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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魔法少女不更零外篇3.5 童魇

  魔法少女不更零外篇 童魇

   「阵而后战,兵法之常……」

   琅琅的读书声从房间中传出,整齐划一而富含精气神,像是在诗朗诵一般。

   看着门上挂着的牌子:「安徒生补习班」,戴着耳机的少女勾了勾嘴角。

   「嘭!」

   刚去解手赶着回到教室的清秀女学生撞在了门口的少女身上,「啊,抱歉!」

   「没关系,下次注意就好,徐同学。」

   「诶?我们,认识吗?」

   徐漓捏着晨曦学院女生制服的裙角,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柔顺黑亮的如瀑青丝垂至臀际,钟灵毓秀的清丽容颜让她颇有些自惭形愧的感觉,颇为新潮的米色短袖跟泛白牛仔裤相当合身,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娉婷的曲线,露出漆皮鞋的一小截绵柔白袜袜口刚巧贴着裤管,相差仿佛。

   「安老师让我看过座位表了呢,里面空着的应该坐人的位置只有一个。」朝门努了努嘴,少女轻笑道。

   「这样啊……」接受了这个解释徐漓微微点头,又看了眼以后就应该是同学的少女,莫名觉得熟悉,走入了教室。

   「在小学以后,我就没听过这么有感觉的读课文了,补习班材料就更不可能。要戴上口罩吗,大小姐?」耳机中传出清冽的声线。

   「不必。」少女心中默念。

   「说起来,这个徐漓平时整天跟在大小姐身后呢,结果照面都认不出啊。」另一道柔和却充满活力的女声在耳机中响起。

   「毕竟,小漓没怎么对着我看过,我又换了打扮风格。就算平时那样,她也巴不得我转校,嗯,转班也好。」少女不以为意地想着。

   「不带多少恶意,这种漂亮跟班已经很难得了,这回能注意到这边也多亏了这么近的实例。」

   「真是严格哇清叶,就算是在管理局,她也能客串高级接待员呢。」

   「制度本来就没多先进的地方毫无举例价值。」

   一冷一热两个同伴热闹地增进着友谊的同时,开办这个补习班的老师也推门出来了。

   「端木同学是吧,我让大家先做一份卷子,来签一下字吧。」

   戴着黑框眼镜的斯文青年和善地对今天来报名的少女说道,看着那靓丽绝俏的娇靥,目光闪烁着。

   「嗯。」端木怡点了点螓首,文静地同意了。

   也就是隔间,安置着三张办公桌跟打印机电脑等杂物的小房间,再加上作为教室的房间,就是安徒生补习班的全部了,很让人怀疑手续证件是否齐全,但却在家长间声名鹊起,仿佛不怕巷子深的积年酒家一般。

   「已经准备好单子了,打印出来就行,你稍微坐会。」安徒生说着,从饮水机下接了杯水,放到端木怡手边。

   「谢谢。」少女两手捧起塑料杯,是不烫手的温度。

   「好,打印出来了,你再看遍确认一下,我去看看有没有人开小差。」安徒生将A4纸递给端木怡。

   「安老师就一个人吗?没别人帮忙?」

   「是啊,」老师和善一笑,「所以什么都要我一个人来做,放心,很快的,不会耽搁几分钟的。」

   看着安姓教师出门,少女面无表情地放下水杯。

   「听起来真可靠,不过,哪里都让人觉得不怀好意呢,愉快地动手吧,大小姐!」

   「气体、液体、甚至纸张、桌椅,都混入了有侵魔反应的物质,可能对我们不起作用,但没必要冒险现场实验。」

   两个伙伴的意见取得了统一,少女本身就是因为发觉徐漓的问题而来的,既然那些学生没处于人质状态,的确快刀斩乱麻最效率。

   夜色发丝舒展,灵光跃动,星眸璀然,少女仿佛融入了光茧之内,婀娜窈窕的胴体若隐若现,不再被掩饰的闭月羞花之貌惊鸿一现……

   泛着展览光晕的立方体自柔荑抛出,剔透的表面好似有数据流律动,刹那膨胀开来,包围了整栋楼房。

   荒诞的分割突兀干涉入现实,死寂的静止与车水马龙的喧嚣仅仅只差了一层膜,内里的所有彻底静止,外界的一切还在流动,进入的也停滞了:【伪典?虚拟月匣】消耗远超普通的月匣,稳定性也有所不如,释放这个术式再度证明了端木怡的打算。

   才回教室的安徒生看着眼前陡然静止的学生们心下一惊,那方才还整齐的沙沙笔声眨眼间消失,他们变成了一个个各有不同落笔动作的雕像一般。

   「魔法少女找上门来了!?」安徒生心中无比慌乱,完全失去了习惯性的镇静,也失去了平日那审视女学生跟她们部分家长的俯瞰高度。

   「为了防止破坏扩散,魔法少女应该会直接放月匣的才对,而且至今为止也没消息走漏,说不定是哪个持有超比例广域时缓的同类。」邪异的魔音在青年脑海中响起。

   生来便拥有远超其余侵魔思维能力的祂并没有慌乱,确认现在扩散的并非是月匣,也诡异地感知不到这静止覆及范围跟效力的祂作出了猜测。

   「不管如何,总之,先像我以前教你的那样,想象自己是个木头人。一、二、三……」

   心念电转,脑海的交流几乎不耗费时间,没有隔墙拆卸的端木怡走入教室时,看着跟学生们表现一致的安徒生,精致的脸上露出了一瞬的无可奈何,「掩耳盗铃啊。」

   微微摇首,纤指点在一旁的课桌上:【伪典?连锁崩坏】「全是清叶抄来的术式啊,大小姐你也太省事了吧~ 」菲娜调侃着。

   随着少女细长的食指抽回,课桌表面突然浮现出大量蛛网般的龟裂,紧接着就像豆腐渣工程一样土崩瓦解化作无数浮尘。

   一道道星点浮现,无规律地四处逸散,转瞬间遍布了肉眼可见的全部区域,下一霎:「咔!嘭!轰……」

   各式各样的事物化为齑粉,灰飞烟灭,大多数女学生的丝袜都难逃一劫,成为了术式的牺牲品。

   「如果不是这个术式核心有规避生命体的效果,大小姐就完成屠杀了呢。」菲娜一点也不担心地嬉笑着。

   清叶则继续冷澈道:「就算这个侵魔的肉体强度很低,目前看来似乎只具备令身体组织作为暗示催化剂的能力,用这个术式也太冒险了,这应该是由团队释放的才对。」

   感受着体内飞速暴跌的魔力,端木怡点头道:「对,所以我是随时打算终止释放的,不过现在不用了。」

   很彻底的,月匣范围内,跟这个补习班有关的一切几乎全部消失,刚才没发觉,不少女生的内衣都变得破烂,看样子也掺入了比例不高的侵魔组织。

   补习班的老师安徒生则连内裤都没能留下,光溜溜地站在原地。

   偏过螓首,少女藕臂一扬,一道黑芒掠出,摧枯拉朽地崩灭了男人的肉体,即便侵魔隐藏在体内深处也绝无幸免可能。

   「清叶,检查一遍。」端木怡清冷道。

   「嗯。广域扫描构成,一回目展开……

   ……

   ……终回目复查结束,未有侵魔反应回馈。「

   「菲娜来处理后事,我先撤了。」

   灵眸微动,少女无声地撤离,隔绝现界与「战场」的虚拟月匣收束,时间,接轨了。

   「放心,在管理局这种事情少说也干了百来次了,批量处理记忆我超熟的。」

   保证同时,身着黑色紧身皮衣的金发少女已经化为一道电光,飞速闪至现场,如果不是这回端木怡表示要亲自处理,这种事情一般都是菲娜一手处理的,不过也不会像大小姐清理得那么彻底干净,而检查那么久。

   毕竟,侵魔什么的,于普通的魔法少女而言也基本构不成威胁,侵魔衍生种数量起来了收拾场地可能还麻烦些,罕见的特异侵魔个体也许能威胁到普通的魔法少女,但对时空管理局A 级魔导士的她而言,也完全不需要放在心上。

   理论上来说,至少要灭国级的怪物才需要她去关注,而这颗星球上,侵魔不存在成长到那种程度的资源。

   随意地处理着昏倒过去的学生们的记忆,菲娜自语着:「就这么把自己孩子教给这种私人辅导班来教育,这些家长还真是在师生关系上胡闹呢。」

   最古老的咒是「名」,师之一字乃是传承之契约,即便是现代,也充盈着魔力,是能令人相信对方权威资历,放低姿态求学的魔咒。

   「如果不是跟大小姐在一块,肯定会是班花吧。不过,如果不是凑巧跟大小姐在一班,估计也不会那么快获救,说不定就被糟蹋到没办法回归日常呢。」

   菲娜看着徐漓清秀的面庞,调皮地捏了捏她的脸蛋,专门照顾了一下,令她的透明丝袜跟棉质文胸看上去回复了原状。

   「哇,才到这补习班一个月居然就已经被玩了那么多次,那个男人是禽兽吗?」

   顺带浏览了一下徐漓近期记忆的菲娜吓了一跳,就算被侵魔感染能有效增幅欲望,但身体硬件设施可不会随之改变,除非彻底沦为下位侵魔。

   「不过还好,不像最早几个都怀上了……」?

   死寂的夜,宁静的楼。

   一栋栋分隔,一间间独立,再一室室划开,蜷缩在薄毯里的女孩蹙着秀眉,好像做了什么噩梦。

   直到国中毕业为止,女孩都沐浴在同龄人艳羡的关注目光中,虽然并不引以为傲,但也不知不觉习惯了那些视线,直至美女如云的晨曦学院。

   不,就算是在晨曦,徐漓也毫无疑问是班花级的美少女,清秀文静的样貌兼之明媚的气质加上模特般婀娜的身材,一个系也难找出一个比她更动人的女孩子,无论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的小公主。

   只是,现实终究有些粗暴,跟她分到一班的,是那个几乎整天面无表情的高冷少女。

   面对这样无可挑剔的对手,徐漓除了认负也不能做什么。

   但,明明她报道不久就不掩饰地跟同班一个平平无奇的家伙交往了,非常差别对待了那个宅跟其余男生,一直那么表面客气温和实际拒人于千里之外……

   而自己克制脾气,对谁都温和体贴,小心翼翼维持着交际关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匿名选班长时候也好,暗网投票最受欢迎美少女也好,班会意见分歧时候也好……

   不管男生还是女生甚至是教师,全都,清一色地倾向她,自己就只能像个跟班似的在她的阴影下吗?

   只有作为她的陪衬,才可以稍微多被注视一点吗?

   「乡下真是非常美丽。」

   大家都会夸赞她很漂亮,但如果是同学,显然都会立刻想到真正窈窕靓丽的那位,啊,自己说乡下漂亮的时候,也的确是真心实意的呢……

   「这正是夏天!」

   是的,快暑假了,毫无疑问,现在正是夏天。

   朦朦胧胧间,一句句不知何处响起的声音让徐漓觉得分外熟悉,好似早就通读过一般。

   「小麦是金黄的,燕麦是……」

   她似乎意识到这是什么了,对,这是:「……晚安,丑小鸭。」

   好像一瞬间,故事就讲完了,在意识到故事正体的时候,早已知晓的内容便自心底浮出。

   「对,你会成为的,毫无疑问,遵从内心的声音,证明,你比那个女孩更美丽耀眼,这其实很容易。

   没错,最简单就能体现女性魅力的方法,作为生物种族的个体,本就应有的职能,你明白是什么的……「

   低喃的仿佛是魔音,但却舒缓人心,因为其是正确的,女孩的眉头舒展开来,心灵也随之平复。

   「不用怀疑自己,要相信『当我还是一只丑小鸭的时候,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的幸福』所以,你想?」

   「成为,白天鹅。」

   分不清是梦呓还是蛊惑,毕竟,这是女孩子,理所当然的愿景。

   半梦半醒,恍惚睁眸,窗外繁星点点,乌云掩月。

   轻薄的毛毯滑落,仅穿着内衣的少女从床上爬起,赤足立在地板上。

   姣好的脸蛋笼罩在阴影之中,明亮的眼瞳有些迷离,仰望着窗外的夜空,面无表情地抬起手,顺着平滑的小腹探入亵裤之中。

   白皙的素肌染上霞色,眼波中春水涟漪不断,微张的檀口无声的颤动着,吐息间似有鼻音响起。

   涣散的眸子渐渐阖上,仿佛无事发生般,少女依回床上,沉沉入睡,俏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容,心结像是消解了一样。

   每个女孩都是闪耀的,俏丽如她,自然也会是白天鹅,而不是什么丑小鸭。

   翌日,晨曦学院校门口。

   一如既往,不算早也不算晚,少女安娴地从门卫身旁经过,微笑着跟同学打招呼。

   「早上好,班长,真巧呢。」

   「嗯,早安,小漓。」长直发的绝色少女亲和地回应,玲珑的身段令庄重典雅的制服显得充满青春活力,而曼妙的曲线则惹人遐想,无论走到哪儿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端木怡看了眼跟平常没什么区别的徐漓,嗅到了微不可查的香水味道。

   (化淡妆了?没谨守规章制度。果然还是有影响的,午休时候要再检查处理一下。)

   客气地回应了打招呼的同学们,端木怡安静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取出早已熟记于心的教科书开始翻阅。

   快到早读开始时间,门口出现了一对人影,紧赶慢赶地跑来。

   「就不能别每次都卡极限的一班地铁吗?」少女叹息着,无可奈何地对男友说道。

   「哪有,距离第一节课还有三科钟不止呢,哪里极限了?」林雨言之凿凿地反驳。

   「要是哪天迟到了还被老师抓着,可别指望我替你说话~ 」轻抚额头,端木怡撇嘴道。

   「嘛~ 」林雨向着女友耸了耸肩。

   他的死党损友忍不住闷声道:「别一大清早就开始打情骂俏啊,我都受到一百点创伤了。」

   徐漓坐在端木怡身后,托着粉腮,平静地看着这一幕。

   也不知班长是怎么想的,那么多优质选择,却跟这个平平无奇的家伙确立了关系。

   或者说,哪里表现都是标准优等生的端木怡,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谈起了恋爱,实在是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不少男生都腹诽是不是林雨这走狗屎运的家伙催眠了校花候选的端木怡。

   「啊,一点也配不上嘛,越看越……」徐漓托着香腮,小声自语。

   「班长,我修正液空了,能借一下吗?很急!」

   「我正好不用,给。」

   「班长,我作业忘带……」

   「老师就快到了,而且我不是课代表。」

   「班长……」

   不少男生一如既往用各种拙劣技巧搭着讪,端木怡也故作不知地平易近人地礼貌应对,但那份客气也实实在在地表明着距离,加上一直以来的名花有主的做派,不懂,不明白,不理解。

   为什么就算明知道不会被接受,还要可以去搭话,就为了近距离接触一下女神?

   端木的魅力,有大到这种程度吗?

   虽然承认端木怡的确比自己漂亮,气质也更好,但怎么想差距也没那么大,一定是因为,过去的自己不够会表现自己,还停留在国中时期的阶段。

   从今往后,就要证明这点!

   捏着秀拳,徐漓给自己暗暗打气。

   怎么证明这点?

   嗯,虽然看不起那些男生评比女孩子美貌,私下意淫的行为,但的确是直观的证明方式。

   没有外物映照的话,白天鹅的优美也是完全体现不出来的。

   对,想要赞美,想得到更多注视,想比端木怡更耀眼!

