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菅牧典的新主人

   菅牧典的新主人

  一束光照在菅牧典脸上,她缓缓醒了过来。她只记得自己被饭缸丸龙叫到了外面,当她再次醒来时,就躺在了这张硬硬的铁板床上。菅牧典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四个铁环紧紧地束缚在了床上。她常穿的那件设计怪异的连体灯笼裤和白色足袋都还穿在自己身上,但唯独腰间到大腿的部分被剪了下来,露出了典雪白的内裤。

  

   “喂——谁在啊!”菅牧典十分惊恐地叫了出来,但没有人回应。她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间昏暗的木质小房间,照醒她的那一道昏暗的光是透过木质窗户的、这间屋子的唯一一处光源。

  

   “啊、醒了啊。”房间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走进来的是那个博丽的巫女、博丽灵梦。灵梦抱着一个足足一升的、装满水的大塑料瓶,微笑着向被束缚的菅牧典走来。

  

   “喂,你要干嘛!快放了我啊!”菅牧典朝着灵梦愤怒地说到。但灵梦却丝毫没有理会菅牧典的怒号,径直地扭开了塑料瓶的盖子。随后,完全不顾菅牧典还是躺着的状态,不由分说地对准她的嘴便灌了下去。

  

   “嗯——!嗯——!!呜嗯嗯——!”菅牧典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扭动着身子奋力地挣扎了起来,可两手两脚都被夺取自由的她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疯狂地摇头,让更多的液体溢出嘴角,露到身上罢了。

  

   “你、咳咳……这是什么!你要对我、对我做什么啊!”菅牧典害怕地看着灵梦,但还是一边咳嗽一边大声地质问着她。

  

   “嗯?你说这个?”灵梦依然保持着微笑,轻轻晃了晃手上的瓶子,“这个啊,是加了利尿素和春药的普通的井水哦。为了保证口感我还掺了点糖进去呢。”

  

   “饭缸丸龙,你那个大天狗主人,可是费了我好一阵心神呢。碍着那些地位什么的问题,我又不能对她怎么样,只能把她那只可爱的宠物小狐狸抓来出一下气咯。”灵梦若无其事地向菅牧典解释道。这当然不是真话,但灵梦看着现在任人宰割的菅牧典,不由地起了捉弄一下她的心思。

  

   “你……求求你……别这么对我……。“菅牧典显然有点害怕,她尽力地往离灵梦远一点的地方挪动着身子,尽管这是徒劳。

  

   “嗯?求饶也没用,我只想——”说着,灵梦又扛起瓶子,朝着菅牧典的小嘴倒去,“我只想折磨一下你罢了。”

   不久,灵梦拿开瓶子,给予了菅牧典短暂的喘息时间。当然这段时间不过十几秒,菅牧典趁着现在疯狂地咳嗽,并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等——!呜——”但又过了没多久,灵梦接着开始了对菅牧典的强制灌水。几次往复下来,瓶子里的水就被灵梦倒掉了十之八九,其中大半进了菅牧典的肚子里,剩下的一小部分则在她挣扎的时候溅到了脸、脖子,以及胸前的衣服上。

  

   “等等……求求你……别在折磨我了……你要什么我都会说的……天狗机构的情报什么的,真的。求求你放了我……”菅牧典一边咳嗽,一边艰难地呼吸着空气。

  

   “你在说些什么啊,我可不想要那些有的没的。”灵梦走近了一步,轻轻拍打着菅牧典的小脸,“而且,正戏还没开始呢。”

  

   说着,灵梦一仰头,喝下了瓶底剩余的液体。随手扔掉空瓶后,她轻轻地抚摸起了菅牧典柔软的肚子。

  

   “你要……你还要干嘛……”菅牧典颤抖着声音问道。

  

   “嗯……我说典啊,”灵梦望着惊恐的菅牧典,“你怕痒么?”

