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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间章1:落红满地

  (不好意思之前梯子有点问题,一直没发上来,这次一口气多发一点。成分复杂,所以分页了,大家注意避雷。)

   (间章主要是给之前那些姑娘的结局做一下小结,并铺垫一下后面的剧情,总体而言,比较重口。)

  

   1:黑羽的天鹅(上):思晚的故事,轻H。

   2:盛宴(上):被魔族掳走的兽人少女群像,榨乳,工口处刑,秀色,肢体破坏。

   3:盛宴(中):序章中被俘的黛西娅,茨芙娜,见子等姑娘的结局,调教,秀色等。

   4:盛宴(下):角斗,败北,凌辱,性器破坏等

   5:黑羽的天鹅(下):回忆冰织和夜歌的遭遇,调教,工口处刑等等。

   6:江月落时:江家姐妹花的悲惨命运,肢体破坏,便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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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黑羽的天鹅(上)]

  

   思晚躺在床上,双手惬意的抱着头,一条腿懒懒的垂到床下,一条腿斜着举起,脚尖上挂着一只凉鞋,少女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把凉鞋转来转去。

   思晚一丝不挂的身体在黑暗的魔域里白的几乎在发光。动作极尽诱惑,表情却带着点娇憨的纯真,场景非常色情,气质里却有抹不掉的圣洁。

   也只有拥有自愈之力的神殿圣女,才能在为魔族生下数以千计的魔物后,在外表上仍然与处子一般无二。

   “啪”凉鞋落到地上,思晚一个翻身就跪坐在床上,自然而然的摆出一个性感无比的姿势。

   双腿分开跪坐,身子微微伏低,胸口挺出一轮满月,脊柱弯成一个优美的S形曲线,臀部圆润丰满。双脚摆在身体两侧,双手虚按在大腿之间的床面上,半掩半露着粉嫩嫩的羞处。脸上是人畜无害懵懂无知的纯洁笑容,却怎么都能看出一丝挑逗的意味。

   “呀,‘王’您进来怎么也不敲门啊。”思晚粉红的玉唇微动,语气里带着点撒娇似的嗔怪。

   “魔族的王做任何事都不需要提前通知。”王淡淡的说道,身上的黑雾弥漫开来,把思晚裹入体内。

   “哎呦,您可真粗鲁……”思晚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扭动着配合王的动作,嘴上的娇嗔很快就变成了媚酥入骨的呻吟。

   “魔族也就只有您是好人了,其他那些家伙兴奋了几天,就再也没来找过人家,连那些用来配种的低等魔物都不爱来……真是无聊。”

   “狼王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干我吗?怎么也没来过几趟?”

   “你想知道原因吗?”

   “为什么?难道我不比那些不听话的女奴有趣吗?”

   “魔族豢养女奴,是为了食粮。”王说道,“魔是由纯粹扭曲的欲望塑造成的,永远生活在饥渴中,渴望将一切美好事物破坏。我们折磨,凌辱甚至虐杀女奴,就是要从她们的绝望和痛苦中获得满足。”

   “因此没有什么人能够在欲望这件事上骗过魔族,你表现出羞耻或者放荡的模样,但是你的情感没有波澜,既没有快乐,也没有屈辱。”

   “所以对魔物来说,你就像一块蜡做的苹果,非常好看,但不好吃,也不能充饥。”

   思晚动作僵硬了一下,随后收起笑容,声音也变得正常了。

   “既然如此,您又是为什么愿意来找我呢?”

   “你的力量。你身上有女神的血脉,似乎也继承了一部分神的权柄。已经展现出来的自愈,腐蚀兽人族时的控心,如果得到这些能力,魔族就有机会打破神殿的压制。”

   “更关键的是,作为圣女,你可以通过生育的方式将血脉传递给任何种族,魔族没有雌性,也很难使其他种族受孕,产生魔族只有自然堕落和魔泉腐蚀两种手段,这导致魔族虽然个体强大,但数量稀少,我需要你……”

   “需要我做繁殖机器呗,王,你不要把残忍的话说的这么直白嘛,女孩子是要哄的。”

   “你出卖神殿和背刺兽人族时的那种冷酷可不像个女孩子。我甚至不知道你有多少可以信任。”

   “好吧好吧,来听听我的故事。”思晚的语气有些低落下来。

   “神殿所有人的记忆都被女神做了手脚。但女神没想到的是,我发现了记忆的不对劲,偷偷施法将自己的记忆备份,而正是这些记忆让我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神殿做的最多的就是两件事,第一,猎杀魔族和可能堕落为魔的不安定因素。第二,在大陆上搜罗三十岁以下,天资过人的男女,“邀请”他们加入神殿。”

   “当然,那些人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们无一例外的被女神囚禁起来,以过量的催情魔法毁掉心智,从早到晚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交配,直到被榨干精力,最后凄惨的死去。”

   “这些血脉杂交的成果就是圣女,极强的天赋,变态的繁殖力。从小被女神封印一切情感,无悲无喜,无怒无惧,仅仅是作为女神的工具,再把这份血脉播种回人间。”

   “这就是女神管理人间的方式,你看,像不像一个动物饲养员?”

   “而女神自身的力量也已经十分脆弱了。一方面,所有不合格的圣女,都会被折磨直至崩溃,然后残忍杀死,榨取灵魂来供养她。另一方面,女神更加丧心病狂驱使奴隶相互交配,希望能培育出一具强大的肉体来容纳她的意识。”

   “而我就是这具肉体。我同样被封印了情感的能力,用女神的说法是,这样可以抵抗魔族的侵蚀。而看到了这么多神殿的黑幕,我却又要装成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听女神的命令做事,所以早就养成了时刻把自己藏在伪装之下的习惯。”

   “我不能认同女神管理人间的方式,也不想像女神的工具一样活着,可她毕竟是神啊,实力强大的令人窒息,而且我的母亲的经历已经告诉了我失败的悲惨下场,我不得不采用更加极端的手段。只要魔族助我弑神,不要说只是给你们肏,就算你们需要吃我的血肉,我也可以毫不犹豫。”

   “所以说,至少在女神被彻底击败之前,你们可以信任我。”

   王点了点头。

   “准备一下吧,马上就是征服兽人族的庆功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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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盛宴(上)]

  

   狼王取得的胜利,自然是在他的农场庆祝。思晚是这里的异类——所有庆祝者中唯一一个女人,所有女人中唯一一个穿着衣服的。

   思晚穿着一身魔力编织的黑色深领礼裙,逛大街一样的在农场里到处乱跑,背后长长的裙裾随着她的蹦跳像一对舞动的翅膀。

   农场里在忙忙碌碌的为盛宴做准备,只不过菜品,饮品,甜点和娱乐项目都是被掳来的少女。

   牛族女孩头上的角小小的,却都有一双肥嫩饱满的乳房,如成熟的沉重果实挂在胸前,身体稍微移动,那乳房就会像一对水球般晃个不停。

   她们半数被拘束在畜架上,上半身俯卧,头和双手被枷在一起,下半身垂直站立,屁股撅起,乳房沉甸甸的垂下去,原本球形的双乳因自重而被微微的拉成锥形。她们每个人的身下都摆着铁皮桶子。另一半的牛族少女被魔族逼迫着给同胞挤奶,她们战战兢兢哭哭啼啼,尽管她们知道挤完了奶就该轮到她们自己被绑上畜架,但手上却不敢怠慢,如果不能按时完成任务,等待着她们的将是更悲惨的命运。

   思晚蹲在一个畜架旁,双手捧着脸端详着。

   “原来挤奶是这样的呀,我也来试试。”

   牛族女孩的大奶太过丰满,甚至思晚的一双手都握不过来,索性两只手齐上阵,抱着一只乳房用力的攥。

   可是直到白嫩的乳房被攥得满是青色的指印,也并没有挤出多少奶来,反而是被挤奶的女孩疼的呻吟不断,原本干挤奶工作的女孩被思晚挤到一边,哆哆嗦嗦欲言又止。

   “什么嘛,胸这么大,怎么只有这一点奶,是不是你不够给力呀。”思晚把畜架上女孩的乳房拍的直晃悠。

   “思晚小妞,原来你在这里玩耍呀。”狼王不知何时过来的,被思晚顶掉的那个挤奶姑娘都要吓死了,头低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要说玩弄人心,我不如你,但是论玩女人,你可就不如老子了。来来来,我来教你如何挤奶。”

