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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女奴母亲的来信06

  整个上午一共打了十二场生死战,最后死了十三个战奴,其中一对在厮杀中同归于尽,由于规则是活下来的才算获胜者,于是她们美丽的头颅被运动场的工作人员割下随机抛给观众。我押注的那位名叫艾美拉的战奴也是丢掉小命的战奴之一,害我输了十枚金佛里。

  

   随后是为了弥补生死战结束太早而进行的临时加赛,几十个身子还没长开的小战奴被放进赛场,她们穿着木制护具和写有编号的围裙,拿着包有厚布的木制训练用武器进行大乱斗,押注的玩法也变得丰富起来:赌哪个小战奴的淘汰顺序,哪个小战奴击倒的对手最多等等。

  

   等到这群可爱的小战奴彼此打到满头大包,白皙细嫩的娇躯遍体瘀伤,终于决出了最后的冠军后,时间也到正午。烈日当空,很多不愿意晒太阳的人带着自己的辘辘饥肠回家吃饭,同时有不少人撑起遮阳伞或用带来的帆布搭起一个临时的阴凉处,然后吃着从家里带来的干粮,等待着下午的到来——运动场的门票收费规则很奇怪,一天之内无论什么时候进场,只要买下座位,就可以呆到傍晚关门为止,如果出去了想要再进来,只能重新买票。

  

   呆在包厢里的我自然没有外面那些平民观众的烦恼,拉好窗帘,关上房门,加上宽敞的躺椅,就是一张适合午睡的好床,拿起桌上的铃铛摇几下,花上一把金佛里就能叫来一桌美食,只是当下房间里的女人多达四个,可我没有当着另外三个女人的面前干艾德文娜的厚脸皮,但贸易联盟的女奴的脸皮厚度超乎我的想象。

  

   “大人,请问需要来点‘饭后运动’消食吗?”玛菲莎放下擦完嘴巴的手帕,注视着我。

  

   我的目光依次从她、艾德文娜和那两个床奴侍女的娇躯上扫过,“这里的人似乎有点多。”

  

   “呵呵呵,没有的事,大人,不如说人数刚刚好好。”玛菲莎说着和那两个床奴侍女掩唇而笑,就连跪坐在躺椅旁边的艾德文娜也俏脸绯红地垂下螓首。

  

   “这怎么个刚刚好?”在我迷惑不解之际,玛菲莎的纤纤玉手已经攀上我的衣领,开始为我宽衣解带:“请交给贱奴吧。”

  

   “等一等,夫人,拉达克先生他万一知道这件事……”

  

   “您担心主人的反应吗?请大人放心,主人吩咐贱奴的任务当中包括用身体为您提供服务。”玛菲莎招招手,两个床奴也爬上躺椅跟她一起脱我的衣服,很快将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我剥了个干净,接着玛菲莎纤手一推,让我躺倒在躺椅上,然后她脱下凉鞋,登上躺椅,抬起一只晶莹修长的玉腿对着我的胯下踩去。

  

   “用、用手是不是更好些?”我真的有些慌了,不是刚刚那种淫人妻女而可能被苦主上门追杀的担忧,而是从未听说这种用脚进行的前戏而对未知的怀疑。

  

   “大人以前没试过用脚吗?那请安心体验这新奇的享受吧。”玛菲莎笑容甜美,给我一种恶作剧成功的感觉,在更加用力地踩踏着我的肉棒上下碾压的同时,包裹着她全身三点要害的丝质比基尼也相继被解开,伴随着重力而飘飘落地,让我看见她那双笋乳顶端的粉花珍珠以及如婴儿小嘴般细嫩的蜜穴,以及光洁无毛的阴埠上的交叉闪电系纹章。

  

   “可是真的很难安心下来啊。”我报以无奈的回答,尽管不想承认,但从玛菲莎的玉足上传来的冰凉温度和略带压迫的碾压的双重刺激下,我的肉棒竟然不争气地充血勃起了。

  

