本来稍微平息的塔拉人的怒火,而后来对军队内塔拉人的无休止的清洗进一步恶化了局势。

   种族成了维多利亚军队的致命伤。被开除出去的军人要么直接加入抵抗组织要么为抵抗组织提供帮助,带走的武器也加强了当地武装力量。

   情况开始向不利于维多利亚的方向发展了,一开始只是泼油漆搞涂鸦,后来变成了骑警与示威者对峙,再后来驻军为了平息局势选择主动出击斩草除根,到此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在维多利亚挑起武装冲突的早期,队长只能敌进我退敌退我进,不断拉扯消耗敌人。但是在这个过程里他的游击队居然越来越大。一方面是深池的旧旗号还有新面貌能吸引不甘压迫当地人,另一方面还有抓到的俘虏改造教育后也能作为战斗人员,此外还有其他的游击力量主动加入了这支小分队里。

   仅仅一年时间,这支游击队就变得不像是游击队了,武器弹药极大丰富,人员数量组织一次像样的会战不是问题,甚至还依托当地小工厂修理维多利亚重型装备并且自制土炮。那些土炮制作粗糙堪称是破烂,但是炮弹足够打穿一般的城墙,除了射孔武器还有各种各样爆炸物武器,小到自己原来当学生时用的燃烧瓶,大到用投石机发射的重型烧夷弹应有尽有。

   熟悉地形,武器装备差距不大,维多利亚与新深池(与原来的老深池区分)的实力差距迅速缩小,再到后来战争的天平向塔拉人倾斜。逐渐的,维多利亚人丢掉了对小丘郡及周边地带郊区的控制,接着是小城市,到了最后只剩下小丘郡的首府了。

  

   那是决胜的前夜。

   在接到维多利亚试图组织解围解救堡垒里的敌人后,队长把所有机动部队集结在了一起。

   “我们即将完成这场解放战争的决定性的战斗——夺取维多利亚最后的要塞,彻底粉碎在塔拉人身上的锁链,解放塔拉人民!

   “我们要用最高速度的行军,最坚决的手段,去完成这一光荣伟大的任务。

   “我们是火线上的英雄,塔拉民族的先锋!

   “在我们面前,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

   他讲演之时,眼里时不时闪过之前在游击战中难忘的图景。

  

   城破前的最后一夜,号角是在地下的指挥所里度过的。这座堡垒现在集结了维多利亚在深池全部的军事准军事力量,大部分人倘若没有肉体伤害折磨便是战斗疲劳障碍患者,真正具备战斗力的已经少之又少。更糟的是她还是临时的指挥官,原来的指挥官提前跑路了,自己这个小小的中尉成了这座破城里最高阶的军官了。

   “队长?”

   号角转过身。后面就是自己的队员风笛。整个风暴突击队在几次野战之中屡次死里逃生,但是队员也越来越少,三角铁,大提琴.......如今只剩下她们两人了。

   “他们会来么?”

   号角知道风笛说的是援军。号角此时也不清楚,她的认知里援军正在星夜驰援自己,但是敌人的动作更快。上百英里只跑了两天,而且是带着重装备在泥泞的雨季,但是他们就是做到了,甚至连大型器材都已经架设好了。那些缴获的城防炮已经组装完毕开始与维多利亚自己的城防炮对轰起来,沉闷的炮声不算密集,但是如同死神的脚步一般有节奏。

   号角伸出手,揉了揉风笛的橙色长发的脑袋。那断角被铁条固定好了,黑色的钢条与蓝色的骨质有些不融合。

   “好好休息吧。明天你还得负责北边的防御。”

   “........”

   “与你们一起战斗,是我最大的荣幸。”号角轻轻拍打着瓦伊凡的后背。作为一队之长,她无论如何也得坚持住,无论形势多么绝望。但是现在,号角也已经在坚持不住的边缘了。

   “我知道了队长。”

   风笛推开了号角。显然风笛刚才眼圈也红了,但是还是没有哭出声来。她用袖子擦了下眼睛,展示出来原本阳光的笑容,只是这笑容比哭泣更让人心疼,在这样的环境中。

   “我会竭尽全力的。”

   “嗯。赶紧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准备战斗。”

   “队长您呢?”

   “我还要写点东西。”

   “好的队长。”

   然而最后离开房间前,风笛停下了脚步,看了号角一眼。

   “很高兴认识您队长,希望下次还能与您再见。”

   “我也希望。”

   只是下次,可能不是此生了。

   号角开始提笔写信。她没有多少挂念的人了,战友们不是已经入了土就是与自己一样马上入土,她唯一能写信的,就是给自己的父亲。尽管号角并不认可父亲蜗居在庄园的生活,但是现在的情况下,号角还是想把自己这一生总结起来,算是对父亲,也是对自己的交代。

   信件写完,装进铁盒子里,然后走向城墙一角。很多士兵的家书都是埋在了城墙根的。但是当号角放下铁盒子,还没有开始用铲子挖的时候,一种特别刺耳的如同风笛一般的声音刺破了黑夜。

   一些补充到这里没有上场的士兵是第一次听到,所以误以为这是援军前来支援的声音信号,霎时间振臂高呼,但是那些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们则都毛骨悚然如同见了光的昆虫一般。

   那根本不是风笛,那是号,深池军队的冲锋号。

   号角知道,虽然深池的进攻刚刚开始,但现在,自己与这座城市,已经进入了倒计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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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就成了你们的俘虏了。”

   号角沮丧的承认这点。

   城内的残兵败将根本没有多少战斗力,即使白狼伯爵之女自己能血脉压制手撕敌人,但是架不住深池士兵更加不惧死亡。随着时间推移,伤口累积与疲劳加深,号角终于还是在无数深池士兵的围剿还有法术压制下渐渐失去了活力。深池士兵们用束缚网困住号角,然后用钢索还有麻醉枪弹彻底控制住了白狼之女。

   即使号角已经被控制,这只白狼怡然让深池士兵依然心有余悸,他们把号角捆在十字架上,然后把十字架放在这座最坚固的地牢里。

   “我也是之前刚刚知道,蔓德拉之前也是被关在了这里.......如果传言是可靠的,那么她也是在这里被处决的。”

   “那不是传言。”

   旁边的两名警卫听到号角的回答后环视了一下牢房,似乎在寻找之前这里领袖留下来的痕迹。可惜距离领袖被带出这里过了太久,指甲刻画留下的痕迹被不少后来囚犯的刻痕掩盖了。

   “她犯了很多严重错误,那些错误最后断送了她的一切。

   “但是不妨碍她确实是为塔拉人战斗的。”

   队长其实也不认可蔓德拉做的很多事情,但是队长并不能因此就把蔓德拉之前做的一棍子打死,其实恰恰是那些失败者的教训的基础上,才有了今天的胜利。队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行了,应该回到我今天我过来找你的主题了。

   “我这次过来,是要带来你父亲关于我们回复,他拒绝了。

   “塔拉与维多利亚的长久和平,还有他女儿安全回家的机会,被他坚决地回绝了。”

   “他绝不可能答应你们的条件.......用一个士兵换回政治上的妥协与领土上的让步,他不可能答应的......”

   “确实,他不是一个好的父亲,但绝对是优秀的军人。”

   队长稍微顿了顿。

   “你也一样。”

   “谢谢。”

   “虽然你是优秀的军人,但是你似乎与压迫者站在了一边,所以现在是在这里而不是在维多利亚的校园或者是家乡的田园。

   “不过其实你一直有重新选择的机会,与其他所有的俘虏一样。”

   “先生不会是来劝说我加入你们的吧?”

