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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番外】女奴母亲的来信04

  回到下榻的旅馆时已经是傍晚,烤肉、面包和美酒的香气甚至在街道上弥漫开来,旅馆的大厅内粗鲁的顾客在大声喝酒调笑,身姿曼妙的女奴在舞台上轻歌曼舞。

  

   我打发追随者们去自由活动后,他们便一哄而散,各自去找乐子——毕竟女王港也是一座有着丰富夜生活的不夜城,然后领着艾德文娜直上三楼。

  

   我订下的贵宾房很大,不仅有小厅室,还有屏风割开的洗澡间。通过管道,从楼顶的水池将水引下,灌到一个大浴缸中,浴缸底下安装了能够将缸内的水加持到一个适宜温度的魔法阵。

  

   “进去,我们一起洗个澡。”我解开艾德文娜身上的绳子和母马行头后,指了指那个大浴缸。

  

   “主人,请问贱畜可以侍候您更衣吗?”曾经的未婚妻迟疑地问道。

  

   “可以。”我点点头。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腻,令作为被侍候对象的我感到非常舒服,哪怕是我城堡里那些经过长时间训练的贴身女仆也做不到她这种水平,这让我难以将眼前的她和当年那个与我订婚的强势女骑士看作同一个人。

  

   宽衣解带后,我和仍穿戴着奴隶三件套的她一起坐进了浴缸里,未等我进一步吩咐,艾德文娜主动拿起肥皂往她刺有七个技能纹身的巨乳涂抹,直至这两团宏伟的八字软肉满是泡沫后,就转到我身后,一双藕臂抱住我的同时,将她的巨乳贴到我的背上,上下挺动蛮腰,用巨乳擦拭我的脊背,这份软软的挤压感远胜于任何毛巾或海绵刷子,让人心神荡漾。

  

   “真不错,文娜。”我闭上眼睛,一边享受着艾德文娜的侍奉,一边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技巧的?”

  

   “在、在被运到贸易联盟的第一年里。”听见我的咨询,我感觉到那两团贴在背上擦拭的巨乳停顿了一下,之后才响起她的回答以及恢复擦拭。

  

   “是在驯奴学院里?”我又问道。

  

   “是的,主人……”艾德文娜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

  

   “你知道吗?文娜,前线传回你战死的消息时,我并不相信是真的,我托了很多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来找你,最终还是杳无音讯。”我话音刚落,艾德文娜的巨乳刷背又停顿了一下,“父亲大人为我安排了另一门婚事,只是我没想到还有机会与你重逢。”

  

   “贱畜……”

  

   “在奴隶市场里,我见到你阴埠上面的名号时,都不敢想象你还活着,直到我走进店里,真正看到你的脸才确定没认错人。我以为以你的性格,宁可自杀也不会被调教成一个女奴,真没想到啊。”

  

   “恳、恳请主人原谅……贱畜想活下去,想回到母国,想和主人您重新重逢……”艾德文娜带着哭腔的辩解从身后传来,我转过身,看到她的美眸里充满着泪光。

  

   我扬了扬眉:“然后以一个骚屄都被操黑、还生了两个女儿、没准还会生更多的女奴的身份回到我身边?”

  

   “贱、贱畜……也想以完璧之身回到主人您的身边,可是……呜呜呜……”终于,晶莹的泪珠还是忍不住从艾德文娜的眼眶中流出,也许是白天在奴隶市场里见过太多类似的女奴哭泣的样子,我的内心居然对眼前这个深爱过的女人没泛起多少波澜。

  

   “但你还是被千人骑万人干了。”我的声音仿佛是法官审判罪人最终判决那般无情。

  

   “这、这不是贱畜希望的……”艾德文娜泪流满面,健美的娇躯也不住地颤抖。

  

   “转过去趴好。”不理会前未婚妻的辩解,我冷冷地命令。

  

   艾德文娜转过身子,双手抚着浴缸的边缘趴伏下来,把刺有两颗红心纹身的大屁股翘起对着我。

  

   “贱货,居然给别的男人生孩子!”我狠狠地一掌掴到眼前的桃臀上,伴随臀肉与指骨的猛烈碰撞,艾德文娜在飞溅的水花中发出一声吃疼的呻吟。

  

   未等她那像果冻般抖动变形着的大屁股恢复原状,我双手把它捏住住,十根手指顿时陷入一片腻滑美好的软肉之中,而我胯下的肉棒已经高高竖起,随即送进她的蜜穴之中。

  

