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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死亡,没有机器人

   爱与死亡,没有机器人

  一个晴朗的晚上,罗德岛正停泊在莱塔尼亚一个繁华的商业城邦内。好不容易摆脱了荒漠的干员们欢呼雀跃,待陆行舰刚刚停泊在港区,便纷纷下舰去市区游玩加大采购了。即使凯尔希医生三令五申要求午夜回来,却根本没多少人听她的话,毕竟,罗德岛是一个非常自由宽松的组织。于是乎,猞猁医生只能一边抱怨那些不听她话的干员们,一边坐在办公室里默默加班。

   至于罗德岛的战术指挥官,人称“博士”的那位小姐,则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毫不淑女地瘫在椅子上,望着舷窗外的月色。

   她在想什么呢,想那个永远也回不去的“地球”吗?还是在想其他东西。

   灰喉敲开门,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过去,一边默默地想着。

   “谢谢,亲爱的”博士从小燕子手中接过晚上的补给,美滋滋地呷了一口,“看来确实是哥伦比亚的咖啡豆”

   “你又没去过那里,怎么会知道这些?”灰喉也学着博士的样子喝了一口,忍不住问道。

   “我人虽然没去过哥伦比亚,但我的心就像那月亮,洒遍泰拉世界的每个角落”借着月色,博士忍不住又“感慨”起来。

   “切”灰喉嫌弃地摇了摇头,“那到了第二天早上呢,你岂不是得消失了?”

   “嗯嗯?”博士挠了挠秀发,立刻反驳道,“你不知道泰拉会绕着太阳自转吗?到第二天我就跑到另一个半球去啦!”

   “啊?那我岂不是找不到你了?”小燕子有些惊讶,她确实不知道这些。

   “那些遥远的群星上,还有很多的秘密等待着我们去探索,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可太多了”博士站了起来,走到舷窗前,望着那点点灯火,若有所思。

   灰喉无奈地摇了摇头,“在大地上生活已经非常艰难了,更何况群星之上呢”

   “是啊,就像地球上那样”博士低声应了一句。

   见气氛有些沉闷,灰喉便换了个话题:“话说,博···亲···亲爱的,我们不像他们那样下去吗?”

   博士摇了摇头。

   “明天去吧,今天我只想和你好好待在一起。毕竟你也刚执行完任务回来,身上的压力也不轻松”

   灰喉没有接话,只是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喝咖啡。

   “嗯···”又是一阵沉默后,博士率先打破了尴尬,“你们去甘糖城的任务,做的···很棒”

   “我看了玻利瓦尔的合作方发来的消息,那位市长对你们丝毫不吝赞美”

   “哦?那可真的非常感谢他了,这个狡猾的佩洛人”灰喉冷笑一声。

   “看来···”博士拖长了音调,“那位先生同我们以前遇到的家伙没什么区别了?”

   “唉”灰喉放下咖啡杯,理了理头上的羽毛。

   “我只能庆幸煌那个家伙没去,不然以她的脾气,我们肯定得同那帮家伙打起来”

   博士稍稍一愣,她突然想起来灰喉执行任务归来已经三天了,同以往不一样的是,她这次从没向自己透露过行动的具体细节,而她这几天因为其他事务太多,也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所以···甘糖城到底发生了什么?”博士坐在灰喉身旁,柔声问着小燕子。

   “一开始同凯尔希医生给我们的简报上说的差不多,天灾即将来临,城市准备转移。那些在制糖厂工作的感染者因为市政府的不管不问,事先根本没得到通知,很多人都来不及转移。因为玻利瓦尔内战而兴起的盗贼盯上了他们,准备将他们赶进丛林,自生自灭,再把糖厂里值钱的东西和这些感染者的个人物品全部抢走”

   灰喉讲的很慢,语气也十分平静。但博士知道,她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毕竟她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内敛、冷漠、不善于表达自身感情的人。

   “杜宾教官带着我们执行任务,去甘糖城的郊区,将那些感染者解救出来,再把他们送到安全地带。”