   这时两个床奴侍女也脱下身上的比基尼,一左一右地围在躺椅两侧,她们分别抓起我的一条手臂,然后握着我的手掌并把它引导她们的蜜穴或胸乳上,让我玩弄她们的重要区域。

  

   我的肉棒又被玛菲莎踩了一会,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玛菲莎便一屁股坐了下来,用蜜穴一口气将我的肉棒吞至没根。

  

   “呃、啊……呵呀呀呀……”已经坐到我身上的玛菲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俏脸上浮现出痛苦与欢愉皆有的表情,通过肉棒上传来回到的感觉,我便知道自己的肉棒已经填满了她整个花径内每一处空间,但它还没做好被我入侵的准备,这里还是比较干燥,因此玛菲莎才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下意识地问道:“要不先缓缓?”

  

   “大人不必怜惜贱奴,尽情享受即可。”玛菲莎话音刚落,她向后一仰,将及腰的金丝美发披散开来,双手分别撑在我的两条大腿上,便以此为支点连大腿一起挺动肥嫩的大屁股在我身上起起伏伏,两颗挺拔的笋乳随着她的起伏节奏而上下甩动不停,白嫩的乳肉上面点缀着嫩粉色的珍珠,在空中画着迷人的圆圈。

  

   “大、大人……嗯……贱奴做得……喔……还可以……呵啊……可以吗……呀……”女奴的臀肉一下接一接地撞击着我的胯部,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玛菲沙每次抬起的幅度都很大,几乎要肉棒完全吐出花径,可每次坐下都是狠狠地坐到底让肉棒插至没根,哪怕让我的龟头因此直戳到底而撞击花心也在所不惜。尽管这令我获得巨大的快感,但她这样看上去有些狂暴的交欢,使我怀疑她也是在享受着这场交欢。

  

   “何止是可以,简直太棒了,还能再快点吗?”我左手的几根手指在抠弄着一个床奴的花径,让她娇喘连连并不住地揉搓着自己两颗乳球,右手的手掌将另一个床奴的左乳揉搓把玩。

  

   “呃啊……遵命……呜哦……好棒喔……”玛菲莎听见我的话,果真加快了挺腰起伏的速度,令本来断断续续的啪啪声变成一段听上去仿佛没有间断的闷响长奏。不过书奴不以体力见长,她这种高强度的起伏挺腰只坚持了不了两分钟,就不得不完全停止,坐在我的胯部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请、请大人……见谅……贱奴……做不动了……”

  

   “没关系,你先休息一下,这里不是还有一个人没动过嘛。”我转过头,看向已经在躺椅旁边跪坐了好久的艾德文娜——曾经的未婚妻已经注视这边的活春宫许久了,刺有镣铐纹身的白皙俏脸上染满了红霞,修长结实的大腿左扭转地互相磨蹭着,霜锤名号下方的蜜穴肉缝中正渗出丝丝晶莹的爱液,显然她已经发情了。

  

   “请问贱畜可以为主人做点什么吗?”艾德文娜怯生生地问道,但我也不知道在自己的肉棒和双手都各被一个女奴占用的情况下,别的女奴想加入这游戏里还能做什么,毕竟我还在特兰王国的时候一男二女的三行人已经是我的想象力极限了。“我也不知道呢,那些调教师教过你的东西里,有什么是可以用在这种四奴共侍一主的情况上的吗?”

  

   “那么,请主人允许贱畜将骚逼坐在您的脸上吗?”

  

   “坐到我的脸上?这个……好吧,你试试看。”对于这种从未听说的交欢体位,我既紧张又期待,当即答应下来。只见仍保持着捆绑状态的艾德文娜站起身来,走上躺椅,然后羞羞答答地岔开双腿,缓缓沉下腰,将她最为隐私的部位慢慢压向我的脸部时,我的心还是紧张到悬了起来——毕竟以她的武力,一屁股狠坐下来,把我的脑袋压爆可能是夸张了,但给我整成颅骨碎裂然后抢救无效死亡恐怕不是什么难事。

  