  

   “嗯?”菅牧典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有点摸不到头脑。但接下来,她便知道了灵梦问这个问题的用意。

  

   灵梦把放在菅牧典腹部的手轻轻地移到了腰间,开始抓挠了起来。

  

   “呜……哈哈……哈哈哈哈哈!灵梦你——哈哈哈啊哈停下哈哈哈哈——!”突入其来的痒感让菅牧典猝不及防,她难受地挣扎了起来,在尽可能的范围内扭动着自己的腰,但不管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灵梦的搔痒。而她那身丝绸做的衣服,别说保护了,因为滑溜溜的材质反而让痒感更上一层楼。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灵梦仍然不断地抓挠着菅牧典的细腰,更有一只手挠着挠着缓缓地又移回了菅牧典的肚子,抠弄起了她的肚脐。

  

   菅牧典身为狐狸,柔软的肚子自然是极为脆弱,就连饭缸丸龙都不曾这么直球地玩弄过她的肚子。但在灵梦的手下,被绑住的她甚至连躲藏都做不到,只得任由灵梦欺负她的弱点。

  

   她现在或许有一点明白了灵梦说的正戏——挠痒痒。菅牧的的确确地在这看似恶作剧般的事情下惨遭折磨。而她能做到的,就只有狂笑,徒劳地左右挣扎,以及偶尔从口中挤出一点完全组不成话语的、毫无作用的求饶。

  

   “没想到挠痒痒能把你折磨地如此狼狈吧。实际上这在以前、没准现在的人里也有,是专门惩罚不遵守规矩的游女的刑法哦。用毛笔和羽毛一连挠上好几个小时的痒痒。”或许看出了小狐狸的心思,灵梦微笑着解释到,“不过我可没打算用那么温柔的道具,还是用手来的直接一点不是么。也就是说啊,典。”

  

   灵梦望着菅牧典时而紧闭时而圆睁,妄图以此来削弱哪怕一丝痒感的眼睛,不管她是否还能听进半句话去,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你现在连人里的游女都不如呢。”

  

   说着,灵梦的手指渐渐偏离了菅牧典的腰,但挠痒的动作从未停止。她缓缓地一边保持着抓挠,一边将手向菅牧典的上半身移动。肋骨、乳房两侧、终于到了这次小小迁徙的目的地——菅牧典那满是嫩肉的腋窝。

  

   “等等,灵梦……求你不要——哈哈哈哈哈哈,灵哈哈啊哈哈哈——!”菅牧典也察觉到了灵梦的意图,但还没等她说完求饶的话语,灵梦对她腋窝的挠痒就惹得她发出了比之前更大声的笑声。

  

   灵梦隔着菅牧典那层设计怪异的衣服,不断震动左手拇指刺激着她的嫩肉,右手则穿过菅牧典的短袖,用食指和中指直接在她丝发未生的、由于之前的汗水而温暖湿润的腋窝里肆意横行。拜其所赐,菅牧典这次甚至完全发不出半句除了笑声之外的语句,眼泪、汗水和根本没有余裕咽下的只得往外流的口水涂满了整张小脸。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对菅牧典来说是一段无比漫长的时间,也或许她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这些事情,灵梦终于甩了甩手,停止了对菅牧典的折磨。菅牧典浮动着小胸脯奋力呼吸着难得的新鲜空气。

  

   但灵梦显然是没打算给她太多的休息时间,她缓缓走到铁板床的末尾——菅牧典被束缚的双脚旁边,俯下身子凑近了典穿着白色足袋的小脚。

  

   “灵、灵梦,求求你,不要再继续挠我痒痒了……我真的会受不了的!”菅牧典敏感的小脚隔着足袋感受到了灵梦的鼻息,她摇着头惊恐地求饶到,“求求你不要挠我的脚,我、我会死的!”菅牧典蜷缩起了脚趾,似乎想要从灵梦的视线中保护自己脆弱的脚心。

  

   “怎么可能,你们妖怪的生命力比人类强太多了不是么。换成和你一个体型的人类小女孩,说不定在灌水的时候就已经呛死了呢。”灵梦风轻云淡地说到。

  