   思晚看着狼王用食指与大拇指圈成一个环,套住女孩乳房中部,另外三指虚搭在奶子上扶正方向,然后一边收紧环一边往下捋,女孩的大奶被拽长了足足半寸,一束白色的细线从乳首上激射出来。

   “好厉害!好厉害!”思晚鼓着掌,在另一只乳房上开始操作,少女的乳房又嫩又水灵,握在手里温润如水,却又有弹弹的劲道,用力拽长的时候有半融化奶油般的延展性,却又有着果冻般的韧性。

   随着思晚挤奶的动作,一股股奶水有节奏的落进铁皮桶里,被挤奶的少女忍不住发出一阵阵舒服的哼唧声。

   不过思晚的动作到底还是不太熟练,这个时候其他的畜架上的挤奶工作都已经完成了,思晚这边还有一只乳房没有挤空。几个魔族屠夫过来,不由分说的就把原来在这个工位上负责挤奶工作的那个牛族少女提走。

   “不!不要啊!这不是我的错!”女孩哭叫着。

   “他们要干什么?”思晚问。

   “干活磨叽的母畜要被宰杀,这样其他母畜才不敢偷懒。”狼王说道,就好像不是因为自己和思晚才耽误了那个女孩的进度。

   “我也要看看宰杀母畜!”思晚丢下挤了一半的奶桶跟上去。

   来自不同族群的少女们各有丰姿,环肥燕瘦,屠夫们也依食材的不同特点采用不同的料理方式。

   鸟族的女孩大多体态娇小轻盈,肘臂后背上还生着华丽羽织一般的鸟羽,只是落到魔物手中的她们如同雏鸟一般无力。一只少女尖叫着,被魔物拎鸡仔一样拎起来,铁钩钩住手腕上的镣铐,把人挂到架子上。一盆盆冒白气的热水泼上去,烫的姑娘吱哇乱叫,再大把大把的拔掉体毛,整个脱毛期间女孩叫的像是一只被割了脖子的鸡。许是烦了女孩的尖叫,屠夫伸开大手狠狠的扇了她几个耳光,打的女孩晕头转向不敢吱声了。

   脱毛结束的女孩从架子上解下来,手脚折叠起来绑在一起撂在案板上,就像只脱了毛的白斩鸡。屠夫用铁钎从女体的屁股眼里捅进去,柔肠寸断的剧痛让女孩不停的扑腾着身体,却只是导致内脏进一步被搅动,带来物理意义上撕心裂肺的疼痛。胸腹间的横膈被穿透,呼吸变成无比吃力的一件事,女孩缺氧般大张着嘴,已经失去了进一步挣扎和喊叫的力气。铁钎穿到喉咙口,女孩一阵阵作呕,大口的鲜血从唇间喷出,张开的口中已经可以看到铁钎的尖头。屠夫猛然用力推动,铁钎从女孩口中长长的突破出来,女孩最后一挺身子,嘴里挤出一声惨叫,然后就软了下来,只有转来转去的眼珠表明她还活着。活着的女孩被细细的刷上一层糖蜜,女体雪白,糖蜜橘黄,橘黄的糖浆抹在雪白的肉体上,给裸露的胴体蒙上一层朦胧的华贵纱衣,甜美的女体上缓缓流动着甜蜜的糖浆,甜得几乎能够拔出丝来。穿刺杆被架到篝火上,感觉到热度的女体在糖霜包裹下蠕动,喉咙里发出不明所以的呼噜声。一旁掌握火候的魔物一只手匀速转动着烧烤杆,保证杆上的美食均匀受热,一只手继续往肉体上涂抹着香喷喷的酱料。

   “你们要……干什么……呀……”一只兔族女孩傻傻的问道,她被屠夫拽住耳朵提起来,看着血腥的案板和屠刀,她已经被吓得只知道浑身簌簌发抖,不要说挣扎,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直到屠夫开始剥皮,疼痛才把吓呆了的小兔子唤醒,可是此时她已经被绑着手脚绷紧成一个“大”字,只能等着被活活剥皮屠宰。屠夫先用剥皮尖刀在脚踝,手腕环割一圈,然后捏着皮小心翼翼的往外翻,把赤红的肌肉逐渐从白皙的皮肤下翻出来,肌肉在疼痛的作用下不停的抽搐跳动,触目惊心。四肢皮肤剥完,一刀从脖子到阴部划开表皮,脱皮衣一样把身体正面的皮肤脱下来,再把背部的皮肤也和肌肉分开。屠夫手艺很好,尽管整个剥皮过程女孩都在直着脖子哭嚎,绝望的尖叫刺得人头皮发麻,他依然把皮剥的非常完整,皮子上连血和脂肪都没有沾上多少。肌肉和血管大多位于真皮层下,剥掉表皮并不会大量出血,只有几道顺着纹理渗出的血丝,但整个人因为肌肉暴露在外而变成了狰狞的鲜红色,让人看上去肝胆俱裂。皮剥完了,兔族的女孩还在害冷一样的发着抖,嘴里瘆人的惨叫根本停不下来,这是因为剥皮后敏感的神经末梢直接暴露在外,任何的刺激都会如同一根钢针扎在身上。可怜这女孩以为剥皮就是最痛苦的过程呢!由于兔子肉缺乏风味,必须用油盐辣椒深入腌制,屠夫端来一个大盆,里面全是大粒粗盐和快刀剁碎的辣椒段。当着女孩快要发疯的眼神,屠夫用手抓起调料,细细的搓到女孩的肉身上。刹那间,女孩全身的肌肉像是煮沸的开水一般翻滚涌动起来,嘴巴张的快要从嘴角撕裂,可是一声惨叫也发不出来。屠夫面无表情的细致干着活,把每一粒尖锐的盐粒搓进肌肉的纹理里面,把红彤彤的辣椒油涂抹遍女孩每一寸肉体,一遍不够入味,还要两遍,三遍,直到最后调料搓到女孩身上时除了一阵肌肉的痉挛再没有别的反应。女孩还活着,只是痛苦无比,又被吊起来,她将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慢慢品味自己的肉体被油盐辣椒浸渍入味的感觉。

   整个屠宰场里充斥着女人凄厉的叫声和求饶声,震得人耳朵发疼。思晚穿行了许久才找到之前那个牛族女孩。牛族的死法是比较轻松的,一根铁钩从下巴下面钩进嘴里把人挂起来,然后用快刀削平双乳,再一刀从胸口割到小腹,把那些花花绿绿的肠胃内脏掏出来,这个时候人基本就已经死了,再涂抹调料或者分割成小块即可。而那个牛族女孩因为是惩罚,所以屠宰的方式比较惨烈,她被铁钩钩穿双脚倒吊起来,吊成一个倒“人”字,一个屠夫正一只手拿着大刀,一只手在她双腿之间比划着,一旁的铁钩上则已经挂了许多分成两爿的肉体。

   “要斩成两半吗?让我来试试好嘛!”思晚兴冲冲的缠着屠夫,趁他一个不注意夺过斩骨大刀。

   “……姑奶奶呀……你小心点……”屠夫看着思晚双手晃晃悠悠的举着刀,皱起眉头。身为魔族,他们身下的女人不是在惨叫就是在求饶,此时面对刁蛮撒娇的思晚反而手足无措。

   “好沉呀。”思晚双手举着刀,对准女孩的肉缝斩下,却歪到了大腿上,刀锋还被骨头卡住。思晚拖动大刀来回锯割,刀锋磨在骨头上发出嘎嘎声响,下面的女孩已经连疼带吓的快要晕过去了。

   “姑奶奶,您就别添乱了吧……”屠夫都快跪下来哀求了,毕竟完不成工作他也要受罚的。

   “切,不玩了不玩了。”思晚丢下刀子,又跑开到一旁的畜栏去玩耍。畜栏里关的都是女人,她们互相用身体遮掩着,可屠宰的场景就在她们面前,她们知道自己的下场,大多都在绝望的哭泣,少数人在相互安慰,也有的人已经不在乎了,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

   思晚从看守那里软磨硬泡来了畜栏的钥匙,钻了进去,一时间引来了所有女人的视线。

   眼前这个少女和她们一样是女人,却在这魔域还能穿着完整的衣服,甚至有来去自如的权力,好像还能压那些魔族看守一头!有心思转的快的女人反应了过来,虽然猜不出眼前少女的身份,但她绝对不一般!