   “战争差不多结束了,但为什么不加入我们的建设事业呢?学姐并不是那些罪大恶极的战犯,并不是只有被处决一条路的。我也不希望看到最糟糕的情况发生在校友身上。”

   在队长看来,什么是最糟糕的情况号角是清楚的,而且他也不希望把校友送到死路。然而号角接下来的选择却出乎了他的预料。

   “我知道最糟糕的情况。

   “风暴突击队的成员从来没有成为过俘虏,更没有过投降叛变。

   “我知道维多利亚有很多的问题需要解决还有很多缺陷需要克服。

   “但是那些是我们需要克服的,完善的,解决的,而不是去回避,无视,逃离。

   “谢谢学弟念及曾经的学姐以及宽大的处理。

   “相比于存活下来,我还是愿意以风暴突击队员的身份被抬出这里。”

   虽然遗憾,不过队长并没有多么感到意外。毕竟如号角所言,维多利亚历史上从来没有风暴突击队的成员被俘虏过。如果换作自己,他恐怕也会与号角一样选择从容赴死。

   然而队长还是不想放弃尝试,无论对于新生的塔拉挣钱还是对于号角自身,都要争取一下。

   “学姐,可以理解您的想法,但是维多利亚已经不仅是残暴对待深池了。

   “伦蒂尼姆那边,权贵只晓傲门第,忧国此中真乏人;豪阀但知夸积富,社稷彼心何尝思。整个维多利亚仅仅是在对深池施加压力这一圈上维持着共识。

   “浩浩荡荡的维多利亚已经是被那些人压榨了太久,很快维多利亚就会在战败的刺激下激发全面的反抗,到时候你们所处的贵族还能剩下什么?

   “你的父亲是主战派,试图掌握军队的行为,尽管他确实是个老练的军人,一方面他只会延长战争引起民众不满,另一方面他现在突然卷土重来也会引发其他人的忌惮。一句话,你的父亲很危险,你自己也可能成为维多利亚的叛徒之女。

   “那个日落的帝国不在有前途了,而且也不能领导她的人民前进了。你太优秀,太惊艳,还能在这大陆上做太多事情,不值得为这个政权陪葬。”

   昔日的学弟在眼前推心置腹,此时的队长是基于学弟的身份来给学姐谋划出路的。作为学姐的号角怎么不能理解号角的苦心,而且他说的也确实非常在理。然而即便如此,号角依然没有动摇。

   “谢谢学弟了。学弟眼光确实很独到,思考问题也很远很深,我们之前一直很傲慢的看你们,认为你们是一群农民草包,现在看我们完全错了。

   “但是学弟,我的一切都是依赖维多利亚而来的,我生于斯长于斯,我也在这里结识了我最珍贵的队友们,我们为了这个国家不去走高卢后尘奋斗了青春,现在来看,也包括了短暂的一生。

   “学弟坚持您对塔拉独立自由的向往,我们已经被证明无法改变了。那么学弟也没有必要再来尝试改变学姐的立场与想法。

   “如果维多利亚真的无法逃过你口中那样的结局,在大火中焚毁,那么就让学姐成为大火的引燃物。也许,新的维多利亚就会在其中诞生。”

   “我的决心已经确定,请让我去与我的队友们汇合吧。”

   事已至此,号角的结局其实已经注定。再去挽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对于这样信念坚定的战士,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送她去为自己的理想燃烧。

   “后天早上,安排你上路。

   “非常抱歉丽塔中尉,如果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说。”

   “我还有两件小事,能答应我么?”

   “说。”

   “第一件事,我想穿着我的战斗服装离开,就像是战士而不是囚犯,可以吗?”

   “这个可以。”

   “第二件事……”

   队长注意到,丽塔的视线低垂却时不时瞥向守卫,有些苍白的脸颊居然涨得通红。

   “是需要与我单独谈么?”

   号角点了点头,队长便示意守卫离开,他认为号角可能要聊一些只涉及同学的问题。

   然而队长还是缺少想象力。或者说面对即将被处决的囚犯,他无法做出那样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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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警卫离开后,号角直接当着他面抓住背心的下沿。在队长反应过来之前,号角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背心脱了下来。

   “???”

   “没有必要回避,指挥官。”看到队长不自主的往后退,号角说道,一边慢慢靠近队长。说来可笑,队长之前哪怕是断后的时候,对巅峰时期的风暴突击队都还没有发怵过,但是这次居然怂了。

   “在我被处决后,我的身体就完全由你们支配,被焚烧也罢被掩埋也罢,甚至变成精致的肉玩具,这些都已经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我的身体终会被你或者你的下属的视线完全浸染。与其在我受刑的瞬间为即将失去的身体隐私而恐惧,倒不如现在把我的尊严献出来,至少是给我认为目前比较好的选择。

   说话之间,号角已经解开了短裤侧面的拉链。现在号角身上只剩下了位于私处的布料了,那是很普通的平角短裤,不像是某些人那种小的不能再小的覆盖面积再加上蕾丝的半遮半掩,但这才是战士,而不是那种试图迷惑敌人视线拖慢战士拔刀速度的花瓶。

   作为纯粹的战士,队长自从加入深池以后就完全投入了军事斗争以及地方工作中,至于其他的需要则被忽视了很久,结果此时面对赤裸的号角释放的烟雾弹,队长居然有些看不清局势手足无措,被白狼逼得不断后退一直到墙角。号角也抓住了学弟的弱势,不断地靠近学弟直到伸出手撑着墙壁壁咚了学弟阻止学弟逃跑。乳房更是直接进攻贴在了队长胸膛上有些变形,脸颊则贴近到队长能感觉到少女呼出来的气体的程度。那双蓝色的眼睛没有了刚才的坚定,而是属于少女的妩媚于诱人,让队长下意识地想要回避。

   “没想到队长居然这么害羞呢?”

   号角故意挑逗着眼前的战士,可惜这个木头脑袋居然不知道是因为受了刺激还是怎么着,居然只是呆呆地站着。号角伸手托住队长的下巴,然后踮起脚尖,嘴唇直接对着上去。队长猝不及防自然无处躲闪被亲了上去。

   “你这可算是猥亵学弟来着的。”

   “袭击也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不会有更糟糕的结果了,不是么?而且在战场上,你可没有商量的余地哦。”

   号角说着,那只手就想要去脱队长的上衣。眼看号角就要把他防线全部解除,所以号角决定。但是队长这次反应过来了,下定决心不顾学姐的上下其手,一把就把号角推开,不然队长被俘虏强暴了那可是逆天的新闻。

   “我自己来。”

   拜托了学姐的纠缠,队长获得了喘息之机。他先是去掉了身上的斗篷,然后是里面的轻便软甲,还有已经洗的有些发白的便装,本来他还想背过脸,但是仔细一想,如果这么干的话就相当于对着俘虏认怂,人家都是大大咧咧那么主动,自己被压制着也不是事儿。

   既然自己能在战场上击败号角,那么在这种问题上也能。

   相比于号角,队长因为之前一直在山地打游击营养情况不太好,所以整个人比较瘦削而不是那种浑身腱子肉,不过不至于皮包骨头,而且那些旧的伤口疤痕还显示出了额外的沧桑感,一看就是那种久经考验的战士。

   “哟,队长已经做好准备了么?那就让学姐来看看学弟怎么样吧~~”

   然而在号角还没张开怀抱,队长就已经主动发起攻势,胳膊从少女腋下抱过去,胡子拉碴的脸直接凑上了学姐的脸颊,队长蹭一蹭,号角的脸部就像是遭遇了1号砂纸那样的摩擦,硬挺的胡茬扎在号角身上相当疼。

   队长下定决心,既然已经做出推开号角的第一步,接下来就不能再缩回去了。他直接把号角抱住往前,试图把号角按到墙上,但是一脚踩在干草上没有站稳,所以就连带号角一起摔倒在了干草上,在两面夹击之下号角不由得发出了呻吟,就是正常的二十来岁的少女的那种娇弱的呻吟,完全没有战士的影子。队长也不停手,伸手就抓住号角的乳房。号角的乳房是比较长的那种梨子的形状,相比于单纯的球面,曲线变化更为丰富,同样大小时握在手里也更扎实。但是队长没有多少经验,他只是单纯的去捏少女的乳房,结果一下子就把少女捏痛了直叫起来。

   “嗷啊!疼疼疼疼疼……”队长赶紧松开手,转而按摩刚才手指掐住的部位试图缓解疼痛。这次确实起到了作用,号角发出的不是那么尖锐的接近痛呼,而是有些享受的“嗯啊……嗯……”的呻吟。队长按摩了一会儿后,就用粗糙手掌摩擦少女的乳房尖端。号角其实恰恰就处于比较敏感的时期,队长这么一挑逗,少女的乳尖很快就硬了起来,队长的手能清楚的感觉到球面上凸起的两颗硬硬的红豆,上面甚至还有些湿润起来。

   “没想到号角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呢?”