   “嗯,啊……好爽……感谢主人的恩宠……”在几乎没有前戏的情况下,我的一下抽插就让艾德文娜把持不住浪叫起来。我当然不认为这是自己雄风盖世,胯下的巨炮可以轻易征服任何女人,而是眼前的女奴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到非常敏感,面对任何男人的侵犯都能够迅速转化为快感,然后在对方身下婉转承欢。

  

   “妈的……”看着艾德文娜春情荡漾的姿态,我发狠地进一步挺腰抽插,肉棒在那条本该在五年前对它开放并只有它才能进入的花径来回蹭刮,浴缸内半满的洗澡水也随着我的激烈动作,由刚刚的层层涟漪变成了惊涛骇浪。

  

   “呀、喔……呵……主人,您好棒……啊……贱畜……嗯……好像在……啊……天上飞……呵……”随着交欢的持续,艾德文娜眯起美眸发出恬不知耻的浪叫,每当我向前挺腰,将肉棒送进花径的最深处时,她那两颗没有浸入水中的巨乳也会跟前后晃动,那一头熔银般的长发一半披散在她满布皮鞭伤痕的裸背上,一半泡在浴缸内,跟随着浪花起起伏伏。

  

   就这样,一个银发的健美女奴,翘起淫荡的大屁股趴伏在浴缸边上,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抱着蛮腰反复抽插着蜜穴,爱液与洗澡水飞溅荡漾,互相交融。女奴浑身湿漉漉的,也难以分辨到底是激烈的交欢使她香汗淋漓,还是被四处飞溅的洗澡水弄湿,她白皙的娇躯在魔法灯的照耀下泛着白瓷般的美好光泽。漫长的交欢使她檀口大张,像一条真正的母狗样吐露着粉色的香舌,又像是一台有生命的钢琴,只要身后的男人或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她花径的尽头、或拍打她的桃臀、或用手搓揉她的巨乳,都能让她发出相应的、音调不同的呻吟声。

  

   很快,我对艾德文娜的“演奏”渐渐步入尾音,在我放松了对精关的控制,把滚烫的白浊浇到她的花心上的同时,她突然将身子仰起,拉成紧崩的弓形,染满潮红的俏脸几乎直指天花板,而张开至极限的檀口也喊出一阵近乎要掀开屋顶的高亢浪叫。

  

   当我的肉棒从艾德文娜的蜜穴拔出的瞬间,她似乎失去全部力气似的一下子瘫软到浴缸内,微微翘起的嘴角恰好摆出一个幸福的笑容。这看得我心中生起一股无名怒火,一把揪住她头顶的银丝并将她提起来,接着一个耳光甩到她俏脸上。

  

   啪的一声,艾德文娜的左边脸颊在高潮后的红晕还没退散的情况下,又增添了一个红色的五指掌印。

  

   “呀啊……主人,不要打……呃、好疼……贱畜知错了……啊,疼……恳求主人原谅……”艾德文娜哀求着一边挨着我的耳光,一边被我从浴缸里拽出,残留在她肌肤上的水珠哗哗落下,洒湿了一地。

  

   我把她拽着拖行一段后突然松手,艾德文娜扑倒在地上后马上挣扎着坐起,然后摆出五体投地的姿势伏趴在地上:“恳求主人饶恕贱畜,贱畜知错了!”

  

   “你错在哪里了?”我问道。

  

   “贱、贱畜不知道……”趴伏在地上高高翘着大屁股的女奴闻言一颤,随即答道:“但主人责罚贱畜,就一定是贱畜犯错了!恳求主人明示贱畜的错误,好让贱畜改正变得更好!”

  

   “啧……算了,把自己好好地清洗一遍。”她如此卑微的模样仍旧令我无名火起,但我已经不想再揍她了,从刚才拽她时感受到的反抗力度来看,这五年的奴隶生活没有怎么削弱她的力量,搞不好她的武艺水平仍在我之上——所以她根本没有全力反抗,只是畏惧于我的主人身份而承受着来自我的殴打。

  

   “贱畜遵命。”听见我的吩咐,艾德文娜又回到浴缸里清洗自己的娇躯,而没了心情的我用毛巾擦干自己就躺到床上,数着系在天花板的吊灯上的魔法石,平息心中的怒气。

  

   艾德文娜洗得很快,没一会一丝不挂的她主动跑床边,以岔开双腿暴露蜜穴的姿势跪坐在地板上,她的螓首低垂,天蓝色的美眸盯着地板,仿佛要数清上面的木材纹理,熔银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盖过她玉背和翘臀垂至地板。我知道这是女奴待命礼的一种,这令我想起了记忆水晶里母亲也曾用这样的姿势写信与我通话。

  

   过去这些年里,母亲也是在沐浴后摆出这种羞耻的姿势,然后等待着她的主人乃至我的弟弟宠幸与调教么?