   “小姐,不,主人,主人救救我!只要主人救我出去,贱奴愿意做牛做马!”一个女人立刻扑到思晚面前跪下,随后所有的女人都反应了过来,呼啦一下围上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思晚。

   “我也愿意做主人的奴隶!”

   “求主人收留我,我什么都能干!”

   “贱奴不求别的,只求主人收留我的女儿,她还小,吃的少,什么都能学!”

   思晚微微一笑,“我只能救一个人。”

   一句话如同在湖中丢下的石子,人群一下子炸开了,有的人拼命往思晚脚底下挤,有的人开始撕打别人,裸露的身体像一群蠕动的大米粒。

   “停!停!不要抢!你们来比赛!”思晚一挥手退去身上的衣服,“你们谁伺候我最舒服,我救谁。”

   最先扑在思晚脚下的女人近水楼台,抢先钻到思晚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弄着,另外两名反应快的女人抢到了双乳的位置,一个用手捧着送到嘴里吮吸,另一个用手指轻柔的抚动。其余人也一拥而上,咬耳垂的,舔锁骨的,舔脚趾的,抢不到位置的人拼命撕扯抢到位置的人,抢到位置的人哪怕位置不太好,也拼着皮肉被人挠烂还不肯放开,拼命讨好着思晚,抱着一丝幻想,幻想自己抢到的位置是眼前少女特殊的敏感带。

   “哦……哦……可真爽啊……”思晚眼神迷离的笑着,把手伸进第一个女人的阴道里快速抽插,女人更加卖力的舔舐吸吮起来,这样的动作引来了其他人的嫉妒,几个人一起拽着第一个女人的腿想把她拉出来,她的身子都被拉的悬空了,双手还紧紧抱着思晚的屁股,维持着自己脸紧贴思晚阴部舔舐。

   “啊……你的奶子可真大。”思晚笑嘻嘻的抓住一个正在吮吸自己乳头的妇人,也揉捏起她的乳头。

   “唔……主人只要救救我的女儿,主人想怎么样我都行,我女儿虽然年龄小,但饭量大,以后奶子也小不了……”妇人一边吮吸一边含糊道,其他的女人撕扯着她的身体,她的后背和另一只乳房都要被挠烂了。

   就在这时,屠夫闯进来,拉起这个妇人和她的女儿就往外拖。

   “主人!主人救救我的女儿!”妇人一边拼命反抗一边把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往思晚怀里推,她的位置立刻被另一个女人取代,其他女人还有意无意的把她往外挤。母女二人很快在屠夫的撕扯和其他女人的推搡下被带走了。

   “等等,你为什么不来伺候我?”思晚指着躲在畜栏角落里的一个女人问道,整个畜栏里的女人都跟着她的手指义愤填膺的望过去。

   “我的亲人都死在那里了,我也不想活了。”那个女人看着外面的屠宰场。

   “你叫什么?”

   “芳子。”

   “芳子是吧,如果我一定要你伺候我呢?”思晚甩开身上纠缠的女人,快步来到芳子面前,蹲下身子把奶子举到芳子脸上,“给我舔。”

   “我不想活了,你救她们吧。”芳子把脸别开。

   “我可不管你想不想活,我让你舔你就得舔。”思晚把女人的脸扳回来,把乳头硬塞进芳子嘴里。

   芳子眼神里依次闪过愤怒,仇恨与决然,然后猛的咬了下来,还甩着头拼命撕扯,嗤的一声轻响,思晚的右乳头被生生的连肉带皮扯掉了。

   其他的女人吓呆了,还是那个女人反应最快,率先冲上去开始踢打芳子,其他女人也跟着拥上去,若不是守卫进来把大家全都按住,芳子会被活活打死。

   思晚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撕掉的乳头片刻之间就恢复如初。

   “把她给我捆起来带走!”思晚指着芳子。守卫立刻用铁链把芳子绑得结结实实。

   “恶魔!你们杀了我吧!”芳子抬起头来喊叫。

   “你这么倔的女人,杀了岂不是太无趣了?”思晚用脚把芳子的脸踩到地上,“希望你能一直倔到最后呦。”

   “呀,酒宴快开始了,不陪你们玩了,这个女人等会送到我座位上去,我先走啦!”思晚抿嘴一笑,转身离开了畜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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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盛宴(中)]

  

   思晚的座位紧挨着五魔君的位置,这在等级分明的魔域可以算得上是殊荣了。能跟魔君们同桌入宴的要么实力超群,要么就是魔君心腹,要么就是侍奉在魔君身旁的女奴。

   思晚打量了一番,发现这些女奴中倒有不少熟人——棋魔身后肤色艳如樱花的狐耳女子是百目神见子,她并不像其他受尽折磨的女奴那般憔悴,胴体反而愈加丰腴水润,她款款跪坐于地,双手叠放在小腹前,嘴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眼波流转间摇曳生姿,倒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女;茨芙娜将格雷戈尔的轮椅推到餐桌旁,随后以标准的骑士站姿侍立左右,她双腿笔直并紧,双手持一柄巨剑拄在身前,腰背挺直如一杆长枪,胸口高高的挺着,一对乳头倔强的朝天撅起,浑身肌肉丰满却又包裹在薄薄的脂肪下面,有力却不锐利,整个人看上去如同艺术家刻刀下的女武神雕像;达克伯爵的脚下匍匐着的是黛西娅,思晚几乎认不出这个昔日的姐妹了,黛西娅穿着金色小环的三点全都发情似的勃起着,一条金色的细链从脖子上的项圈上垂下,在胸前分出两条,穿过乳环,缠绕住双手,又在下身穿过阴环,扣住脚踝,肛门里伸出一根雪白的狗尾巴,随着女孩屁股的扭动而甩个不停,女孩则神情迷离的依偎在达克的脚下,时不时发出小狗粘人的哼唧声。

   这些人都是圣女当年出卖给魔族的卫队成员,在思晚配合魔族图谋兽人的时间里,她们已经被完全调教成了魔族的性奴隶。魔域的时间与外界似乎并不同步,十年过去,在暗无天日的魔域显得漫长又短暂,这些姑娘们外貌几乎没有多少变化,身心却已经被彻底的摧残了。

   “还认得她吗?你的圣女,也是你的好姐妹,就是她把你卖给我们的。”达克伯爵不怀好意的指着思晚,对黛西娅说道。

   “……认得。”黛西娅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又想到什么可怕事情似的打了个哆嗦,赶紧回答道,“要不是思晚姐姐,小母狗怎么能遇到主人呢?思晚姐姐是小母狗的恩人~”

   思晚托起黛西娅的下巴左右端详一下,撇撇嘴对达克说道,“你这调教的不行呀,还叫思晚姐姐呢,该叫我主人才对呀!该罚!”

   黛西娅脸一下子白了下来,达克手一张,黛西娅三点上的环立刻拉出电弧,将女孩瞬间打倒在地,痉挛成一团。

   “喔——!还是棋魔财大气粗啊,你看这女奴胸上穿着的步摇,纯金打制,上面还缀着宝石,屁股跟小穴里塞的都是玉杵,这么一比,你那几个黄金环可真穷酸啊。”思晚一边调戏着神见子一边对达克笑道。

   达克刚想反击,思晚却又跑去打趣疯子了。

   “喂,疯子,你是真的疯啊,你这女奴身板比你都壮,你不拿铁链子绑起来就算了,还敢给她一把巨剑拿在手里?你不怕她把你头剁了?”

