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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兽人线二:朝来寒雨晚来风

  (残忍虐打拷问向,建议配合上一篇食用,了解前因后果。)

  

   “她招供了吗?上面的形势很不好。”

   “没有,她现在昏迷的太快了。”

   “三天之内,必须让她供认,或者,把她彻底毁掉。”

   审讯官叹口气,神色复杂的看着刑架上年轻的少妇。

   她被赤身裸体的吊在木架上,四肢被狠狠拉开,成一个大字,被迫踮着脚尖踩在一块冰上,已经被冻的通红。身上满是刑伤,血迹和污渍,这让她即使在昏迷中都下意识的抽搐着,哭泣着。

   “哗啦”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下。

   女犯颤抖着醒了过来,眼神茫然,似乎过了好久才弄明白自己的处境。

   “说!你为什么要谋害赤罕大人,谁是你的同伙!”审讯官抬起她美丽的脸。

   那张憔悴的脸痛苦的扭动了片刻,随后被极度的悲伤淹没。

   “那是我的丈夫啊!我为什么要谋害他啊!”少妇凄厉的喊着,如丧偶的老猿。

   她是清华纱织,帝国的樱花,白狼的公主,还是美丽的格桑梅朵,是为荒原带来温暖与光明的额赫,是东西兽人之间和平的使者,她的丈夫赤罕是部落最强壮的勇士,他们一同在荒原上建立起了一座天堂。

   部族越来越兴旺,纱织也怀上了赤罕的孩子,所有人都认为幸福的天堂会永远持续下去,可就在三天前,纱织陪着赤罕前往东兽人帝国洽谈下一步合作事宜的路上,有骑兵偷袭了队伍,纱织眼睁睁的看着一支利箭从背后射进赤罕的身体,自己也随后摔倒在地上,鲜血止不住的从下身流出,随后失去了知觉。醒来后,自己就被关押在这里,还没来得及为失去的丈夫与孩子悲伤,就开始经受连夜的拷打。

   “我劝你老老实实的招供出你和赤都皇子勾结东兽人帝国诱杀赤罕大人的阴谋,免得皮肉受苦。”

   “哈哈!哈哈!”纱织惨笑着,“既然你们这么肯定,还要我的口供干什么,直接杀了我啊,让我去陪我的丈夫和孩子吧!”

   “继续,用熬刑。”审讯官扭过头。

  

   熬刑不是一个特定的刑罚,而是不分昼夜的,同时对身上的多个部位连续使用严酷的刑罚,以期在最短时间内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

   双手被高高吊起,为了缓解胳膊上的酸痛,只能踮着赤裸的脚踩在冰面上。赤脚接触到冰面,凉的砭骨,想要抬起脚完全靠双臂拉起身体,脚踝又被绳索拉住,无论如何都不能完全离开冰块。

   向下,手腕和胳膊被拽的生疼,脚面却也不能完全踩住冰面,向上,踮起的脚趾承受了大部分重量,快要断掉一样的疼。手腕被磨破了,血肉模糊,脚趾被冻的通红,冻伤又痒又麻又疼。纱织哆嗦着一会踮起脚一会落下来,在冰面上小幅度的不断挪动着脚尖的位置,想要找一个能勉强接受的平衡位置,但这不过是徒劳,冰面会被被体温融化,而且还滑的难以站稳,稍微一动就会打破难得的平衡,反而更加痛苦。

   但这不过是苦刑的一部分。

   一个打手揉捏着纱织的乳头,当乳头充血勃起时,一根鱼钩狠狠的贯穿了娇嫩的乳头。

   “啊!”纱织惨叫着拉紧了捆绑四肢的绳索,麻绳深深勒进伤口都不觉得痛了。

   另一只乳头也被如此贯穿,纱织痛的全身乱颤。

   “杀了我,杀了我吧!看在赤罕的面上,给我一个痛快吧!”纱织流着泪哀求。

   审讯官痛苦的闭上眼,为了荒原的繁荣与和平,眼前这个女人几乎付出了自己的一切,这也是为什么人们会像尊敬母亲一样尊敬她,可是自己和这些打手的家人都被别人拿捏着,身不由己啊!