  

   想到这里,我对她兴致尽失,没好气地命令道:“去打开那边的柜子,把你的眼睛、嘴巴和耳朵都封起来,还有,把手也捆上。”

  

   听见这个命令,艾德文娜娇躯一颤,咬着樱唇以四肢着地的姿势爬去双人大床旁边的柜子,从里面取出塞口球、耳塞和眼罩,乖乖地为自己戴上——虽然我不理解贸易联盟的旅馆老板为什么会在提供给客人的房间里设置一个堆满调教用具的柜子,但它的存在确实很方便此时的我。

  

   等艾德文娜戴好了塞口罩,用眼罩蒙住美眸,又把耳洞塞上了耳塞后,双手背到自己身后戴上手铐后。我将她拉到房间的鸦笼前,把她塞了进去,免得呆会干扰到我。

  

   我躺回到大床上,从枕头底下翻出那个专门用来存放母亲来信的木匣,打开它后取出贴为“二号”标记字样的那枚,开始对它注入魔力。

  

   记忆水晶很快投映出一个光幕,我母亲莎曼萨的倩影再度出现,不过这一次她赤身裸体……严格来说也不是全裸,她的粉颈、手腕、脚踝都佩戴着铁镣,也就是所谓的奴隶三件套。也就是那一天,我才第一次见到母亲一丝不挂的模样,并且明白她的肉体是多么诱人,而且她的眼角、巨乳和阴埠都分别刺上了相应的纹身。

  

   光幕里的母亲粉颈的奴隶项圈上挂着一张写有文字的羊皮纸,如果仔细观察上面的内容,就会发现那是母亲的一张奴隶证书,上面有着她的身体方方面面的数据,还有她的签名、十根手指的指印、檀口的唇印和蜜穴的屄印,而母亲的俏脸上则挂着我当时首次见到的媚笑。

  

   “贱奴是莎曼萨,丈夫啊,儿子啊,还记得贱奴这个失踪了一年多的亲人吗?贱奴已经在贸易联盟生活了一年多了,这段时间都在驯奴学院学习,终于不再因为被主人调教就哭哭啼啼了,还毕业了成为一个合格的女奴。”母亲说着挺了挺硕大的豪乳,以这种特殊的方式扬了扬挂在项圈上的奴隶证书。“请看看贱奴的脸,贱奴的奶子,还有贱奴的骚屄。这些都是一个女奴应有的标记喔,脸上的纹身是告诉大家贱奴是从大陆诸国来的,奶子上的四个纹身就是说明贱奴有什么技能,会做什么,方便主人们把贱奴派到更能发挥贱奴能力的岗位上,还有贱奴的骚屄,上面刻着贱奴的名号‘雷枪’喔,要是贱奴以前没闯出这个名号的话,屄上就会跟那些普通的女奴一样只会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喔。”

  

   莎曼萨如同炫耀身上的勋章似的扭了扭胯,故作神秘地道:“丈夫啊,儿子啊,你们一定想知道主人会安排贱奴去做什么,每天要做的就是当主人的座骑,背着他到处走,还要参加体能训练,好准备去参加赛马比赛,是的,贱奴现在是一匹母马。你们一定好奇,为什么贱奴是一位实力强大的女骑士,又识字通文,可以处理政务,却大材小用的被主人安排当只要体力好就能做到的母马。”

  

   光幕内的女奴的语气无比轻松,俏脸上的媚笑也不曾减少,仿佛在向别人讲述一件趣闻,“这都要怪贱奴,一开始哭哭啼啼,还拒绝调教,害得主人和调教师们花费了更多的时间与精力帮贱奴认识到真正的自我。因为贱奴犯下了这种错误,主人决定先让贱奴当母马,磨一磨贱奴的性子,毕竟母马的地位比寻常的女奴地位还要低,也就比家畜稍微好一些,要是惹得主人不高兴,被当场宰杀吃肉也说不定喔。要是贱奴能够成长进步,还是有机会晋升回本来的女奴等级喔。”

  

   “本来贱奴还有好多话想记录到水晶里,毕竟是好不容易才被主人允许给你们写信,但是呢记忆水晶的容量还要留下一部分给另外三只母畜,不能再写更多内容了,贱奴的信就写到这里,希望将来还有机会写信。爱你们的母马:莎曼萨。”

  