   “思晚小姐不懂了吧,这个女骑士看上去是一副坚强圣洁的样子,其实已经完全被我打垮了。我先把她折磨到完全崩溃,然后再用驯兽的方式重新建立起她的心智,然后再折磨到崩溃,再重建心智,如此重复下去,她就是个铁人,也变成了任我揉捏的面团。”谈到自己的得意之作,格雷戈尔的话明显多起来。

   “22号,跪下,给思晚小姐舔脚。”格雷戈尔下令道。

   “是!主人!”女骑士猛然立正,将大剑插入地下,右手有力的向侧下方一挥,行了一个骑士礼,然后迈着每一步都等距的步伐来到思晚面前,跪下,双手伏地,头低下,伸出舌头开始舔舐,整个流程都带着骑士特有的风度,优雅和仪式感,只是对比着她的奴隶身份,反而有一种残忍的讽刺意味。

   “哈哈哈哈,好痒痒,不要舔了~”思晚笑着扭动脚趾,但茨芙娜跟着挪动身体,继续舔舐。

   “好了,22号,停下吧。”疯子下令。茨芙娜立刻收回舌头,抬头,起立,回到格雷戈尔身后站好,干脆利落,就好像她仍然是一个军人。

   “啧啧啧,要说这驯女奴的手段,还得是疯子,改天你得给我们开个培训班才是。”思晚笑道,“欸?老狼,我说你怎么没带女奴来啊?我记得你当年可是抢走了一对姐妹花呢。”

   “嗐,别提了,那俩姐妹花是真硬,叫我连肏带揍的折腾了无数遍,可是到现在也没整服帖,我没脸带出来。”老狼烦躁的挥挥手。

   “哈哈,调教女奴可不能光会肏和揍,那是虐杀,不是调教。我给你出个主意……对了,这个小女奴也送给你,她之前咬掉我一个奶头,你可要好好帮我修理修理她,不过——不能弄死!”思晚把绑成一个粽子的芳子提起来,芳子嘴里塞着木棍,发不出声,只能愤怒的瞪着思晚。

   “好啦好啦,不要聊天了,上菜!”

   随着王的一声令下,美丽的女奴开始端来一道道女体制成的珍馐。

   首先端上来一个巨大的盘子,盘子里垫着一层香茅,以及朵朵雏菊的花瓣。

   “由我来献给大家第一道菜,女体刺身——坐在草地上的少女!”达克看着思晚微笑道。

   黛西娅脱掉身上的情趣装扮,款款的走到盘子上,在正中央跪坐下来,双腿分开,脚掌翻向外侧,把女孩粉嫩的美好地带贴在茸茸的香茅上,双手自然的背在身后,将一对傲人的双峰挺起来。碧绿的香茅铺成茵茵草地,草地上开满了洁白的雏菊,纯洁的精灵姑娘赤身坐在草地上,胸前的两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景美,人美,意境更美,整道菜都凸显出精灵对完美的追求,即使是五位魔君都一时不忍动手。

   思晚笑笑,伸手将一只美乳割了下来,捧在刀叉上,刚刚被割下的美乳还在颤颤巍巍的抖动,像一块蛋糕,加了厚厚的奶油,还点着一颗小樱桃。

   血刷的一下顺着胸脯喷下来,染红了胴体,草地和雏菊,连老狼都啧了一声。疼是当然疼,不过黛西娅的身体被达克的灵魂契约约束,只要主人不让她动,她就动弹不得,甚至连昏迷都是奢望,只能勉强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思晚。

   思晚视而不见的挥舞着刀叉,像是在分割一块没有生命的蛋糕。

   “这个乳房请王品尝,这只呢,我就送个棋魔大人咯。这个小蜜穴就给达克伯爵品尝吧,不过我相信伯爵肯定已经尝过好多遍了吧!两个大屁股蛋子,肉最多哦,格雷戈尔和老狼可真是走运。嘿嘿,这大腿肉就归我了,要知道女孩子的大腿才是最嫩最香的部位~”

   思晚每从黛西娅身上脔割下来一块,就拿一把细盐搓到伤口上止住血,再把肉块在盐水里清洗掉血渍。洗干净的女肉变得格外白皙,新鲜的肌肉跳动着,仿佛还有生命一般。短短片刻之后,黛西娅已经被割掉了双乳,阴阜,翘臀,大腿上也被割得坑坑洼洼,她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乞求逐渐变成深深的绝望和悲伤。其余的魔物也纷纷从女孩身上割取自己钟爱的那块肉,片刻之后黛西娅已经被割得破破烂烂,所谓千刀万剐不过如是。而且魔物很小心的没有碰黛西娅的致命部位,因为对魔族而言,猎物在被虐杀过程中迸发的痛苦,恐惧与绝望才是他们最好的食粮。

   黛西娅还活着,手臂双腿都已经成了别人嘴里漱着的骨头,相对完整的躯干斜倚在盘子里,白森森的肋骨暴露在外,随着艰难的呼吸而起伏,上面张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兜住里面的内脏不掉出来。少女化为残骨,草地浸透血河,雏菊次第凋谢,大家也失去了对这道菜的兴趣,把半死不活的黛西娅丢在盘子里,纷纷去品尝下一道美味。

   这是琢玉楼的作品,被烤制成金黄色的女体连着烤架一起被端上来,糖汁大多已经被女孩的肌肤吸收,残留的部分被收干成一层薄薄的糖壳,并给女体挂上了蜜一般甜美的颜色,喷香的油脂顺着身体的曲线流下,让在场的魔族均垂涎三尺。一口下去,糖壳在嘴里脆裂开来,随着香嫩的肉块在齿间破碎,被肉体吸收的糖汁被挤出来,少女的体香和糖汁的甜香混合着流了满嘴。双乳的口感更是富于层次感,首先是被烤到酥脆的表皮,带着果木烟火的香气,被咬破时发出轻微的吱嘎声响,然后是绵软香腻的皮下脂肪,入口即化,将一股浓重的油脂香气散入唇间,随后是嫩滑的肌肉带着糖汁的甜香在唇间馥郁,随后柔韧的乳腺组织在齿间清脆的破裂,储存在里面的乳汁“噗”的喷入口中,一股清甜爽口的奶香瞬间爆开,惊艳之余又中和了之前油和糖令人发腻的味道,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的上品。

   格雷戈尔献上的菜肴在美观上实在超不过前者,便在猎奇上挖空了心思。一口大锅被支起来,洗的白白净净的姑娘脖子上绑着浮漂,在锅里半沉半浮,然后又向锅里倒了十来条泥鳅。火点起来,感受到水温升高的泥鳅发现少女温度略低的身体,拼命往姑娘身上蹭。女孩子对这种长条软体生物的恐惧几乎是刻在基因里的,满脸惊恐的使劲挣扎起来。而泥鳅天生就有钻洞的爱好,很快就找到了姑娘下身上的两个洞,一拥而上的往里钻,可怜姑娘拼了命的夹紧双腿,连尖叫都不敢,因为只要稍一松气就要被长驱直入。众魔兴致勃勃的看着姑娘在水里徒劳的扑腾着,一条条泥鳅先后钻进她的身体里,甚至几条同时挤在一个洞里,留下一片尾巴在外面扑腾,速度快的泥鳅已经深入体内,可以看到女孩肚皮上鼓起来一条条细线,脉络一样的搏动着,那是已经钻进肠道深处的泥鳅们。待到泥鳅全都钻进姑娘体内,火力加大,将姑娘和泥鳅一起煮熟,便成了一道猎奇的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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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盛宴(下)]

  

   魔物并不刚需食物,它们只是享受来自虐杀的快感。很多菜肴都被剩下了,女奴们上来收走杯盘,她们没有一个人不是浑身颤抖的,要知道这些碎肉残骨在不久前还和她们一样,是活生生的女孩儿。