   感谢贸易联盟的调教师,我曾经的未婚妻、如今的女骑士母马并没有想杀我的想法,当她肥硕白嫩的大屁股占满了我的全部视野时,她饱满的花房也已经轻轻压在了我的嘴巴上,这是我第人生中第一次用手指和肉棒以外的器官感受这里女性秘密花园的柔软触感。

  

   艾德文娜坐下来后大小腿对折跪好,便开始前后挪动她已经刺上两颗红心纹身的大屁股,使得她的蜜穴有节奏地挤压磨研着我的嘴巴,那颗已经竖起的小豆豆也在这种磨研中一来一回地摩擦着我的下巴,爱液从蜜穴的肉缝中渗出,将我的下巴浸湿之余,顺着我的脸部轮廓滑落到躺椅的软垫,希望今天离开时,那个经理不会要求我支付一笔清洁费用。

  

   “唔……哦,该死……呸呸呸……我该怎么做?”来自女奴花径内的爱液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味道,哪怕分泌出这些玩意的是艾德文娜也不可能,我一张口就被爱液灌进嘴里。

  

   “呵呵呵呵……大人,如果您讨厌女奴们的骚水,闭上嘴巴等待结束就可以了。”已经缓过气来的玛菲莎重新做着挺腰起伏的动作吞吐我的肉棒,同时解释道:“如果您想做点什么,可以舔她,把她舔上天。敢将屁股坐在主人脸上的大胆女奴,得要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舔她……呸……这算什么?”然而被艾德文娜以骚屄碾脸的我连开口说话都费劲,这种被自己的女奴反客为主的情况倒是让我很是生气,爱液灌嘴引起的恶心感减退了许多。心中一横,干脆张开嘴巴把艾德文娜的蜜穴含住,然后舌头顶开她两片丰润的蜜唇,入侵那近在咫尺的花径。

  

   “呀……主人……哎呀……好痒……喔……您的舌头……哗啊……好厉害……”随着我反击的舌尖扫过花径腟壁上的层层皱褶,艾德文娜的娇躯出现触电似的颤抖,连檀口中吐出的浪叫也变调了。我不知道这是自己在这方面颇有天赋,还是她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到这点侵犯就爽到无法自已,又或者是她在用演技配合着我,不管是哪一种结果都让我有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玛菲莎说的没错,把她舔上天。

  

   “啊……嗯……哦……主人太强了……喔呵……骚屄好痒……嗯啊……这感觉……呵啊……跟主人的肉棒不一样……”在海量快感冲击下,强壮的艾德文娜再也保持不了坐姿,整个人软软地朝前扑去,随即被玛菲莎抽出双手接住,后者刚把她扶正坐好,双手就攀上她胸前的两颗乳球揉搓起来,书奴丰润的樱唇吻上了她的檀口,毫无防备的口腔被玛菲莎的香舌入侵,然后她的舌头也被缠绕搅动起来。

  

   “呜、呜嗯……呜啊……嗯啊……呜……”艾德文娜扭动几下娇躯,却发现作为极品战奴的自己已经失去逃离或反抗的力气,过去在驯奴学院接受调教时,调教师为了让她尽快屈服而使用了很多高级调教,但檀口、胸乳和蜜穴三处敏感点同时受到侵犯还是第一次,前所未有的海量快感瓦解了她任何积存力量的企图,只能像个任人摆布的肉娃娃那样默默承受两人对自己的蹂躏。

  

   艾德文娜的状态不好,其实我也不比她好哪里去,肉棒被玛菲莎的骚屄反复套弄,脑袋被艾德文娜桃臀对怼,就连两只手掌也各抠着一个花径和揉捏着一个乳房,最终我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种白浊从肉棒的马眼中喷射,将玛菲莎的子宫灌满。

  

   “啊……啊呀……大人的种子……啊……贱奴收下了……”也许是白浊的突然灌入,玛菲莎的快感登上一个更高的台阶,高亢的尖叫从檀口中呼出,螓首向后仰到了极限,头、背、臀间形成了凹陷的弧形,散发着熔金般耀眼光泽的及腰美发与两颗弹性十足的巨乳在空中甩出一道惊艳的圆弧,而她与我连接在一起的胯部连同背后的大屁股却在此时抽搐痉挛,花径也因此开始收缩,结果像是另一张小嘴那样拼命吮吸着已经被其包裹起来的肉棒,给我带来无比美妙的快感的同时,也似乎不把肉棒里最后的一滴精液榨干之前绝不停下的模样。