   “出发的那天下了大雨,我没带伞,在前往停机坪登上坏家伙号的时候整个人都湿透了”灰喉摇了摇头,似乎是在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无奈。

   “玻利瓦尔的地形以山地和雨林为主,而甘糖城就建立在密林之中,与外界的联络道路也是坑坑洼洼。坐在越野车上,我们当中的好几个行动预备组干员都吐的稀里哗啦”

   “那你呢?”博士有些心疼地问道。

   “我?再恶劣的环境我也见过了,这点头晕没什么大不了的”灰喉轻笑一声,“你不是也被煌扛着,从几十米高的地方自由落体吗?而你的身体素质比起我们这些战斗干员可差多了”

   “额···”博士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只是担心你啦,毕竟你经常冲在第一线,经历的局面也都非常严酷”

   “没什么”灰喉摇了摇头,“我时刻都在关注我的身体情况,你也不必太过焦虑”

   “那···后来呢?”

   “我们找到了他们,及时地把这些人救了下来。那群强盗被击退了,但是我们的车辆毁损严重,只能步行前往甘糖城的藏身处。”

   “那个时候正好是雨季,雨水不停地下着,似乎从来不会停歇。我们每个人都披着雨披在一旁护卫,而那些感染者有很多人仓皇出逃,根本没带东西,他们只能冒着这瓢泼大雨前行”灰喉慢慢地向博士讲述在甘糖城的行动。

   “我看见一位黎博利母亲带着她年幼的儿子,吃力地跟着我们一起行动。半途中我们要经过一片草原,那里根本没有任何遮挡。这位母亲就把自己的手化为翅膀,替孩子遮风挡雨。我打算把自己的雨衣给他们用,但那位母亲婉言拒绝了。”

   “她的手显然经历了长期的重体力劳动,上面的伤痕和褶皱清晰可见,甚至我还发现了一些细微的源石结晶。同我这种没有感染的黎博利相比,作为感染者的黎博利人的翅膀颜色更加黯淡,羽毛的数量也偏少。在路途中,末药医生就给她服用了一些抑制剂,暂时遏制住了她的病情。”

   “因为我们没有携带太多物资,加上有数百名感染者随同我们行动,杜宾教官只能带着我们走近道去甘糖城发出信号的地方。如此一来,我们就得跨过玻利瓦尔最大的瀑布,伊瓜苏尔瀑布”说到这里,灰喉的语气变得低落起来。

   “出现了人员伤亡?”博士似乎猜到了什么。

   “是的”小燕子点了点头,“杜宾教官的老部下告诉她,在那些大道上到处都是匪徒,他们中有些人已经听说了我们的队伍,随时都有可能发动突然袭击。为了躲开他们,我们必须选择那些自然环境恶劣的地区,甚至要从源石矿区附近通过”

   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灰喉又补了一句:“当然,我是做好了完全的防护措施才继续前行的”

   “既然要从如此恶劣的地区通过,应该会有一些感染者跟不上罗德岛的速度而被迫放弃的吧”博士抱着咖啡杯,若有所思地想道。

   灰喉默默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

   “你说的对。起初杜宾教官还答应那些感染者,让我们在路途中慢下来。但是那无尽的雨林实在是太可怕了,不光是时常出没的猛兽,还有体型巨大的蚊虫和蛇类。不断有干员和感染者受伤的消息传来,而我所在的斥候小队也同一些匪徒发生了小规模冲突。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是别无选择。毕竟,神只能拯救自救者”

   “在我们加快速度行军的第二天,那位黎博利母亲的儿子发了高烧,根本走不动路。野外的医疗环境非常糟糕,医疗干员短时间也无法判断他到底是因为矿石病发作还是被蚊虫叮咬造成了感染。等到最后确定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感染迅速恶化,没过几天便离开了人间,那时候他只有八岁。”

   “他的母亲,哭得死去活来,反复责备自己为什么没能照顾好自己的儿子。她本来身体就不太好,现在更是几乎连东西也不吃了。”

   “她的儿子离开人世的第三天晚上,她找到了我”