   黛西娅还活着,只有眼球在转来转去,看到一个女奴端起她所在的盘子,黛西娅拼命使眼色,但是女奴惊慌的转开目光,默默的将她端起来,走向泔水桶,黛西娅的眼神越来越绝望,却只能任由那个女奴像倒垃圾一样将她倒进那个垃圾桶里。黛西娅的身体向下沉了一下,又慢慢浮起来,眼睛绝望的望着天空一眨一眨,来自另一位少女的眼球就漂在她的唇边,精灵姑娘清秀的脸庞就这样与残羹剩菜漂浮在一起,直到又一桶泔水倒下,将黛西娅压进桶底。

   桌子收拾干净了,又摆上了饭后的甜点,爱液甜酒,油炸鲜奶,拔丝蜜壶。魔物继续他们的狂欢。

   餐后的娱乐开始了。场地正中央的舞台上,十二名女奴走上台来,她们扭动着自己青春美好的身材,一层几乎透明的白纱完全不能遮盖她们饱满曼妙的曲线,反而更添几分欲拒还迎的羞涩,娇红的乳头上穿着银铃,这银铃穿的好,反射着凄清的光,又伴着姑娘的舞蹈发出声声清脆铃声,如落入寒潭的冷雨。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十二名姑娘一齐将目光转向一侧,绯樱姑娘身着红色薄纱独自舞上台来,她乳头上挂着黄金打制的步摇,金链在姑娘身上游走,从颈环开始,将双乳紧紧勒住,在小腹上勾勒出一个好看的花纹,然后勒进那个引人遐思的细缝,和阴环穿在一起。绯樱的舞蹈更加热情大胆,每一个舞步都将敏感的三点扯动,三点充血,如同将开未开的花朵,鲜艳欲滴的花苞上,步摇颤颤巍巍的如振翅欲飞的金蝶。衬着前面十二名女奴清冷哀怨的气氛,就如同凄清哀伤的月色下一朵正盛放着的绯樱。

   另一侧,一群刚刚被掳到魔域的姑娘被驱赶着关进一个大铁笼里,她们一个个全都是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胴体上缠绕着漆黑沉重的锁链,纤细的双手被铐在笼子顶部,只有半个脚掌勉强挨着地面。铁笼被通上了电流,从笼底姑娘们的赤脚一直传递到她们的指尖,姑娘们哭叫着蹦跳起来,这只能暂时脱离电击的痛苦,沉重的镣铐让双脚不可能长时间离开地面,只能抬起来,落下去,又痉挛着跳起来,再落下去……沉重的锁链碰撞着铁制的笼底,发出富有节奏感的重金属碰撞声,而姑娘们惨烈的哭嚎与喊叫,又为这音乐更添几分冲击力。一个个白皙美丽的身体在电流作用下狂舞乱扭着,吊起来的双手也舞出痛苦扭曲的千姿百态。美丽的少女在无尽痛苦与残虐的地狱中,用她们赤裸的身体取悦着残暴的众魔。

   还有一些被俘的女战士,即使已经受尽折磨仍然不肯投降,于是魔物将她们全部投到了角斗场里。角斗场是一个直径十米的八角笼,对手是一只狰狞凶恶的魔兽。不肯投降的女战士被扒掉全身衣裙,只穿着一件袒胸露乳没有任何防护作用的色情铠甲,双手带着重镣吊在背后,脚上的锁链更是让她们双腿只能分开不到半尺。她们还会被发给一把细剑,当然不会是正常的握在手里,而是把剑柄深深的捅进女战士的下身,剑身耷拉在双腿之间,反而影响行动,与其说是武器,不如说是羞辱她们用的道具。

   有的女战士面色依然倔强从容,强忍屈辱,顽强的周旋到了最后一刻。当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取得胜利的,都被魔兽一点点的撕扯成了碎片。有的女战士终于开始恐惧了,哭叫着向魔族求饶,什么求人告饶话都说尽了,什么耻辱下贱的事都做出来了,最后还是被丢进了笼子,惨叫着被魔兽一口一口吃掉。

   女战士们的惨叫声中,魔族们呵呵大笑着下赌注,赌她们能够坚持多久才会被撕碎,当然,也可以赌女战士获胜的,而且赔率高达1:10000,只是没人会去赌而已。

   “妈的,什么没用的玩意!”狼王下注的女战士连挣扎都没挣扎就被魔物扯掉了四肢。

   “呵呵,我来赌个大的。”疯子笑呵呵的说道,“让我的22号上。”

   茨芙娜站到八角笼沾满滑腻鲜血和内脏的地面上,连象征性的铠甲都没有穿,带着的镣铐反而更加沉重,深深勒进她的皮肤里,插在她下身的是那把巨剑,剑柄又粗又长,撑得小腹上有个很明显的凸起印记。

   那魔兽形似站立起来的巨虎,面目极尽丑恶凶残,漆黑的身体又高又壮,背上满是狰狞的棘突,爪子极其锋利,上一名女战士就是被他活生生的掏出了子宫,现在那个血淋淋的袋子就挂在他的嘴角。

   魔兽吼了一声,朝茨芙娜扑上来,茨芙娜倒腾着双腿勉强躲开,镣环直接勒进的脚踝的肉里。魔兽一击不中,整个身体朝茨芙娜撞上来,茨芙娜神情一凛,带着一身镣铐来不及闪避,只好侧身用肩膀硬接,整个身体被魔兽推着重重撞到笼壁上。无数女战士就是被这样按在笼子上后再一点点开膛破肚的。茨芙娜却与众不同,全身猛然发力,锁链下,浑身肌肉暴起,将魔兽的爪子挣开。魔兽挥爪击下,茨芙娜打滚闪开,双手从背后抓住笼壁一扯,借力双脚一起踏墙,身体凌空一个翻滚就到了魔兽的头顶,双膝如鸟儿展翅般张开,插在下体的巨剑已然对准了魔兽的后颈。

   魔兽后颈皮也很厚,竟然不能一击刺杀,茨芙娜双脚一翻,用脚镣之间的锁链勒住魔兽的脖子,同时身体用力往下坐。魔兽又怒又急,拼命摇晃起来,双爪乱抓,爪子像匕首一样插进茨芙娜的双脚和小腿,巨剑一端刺进魔兽身体,一端捅进茨芙娜下身,随着怪物的挣扎摇晃在茨芙娜身体里进进出出。茨芙娜咬牙怒喝一声,用力坐下去,剑柄深深没入她的下身,姑娘下身柔软的肉片被挤的向内翻去,一股鲜血缓缓流淌出来,小腹上高高隆起一个突起,几乎要把肚皮撑破,而另一端,巨剑的剑刃将魔兽彻底刺穿。

   “1:10000,没钱的用女奴抵账啊。”疯子笑嘻嘻的将一把筹码收入囊中。

   魔族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吵闹,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原来是魔族排名第六的泰坦巨魔看上了新生魔族清华雅纪的一个女奴,可雅纪不愿意把她交出来。

   “他娘的,你这次偷袭抓回来这么多女人,老子找你要一个臭婊子你都不肯吗?”