   “继续!”审讯官吼叫着。既然已经对不起了,就对不起到底吧,通过完全投入到拷问中来忘掉内心的愧疚,只求最后报应只落到自己一个人头上,如果能保全家人,他宁愿自己承受荒原上最恐怖的极刑来向纱织大人偿罪。

   两只小铁球被挂在穿过乳头的鱼钩上,开始丰满起来的乳房一下子被拉长,娇红的乳头要被撕裂一样,伤口中的血顺着鱼钩淌了下来。

   “呜……”纱织闷哼一声。

   两根冰棍分别插进纱织的阴道和肛门,再用木塞塞住。冰棍很冷,带来一阵阵的刺痛,随着肉穴中的温度被夺走,肌肉开始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先是哆嗦,然后是抽搐,然后开始痉挛,阴道,肠子,子宫乃至胃都开始绞痛,就像是被人用力捏住,绞紧,扭曲成各种形状。而且由于木塞塞住了穴口,即使冰棍已经完全融化,痛苦也不会快速消退,只有等到腹中的冰水被加热到体温后才能稍缓疼痛。

   纱织还没有适应这种痛楚,背后又传来剧痛,一名打手在她背后挥舞着长鞭,用力抽打着她的裸背。

   “啊!”一鞭一道深深的血痕,纱织浑身一抖,胸前的双乳随之摇晃,两个铁球也晃悠起来,撕扯着刚刚止住流血的乳头,伤口再次裂开,血流如注。一鞭浑身一哆嗦,纱织失去了平衡,麻绳的毛刺扎进手腕上的伤口,剧痒剧痛,冻的快要失去知觉的脚趾笨拙的在冰面上挪动着。一鞭一声惨叫,纱织不自主的收缩肌肉,小穴与肛门随之夹紧,这让里面的冰棍带来的折磨更加剧烈,整个小腹如同被刀割一样的痛。

   几根牛油蜡烛被倾斜着固定在上方,烛泪汩汩流下,滴在纱织身上。牛油蜡烛的温度很高,滴在身上立刻将一片皮肤烫得通红,凝固的蜡油被皮鞭抽飞,好像要活生生扒下一层皮肤,然后更多蜡油紧接着又滴落在皮肤上。

   这就是熬刑,各种各样的酷刑见缝插针的被同时用在每一寸身体上,连续不断,没有尽头。

   纱织现在每隔一小会就要被痛的昏迷过去,打手会用冷水和熏烟将她弄醒,或者干脆直接用酷刑把她疼醒。

   皮鞭机械的啪啪声混着纱织颤抖起伏的惨叫和打手凶恶的审问声在地牢里回响,地牢不见天日,只有蜡烛跳动的火光。纱织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最后,全身的疼痛连成一片,分不清彼此,仿佛这个世界上除了疼痛之外再无它物。

   “大人,我们弄不醒她了。”

   审讯官试了一下纱织的鼻息,确认她还活着。

   “大伙都忙了一天一夜了,也都休息下吧,让医生来看看,给她点吃的,别让她死了。”

   审讯官又深深的看了其他人一眼,“大伙都是身不由己,我也知道你们平时的德行,但谁要是敢淫辱纱织大人,别怪兄弟没把丑话说在前头。”

   众人一齐应和:“兄弟们都知道!她可是荒原的额赫,谁要是敢打她的主意,兄弟们自己就把他给骟了!”

  

   意识从黑暗的深渊中浮起,感觉开始回归。身上在疼,心里更在疼,纱织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再度面对残酷的现实,虽然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打手们的脚步声传来,还有各种铁器碰撞的声音,纱织的身体不争气的颤抖起来。说到底,她也还只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姑娘啊!

   审讯官拢了拢纱织散乱的头发,凑过来低声说:“纱织大人,你就认了吧,兄弟们不想再折磨你了,可是没有办法啊。”

   可纱织不想认,如果认了,自己,丈夫和孩子就真的沉冤难雪了,更重要的是,如果认了,凶手就成功将黑锅扣给东兽人帝国,战火再起,自己一切的付出就此付诸东流。

   纱织用力摇了摇头。

   “继续!”审讯官红了眼睛。

   打手们把纱织架到一个木台旁边跪下,双手拉直按在她自己眼前,一根木板压在手掌上,两端用钉子哐哐钉住,手掌瞬间被挤出了血,指尖涨红。身下,一块刻着棱角的木板垫在膝盖下面,然后用一根木棍压住腿弯,再用夹棍夹住脚踝,审讯官只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在纱织身上堆上最多的酷刑。