   「这样啊……」

   徐漓轻轻捂着心口自语,环顾着教室。

   一圈看下来,不免看到了林雨,这完全配不上班长的男同学,偏偏两人感情一直都很要好的样子。

   当然,这明明看上去完全不用心学习的家伙,偏偏成绩跟自己相差无几,就更讨人厌了。

   可能盯得有些久了,林雨疑惑地看了过来,徐漓冷着脸挪开了视线,但脑海中仍旧不断徘徊着种种思虑,发散地想着怎么证明,怎么如自己真心想的一般领先端木怡。

   「我哪惹到她了不成?」有些莫名其妙的林雨摸了摸下巴,疑惑不解。

   「怎么了,班长瞪你了?」后座的死党问道。

   「不,是徐漓她面无表情像是看垃圾一样盯了我会。」

   头也不回,嘴巴微动,林雨熟练地课上讲话。

   「漂亮女孩子盯你还不好,难道你还想被壮汉视奸?」

   毫无营养地课堂开小差又开始了,话题没几句就歪到不知哪去了。

   上下课,时常不分场合闲聊波,转眼就到了午时,林雨顺手就掏出了饭盒,跟死党一同朝小卖部走去。

   虽说给妹妹提前准备午餐时顺带多出了自己的份,但损友是坚定的速食党,自然也就一道前往……

   「呃,有事吗,徐漓?」林雨一脸微妙地看着眼前的可爱少女。

   「嗯,林雨同学,老师找你。」

   「诶呀,看样子只能我一个人先走了。」

   基友幸灾乐祸地离开了,林雨抽了抽嘴角,开始考虑是哪位老师找自己麻烦了,这种事情还挺经常的来着。

   毕竟,除开成绩看的过去外,自己还挺问题学生的,只不过平时一般是小怡来通知自己。

   不过小怡偶尔也会像今天这样午休时候去高校部那边,临近下午第一节课才回来,连午自修都跳掉,所以让徐漓来通知也正常。

   「所以,是哪科老师啊?」

   「安老师。」

   「谁?」林雨茫然地眨眼。

   「是我上的补习班的老师,你不认识。」

   「呃……」林雨汗颜,看着面前纤细的背影,扯了扯嘴角「校外的老师,不,还是先确认一下,现在究竟是往哪边走吧?」

   刚才还以为徐漓是要错开人流高峰绕一下路,走到现在就能肯定,这离办公室压根越来越远了,眼前这郁郁葱葱的一片,分明是绿化林。

   「没问题,现在这边没什么人。」少女歪着脑袋,没感觉有什么奇怪。

   「呃,那就是私下找我咯。这种地方~ 」看着四周环境,林雨哭笑不得道,「完全是晚上偷偷幽会的场所啊。」

   如果不是一直清楚这个漂亮女孩虽然没怎么表现出来,但其实对自己相当不屑,说不定他还真容易误会目前的情况,总有种微妙的氛围感。

   听了林雨的话,徐漓蹙起秀眉,不满道:「谁会跟你这种人约!」

   美少女就算皱眉也很好看,相当赏心悦目,林雨点了点头,应道:「好,好,那是什么事呢,徐漓同学?」

   「就是,」少女突然踮起了脚,身子自然凑近了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但还是顺着意愿问道:「你跟端木同学发展到哪一步了?」

   娇小的身子突然凑近,香风扑面,林雨不由有些发愣。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清秀的面庞愈发接近,下意识后退的少年撞上了树干。

   一下子顿住前倾,险些啄在女孩白嫩的脸蛋上,还好林雨回复平衡得够快。

   「唔!」摸着脑袋,林雨一脸古怪道,「问这种问题,本来就很奇怪吧。而且,太近了。」

   「那就,回答我呀。」

   一反平素优等生的表现,少女有些强硬地追问。

   看着那又有贴近趋势的俏脸,林雨挠着脸,无奈道:「就跟平时教室里表现的差不多啊,偶尔会亲一下,大多数时候也就牵牵手。」

   「这样啊,只到这种程度呢~ 」

   少女语气有点雀跃的样子,好看的眸子眯起,一下子就确认了超越端木怡的目标。

   「太,太近了。」林雨抽着嘴角,女孩纤细的身子都快碰上他了,微颤的睫毛清晰可见。

   但少女毫无自觉,丝毫没有拉开距离的意思,维持着目前的姿势,如果不是两手绞在背后,几乎就像是树咚一样了。

   「所以,你们相互间连身子都没看过咯?」

   「呃,真的有点不太对劲啊,你……」林雨讪讪道,看着徐漓那较真的眼神,他莫名觉得,嗯,眼前的女孩儿不太像她自己,跟平日表现也差得太大了。

   眨了眨眼,少女没纠结前个问题,继续发问:「那你觉得我漂亮吗?」

   「毫无疑问是美少女!所以,能别凑那么近了吗?」

   不是林雨定力不足,而是怎么说他也是血气方刚平日还时不时翻些小H 书的正常青少年,这么一个颜值在线的可爱女孩凑得这么近,一直香风扑面着回答有些暖昧的问题,再怎么自制,小兄弟也有些不听管束了啊。

   也是因为凑得近了,要是小伙伴真的敬礼了,说不准就会蹭到女孩的大腿了,晨曦学院的制服可是结实修身但非常轻薄的。

   可能是因为细想了,林雨觉得自己的血液好像更集中了点。

   「嚯?」唇角抿起,徐漓娟秀的面庞透出些妖媚,「有什么问题吗?」

   居然反倒还凑得更近了,鼻尖几乎点在少年的鼻翼上。

   这就有些玩火了,在那水灵扑闪的眸子注视下,林雨压枪不稳,内裤里的分身火热地昂扬起来,隔着校裤顶起了帐篷。

   好死不死,少女是踮着脚的,有效反超了两人不大的身高差,校裙的裙摆又刚好被林间的微风掀起了数公分。

   「呀!」徐漓娇声惊呼。

   还被困在裤中的阴茎恰好撩起裙摆,沉着空隙顶在了女孩软嫩的大腿上,又一下子划开,朝上倾去。

   没有留意过,林雨现在听着布料刮擦尼龙的摩挲声才有些反应过来,一直以为女孩是穿着不过鞋口的短袜,其实是肉丝,是质地相当优良的连裤袜。

   (这跟外在表现可差得真大啊,兴许是个闷骚呢,呃──)

   思绪不着边际地发散,而实际上林雨已经不知手脚该放哪,非常僵硬地杵在原处,完全不知该怎么处理了。

   虽然理性角度考虑,自己没翻什么错,生理反应也是徐漓太不矜持的锅,但除了自家妹妹,肯定没人会这么认为的,女友也妥妥会用极冻视线盯死自己,传出去后教务处谈话不可避。

   「咯咯~ 」

   徐漓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娇呼过后便轻笑了起来,也没拉开距离,看着不知所措的少年道:「身体真是不乖呢,实际上你很想侵犯班长的吧?」

   林雨尴尬地不作回应,没有功夫思考少女的奇怪态度,全力安抚自己的小弟弟,试图让它冷静下去。

   结果,随着女孩的身子微微律动,裙下莲腿错开些许,竟然让小帐篷滑进去个头,接着被莲腿夹住了。

   「嘶──」

   感觉脊髓哆嗦了一下,林雨有些腿软,浑身血液好像进一步集中到下半身了,长这么大,有两性意识以来,还是头一次跟女孩这么亲密接触,还是这么诱人的。

   虽然小怡漂亮多了,但顶多也就是蹭蹭手背,贴贴掌心,蹭蹭嘴唇什么的,身体实质接触的面积相当有限。

   「是吧,其实你很想做的吧?不管是谁。很想体验的吧?不论认不认识。」

   女孩的眸子似乎幽邃多了,瞳仁漆黑一片。

   不会嘴上承认,但林雨肯定是有这样的想法的,本来就是处于对异性极为好奇的年纪,网络的发达,更是让他对两性关系有了更多的幻想。

   「呐~ 要不要试一下呢?我可以模拟做你的女朋友的哟?然后,就能体会一下那种感觉了──」

   啾~

   脖子一痒,酥麻感像是一串串电火花,麻痹了全身,麻痹圈的中央还有滑嫩的舌尖挑拨着神经。

   呼吸一下粗重起来,直至刚才还不知所措的林雨更加控制不住下身,挺拔地像是要撑碎帐篷,直接陷入柔软丝腿的包裹中。

   理智告诉他,作为一个有女朋友的人,他应该抗拒诱惑,推开少女,义正言辞地出言拒绝。

   但手脚发软,完全抽不出力气,好像站着就已经耗尽全力了,心底也不自觉承认女孩那魔鬼般的几个直指本心的问题。

   知道是不对的,但内心深处却完全兴不起对同班美少女投怀送抱的抵抗,甚至在意识到这点后更为兴奋,这大概就是男人吧……

   心中嘲讽了自己一下,但意识也越发迷乱了,虽然还回想着女友的姿容,但模模糊糊间也把两张面孔重合了起来,一直以来潜藏的想侵犯端木怡的旖念上浮起来了一样。

   少女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溜到了裙下,轻巧地拉开了拉链,探入其中,撇开内裤,一把握住了男孩的命根。

   「嘶────」

   明明相较炙热坚实的阴茎而言,绵软的小手是这么柔弱,但却像是缚龙索一般轻易把控着阳具,能清晰感受到那根根纤指的温度,体会到那柔软是如何环住滚烫下身的。

   微微错开丝足,轻而易举地将怒龙暴露到了空气中,弹拨古筝般撩拨着充血的长枪,徐漓媚然道:「比起端木怡,是我的话,现在这样反倒更让你兴奋,对不对?」

   「哈,哈…不,咕!」

   四指缭绕,拇指温柔地攀上顶端,指肚封堵在马眼上,灵巧地旋磨着,一下子击溃了林雨负隅顽抗的谎言。

   「因为,是背着端木怡的嘛~ 对不对?」

   空闲地手撩起前襟,让裙下的风光暴露在呼吸混乱不堪粗重不已的少年眼下。

   花边白内裤包裹在肉丝之中,怒挺的下身正对并紧的玲珑丝足,被秀美柔荑环绕,正对女孩亵裤的马眼被轻灵地堵上。

   「为了未来给端木怡更好的体验,现在我们来模拟一下那个,好不好?」

   黯紫混着幽蓝的晶色连结了周遭的树干,不着痕迹地盖覆了这个狭小的区域,不足三立方米的范围变得黯淡起来。

   【月匣】

   虽然对那个魔法少女距离不远心知肚明,不过没关系,因为会令月匣被容易感知到的侵魔气息半点不存,作为身体组织的全部都已经在昨日被摧毁了,现在供应这月匣的魔力完全是强行从徐漓体内榨取的。

   不像魔法少女那样将一生魔力衡量化后共用的普通女性一旦被抽取魔力几乎是不可回复的,现在这样杀鸡取卵实在是过于浪费。

   但偏偏完全失去载体的情况下,挑选的这个宿体离魔法少女过近了,不尽快的话,万一出岔子被发现就更糟糕了,所以也没得选。

   假定真的被一下子发觉,那至少也要在彻底完蛋前报复那端木怡一波!!!!

   侵魔歇斯底里地诅咒着昨日那个打扮得青春时尚的魔法少女,但还是控制着自己,不要过于激进,万一成功谋取到足够魔力完美转移前都没被发现呢?总要谋求存续的。

   与大多数侵魔的直观能力不同,祂所持有的对精神性干涉的能力,初始幅度相当低微,持续时间也没有超过一月,而且还是随着时间流逝持续效力下滑,需要隔段时间就弥补,不然也不至于整出补习班这模式,导致被一锅端。

   只不过:当受害者承认自己的话语,内心赞同时,能力干涉的幅度将上调;

   当受害者服从自己的指令,不反感地遵照行动时,能力影响的深度将提升;

   当受害者真心实意愿意被自己操控时,能力持续的效果将稳固。

   说到底,如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仿佛是必须控制住对方,才能让控制效果提升到能控制住人的循环,完全派不上用场。

   最初唯一的好处,大概是逼得祂不能跟同类一样凭本能行事吧……

   ……

   见意乱情迷的少年还徘徊在选择前,双颊绯红的少女贴上对方的脸,对着耳朵吹气道:「呐,难道不舒服吗?」

   说着,嫩舌袭上耳垂,旋即瑶口含上,纤细葱指灵活地撸动起来,撩起裙摆的手也转而袭击了睾丸,拇指抵着会阴用力研磨着。

   「咕!」

   毫无这方面经验的少年本就被女孩的挑逗弄得有些不堪,诱惑的芳音像是直接按摩着耳底,从未有过体验的下身又突兀被这么毫无怜悯地袭击,立刻敏感地抖动起来。

   「射给我吧!」直接在耳内回响起的媚吟,更是让少年浑身一酥,完全不受控制地交代了出去。

   「噗呲──」

   白灼倾泻而出,淋了突然后退微微下蹲的少女一身,乌黑的秀发,清秀的娇靥,端庄的制服,顺滑的肉丝,光亮的小皮鞋,全都被精液污浊了,白斑点点,分外糜乱。

   「哈──哈──」

   将嘴角的精液卷入口舌中,徐漓再度凑近面庞,魅惑道:「嗯,满六十秒了吗,早泄的林雨同学?」

   混杂着荷尔蒙腥味的体香再度凑近,被林雨射了一身的少女看上去不再那么美妙动人,但却愈发诱惑,像是性感的妖精。

   「还是说,刚才是因为初次,所以接下来要证明自己呢?」

   食指戳着唇角,徐漓单手顺着被白浆灌溉的制服自上而下一路解开了扣子。

   悉悉索索,惹人遐想的声音奏响,透肉的纯白内衫在少年面前揭露,淡蓝色的胸罩隐约可见,自香腮滴入制服领口的几点白灼淌落,侵染了干净的内衫,留下了精渍。

   林雨像是野兽般粗重地喘息着,作为性欲旺盛的青少年,仅仅一次当然不可能让他感到疲乏,只是略微有些被掏空的错觉,看着眼前的美景,下身立刻又挺立了起来。

   「嘻嘻~ 真快啊,我就那么让你兴奋吗?」

   徐漓娇笑着,单足俏立,另一只莲腿蹭着立直的小腿,褪离鞋口,足尖点在林雨的龟头上,立刻刺激得阴茎更为挺立。

   「呵呵,真精神,也很实诚,那么,想跟我做吗?」

   妙目流转,眼中栖居着挑逗的魅芒,少女询问着。

   边问,丝足还像舞踏着华尔兹般,不住在包皮上勾勒着弧线,一触即离,再触再离。

   「嗯!」

   已经完全被挑拨起兽性,完全把理智抛之脑后的林雨再也忍不住,一把擒住少女作怪的右足,捏着精致的脚踝朝自己身边一拉。

   先前的欲望完全没有随着射精褪去,反倒一点不落地继续累计着,现在已经完全堆叠到冲昏头脑的地步了。

   「咿呀!」

   单足站立的女孩怎么可能站得稳,一下子就坠入少年怀中,唯一剩的皮鞋也险些飞出,堪堪挂在足尖,整个身子向下跌去,还好被林雨一把环住腰肢,轻盈的身子被架在了半空。

   狂暴得像野兽一样的少年遵循着欲望,一个转身,将女孩架在粗壮的树干上,挺动着下身朝岔开的莲腿间,那惹人遐想的蜜处捅去。

   只不过,隔着底裤跟丝袜两重隔碍,少年不算天赋异禀的性器想长驱直入的难度过高,未能贯入少女的芳阴之中。

   「嗯~ 真是心急呐,要是我男朋友才行哦,别忘了前提~ 」

   也没管徐漓在说什么,林雨胡乱地点着头,下身还在胡乱碰撞着,马眼不断泌出的先走汁将肉丝裆处涂抹得黏腻莹润。

   没被拽住的美腿缠上了男人的腰,藕臂环住对方的肩膀,令他得以松开揽住蛮腰的手,少女腻声道:「现在,比起端木怡,你更想肏我,对不对?」

   获得解放的右手立刻就摸向了少女的纤腰,裤袜与肌肤的交接处正在那儿。

   但女孩儿扭动娇躯,不让男孩得手,妖娆地嫩腿夹得充血性器更为肿胀。

   「回答我才行!」

   随着徐漓调情般的挣扎,滑畅的丝足几乎拿捏不住,快要从掌心溜走,诱人的芬芳却像是笼罩了整片空间一样,不断钻入鼻腔,微裸的香艳肉体刺激着欲望,眼前的少女愈发地窈窕动人起来。