   泰坦巨魔怒吼着伸手去抓那名女奴,那女奴惊恐的往雅纪身后缩。

   “她是我的战利品!你无权过问!”雅纪咬紧了牙关顶回去。

   “战利品?好,等老子宰了你,就都是老子的战利品了!”巨魔扛起了狼牙棒。

   众魔在一旁围观着,决斗,这是魔族位次更迭的唯一方式,胜者就是他们新的第六席。

   “住手!”思晚冷笑着走出来,“雅纪这家伙是我忽悠过来的,他的战利品该由我来先选吧。”

   “你?你自己也不过是个臭婊子罢了,也配分战利品?”巨魔哼了一声。

   “那就由我来和你决斗。”

   场地就选在八角笼里,思晚体质特殊,所以稍微修改了一下规则。思晚不能使用神殿特有的魔法,只能用一般手段杀死巨魔。而由于思晚本身无法被杀死,巨魔需要一直将她打到投降才算获胜。若巨魔死亡,则思晚成为新的第六席,若思晚投降,以后就要任巨魔摆布。

   一个女奴双手被绑住挂在巨魔脖子上,双腿张开,反抱着巨魔的腰,这个姿势下,巨魔的巨大肉棒刚好插进她的小穴。

   思晚定睛一看,那女奴却是当年被她卖到魔域的小夏娃,作为矮人族的女孩,夏娃身材娇小,挂在巨魔身上,就像一片人肉胸甲。巨魔另一手握着一根棒子,柄竟然是女人的一条腿,顶端是无数人的肢体和碎骨拼成的狼牙参差。

   思晚站在他对面,身上还是那件性感的黑色礼服。

   “思晚小妞,我挺你!拿着俺老狼的斧子,好好教训一下那家伙。”狼王从场外叫着,把战斧丢进来。

   “不行啊老狼,我拿不动啊。”思晚双手用力一提,斧子没动,反而给自己摔了个仰面朝天,惹的众魔笑成一片,而巨魔的狼牙棒带着风声就落下来了。

   思晚打着滚躲开,顺手抄起一把女战士用的细剑。巨魔大踏步追上来,思晚一蹬地面,从巨魔胯下滑过,细剑冲着巨魔的屁股眼捅进去。

   “噗嗤,思晚这小妞真损啊。”

   巨魔疼的身子一挺,围观的又是一阵哄笑。

   巨魔怒了,伸手抓住剑刃,连剑带思晚一起举起来摔到地上。思晚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被巨魔掐住脖子举了起来。

   “认输!”

   “我呸!”

   巨魔抓住思晚的左臂,用力一拔。关节首先脱开,思晚肩膀突兀的凹下去一段,然后皮肉撕裂,整支胳膊像一截木棍一样被拔了下来。

   “啊!”思晚瞪裂眼角,抬起左臂想要反抗,巨魔顺手按住,嘎嘣一声响,将整个左臂扭成一个怪异的角度,再从肘部开始,将小臂一寸寸捏爆。

   “投降!”

   “啊!”思晚双腿拼命踢蹬,巨魔将她甩到地上,抓住右腿整整拧过了三百六十度,整只右腿就只有一丝丝皮肉连在身上,左腿像折树枝一样被轻松折断。

   巨魔再抓住思晚大腿根用力一掰,伴着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思晚双腿直接被掰开超过两百度,连小穴都被撕开,一道红线直裂到小腹。

   巨魔拔出肉棒,对着思晚的小穴捅了进去。巨大的肉棒像捣蒜一样一下下的杵进去,红色的汁液和内脏的碎片随着肉棒的进出而飞溅。双手则攥住思晚的双乳一捏,两只硕大丰满的奶子立刻爆开。

   “投降!不然我能这样一直把你干到投降!”

   思晚已经说不出话了,一张嘴咳嗽出来的都是血沫。在众魔看来,这场决斗已经没有悬念,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他们冷漠的看着,等着尘埃落定。

   “投降!”巨魔吼叫着又一次插下,仿佛要把思晚的身体扎穿。

   思晚猛的一挺身子迎上去,巨魔的肉棒一松,竟然插穿了她的身体,从她肛门上方透了出来。巨魔猝不及防,身体和思晚贴在了一起。

   思晚将半截右臂怼到了巨魔的眼睛上。右臂滋滋的自愈生长,小臂没有重生的空间,硬生生扎进巨魔眼睛里,直接将巨魔的脑袋撑爆。

   巨魔摇摇晃晃的倒下,思晚黑色的礼服上已经沾满了白色的脑浆,重生了一半的左臂露着白森森的骨头,身上各处都有断裂的骨茬从皮肉下面穿出来,正在重生的乳房浸泡在红的血,黄的脂肪,白的蛋白里,下身更是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里面满是肉酱般的组织。双腿扭曲的匪夷所思,但她还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思晚扭过头,众魔一时间鸦雀无声。

   “我赢了哦,这个傻大个的女奴我不要,你们拿去分了吧。”思晚嘻嘻一笑,指着雅纪说道,“不过这个小哥挺对我胃口,以后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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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黑羽的天鹅(下)]

  

   “喂,不要这么战战兢兢的嘛,那样多没意思。”思晚带着雅纪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屋,“我先带你看个熟人吧。”

   一道白光闪过,二人传送到了一个密闭的房间里,房间中央,失踪的海月宗望被铁链绑在柱子上。宗望和雅纪见面,一时间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我可是救了你们两个一命哦,你们要怎么报答我啊~”思晚挑逗着看向二人。

   宗望涨红了脸,半天挤出一句话:“你这个淫荡卑劣的魔女!休想让我和你……做那种事!”

   “呵呵呵,我说是哪种事了吗?不过不急,我先给你们看一段劲爆的影片吧。”思晚紫眸闪烁,一段记忆直接被灌注到宗望和雅纪的脑海里。

   记忆的画面里,一个少女被拖到伯爵达克的面前,她正是雅纪的未婚妻,宗望的姐姐,海月夜歌。少女赤裸着双脚,身上的衣服已经在战斗中变得破破烂烂。伯爵上下打量着少女的身体,少女的眼神毫不回避,挑战似的回瞪过去。

   “呵呵,这个小姑娘不错,我会教会她听话的。”达克来回摆弄着夜歌的身体。

   魔物将夜歌身上的绳索解开,衣服扒掉,然后拖到墙边绑好。夜歌并没有挣扎的太厉害,似乎知道挣扎也是徒劳,只是轻咬着嘴唇,不肯屈服的怒视着达克。

   “给你个机会,乖乖做我的性奴隶,就不用吃这些额外的苦头了。”达克玩弄着夜歌的脸蛋。

   “尽管来折磨我好了,休想让我屈服!”

   “不用急,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料理你的。”

   魔物给少女带上眼罩和口球,这样姑娘就看不见也喊不出了。感官被剥夺,夜歌有些恐惧的微微颤抖。

   魔物把夜歌按跪在墙边,一道道戒具拘束着姑娘的身体。一根铁棒压住大腿,姑娘只能保持跪坐,两个镣环把姑娘双手固定成展翅飞翔的模样,头,腰也被固定在墙上,却又用丝线绑着乳头往前拉,让姑娘不得不把上半身挺成一把张满弦的弓。

   一张马鞍样的刑具被摆到姑娘下身,马鞍上装着一根棒子深深捅进姑娘的肛门里,还有一个立着的小圆盘,正好嵌进姑娘的阴唇中。

   “等下呢,这根棒子会抽动起来,插你的屁眼。本来还应该插你的小穴的,不过考虑到你是处女,就不用棒子了,就换成一个小圆盘,这小圆盘上带着肉眼看不到的倒刺哩,一会贴在你下面转起来,啧,会很爽的。”达克仔细的给夜歌讲解着,“绑在你乳头上的线很紧吧,等会我要拿这线当琴弦来弹。另外,你身上所有的这些小玩意都可以释放电流哦,全部开动起来你一定会很舒服吧。”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自愿成为我的性奴隶,否则这些小玩意一旦开动,一天之内就不会停下来,想一想,你会有几次高潮呢?”