   “倒是你这双小脚丫啊——”灵梦把脸凑近了菅牧典的脚底,“到底能有多怕痒,才能使得身为妖怪的你都要说死掉,我倒是想见识一下呢。”

  

   “不、不要,不要啊……”菅牧典疯狂地摇着头,噙在眼眶中的眼泪也流了出来。本应在之前的折磨里耗尽了体力的她又开始了剧烈的挣扎,但可惜铁环仍然纹丝不动,强迫自己将双脚对准灵梦的魔爪。

  

   看着菅牧典如此惊慌的样子,灵梦自认为气氛已经做足,便伸出一根细细的食指,在菅牧典的左脚脚心上轻轻划了一道。

  

   “噫——!”菅牧典尖叫了起来。但似乎这次的痒意只有一瞬,菅牧典疑惑地睁开了自己为了等待之后的噩梦而紧闭的双眼。

  

   让她没想到的是,灵梦等待的正是她放松的这一瞬。接下来,灵梦便双手十根指头一齐,在菅牧典的双脚脚心上胡乱地挠了起来。

  

   “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嗯——你,哈哈哈哈哈你快停哈哈哈哈哈啊啊——”菅牧典爆发出了近乎疯狂的笑声。尽管隔着足袋,脚心本就脆弱不堪的菅牧典还是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品尝到了死一般的痒感。终于,在利尿素的作用下,她失禁了。

  

   灵梦放缓了对菅牧典脚心的挠痒,在“特等席”上,饶有性质地观看着菅牧典的小白内裤上的水渍一点点扩大。最开始给菅牧典灌下的水现在起了作用,清澈的尿液从菅牧典无法继续吸收水分的内裤里漏了出来。伴随着菅牧典体内的尿液渐渐排空,灵梦也放下了双手。

  

   她丝毫不顾脏不脏,隔着满是水渍的内裤伸出两根手指摁了摁菅牧典的尿道口。在沾取了菅牧典的一点尿液后,灵梦又回到了她的面前,像是炫耀一般在菅牧典满是泪水的眼前晃着自己被尿液沾湿的手指。而菅牧典则由于失禁的屈辱,再也受不了委屈哭了出来。

  

   这次,灵梦给了菅牧典足够的休息时间,等到菅牧典完全停止了哭泣后,才缓缓向她搭起话来:“话说回来啊,典。”

  

   “怎,怎么了……”菅牧典害怕地小声回应道。

  

   “平时都不见你穿鞋就满妖怪山跑,小白袜怎么会这么干净啊。”

  

   “啊,这个啊……你们看到的都是我只穿着袜子走路,但实际上我都是一直飞在离地面一厘米的空中的啦……”虽然还是关于脚的问题,但菅牧典见灵梦好歹没有再折磨她的意思了,便渐渐放下了戒心。

  

   你是哪里来的蓝色狸猫么,灵梦在心中吐槽到。“这多累啊,要我说,你不愿意穿鞋的话还不如每天都换一双来的舒服呢。“

  

   “才不要,这双足袋……是主人送给我的,我既不想把它们弄脏也不愿意换下来。”

  

   “你不会自打穿上就没再脱下来吧……”灵梦挑了挑眉毛。

  

   “偶、偶尔还是会洗一洗的啦!虽然平时也不会沾上脏东西,就没洗的那么勤快就是了……”菅牧典红着脸,有气无力地反驳到。

  

   “吼……这样啊。”灵梦见菅牧典已经恢复了些许元气,便起身回到了被绑在铁板床上的菅牧典的脚前。

  

   她弯下腰,向菅牧典左脚的袜口伸出手,缓缓将它脱了下来。

  

   “等、等等,再让我休息一会——“菅牧典再次惊慌失措地叫了出来。灵梦自然不会管她的叫唤,一边把玩着从菅牧典左脚上脱下来的足袋一边走到她面前,冷不丁地将一只手伸进了菅牧典的腋窝内挠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菅牧典自然被痒地大笑了出来,而灵梦则趁机将手中的足袋塞到了菅牧典张开的嘴里。没等菅牧典将其吐出来,灵梦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颗口球,带在了菅牧典脸上。