   「你,更想肏你!」不管三七二十一,林雨忙不迭地顺应着,渴求着交媾的快感。

   像是得到了什么赐福般,女孩的娇靥恍惚间变得更为闪亮动人,神态更为流盼妩媚,娇媚的美眸流转着魅惑的眼波。

   「真乖~ 」

   单手搂着林雨的脖子,娇躯也已经遍布绯色的徐漓轻轻挑动纤指,边回避着那试图撕碎丝袜的狼爪,边拨动底裤,将其挪至一旁。

   探入裤袜的柔荑很快挪开了底裤,虽然纯棉内裤依旧庇护着臀瓣,但蜜蕊已经不再庇佑于其中了,通往花径的渠道仅余一层浅薄的丝袜阻挡。

   虽然混乱,可林雨还是本能般地察觉到机会,肉茎啾准时机就是一抵,顶着肉丝冲入那温热的湿腔,龟头奇准无比地正中红心,挤入蜜缝之中。

   「咿!还没脱好呢,笨蛋!」徐漓娇吒着。

   然而这跟不管不顾的林雨没什么关系,全力以赴地冲刺着,一鼓作气拉长了弹性惊人的肉丝。

   延伸的尼龙严丝合缝地包裹住肉棒,紧致的肉壁模具般严密地裹在外侧,撩人阴膣仿佛活过来般蠕动起来,一下子带来爆炸般的快感。

   丝壁与膣道交叠,叠合摩挲的销魂感像是海啸般吞没了理性,令男孩完全化为追逐快感的野兽,狂猛地挺动起下身,暴躁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嗯啊──」

   少女也被强烈的刺激折服,粗实的肉茎刮擦膣内,细密的尼龙丝细致地抚慰着每村神经,早已被媚毒侵蚀得无比敏感的娇躯一下子变沦陷了。

   花汁横流,娇躯乱扭,细长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美目翻白,整个人一下子就高潮了,远比林雨更为不堪。

   花径随着女孩高潮骤然收缩,带来更为致命的蚀骨快感,初次体验女性美妙的男孩完全招架不住,两眼通红地死死将女体压在树上,舍命一顶,将不堪重负的丝袜刺穿。

   「噗嗤──噗嗤──」

   白灼喷薄,转瞬填满膣道,轰击花心,泄洪般冲向孕育生命的圣洁之所。

   「哇嗯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嗯啊啊啊啊啊啊!」

   娇靥扭曲,徐漓胡乱呻吟的同时露出了她那自己不清楚究竟展露给操控者几次的雌牝媚态,胴体泛起异样的红晕,紧紧贴着男人,令性器交合得更为紧密。

   「哈、哈──」林雨有些喘息,手脚真的有点无力了。

   徐漓尚且罩在内衣中的酥胸已然布满了晶莹,竟是乳尖随着少女的潮吹在不断泌出透明的淫汁,曾被侵魔改造过的肉体实在是糜乱不堪。

   而随着这淫汁淌满娇躯,内衫下娇嫩的身子像是裹了层透明胶衣般,诱人淫靡异常。

   「呼──」

   下身在二度猛烈喷射后都有些酸软了,林雨摇着脑袋,有些回过神来。

   不过他完全没发觉,少女两腿间汩汩流出的蜜汁跟淫液精浆混合后凝出的些许深邃漆黑的液滴凭空漂浮到了自己身后,更是渐渐组合成了一根黑针。

   「咻!」

   「喔喔噢喔──」两眼睁大,只觉得屁眼一痛,什么东西像是刺入了进去一样,但紧随其后地却是强烈的快感。

   而更要害的近处,淋满两人性液的生殖器上,更是在此时直接凝成了泛着胶质光泽的漆黑浓液,整个包裹住了连同精囊在内的整个性器。

   还没等林雨发现这点,马眼便是一麻,像是有什么钻入了一样,几乎同时炸裂开的便是数十倍于先前射精时的快感!

   前后侵入袭击的快感直接席卷了灵魂,生成性刺激性快感的全部器官都暴走了似的!冲动与兴奋搅动大脑,插入心穴,渗入四肢百骸神经血管!

   「哦喔喔喔啊哦哇噢哦噢噢喔喔!」

   瞳孔没有焦距,看起来像是变成射精机器的林雨狂乱地倾泻喷洒着精液,不知疲倦地插入徐漓敏感紧致的嫩穴。

   衣衫剥落,乳罩碎裂,官能的盛宴开幕,不知持续多久的原始交媾持续着……

   若非月匣隔绝内外,同时有着倍率不同的时间流逝,恐怕光是徐漓酥媚悠扬的绝叫就会吸引来无数人吧。

   侵魔对林雨的掌控已经到了绝高的程度,开始浏览起他的记忆。

   就算榨干两人,回复的魔力也不够他重塑身体的,更别提在恢复后不留痕迹地转移走,指望普通人的话,至少也得以百计数,那需要的时间就太久了,一次性目标过多又增大了暴露的可能,只能看看林雨记忆中有没有魔力富足天生就容易接触异常的罕见个体了。

   「草……魔法少女!」

   一下子就发现了,在林雨记忆中印象最深的人。

   这个原父母离异,独自住在晨曦学院旁边的少年,居然是跟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一起住的。

   …………

   灼灼夏日,热浪滚滚。

   云朵就跟晒恹了的绿叶一般,耷拉在一块,团团叠叠,不复轻薄舒散。

   马路就像是铁板一样,蒸腾的暑气几乎让林雨以为自己在桑拿房中。

   一口喝干小摊买的苏打水,抹了抹额头半干的汗迹,林雨蹲坐下来,等着班车的到来。

   家父与生母因为一些矛盾在年前离婚了,并且很快就找到了再婚对象,是一个日本俄罗斯混血的女人,据说还有点丹麦血统。

   就同父亲乃是续弦一样,继母之前也有过一段情感,对象同样是个混血儿。

   不过这些跟林雨关系不大,因为那两人欢快地去度蜜月了,丢下才十六岁的儿子,就这么干脆的环球旅行去了。

   同样的,被丢下的还有继母带过来的女儿,先前似乎是有专人照顾的,但从今天开始,就轮到林雨来负责了。

   「啊~ 真是麻烦,多个拖油瓶什么的。」

   林雨抱怨着,单手扇着风。

   「哇──」

   突然响起的惊呼让他抬起头来,见到了自己才下车的「妹妹」。

   明明身处熙熙攘攘之中,却仿佛伫立于薄冰之上,空灵的蓝眸似水晶般澄澈而纯净,缺乏情绪。

   相较其将至及笄的年岁,身形过于娇小,在那一身缀着荷叶边的纯色连衣裙映衬下简直像个小学生,新雪般的肌肤简直比初生儿都要幼嫩,精致得恍若人形。

   林雨张大嘴,呆呆地看着跟尘世格格不入的少女走到跟前,然后才缓过神来,僵硬地开口:「你就是,不更零吗?」

   完全没有说出口的实感,那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的面孔让少年怀疑自己的问话是不是幻觉。

   透彻明晰的蓝眸倒映着林雨的脸,一眨不眨,像是要将每一处细节完全记录下来。

   良久──

   (点头)

   后知后觉地想起,信上似乎交代过,因为小时候受过什么精神创伤,女孩说话似乎会分外痛苦,虽然请了很多心理医生治疗,但至今没有任何成效。

   想要伸手握住少女的柔荑,又突然想起满手是汗,就这样触碰女孩简直是亵渎,慌忙在衣服上抹了几把,然后才牵起不更零的小手。

   接着,便是回家。

   依旧有些猝不及防,但,只是看着少女,烦躁就得到了缓和,就这样,一步步的,回到了两人的家。

   一步一步,两个人的身影离车棚愈来愈远,渐渐地,只剩下背影,最后,连背影也消融在人烟之中。

   ………………

   因为不知什么时候的刺激,不更零只要说话便会承受巨大痛苦,是应激性的精神创伤;于此同时,还有害怕接触火焰的相对前者而言轻缓很多的惧火症;如果没有这两种病症,表现得跟社交恐惧症近似的状态也能算作需要治疗的范畴了。

   平时交流靠纸本书写展示给他人看,一次性往往不会超过三个字,言简意赅到林雨不少时候都得凭借自己跟零的熟悉去揣摩的程度。

   虽然有上学,但除了期末考试基本不会去学校,似乎全靠继母那边关系才能一直挂名。

   一直有换心理医生,这点到国内连前就开始了,但始终没什么成效。

   「安徒生那么久就没碰上过魔法少女,害得我都放松了警惕,直到昨天被找上门,这小子……」

   侵魔陷入无语状态,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是刀尖起舞了,有个同住一屋的魔法少女,这深度操控状态就算瞒得了一时,最多也就一两周,对方就可以顺着操控联系摸过来砍了自己,刻意不让两人接触,三两天说不定就出意外了……

   「可恶,该死!只能豪赌一把了!」?

   「咚咚咚!」

   敞亮开阔的室内,戴着眼镜的白大褂青年在桌前敲打着键盘,听闻敲门声,停下了指间起伏。

   「请进。」

   「请问,您就是安医生吗?」

   推门而入的是一个身着晨曦学院制服的女孩子,姣好的面庞飘着淡淡的绯霞,庄重典雅的校服乍一看很整齐但还是透着些凌乱感。

   「是的。朋友介绍来的吧?来,坐!」

   拉出一把椅子,邀请的话语没有尾音,由于衣食无忧在毕业后自行开了家心理咨询事务所的安林已经开始分析起徐漓的来意。

   (应该不是为自己而来,可能,刚趁着午休留下了些青春的回忆呢。没有担忧焦虑的表现,但也没进行好奇地打量。也对,没问是不是事务所,而是直接问我的身份。)

   「嗯,是啊。」徐漓掩嘴轻笑,娇媚的眸子闪烁着狡黠之芒,「您应该认识林雨吧?」

   「当然。」

   出于兴趣而开设的心理咨询事务所,比起业务,当然更在意那些特殊的病例,比方说,那个有着水晶般双眸的孩子。

   不更零,单论开口会痛苦的应激性反应并没什么稀奇,各种症状加起来也只能算罕见,但结合之前那些诊断过少女的专家留下的报告跟自己的调查……

   并非是先天性症状,无疑是后天受刺激发展成的病症,但却又没有任何缘由能觅得,一直以来被保护得相当好的不更零,就像是突然间,精神便病变了。

   不知何时精神出问题后,女孩就离正常人的圈子更远了,加上几乎常年宅在屋中,从日本到国内,也只是神社到楼房的区别而已,一般来说症状会加剧,自卑或者出于保护的自负应该也会滋生出来才是。

   实际上,不更零的精神状态似乎恒定在了第一次治疗时检定出的结果似的,测试回馈没什么太大起伏。

   而且,心理医生普遍能感觉到,少女虽然不反抗治疗,但也只是最低限度的配合,仅仅是做到医生言明的那些,让她放松一下,就真的只是不知几毫秒的一下,只有服药这些实质行为才能完全同医嘱一致。

   相当有趣的人格,心理模型构建出来一定会非常有意思,就是最近各种杂事不断,一直没什么进度。

   是不是该考虑关掉事务所,倒贴钱专门做一段时间不更零的私人心理顾问呢?

   …………

   「我回来了,零。」

   【早?】披斗篷般搭着白衬衫的蓝发少女眨着澄澈双眸,立在门口,欢迎着兄长的归家。

   「嗯,的确还没放学。我请假了。」

   不更零微微侧过螓首,盯着哥哥。

   「安医生临时通知让我下午就带你过去,说是有新的疗法想尝试一下,我就立刻写了张请假条,如果老师不批,我就得考虑翻墙了呢~ 」林雨摸着后脑勺笑道。

   已经翻回纸本的少女快速落笔。

   【时间】

   「约好是三点半,整理一下坐地铁过去,就差不多要一刻了呢。」

   纸页沙沙作响,新写好的娟秀文字已经推到了眼前:

   【四分】

   轻灵地后飘,不更零像是猫儿一样无声回到了闺房中。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隔着房门不真切地传入耳中,少年神色如常地等待着,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很快的,还差六秒就到四分钟了,阖上的门扉再度被推开,换上了T 恤长裤的女孩戴着鸭舌帽跟口罩从中走出。

   「还真是全副武装啊,零。」

   少女轻轻点头。

   「走吧。」林雨说道。

   不更零搭上哥哥伸过来的手,雪嫩的柔荑像是工艺品般精致,感觉一捏就会化为晶屑。

   两人走得不快,但运气不错,恰好遇上一班车入站,比预估还早了五分钟就抵达了目的地。

   「还没到约的点,不过都到了,那就立刻开始吧。」

   安医生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电脑后,而是直接呆在隔间的访谈室。

   零停驻脚步,朝声音传来方向微微倾身,踮起足尖,灵澈的眸子盯着空无一物的墙壁,像是有涂鸦弄花了墙一样。

   林雨拍了拍女孩脑袋,笑道:「好了,快按医生说的,我还是跟平时一样在外面等着。」

   精致娇靥浮现一丝茫然,在安医生略显催促的再度喊话下,少女还是遵照着哥哥的意思直接走进了访谈室。

   布置似乎有些不同,但女孩不在意这些,换上拖鞋,安静地坐到了安医生对面。

   医生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但立刻就恢复好了,说不定直到刚才为止还在揪心什么。

   「像平时一样,先放松心情,喝点牛奶吧。」

   安医生提起保温杯,取出一次性纸杯倒了满满一杯泛着白沫的浓稠饮品。

   零凑近杯口,嗅了嗅,浓郁的奶香熏得她有些呛。

   「是特浓的还原奶,放松效果更好。」安医生笑着解释道。

   少女点了点头,揭下口罩,捧起杯子瑶口微张,浅啜了两口。

   温热黏腻的热浆自嫩舌洋溢开来,味蕾一下子被这鲜明的奶味霸占,扩散的温度转瞬间填满了零的身子,让喜寒的女孩有些不适应。

   充满无机质美感的清丽俏颜,染上了两抹霞色,看着还在冒热汽的牛奶,少女小口呼着气,抄起纸本写道。

   【烫】

   「其实已经凉到完全可以用手指浸泡的程度了,是不更同学你的心理作用。」医生微笑道。

   零面无表情地将纸杯放在手边,没有肯定,也不反驳。

   早知少女会这种反应的医生也不在意,掏出白色硬质纸盒,推开小匣,里面装了十数根火柴。

   「比起其他几个症状,惧火相对独立,今天继续试着缓解这个问题吧。」

   嗤──

   火柴头擦过纸盒侧面,火星亮起,少女忍不住缩了缩手,困扰地看着医生。

   「来,拿着吧,就算烧到手也不会受伤的。」

   抿了抿下唇,睫毛轻颤,拇指食指挨着末端,捏起医生递过的火柴。

   只是刻意而为的话,炉火女孩也是能强行控制着自己靠得极近的,同样是伤不着自己的,但对克服条件反射性的惧火,没有丝毫作用。

   标准地执行着医生的要求,直至医生发现治疗无效,不得不让母上另请高明,这样的循环,也有点习惯了,就是兄长可能还抱有过高的期待。

   看着不更零捏着缓慢燃烧的火柴,医生点了点头。

   随着时间流逝,四秒后,火苗趋近了少女的拇指,即便是明确完全伤不着人会即时熄灭的火焰,嫩白的纤指还是颤抖起来,连带着只被带着边的火柴摇摇欲坠,几乎要熄灭。

   眼神中明显透出慌乱,不过在最后少女反倒捏稳了,镇定地看着火柴燃尽,明显地舒了口气。

   「嗯,这些真的放松了呢。」医生看着像是历经考验,不由自主有些松懈的不更零,没有放过机会,「那,就正式开始吧。不更同学肯定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吧『天冷极了,下着雪,又快黑了。这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平安夜。在这又冷又黑的晚上,一个乖巧的小女孩……』」

   【卖火柴的小女孩】

   标准地写出了童话名,就算是没怎么听过童话,这个零还是了解的,实在是太有名了。

   见少女确切地知晓这个童话,医生满意地继续讲述,万一女孩真不知道这故事,碰上这小概率事件,他会异常头痛的。

   既然医生还在继续讲童话,零也就继续听着了,故事的发展如所知一样,或者说,医生仅仅在复述翻译的一种?