   队长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停止了对号角双乳的玩弄。初战告捷,队长没有沽名学霸王,而是继续沿着少女肋骨侧面摩挲,还用指甲轻轻挠了挠寻找新的突破口。没想到号角的第二个弱点就这样被探索出来。对于鲁珀而言有句老话,铜头铁腿麦秆腰,腰部是最敏感最脆弱的位置,而号角自己偏偏是肋骨侧面最为敏感,在战斗时因为神经高度紧张所以并不明显,但是现在两人肌肤亲密接触的情况下,这种细微的刺激直接传到了号角完全没有防备的头脑中。

   “呜哇——不行,那里不行……”

   然而这进一步激发了队长的兴趣。军事上的原则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现在号角的软肋就是字面意义的软肋,队长哪里会轻易错过,他更加频繁的在号角肋骨下沿挠动着,任由身下的号角发出的不知道是笑声还是惨叫的呼喊,以及腰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扭动。

   很快号角就已经有些笑得喘不上气了,笑声都已经断断续续,眼泪都笑了出来。队长这时才放开手不再抓挠号角的肋骨下沿。

   “呼啊……呼啊……”

   “没想到号角小姐居然弱点在这里呢?”

   “呜……都说了不行你还接着不放手……”

   这个呜的语气词听起来就像是娇羞的小姑娘,让队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也好,现在号角基本不具备进攻能力了。

   “风暴突击队可没有逃兵哦,被人挠挠就屈服求饶了可不是学姐应该的样子哦~~”

   当然号角也就现在是娇羞的姑娘了,很快她就再也不会笑也不会哭了。队长知道这点,但是他不想去想,反正想了也没用,而且那样的结局也是号角自己选择的。

   “那么接下来……请直接使用那件武器吧?”

   “在哪里?手上?还是……”

   “就是直接使用吧。反正已经不需要作战了,也没有学校纪律的约束,插入的话是可以的哦,倒不如说最好这样。”

   这么露骨的邀请其实队长并不是那么乐意,但是考虑到自己可是他唯一能满足一次的人了,所以他还是接受了下来。队长脱下自己的短裤,然后把号角的短裤也拉住裤腰位置拉下来,把覆盖着金色毛发的蜜穴暴露出来,接着队长深吸一口气,缓缓的把自己的武器推入号角体内。

   “嗯啊……”号角微微闭上眼睛,额头渗出来细密的汗珠。

   因为不知道号角之前的经验,队长尽力的温柔对待少女保护了多年的秘密,让自己坚硬的武器不会破坏这柔软的花蕊。然而从推进的情况看号角之前确实没有多少经验,自己不算非常粗大的武器想要深入进去都有些困难,倒不是本身直径不够,而是之前没有任何经验所以仍然保持着紧致的缘故。

   队长扶住号角的大腿往外稍微用力,缓慢的深入试探。在推进过程中他找到了那层薄膜。看起来号角之前确实没有任何经验可言,似乎还在呵护着自己的第一次准备留给未来的情人,只不过最后她还是没有等到自己的另一半来到她身边。队长稍微一用力就突破了那层脆弱的屏障,在突破瞬间,号角的身体不自主的抽动了一下,穴道骤然收紧,让队长的武器一瞬间居然进退不得。好在突破后产生的清澈粘液润滑了穴道,让队长可以进一步深入,一直顶到了最深处。

   经过了初次的实验钻探,队长算是有了底。号角还是相当有容量的,自己不需要那么束手束脚担心直接捅到底以至于顶破里面(需要担心那种问题的女孩子队长也不可能去上)。他弯下身,抱住少女的腰部让她在草堆上坐住,然后自己一边前后抽插,一边抱着少女前后运动。队长虽然没有经验但毕竟是血气方刚极具男性气概,长枪自然也是那种最朴素的雄性特征明显,在粗暴的推拉进出之间刺激着少女细嫩的穴肉,让秘境变得更加柔软更加贴合在队长的长枪上,而丰富的白浊也很快让号角一时半会儿既然不能全盘接受,在队长拔出来武器前就顺着缝隙流了出来,滴在了草垛上。

   “嗯啊……哈啊……哈……”

   “咕叽……咕叽……”

  

   当队长啵的一声拔出自己的武器时,抽插过度的少女下体居然没有立即闭合上去,微张的穴口还往外流淌着混合处女血的爱液与精液。一番突击过后的号角有些招架不住,躺在草垛上沉重的呼吸着,赤裸的肉球在胸部剧烈起伏下晃动着。不过队长也耗费了不少精力需要喘息片刻。

   “赶紧把衣服穿好再休息。一会儿其他人看见就不好了。”

   顾不上休息,两人赶紧把衣服穿上,但是号角现在下身还在流水直接穿内裤都穿不上去,好在队长带了纸巾所以可以让号角先大致擦一擦,勉强能把内裤穿上。

   “不好意思,没有经过同意就.......”

   “没事,反正也不会怀孕了,不是么?”

   “......”

   队长没有接号角的话,只是站起身来。听到号角说不能怀孕他就想起来号角马上就要被处决,虽然能平息不少人的愤怒,尤其是那些同样吃过风暴突击队大亏的老兵们,然而处理这么个出色的战士与漂亮的姑娘还是让他不好受。

   “你还有别的什么需要么?”

   “唔.......是不是我提了太多的要求?”

   “没事,合理要求都尽量满足。”

   “嗯......”

   号角尽量还是得想清楚自己需要什么,毕竟对面即使是自己的学弟,但也是敌人,自己是俘虏,如果提出了太过过分的要求万一激怒了对方可能就会提前解决自己了,即使学弟可能会同情自己,那些其他的深池干部怎么办?

   “我想见我的队员。”

   “你的队员......我没记错的话在小丘郡完全沦陷前就只剩下那个橙色头发瓦伊凡,代号风笛?”

   “对。”

   号角惊讶于对面居然连这个都了解。连每个队员的名字都知道,他们的情报工作可以说相当强悍。

   “很抱歉,她已经没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敲碎了号角的希望。

   “换个要求吧。”

   “.......那就暂时没有了。”

   “那么学弟先告退了。”

   队长掏出口哨吹响,警卫还有监狱长重新回来。两人只是把门重新关上,但是没有给号角拴上锁链。确认牢房大门锁好,队长交代了监狱长还有看守两句,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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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

   古堡的地上部分有一块空地,之前被用来处决战犯。新深池大部分事情都是节用原则,死刑就是直接砍下犯人的脑袋,或者大锤敲击头部胸部。不过这次,空地上居然竖起了一个倒L形的木架,上面则垂下来一个绳套,这让人开始好奇这里最后处决的会是什么人。

   那些从风暴突击队手下死里逃生的干部还有士兵都来旁观了。本来他们是想把号角推到断头台上解决的,然后把脑袋在城墙上挂着,到时候让维多利亚谈判代表先看看这颗人头。但是断头台结构太过复杂现场制造来不及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

   “相比于砍下脑袋,让伯爵看到自己女儿痛苦的在绞索上挣扎会进一步刺激伯爵。”

   出于这个理由,深池还在绞刑架周围设置了若干的录像机,准备把录像剪辑后作为送给白狼伯爵的“大礼”。

   当然其实还有第三个层面的原因,不过队长还不能说出来。

  

   “把人犯带上来吧。”

   在几名警卫的簇拥下,号角被带上了刑场。她穿的就是自己原本的战斗服装,上身是硬质的外套,里面则是新的运动背心,下身则是运动短裤,长筒厚棉袜以及高帮靴子。说实话,风很质疑这么一套能不能在战场上抵御伤害,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白狼血统压根就不需要在防具上下功夫——好在现在深池始终保持着对号角血统的压制,警卫中的法术支援手也可以在紧急情况下阻止号角变成白狼。

   把号角带到绞索下,警卫给号角把绞索戴上。那是一根很粗糙的麻绳,用的是固定尺寸的绳套而不是活结形式,在重力下越拉越紧,至于绳套大小只能当场去系来调整控制。

   套上绳索,接下来就是裁判文书了。其实这文书已经撰写好很长时间,队长之前去拿号角作为要挟去迫使白狼支持割让维多利亚就是在捞这学姐一把,结果被号角父亲拒绝后,这裁判文书就用上了。对于号角,因为是风暴突击队队长,也是军官,而且也是战败方,自然战犯是跑不过了。

   听着旁边干部宣读着冗长的文书,他开始观察观众们的反应。处决号角确实是令他们痛快的事情之一,这宣告了风暴突击队彻底的覆灭,怎能不为之庆贺?