   灰喉的语气愈发低沉,博士甚至听出了一丝哭腔。

   “那天晚上我刚好执行完侦察任务回来,整个人非常疲惫。看到她的时候我还被吓了一跳,因为同我第一次遇见她相比,用形销骨立来形容也不为过”

   “她同我坐在篝火前,讲了很多。讲甘糖城的居民对他们的歧视和嘲笑,讲市长和他手下那些大腹便便的佩洛官员对他们的压迫与精神践踏,讲她同丈夫在矿井下的恋爱故事,还讲了她的儿子出生以后的可爱瞬间···”

   “她的丈夫在孩子出生后不久的一场矿难中离世,只留下了他们母子二人。如今她唯一的依靠也不在了,她也没有继续挣扎着活下去的意义了。她最后把她的一些个人物品送给了我,自己一个人走进了那片吃人的雨林。”

   灰喉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梳子和一面小镜子,梳子已经老旧,显然它的主人并没有精力做太多的保养,而她的头发发质也并不好,有些梳齿已经带上了岁月的磨痕。镜子也没有像大城市的女孩所拥有的那般,带着华丽的装饰,上面的玻璃有些破碎,映衬出来的小燕子也带上了重影。

   “又过了几天,我们终于走出了那片丛林,发现了甘糖城。杜宾教官清点人数的时候,发现同来时相比,有七十六个感染者没能走出来。”

   “那位佩洛市长热情欢迎了我们,按照合同的要求提供了相应的补给与报酬。在欢迎宴会上,这个家伙反复向杜宾教官敬酒,称她是玻利瓦尔军队培养出来的好长官,同自己的部下同甘共苦。”

   “但是——?”博士猜到肯定会有反转。

   “在离场的时候,我们有几个干员亲耳听见那位市长大人用玻利瓦尔的俚语讥笑杜宾教官的感染者身份,称呼她们是‘蠢材’和‘可悲的奴隶’”灰喉的语气添加了几丝嘲讽的元素,“可遗憾的是,没有感染者的辛苦劳作,伟大的甘糖城在那段时间几乎都停摆了,没有糖,就没有收入,就养不活那几万市民和市长大人的奴仆了”

   “在接下来的谈判里,这位尊敬的市长直截了当表示,他给感染者提供了住所和基本的工作保障,每个月也在按时发放生活物资——如果强迫感染者劳工使用蔗糖厂印发的代币进入老板自己开的商店消费也算的话——在泰拉世界,这些做法已经是非常先进了,他实在无法想象杜宾教官还会对此有意见。”

   “更让我感到无奈的是”灰喉摇了摇头,“有些感染者劳工竟然不觉得这一切的压迫和欺凌是有问题的,反而认可了那位市长的满口胡言。他们说自己在蔗糖厂好歹能有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既然身为感染者就得承认低人一等的事实,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寻求个人生活的改善。既然市长能提拔一个感染者当蔗糖厂的人事总管——虽然我打听到是因为那里的普通人官僚没有一个敢去车间视察工人——那么感染者终有一天能过上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也许他们需要多去一些地方走走,了解到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和愚蠢”博士忍不住嘲讽道。

   “他们只肯相信给了他们勉强活下去条件的甘糖城市政当局,当然不会相信罗德岛了——即使在那场大行军中我们为了帮助他们付出了很多”灰喉继续说了下去,“最后只有大约三十多个人同我们一起离开,来到了罗德岛。”

   “愿他们能在罗德岛安定下来,找到自己未来的方向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博士已经悄悄抓住了小燕子白皙的小手,两个人沐浴着月光,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久久难发一言。

  