  

   当书奴的痉挛终于停止,她那抓住艾德文娜的巨乳揉搓的双手无力地垂落,而她本人也带着满足的微笑往旁边一歪摔到躺椅上。可她摔到之前,将艾德文娜的两颗乳头狠狠一扭,本来积累大量快感的前女骑士在这突然的强烈刺激下登上了巅峰,她的子宫口喷出大股阴精,最后从蜜穴涌出浇到我的脸上,就在我呸呸呸地吐着她的爱液的时候,她也像玛菲莎一样身子一软,摔躺在我身旁。

  

   仿佛是约好的一般,正用着我的手抠屄揉乳的两个床奴侍女也发出女人高潮时的高亢呻吟,紧接着东倒西歪的躺下喘起粗气,搞得我极其无语:你们俩是在耍演技对吧?一定是在耍演技对吧?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只用手就让你们俩高潮的吧。

  

   我摇响了铃铛,让运动场的侍女送来的毛巾面盆清水,大家一起清洁身体再重新把衣服穿上,而侍女们也为我们换了一张干净的躺椅,完全没因为我们白日渲淫而把躺椅弄脏了而感到奇怪。

  

   “大人,距离下午的母马全能赛开始还有一个小时,你又有一位如此优秀的母马,不考虑考虑吗?”洛普斯经理又在怂恿我带艾德文娜参赛,“初次参赛就有二十枚金佛里,您拿到前三名的话,还有最高达到五十枚金佛里的奖金。”

  

   “你先说说输了会怎么样吧?在大陆诸国,骑士比武里输掉的一方得交出自己的盔甲武器和座骑。”比起一小笔奖金,我更关心能不能继续拥有艾德文娜。

  

   “输了不也会怎么样,大人。”洛普斯笑容可鞠,“全能赛的内容只是让您的母马拉着马车载着您跑过多种障碍罢了,您要付出的也不过是她的一身热汗和付出两枚金佛里的马具租金,何况您的母马不仅是一位极品战奴,还考取到马头纹身,比许多直接拿自己的奴妻奴妾当母马上场的选手有优势多了。”

  

   我扭头望向下面的赛场,许许多多的力奴如同洛普斯说的那样用木料、石块、花盆等东西搭起各种各样的阻碍物,原本来完整的开阔椭圆形赛场正被围栏分隔出一条弯弯曲曲的赛道。我又转脸看向玛菲莎,这位家生奴冲我点了点头,回复我一个不必担心的眼神。

  

   “好吧,我也报个名吧。”

  

   “那请大人带上母马跟她到一层的准备区更衣吧。”洛普斯比出一个请的手势,一名侍女随即上前示意我和艾德文娜跟随她出去。

  

   来到了运动场一层的准备区,我顿时闻到了大股皮革与女人的体香混合起来的怪异气味。放眼望去,不是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的母马穿衣披鞍的主人,就是正在穿衣披鞍的母马,果真像洛普斯说的那样,不少正在换装的母马的胸脯上根本没有马头纹身,从纤细的胳膊腿脚来看没准连基础的武技训练都没经历过,有着霜锤名号的艾德文娜跟她们一比,真的优势很大。

  

   也有一些一看就觉得强到离谱的对手:香脐上方刺有奖杯纹身的,肩膀上刺有马种名字,还有个子超过两米、浑身肌肉雄壮到仿佛用花岗岩雕琢而成的……不过想到自己只打算享受参与这种大陆上没有的比赛,也就释然了。

  

   “这位大人,请问您对母马的穿着有什么要求吗?”带路的侍女领着我和艾德文娜来到一张桌子前,桌子上摆满了许多像是鞍具又像衣服铠甲的东西。

  

   我回忆着前未婚妻身披标准女式骑士板甲的模样,不禁脱口而出:“能让她看起来像个女骑士吗?”