   第一根火柴是虚幻的温度,第二根火柴是妄想的食物,第三根火柴是奢求的愿祈,第四根,以及剩下的全部,是牵绊……

   没什么感触地听完了,灵澈的蓝眸眨了眨,少女等待着医生再度开口。

   看着还是几乎没有表情的不更零,医生叹了口气,「再喝口牛奶吧。」

   捧起似乎没凉多少的牛奶,零小口抿了一点,味道好像更怪了,不过比有时治疗时服用的刺激性药物,还是正常很多的,至少没什么入口难度,跟牛奶的适配性似乎不差。

   「嗯,真是麻烦呢。」

   指节叩击着桌面,看着照做的零,医生轻声嘀咕,继而正色发问:「那么,如果将自己代入,不更同学觉得自己点燃第一根火柴时会看到什么呢?」

   【代入不能】

   鉴于配合心理医生的需求,零还是将足以完整表达意思的词汇写全了。

   「假如呢,假想一下。」医生循循善诱。

   笔尖迟疑地滞留在纸板上,隔了好一会,娟秀的小字才展露。

   【雪】

   「啊?在那种,衣不蔽体,挨饿受冻的情况下,滑燃火柴后,看到的是,什么?」医生错愕极了。

   少女指了指刚写下的字迹。

   虽然很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但那几乎就等同于怀疑女孩不配合了,医生抽了抽嘴角,继续着下一个问题:「那,第二根呢,滑燃第二根火柴,你觉得自己会看到什么?假如代入的话。」

   湛蓝的瞳眸闪过晶莹的水光,似乎在回答前一个问题时就思索好了,在问话才完的时候,落笔声就停止了。

   【自己】

   医生已经很熟练地调节好了状态,非常自然地,像是已经理解零的回答一样,抛出了紧随其后的问题:「那,第三根呢,卖火柴的小女孩看到的是圣诞树,假定是卖火柴的不更零呢?」

   【朋友】

   医生很想吐槽,就他所知,少女压根就没朋友,在出生地那块,甚至没有跟心理医生及不更家族以外的人接触过,这回答是怎么回事。

   「好吧,那先别急着写,最后的问题的话,就跟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先一根根点燃火柴,直到最后,第四根,再全部点燃,同时给出答案吧。」

   火柴盒似乎终于要派上用场了,少女的柔荑不自觉绞在一起,非常有压力地望向那盒火柴。

   虽说很抗拒,但既然心理医生要试这种方式,零还是会照做的,只不过心里那坎……

   刚才那次能用理智把控住,可连续这么多根就变得不同了。

   小脸不自觉泄出了丝苦色,速度如常但软绵绵地拾起了火柴盒。

   嗤──

   火柴头划过鳞纸,跃动的火星浮现,零的手不受控制地微抖一下。

   「不,不是现在,你会明白时机的,要代入。让我们再开始吧。」医生嘴角翘起了一丝弧度,「天冷极了,下着雪……」

   再度开始叙述那几乎人尽皆知,才刚刚讲了一遍的故事,冰雪聪明的灵秀少女这回连每个字都能预知的一清二楚,也知道医生再讲一遍的意图了,只是不明白有什么价值。

   很快,故事又到了孤苦可怜的小女孩在寒夜之中蜷缩到墙角,颤抖着划开第一个火柴的时候。

   既然是医生的意思,又在治疗期间,零便很认真地按着要求试着代入其中,想象自己就是那衣不蔽体的小女孩,在寒冬中瑟瑟发抖,如同祈祷般:「嗤──」

   也就是这一刻,叙说开始改变。

   「……隔着火光,冻得『神志不清』的小女孩仿佛…看见了雪,纯净晶莹,就像不属于这片土地一样……」

   并没借着对少女的了解分析出那样作答背后的含义,医生以一种含糊的方式带过了这段。

   水眸似乎睁大了些,琼口微张,想象着自己身临其境的少女像是真的隔着火苗看见了雪一般。

   并不能像火炉似的提供温暖,驱散手脚的寒冷,医生完全不知道快冻僵的女孩看到雪的幻觉代表着什么,几乎一两句就带到了第二根火柴。

   即便已经靠着自制力连续划开了几根火柴,但心神也消耗颇大,零抿着粉唇,捡出了又一根。

   「嗤──」

   「火柴燃起来了,发出亮光来。亮光落在墙上,那儿忽然变得像…一面落地镜似的,映照出另一个自己来。冻得瑟瑟发抖,又眼睁睁看着手上与镜中的火光一点点濒近手指捏的位置,随时都会灼烫到她。」

   认真试图代入的少女不觉抿紧了唇瓣,微微颤动的纤指抖动明显了起来。

   效果很好,但火柴燃烧的时间过短,并没有机会深入描述冰天雪地的冷漠夜巷,让少女好更投入。

   「这时候,火柴灭了,她面前只有一堵又厚又冷的墙。她又擦着了一根火柴。这一回,她……」医生斟酌了一下,有一种贪心的冒认的冲动,几乎堪称一步到位的捷径,但不久前才被端木怡一击扫荡剿杀的景象最后让他打了个哆嗦,「她呆在亲密的朋友旁……」

   描述的适合选项有两个,林雨跟不更零的小姨不更纯,虽说是不更零母亲的胞妹,但其实才芳龄十八,反倒跟零更像是姊妹。

   也就一个换气的时间适合犹豫,故事的连贯性是代入相当重要的一环。

   「朋友比她高一个脑袋,短发很柔顺,眼睛很亮,皮肤白净,给人一种和善感。看上去清秀,但相当可靠,是她最信任的人。」

   看着女孩螓首无意识地微点,医生心下一喜,趁着大好时机快速跳到了下一节点:「女孩儿向朋友伸出手去,这时候,火柴又灭了。」

   没有多余赘述的时候,故事与现实便同步了,随着少女乍然脱开双指,火柴刚好熄灭。

   也一如之前,火柴带来的幻象在故事中消失不见了,紧随其后便是最后一根单独划燃的火柴,没有再为结合零代入故事所遥想的景象作理所当然的修改,医生语速飞快地将剧情推进到了「她赶紧擦着了一大把火柴」。

   医生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少女,零在这眼神示意下,偏开视线,不过还是顺从地进行最后的点燃。

   剩下的火柴全部点燃,并簇的火苗看起来旺盛耀眼多了,燃烧的速度也更快的样子,给少女带来了沉重得多的压力。

   如果一开始就面对这个还好,已经反复考验过自制力的少女想将手中自己所惧之物一把扔掉的冲动难以遏制了很多,晶眸摇曳着,娇小的身子显得愈发楚楚可怜。

   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大多数时候都像是戴着冰雕假面的俏脸露出了明显的艰难之色,平稳的呼吸也不复,在火柴全部熄灭后,零小口喘息着。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就先不问最后你看到的,不想消失所以燃起所有火柴时究竟是什么了。」医生笑得很开心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都绷紧了,要好好放松才行。嗯,叫你哥哥进来帮你按摩一下如何?」

   「沙沙!」

   字写得比平时快多了。

   【随便】

   「那么我就叫了。」医生长摁着桌面下方的圆钮,呼来了在外等候的林雨。

   不到半分钟,林雨就进来了,边关门边问:「什么事,医生。」

   做戏做全套,医生指着星眸不再那么灵澈的少女道:「你看,零酱太紧张了,给她按摩放松一下。」

   「哦,好。呃,我没试过按摩。零,你想我按哪里?」

   少女眨着眼看向少年,林雨马上知道是随意的意思,耸肩自语:「真麻烦啊,这可最难应付了。」

   于是,在不更零有些茫然的视线下,林雨俯身捏住了少女的裤管,将玉足提起。

   给了零一个调皮的笑容,少女便不再注视,任由他施为。

   褪下拖鞋,露出了袜口不过脚踝的船袜,单指一搓便剥落下来,露出了比刚才白袜包覆时更光洁的莲足。

   跟浑身新雪似的的肌肤一样,白得异常却毫无别扭的肤色诱人无比,玲珑的雪足像是最精致的工艺品般。

   林雨感受到微不可查的力道,下一刻便平复,零下意识想抽腿的样子。

   「哦,足底按摩的话,这正好有工具。」医生抛出了一个钢笔粗细,头部椭圆的小棒。

   一手捏着零绵软雪足的林雨单手接住,将表面像是淋了层荧光粉的小棒抵在滑柔的嫩肤上。

   「要开始了,痛的话就敲我一下吧。」

   (点头)

   不解于医生怎么会在访谈室中留这种东西,不过哥哥就在身边,尤其是才依照医生意思幻想过哥哥消失的场景后,零并不想逆着哥哥的决定。

   只是,零仍旧下意识感到违和,就算是玩笑,也没必要在有外人的时候。

   看着少女略微透出疑惑的眸子,医生适时道:「啊,都有些凉了呢,我加些热的。」

   说着,抓起还剩大半杯的「牛奶」,将其带出了访谈室。

   与此同时,层次感分明至极的粗糙质感也开始在少女足底开始蠕动。

   细小的表面颗粒像是细虫般试图钻入无瑕的雪肤中,按摩棒表面更是让女孩觉得自己的温感完全失调了一样,忽冷忽热的,顶端好像还开始旋转起来,钻头似的研磨幼嫩的糯足。

   「嗡嗡嗡~ 」

   有些奇异的声音响起,高频率的震动之余,足心像是被羊儿舔舐了一样,让少女不由绷紧了身子,趾缝蜷紧得跟叠合了一样。

   如果不是脚踝被林雨拽着,女孩恐怕会整个人弹起来吧。

   呼吸凌乱不堪,素肌染上了红晕,零无意识地抽着小腿。

   「就快好了,还差点,忍忍。」

   哥哥的话语灌入耳中,少女蒙上湿气的星眸闪烁了一下,凭借克服说话剧痛的抑制力压制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嗡嗡嗡……」

   震动声不断响起,自足尖至足跟,精致的雪足都蒙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糜,剔透的细趾整齐舒张着,徜徉在空气中,松散到了极点。

   少女无声地喘息着,然后就感觉另一只粉腿也被抬了起来,船袜被轻易剥去。?

   零看着林雨,听到了理所当然的话语:「还有这边呢。」

   软软糯糯的嫩足像是受惊的小兔般一跳,但完全没能逃脱魔爪。

   「看上去放松效果很好呢,所以,零,要乖。」

   少女听话地安然将莲足托付,不再挣扎,精致的娇靥浮现困扰的神色。

   放松效果的确很好,被那不知什么按摩完的脚就像不长在自己身上了一样,完全没了负担,轻飘飘的,跟要飞到天上去似的,但过程简直跟行刑般,瘙痒刺激弄得完全不能顾及别的事情了。

   「嗡嗡嗡──」

   一走神,突触遍布的小棒就又开始运作了,这回林雨显然熟练多了,动作迅速了不少,一气呵成地就细致入微地完成了遍及每寸肌肤的「按摩」。

   加快的速度也让少女受到的刺激密集了很多,差点控制不住身子,胡乱摆起手臂,败坏了矜持。

   但少女恪守着一些教导,抿着唇瓣,俏脸绷紧地撑了过去,精神异常疲惫。

   蓝眸有些埋怨地扫了哥哥一眼,访谈室的门很合时宜地开了。

   「正好在我助手桌上看见了这,刚好现在给零酱抹抹。」

   医生推门而入,抛了一支油膏给林雨。

   下意识地想书写什么,但刚刚抓紧扶手太用力,现在被双足连带着,手有些软绵绵的,好在哥哥直接问了令人疑惑的事情。

   「诶,安医生你有助手?」

   「这周刚招的,在校学生,帮忙处理些琐事。」医生笑得充满了感染力,像是在说什么大家都能共鸣的事情一样。

   「那,这是?」林雨扬着油膏问。

   「辅助皮肤透气的吧,反正是这么写的……」

   【别人的】

   零已经举起了纸本。

   「啊,都挤了~ 」林雨尴尬道。

   莹紫色的油膏已然从狭窄的油口中挤出,在白灯下泛着魅然的光彩。

   盯着哥哥的脸,少女阖上了眼帘。

   知道这是随你怎么做意思的林雨耸了耸肩,将整管油膏放至一旁,「那就只用这些吧。」

   有些冰凉,像是冷泥裹了上来,但又无比细腻,一点点地随着哥哥手指的挪动盖覆更多肌肤。

   有点奇怪,有点羞耻,不过很淡,本来就很淡。

   但,不和谐的感觉浮现太多了,所以……

   尾指微划,生灭一刹,月匣展开,动静分隔!

   魔法少女作战的结界,具备着与常世不同的时间流逝速度,往往是千倍以上,而具体倍率则由魔法少女本身的强度决定。

   如果正常的时间流速视作标准值,那月匣区间内的时间便是以此为基础改变的,越是强力的魔法少女,取得的时间倍率也越是夸张。

   而若是不更零,被称作【怪物】的这位魔法少女的月匣,计算在其中度过一秒,月匣外所流逝的时间的话,只消代入任何对数函数便可了。

   因为还被捏着脚踝,所以少女并没有行动,仅仅是继续感应着。

   没有侵魔的魔气波动,也没有侵魔的组织反应,更没有那些罕见的遭受感染的魔法少女的气息。

   那么,刚才喝的……

   少女眨了眨眼,放在桌上的纸本最上一页卷起了两角,下一页略微鼓起的样子。

   看样子就是混了不知道什么神经药剂的奶,可能也没有奶,是混合好药后再调色相跟粘稠度,效用比自白剂差不少。

   接着,零摸了摸还因为先前的按摩而发烫的脸颊,望向被按摩过又被抹上油膏的双足,跟……

   哥哥,樱唇无声地开闭,睫毛静静地上下交织,眸中闪过难喻的神芒。

   按照医生指使无意识做了,其结果,在全部与最后单独的一根火柴点燃前的那根,女孩确实仿佛见到了林雨的幻象,然后随火柴熄灭而消散。

   这是不详的,但零解读不出,如果不是亲近的人的话,就没有这种问题了……

   没有心思继续验查,平复心底的燥烦后,少女直接就危险性进行了占卜,眨眼过后,纸本毫无动静。

   灵光浮掠,月匣退却,静止的表里随之统一,时间再度开始流逝。

   林雨仍旧捏着少女细嫩的脚踝,将油膏缓慢涂抹覆盖精致雪足的每一寸肌肤,油光闪烁,整只纤足都晶亮了起来,像是精雕细琢的玉器。

   「看样子效果异常得好呢,头一次见零酱这么放松地坐姿。」

   医生的话让少女挪开了视线,就算想维持端坐,这种情况下也过于艰难了,被哥哥弄得浑身都有些发软。

   很快的,油膏就完美包覆了少女的玲珑莲足,转眼间就不那么油亮显眼,仿佛彻底渗入冰肌玉骨中似的。

   「再喝点奶吧,效果更好。」

   并不觉得会有什么效果,医生今天确实不太对劲,不过心理医生本就与精神病人比邻而居,也没什么值得专门大惊小怪的。

   默默接过新的一杯,零轻轻地啜了一口,味蕾又一次被那浓烈的奶味占据,比刚才还刺激点的冲击让少女感觉自己的神经都麻痹了,粘稠的白液像是堵住了一样,慢慢沿着喉管向深处淌去。

   味道还能接受,但这口感还是让零蹙起了秀眉,星眸中闪过无可奈何之色,每三五个月就会喝到奇怪的东西,这回其实各方面都算好的,只是意外地让自己不适。

   「那,我先出去?」

   「稍后会再拜托的,林雨同学。」医生笑眯眯地说道。

   在林雨搭上门后,医生双肘架上桌面,十指交错,撑起脑袋,愉悦道:「让我们继续吧,零同学。」

   螓首轻点,少女眨了眨眼。

   ……

   侵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许,受限于拖延越久越容易被发现,意外性也越高,所以祂尽快实施了作战,饶是如此,在亲自接触少女的瞬间,祂也险些直接崩溃掉。