   “纱织大人,认了吧。”

   “杀了我,你们杀了我吧……”

   “纱织大人,得罪了。”

   几种酷刑同时发动,夹棍夹住脚踝,纱织的脚踝小巧精致,此刻却在夹棍酷刑下咯吱吱的发出哀鸣。小腿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肉,直接硌在木棱上,腿弯里还有一根木棍,打手踩住木棍两端用力往下压,甚至还在纱织光洁丰满的小腿肚上来回擀动。

   正菜是钉手指,先是用细钢针往指甲缝里插,只见钢针先在甲肉之间撑开一条缝,紧接着就有血顺着指甲盖流出来,十指连心,每插入一根就浑身哆嗦一阵,爆发出一阵惨叫,而一根手指能扎四五根。

   钢针钉完了,就用蜡烛慢慢的烧针鼻,这期间打手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拽住她的头发逼着她看着自己插满钢针的纤纤玉指被烧得先是发红,然后冒起青烟,最后有油脂顺着针鼻滴下。纱织的惨叫声震得人耳朵都发麻。

   慢慢的纱织的声音低沉下去,这是对刺激已经麻木了,于是再将钢针一支支拔出,换上粗大的竹签。

   竹签刺进指缝后又继续深入,直到触碰到骨节后才破碎成十数条细竹丝从关节处穿出,每一根细竹丝都浸透了鲜血。当竹签被粗暴的抽出时,竹丝在血肉中穿行,折磨再度翻倍,让精疲力尽的纱织再次惨叫起来。

   这还不是终点,每根手指又被钉入一根钢钉,钢钉更加粗大,娇嫩的甲肉被犁出深沟,被蹂躏多次的指尖几乎已经变成了一滩肉糜和脓血。纱织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手指的目光却没有对焦。一根钢钉狠狠钉入小指尖,指甲盖一下子被掀开,纱织喉头咕噜一声昏了过去。

   将纱织泼醒,然后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慢慢拔掉指甲盖,裸露的甲肉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跳动。

   每次姑娘都以为疼痛已经到了极点,可打手们每次都能拿出更痛苦的酷刑。

   打手用破碎的细竹丝在暴露在外的甲肉上划动,每划一下姑娘就像是受到惊吓般的一阵战栗。

   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姑娘因为疼痛而失禁了。

   “认了吧!纱织大人!”

   纱织无力的摇头。

   “除了手指,您还有十根脚趾,还有好多地方可以用刑,您就认了吧。”

   纱织呆了片刻,眼角流下一颗泪滴。

   于是酷刑只好继续,纱织被搬到一张长凳上,绳索将膝盖和长凳绑在一起,然后开始往脚跟下面垫砖块。

   人的膝盖是不能反曲的,这一酷刑就是在硬生生的掰折人的腿骨,审讯官经验丰富,连续垫了三块,纱织身体绷紧,过了半天才停下剧烈的颤抖。如果再垫,关节就会脱臼,人会马上昏迷,腿也就废了,现在这个程度刚刚好,能让受刑者持续不断的经受折磨。

   这个姿势下对双脚用刑就很方便了,脚踝,脚背,脚心,脚趾全都暴露在外,而且由于双腿被反关节扳紧,任何挣扎都只会增加痛苦的程度。

   审讯官捏了捏纱织的脚,倒不是为了淫邪的目的,而是为了确认适合采用什么样的刑罚。

   纱织的脚很漂亮,脚背高而足弓深,这往往意味着脚心比较敏感,脚趾短短的,肉肉的,很饱满,夹棍的效果可能不够好,需要用细一点的型号。

   事实上,由于纱织的脚趾有点胖胖的,趾缝很小,所以当夹棍塞进去的时候就已经很痛了,而细型号的夹棍更好用力,一拉紧,夹棍就深深的陷进肉里,直接勒住了脚趾关节。等勒紧到极致,再用木棍一下下的敲打夹棍,就好像直接敲打在纱织的心尖上一样,夹棍和脚趾骨一起震动起来,连带着整个脚骨都疼痛无比。

