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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囊槐(全文1.7w字)

   红囊槐(全文1.7w字)

  预览1:

   冰柜里,躺着一个人,她睡得很安心,眼睛闭得很紧。她真的很好看,像红楼梦里的宝钗,丰润、恬静、俊俏。我伸手摸她冰冷的乳房,那已经成冷冷的一块,如石头一般坚硬。那我呢?我摸自己,那只可怜的乳房,只冷硬了一个乳尖。

   最美的是她的脖颈,细细地,比雪还轻灵——除了那一道粉红色的创口,那里的皮子微微向内卷去,露出一个浅浅的口子。我的手又一次忍不住摸在这创口上。我开始落泪,泪水也是那样冰冷。

   妹妹,对不起。姐姐很爱你。

  

  

   预览2:

   我记得第一次和妹妹做爱。她真的很美、很美。

   那天妹妹穿的是小西服、窄腰衬衣,身下是小裙子。她的妆容很淡,花了,两腮一片长长的杂乱红色,眼影一边淡一边深,嘴角满是口红。我刚见到她的时候,她满脸通红,正坐在路边,喊我姐姐。

   我刚做完实验。穿着白大褂,身上的味道不是很好闻。妹妹的味道也不好闻,领口满是酒气,脖子上还有酒液滴落时留下的痕迹。

   妹妹问我:“姐姐忙吗?”

   我没有答她的话,把她拉了起来。妹妹浑身酒气,她趴在我身上,瘫软着。

   “姐姐真好。”妹妹贴着我,轻轻对我说。

   我把妹妹扶上我的宿舍,我那时候在实验室工作,也读书。那时候的宿舍还是一个小小的单人公寓,开门就是床。妹妹喝的很多,但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喝醉,总之,我拉着她去洗澡了。

   我们是双胞胎,身高都一模一样,我看她,其实就像是在看我,唯一区别就是她胖我瘦。我给她洗头发,轻轻地把妹妹的长发披散开,又细细地放在手中洗。妹妹的头发很黑,黑得像是墨水,我给她洗的很仔细,洗完后用毛巾细细地将长发包起来,再给她擦洗身子。

   我给她抹沐浴露,抹到她全身都滑溜溜的,狭小的浴室里,我和妹妹贴的很近很近。我的手滑过妹妹的肩头,摸上她的乳尖,我想吻我的妹妹。

   “姐姐,你知道吗?”妹妹的低声地和我呢喃着,“我经常想,这是不是石头做的一场梦啊,你记得那时候的黛玉吗,她赌气不理宝钗的样子,很可爱呢……”

   我没有说话,默默抱住妹妹,和她贴在一起。沐浴露滑滑的,我们乳尖相触,又唇舌相接。花洒温暖的水打在我们身上,把我们的情欲灼得滚烫,我放肆地和妹妹接吻、抚摸她的身体,水很热、人也很热,水汽很模糊、人也很迷乱。

   我记得我们洗了很久的澡,后面妹妹的酒清醒了不少,我们互相搀扶着,裸着身体躺在了一起。我们没有擦干身子,全身都很湿,把床单和被子弄得又冷又重。

   我不知道和妹妹吻了多久,她满嘴的酒气几乎把我灌醉。她用手夹着我的阴唇,上下摩擦,她的动作很熟练,我只能用乳尖和她僵硬地摩擦着。

   我一边享受着,一边问:“妹妹,你和其他男人做过爱吧。”

   妹妹将鼻息探到我面前,她湿漉漉的头发打在我的脸上,发梢将我的耳朵打得有些疼,妹妹回答我:“有五六个男人吧,本来——今晚也是要和男人一起过的。”

   妹妹的口气带着酒味,喷到我的脸上,暖暖的,带着微微臭味,但我很喜欢,我贪婪地吸着妹妹呼出的口气,然后去吻她的唇。

   “但是,我更喜欢姐姐一起过呢,姐姐喜欢和我过我吗?”

   “喜欢。”

   我语气有些慌乱地答道,我的下腹热的像是烧起了火,腿间夹满了炽热的液体,有妹妹的,也有我的。我们的阴唇相互挤压、揉搓,拉出黏黏的液体丝线,又滑、又热。

   我们一起,全身湿漉漉的、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就像是我们未出生时,一起湿漉漉的、赤身裸体地躺在母亲的子宫里。我们身无片缕、彼此相拥,就像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一样纯洁、干净。

  

   预览3:

   小男生勃起的肉棒渐渐变得粗大,它很光滑,粉粉嫩嫩的像是婴儿的手臂。我的躯体冰冷而麻木,感受不到半点痛觉,我全身冻僵了。我的动作很迟缓,除了眼睛我似乎什么都动不了。

   冷的人,很怕热。小男生的肉棒捣入我的阴道,我的那里冰冷而干涩,小男生用力往里面挤了一下,没有进去。我被这小肉棒弄得我那小阴唇如同被针扎一般,那些被唤起的、丝丝游游的热,让我很疼。疼中又有一些舒服,仿佛茅塞顿开,又如春至雪融。

   “老师,你好冷。”小男生和我说。

   我伸手,想去握住男生的小肉棒含进嘴里,我全身上下似乎只有这还在呼吸的肺还有半点热度了。但我的动作只停在开始的时候,我的手握不紧,手指被冻僵,像是又冷又硬的石头,我甚至控制不了手臂,我是那样无力。