   怪物,就算因为自身能力过弱,怕被同类吞噬而不怎么接触,也听闻过那异常的存在。

   先前所准备的谨慎行为完全起不到安慰作用,在那足以令人窒息的魔力靠近时,想要舍弃一切逃跑的冲动就不可抑止地升腾起来,如果不是知道跑也无用,祂肯定就直接……

   事先就明晰下手的对象是魔法少女,考虑被发现的可能性,以徐漓不断诱惑流浪汉交媾提炼魔力跟欲望精华制成的侵蚀魔液没有直接布置。

   当然,这也跟祂失去了全部的身体组织,单凭人类欲望炼制出的产物无法轻易生效有关。

   也许效用上变得跟针对,但由不同人类欲望凝结出的结晶效果相差过大,没有身体,全靠寄生的祂连统一调和都做不到。

   即便勉强归类混合,制造出的东西也让人一眼就起疑,就算不更零一直表现得对医生要求言听计从,但终究是魔法少女,普通人归纳总结的信息不一定真的可靠。

   所以,全部的必要品,祂一个都没有打算直接投入,都根据成品仿制了近似的产物。

   口服的「奶」是相较最麻烦的,不过有温差,本身又充满了刺激性,调和的仿制品也投入了近似致幻剂等破坏神经跟感官的药物,时间有限,这种程度也差不多,毕竟是女性的话,肯定不会有意去分辨这种口感糟糕的玩意。

   本来,是这么考虑的……

   而在意识到林雨这妹妹,很可能是传说中的怪物的时候,这想法就变成了,对方会不会因为嫌口感不好而直接把自己挫骨扬灰……

   也,分外庆幸现场没有任何马脚,有问题的东西都专门冻在隔间。

   ……

   但,即便担惊受怕,内里慌得一逼,似乎也只能按计划实行,除此之外别无生路,如果是怪物的话,发现自己兄长不对劲的所需时间,就完全无法揣测预估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怪物似乎真的很乖巧,跟医疗报告说明的一样,这样的话,借助自己能力的不断累计效能,说不定真的可以……

   直到第二回的火柴故事讲完,侵魔确信自己的能力以及累加到一个完全能随意主宰受影响者魂灵信仰的程度了,但在不更零身上的反馈仍旧……

   难以理解,不过至少她都照做着,正常来说,应该通过诱导其讲述蜡烛最终燃烧所呈现的景象,将之模糊化并替换为自身,但在零身上实施的话,书写文字的纸本成了障碍,存在记录的话,就能确认,那就无法动摇判断,提升其怀疑自身的程度了。

   …………

   「好,已经足够放松,那,系上这个吧,蒙住眼。」

   医生递出了一条黑布。

   轻灵地接过,少女依言将黑布缠上,遮蔽住双目,绳结系在侧后。

   似乎不是单纯的布条,质感有些油滑又有些发黏,罩得异常严实,遮光性好得过分,眼前真的一片漆黑。

   随着不更零系上黑布,医生也显得放松了不少,一直挂着的笑容立刻就不和谐了起来,也终于正面注视起仿佛提线木偶般,不断随着自己的指使来行动的魔法少女。

   即便早在记忆中浏览过少女精致的俏颜,也不得不再次震撼于那无可挑剔的可爱,明明还没有变身,没有充盈那属于魔法的梦幻与神秘,女孩也已经钟灵毓秀毫无瑕疵了。

   俏嫩的雪足还泛着油光,悬在蜷堆于拖鞋的白袜上方,裤管的阴影半遮着残留粉润的纤细脚踝,平素仿佛遗世独立的疏离气质也在先前的互动中被败坏,透着生气的鲜活脸蛋发散着诱人的滋味。

   明明是一挥手就足以灭杀自己的怪物,现在却毫无防备地坐在面前,甚至自蒙双目,黑布罩目的姿态就像是被拘束了一样,任人宰割,给他人一种可以为所欲为的错觉。

   「呼──」

   虽然不想松懈,但的确有些崩不住的侵魔还是长出了口气,这并没有让少女感到什么不对,已经明确今天医生颇为变态的她已经习以为常,沙沙地落笔。

   【然后?】看着零毫无影响地用手边纸笔书写下内容,医生陷入了对黑布质量的怀疑,虽然自己亲自试过,但毕竟不是什么神秘道具,说不定就在正式使用前崩线了什么的。

   「咳──那么来试验一下,放松之后,」医生说着,掏出一个空的打火机,啪嗒一下摁了下去,理所当然没有冒出火焰。

   接着,他将打火机凑近了零的身体,女孩丝毫没有动摇,并快速地书写下了:

   【怕的只是火】

   「嗯,嗯。我这是再确认一下。」侵魔这方面可不敢直接照信报告,无声打火机、鳞粉也进行了准备,加上比眼罩还蔽光的黑布,光、热、声基本都能分开来探究,确定少女畏惧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都排查不出,那视听触之外的嗅觉也得测试一下,万一最后冒险并没有成功,没能将零化为自己的傀儡禁脔,那真的就得赌一赌女孩怕火的程度了,就先前的火柴来看,实在难以仰仗。

   与此同时,会客厅的沙发上…………

   「嗯──哈嗯,啊嗯──」

   徐漓正跨坐在林雨身上,校裙半褪到大腿根,粉腿上还残留着浊浆的痕迹,过踝花袜已经完全染成了异样的色泽,藕臂水蛇似的缠在少年脖子上,瑶口火热地在锁骨上种着草莓。

   「噗呲──」

   两手环着女孩蛮腰的林雨满脸潮红,眼神中透着兴奋,勃起的下体在软腻的嫩滑大腿间摩擦着,毫无抵抗力地喷射着,空气。

   曾经被黑胶裹住的生殖器如今仍然被那邪异的物质包裹着,睾丸区域已经萎缩到几乎看不见的程度,本来勃起时还算威武的肉茎如今就算处在喷吐状态也跟毛毛虫似的,表面的包皮皱缩成一团,毫无张力。

   随着那有些可笑的抽插动作进行,隐约能看出阴茎似乎在收缩,就像是被做着活塞运动的女性花径一样,仿佛有什么寄宿在其中。

   林雨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继续挺动着下身,兴奋的血色遮掩了皮肤愈显病态的苍白,蠕动的黑浆似乎更为深入,渐渐填充入男孩的体内一般。

   女孩秀气的脸蛋充斥着欢愉,满足地看着少年痴迷于自己的肉体,秋波荡漾地夹紧那愈发细小的肉棒,窈窕的肢体更为贴紧对方的肉体,媚眼迷离地献上椒乳,让男孩更沉迷地把玩。

   虽然没有计数,但现在她的裙下之臣不管是忠诚度还是数量,肯定已经胜过那个人了,而她的男友也已经完全变成了自己的玩具,无论如何都已经心满意足。

   欢愉填满了身心,愿望得到了满足,还有什么需要烦虑思考的呢?

   「嗯啊──咿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明明林雨已然无用的废物肉条还挂在空气中,但女孩又一次忘我地呻吟起来,魅惑粉腿间溪流潺潺不断,腰肢荡漾舞动着,整个人都在摇摆。

   撩人的春叫愈演愈烈,足以引燃任何雄性的欲火,却一丝一毫不会泄入隔音效果超绝的访谈室中,实实在在宛若两个世界一般。

   仿佛独自伫立于薄冰之上的感觉早已点滴不剩,灵眸被黑布蒙蔽的少女呼吸急促,贴身的T 恤也已凌乱,莹亮的棉足踮在鞋口,随时都会拖曳着逃离似的。

   「这样啊。」医生拍灭了磷粉窜起的火芒,借机捏了捏无措的柔荑,安慰道,「好了,已经灭掉了。」

   其实,完全不需要他说明,随着火芒熄去,不更零的状态就平复了下来,随手就将略微散乱的刘海打理好。

   火的影像,声音,温度,以至于焦味之流,都不会对女孩产生影响,反倒是磷火,就算在零看不到的情况下靠近,与打火机的火苗同样距离的反应是别无二致的,明明磷火在那距离根本察觉不到温度差。

   尤其是,在医生合理的建议下,零现在还用耳塞堵上了耳朵,就算天赋异禀能分辨燃烧时的气流区别,也察觉不出才对。

   不过,即便听不见看不到,零还是对火焰分外敏感,明明该察觉不到火焰的靠近,实际上却跟正常状态的反应没什么区别,实在是敏锐异常。

   【继续?】零确认着,答案也是明确的,不过表面还是得继续掩饰。

   看着取下单独一只耳塞的少女,医生邪恶一笑,问道:「跟之前确定的差不多,零酱怕的是火本身。但都刚才那样了,是怎么感觉到燃烧的呢?」

   笔尖划过纸面,顿了一下,继而流畅写完:

   【直觉

   是火】

   可能本来想写的不是直觉,后半句,根据从林雨那抽来的记忆来看,应该是刚才哪句话说得不对,用这个来纠正,但强调是火哪里跟刚说的话相冲呢?

   「这太不严谨了,考虑味觉不太可能,再把触觉扰乱一下吧,就用这个好了,大概跟你哥刚才抹你脚上的油膏差不多。」

   医生将先前离开时带回的,广口瓶装的,泛着诡谲幽光的昏黄粘稠油膏整瓶递给了零。

   既然先前已经用过,又是让她自己抹的话,想必不会拒绝。

   「把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都抹一下吧,然后再戴上耳塞测试一下。嗯,也别解开带子了,不然过会手油了不好系回去。」

   听了医生的话,零默默照做,不过已经打算回去就分别写信到精神病院跟警察局,需要由专业人士确认一下这位医生是不是治疗病患过程中出了问题。

   【什么】

   【是】

   才写完就发觉自己忘记照顾外人理解的少女立刻补上了文字。

   「喔,算是护手霜,在我看来跟我那助手用的那种差不多。」

   掂了掂瓶子,伸手探了探,感觉上不是护手霜,但零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明明不是很黏腻但却莫名引起反感,但跟过会还要继续测试的各种火相比显然又不算什么。

   平时这种治疗就有点折磨了,今天似乎更是翻了几倍的感受。

   医生的要求有点离谱,零便按照理应要求的来了,只抹了手,然后就戴上了耳塞。

   医生也没说什么,继续着各种测试。

   零安然地接受着,但也被弄得心神俱疲,水漾般的蓝发看上去都覆上了层黯色。

   ……翌日……

   昏暗的小巷中,欢愉的戏码正在上演,身着晨曦学院制服的娇娃衣衫半褪,一对肉丝淫足夹住了一根勃起的紫黑肉茎,粉白桃臀压住另一个流里流气染发青年的下身,绵软小手分别抚着对睾丸,樱桃小口也没闲着,努力地包囊住异常粗长的巨根,混杂着前列腺液跟口涎的混合黏液顺着嘴角流下。

   少女一边如娼妓般侍奉着数人,一边却流露着俯瞰的眼神,仿佛这些正在淫弄她身体的混混是下仆一般。

   男人们显然没有关注那媚眼如丝中混杂着的异质,沉迷于这青春香艳的诱人肉体,粉嫩的乳房明明被强硬作践地蹂躏,居然依旧粉嫩水滑,用过的人也惊异于那连续承欢却依旧狭窄紧缩的牝户。

   不过,具体什么原因也不值得细想,比天上掉馅饼更美好的事情正在发生,为什么不先享受了再说呢。

   较之前几日更为夸张,男人们排着队等待享用那美艳的肉体。

   「嘿,听说那学校里的女生都是大小姐呢,这不明明比妓女还淫乱吗?」

   「管他呢,甭管是痴女还是被哪位大佬调教了,或者干脆就是假冒学生的女奴,不都是我们捡便宜嘛!」

   搓着手,提着裤腰带,男人们呆在这口耳相传,近几日才成为聚集地的巷子里,颇为有序地等待着,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唯有开始享用那娇艳的女体时,才会骤然兽性勃发。

   「哒,哒……」

   有些沉闷的轻踏响起,焦糖色的马丁靴滞留墙沿,戴着墨镜的风衣少女停驻在了巷口。

   「居然真的没清干净尾巴啊,呜,真是丢脸。」

   墨镜摘下,露出绯玉般的双瞳,随着风衣飘起,马尾垂落,靓丽的金发在日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哟,又有新来的妞了!?」

   吹着口哨正走来的青年眼前一亮,紧接着出口的便是一声惨叫。

   「啊!!!!!!!!」

   分贝之高轰动了全巷,就连正被那对粉足淫弄分身的男人都不由挪开了视线。

   不过也随着目光移开,性器传来的快感一下子以几何倍增幅着,足穴骤然紧致了许多,稚嫩的粉肉隔着丝织摩的挲骤然交叠,每一缕淫丝都像是嵌入包皮中一般,混着自己的前列腺液化为致命的欲毒渗入四肢百骸。

   「唔喔噢噢噢噢喔喔喔喔!!!!!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眼睁大,面容扭曲,蚀骨快感一下子让男人不受控制地:「噗呲────」

   白灼激扬澎湃地跃上墙顶,飞扬的浊液淋了所有人一身。

   「你个白痴在做什么!」

   怒啸响起之时,白灼悬停于半空,无形的结界扩展,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金瀑铺散,电芒飞扬,炫目的光华一闪即逝,系带解开,马丁靴滑落,沐浴着光的修长双腿自足尖开始一点点攀上黑亮布料直至腿弯,带着细锁的同色紧身衣裹覆娇躯,最后显现的是亮白色的披风跟延至手肘的白胶手套。

   玲珑的身段被惹火的灵装完美勾勒,百合花似散开的六瓣黑裙缓缓搭落,轻掩住皮靴未能遮盖的香软大腿,但仍旧留下一截随裙摆飘摇时依稀可见的绝对领域,侧后方若掠过披风也能窥得未被贴身底裤包裹的两小截嫩臀。

   月匣展开──

   内外分隔,时间的流逝变得截然不同。

   精准地将区域控制在徐漓周遭一平方米的范畴,菲娜如迅雷般窜过人群,进入到这不大的区域中。

   半截精浆在外界缓缓下落,剩下的则溅了一地,菲娜嫌恶地看着混着浊彩的异性分泌物,挑了勉强能立足的角落落下。

   看着一脸妖媚又混着茫然的徐漓,少女抿了抿红唇,叹息一声:「抱歉,是我的失误呢。」

   射得有些发虚的混混瘫软在地,抽插着少女小嘴的男人正死死抓着那有些失神的螓首疯狂耸动,被女孩两手分别擒住要害的雄性则看着充满活力气息的紧身衣魔法少女,那闪耀梦幻的气质激发着他们本能的兽性,想要将其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疯涨着。

   在菊道内进行着活塞运动搂着少女柳腰的青年则双目充血,架着白花花的娇躯就要冲过来把菲娜就地正法,让她明白雌性应处的位置。

   「完全没有气息,是因为身体组织已经被大小姐毁干净了么?那作为欲望衍体的侵魔,现在又能以什么形式留存,真是莫名其妙。」

   侧身一闪,双腿如鞭甩出,猛然命中被连带过来的下身被握的两个男人。

   「咔嚓!」

   清脆声连响,两个男人手肘不自然弯曲,惨叫着朝一旁歪去,又被柔荑牵住,身子在半空一顿。

   「刷!」

   一把揪住青年的狼爪,指尖电火花一闪即逝,身体明显一僵的青年兀地朝地倾去,但下体被臀肉卡住,身体也是一顿。

   另一只手则猛然打了下响指,「啪嗒」一声,徐漓身上的那些雄性都像触了电似的弹开了。

   「好!」菲娜单手扶住有些懵然的悬空女孩,正欲离去。

   插嘴的头子却像疯了似地又扑过来,像头蛮牛一样。

   红眸眯起,俏脸微寒,空闲的手带起一串残影,腕肘肩髋膝踝一瞬间都照顾了个遍。

   「噗通!」

   「为什么不直接攻击太阳穴?」

   清叶冷澈的声音在脑内响起,金发少女一边做着记忆清除,一边撇嘴道:「嗯,这家伙长得太欠揍了,担心用力过猛。而且,能比别人受的暗示强效那么多,显然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喔。不过估计你那边得不出什么线索,我到大小姐男友门口了,过会再联……」