  

   “这是对不勤换袜子的小狐狸的惩罚哦。”灵梦笑了笑,观望着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的惊恐的菅牧典,“平时就不怎么勤换洗,刚才又出了那么多汗,想必那只足袋的味道应该会很特别很美味吧。”

  

   “呜——呜——!”被封住了小嘴的菅牧典慌张害怕地发出了声音,但也只有低沉的呜呜声在这件屋子里回荡。

   灵梦盯着自己的“杰作”,又说出了一件让其震惊的事实:“其实啊,典。你深爱着的那个主人,已经把你送给我了呢。”

  

   灵梦停了停,似乎很是享受菅牧典那不可思议的眼光。“作为替她收拾掉百百世的报酬,她把你永远地送给我了。也就是说,饭缸丸龙来救你什么的事完全不会存在,今天开始你就是完全属于我的、可爱的奴隶了。”

  

   不再关心菅牧典眼中再次流出的名为绝望的泪,灵梦再次回到了她的脚旁。这次,灵梦总算得以好好欣赏菅牧典的裸足了。

  

   “虽然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也不错,但我还是想看一次你的赤脚呢,典。”灵梦在旁边坐下,捧着脸,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仔细端详起了菅牧典失去了所有保护的左脚。

  

   虽然菅牧典自称不怎么脱下那双足袋,但从修剪地整整齐齐的脚趾甲来看,菅牧典还是很注重个人卫生的。意外的是,菅牧典的脚除了微微的汗味,并没有其他难闻的味道。白嫩的小脚在灵梦的鼻息下微微颤抖着,显得额外诱人。

  

   灵梦捏住菅牧典的脚趾,缓缓将其掰开,露出了尽力想保护的脚底的嫩肉。由于菅牧典平时就不怎么接触地面,脚底也是极为光滑。灵梦保持着钳住菅牧典脚趾的右手,用空出来的左手食指温柔地在她最柔嫩的脚心周围画着圆圈。而这已经让菅牧典无法忍受,但带着口球的她也只得发出唔唔的声音来缓解这份痒痒的感觉。

  

   终于,灵梦伸出了三根指头,在菅牧典的脚心处抠挠了起来。这一次,菅牧典的挣扎尤为激烈,左脚不断抖动着想要挣脱灵梦的右手,没被欺负的依然穿着足袋的右脚也奋力地晃动着。

  

   但可惜,这些除了耗尽自己的体力外,并没有半点用处。“呜——唔唔——!!呜——”

  

   灵梦对脚心的攻击持续了数分钟,菅牧典的叫声也在这数分钟内未曾断掉过。灵梦停了下来,让菅牧典摄取新鲜空气。但刚才的哭泣已经使得菅牧典的鼻腔内满是鼻涕,呼吸相当困难,想要通过口球的小圆孔吸入空气,又会将连同被浸湿的足袋里的、混合了之前残存在足袋里的汗渍的口水一同吸入体内。菅牧典未有一刻会像此时一样如此憎恨自己身为妖怪的强大生命力。

  

   短暂的休息过后,灵梦又开始了对菅牧典左脚的折磨。脚心之外,脚趾,脚趾缝,拇指球以及脚底和脚趾的连接处甚至脚跟都没有放过。而每次折磨玩一处部位,灵梦都会停下来,让菅牧典不得不为了呼吸而去吮吸自己口中的足袋。

  

   几次下来,菅牧典迎来了第二次的失禁,尿量不比第一次少。而这次,菅牧典甚至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头发被汗水黏在头皮和额头上,总是支棱着的狐狸耳朵也没了往日的神气,脑袋无力地垂在一边,被灵梦折磨地充满划痕的通红地小脚也耷拉在床上。

  