   这就是母亲失踪一年多后,首次得到她的信息,可惜即使知道了她的下落,我和我父亲也无可奈何,她并没有重要到能够让一个国家向另一个国家开战,而我父亲尽管被气得当场吐血,但身为一个领主的理智还是让他选择一条比出兵开战更加稳妥的方法:雇佣女奴走私客到贸易联盟赎买母亲。

  

   紧接着光幕里面的场景如雪花般融化后重组,变成一个光线幽暗的地牢,正对着镜头的是三个断头台,三个赤裸漂亮的女奴被锁在断头台内,泛着寒光的铡刀高高悬在她们的头顶,硕大丰满的乳球垂向地面,粉色的乳头都触碰到冰冷的地砖,她们肥硕的大屁股高高翘起,在洁白的裸背上可以看见她们被交叠反捆起来的双臂。

  

   其中位于左边和中间的女奴各咬着一根绳子,而这两根绳子又分别系在中间和右边这两座断头台上面的铡刀上。唯一没咬着绳子的右边女奴开始张开檀口,对着镜头哭诉道:“伯爵大人,这买卖做不成了,贱畜们失手了,还被弄成了这副模样,您要是收到这封信,请善待贱畜们的家人吧……”

  

   她们显然便是我父亲雇佣的女奴走私客,眼角下方的泪滴纹身是最好的证明。女奴说完,旁边伸出一对粗壮的手臂,把一根绳子塞到她的檀口里,强迫她咬住,而这根绳子则系着左边那个女奴头顶的铡刀。

  

   等她也把绳子咬住后,三头比成年人还要巨大的魔豹从阴影中走出,分别趴到三个女奴身上,用它们的肉棒开始抽插她们娇嫩的蜜穴。

  

   要是在大陆诸国,惩罚一些犯下通奸罪的女人才会派这种魔兽上场——它们就跟有着血源关系的远亲猫咪一样,雄性的肉棒上穿满倒刺,每次抽插都会在女人最娇嫩的部位像是用铁耙似狠狠刮擦一遍,那种痛苦往往会使受刑后的女人在往后的岁月里都不再愿意交欢做爱。

  

   果不其然,当魔豹那长满倒刺的肉棒刚一插入,三个女奴的眼眸不约而同地瞪得老大,精致的五官顿时扭曲起来,仿佛是要把绳子直接撕烂一般啃咬着,看得连光幕外面的我都忍不住胯下一颤。

  

   没有高亢的浪叫、没有欢愉的呻吟、也没有撕心裂肺的哀号,仅有女奴的肉臀被反复激烈碰撞产生的啪啪声,以及女奴在断头台内挣扎扭动时撞击木头发出的闷响,尤其是左边的那个女奴,比起另外两个扭头晃脑地分散痛苦的同伴,她不断地用自己的下巴撞击断住粉颈的木枷,哪怕撞到下巴鲜血直流也不打算停下,显然被魔豹侵犯带来的痛苦还要远远胜过当下的自残。

  

   “呀啊、我受够了!”这一幕无比残忍的活春宫持续了一分钟多,中间的那个女奴在尖叫中松开了檀口里的绳子。

  

   右边的女奴在惊恐地注视这个率先放弃的同伴中,被头顶落下的铡刀切断了粉颈,不得不松开了自己咬住的绳子。随后左边的女奴被铡刀切断粉颈的同时,也带着一丝疲惫的表情松开了自己咬住的绳子,使中间的女奴头顶上的铡刀跟着落下。

  

   三颗长发头颅滚落在地上,而她们雪白的身子像是垂死的鱼儿一般在地上扑腾着,修长的双腿又踢又蹬,连魔豹也压不住。在鲜血从断颈处喷出哗哗水声中,光幕渐渐崩溃消散,提醒我记忆水晶的内容已经播放完了。

  

   自收到这枚记忆水晶以后,我父亲便当母亲已经死了,还为她举办了葬礼,三年后便找了个年轻与我相仿的邻国女骑士续了弦。

  

   将记忆水晶重新放回到木匣里后,欲火重燃的我打开了存放着母亲的箱子,把里面那具曲线曼妙的无头艳尸抱到床上。

  

   不得不承认,贸易联盟对于加制尸体的技术真的惊为天人,母亲的无头艳尸在我上次使用后只用清水冲刷了粘到上面的汗迹与精液,但当水分被晾干到,它就恢复到我初次得到它的模样。

  