  

   “也就是选择战争风格了。”侍女说着很快从桌面上挑出一套甲胄出来,“来,试穿一下看看。”

  

   我退到一旁,看着侍女解开艾德文娜身上的束缚,然后帮她穿上那套装备。尽管艾德文娜俏脸上带着不情愿的神色,但还是顺从地把装备穿好。

  

   “真漂亮。”我欣赏着艾德文娜的英姿,报以由衷地称赞:这套行头的每一块甲片都用料十足,打磨得快要能当镜子的表面在烛光的照射下竟然反射出刺眼的银光,她的双腿双臂都被这样的甲胄保护着,钢靴是马蹄状的高跟靴,螓首也戴上了一顶头顶插下一尺多长的鲜红色长羽毛,随着面罩的下拉,她的俏脸也被隐藏起来。

  

   可与之相反的是,她的躯干完全裸露着,从硕大挺拔的巨乳到长出四块腹肌的肚子再肥大饱满的肉穴,都毫无遮挡,屁股里还塞着与她头发颜色相同的马尾肛塞。跟见不到一丝肌肤的四肢和脑袋形成强烈的对比,无须解释便给人一种她就是某个变态主人的玩具和宠物。

  

   面对我的目光,早该被调教至羞耻感全无的艾德文娜居然下意识地想用手捂住自己的私处,不过被那个侍女先一步把她的双臂拽到身后,用几根皮革束带固定成后手交叠缚的模样。

  

   “听说拉车的母马都要堵嘴是么?”我好奇地问道。

  

   “是的。”侍女答道:“但您是外国人,肯定没有驾驭母车拉车的经验,也不会女奴的眼语,就不堵母马的嘴了,这样她可以和您在比赛中保持交流。”

  

   “现在是去选车吗?”我见到这个准备区内所有完成穿衣披鞍的母马都没有背上马鞍或座椅之类让骑手固定的东西,就直接被主人和运动场的侍女带往别的地方。而我也很难想象艾德文娜背着我在赛道上奔跑的模样。

  

   “是的,请跟贱奴来这边。”

  

   跟着这个侍女,我牵着艾德文娜来到一个宽敞的大厅里,先一步完成准备的选手和母马在挑选比赛用的马车——马车是早在五千年前骑士帝国时期被淘汰的双轮战车样式,仅有一个让骑手站立的小平台和左右两侧只到腰间高度的挡板,以前我只在历史课的书本中见过,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种文物。

  

   “母马,过来这边。”随着侍女的招呼,似乎有拉车经验的艾德文娜马上走到马车的两根纵向缘木之间,随后转身背朝马车,让侍女将缘木上的拘束带缠上她的蛮腰再扣好,接着她交叠在后腰上的双臂再引出两条皮革带扣到马车前面的挡板上,最后一条起缰绳作用的长皮带系到她奴隶项圈后面的圆环上,由我握于手中。

  

   “大人,您可以在这里先练练手感,等会以抽签的方式来决定您上场的次序。”侍女说完就跑开了。

  

   “艾德文娜,我们来试试吧。”我登上马车,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挥鞭击打她淫荡的大屁股。

  

   “嗯唔!”当马鞭在艾德文娜的雪白臀肉上留下一道粉色的痕迹时,她发出一声吃疼的闷哼,开始双腿发力,马车也由此被拉动而缓缓前向。

  

   尽管我不是直接骑到艾德文娜的背上,但我一拉动缰绳,她就会切实地顺着我拉绳的方向而改变自己的行进方式,宛如骑一匹真正的马儿并驱策着它行进似的。

  

   我不是这大厅内唯一临时与自己的母马进行赛前磨合的人,有七八组选手也这里小心翼翼地遛着母马拉车,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跟我一样为了尝个新鲜的外国人。

  

   我的练手时间没持多久,便听见另一位运动场的经理带着一个抱着箱子的女奴走进来吆喝:“各位尊敬的先生们,请移步到这里,现在要抽签决定出场顺序了。”