   纱织的双手在空气中乱抓,指尖的伤口迸裂,流出鲜血。

   对于足心,审讯官没有选用痒刑,那种刑罚像调情一样,见效太慢,他选择直接用铁锉刀去锉。

   纱织的脚心其实是最怕折磨的,四年前的那场寒冷的噩梦里,她的双脚几乎被剥掉了一层皮肉,过了好久才又长好,新生的皮肤光洁白嫩,没有茧子,也意味着敏感度更高。锋利的锉刀几下就刮掉了白皙的皮肤,然后开始像搓澡一样将嫩肉一点点搓成肉泥从脚底锉下来。纱织像是被吓傻了一样,长着嘴巴瞪大眼愣了片刻,才突然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哭嚎。

   还有打手在用皮鞭抽打纱织绷紧的小腿,原本光滑的小腿在刚才的跪刑中已经被硌出一条条青黑色深陷下去的棱子,现在又被皮鞭抽出一道道紫红色鼓起来的伤痕。

   钢针刺指缝的酷刑对脚趾同样适用,而且由于脚趾更短,钢针可以一直刺到被夹棍紧勒的关节处,鲜血竟然可以被挤的喷射出来,而钢针与夹棍相互作用,一起搅动关节,让痛苦成倍加强。

   然后是火烤钢针,再换成竹签插入拔出,然后是钢钉钉入,然后是拔甲。之前在手指上用过的酷刑在脚趾上更惨烈的重演一遍。

   “不过,这下我的脚趾和手指都被折磨完了呢……”再次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纱织竟然有点欣慰的这么想。

  

   再次被带到刑讯室的时候,纱织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自己行走了,全靠打手架着才没有瘫软在地。

   “纱织大人,这是最后一天了,如果你还是不招供,我们就要按命令把你折磨死在这里。”审讯官眼里有水光。

   “抱歉了,今天的酷刑会很残酷,很残酷。”

   “没关系,这不是你们的错。”纱织艰难的笑笑。

   今天的主角是烙铁,打手从炉子中拿出一块块烧的暗红的铁按到纱织的身上,皮肤中的水分被蒸发,发出滋滋的声响,再多按一会,就会有亮晶晶的油脂冒出来,然后把烙铁撕下来,能带走一层皮肉,烙铁放回炉子里继续加热,然后拿起下一块烙铁。

   纱织本来已经咬紧了牙关做好了准备,可烙铁带来的痛楚依旧超出了她的想象。不给她适应的机会,烙铁像流水线一般的工作着,放到她身上,送回炉子里,加热,再放到她身上……

   背后从肩膀到屁股能整整齐齐的烙两排,还能沿着脊椎骨到尾骨再见缝插针的烙一排,三排烙完,纱织背上就已经没有好皮肉了。

   屁股坐在铁板上,脚下面也踩着一根铁板,铁板被慢慢加热,油脂流出来,像烤肉一样发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令人作呕的奇异香气混着屎尿失禁的臭气。

   被烧红的铁碗扣在胸前,一双美乳就这么毁了,纱织的心一抽一抽的痛。说起来,纱织的乳房一开始小小的,在赤罕的爱抚下才一点点发育到现在这个饱满成熟的样子。可是赤罕已经不在了啊,那这双乳房,有没有的也无所谓了吧。

   “大人,再忍一下,就要结束了。”审讯官凑在她耳边颤抖着说。

   一根又粗又长的烧红的铁棍靠近了她的下身,蒸腾的热气搞的纱织很不舒服。赤罕的阳具总是冰凉的,最初的时候总是搞的纱织很难受,可现在纱织无比怀念那根长着鳞片,总是冰一样凉的肉棒。

   就这样吧,夫君,孩子,我来了。纱织闭上了眼睛。

   审讯室里突然喧闹起来,有阴冷的声音响起。“住手!现在人犯的审讯工作由我接手。”

   有人把昏昏沉沉的纱织解下来,放到一张床上。

   阴沉的目光厌恶的扫过审讯官等人的脸。

   “把这些人处理掉,他们的家人也一个不留,做干净点,别留后患。”

  

   樱花飘啊飘,母亲抱着纱织摇啊摇,母亲说,小纱织,无论命运如何颠簸,都请不要失去你的美好。

   樱花飘啊飘,小纱织搂着哥哥的胳膊摇啊摇,纱织说,哥哥哥哥,他们又欺负我,你快去教训那个坏蛋宗孝。

   雪花飘啊飘,赤罕抱着纱织摇啊摇,肉体纠缠在一起,灵魂一起飞到高高的云上,旁边还躺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娃娃在甜甜的笑。