   借着魔法灯洒下的柔和白光,只见莎曼萨的肌肤仍旧洁白无瑕,一对乳头如同新鲜的樱桃一般,腻滑柔软的两团巨乳仿佛刚刚剥开壳的煮鸡蛋,我伸出双手放到她的断颈处,然后顺着这具娇躯的锁骨和酥胸一路抚摸把玩了下去。

  

   我的指尖划过母亲隆起四块腹肉的肚子时不忘抠摸几下可爱的肚脐,接着继续向下,扫过阴埠上的雷枪名号纹身,点过那肥大红黑的肉蚌,摸过修长笔直的大腿和小腿,直到摸玩到末端圆润可爱的玉趾。

  

   我又一次被这具肉体的性感与完美深深吸引,甚至出现了片刻失神了。我能够理解父亲对母亲的迷恋,也明白那个绑架她的主人对她的占有欲,但如今她只属于我一个的玩具。虽然整整晚了十几年,但也没有太晚,要是我可以更早点觉醒就好了。

  

   可惜我已经在艾德文娜的身上已经发泄了,进入贤者状态后有点有心无力,不过也不要紧事。母亲的肉体冰冰凉凉的,作为在热带群岛地带睡觉时的消暑抱枕再好不过了。

  

   在进入梦乡时,我想起按时间算来,罗丝阿姨的尸体应该被加工好了,希望她会被她的主人放到尸娼店成为流通的商品。

  

   次日一早,我起床后把艾德文娜从鸦笼里放了出来,赶她到旁边的仆人房里去补个觉,毕竟人在鸦笼里站了一夜是不可能睡得了的。

  

   吃过早饭后,玛菲莎夫人登门拜访,继续充当我的导游。“大人,今天的行程有计划吗?”

  

   “想去尸娼店逛逛,夫人,你知道全城每一间尸娼店的地址吗?”我问道。

  

   玛菲莎的俏脸稍微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但马上收敛起来,看来她对我这个外国人昨天才逛市场买女奴,一晚过后就马上达到玩尸娼这么重口味的地步。“知道的,大人,您是想要寻找某个完成了告别日的女奴的身体吗?贱奴可以安排人手去找……”

  

   “不用这么麻烦。”我摆手否定玛菲莎的建议,“我是要找一个应该变成尸娼的女奴,同时想逛逛尸娼店。”

  

   “如您所愿。”玛菲莎欠身一礼,和我一同坐上马车后,指示着车夫女奴赶往最近的一间尸娼店。

  

   贸易联盟真不愧是个金权至上的商人国家,女奴们生前像牲口一样被买被卖,为男人劳动服务,死后还要再次成为商品,将最后的一点价值发挥到极限。

  

   怀着猎奇的心态,我跟随玛菲莎踏进了一间又一间专门贩卖女奴艳尸的商店,可惜纵然货架上的艳尸如云,却没有我最想要的那一具,时间就在这样的游览与寻找中流逝,我的失望感也渐渐积累。

  

   马车再一次停下,玛菲莎率先打开车门,跳下马车并转身接引我下来:“这是最后的一间尸娼店了,名叫‘约翰的娃娃屋’,传承的历史是全城第二久的尸娼店,经常能搞到许多极品女奴的尸体。”

  

   “是么?”我挽起玛菲莎的纤手,苦笑着打趣道:“要是连这一间也没找到我想要的那具尸体呢?”

  

   “那她一定是被她的主人保留下来了,不如您告诉我她的姓名,贱奴可以通过主人的人脉帮您找她。”玛菲莎再次善解人意地建议道。

  

   “先逛完店吧。”

  

   刚入门,一位颇有书卷气的少女便迎了上来,她张开檀口,发出甜甜糯糯的童音:“这位尊敬的主人和这位夫人,请问两位想要什么样的货呢?”

  

   我错愕于这个书奴的年轻,之前逛过的尸娼店都有年轻漂亮的女奴来开门,但总会有个脑满肠肥的油腻奴隶主,或者是个表情阴沉、不谨言笑的中年炼金师坐镇柜台,掌管店内一切事务,可我的视线越过她望向店内,却找不到除她以外的第二个活人。

  

   所以我没马上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好奇地问道:“你是掌柜?你的主人呢?”