   夜歌喘息着,呼出的空气里都带着恐惧,最后却还是决然的摇了摇头。

   达克把姑娘的耳朵也塞住,彻底剥夺了感官,然后启动调教。

   首先是肛门里的棒子抽插起来,夜歌挺了一下身子,呼吸为之一滞。

   然后嵌入下身的圆盘开始逐渐加速的旋转起来,刚好从阴唇间蹭过,摩挲着夜歌的阴蒂。夜歌从口球里挤出一声轻哼,又紧紧咬住牙关憋了回去,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在这些小玩意的撩拨下,姑娘很快有了反应,一片绯云飘上双颊,胸口剧烈起伏,旋转的圆盘开始带出一条条晶莹剔透的液丝。看到姑娘的乳头已经红红的立起来,伯爵试着弹了一下绷紧的丝线,丝线每振动一下,姑娘的身体就跟着打个挺,伯爵连弹数下,姑娘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很快,夜歌开始全身颤抖,小穴大口大口吐出蜜汁,将圆盘浸润的晶晶发亮。姑娘就这样在刑具下交出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状态下,姑娘的身体极其敏感,因此刑具的刺激就显得格外难捱,姑娘用力挣扎,全身的戒具都快要被晃松动了,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此时也变成了一连串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娇啼。

   小玩意上的电流突然启动,火上浇油的在姑娘身体里肆虐,姑娘浑身肌肉哆嗦着,然后一大股清澈的液体从下身喷射出来。

   夜歌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只有一浪接着一浪的淫虐。姑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折磨了多久,还要被折磨多久,只知道自己将会被折磨很久很久……

   当达克停下玩具,摘掉夜歌的眼罩耳塞的时候,姑娘已经经历了近百次高潮的洗礼,有些木然的脸上,汗水和泪水流淌的一塌糊涂,下半身通红发肿,浸没在爱液和失禁的尿水里。

   “想好了没?愿意做我的奴隶吗?”达克冲着有点失神的姑娘吼叫。

   夜歌哭叫着疯狂摇头。达克再次将刑具启动。

   就这样,一阵高潮,一阵电击的循环着,躲不开,逃不掉,姑娘在没有希望,没有尽头的极苦极乐地狱里浮沉。

   大概整整三天的时间,姑娘就跪在这个墙角被无止境的蹂躏,哪怕是中间喂她稀饭的时候也没有停下,三天没有睡觉没有休息,姑娘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软的像滩泥。

   “饶了我吧……我……我愿意……”

   “要自称贱奴母狗!喊我主人!趴到我脚下来,吻着我的脚趾,给我大声流畅的再说一遍!”

   姑娘羞耻,愤怒,身体激动的抖着。

   “好,再给你来上一天!”

   “不……不要……”夜歌哭叫起来,艰难的支起身子,爬到达克的脚旁,先跪下双膝,再把整个上身趴到地上,慢慢挪动位置把嘴唇吻到达克的脚上。

   女孩响亮的吸了一下鼻子,“贱奴母狗,愿意做主人的……奴隶……”

   尽管已经屈服,亲口说出这么屈辱的话语还是困难无比,后半句话几乎完全是哽咽出来的,话刚说完,眼泪立刻刷的涌了出来。

   但达克依旧没有放过姑娘,还是把夜歌捆到调教架上,继续淫虐的折磨,更为恶毒的是,达克使用魔法,在姑娘眼前反复播放着她屈服时匍匐在达克脚下求饶的画面,耳畔则播放着姑娘极尽耻辱的奴隶宣言,他不但要把姑娘的尊严踩进地里,还要细细的踩碎,然后拉着姑娘笑嘻嘻的去欣赏。

   夜歌终于完全崩溃了,签订了灵魂契约,从此以后,她只有达克的奴隶这一个身份,达克可以任意支配她的身体,甚至是灵魂。

   “不!这不是真的!”雅纪怒吼着,双眼充血,一道道魔纹在身上游走,“夜歌她现在在哪里?!”

   “她死了啊,达克玩够了之后就把她送给狼王了,狼王玩够了就把她分给了小弟,小弟玩完了再扔给魔兽们,魔兽没轻没重的,没玩多久就给弄死了。”思晚淡淡道,“不过她签了灵魂契约,即使死了也无法解脱,她的灵魂依然是达克的奴隶,没有了肉体,达克可以更肆意的折磨她的灵魂取乐,也可以役使她的灵魂终日劳作。”

   “另外再说一句,你的姐姐冰织也是死在狼王手里哦。冰织坚持的稍微久一点,先是被狼王用鞭子抽了整整三天吧,身上的皮都快被扒下一层了,然后用烙铁一块一块的按到身上,浑身都被烫烂了。特别是拿烧红的铁棍捅进下身里搅,然后再让众魔物轮着干。这么搞了五六天,然后冰织就崩溃了,让狼王带上项圈,也穿了环当狗养,每天就是供狼王和他那些小弟淫乐,从早到晚大概能接待几百人吧,哦,我这还是只算了小穴,嘴和屁股大概也能接待几百人,至于奶子,手跟脚就算不清了……最后呢,狼王为了恐吓新抓来的女奴,当着她们的面把你姐姐给剥了皮。皮还不是一下子剥下来的,是把人钉在架子上,用刀子在身上划一道,钳住掀起来的皮片往下撕,撕断了就再划一道,再撕,肉都粘在皮肤上一块被撕下来,称之为剥皮抽筋都不过分。剥完皮之后又让治疗师给她吊命,你姐姐大概就这么又撑了四五天吧,嗓子都喊哑了,不过效果很好,看完行刑的女奴都很乖了……”

   “够了!”雅纪狂吼一声“我要去杀了狼王!”

   “等等!”宗望反而冷静下来,“雅纪你冷静点,她想要利用你!魔族的入侵和你姐姐的死首先跟思晚脱不了干系!”

   “对……”雅纪转身扑向思晚,眼睛喷射着怒火,“你才是罪魁祸首,我要先杀了你!”

   思晚啧了一声,身形一晃迎上去,二人交错的瞬间,思晚单手扼住雅纪的喉咙,瞬间止住了雅纪的冲势,然后重重摔到地上。

   “唉,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像角斗场里表现的那么弱吧,我身上可是流淌着神的血脉欸。”思晚轻描淡写,单手就将怒兽般的雅纪制的动弹不得。

   “我承认我有些对不起你们,所以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我的族人因为你被毁灭,我也沦为丑恶的魔族……我宁死也不会跟你这个魔女合作的!”

   “那你就太高估我了,我控心的力量并没有那么强,是那些人首先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和恶念的,我只是小小的推了他们一把而已。”思晚站起身来,甩着胳膊顽皮的顺着地板纹路踱步,语气很轻快,说的每个字却都冷的掉渣,“至于死?的确很容易,等你死了之后,跟你的姐姐,你的未婚妻,你去世的家人见面的时候要怎么面对她们?她们问你过得怎么样,为她们报仇了没有,有没有照顾好妹妹,有没有找到新的爱人,有没有留下一点骨血的时候,你要怎么回答?你难道说我还没有尝试报仇就死了?你说我把妹妹一个人丢在魔域自己就死了?”

   “所以说,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对大家都好。”思晚笑嘻嘻的冲二人比了个心。

   “伯爵达克,擅长精灵的意念和灵魂系法术,最大的乐趣是玩弄人心,手下操控着无数灵魂,是个危险又难缠的家伙,我会找个机会把他干掉,夜歌的灵魂我也会带回来。”

   “狼王身体强悍,还纠集了一帮手下,需要逐步削弱实力,所幸他的脑子没那么好使,可以慢慢的渗透。宗望,兽人族虽然已经崩溃,但是肯定还有很多遗民吧,你去把他们组织起来,继续反抗,手段以骚扰为主,尽可能的杀伤他的手下,像磨盘一样把他的人手都磨碎在这里。雅纪,你在魔域要继续提升自己的实力和地位,同时也收拢小弟,我会给你创造一个做大事的机会,你到时候最好有足够的人手。”

   “你妹妹叫清华纱织对吧,现在在你手里对吧?以你的实力现在还保护不住她,把她送给我。不过你不能明着送,你把她和一批女奴一起献给琢玉楼,我再去把她包下来,虽然难免还是要受点调教的苦头,但是跟其他女奴比起来已经好太多了。”

   “为表歉意,我再送你几个优惠。琢玉楼的绯樱,暗恋着雅纪的百目神见子姑娘,是你们的朋友吧,我会把她一起包下来;冰织的灵魂没有被拘束,我可以找到她转世的所在;我还可以帮助雅纪压制魔化,最终还给你一个正常人的身份;一切事成之后,我还会清理兽人族境内的魔物势力,让你们重建兽人帝国。”

   沉默片刻,宗望首先开口说话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你是否值得信任?”

   “整个兽人族被魔族毁灭,神殿是不是毫无动静?而且你们好不好奇为什么我身为神殿的圣女,却能把开启魔族通道的魔法玩的这么熟练?好不好奇为什么神殿的魔法明明完全压制魔族,却从来没有成功将众魔清剿干净过?”