   雪花飘啊飘,纱织的身体摇啊摇……

   最细的布织成气囊,里面用风魔法鼓动空气,如同躺在云朵上,温柔的裹着纱织满是伤痕的身体。纱织静静的躺着,静静的看着天花板流着泪,虽然很困倦了,但身上的阵阵隐痛和奇痒让她根本睡不着。

   赤都王子的脸出现在她头顶上,可纱织已经没有力气思考这意味着什么了,身体本能开始害怕的挣扎,有纱布拉住了她的手脚,温和却决绝的束缚着她。

   “医生,她醒了。”赤都看着纱织说道。

   “大人,她的伤太重了,再用止疼药会伤到她的精神的。”旁边有一个畏畏缩缩的声音响起。

   “总之,我要她恢复到和原来一样。”赤都的声音阴冷下来,“手指残了,我砍你的手,脚残了,我砍你的腿,要是人疯了,我有办法让你变得和她一样……”

   是赤都王子啊,纱织的脑子迟钝的运转起来。当年纱织很害怕赤都,因为他总喜欢暗中瞟自己的身体,据说还调教了一个和自己七成相似的女奴。后来,纱织的身份提高了,不用再担心其他人的觊觎,也就没再关心过赤都了。有止疼药被塞进嘴里,如潮的痛苦渐渐退去,思维也凝滞起来,纱织再次失去了意识。

  

   数日后,毕查姆城又变的人头汹涌,荒原上的人们聚集到这里,公开审判谋害他们崇敬的王的凶手。

   第一个被带上来的是拔赤王子,他赤裸的身体上看上去没啥伤口,但是整个人老了五十岁,精神也彻底垮了。曾经那么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人,像被抽掉脊柱一样瘫软着被卫兵架上来。

   “哥哥!你是父亲的长子啊!等父亲回归荒原的怀抱之后,王位就是你的啊!你为什么要急着向父亲下狠手呢?!”赤都坐在王帐里,痛心疾首的敲打着矮几。

   “呜呜呜,我有罪,我对不起父亲,对不起荒原,杀了我吧!”拔赤那么大一个男人,趴在地上哭的像个孩子。

   “谋杀亲父,谋杀首领,都是荒原上不能容忍的罪行!可不是一死就能赎清的!”赤都拍着桌子怒吼。卫兵悄悄按住地上拔赤的身体某处,拔赤立刻痛苦的颤抖起来。

   “是纱织,是纱织那个妖女引诱我!她说只要我干掉赤罕和你,然后带领荒原上的部族投靠东方,东兽人帝国就会给我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拔赤尖叫着。

   “渣滓!”“杀了他!”“踏平那些卑鄙的东方人的城市!”“给王报仇啊!”人群疯狂的呐喊起来,有人丢出石块砸到拔赤身上。

   “呜……别砸了,饶了我吧……”拔赤扭动着身体。

   赤都嘴角勾起阴冷的笑容。

   “按荒原上的律条,把他装进口袋,让一万匹战马踩踏后丢进河里,愿荒原原谅他的罪孽。”

   “呜呜呜,不要啊……”拔赤哭嚎着被拖走了。

   “把妖女纱织给我带上来!”赤都怒喝一声,连旁边跪坐的女奴都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被带上来的女人已经不能称得上是一个人了,双耳被割掉,眼睛挖掉一只,左手被剁掉,右手只留三根手指。一丝不挂的身上不是鞭伤就是烙伤,嘴唇被丝线缝住,胸前的乳房变成了两坨黑乎乎黏糊糊的东西,屁股瘪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被割掉了肉,双脚也烂了,每走一步都会在地上留下血与肉的混合物。一直有液体从下身淅淅沥沥的滴出来,不知道是血,尿液还是别的东西。镣铐附近的肉肿大起来,包裹着血迹斑斑的镣环。

   人群中有人别过脸,有人开始呕吐,有人投来怜悯的目光。

   女人被带到王帐前,卫兵一撒手她就软软的瘫下了,士兵不得不用腿夹住她的身体让她勉强跪着。

   “清华纱织,是东兽人帝国征夷大将军的妹妹,这征夷大将军,本就是为剿灭荒原部族设立的,她却在五年前以和亲的名义嫁给了赤罕。”赤都顿了顿,“族民最初都很警惕她,可是这妖女却用各种手段迷惑了我们,结果在四年前,东兽人帝国差点用一场白灾将我们的部族毁掉!一万多人啊,最后活下来的不到五千!”