  

   我跟随其他人走过从那只箱子里随便摸出一条纸条,交给那位经理。“这位大人,您是第一场的第二位选手,请跟随这个女奴到道赛上就位准备比赛。”

  

   “好的。艾德文娜,我们走。”

  

   来到场赛,在起跑线就位后,我沐浴在观众们的注视与欢呼中,饶有兴致地打量身边的对手的母马:第一位选手的母马是个家生奴,身上并没有找到与赛马和战斗能力有关的纹身,恐怕是被主人临时拿来参赛图个高兴的,苗条的娇躯只披着由一条条七色彩带组成的披肩,一旦奔跑起来必定彩带舞动,春光时隐时现。

  

   一阵蹄子踏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一望,只见一个金发母马牵引着一辆马车走进了我右侧的三号赛道,她的打扮和我为艾德文娜选择的行头相似,也是铁甲保护四肢和脑袋,露出赤裸的躯干,但她的身高超过两米,那一身结实的肌肉堪比那天我在尸娼店里见到的“碎岩”莫莉卡,最为离谱的是她长有六块腹肌的肚子上已经刺有两个奖杯纹身。

  

   另外她也不同于我和艾德文娜这样的业余组合,透过她没拉下面罩的头盔,看见她所佩戴着塞口球和眼罩,也就是说她纯粹依靠车上的主人的判断与命令来完成接下来的比赛。

  

   也许是察觉到观众们的视线,这个金发母马哪怕是处于当下的后手交叠缚的状态下,照样尽其所能地搔首弄姿,频频挺了挺胯部,将她肚子上的奖杯纹身炫耀着别人看,似乎这样做能够为主人争光长脸一般。

  

   见到有如此强悍的对手与自己同台竞争,艾德文德明显担忧能否获胜,继续会不会招致我的惩罚。我便拉扯缰绳,把她拽过来俯身抚摸她的头顶并低语道:“今天的比赛只是玩玩而已,尽力就行了,如果你能为我拿个好名次,那么今晚给你一份奖励。”

  

   “贱畜感谢主人怜惜。”

  

   “十位选手已经就位,母马全能赛第一场开始!”一位站在起跑线前的裁判大声宣布着把手中的红旗重重挥下。

  

   “驾!”、“上!”、“跑!”、“啪!”、“呜嗯!”

  

   裁判的喊声还没在空中消散,包括我在内的十个选手不约而同地挥鞭抽打眼前的母马的大屁股,而母马们也发出吃疼的闷哼,然后全力狂奔,像是十支离弦的利箭一般向着远方的终点激射而出。

  

   起初的赛道没有多少障碍物,仅有一些装在花盆里的常绿植物当作野外的灌木丛,而且赛道笔直,我只需适时拉动缰绳,指挥艾德文娜绕开这些障碍物和挑选最短的路线。

  

   但拐过赛场的第一个转弯位后,我的指挥渐渐变得力不从心——赛道开始变得坑坑洼洼,障碍物也从花盆变成横在路中的横木、拒马必须避开,否则会母马连马车撞得四脚朝天的大型障碍物。而在这段赛道,那个金发母马已经遵从着她主人所发布的正确命令,拉着马车灵活地从障碍物之间的空隙中穿过,把我和其余的选手抛在后面吃沙子。

  

   等到绕过第二个拐弯,我已经彻底放弃对艾德文娜的指挥,任由她自己决定路线和速度,只盯着她因高速奔跑而夸张地左扭右摆的屁股来欣赏——这赛道的障碍物更多,还有壕沟、木桩阵和泥泞带等困难地形,这不仅对脚踩高跟鞋的母马的步伐有很强妨碍,还会令马车驶过时产生严重的摇晃甚至是偏离路线。以我对指挥母马那近乎门外汉的水平,给艾德文娜下达任何命令都只会增加制造交通事故的危险。

  

   当艾德文娜冲过终点线的时候,我只拿到第四名,第一名自然属于那位又壮又拿过奖杯纹身的金发母马,不过对于只为参与一下的我来说,这个名次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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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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