   过了好一会,博士站了起来,关掉了办公室里的大灯,点亮了昏黄的几盏壁灯。

   “你又要来了?”灰喉羞红了脸,无奈地问道。

   “说起来,亲爱的你回来三天了,我们还没有好好‘亲密接触’过呢”博士把咖啡杯放回桌上,慢慢走向灰喉。

   通过昏暗的灯光,灰喉看见博士的脸上满是坏笑。她本来还想挣扎一番,结果却被她捷足先登,用嘴堵住了嘴。

   “唔···”灰喉下意识发出了一声轻呼,原本还有些僵硬的身子也开始舒缓下来,慢慢享受爱的过程。

   过了好一会,“霸道”的博士才终于放过了身下的小燕子。她用手轻轻刮过灰喉的脸庞,接着微弱的光仔细端详着她。

   “欢迎回家,灰喉”博士喃喃道。

   灰喉抱住了博士,在她的脸颊微微啄了一口,手也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爱人的身体。博士虽然早已进入状态,但被燕子抚摸时还是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灰喉慢慢解开博士的外衣,将她坚挺的乳房连同内衣一起暴露在空气中。博士的身上还残留着一些过去的记忆,例如疤痕与伤口。数年的高强度指挥作战与苏醒后虚弱的身体使得博士成为了医疗部头号关注对象,她的身上也留下了各种手术、抽血与输液的痕迹。

   “你···还好吗,在我不在的时候?”当两人的第二轮接吻结束的时候,灰喉忍不住问道。

   “还是那样吧,就像你偶尔还会做噩梦一样”博士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但至少现在,我很好,这就足够了”

  

   博士可不是个被动的人,当灰喉手上的动作慢下来时,她则脱下了小燕子的外套,左手也不听话地在燕子发育良好的身子上移动抚摸起来。从秀丽的灰色头发到棱角分明的脸庞,到喉咙、锁骨,再到胸部和身体,最后来到了女孩的禁地之前,轻轻抚摸起来。

   罗德岛的干员制服均严格按照干员本人身材制作,为了战场上行动灵活,制服往往合身却又不紧身,无论是衣服还是裤裙都非常有弹性。本身就有些敏感的灰喉在自己的下体遭到博士柔和的“骚扰”时,身体已经开始起了反应。

   “嗯···博士···温柔点”灰喉低声说道。

   “我明白,你好好放松一下吧”博士一边说着话,一边透过灰喉的衣物,对她的身体展开新一轮的进攻。

   就像她们在战场上面对敌人那样,灰喉突然冒出来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

   当燕子的身体完全放松,下面也逐渐温热起来之后,博士轻轻将灰喉的上衣和皮裤脱了下来,只剩下黑色的蕾丝胸罩与同样花色的内裤。随后,她伸出一根手指,拨开灰喉的内裤,深入女孩最隐秘的身体部位。

   许久没有被爱人开发的下体面对着熟悉的侵扰,原本就温热的内部很快就变得更加潮湿,并将相关的感觉传递到当事人的大脑。

   “啊···”过了一会,灰喉发出了当天晚上的第一声呻吟。博士的手指在她的下体内部肆无忌惮地游荡,寻找着小燕子的敏感点。那颗可爱的、敏感的红豆也逐渐充血、膨胀,从包皮中凸显出来。很快,博士的第二根手指加入了演奏,抚摸着灰喉的阴蒂,让她敏感的身体受到更强烈的刺激。

   灰喉的叫声越来越大,阴道内的水流也逐渐开始增加。博士一边吻着燕子,一边却毫不留情地继续加大力度。终于,随着灰喉猛地弓直了身子,一股潺潺清泉从她的身体内部流出,打湿了博士勤劳的手。灰喉则瘫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

  

   “感觉怎么样?”坏笑着的博士小姐从地上站了起来,双眼紧盯着灰喉高潮过还带着一丝余韵的脸庞,问道。

   “哼”明知道博士想要自己说什么,但是灰喉还是不想给她这个机会,“跟以前一样,你简直坏透了”

   “那看来,我们的小燕子得需要更多的关爱咯”博士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回房间去吧?”