   有人回忆起了那场噩梦,添油加醋的跟其他人讲述着,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结果!这妖女又花言巧语的蛊惑了人心,连英明的赤罕大人都被她魅惑!她用奇技淫巧在荒原上建起一座城市,引诱荒原上越来越多的人来这里定居,骗的大家都把她当做母亲来尊敬!”

   “可是!如今她掀开了羊皮露出了狼牙!这是东兽人帝国从五年前就开始准备的诡计!这个妖女把荒原上的人聚集起来,为的是用那种糜烂,平和的生活腐化我们,把荒原上的狼群软化成懦弱的,只知道内斗的绵羊!然后,他们就可以将我们一网打尽!”

   “你们看看自己,还有在荒原上与狼群和风雪争锋的勇气吗?你们还能骑着马在荒原上驰骋千里吗?你们的孩子,能挡住未来东兽人帝国的进攻吗?!”赤都慷慨激昂的怒吼,话语却如同阴冷的毒液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骗子!”“妖女!”“毒蛇!”人们短暂的平静后猛然爆发出愤怒的吼声,即使有人想要争辩几句也被其他人淹没,石头,腐肉,牛羊粪,各种秽物砸向地上的女人,女人无力的挣扎,却被士兵狠狠按住,只能默默承受人群的凌虐。

   有士兵抬上来一口巨锅,将女人丢了进去。女人在锅里的水中半沉半浮着,像一块死肉。

   “我以赤罕之子赤都的名义向荒原发誓,我必当集结大军,攻破东方的国度,烧毁东方的城市,为赤罕复仇,重铸西兽人部落荣光!”赤都拔刀划破手掌,眼中闪烁着狂热的紫光。

   锅下的柴堆被点燃。女人在锅里挣扎着,随着水温升高,挣扎越来越激烈,鲜血淋漓的手扒在滚烫的锅沿上,拼命想要爬出来,却一次次又一次次绝望的滑落回锅里。水开始沸腾,女人身上的肉逐渐变成灰白色,快要被煮熟了,而她居然硬生生扯豁了缝住的嘴唇,发出一声声吓人的惨叫。慢慢的,惨叫声低下去,女人也不再挣扎,静静的随着滚水在锅里翻动着。

   人群的情绪在这一刻被调动到了最高,一个个拔出腰刀,有的划破手掌,有的划破脸颊,疯魔一样的乱吼着。

   赤都反而冷静下来,淡淡的看了一眼疯狂的人群,转身进了王帐,抱起女奴回到了城中。

   赤罕曾经为纱织修建了一座小院,小院模仿清华家大将军府的模样,这里曾经是两人抵死缠绵的地方。

   赤都抱着女奴走进院中,把她放在榻上。掀掉她身上的衣服,面纱下面露出了纱织悲戚的脸。

   “好了,都结束了。”解开纱织身上的束缚,摘掉口球,赤都温柔的吻掉她脸上的泪水。

   “畜牲!畜牲!”纱织颤抖着骂起来。

   “我为你报了仇!”

   “你害了我!”

   “是拔赤害了你!”

   “为什么一定要杀来杀去啊?大家就不能好好相处吗?!”纱织凄声发问,“而且你想的太简单了!就算东兽人国战败了很多次,你们也不会那么轻易胜利的!你知道会死多少人吗?!”

   赤都脸上浮起冷酷的笑,眼中有阴险的紫芒。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和亲吗?知道为什么会被连续背叛两次吗?”

   “你知道,你的哥哥去了哪里吗?”

   纱织呆住了。

   赤都又温柔的笑起来,抱住了纱织的身体。

   “别纠结这些难过的事情了,我会把你宠成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的。很快你就能重回东方了,以皇后的身份。”

  

   (纱织:我咋就这么惨呢?

   作者:因为我变态啊哈哈哈。

   剧透:

   小纱织会在之后的剧情发挥很重要的作用,所以肯定还会经历很多坎坷的。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纱织:作者你别跑,来吃我一刀。

   小纱织这么惨了,下一章就好好疼♂爱♀一下她吧,另,结局应该会是he,虽然是在很久很久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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