   「怎么啦?」

   菲娜抱着昏迷的徐漓已经离开了肮脏的小巷,发觉靴上还是沾了些白浊。

   「查不了这边,被那怪物标记了一下。」

   「啊,所以说,都在同一所学院了,你平时就该去接触接触大小姐男友的,现在就不会被警告了。」

   菲娜一边探察着徐漓的记忆一边跟闺蜜聊着,不过没能得到什么线索,直至徐漓诱惑林雨为止还好,之后记忆就愈发模糊,自两人发生关系开始就极速化为了不连贯的记忆碎片,近几日更是如同浆糊般的梦境回想,难以分析。

   「啧,先前在补习班状况就基本等于提线木偶了,所以一下子就被完全操控了,没什么头绪呢。倒是应证了大小姐的感觉。看上去没什么问题的两人基本是一块出问题的呢。不过,这事解决后,大小姐跟她男友关系会变成什么样,真是值得期待呀。」

   「那得等大小姐甩开管理局的人回来后了。」

   「很快的,现在追的那人我熟,超菜的,怎么看都是走后门取得的席位。就是,虚拟月匣之前不都大致完善了吗?怎么这回连伪装都没起作用,直接就触发了违禁魔法测试的警报?」

   「本身的误差率,加上释放时刚好有流逝倍率几乎一致的月匣闭合,对方还是时空管理局的。主要因素还是大小姐自己这回没像往常那么谨慎,三者累加从概率学上来说是不可能区间的。」

   「噢,因为关系到情郎所以有些莽撞了,真可爱~ 」菲娜捧着脸,两眼眯成了条缝,「所以才会把这事托我们来处理啊。现在看来是没办法了,等她回来吧。反正怪物在那呢,林雨出不了什么事。」

   理论上的确是如此,清叶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扶了扶镜架,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房门,压力愈发夸张了,衬衫都在实质化的力场下起皱了。

   无法,少女只能抱着厚皮书原路返回。

   相较那些真正敬而远之,完全将不更零视作怪物的魔法少女而言,清叶由于大小姐的关系,要多了解怪物不少。

   用大小姐的话说,便是:「明明情感道德观念淡薄得近乎于无,却像狂信徒似的强制恪守,偏执得不像个人,的确很怪物。」

   这回恐怕就是如此,因为自己身怀魔力,又没跟林雨接触过,所以就被劝退了。

   应该是在遵守尽可能不让普通人接触异常的规矩,这条其实基本是不包含魔法少女亲友的,连时空管理局那边都这样,更别说那些基于吉祥物成就的魔法少女们了。

   如果端木怡明天没能绕回来,就在学院亲自接触一下林雨,或者干脆直接以前辈身份让他到实验室来找自己……

   「明天,是周末来着。」清叶有些迟钝地意识到。

   由于节假日都呆在实验室或者泡在书房的关系,虽然明明能精准地记住整年的日期节日对应,但一不小心就会忽略周末放假问题。

   那就只好多延迟一天了,菲娜有一点说得很对,怪物在那,出不了什么事。

   如果说这回虚拟月匣被监测到的意外是不可能级,那怪物出事的几率就相当于更完善一步的虚拟月匣连续被监测到,与其说不幸到极致,倒不如说是真正微概率的奇迹了。

   热浪轻卷,不常见光的少女朝墙边阴影靠去,整个身子蔫了似的缩了缩,才几步路,素净的面庞就蒙了层细汗。

   扯了扯衬衫下摆,又拉了拉领口,看着已经肉眼可见的站台,清叶维持着淡漠的神情,点了几下裙摆。

   天生体虚,如果不是后来成为了魔法少女,大多数时间应该得呆在医院中。

   家里并不会有人,同往常一样直接来到晨曦学院高校部惯用的实验室,看到了那坐在桌角上的金发身影。

   「会倒的。你怎么来了?」

   菲娜晃着小腿,摊手道:「没关系,我很轻。来这边,是因为,这孩子,有点没救,嗯,基本没救。」

   指了指被平放在一旁的徐漓,红眸闪过无奈,叹息着:「一开始没发觉,她已经被掏空了,完全是用欲望催生的魔力在饮鸩止渴地行动,又不是侵魔,怎么可能真的依赖那种东西替代着活下去。而现在,没有补充的话,大概只能让她以现实版的睡美人姿态活下去了。一定要醒的话,嗯,大概身体机能衰退到六十多近七十,也能平衡好。」

   清叶点了点头,细声道:「大小姐男朋友没事,没什么问题。」

   「如果那家伙生命力什么的流逝过头,怪物就先动起来了吧,的确没检查也能确定现在还没事。姆~ 那就不管她,送回家当植物人咯?」

   「在侵魔影响下,她对大小姐已经是很深度的嫉妒了,如果不去改写,救回来以后也会添麻烦。」

   冷澈地吐出言语,清叶没有任何迟疑地得出了结论。

   「好,那就这样吧。」

   菲娜再度变身,魔力集束成电流,席卷过双目紧闭的徐漓,将其体内欲望衍化的魔力除却,也顺带将一些被淫力侵蚀的器官净化。

   而随着这一过程的进行,心跳,脉搏开始紊乱,体内激素的分泌也开始失控,雪白细腻的肌肤不再那么粉润。

   脸上堆满褶皱的衰老姿态,是生命力与自体魔力早已匮乏的少女不可避的,不仅是外貌,内在的机能也会同步衰退,变得脆弱而不堪重负。

   虽然也有真正挽回的方式,但菲娜也好清叶也罢都没有打算为徐漓冒险。

   那样需要消耗的魔力过多,就算她们两个一起分担,也会一起陷入魔力缺乏症状,而且会是趋于不可控昏睡的临界区间,之后恢复也同样得依赖外力。

   「搞定!」

   令徐漓自大脑到身体全都进入了彻底的休眠状态,所有的器官活动都被极限地延缓了,几乎相当于被冰封。

   现在还是依靠魔力维持着这个状态,等过几天,随着肉体记忆习惯,魔力渐渐衰退后,少女也将一直这样沉睡下去,避免了悲惨发展的同时,也迎来了另一种残酷。

   「留个标记再送回去。」已经换上白大褂的清叶提醒道。

   「那侵魔还敢继续找她?嘛,说不定吧~ 如果我是那身体都没有,不知道怎么口烟残喘的侵魔,肯定已经不管不顾跑路了。」

   「应该。」

   正如菲娜所说,在徐漓被截胡的时候,侵魔已经慌得一塌糊涂了。

   本来就完全如同寄生虫一般藏躲在人类的精神里,由于一直将收集的淫力制成淫邪之物,自身恢复状态跟徐漓第一次诱惑林雨发生完关系后一样,依旧是一碰同类必被吞噬,一遇魔法少女见光死的情况。

   但,为了推进将不更零淫堕为侵魔使的计划,祂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至少也得完成正在进行的这环计划,才能脱身。

   为了提升成功率,除了必要用于采集的徐漓外,连依附在医生身上的部分都撤回了,随着徐漓被擒获,等同于近乎全部主体,都在不更零的眼皮底下了,这种情况,哪里能表现出不对劲,只能按照定制好的,合理行动继续。

   「刚去商场的时候经过了安医生的诊所,昨天还正常开着,今天居然就封起来了,真奇怪啊。」林雨将购回的商品分类安入冰箱跟柜橱中,跟妹妹分享着遇到的趣事。

   平时一直得上课,周日怎么着都想完全宅在屋中不直面炎炎夏日,所以采买理所当然集中于周六,不过果蔬还是不适合一次性买满一周的量。

   (歪头)

   虽说昨天回来就写信了,但今天顶多才寄到,别说效率根本到不了查办这步,就算真有问题,能在那种地段光明正大开间私人诊所的人,完全没可能因为这种小问题出事。

   「怎么了,零?」

   【没】

   「没事就好。对了,有化妆品店开业促销,在门口分发面膜。不用就浪费了,零你要试试吗?」

   少女看着明显一脸浪费可惜表情的哥哥,轻点着螓首。

   「虽然感觉对你肯定不会有任何效果,不过就当沾沾水多洗个脸好了。」

   不更零接过包装奇怪的单张面膜,摩挲了一下表面。

   「啊对,今天入浴剂特价促销,虽然没用过,但实在便宜,今晚试试吧?」

   (点头)

   林雨看着乖巧的妹妹,嘴角不觉勾起欢欣的弧度。

   是夜。

   炒蛋莫名料酒倒多了,不过咸淡还是正好,女孩默默吞咽着气味有些冲的食材。

   重烧的面筋酱油也多了,偏咸,女孩无声地多咀嚼了几下。

   香菇笋丝虾仁炒的什锦味道各归各的,像是好几道菜伴起来的一样。

   也就青菜正常,但这是隔夜的,真的只是热了一下。

   【失恋】

   看着突然举起纸本的妹妹,林雨沉默了好几秒,没能答上话来,也没理解零的意思,毕竟……

   【端木】

   【一周】

   【首次】

   看了看味道理所当然不正常才合理的饭菜,凭借长久照顾少女的记忆,林雨总算有些意识到难得主动多话的零在问什么了。

   从确立男女关系开始,头一次超过一周没把端木怡带回来串门,今天的菜还群体失常,所以问他是不是失恋了。

   「没,」不想在这个方面展开话题,林雨扶额道,「马有失蹄嘛,实在不行,零你就拿奶油蛋糕当晚饭好了。」

   反正都已经动筷全享用过了。

   女孩收起纸本,继续吃着味道颇怪的晚餐。

   虽说口味很偏淡,但又不是在不更家了,挑剔是无必要的。

   城市的夜空难以窥见繁星,少女凝视着如漆黑帷幕般的压抑天盖,湛蓝的水眸缓缓收回了视线。

   附近并没有同僚,所以触动灵觉的只能是侵魔了。

   月匣展开,时间为之静止,仅披着睡袍的倩影消失在原处。

   侵魔之所在,摩天高楼般的镜墙耸立着,揭示着无数女体堕淫的末路。

   恐怖而扭曲的能力在催动着,任谁都会在镜中看到未来的可能性,也将随之被那被观测到的未来桎梏,陷入命运的轨道。

   而挑选究竟是何种可能性的存在,自然就是此处的主宰,狩猎着同类可望而不可及猎物的异常存在。

   祂是巨大而丑陋的银灰色怪物,约莫有三米高,像是长着手脚的鱼,一张张撕裂般的口器在上半身环绕,一根根鼠尾般的粉黑色触须在下半身挥舞着,覆盖身体的并非鳞片,而是隐隐透光的胼胝。

   乌青的双足粗壮而狰狞,连结趾缝的是鱼鳍般的胶质结构;双手则如人手一般无二,只是过度苍白,但出现在这种怪物身上,实在是诡异至极。

   对应头部的区域则仅仅只有一张嘴,并无其余五官,密集锐利的细齿一圈圈地分布在其中,顶部分叉的紫黑色触舌从中伸出,舔舐着身下的「猎物」。

   那是姿容出挑仿佛公主般的娇美少女,然而自身的华贵气质已经完全被破坏殆尽,柔顺的金发染上了斑斑点点的黏液,翡翠般的眸子蒙上了阴影,神情呆滞,樱桃小口微张着。

   红边的白色披肩只剩下一半,上面的花纹完全模糊,蓝白相隔的连衣短裙褴褛不堪,让少女娇嫩如脂的肌肤大面积裸露,丰挺诱人的蜜桃颤颤巍巍的在空气中晃荡,只余一半文胸勾连在乳峰之间。

   怪物的舌头游走在女孩的腹股间,随着湿滑舌头的舔舐,保护蜜处的粉色亵裤愈发透明稀薄,像是被涂抹去了一般。

   浑圆白皙的大腿由于抹了一层口涎的关系,泛着淫靡的光泽,包覆莲腿的黑色过膝袜已经破破烂烂,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洞让白嫩的足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展现了少女无可挑剔的优美曲线。

   卡其色的过膝靴一只已经飞到了远方,另一只则挂在小腿上,被少女的粉臀压着。

   「桀桀桀──真是好运,才一来,就有这么出彩的猎物投怀送抱。」

   已经在上一个城市收获颇丰的祂没有选择继续滞留,而是来到了新的地区,一如既往,幸运无比,刚巧同样转来这座城市的新生魔法少女就在初次踩点时沦为了其禁脔。

   「桀桀桀桀桀桀!好像,还有一个!真是命运的眷顾啊!」

   …………

   白色披风飘零于地,修身的蓝色紧身裙凌乱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裸露在空气中,小巧玲珑的椒乳上溅着点滴白灼,雪藕似的的柔软玉臂被倒扣在细削香肩后,皓腕交叠于螓首之上,清丽冷俏的面庞愈发娇艳欲滴。

   星眸荡着春水,瑶鼻哼着媚音,琼口吐出柔息,脱俗的姿容染上了尘世的欲念。

   过膝白靴自左足滑落,连带着已经坑坑洼洼布满破洞的柔顺大腿袜抽离于雪腻无垢的嫩足,工艺品般雪足暴露的瞬间,便被蓄势待发的触手缠卷而上,完全包囊住足尖后化为数道细丝沿着足弓扩散,像是要把这细瓷似的幼嫩肢体完全吞食下去一样。

   另一只莲腿也无法幸免于难,鞋袜被侵蚀得残破不堪,大大小小的漏洞中可以窥得新雪般的肌肤,足踝膝盖为强有力的触腕所捆缚,小腿肚完全贴进了柔软的绝对领域之中。

   被完全控制住的双腿被迫分别朝两侧张开,吊在半空中的娇躯难以挣扎,似乎只能束手就擒,接受侵魔的凌辱侵犯,迎来受孕奴役的惨淡未来。

   「……」

   柔若无骨的素手轻挥,无数裂隙像漆黑的闪电一样遍布于空间之中,勾人心魄的淫靡之景为之破碎。

   「不──」随着镜楼灰飞烟灭,侵魔意识到自己遭遇到的是真正的怪物,跟以往接触过的根本不在一个次元。

   蓝发的魔法少女面无表情地看着欲望延展具现般的怪物仓惶逃窜,五指微收,侵魔随之化为碎屑,随风飘散。

   看着地上那具雪玉无瑕的媚人粉躯,零蹙了蹙眉,轻灵地举起了月牙为顶的权杖。

   星辉收拢,化为萦绕于魔法少女的光点,一点点融入昏迷的女孩身体中。

   褴褛破碎的衣衫眨眼间完好如初,侵犯留下的痕迹也不翼而飞,随着睫毛颤动,有着翡翠般眼眸的魔法少女清醒过来时,周遭的一切都已经跟初到时别无二致。

   「刚才,是梦吗?」少女有些茫然地自问。

   而随着她清醒自然收束的月匣则提醒着她,被侵魔捕获亵弄,沦为对方玩物,纯洁子宫承载满精液,魔力完全为侵魔所榨取……

   「啊,有些分不清了~ 」

   镜中看到的未来,切身体会的经历,由于在被榨取魔力的高潮地狱中没能撑过快感昏迷了过去,现在又完好如初,已经有些难以分辨了。

   后怕地抱住双臂,魔法少女有些畏缩地环顾四周,连续纵跃,飞快地远离了。

   不更零也遥遥地收回了关注,有些奇怪地戳着自己的手背。

   刚才发挥有些差,肯定被干扰了,但一时想不到原因,昨天医生那涂的护手霜?