  

   “父亲大人卧病在家,这店现在由贱奴打理。”书奴报以真诚的回答,从语气中不难察觉她对自己能够为父分忧很是自豪。

  

   “那你的兄弟呢?怎么不买几个女奴来打理呢?”我环顾四周,埋入地里的钢杆等距分布在店里,每一根钢杆上都绑着一具无头艳尸。尽管它们有高有矮,有的健美强壮,有的纤细苗条,有的丰腴成熟,有的幼小娇弱,但一丝不挂,玲珑浮凸,曲线曼妙,而断颈处挂着它们生前身份的名牌。

  

   它们挺着高耸而形状美好的奶子,圆润肥硕的丰臀用股沟死死夹住钢杆,一对藕臂纤手被绑在身后,或摆成双手合什的祈祷样子,或互相交叠抱肘,或交叉着吊起,不一而足。修长的大腿微微岔开,露出形状各异的蜜穴。虽然没了脑袋,看不到容貌长相,但能有着这样完美身材的女奴,怎么可能会是个丑女呢。

  

   书奴答道:“贱奴没有兄弟,以前是其他姐妹一起打理这店,她们都被父亲安排出嫁卖掉后,就剩下贱奴一个了,贱奴也不太信任那些从外面买来的女奴,所以就自己打理,大概某位叔叔的儿子会在父亲蒙女神宠召会来把贱奴和这店继承下来。对了,您还没说想要怎样的商品?”

  

   “要合眼缘才行,我可以摸一摸试下手感吗?”我告诉她。

  

   “这是应该的,只要不做出会破坏商品的尝试就好了。”

  

   我点点头然后贴近旁边的一具无头艳尸欣赏起来。艳尸的体型大概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女孩那么高,肌肤晶莹细腻,香肩窄小圆润,锁骨精致,而锁骨下面的是与身材不太相符的碗状巨乳,其尺寸之大甚至从她的背身后也能看见,一双纤手被反绑在身后,在巨乳的遮挡下,从正面看去宛如无臂。

  

   由于没了头颅,我无从分辨她是家生奴还是外来奴,但挂在她断颈上的铭牌则告诉我她是个由外来奴生下的家生奴。她左边的巨乳上有着针线毛球、床铺、汤勺三个纹章,我便绕到她的身后上,蜜桃般圆润翘起的屁股上有着整整五颗红心,说明她一共生下了五个女儿,实在想象不出这么幼小的身子却如此丰饶多产。

  

   随后我伸手抚摸她的蜜穴,那是一只厚实饱满的肉蚌,冰凉而富有弹性,颜色却不这种幼小身体相配的粉色,而是经历了许多性交后才出现的棕褐,是大概她生前天天都有被主人宠爱的关系。我的手指拨开她的蜜唇,探入花径内,检查着她里面的深度和形状,经过一番抠弄,察觉到这具美妙的肉体并不会分泌爱液与发出娇喘来回应我的时候,一股索然无味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

  

   我苦笑着摇摇头,以至于对旁边几具本来想试试的无头艳尸也失去了兴趣。毕竟她们的身份太过于普通,阴埠上面光洁如玉,既看不到纹章也找不到名号。如果要玩得尽兴,还不如买活生生的女奴回家。

  

   玛菲莎见到我的反应,顿时黛眉皱起不满地对书奴道:“女王港第二历史悠久的尸娼店,你的好货呢?赶紧拿出来给大人看看吧。”

  

   “乐意之至。请到这里来。”书奴说着往一边划了手势,然后领着我走到店铺的另一侧:“这边的商品都是有不错的收藏价值的,生前都是些大名人。”

  

   在那里也以相同的方式摆着另一批无头艳尸,但我注意到这些女尸的阴埠上都有贵族的纹章图案或者一段短短的文字,不像刚才看到的女尸的阴埠那里光秃秃。文字是通用文,写着诸如“霜雪女王”、“春雷”、“游矛”等等外号,其中一些外号我颇有印象,都是大陆诸国上某些强大或著名的女性。

  

   “请看这些商品,每一具都大有来头。”书奴介绍道,“有着名号的就是来自大陆诸国的外来奴,您看这一具,‘碎岩’莫莉卡,她可是大陆上光辉骑士团的团长,您应该听说过她的事迹吧。”

  

   我点点头,那是一具魁梧强壮的女尸,哪怕没有了头颅,它的断颈也够得到我的头顶,断脖处挂着她生前身份的铭牌。传闻中的“碎岩”莫莉卡是个身高两米,比很多男人还要高大强壮的女人。小麦色的肌肤泛着一股油亮健康的光泽,修长的四肢长着仿佛由雕塑师之手细致琢磨出来的发达肌肉,肚子上也有棱角分明的六块腹肌,然而这样的身材却并没有给人一种野蛮的感觉,反而在两颗沉甸甸的豪乳和两腿之间的粉色蜜穴都增添了一股反差强烈的柔美感。

  