   但是号角的反应却很淡然,只是闭着眼睛听那冗长的布告,台下那不堪的肮脏字据似乎都与她无关。不过想想,这也是内心强大的表现,敌人语言上极尽贬低嘲讽侮辱恰恰是因为号角的强悍让他们急需寻找自己的安全感罢了。相比之下从一开始就与号角较量的队长则明先平淡的多,不知道是不需要这种手段寻找安全感,还是因为他已经疲劳所以不愿意加入其中。

   “人犯号角,绞刑执行——”

   号角脖子上的绳子缓慢拉了起来。通过一组滑轮,绳子被连接到了一只摇轮上,把号角慢慢提高到了脚离地面半米的位置,这样后排的官兵们也能看到这一幕。

  

   因为绳索是缓慢施加压力的,所以号角一开始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痛苦,只是喘不上气无法呼吸,不过自己之前已经憋了口气所以还能忍一会儿——其实这个做法并不明智,只会延长自己的痛苦。

   台下的旁观者们看到这个贵族后裔只是闭着眼睛低着头,身体随着惯性在空中转动。双腿也尽量绷直保持一个比较端庄的样子。由于号角太过平静,以至于有人开始怀疑是不是那些绑绳子的人动了手脚,把号角只是吊在空中没有勒住颈部。

   但是过了一会儿,随着号角提前憋住的一口气渐渐被消耗,他开始有些憋不住了,眉头微微皱起来,垂在身体两边的双手试图抓着衣服,但是皮质大衣质地有些硬,所以手指只是在大衣上划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第一个显示号角坚持不下去的征兆是在少女的脚上。穿着高帮短靴的双脚开始上下交叠摩擦,一开始还是脚掌,后来脚后跟也前后磨蹭。过了一会儿,少女的手也不再垂在身体两侧,而是抬起来摸向自己脖子上的绞索,试图寻找绳索与颈部的间隙获得哪怕一点空气,然而这自紧绳套早就随着重力收起,摸不到缝隙的号角只能抓挠自己的颈部,涂着透明指甲油的指甲在颈部抓挠起来出现白印,然后是红色的血痕,颈部的绳索周围也蔓延出来红色的痕迹。

   “咕啊.......呃啊........”

   号角一只手往上挥动试图摸到绳索,另一只手拼命试图把手指抠进去,试图争取哪怕一点空隙,下面的双腿也终于按耐不住开始前后踢动,虽然号角的靴子并不好直接蹬下来,不过前后踢动的双脚加上腰部扭动,带动身子也在绞刑架下晃悠起来,头则拼命的试图往上抬起,露出雪白的颈部,那双之前关在地牢里时也在燃烧火焰的眼睛现在则痛苦的翻白,如果靠近的话甚至能看到红色的血丝从眼眶爬上眼球。

   (不行......太丢人了.......)

   号角并不希望留下这样的影像,更不想在敌人面前死的狼狈不堪,然而想要体面离开的欲望抵挡不住求生本能,双手依然在抓着粗糙的绳索,双腿一下下的踢蹬,一会儿脚尖绷直向下试图接触遥不可及的地面,一会儿则双脚并拢前后晃动,似乎是试着把绳子晃断,又像是试图蹬着不存在的支撑物。可惜号角穿着靴子受刑的,不然的话如果只穿着袜子,不仅双脚绷紧上勾更为自由,而且脚趾张合蜷缩甚至脚底的皱褶都能看到。当然,正常人肯定不会在正下方这么观察行刑的。

   “还以为白狼能有多厉害呢,原来也是需要呼吸的啊。”队长旁边的一名干部半嘲讽的口气说道。之前吃了风暴突击队那么多苦头,现在终于能看这婊子在绞刑架上接受折磨了。

   当然台下不管幸灾乐祸也好嘲讽挖苦也罢,号角都已经看不到也听不到了,血液阻塞让她的耳朵里嗡嗡作响,而商贩的瞳孔除了一片血红什么也看不到。强烈的窒息下号角觉得自己的肺部几乎要炸开一般,里面充斥的都是二氧化碳,而颈部则是火辣辣的如同套上烧红的钢制项圈一般,在自己身体晃动时麻绳也在摩擦着颈部,几乎直接嵌进皮肉里。她几次想要先把右腿伸直,维持一个比较体面的样子,可大脑指令与神经反射冲突的结果就是右腿像是坏掉了的连杆,弯曲起来但是不完全,伸直又只是部分伸直,而且维持着这个角度的伸开的双腿还在颤抖僵硬,因为穿着黑色的长筒袜所以这样的缠斗异常明显。

   在几分钟的窒息后,号角的腰部猛地挺了起来,双腿猛地往下一蹬,接着身子就像离开水的鱼儿一般一挺一挺,表情因为痛苦扭曲变形,喉咙里发出来挤压变形的声音,这表明号角已经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之前抓着头顶上绳子的手滑了下来,手指仅仅是勾着挂在绳子上所以没有完全掉落在身体两侧罢了。

   只穿着运动背心的胸部剧烈起伏,试图带动里面的肺叶收缩舒张吸入空气,但是脖子上的绳套牢牢地阻止了空气进入肺部,让号角的肺叶就像塑料袋一样哗啦啦作响却没有任何作用。因为身子在打挺所以乳房也跟着晃动起来,而乳房晃动又让号角乳头与布料摩擦起来,加上肺部的炸裂感,号角的乳头似乎也因为肺部灌满了二氧化碳而鼓了起来,顶着布料几乎撑起来一座小丘。

   乳头的摩擦稍微缓解了号角肺部的痛苦,让号角的手指不再那么僵硬的维持在勾住绳索的状态,两只手就从绳套上滑落,但是因为胳膊还有一点力气,所以号角手没有完全耷拉下来,而是微微攥成拳搭在胸部上下磨蹭着,想要缓解肺部火辣辣的痛苦。

   除了缓解肺部的剧痛外,乳头的摩擦甚至让号角产生了一些性兴奋,经过之前队长的开苞,号角也算是知道禁果味道的人了,加上队长也曾经揉捏过自己乳头所以布料的摩擦让号角居然有了反应,丰满的大腿下意识地加紧,内裤的布料也在那缝隙中间摩擦,刺激着窒息下已经很敏感的身体,湿乎乎的液体从双腿之间冒出来,把内裤浸湿。幸亏号角分泌的量没有太大,要是从内裤洇到外面的短裤甚至从大腿内侧冒出来,让这帮敌人看到肯定是极其羞耻的。

   “咯啊——咔.......”