   「零,水放好了,别拖太久!」

   哥哥的声音传来,让女孩微微一顿,随手将纸本的边角摁了一下,标准的等腰三角。

   「……」

   纸角恰好没有翘起来,说明抹手用的膏剂的确对她产生了妨害。

   不过,正主似乎已经不在了,诊所都已经封掉,下回出门时经过一下回溯究竟怎么回事好了。

   无声地走至浴间,推开门,白蒙蒙的水雾冒出,若是冬日一定能体会到感动。

   指尖快速拨过衣衫纽扣,解开睡裤系带,然后是胸衣跟底裤。

   整齐地叠好按换洗与否分置,换上另一对拖鞋靠近浴缸。

   隔着雾气隐隐约约的醉人暖色映入眼帘,这大概就是那入浴剂带来的色泽吧,仿佛玫瑰花瓣酿成的酒液般,叫人迫不及待想融入其中。

   并不浓烈的香味徘徊在浴缸四围,让人感到安稳与惬意,脑袋就像泡温泉泡久了般发晕。

   眨了眨眼,这样的热水对零来说与泳池里那泛着硫酸铜色泽的消毒产物并无不同,伸手探了探。

   挺烫的,不过不会伤着人。

   像是冬日的雪精,一点点滑入迷人的果酒似的,毓秀的幼嫩妙体完全浸入了绯霞般的泡影间。

   新雪似的的嫩白徜徉在粉糜热流之中,懒洋洋的舒适感弥漫,整个身子好像都开始融化了一样。

   并拢交叠的莲腿微微分离,雪玉无瑕的如脂嫩肤随水飘荡,人儿好像飞起来了~ 睡意浓烈,很快就侵蚀起了思绪,零迷蒙着水眸,加快了动作。

   本就没什么要清洗的,自净污杂的术式是常驻的,现在这样不过是维持普通人的习惯。

   就跟洗个淋浴似的,不到五分钟,零就再度推开了门。

   「这么快?」林雨挑着眉问道,「是用着不习惯吗?」

   女孩摇头,淌着水珠的发梢贴在难得红润的娇靥上,邀人犯罪。

   宽松的白色浴袍简单地套在少女身上,下摆略微贴地,零得踮起来走才能不擦碰地面。

   到桌边拾起纸本跟笔,零才快笔写道:

   【睡裙】

   「喔,一不小心扔进洗衣机里了,所以我先放了这身,你自己现在去换一下吧。」

   零现在这身是林雨国中时期生母给他买的,好像就穿过两回,毕竟冬天这玩意找冻,春秋可能着凉,真适合穿的时候,男生没必要纠结洗澡前后怎么穿,光着膀子都行。

   乖巧地点头,已经在晚餐领教过今天哥哥多么失常的少女轻灵地挪回自己房里。

   零身材是真正意义上的娇小玲珑,一对乳鸽连小笼包都难以算上,真丝睡裙直接一套也不会有任何磨损就换好了。

   并没有什么娱乐,在床沿坐了会,静静地发呆,然后就准备睡了,反倒是比沐浴时清醒了不少。

   这时,门却被推开了。

   「这个忘啦,零。」林雨捏着送的面膜,晃了晃,「这送的包装一看就没考虑保质期,今天就用掉吧。」

   (点头)

   虽然肯定不会有用,但也不会有害处,罩着入睡也一样,不过正常使用应该到合适时间就取下……

   零仪式性地洗了下脸,自然随意地敷上了面膜,作为开业赠品,包装说明实在是缺失的可怕,也没说明这究竟是什么面膜,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子,肯定不会用这种三无产品。

   也就零这样无需保养也不会肌肤受损的能无负担接受哥哥这讨女人厌的「礼物」。

   粉雕玉琢的精致俏脸蒙上了一层白膜,水嫩的肌肤覆上了假面,隔着镜面看到蒙好面膜的脸时,零忍不住缩了缩手。

   【雪】

   【自己】

   【朋友】

   医生让她假想的,自己化身卖火柴的小女孩时看到的景象。

   其实,对应第三簇火柴看到的,是纯姐跟那个心思多到叫人讨厌的女人,就是哥哥那女友,至于哥哥,后来想想,的确也应该会看到,医生歪曲的版本的确能套上。

   雪也没得差,只不过,自己,看到之物的确是自己,真实的自己……

   回到房里,林雨还在,少女歪了歪头。

   「零今天还不睡吧?」

   (微点)

   「那么,听听故事吧。医生建议的,嘛,虽说他诊所今天封了。」林雨扣了扣脸。

   【喔】

   结果,又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嗯,林雨很努力讲得绘声绘色了,零也配合地代入着听,但果然还是没什么实感。

   「啊,不行吗?果然我讲故事很菜啊,更别说还是童话了。」挠着头,林雨露出尴尬之色。

   零看着林雨,灵澈双眸一眨不眨。

   「咳,说起来,零还打算敷多久?」

   【二十三分】

   「那,我们下会儿棋?」

   【不用陪】

   林雨已经离房光速拿了副五子棋回来,然后十一连败,耗时基本都是他在想落子。

   不更零眨着眼,起身离床,到镜前卸去面膜,重新露出完美无瑕的精致容颜。

   然后转身看到了林雨,蓝眸微眨,不解地看着哥哥。

   「咚!」

   突然压过来的林雨让零猝不及防,整个身子靠近了镜面,两边都被男孩子的手给封堵了,正面则是越挨越近的面颊。

   「零!」

   炽热的吐息喷涌到脸上,让女孩有点六神无主,带着情欲的视线出现在哥哥眼中时,她一时有些茫然。

   林雨对她怀有这样那样的念头吗?作为青春期男性,应该是不可避免的吧。本来就没血缘关系,还没什么避讳的住在一块。

   但就跟她会去遵守很多东西一样,他们间应该…应该……

   好像该推开,好像又不必,有些混乱地思考着,柔软的小嘴就被对方用口擒获。

   嫩唇被撬开,贝齿被突破,口腔被侵略,软舌被吸吮──好像发生关系也没违背什么道德伦常,但那就不算是兄妹关系了吧?如果没现在这样的关系,怎么可能默许到这一步……

   两颊发烫,感觉有好多口水灌过来了,下意识地抗拒,但有本能地吞咽下去了。

   烫得不可思议~

   隐隐能靠余光从镜面的阴影窥得羞人的场景,少女阖上眸子,不作回应,也不反抗,当起了鸵鸟。

   禁忌的湿吻像是超脱了世俗,女孩自己本就可以不用,但男孩好像也不需要换气一样,吸榨着琼浆玉液,同时渡过去不可计数的唾液。

   清新的雪嫩冰肌已然泛起妖娆的粉糜,但少女浑然不觉,一直以来对侵魔的压制感都弱下去了。

   祂终于有点底了。

   在诊所试图催眠不更零过后,侵魔就清楚了一点,这个魔法少女的耐性跟其魔力一样异常到论外。

   今天都完全浸泡入那欲念精华所成的「入浴剂」还贴了面膜,从足尖到发梢,每一寸肌肤都已经被足以致命的淫毒所浸透,昨天还顺着自己能力多次服从,居然还是没有任何能干涉女孩意志的感觉,五子棋期间证明了这点。

   徐漓那边被截胡,只能依托精神性附着的侵魔能保命的根本前提就是女孩对林雨真正意义上毫不设防,但借此机会窜逃也异常艰难。

   目前为止虽然在完美操控这个傀儡,但都是借由放大欲望来实现的,完全由自身主导的话,侵魔有种直觉,自己一瞬间就会被发现。

   就这样收手,以现在被端木怡毁去全部身体组织后更差的状态逃窜?

   侵魔犹豫过,但现在的状态只能依附已经深受自己能力影响的个体,那些很可能都被那个金发马尾魔法少女盯上了,无法转移继续用林雨的身体,显然根本逃不掉,肯定会暴露然后被不更零灭却。

   于是只能铤而走险,把自己仅剩的存在化作欲望的源头,完全任由有意没抹去的林雨意识发挥,看能不能制造机会。

   只要活着,必然就有着各式各样的欲望,种种阴暗念头被超我所压下,越是和谐文明的社会越是如此,而这些压制也茁壮着本我的发育,以此平衡,构成独一无二的自我。

   对于深度为自己能力所感染的人类,祂轻易就挑动了杠杆的支点,将发展导入了自己所需的方向。

   唯一可惜的就是,一开始恢复的时候就把林雨的阳元吸得太过,随着没有持续影响,下体完全靠附着物才能如常使用的他很快就不再为荷尔蒙所驱使。

   那些玩意没了魔力支持,估计再过三两小时,林雨就能朝面白无须方向踏进一大步了。

   「啊……不,零,呃……」

   两眼充血的林雨有些浑浑噩噩地放开零,感觉记忆一片混乱模糊,有些难以处理眼前景况,扶着脑袋跑进了自己房间。

   他得好好捋捋,清醒清醒才行。

   刚才被搂抱得紧贴对方胸膛的零已经不得不踮起脚,拖鞋都掉了一只,现在俏生生的嫩足踩在地砖上,像是条鲜活的白鱼。

   睡裙褴褛,精致的脸上残留着红晕,明明已经结束了没计时的热吻,但还是脑袋晕晕的,浑身都在发烫,手脚都有些不是自己的感觉。

   明天哥哥会怎么面对自己,有些朦胧地思考着,但思绪断断续续,根本没什么进展,也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床边,头一次不拘礼地甩掉拖鞋,挪着粉躯褪下了睡裙。

   没留意到身子不正常的敏感,灵眸迷离的少女扯着毯子,陷入了旖梦。

   …………

   雪,淅淅沥沥,夹杂着雨,凉透了心。

   碎雨,隔着窟窿,落入破败教堂。

   「滴答!滴答!滴滴答答!」

   鸭子坐在神像前的蓝发少女缓缓睁大了澄澈的星眸,宝石般湛蓝的眼瞳深处,隐隐有樱色的流光浮动。

   神像的样子有点奇怪,但毕竟是梦,并不值得深究。

   零转而注视起自己的样子。

   明明到处都显得落魄,但这教堂唯独自己跪坐的地方纤尘不染,白玉似的的地面简直像镜子一样。

   穿着的应该是修女服,但肩膀完全裸出来了,锁骨也有一半暴露在空气中,后面也是一个V 字开口一直拉到背心,袖口从手肘就完全收紧,但好像是靠黑色拘束带一般的东西,与整体的藏青色调格格不入。

   理应遮罩全身的下摆更是只堪堪顾及到大腿根,两侧垂落的流苏显然也只有装饰作用。

   保证下身温度的是从没有穿过的丝袜,黑色的,很不合适自己,而且不少地方有破洞跟拉丝,感觉随时会坏的样子。

   而且,似乎,除了这身煽情诱惑的情趣修女打扮外,里面就是没都没有了,完全是真空。

   零是没有梦的,现在这样,很新奇。

   体内空空如也,没有充盈着什么的感觉,也很奇妙,就像个普通人一样。

   「嗒!」

   雪滴溅落,让衣着单薄的女孩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头一次知道什么叫作冻彻心扉,瓷娃般的精致人儿抱着膝盖,全身缩在一起,这样,应该能感觉暖和点。

   丝袜蹭着手肘内侧的感觉很舒服,即便隔着修女服,零也有这种认识。

   但,还是冷,这样下去会被活活冻死……

   「啪嗒!」

   一个盒子落到眼前,相当眼熟。

   零知道了,这是神赐予的,应当感恩戴德。

   不过…易燃物,火柴。

   《卖火柴的小女孩》

   这算日思夜想,故此成梦吧?

   拾起盒子,果然是火柴盒,理论上能直接滑燃取暖,但对女孩而言,这是不可能的。

   丝毫没有考虑,零就知道,得靠这些火柴变成别的东西才行。

   也许,一些柴木,一个铁罐,就够了。

   可以隔得远远的,点燃木头,烧开雪水,最后就能避着火得到滚水了。

   不自觉蹭在丝膝上的螓首环顾四周,教堂里空空落落的,连拆都没得拆的样子。

   那只能戴着火柴盒离开教堂,看有没有办法获取别的什么了。

   一离开白镜似的圆形区域就骤然一冷,不过不是刚巧处于窟窿下方,不再被冰雪袭击,可以忍受,但,接下来就得出教堂了。

   才踏入教堂外的世界,少女就体会到了严酷的寒狱,没有鞋子,单单是套着丝袜的玉足几乎化为了雪雕,一停止迈步就会有冰晶凝成,一点点蚕食毫无防备的纤细美腿。

   教堂中是那片白镜,不,是那神像,是神像背后的神庇佑了自己,少女一下子就醒悟了。

   但,继续呆在神像旁也只是延缓死亡而已,得行动。

   裸露的香肩很快就在风雪中冻得失去了知觉,缩在衣袖中的双手也快僵住了,零无比庆幸包覆双足的是一对丝袜。

   如果是平常穿惯的那些短袜,现在膝盖也不会比肩膀好多少吧,那可不行,太影响走路了。

   不过,终于,少女遇上了一个路人,那,接下来……

   啊,是的,即便小嘴还能动,但她是没法开口叫卖的,「先生,买一盒火柴吧」这种话,是没办法说出来的,身边也没有纸笔,冻僵的手也难以书写。

   拽着火柴盒的手才探出衣袖,就又想缩回去。

   但被握住了,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原来对方是个披着风衣的狮子。

   「你是幸运的,有神庇佑着你,划一根火柴吧,作为交换我会让你看看我的心。」

   灵觉被触动,少女好像意识到什么,但又没有,缓慢地打开盒子,「嗤」地滑燃了第一朵火苗。

   梦中的反应似乎更为真实,失去了自制力的掩盖,手一抖,火柴就飞出去了,女孩完全不敢面对火焰。

   而火柴在雪花中飘舞打转,竟然没有熄灭,落到了狮子身上,一下子就点燃了那一身金毛,瞬间窜起的火舌吓得零几乎要尖叫,但脱口而出前的剧烈疼痛强行阻止了这冲动。

   眼前一阵黑一阵红的幻痛让零几乎瘫倒下去,但逸散的火炎让她强行站住避开了。

   狮子被烧掉了外壳,只留下内里……

   啊!是缺少勇气又被烧掉威武假象的容器,那除了凌冽的风雪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于是,大量空虚的雪水涌向了少女,令女孩自发地逃窜着。

   透支了体能与精神,终于逃回了教堂,雪水最终也凝于白镜边,不再追赶。

   修女服跟丝袜蒙上了一层霜雪,有些化了,让女孩变得更冷,这样下去只能被冻死了。

   但女孩倔强地爬了起来,庆幸于丝袜居然没被磨得更破而令自己不得不赤足奔波的同时,再一次离开了教堂。

   既然外面有人,那肯定有办法换到什么的,像刚才的狮子先生,如果没被烧掉,那身毛……

   意识到自己想法有些冒犯的零抿了抿唇瓣,不应该思考这种损人利己的事情。

   苍白的小镇似乎真的是空城,就像疫病袭来以至于所有人都撤离了一样,但女孩还是又遇到了一个人。

   「神眷顾着你,划第二根火柴吧,作为交换,你能看到我的心。」

   银白的金属与冰雪几乎浑然一体,如果不是靠得极近,现在的零根本发觉不了对方,这个铁皮人。

   一回生二回熟,零抖着手滑开了第二根火柴,瞬间丢掉。

   紧接着,她陡然一僵。

   火芒闪现,隐约映照出了,她幻想中代入卖火柴的小女孩看到的【自己】。

   没有像现在的自己一样穿着身奇怪的修女服,而是依旧那身祭礼的打扮,一如自己作为魔法少女的姿态,无可挑剔的精致容颜就像是凝固了般,五官淡化异常,眉眼低垂,唇角弯翘,似是在悲悯似是在祝福,一视同仁地注视着森罗万象诸行无常。

   仿佛戴上了白色的假面,闭锁着自身以接纳一切。

   情感乃是镜面般回馈着映照者,本身则如镜背般空空如也一无所有,零本能地抗拒着这样的自己。

   火焰转瞬即逝,火柴已然熄灭,不过已经足够了。

   铁皮人胸前的一块盖甲消失了,露出了它的内里,既没有机关也没有心,所以是无法活动的,一下子七零八落瘫落在地,只留下中空的近似箱子的一截浮空。

   浮空的铁皮箱化为噬人的猛兽,嘶鸣起来,冲向了少女。

   女孩紧忙回身,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冷硬的地面让她觉得很痛很痛,浑身热量都像被吸过去似的,好像再也爬不起来了。

   但,这点痛苦比一开始险些开口的痛感差太多了,热量什么的,只要大脑还能指挥,心脏还没停跳就能应付。

   娟秀的指尖扣着地面,柔韧的丝足抵着雪块,手脚并用,女孩像猫儿一样立了起来,跌撞着冲了出去。

   终于跑回了教堂,心一下就安了,虔诚地匍匐在神像边。

   铁皮盒稳稳落地,装满了雪水,最后还差的,如自己先前祈祷,神明应验的,应该就是,嗯,并非柴火。

   如果精神疲乏,肉体不堪,那就用信仰来麻痹身体,顶替意志,至少要做完未尽的事情。

   慢慢地行走于苍白色的失落庭院,废弃的空城之中,零感觉自己由外而内,一点点得被冰封了起来,生命力在流逝,意识在模糊,眼前的景物已经重影叠连了……

   「哟,神明垂怜着你,划第三根火柴吧,作为交换,你将验证自己的心。」

   涣散的视线中,是那扎着麻绳,看起来发燥温暖的枯色人型。

   第三人是,稻草人。

   「……」无声地看着模糊的身影,已经僵在衣袖中的小手举都举不起来了。

   稻草人摇曳着,就像被扎在田野栅栏边似的,没有了进一步行动。

   修女服一点也不暖和,风雪夹杂着冰水剥离着仅剩的热量,这样真的会冻死在这吧。

   梦里死的话,会怎么样呢?