   “我可没有说什么啊,你们也不要乱想哦。”思晚夸张的摆摆手。

   “反正一句话,我反感由神来管理一切的秩序,更看不起由着欲望只知道破坏的魔。所以,我要把它们两个都砸碎了,重建一个世道。”

   思晚只严肃了片刻,又是调皮一笑。

   “另外啊,你们恨的想要杀我,又不敢信任我,可是你们的这里——”思晚敲了敲二人的脑门,“似乎并不想拒绝我开出的价码哦~”

   …………

   数日后,琢玉楼,一袭黑衣的思晚坐在司马星面前。

   “这个,这个,这几个,我要包下来。”思晚在名单上打了几个圈。

   “绯樱……霜华……小姐好眼力,只是这几个姑娘都是我琢玉楼的招牌,不可能包给您一个人的。”

   “如果我出高价呢?”

   “嘿嘿,您就是把自己卖到琢玉楼只怕也只能买得起一个……”

   “嚯……我倒是挺想体会体会在琢玉楼工作的滋味~”思晚挑逗着一笑,换了条翘着的腿,目光却突然锐利起来,“不过我还有个更值钱的价码,司马星,你最小的妹妹还活着,想知道她的下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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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江月落时]

  

   (既然大家都不想刀掉姐妹俩的一个,那就安排个比死更难受的结局吧!诶嘿)

  

   狼王的牢房里,江夕染被勒着脖子吊在空中,分开的双腿下面跪着江月澜,月澜的脸被迫仰着,嘴唇紧贴着姐姐的阴唇,她必须跪直身体用嘴唇顶住姐姐的下体,不然江夕染就会被勒紧脖子。

   对姐妹二人的轮奸从来没有停止过,因此夕染的阴毛上沾满了新的旧的湿润的干涸的精液,甚至还有尿水,臭气扑鼻。

   “这是姐姐的身体,不脏的。”月澜只能拼命安慰着自己,随着呼吸,夕染阴道里的浓稠体液也被月澜无意识的吸出来,有的呛到月澜嘴里,有的淌在月澜的脸上,月澜已经连眼皮都被粘稠的精液粘在一起了,她不知道这样的姿势已经持续了多久,以及,还要持续多久……

   身后传来脚步声,月澜下意识的绷紧身体,想象中的暴虐却没有降临,反而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

   “江月澜,你说,艰难的活着与痛苦的死掉,哪个更容易一点?”

   月澜张了张嘴,一大口浓精就灌进了嘴里。

   “不,你不用回答,我在你的心里和你对话。月澜,你善于驭水,当知道水的特性,水在遇到阻拦的时候,会分流,会绕路,甚至会回头,但是水从来不会放弃任何向前进的可能。现在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会给你创造一个机会,一个重伤甚至杀死狼王的机会,但你要活下去,再痛苦再屈辱都要活着,因为只有活着才有机会,才有成功反抗的可能。你还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节省体力和精力,所以你甚至要去讨好狼王,来换取不受多余的折磨,卑微屈辱的苟活着,去等待那个遥远的时机。”

   “你与我合作的话,作为回报,我会去保住你姐姐的性命,她过刚易折,估计很难撑下去的。”

   “当然,你可以不相信我,我也不会逼你,只是给你提供一个小小的选择。”

   …………

   次日,江家的姐妹又被提了出来,少女依偎在一起,首先感受到的却是对方身上冰冷的锁链,双手被铐在身后,就连互相拥抱都无法做到。

   “我已经玩腻了,你们两个选择吧,要么做我的奴隶,要么死。”狼王下达了最后的判决。

   满身伤痕的姑娘站在平台上,面前就是血迹淋漓的断头台。

   之前狼王并不是没有用死亡恐吓过姐妹两个,但江月澜觉得这次狼王是要来真的。

   一声令下,魔物将姑娘按到在断头台上固定住,姑娘们没怎么反抗,被折磨了这么久,死亡早已是一种解脱了。

   铡刀就在姑娘们眼前被嘎吱嘎吱的升上去,离的那么近,江月澜几乎能看到刀锋上细微的豁口和残留的斑驳血垢。

   就要死了啊。江月澜却突然觉得好不甘,被魔物们翻来覆去的玩弄,凌辱,折磨,最后就这样被默默处死,甚至没有一点像样的反抗,死的卑微,屈辱,悄无声息……月澜觉得好不甘心!思晚的话语又开始在心里回响,虽然同样是那个女人将自己送进了地狱,但有句话她说的没错,只有活着才有反抗的机会,选择死掉是最彻底的投降。

   “准备——”刽子手已经举起了刀子,准备割断绳索。

   赌一把吧,再耻辱的事也被它们逼着做过了,赌一把自己还能找到翻盘的机会,至少不要像一个凄惨的女奴一样默默无闻的死掉。

   “等等……”江月澜脱口而出,“我,我愿意做你的……奴隶。”

   狼王和江夕染都是一怔,夕染率先反应过来,“月澜,月澜你疯了吗?为什么要向他们投降!你不是一个怕死的人啊!”

   “对不起姐姐,我果然还是个胆小鬼,我不想死,我突然发现自己是那么怕死……”

   月澜被解了下来,跪着爬到狼王脚下,把狼王的脚放到自己的头上,“贱……贱畜母狗……江月澜愿意做奴隶……求主人不要杀了我……”

   狼王仰天大笑,江夕染闭上眼睛,眼泪哗哗流下。

   狼王牵着锁链,就像真的牵狗一样牵着江月澜跪爬到江夕染的处刑台前。

   “你姐姐还是不肯屈服啊,那就由你亲自把她处死吧。”狼王把一把匕首塞给月澜,然后抓着她的手探向吊起铡刀的绳索。

   月澜哆嗦了一下,止住了自己的手,狼王也并不催促,只是在一旁阴恻恻的说道:“怎么,奴隶难道不应该无条件听从主人的话吗?还是说,你不是诚心屈服的呢?”

   月澜眼巴巴的看着狼王,眼神幽怨可怜,像乞食的小狗,狼王眼中却只有残酷的冰冷。

   终于,江月澜一咬牙一闭眼,挥刀割下。铡刀带着疾风坠下,夕染已经闭目待死,刀锋却停在了半路上,竟然是狼王握住了绳索。

   眼眸里闪过一抹紫光,狼王愣了片刻,似乎是在思索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算了,能凑成一对姐妹花的女奴也不容易,不杀了。”狼王摇摇头,“不过惩罚还是要有的,就只留一条命吧。”

   刽子手七手八脚的把江夕染解下来,然后把她的胳膊放到铡刀下面。

   江月澜木然的挥了四次刀,亲手将姐姐的四肢从根部斩断。失去双臂的时候江夕染还硬挺着没有出声,只是咬破了嘴唇,等斩断大腿的时候姑娘终于忍不住嚎叫着怒骂起来。厌烦了姑娘的惨叫,狼王掐开夕染的嘴,将一根钉子从舌头尖上钉进去,把舌头钉在下颚上,姑娘就再也无法出声怒骂了。

   狼王把已经成了人棍的江夕染头朝下的放进一个便桶里,从肩胛,胯骨处敲进四根长钉,江夕染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公用便器。

   狼王首先逼着江月澜坐到便桶上,月澜的屁股就正对着自己姐姐的脸,一滩臭气熏天的稀屎全喷到江夕染白净的脸蛋上。然后狼王自己又对着夕染的脸撒了长长的一泡尿,便桶里的尿没过了夕染的鼻子。咕嘟嘟的一串气泡冒起,尿液液面慢慢降了下去,至于去了哪里,桶里唯一的排水口就是江夕染的鼻子和嘴巴。众魔也纷纷扑上来,拉的拉,尿的尿,她必须得大口大口的吞下桶里没过自己脸部的屎尿,否则就会被排泄物活活溺死,她也想过干脆憋死算了,可魔物把量控制的很好,她只会把那些秽物呛进气管和肺里,痛苦万分,却又不致命,恶心,绝望,屈辱,夕染第一次很惨很惨的哭起来,而对她来说,黑暗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不要刀我啊!保证最后会he的!接下来会是精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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