   号角双唇微微张开,小嘴嗫嚅着试图吸入外面无处不在的空气,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诅咒,然而这么做并没有让她吸入空气,甚至还因为舌骨承受太大的压力,号角因为窒息已经维持不了把舌头收起来,所以那条软软的舌头也慢慢吐了出来,因为血液淤积导致颜色鲜红异常的小小的舌尖在空气中徒劳的试探着。口水顺着舌尖滴下来,在空中拉出细长而晶亮的银丝,滴在胸衣上。更多的口水则阻塞在喉咙里,让号角下意识想要咳嗽,但是连呼吸都做不到的前提下还想咳嗽出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随着窒息的加深,号角的挣扎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了,双腿从之前剧烈的前后踢蹬变成了互相摩擦交叠,脚后跟时不时蹬住靴口然后贴着黑色棉袜包裹的长腿往下蹬着,虽然因为靴子表面比较滑加上鞋跟太小所以几次失败,不过靴子也因此往下滑了一部问,让号角的双脚在靴筒里只能被压着绷紧向下。脚背上的压力让号角无意识地想要摆脱束缚,那只半脱掉靴子的脚还是前后甩动摇晃,终于在一次往后曲起来后往前猛然踢动后,号角脚上的靴子一下被甩了出去掉在了几米外的地上,露出了里面的棉袜脚。

   旁边的警卫试图抓住号角双脚往下拉尽快解决这个犯人,按理说现在号角不再疯狂踢蹬,从侧面靠近的话抓住脚踝应该问题不大。但是抓住脚踝后两名警卫都在几秒内松了手,其中一人还跑到墙根扶着墙吐了起来。原来之前一直挣扎产生汗水加上长筒靴几乎不透气,所以号角的棉袜也被汗水浸透湿乎乎的,甚至能看到隐隐约约冒出来的热气,靴口也能看到蒸腾出来的热气,那气味也极其浓烈了。维多利亚女兵都是这种穿着么,不怕脚上味道太大么?队长不由得产生这样的疑问。

   号角的瞳孔重新回到了视野中心,但是已经没有多少光泽。随着脑细胞的死亡,不仅仅是她的知觉,她的记忆开始破碎,近卫学院,小丘郡,伦蒂尼姆,罗德岛,再到小丘郡.......少女过往的片段在眼前浮现一页页翻过。号角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些轻盈起来,周边的感觉也在慢慢消散,甚至脖子上的火辣辣的感觉也在远去,自己周围就像一团漆黑的液体即将冻结住一般,肢体末端也越来越冷,表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不,等下。

   在全身都变得冷却下来之际,号角的下身却渐渐热了起来,然后是鼓胀感,再后来,少女清楚的觉得,自己的大腿之间开始产生了尿意。

   她要失禁了。

   虽然队长之前已经提前一天给号角喂了聚乙二醇电解质散让她排空了肠道避免大便失禁的最糟糕情况,但是小便却完全没有准备,甚至号角在等待被推上刑场前还喝了些水,所以现在少女只觉得小腹鼓鼓掌掌的液体几乎要从小腹溢出来。

   号角知道要是自己现在放松了随着尿液排出来自己的灵魂也会立即脱离肉体,纯粹就是靠着一口气吊着能多活会儿是一会儿。号角不是不知道不会有人救自己,但是求生的欲望还是让她坚持着不死去,而且在敌人面前哩哩啦啦留下一滩尿液毫无尊严可言。所以尽管明知没有任何生还希望,号角还是极力夹紧双腿克制着尿意,中间还时不时摩擦着自己的大腿之间。好消息是这次没有人主动伸手挑逗号角私处或者按摩号角小腹加速她失禁,坏消息是,因为没有这些加速的手段所以号角的痛苦进一步被延长了,那些被积蓄在体内的尿液也让号角的躯体痛苦越发强烈,最纯粹的疼痛,没有任何可以缓解的办法,甚至连表情上皱眉挤眼咧嘴喊出来都做不到,只有在胸前的手指微微蜷缩颤动能体现出少女的痛苦。

   身体只能时不时抽搐,颈部也已经僵硬,双手颤抖着想要靠拢,似乎是要摆成祈祷的姿势,虽然号角的生命看上去已经如同风中之烛光,但是居然还在坚持着就是不肯断气。台下的旁观者有些不耐烦了,有人主张直接给号角一刀给个痛快,但这种给个痛快的意见只是少数,毕竟今天他们在这里看是大仇得报,人家白狼伯爵看到可能会心如刀绞,想想都刺激。

   就在观众们渐渐失去耐心的时刻,一股微风吹过,虽然很细微,但是却从号角双腿之间吹过,隔着已经被之前性兴奋时产生的粘液浸湿的布料吹拂,凉飕飕的感觉从布料直接传达到了少女下体,就像有人直接用指甲轻轻挠了挠贝肉一般。经受不住刺激的号角只觉得下体一颤,尿液终于憋不住了。一开始还只是断断续续的细流,然而正反馈调节的排尿让号角的细流很快变成了水柱,甚至直接透过了内裤还有短裤溅了出去,喷出去的尿液有几十厘米,剩下的一部分则从大腿内侧与短裤之间的缝隙流出来,流过一小截白嫩的大腿,流过厚实的黑色棉袜被吸收一部分,最后有的被灌进还没甩掉的靴子里,有的则从没有靴子的脚的脚尖汇聚,在让双脚受到热流刺激后无疑是抽动几下,最后滴在了地上。

   在失禁的瞬间,随着尿液一起排出的还有号角的知觉。号角的双脚虽然在尿液刺激下还在抽搐甚至小范围踢动,僵硬的叉开一个角度,但是号角确实只是回光返照,她已经没有任何幸存可能了。小腹的热量也已经消失,号角整个身体完全浸泡在了冰冷的黑暗中,渐渐失去温度,失去知觉……

   忽然之间,已经越来越暗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一大片金色的田野,轻风吹过麦田形成了滚滚麦浪。风暴突击队的队员们在远处向自己微笑,伸出双手想要把她从人世间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风笛......大提琴......我......来......了......”

   号角不自觉的赶到身体似乎在飘过去,穿过麦田,身上也越来越暖,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在她也伸手即将被风暴突击队员们抱住的瞬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最后在一束光中,她的意识完全的定格了。

   随着最后的液体排除体内滴到地上,号角的思绪终于停止。失去生命的肉体发出了嗬的悠长叹气。那是少女的最后的咽气声音,在最后的声音消失后,号角的双腿重新自然的合拢,双手微微蜷缩着自然垂下来,那之前因为痛苦摇晃的尾巴也自然垂下。这一切都标志着号角一生的行军终于到了终点,也标志着风暴突击队第二分队全员已经在天堂重新集合。只是在那里,不会再有战火让他们分离。

  

   号角处刑完毕。

   “把她放下来吧,录像结束。”

   警卫砍断了绳索,号角就像布娃娃一样摔到了地上,先是双脚,然后膝盖也跪在地上,身子也向一侧歪过去侧着躺在地上,金色的长发在地上散开成扇形。之前号角也摔倒过无数次,但是这次她再也爬不起来了。

   在场的医生把听诊器放在号角胸口,确认已经没有了心跳与呼吸。

   “带走,送停尸房里。”

   一般而言处决完毕的犯人会被最快速度火化后深埋,至于矿石病感染者会装进密闭容器后深埋,或者直接粉碎后用于装填源石炸弹。但是号角不一样,除了白狼的血脉有研究价值,这具尸体本身还可以用来刺激白狼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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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伯爵,有人请见。”

   “什么人?”

   “塔拉使者。”

   正在与朋友聊天的斯卡曼德罗斯伯爵想了想。现在给塔拉人开门得冒着极大的被刺杀的危险。不过想想,人家要是刺杀的话为什么还要以使者身份过来?

   “把门打开。”

   一顶黑色斗篷走进了伯爵宅邸。因为戴着面纱看不清楚他的容貌,只露出来两只眼睛打量着周围,手里提了一个类似保温箱之类的材料,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参见斯卡曼德罗斯伯爵。”

   “坐吧。”伯爵把下巴向最末席扬了下。

   然而来者并未坐下,而是把手里的保温箱捧起来。

   “这是我们给伯爵先生的一件小小的礼物,先生不愿意拆开它么?”