   而灵梦似乎又想到了新玩法。她趁菅牧典休息的这段时间里,把阿吽也领进了屋子。而从阿吽手里拿着的诸多工具来看,无疑是施暴的一方。

  

   灵梦从阿吽手里的一堆道具中拿出了一把小刀,用其裁开了菅牧典的衣服和内裤。阿吽则是摸索着,在菅牧典的右脚足袋里粘上了一颗遥控跳蛋,并用软刷在她赤裸的左脚上刷着凉凉的润滑液。

  

   这下,除了还穿在右脚上的白色足袋和被迫戴在脸上的口球,菅牧典已经完全变成了刚出生时的羞耻模样。灵梦脱下自己的半高跟小皮鞋,上床骑到了菅牧典湿漉漉的腰上。菅牧典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敢想象接下来自己将会被如何过分地对待。

  

   在阿吽告诉灵梦自己在菅牧典脚上的作业已经准备就绪后,两人一齐开始了对她的折磨。

  

   阿吽将粘在菅牧典右脚脚心的跳蛋开到了最大等级,拿起一把小小的硬毛刷开始刷起她被涂满了润滑液的左脚。灵梦则是毫不留情地玩弄着菅牧典的腋窝和肚子上的嫩肉,还时不时俯下身,用舌头去舔舐她那含苞待放的小小乳房。

  

   这次,本应没有半点力气的菅牧典疯狂地挣扎了起来。但骑在她身上的灵梦,则是不知什么时候也脱掉了她自己的内裤,利用菅牧典挣扎扭动的腰来让两人湿润的阴部不断摩擦起来。

  

   一边,作为施暴者的阿吽,则在保持着对菅牧典左脚的折磨的状态下,腾出一只手缓缓抚摸起灵梦跪在床上的,穿着白色花边短袜的脚心。阿吽巧妙地将力度保持在了不会让灵梦挣扎甚至笑出来的程度上。作为常年和灵梦生活在一起的妖怪,阿吽自然掌握了自己主人的性癖,以及让主人开心的方式。

  

   脚心被舒服地刺激着的灵梦也渐渐开始喘起了粗气,二人喝下的媚药也终于起了作用,昏暗的小房间内充斥着淫靡的气息。灵梦弯下腰,暂时停下了对菅牧典的挠痒,为她解开了口球的束缚。随后,灵梦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菅牧典的嘴中,搅拌着菅牧典嘴里湿透了的足袋,和菅牧典的小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或许是媚药的作用,被束缚、折磨着的菅牧典居然感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快感。“或许……这样子也不错……”这么想着,她也更卖力地扭动起了腰,使自己和灵梦阴部的刺激更加激烈。

  

   她睁开眼睛,注视着灵梦色情的脸,心中萌生起了一种奇妙的感情。她想一直这么被灵梦欺负下去,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灵梦,想要被灵梦夺取全身的自由,被她不断地欺负自己最脆弱的部位。

  

   终于,在双脚两种截然不同的痒感、被灵梦把玩的腋窝也乳房、自己嘴里的自己的足袋和灵梦灵动的舌头,以及和灵梦不断摩擦碰撞的阴部的四重刺激下,菅牧典迎来了这辈子最激烈的一次高潮,清澈的尿液和大量的爱液一齐漏出了阴部,和同时绝顶的灵梦的爱液混合在了一起。

  

   阿吽不知道什么时候知趣地离开了房间,灵梦稍作休息,整理了仪容穿上鞋子后,解开了菅牧典身上的束缚。她缓缓抱起了还在不知道因为是啜泣还是高潮的余波而微微颤抖着的菅牧典,走到了神社的后院中。

  

   天空中已经升起了一轮明月。灵梦低下头,用舌头轻轻拭去了菅牧典小脸上的泪痕,留下的一道长长的唾液丝线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额外晶莹剔透。她温柔地理着菅牧典打乱的头发,向浴池的方向走去。

  

   虽说是夏天,裸着身子还是会感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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