   灰喉涨红了脸,双手交叉坐在沙发上,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完全恢复过来。不过博士可管不了那么多,灰喉既然没有反对她就当作默认。她走了过去,一把将轻盈的燕子抱在怀里,吻了一下后,便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放···放我下来,会有人看见的,这样多不好”明明自己比博士还高了那么一点,但灰喉此时却蜷缩在博士怀里,就像娇小的雏鸟躺在精心制作的巢穴中,等待着父母的归来。

   “没事,那么晚了,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的”博士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边抱着灰喉走进了电梯。

   “唉,遇到你可真是我生命中的又一个劫数”在电梯门关紧之前,灰喉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她已经认命了。

  

   博士与灰喉的爱巢建在罗德岛的最高层,那里虽然面积不大,但五脏俱全,采光条件也非常好。在两个人都没事的时候,她们就会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欣赏每一天的日出与日落、细雨和微风。不过现在,博士可没有去阳台看夜景的心情,将放弃抵抗的燕子轻轻放在大床上之后,她也开始脱掉自己的衣物。

   “等等”灰喉制止了博士的手,正当她感到奇怪时,却发现燕子灵巧的双手开始代替自己做这些“准备工作”。

   “你脱了我的,那我也要来脱掉你的”灰喉一边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根本没停。

   博士笑了起来,将一个吻按在灰喉精致的锁骨上。

   博士的乳房不大,灰喉小小的手掌也能完全握住其中一个半球。她学着博士刚才的样子,一边用手指深入博士同样已经泛滥成灾的下体,一边轻咬着她上身其中一颗鲜艳的草莓。博士倚在靠枕上,享受着爱人为她的“服务”。很快,刚才还看似掌握主动权的博士也已经娇喘连连,完全沉浸在身体的快感之中了。

   “啊···对···就是这样···再快点”博士也发出了满意的呻吟声。

   灰喉见状,更加快了速度,就像在战场上她快速射击、上箭那般,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将一发发“箭”射入博士温暖的下体里,直到她高潮、喷发。

  

   “呼···呼···”高潮过后,博士也像刚才的灰喉那样,瘫软在床上,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人还好吗?”灰喉知道博士的身子比自己差了不少,无法承受连续的高强度做爱。见她已经到达了高潮,便停止了爱抚,关系地望着博士。

   “没事,我很好”博士摆了摆手,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你不在的时候,我在晚上也只能这样爱抚自己,直到高潮才能暂时缓解一下对你的思念。说实话,当杜宾教官告诉我你们损失了所有交通工具,只能徒步前往甘糖城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没能睡好觉。每天我们同你们有固定的联络时间点,在大钟敲响之前我总是坐立难安,生怕等下杜宾教官告诉我关于你的坏消息。幸好,你到最后也没受伤,完好无损地从玻利瓦尔回来了。”

   博士蛮横地抱住灰喉,对着她鲜艳的嘴唇狠狠吻了下去。

   她之前对燕子有多么的担心,现在的强吻就有多么的霸道和无理。

  

   等到两个人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时,博士才肯放开。

   “其实···我也一样”灰喉望着博士那对明亮的蓝眼睛,眼中溢满了爱恋与不舍。

   “还记得你送我的横笛吗?每天晚上他们把篝火熄灭以前,我都会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它拿出来,小心翼翼地吹奏一会。你说演奏横笛不会失了仪态,可是我在吹的时候,总是会因为想起你而没办法把一曲吹完”

   “你也知道,我现在依旧讨厌感染者,那件事情或许是我一辈子都过不去的坎。但是看见那些在痛苦中挣扎求生的人,我还是会想去帮助他们,让他们减少一些苦难”灰喉躺在博士身旁,慢慢回想着甘糖城的往事。

   “在那些制糖厂工人破烂、低矮的平房旁边,就是那群官僚为自己修建的,干净整洁的办公楼。他们表面上那么光鲜亮丽,却一直在做着那些卑劣之事,人真是一群可笑而又滑稽的生物”

   “说着自认为正确的话,做着自认为正确的事,人皆如此”博士嘲讽了一句。

   “好啦,别管他们了,今天我可要好好享受我家这只可可爱爱的小燕子”过了一会,博士坐了起来,又扑到了灰喉身上。

   这次,换成她的嘴来给自己的爱人以享受。两个人呈69式,互相舔舐着对方的下体,将自己的爱恋、思念与苦痛,皆化作在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之中。

  

   月亮照向罗德岛,或许,也只有那皎洁、无瑕的月光,方可抚平这对爱人内心的伤痕吧。

   她们在过去失去了太多,她们也只能相互依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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