   “礼物?估计又是什么爆炸物吧……”上一个深池的爆炸物袭击给维多利亚贵族们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伦蒂尼姆甚至见不到公共垃圾桶,少数的也都是透明垃圾桶生怕被人扔进去炸弹。

   “不不不不不,那是恐怖组织的做派了,对平民进行无差别袭击的事情我们可不会干。”

   语气有些地方有加重,但是伯爵暂时还没有明白为什么加重。

   “那你们过来干什么,上次我已经回答过关于换俘虏的问题了。”

   “没什么,我们的头目敬重伯爵先生的大义,就是给先生送一份小小的礼物。真的是礼物。”

   “打开吧。”

   这次的塔拉人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伯爵,伯爵的朋友都捉摸不透。当然这次战争里捉摸不透的太多了,打着打着莫名其妙的就输了。多出来的捉摸不透只能以后思考了。

   当然这个捉摸不透不用以后思考,很快就有答案。

   塔拉使者把保温箱放在桌上,然后拉开拉链。干草包裹之中是一块……泥巴?烧的很干,有些开裂的泥巴。在伯爵的惊诧眼光中,使者只不过手一敲,就敲开了泥巴一角,然后把干透的泥剥落下来,原来里面是一个陶罐。使者深吸一口气,把陶罐小心翼翼打开,一股奇异的肉香从罐子里飘出来。

   伯爵看着使者从里面打出来一碗肉汤,虽然颜色是那种暗红色让人想到了战场上的血渍,不过闻起来却不错。旁边的客人忍不住在接了自己的那碗后直接喝了起来。

   “我觉得这个还不错。”

   “对吧,伯爵先生为什么不试试呢?”

   “你这汤固然不错,但是……”伯爵的鼻子嗅了嗅,他闻到了不对的气味。

   “你这汤里怎么有鲁珀的味道?”

   “嘛……您猜对了一部分,但是您也许能猜对这鲁珀是谁呢?”

   使者一边笑着,一边双手捧起坛子,然后转了180度。陶罐上立即现实一串刻进去的字符:

   号角羹。

   旁边的客人差点把自己喝下去的汤吐出来。

   “所以你们还是处决了她了……”

   “对了,我们那边让我给您看一小段录像,纪录了您女儿的最后时刻,要不......”

   “可以了,你把东西放到旁边就可以了。”

   白狼伯爵仰过脸去,对面的塔拉使者脸上依然是虚伪的笑容。其实白狼很清楚,对面就是要他受不了刺激彻底崩溃才会采取这样的措施,所以他恰恰需要坚持下来。

   塔拉使者就冷冷看着斯卡曼德罗斯伯爵。只要这位表现出情绪失控,失去了继续武装干涉的斗志,那么自己这次就算胜利了。但是接下来伯爵的反应却出乎使者预料。

   他自己回复往前看,然后把身子往前凑过去,打了一碗肉羹,然后一仰脖喉咙一动,就喝了下去。喝完一碗后,号角父亲接着又打了一碗肉羹,一仰脖,咕咚咕咚又喝了下去......

   “咸鲜香兼备,汤汁肥美醇厚,味道确实很好。”

   使者有些惊讶,能把自己女儿的肉都能吃下去,这都得是什么人?

   失望的使者离开后极为沮丧,本来他们是要借此把号角的父亲彻底打败的,但是现在看,这个老军事贵族确实在精神上拥有不凡的刚度,想用这种办法让号角父亲不再坚持出兵继续干涉几乎不可能。

   既然不能直接摧毁本身,那就从外围来摧毁他。

  

   几天后,军事委员会负责人家中。

   在维多利亚与深池的战争爆发后,各国军火贩子军需商人迅速向伦蒂尼姆靠近,试图在冲突中大赚一笔,各路商人游走在各军事主官的宅邸之间,试图从维多利亚的大单子中分一杯羹。

   因此,这个商人的来访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这种涉及军需的大宗生意,不聊聊军事几乎不可能的。自然也聊到了斯卡曼德罗斯伯爵身上。负责人表示,那位白狼伯爵正在全面整顿失败后的维多利亚军队,虽然现在不打仗了,但是很快就能对深池发起反扑,一定能把深池重新打得粉碎。

   然而听到这句话,商人脸色越来越沉。

   “唉......”

   “你叹什么气?”

   “你是说那个白狼么?”

   “对。”

   “你不知道他女儿的情况么?”

   “深池那帮王八蛋把他女儿做成了肉汤,他还吃了。为了维多利亚利益做到这种地步,白狼还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呢?”

   “先生想得太浅了。一个连自己女儿的肉都吃的伯爵,还有谁的肉不会吃呢?现在他手里还有那么多部队,恐怕维多利亚要变天了吧。”

   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藏着暗箭。

   负责人想了很久。如果对面是任何政府有关人员他肯定会想是不是反间计,但是对面是商人,这么做没有任何对他的好处,如果这个主战派滚蛋了其实还不利于自己的生意。

   所以提出这样的意见,足可见其对维多利亚的热忱。

  

   几个月后,被剥夺了军权扣上谋反罪名的白狼被秘密处决在维多利亚的监狱。在他的上衣口袋里,尸检的法医找到了一张金发鲁珀少女的照片,正是他的女儿。

   而军事委员会负责人则因为扼杀了“萌芽之前的叛乱”得到晋升。面对艰苦的与塔拉人的战事,他主张求和解决,最终为这场血腥的战争画上了句号。

   只是他从没有想起来,那说出担心维多利亚前途的军火商人,也出现在了和平协议签署的现场,就在塔拉代表的坐席区域的一角。

   [newpage]

   呼——

   洗完热水澡,队长穿上轻软的浴衣趿拉着拖鞋离开了浴室。写了太多东西的队长有些疲劳,洗个澡刚好能放松下来。

   这是一座位于地下的住宅,入口极其隐蔽,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标记能记录位置。即使是在地下,这洞穴依然算得上舒适,没有那种阴暗潮湿的感觉。自从队长挂冠离朝,他就自己动手打造了这个小小的秘密居所,平时在山上采集到山下换取生活用品,其他时间就在自己的秘密居所撰写回忆录。

   以及,陪伴自己的两个学姐。

   队长推开卧室房门,宽大的双人床上,一个瓦伊凡与一个鲁珀面对面侧躺着,两只手则握在一起。鲁珀的尾巴搭在了瓦伊凡的腰部,给两人充当了被子一样。因为已经提前在卧室里复温加上注射了防腐药剂,所以两人现在尸体仍然保持了生前的柔软。

   “晚上好啊二位。”

   队长坐在床尾中间位置往上躺了下去,自己的脑袋刚好顶住两人丰满的胸部。队长接着往上稍微移动了下身子,让自己脑袋在号角风笛两人中间,然后把手从两人脖子绕过去搂住二人。橙发的顺滑与金发的蓬松形成对比,加上角质的瓦伊凡的角与毛茸茸的鲁珀耳朵,抱着两个大号洋娃娃在怀里简直爽翻了。队长咬住号角的一直尖尖的兽耳稍微用力,在绒毛还有皮肤下面好像是软骨一类的东西,如果咬断的话可能有点像是猪耳朵,但是号角耳朵咬坏了可就不能修复了,所以队长也只能稍微用力舌头舔舔,然后还用手揉揉号角的头顶,想象那对耳朵动起来的情形,如果尾巴再一动起来,在面前晃一晃,那可就美极了。

   翻开号角的眼皮,露出下面的瞳孔。很不幸因为防腐技术限制,号角的眼球只能替换成了玻璃眼球,也缺少肌肉筋腱来固定。每次翻开眼皮后那蓝绿色的瞳孔都不知道在哪里了,只能让队长手动拨弄起来,而且着瞳孔也是固定的曲面,没有生前的水嫩。当然那真的眼球没有被浪费,它们被做进了肉羹中。

   把号角的瞳孔拨回到中间,队长与号角的额头顶在一起双目对视,只是号角不会主动与自己对视,似乎还在回避自己的目光,相比于之前在地牢里的主动出击甚至一度压制自己的号角,现在的号角居然有些娇羞。

   队长之前已经享用过一回号角了,但是身后的风笛似乎还没有,所以队长有了新的主意。他绕到了号角的身后,然后握住风笛的手腕,这样自己就能笨拙的控制住尸体了。为了能看到前方的情况,队长一开始试着脸颊贴在风笛脸上,但是脖子压力太大,后来就变成了下巴搭在风笛头顶,虽然瓦伊凡的角还是有些硌不过脖子可以舒服一些。