   小男生笑笑,不费任何力气就把我的手按了下去,重新抵上冰柜上冰冷光滑的金属面,我甚至惊讶于自己的手还有那么些零碎的知觉。小男生按着我的身体,替我调整姿势,他慢慢地开腿,又慢慢地把他的小肉棒扶进我的伤口里。

   我的伤口血迹已经化作冰碴,稍微一动,就把我干裂的皮肤撕扯开来,露出黄色的、冻结的脂肪。已经没有血了,所有都是冰,唯一热的,可能只有我那伤口的深处。

   小男生的阳具很热,热得在冰柜里冒烟。这小肉棒的头头刚贴上我腰间的伤口,那些冻结的皮肉就通通散开了,我仍然全身麻木有如死尸,几乎感受不到任何的感觉,但直觉告诉我,疼痛要来了。

   肉棒进入到哪处,哪处就是一片火热,我的血管、脂肪纷纷变软,神经也在慢慢恢复,冰冻过后肌肉撕裂、神经系统被刺激地不停,那些疼痛的感觉瞬间从腰间传出,火辣辣的,如同百万针扎。

   “别!停下!不要!”我竭力地喊叫,想要阻止那小肉棒进入,我怕它一进来,就会把我烧剩一团骨灰。

   但是小男生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肉棒又热又胀,把我凝成冰的血纷纷融化,那些血流过我的身体,散发出淡淡血腥气。新血慢慢地流了出来,这些黑色的血流得很慢,宛如一条黑色的死河。

   “痛!哦哟!别,轻点,我怕疼。”我挽求小男生停下,却没有半句进入他的耳朵。小男生的肉棒还是那样地又硬又热,把我的血肉通通捣碎。我根本接受不了这样子残酷的痛苦,尤其是身体渐渐拥有知觉,那些冰冷的皮肤、肌肉、器官开始慢慢变热,那些沉睡的神经系统快开始被唤醒。

  

   预览4:

   但这份极致的快感没有持续多久,那手指就不再触碰我的阴道,转而戳向阴蒂下方那尿道,那里逼仄到几乎无法张开,每次触碰都会扰到阴蒂根部。尿道口的下方就是张开的阴道,那里肯定很湿润,我能感到那些液体已经流满了整片阴唇。

   阿顺的试探不断地刺激着我的阴蒂,我的阴蒂是那样地肿胀、充血,它很渴望这样的躁动,渴望被揉捏、被挑动,对此乐此不彼,它的欲望永无止息。我也被这小小的、不起眼的阴蒂控制着,双腿发软、热汗淋漓、娇喘连连。

   正当我沉浸在这极致性爱里的时候,一阵疼痛让我意识一清,腿上那道创口也开始传来灼热的剧痛,我开始全身的分泌系统失调,不但阴道里的分泌液大增,全身都冒出了冷汗,而且胯间一热,喷射出了尿液。

   我失去了对梦境的控制!我的梦境再一次落入这恶魔的少年手里。

   疼痛不止一处,我那喷射尿液的尿道,也很疼,是撕裂的疼!我好似被凌空撕碎,双腿都因为剧痛而无法合拢,耷拉着、颤抖着,做不到一丝丝的反抗。

   “停!停!”我开始害怕了,害怕这恶魔一般的少年。

   “老师,你的阴蒂很敏感呢,而且很硬呢。这——”阿顺用指甲捏了一下我的阴蒂,“是不是很舒服呢?”

   “哦啊——”我忍不住大喊,腿上的、阴部的疼痛夹杂着阴蒂直上云霄的快感,我似乎被这一喊而消尽全力,出声过后全身都提不起力气,手脚根本不听指挥。

   可是性爱并没有结束,阿顺这次将一根食指完完全全地探入了尿道里。我被疼痛折磨地痛不欲生,偏偏阴蒂对性的索取又是无穷无尽,高潮才过,这手指一挑动,又把阴蒂刺激起来了。我这可恶的,对性无休止的索求!

   “老师,舒服么?”

   “不、不舒服,你快停下!”

   阿顺笑笑,这次,他用了两根手指。

   疼!那狭窄的、只有一个小小的洞口的尿道,竟然容纳了两根手指,那撕裂的疼痛让我全身哆嗦,这次阴蒂起到的作用太小了,性爱的狂热根本无法冲淡这剧烈的疼痛。我剧烈地呼吸,却根本无法缓解这疼痛…

  

   预览5:

   我和妹妹通常会在共赴巫山后谈《红楼梦》,我记得这是我们第一次在狂欢后谈红楼梦。

   我当时躺在床上,黑暗很深,我看不清枕边的妹妹,我感叹:“贾宝玉这般的人物,配不上薛宝钗。”

   妹妹拉了一下被子,她说:“不见得,女子……总是要嫁人的。”

   我叹息:“金簪雪里埋……大概,阿钗本就该回到大地深处。只是可惜,曹雪芹没能把梦写完。”

   妹妹:“可是,纵如阿钗这般的人物,也没能……落得好结局。我想,能葬花的黛玉,大概能看得更透彻。黛玉更明白何谓生死。”

   我在黑暗里摇摇头,叹息道:“生老病死真的如人意么?每日婉词哀歌,春花秋月又何时是个尽头?”

   妹妹没有回答,我们陷入了沉默。良久后,妹妹和我都似乎困了,我在迷迷糊糊间,听到妹妹吟道:

   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

   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我迷迷糊糊回道:

   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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