   五十多年前光辉骑士团的传奇战绩自然有所耳闻,可惜这支独立于所有国家之外的武装力量,由于霸占了控制着大陆东岸的南北枢纽长期征收过路费,最后被意图征服东岸北方的炎夏帝国剿灭,“碎岩”莫莉卡在最后的围城战中失踪。关于她的下落众说纷纭,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位骑士团团长会来了贸易联盟,当了女奴还完成了告别日,尸体成了商品和男人的玩物。

  

   “还有更好吗?”我又问道。

  

   “有的,这五具。”书奴又指着旁边五具肌肤白皙如霜的裸尸,“中间那具是‘晨曦女王’,琼娜@瑟雷特,旁边两具是她在大陆生下的小母狗,再旁边两具是她来到联盟后跟主人生下的小母狗,要收集这样的母女组合可不容易。您若是三十年后再来本店,贱奴的女儿也许为您找来这个女奴孙女辈的女奴裸尸,给您凑个三代同堂的全家桶。”

  

   我也知道这个女人。七十年前萨森利公国的女大公,靠着出色的政治手腕周旋在好几个强国之间,维护着公国的独立与自由,直到她的弟弟发起了宫廷政变。即将失败的她带着自己的女儿在寝宫自焚,宁死也不愿受辱,没想到还是另外隐情。

  

   店主又为我介绍好几具无头艳尸的身份,但始终没超过我的了解。在这片珍藏版的无头艳尸之中,我终于看到一具阴埠上刺有“雷枪”名号纹身的无头艳尸,她有着与那天告别日上我看到的罗丝阿姨相同的肤色,一样的宏伟豪乳、圆润肥硕的丰臀和紧致结实的大长腿,连胸前的纹身图案也相同。

  

   我忍不住伸手掂量掂量她的豪乳的份量,同时抚摸她冰凉却仍旧细腻柔滑的屁股,她右边的臀瓣上有两个红色的心形纹身。

  

   书奴见到我的举动,她连忙恭维道:“客人您真是有眼光,这件商品才在上星期完成了告别日,非常新鲜……”

  

   我举起手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我要这一具,多少钱?”

  

   “五十个金佛里。”

  

   “成交。”

  

   书奴随即把那具无头艳尸从钢杆上解下,在我的要求下重新捆成高后手祈祷缚,然后用棉布包裹起来。

  

   抱得美尸归的我与玛菲莎辞别后就马上回到旅馆的房间,见到已经补过觉的艾德文娜仍乖乖地呆坐在仆人房后,我又命令她按照昨晚的标准把她自己重新捆绑起来,再抱着罗丝阿姨的无头艳尸放到大床上。

  

   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让蜜穴处于毫无防备的状态,高后手祈祷令她的双臂几乎都收拢在背后,高耸坚挺的一双豪乳仍在胸前傲然矗立着。

  

   我解开身上的衣服,挽起罗丝阿姨的无头艳尸的双腿,将胯下已经竖起怒张的肉棒猛地刺入她两片粉红的蜜唇内,然后抽插起来。

  

   随着我的冲击,她的两颗乳球如同果冻般的剧烈颤抖起来,但听不见她的呻吟,她也无法发出浪叫或者蹬腿摇头什么的,在我反复的抽插中,她的花径仍旧干燥如初,没有分泌出哪怕一滴爱液,但她天生花径幽深,内壁紧致而褶皱纤细,我每次的冲击都有种肉棒被紧紧吮吸住的快感。

  

   “嗯……哼……罗丝阿姨……嗯……你的身体……嗯……真棒……啊……可惜、太可惜了……嗯……我应该……嗯……在十年前……嗯……就把你变成……嗯……一个女奴……啊……”

  

   我朝后往床上一躺,抱着罗丝的蛮腰把她拉起来,换成男下女上的骑乘位,她的娇躯猛地向前一扑,虽然没有趴到我的胸口上,但两颗豪乳随着弯下身躯而重重甩到我的脸上,很软很香也很舒服。

  

   罗丝阿姨的花径很紧,甚至比得上处女那种未曾被入侵的阴道,内壁上那些层层叠叠的褶皱嫩肉宛如无数的柔舌,紧紧地吸住我的肉棒。我难以想像这具正被我侵犯的肉体,是个已经四十五岁、生下了两个女儿的老女奴,但她肥大深黑的蜜唇却无声地告诉我她与我的母亲莎曼萨一样生前有过足够丰富的交欢经历。

  

   我奋力朝上挺腰,罗丝的娇躯随着我的动作而前后摆动,她的豪乳也一次次在她朝前扑下时甩到我的脸上。要是她还活着,大概我能看见她已经娇颤猛颤,仰天呻吟,爱液随着我的抽插而溅到四处都是了吧。