   “好,现在好好与你的队长亲密接触一下吧~~~”

   队长抓住风笛的手腕,先是轻轻抚摸号角的脸颊。风笛的指甲上涂抹了紫色的指甲油,划过号角有些苍白的脸颊。因为风笛的手失去了活力所以手指也只是简单碰在号角脸上,随着队长的动作在号角脸上滑动着。之前号角与风笛在野外可能也这么玩过吧,两个青春靓丽的维多利亚女兵在一个大睡袋里贴贴,摸着对方的恬静而温暖的睡颜,听着有节奏的呼吸声,金色的耳朵还时不时为主人放哨望风,想想都觉得美好。队长知道号角在地牢的最后的日子里,无意识的呼喊着自己队员们的名字,那双眼睛里燃烧的火焰因此一直没有熄灭,直到被挂上了绞刑架……可以说,是战友的情谊支撑着号角不断的行军,直到最后一刻。

   队长不是风暴突击队成员,身边的队友更是割韭菜一样被维多利亚人一茬接着一茬收割,所以更加重视队友的重要性却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战斗伙伴之外的情谊。也许这种队友之间的情谊就是风暴突击队一度无坚不摧的密码,碰到仅仅是为了钱而来的深池肯定一触即溃。

   但是新的深池是为了理想而维持的,他们也具备了坚强的,远远超过维多利亚普通军队的力量。而最终这两支坚强部队的对决结果,也已经见了分晓。

   操纵着风笛的手指,在号角的脸上滑动试图帮号角合上眼睛,但是死掉的风笛的手根本不会用力帮忙合上眼睛,只是在哪蓝色的玻璃球上滑动,好在号角眼球已经背题换成了玻璃的假眼珠不然指甲这么滑来滑去可能会把眼球刮坏了。。没办法,队长就把手往前,在少女手指耷拉在基本正确的位置时手指对应着在风笛手指上施加压力,才算是把号角眼皮合上。

   “看看,队长为什么休息不好,还不是因为你连给她合个眼的动作都做不到?”队长笑道,当然风笛是听不见队长的话语了的。

   接下来队长操纵着号角的手游走到了只穿着运动背心的胸前。相比于之前队长直接上手捏以至于把号角捏痛,风笛可以说是对同为女孩子的号角相当温柔,手指仅仅是跟着号角胸部曲线抚摸着而已,因为没有主动施加力气甚至乳房的变形都没有出现。队长也把手压在了号角手上,在号角乳房顶端揉捏起来。估计号角也是这么跟风笛玩过的,因为根据缴获的风笛的日记里,她就直接写着“队长的胸膛好温暖,好柔软……想在里面多依靠一会儿……”

   因为是男人,所以队长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女孩子的亲昵,他之前是副队长的时候队长也最多是后背贴贴——在突围的时候。所以对于从未体验过的女孩子的亲密接触总有种神秘感产生的向往。狭小的睡袋,脸埋在队长的那对丰满里,脸上是队长的发丝,加上头顶就是队长的呼吸的热气,而睡袋里也是运动中蒸腾出来的热汗,让睡袋里维持着温度保护她们免收严寒袭击……队长莫名有些愧疚,现在的两人虽然不用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不用两人挤一个睡袋,但是都已经无法体验对方的体温,也无法感受对方的心跳,最重要的是二人的羁绊其实已经随着生命的逝去不复存在,只剩下肉体在物理意义的接触。

   无限悲哀,尽在不言中。

   队长扶住风笛脑袋,让风笛把头埋进了号角的胸膛,而号角则低着头保持着用手抚摸风笛脸颊的姿势,就像是在安抚队员的精神一般。风暴突击队没有单独的牧师,在战场上维持时期必须要靠队长,除了鼓动人心的演讲还有战时的冲锋陷阵,温柔的陪伴也是必要的治愈。

   队长不想打扰两人的亲昵举动,甚至还想把两两人变成缠绵在一起。风笛与号角都是穿着维多利亚女兵常见的长筒棉袜,保暖,防止割伤,而且还显腿型流畅修长。队长先是把两人身体推动着靠得更紧一点,然后一开始是把号角的腿抬起来搭在风笛腰部,因为现在风笛比号角低了一个头的位置,所以这么做最方便,但是仔细想想,风笛应该是更期望能用双腿夹住号角来获得更多安全感,所以队长又把号角的腿放下来了,抓着风笛的脚踝往上,但是到不了号角腰部,只是让风笛的大腿跨过号角的大腿上,小腿则自然的从号角身后垂下去,就像是勾住了号角的腿一样。

   号角与风笛都是风暴突击队员,两人的双腿还是不太好分辨的。除了往上看连接的身体外,再分辨的话……风笛因为是使用破城锤一般需要机动速度快一点赶到配合位置所以肌肉更为流畅让运动敏捷,号角的话则是小腿肌肉明显发达尤其是跟腱比一般人的长很多,几乎就是配合白狼状态下的瞬间爆发而生的,因此含有的肌肉更少,捏一下很瓷实。如果切片咬在嘴里可能就是那种很硬的蹄筋的感觉,很有嚼劲。但那只是想想而已,队长喜欢美食但不喜欢把美少女当做美食。

   确认抓住了号角的一只脚,队长本来是打算也是对称着与风笛的耷在一起,但是高度区别让他不好做到这点,而且追求纯粹的对称也不是现实中的情况,所以号角的腿也是微微垂下来的耷拉在风笛右腿上,小腿与脚后跟则贴着风笛的小腿肚子垂下来。

   这样看上去,两人虽然没有睡袋外在约束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不过看着四条黑色长筒袜美腿缠在一起,仿佛还在互相磨蹭感受着对方的棉袜的质感,发出沙沙的声音,加上年轻有活力的女兵爱出汗,这袜子也是一天奔波下来沾满了汗味,散发着浓烈的味道与身上的汗水交织在一起,这时候要是抓住两人的双脚直接并拢在一起,把脸直接埋进深吸一口气,让那味道充盈肺部的每一个肺泡,那绝对的气味控足控福音。

   但是现在少女已经死掉了,自然也不存在什么汗味,睡袋的约束也不存在,双腿也不会无意识的移动摩擦发出声音了。队长站起身,重新坐在瓦伊凡的风笛身边。他现在不想破坏二人的贴贴,号角的臀部又不够丰满结实,所以就从瓦伊凡女兵身上展开尝试了。

   脱下风笛的短裙还有内裤,露出两半白嫩肥厚的臀部。队长试探着先掰开缝隙寻找到菊穴,里面已经被后来冲洗干净了,不用担心碰上排泄物之类的东西。其实号角的本来也更适合这样的,因为上绞刑架前号角已经吃了泻药所以肠道早就排空,比后来水流冲洗更干净,但是号角的肠子连带内脏被挖出来炖了汤,空穴是被凝胶与浸泡防腐药水的棉花填充,后庭进去仅仅是一小段直肠罢了,没有多少开垦价值。

   队长掏出来软下来的武器,他需要先预热一番自己的武器,而最好的预热不是在火上灼烧,而是在风笛白白的臀部用龟头摩擦一番,没一会儿自己的肉枪就鼓了起来。

   “好,接下来让我看看,瓦伊凡的生育能力的秘密……”

   队长找准了风笛的菊穴,在两瓣白嫩臀肉的夹紧下向风笛的后穴进发。因为风笛的臀部有些大,所以队长不得不两手扶住两片臀肉维持稳定,然后试探着伸进去。风笛的后穴从未有人开发过,队长是第一次,所以初次掘进并不容易。随着掘进的加深,队长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脸色有些潮红。即使风笛已经死去多时,加上复温还不充分,但是插进去依然保持了紧致。经过多次冲洗后涂抹了油性润滑液的后穴插进去的感觉与前面没有多少区别,带动风笛的身体也跟着晃动,这让号角抱住风笛就像是在安慰因为重伤而抽搐的队员一样。当然实际上风笛抽搐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她的敌人如今在利用她的遗体罢了。随着队长有节奏的抽插