  

   “啊、啊……阿姨……你真是个……嗯……当女奴的……嗯……好苗子……嗯……可惜……嗯……没能让……嗯……你替我……嗯……生小女奴……”

  

   我忘我的挺动着,对着她不可能回复的无头艳尸诉说着这多年未见的想法,我的肚子不停撞击在她肥硕圆润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有时还抽空用手狠狠掴上一下,感受这团不逊色于她胸脯的丰腴手感。

  

   我抱着罗丝的大屁股,用力顶入接着旋磨,不时捅到花心上,快感在我的体内逐渐积累,最后实在忍耐不住,在她的花径内发射了我的生命精华。 然后我在一声长叹中松开双手,任由罗丝趴到我身上,用她的豪乳挤压我的脸。

  

   品味着高潮后的余韵,我搂住她,一手揉捏着她腻滑肥硕的臀瓣,一手抚摸她的脊背和被固定在背后的纤手。这样的尤物果然应该要成为自己的收藏品。

  

   “罗丝阿姨,回到祖国后,你就住进地牢里,白天光着屁股生活,晚上捆起来让我干,这样的生活满意吗?”

  

   罗丝没有回应,仍趴着一动不动,用她的豪乳压着我的脸,用她紧致的花径夹着我的肉棒。

  

   “嗯?这种生活你满意吗?”我又问了一次,她还是沉默。

  

   我忍不住扶起她,映入眼帘的是两团豪乳和粉色的蓓蕾、精致的锁骨和纤细的粉颈,但粉颈之上空无一物。

  

   我愣了几秒,才苦笑起来,她的娇躯仍保持着跟活人无异的触感,都令我忘记她已经死了,只好把她的无头艳尸摆到一旁,然后意犹未尽地打开装着母亲的箱子,把她的无头艳尸放到罗丝阿姨的旁边。

  

   母亲莎曼萨的娇躯经过清洗后还是重新捆绑成高后手祈祷缚,与罗丝阿姨的打扮一模一样,据说贸易联盟的男人可以通过一个女奴的身材和肌肤上的纹身,即可将她与其他女奴之中区分开来,但我面对这两具同样健美强硕的娇躯,却只能通过她们阴埠上的名号来分辨。

  

   没有一点关于前戏的爱抚,毕竟一具艳尸也不需要这样的温柔。我直接分开母亲修长的大腿,将自重新变得坚硬竖直的肉棒塞进她的蜜穴,接着做起了活塞运动。

  

   触感冰凉的无头艳尸猛的一颤,母亲的豪乳在我的反复冲刺下像果冻似的晃动起来,弄出一片极为养眼的汹涌波涛。最后我的快感积累到顶点,在她的体内发射了,但这一次我的肉棒真的变软了,短时间内是硬不起来。

  

   于是我放下母亲的娇躯,顺势躺到三人之间,左手搂着罗丝阿姨的蛮腰,右手揉搓着母亲的豪乳,一边品味着余韵,一边她们俩此时的可能表情——被儿子侵犯、建立起禁忌关系的愤怒?被新主人宠幸调教后又妨于血统身份而产生的惊慌?还是美眸中闪烁着春情,渴求我的肉棒?

  

   可惜这类问题永远不会有答案,联想到这里我又一次对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不可抑制地嫉妒起来:他可是操过活生生的母亲,也享受着母亲的亲自侍奉,为什么我只能得到母亲的艳尸,还是少了头颅的那种。

  

   我在床上躺了不知多久,直至窗外的天色变得漆黑,而肚子发出饥饿的咆哮时,才舍得从身旁两具美肉中起来,穿上衣服后来到仆人房,把艾德文娜从捆绑状态中解释出来。

  

   “主、主人?”艾德文娜问道。

  

   “去把我房间里的那两具尸娼清洗干净,然后去大厅一起吃饭。”我指了指身后的大床。

  

   “遵命!”艾德文娜闻言一喜,她可是听见我允许她跟我一起吃饭,对于一个女奴来说,这是得宠的信号。“请问洗完放去哪里?”

  

   我想起主人房的两个落角里树有从地板连接到天花板的钢杆,也不知道它本来的是用于把女奴绑到上面还是让女奴表演钢管舞的。“就绑到那两根杆子上晾干吧。”

  

   说完我推门而出,没走下几级楼梯,就听见房间里响起艾德文娜倒吸凉气的声音,我确信她已经是通过尸娼阴埠上的名号认出了她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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