   队长抱进风笛遗体翻了个身,风笛被不情愿的从号角怀抱里脱离,全身的重量让队长的武器更深入的插进去。瓦伊凡姑娘确实不清,看上去身材比较丰满实际上也确实有料,抱在怀里沉甸甸的,压的队长有些喘不过气,不过抱在怀里有一种完全控制住不让她摆脱自己的感觉。忽然,队长抱在风笛身上的手往里收紧,胯部与冰冷的肉体啪的一声撞击在一起,那一刻刺激达到顶峰,喷涌而出的精液冲进没有生命力的肠道,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等到队长几乎射不出来后他才推开了风笛,任由那后穴往外流淌着白浊。按理说刚才那么多量应该接不下来的,但是瓦伊凡居然全部照单全收,不得不承认瓦伊凡的宽阔臀部之间确实有容乃大。

   现在的风笛被扔到一边,之前好不容易摆成的与号角缠绵的姿势已经被破坏,如今变成了尸体随便的把手脚耷拉在号角身上,就像是战场上简易埋葬的尸体一般。之前队长也见过无数的这种随意掩埋的尸体,一直没什么感觉,但是看着现在堆叠在一起的风笛号角,队长突然产生了想象——一群来自维多利亚各地的女兵们,菲林,鲁珀,瓦伊凡,黎博利……她们因为作战来到这里,又倒在了战场上,尸体被敌人随意丢弃,在上面的可以看到尸体的全貌,但是下面的就只能露出来身体的一部分,比如圆润的臀部或者滑溜的肩膀,修长的手脚,让人不禁想象其主人的美貌。她们中大部分人生前互不认识,死后却紧紧的贴在一起,其中哪怕有几个奄奄一息的,也要在尸体之间慢慢的咽下最后一口气……可悲可怜,但居然莫名其妙的……色情?

   队长把风笛的身体重新搬下来,保持着侧躺的姿势。经过刚才的后穴进犯,风笛依然是刚才在队长怀抱里的表情,闭着眼睛似乎在安睡。当然手上她可就不老实了。在捏完队长的乳房后,风笛的手被操控着往下,伸向了队长的短裤裤带。解开纽扣这个操作对于死去的风笛过于复杂,所以还是队长去代劳了,但是拉下短裤这一步风笛的手指在用外力保持弯度的情况下依然能做到。

   拉下号角的短裤与内裤,风笛面前,号角秘密花园完全暴露出来。队长不知道风笛号角有没有这么亲密的玩过,日记上看不出来,但是合理推演的话,关系都已经到了背靠背把生命交给对方了,把身体也交给对方没什么不可能的,如果揉揉胸不够满足需要的话也许就可能真的在驻防闲暇时玩过?当然这些都是猜想,真相已经永远无从知晓。

   队长捏住风笛的一根手指试探着往里钻进去。那紫色指甲油的指甲确实是障碍,所以队长只能让风笛用指甲先推开一边贝肉,然后指甲贴着贝肉壁进去,小心翼翼避免划伤精密而细嫩的肉穴。号角并没有拒绝队员的探访请求,因为贝肉附近肌肉已经不是那么紧张,别说小小的一根手指了,甚至风笛的拳头塞了进去都不成问题,而且不是那种完全的松弛,而是还能保持对风笛的手的包裹,就像还活着的肉体在吮吸一般。可惜队长已经死去,现在下体的润滑性完全靠润滑油提供,不然的话分泌出来的爱液也是一定不会少的。

   没想到号角的容量如此之大,队长甚至把风笛的小臂都伸进去一部分了都没有问题。就是当拔出来时候有点困难,因为拳头有点大卡住在了穴口了。不得已队长只能不停的尝试,抽插过程中带动着号角的尸体也一动一动。好在最后随着啵的一声,风笛的手还是从号角体内拔了出来。

   既然号角已经被风笛品尝了也算,那么风笛的味道也该让号角尝尝了。以往不外乎手或者舌头或者工具,但是队长决定玩点别的,而且是具有种族特色的:

   鲁珀的大尾巴。

   队长用毛巾沾了点水,把号角的尾巴修了下形状成为完美的纺锤形,然后找到风笛的小穴,接着就试着把尾巴从风笛的前面伸进去。但狼尾不是豹尾,一方面外面蓬松的毛太多,另一方面没有那么多肌肉,往里一捅毛就变成了反向过去,活脱脱炸了毛一般。队长几次尝试,甚至把号角尾巴整个泡进水里形成纺锤的形状都不管用,只能放弃维持顺毛的狼尾,然后往里直接伸进去。瓦伊凡的里面其实也是容量很大,号角的大尾巴看上去蓬松,填充进去后居然能伸的进去,很快大半个尾巴居然都能伸进去,想必里面已经充满了毛茸茸的尾巴。要是风笛活着,这么多绒毛刺激,要是再转一转让容貌摩擦着小穴还有子宫壁,岂不比单纯的一根棒子进去刺激的多?当然也有可能直接尾巴伸进去弄痛风笛也说不定。

   “好啦,现在你们就算链接起来啦……”队长松了一口气。现在号角尾巴插进去了风笛前庭,而风笛则是稍微蜷缩着身子娇羞的就像是初夜的新娘一样。号角的耳朵也稍微往前倾斜一点,似乎要倾听爱人的声音一般。当然这些都是队长的想象,实际上两人都已经没有知觉,任由队长的摆弄。

   摆弄好了两人,队长坐在号角床边,抚摸着两位睡美人的面庞,嘴里是维多利亚的催眠曲。似乎在队长的催眠下,两人睡的很不错。等到队长哼唱完毕,他随手拿过床头的日记本翻看。那是号角的日记,从近卫学院一直到破城前夕完整记录。以前他都是看号角在战场上的表现判断,看同一个军事问题上两者的不同看法。但是现在,队长想看看号角是怎么在近卫学校成长的。

   然而接下来,他看到这样的内容。

   “参加辩论赛评委,关于维多利亚未来战争的思考。虽然不喜欢当评委,但是可以看看学弟学妹的风貌,了解维多利亚的未来

   “XXXX年级的菲林学生XXXX,引经据典,滴水不漏,是合格的辩论选手。

   “XXXX年级的学生XXXX,口音上听他是塔拉人,但演讲血脉喷张,很多观点很难想象是学生能想出来的。

   “越怕打越会打,越不怕打越不会打;高技术战争不只是科学家与工程师参与,群众不是单纯的待宰羔羊:……他这些观点哪来的?

   “颁奖,给这个学生颁奖聊天。他居然是刚入学的学弟?维多利亚有如此英才,未来可期……”

   ……

   队长闭上眼睛合上书。那个学弟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他回忆起来在颁奖仪式上,给自己颁发奖牌的那个鲁珀大姐姐正是号角。

   他也想不到,仅仅几年后,他就与号角成为了以命相博的对手,那个看好自己的学姐,如今却成为他的私人专属。

   个中滋味,笑耶?悲耶?

  

   [newpage]

   几年前,维多利亚近卫学校

   辩论会结束后,场内相当热闹。拍照合影有之,交流经验有之,当然与大佬攀谈的也有。

   “学姐学姐!”

   “嗯?”

   “学姐您好!我是学生XXX,我很仰慕您,请问能留下您的签名么?”

   “哦,但是我签在哪里啊?”

   “就这个奖品封面吧。”

   “好的那就签了寄语了。有点长哈。”

   “谢谢学姐!”

   号角接过了笔记本,就在大厅第一排坐席的桌子上,给这个刚才表现出色的学弟签下了这样的寄语。

  

   战术使人思维明晰,

   纪律使人意志坚定。

   勇敢能够击溃邪恶,

   仁慈能够拯救生命。

  

   最后则是一个秀美的斜体签名,丽塔·斯卡曼德罗斯。

  

   而如今,这笔记本的封底,则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不相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

   不相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

   不相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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