   是醒过来,还是继续另一个梦?

   没有做过梦,女孩不知道,但死总归是不好的,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才对。

   迈着步子贴上去,稻草还是干的,好像还带点温度,袖口里的手已经没什么力了,蹭了几下火柴盒就掉到稻草人身上了。

   靠在神奇的干稻草上,半凝的雪水被吸过去,幻热传了过来,手指能微微挪动了。

   原来已经是盒里最后一根火柴啦。

   嗤啦──

   连着整个火柴盒一起,窜起的火焰点燃了稻草,升腾的火焰旋舞成圈,燥热的场景在火光中浮现。

   纯美俏丽的不更纯白衣绯袴褪去大半,唇角淌着晶莹的香涎,失魂落魄地躺在一片肉毯上;制服打扮长发披散的端木怡,黑丝裤袜裆部被撕裂,完全不复精明强干气质地趴在不更纯娇躯上。

   连结两人的是遍布浓绿色疣块凸起的邪异触手,不断抽插深入膨胀注射,进出阴膣时不断带出黏密的媚液,二女已然被完全剥下伪装,露出雌牝应有的姿态,最后在触手的进犯下双双昏迷。

   明明应该立刻抽身离开,但却下意识注视了,回过神来时已经迈不了步子了,同时火圈也环住了周遭,封锁了去路。

   虽然升腾的火焰带来了热量,但给零带来的却是最为直观的无可抗拒的恐怖,到处都是火,无处可逃。

   如果是平时,直接飞起来就好,但现在……

   终于开始尝试违背梦境,呼唤自己应有的力量了,但好像有些迟了。

   「嘶嘶~ 嘶嘶──」

   火光掩映中虚幻的触手爬了出来,不知怎的就拥有了实体,结实有力的触腕激射向少女。

   随便哪个方向都会更为靠近烈焰,少女只能立在原地,转瞬间就被捕获了。

   平常的话,一个念头就能解决的弱小魔物,现在却变得能轻而易举制服自己,实在是未曾设想。

   「啪!」

   强劲的触手一下子裹住已经缺乏知觉的纤细脚踝,同时狠狠抽了修女服下真空的月臀。

   抿着薄唇,蹙起眉头,零试图挣扎,但徒劳无功,皓腕也在下一刻被缠上,整个人就像是热锅上待宰的牲畜一样被横吊起来。!

   突如其来的一甩,贴着火焰近距离划过,女孩的思绪一下子就停住了。

   「桀桀桀!」

   扭曲的笑音入耳,泛着血光的独眼透出摄人的邪芒,威胁似的又靠近火焰摇了摇女孩。

   娇躯忍不住发抖,眼中闪动着慌乱,竭尽全力试图远离火源。

   像是病毒般的瘤状身躯,中央裂开一道巨缝,邪异的魔眼在其中闪烁,蔓延的触手如今可以更肆意地料理女孩了。

   两条湿漉的触手挑开了煽情的修女服,缠着黑丝美腿一圈又一圈,直至修女服下摆,才前后分别进军。

   这是,在刚才景象中侵犯着二女的触手分裂成的两条。

   明悟升腾在心头,但却已经完全无法反抗了。

   始终缠绕在身上的触手表面在紧贴身子后就生成肉刺,破开幼嫩的雪肌,注入麻痹与催淫的致命毒素,现在整个身体,所有血管里都遍布毒素了。

   完全失去了应对抵抗的能力,被任意摆弄着,如生贽一般屈辱地跪在火圈正中央,双足被紧紧扣在一块,完全保持不了平衡的上半身趴在冰冷的地面,盈盈一握的嫩乳分别被吸盘所缠缚,蠕动的触壁带来了难喻的肉麻感。

   嫩舌不受控制地探出樱唇,哈出白色的湿气,新雪似的的身子镀上了一层诱惑糜乱的血色,脑袋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若是现实中落到这一步,肯定完全就只能像淫娃一样配合侵犯交媾,完全无意识地被注入精液沦为繁衍工具。

   由于是梦境,迷迷糊糊间,零还能知道现在的状态,像是看着自己在被一只异常弱小的魔物捕获改造,被迫交配。

   「撕拉──」

   修女服被划开一道口子,光洁的小腹暴露了出来。

   不同于插入口中的触手顺当方便,少女身下的两条触手各自还在战场边缘进发。

   瞄准后穴的触手进入一小截便难以为继,女孩身体的收缩性好到不可思议,但对触手而言不是问题,推迟了数秒,肌肉松弛剂与侵蚀消化的魔液便生成完毕,混合着注射如菊蕾嫩肉中。

   挤在玉润大腿间的触手则在嫩肉上打着转,比一线天更为夸张,女孩的耻部乍一看便是浑然一块,白嫩无瑕,像是仿真娃娃似的,没有阴唇,更没有入口。

   触手以本能在阴阜中央上下按压揉搓着,终于翻开了缝,直接在瞬间绷紧插入了嫩阴之中。

   不,不要!

   精神下意识绷紧,怪物也如泡影般消散了,只有熊熊烈焰在燃烧靠近,渐渐缩小了火圈。

   回过神来,没有思考的余裕,周遭已经是愈发贴近的火舌。

   注入体内的淫毒也如幻觉般消散了,修女服恢复了原样,丝袜不再黏液遍布,在火圈里烤了这么会,手脚又有了知觉,感觉能动弹了。

   只不过,口舌后庭都还残留着异样的躁动感,仿佛纯洁已然不在了。

   作为巫女,是应该替神……

   现在梦里,应该是修女,虽说现实里也不是巫女了。

   细微的燃爆声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如同神明的警告般训诫着少女,逃离的冲动完全支配了全部的意识。

   只不过,外圈的火还留着余烬,趁着火舌摇曳的瞬间跳出愈发窄小的火圈也无济于事。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难道会在这凌冽寒冬中被火烧死?

   平时在现实里能靠意志强行压下对火的惧怕,但梦里似乎做不到,可能也是跟现实中清楚火是没可能伤到自己有关,但现在……

   庇佑、眷顾、垂怜,先后三个遭遇者的话语化为了祝福般,粉色的光晕从天而降,化为光柱,笼罩了少女。

   一眨眼,已经双手合十正对着神像跪拜着了。

   火圈姗姗来迟,自教堂外追入,流窜至铁皮盒下方,开始烧起了雪水。

   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就有一盒火柴掉落在面前。

   若是童话的显现,对卖火柴小女孩日思夜想导致的梦境,那小女孩做的事情,这边也是要做完的吧,所谓仪式,就是这么一回事。

   可能是受刺激的关系,清醒幅度好像提升了很多,刚才是受被亵弄的余韵影响,现在已经能很好地控制自己了。

   那,水烧开还要会,最后的,就在此进行吧~ 圆实的顶端划过,一道明黄色的亮线拉开,倏忽间化为赤色,整个燃了起来。

   全部划燃太挑战神经了,所以零把点着的火柴丢入盒中,引燃了全部的火柴。

   赶在温度传递到手上之前,把火柴盒朝空中一抛。

   医生没有问,后来的讲述也直接照了原文,如果自身代入小女孩,不更零会看到的是……

   思绪刚一浮现,火光后方的神像便陡然变得无比清晰,秋毫毕见地烙刻入少女的脑海中。

   光芒大盛,刺目无比,女孩忍不住眨了眨眼……

   晨光映入眼帘,毯子咧着条缝,零有些呆呆地剥开薄毯,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双足。

   仿佛肌肤般贴合着素肌的丝袜已经消失了,雪足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小腿交互蹭了蹭,零坐了起来,下意识摆成了神像前鸭子坐的姿势,雪臀微微下沉,诱惑非凡。

   意识到姿势有点不对,少女有些恍神,梦的影响有这么大吗?

   没做过梦,所以没法用他人的梦境影响来照搬。

   昨天……

   一想到晚上的情景,小脑袋就被那「镜咚」的画面占满了,完全思考不了别的。

   应该有什么别的要在意的,但难以回想,越回忆就越是羞耻。

   呼吸不觉急促了起来,灵眸中的神光也模糊了,玉腿夹紧,又躺回了床上,霜颜完全化成了春水。

   …………

   在不更零水眸迷离的同时,侵魔又开始怀疑人生了。

   理论上过了一晚,林雨就已经该废了,要赶在女孩发觉问题前,全力攻坚,冒险试图一步到位。

   结果,林雨没事,仅仅是昨天接吻时掠夺的那些香津,提供的魔力就让他身体状态还略有恢复,没那么虚了,甚至还让寄生在生殖器上的囊体一并维持了下来。

   没变身魔法少女的常态,还没有外放魔力,又不是含量最丰富的血液,蕴含的魔力居然够……

   侵魔就算没身体都有点头皮发麻了。

   能感觉少女魔力多到异常,是因为祂能感知到的上限只有那么多,而不是少女的魔力只有那么多……

   这就是怪物么,真是名副其实。

   明明都成功入梦,但少女依旧保持了一定的清醒性,结合之前诊所累计的能力效应跟大量淫毒,也没产生太好的效果。

   施展时感觉还好,但最终反馈来看,除了加深几个暗示外,并没有取得什么大进展,这也跟从头到尾没敢用本身形象昭显直接目的有关。

   最大的进展在于,巨幅提升了不更零本来就有的那些倾向,比方说对林雨的信任跟依赖,尽可能想少接触不想干的事物,对火的惧怕等,应该都有极大利用价值。

   靠这些,接下来应该能有足够的筹码来完成对这个怪物的操控。

   而有零在的话,端木怡那边短期内应该构不成威胁了,只要这边成功了,恐怕就再也没什么能……但,成功率……仍旧难以估量……

   借着这个机会逃跑,那之后也得面对那几个魔法少女的追杀,还不如这边有进展的情况来得好,似乎还是只能选择攻坚下去。

   而且,作为欲望的化身,与如此异质,怪物般的魔法少女接触越久,想要污玷指染的冲动就愈演愈烈,即便学会了克制与自控,也还是想要将其转化为自己的禁脔。

   …………

   「哒哒哒!」

   敲门声响起,林雨推门而入,对还在穿衣的不更零说道:「就算周末也不能起得太晚,这都太阳晒屁股了。」

   因为一些羞耻因素赖了会床导致现在局面的少女红着脸,举起纸本:

   【不会】

   「那就快点起来吧。」说着少年就关上了门,等女孩自己出来。

   经过这样的直接观察,就能确定零的淡薄飘渺已经几乎荡然无存,那种游离于人际外的疏离也消失得干干净净,完全在那些遍布神经血管以至于魔法少女每一个细胞的致命淫毒下像个普通的怀春少女了。

   嗯,考虑梦境层叠的暗示,恐怕也还是局限于林雨的态度,毕竟依赖心跟信任度都从原先的极高又翻了好几番,可以做各种冒险尝试了,应该不会遭受怀疑。

   很快,冷娇的少女就轻灵地飘出了房间,即便还未梳洗,发丝也没有丝毫杂乱,像是静谧的湖泊般泛着湛蓝的光泽,整齐的刘海下是那对仿佛水晶般灵澈的星眸。

   即便只是套着单薄的睡裙,女孩也显得优雅迷人,仿佛自然界的精灵一般,完全想象不出梦境中穿着暴露修女服套着残破黑丝被魔物欺压在身下侵犯的淫靡姿态。

   精致无瑕的五官,娇小玲珑的身段,就像是最完美的洋娃娃般。

   比起平素无机质的美感,零今天多了不少生气,更易欣赏到她纯粹的可爱,不禁想要透过领口好好观摩一下女孩软嫩的微乳有没有进一步发育。

   毕竟,那些完全混入少女幼嫩雪躯的魔液里,含有催乳成分的可不在少数。

   「零,前天在医生那做的脚底按摩好像能让你放松吧,我们过会再试试怎么样?」

   【喔】

   不加思考的,少女应和了下来,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真乖呢,零酱。」忍不住笑着夸奖。

   眨了眨眼,灵澈的剔透晶眸注视着林雨,迎来了摸头杀。

   有些茫然地捂着自己脑袋,女孩歪着螓首,依旧没什么表情地走开了,只不过白皙的脸颊上飘起了显眼的红霞。

   怎么说也是哥哥,所以一时兴起换称呼,就这么接受好了……

   看了看窗外,虽然有去找医生确认些什么的决定,但那是出门时顺带完成的,本就不常外出的少女,现在透过玻璃看着与平时一般无二的精致,莫名更加不想离开家了。

   视线收回,下意识折了一下纸本刚书写这页的边角,似乎是纸质刚巧不好,这一角竟然直接被撕开一样,飘零到半空。

   有些诧异地伸手捧住,看着纸角,少女回顾着刚才自己是不是在占卜,但好像真的是顺手一折,并没有想去占卜什么。

   奇妙……

   「踏,踏,踏。」

   林雨走到了零背后,温声道:「又在发呆吗?」

   螓首微摇,女孩困惑地看着环上自己腰肢的双手,还没想到要作何反应,少年火热的大口也已经压上了雪颈,火热的吐息吹着发梢,炽热的湿液印上了玉肌,有力含紧的嘴唇在柔嫩的肌肤上种着草莓。

   下意识要推开林雨,手肘也抵在了少年的胸口,眼中晃过一丝犹豫,略一迟疑,林雨已然收手,也不再热吻着女孩精致的侧颈。

   【过分】

   举着纸本,零蹙起眉头。

   「因为零酱太可爱了,忍不住就像昨晚一样……」林雨尴尬地摸着后脑勺。

   女孩脸蹭的一下就红了,视线游移,目光迷离,思绪什么的显然一下子就被搅乱了,对那愈凑愈近的脸没能作出丝毫回应。

   然后,嫩唇便被擒住,牙关被巧取,毫不费力地就撬开了,丁香小舌被吮吸,比昨晚更为炙热的液体渡了过来,少女大脑一片空白地被动吞咽着。

   强有力地热吻毫不停息,侵魔借此机会大肆窃取着零的魔力回复着状态。

   虽然不敢主动引入,但就算是未变身常态下口涎中蕴含着的对零而言微不足道的魔力,对侵魔而言也是大补,只是接吻这么半分钟,就抵得上完全榨干徐漓的收获了。

   而完全不懂个中技巧,又被掠夺式地从瑶口中吸去了空气的零开始感到呼吸苦难,产生了窒息感。

   等差不多一分钟,被放开时,女孩已经真的晕乎乎的了,步履蹒跚地瘫在了林雨怀里,感觉喉咙像是被火烧着一样。

   足部按摩,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了。

   完全没能注意林雨不知从哪取出的油膏,娇躯软绵绵地倒在沙发上,无垢雪嫩的莹足被从拖鞋中抽出,摆在少年大腿上。

   捧着精致工艺品般的优美晶莹莲足,林雨嘿嘿一笑,将粘稠异常的膏体裹了上去,一丝不落地包裹住那足弓,每个趾缝都没放过,细致地照顾遍了。

   而油膏也异常适合被吸收,肉眼可见地融入了进去,最后就剩一层膜般的油光残留在雪足表面。

   接连不断的火热冲击席卷着,让零无意识地张开小口,渐渐从之前窒息湿吻中缓过神来的女孩想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感到一股酥麻自脚心激突,瞬间扩散到浑身。

   林雨大拇指指节抵着少女的足心,使劲研磨着,强烈的冲击让女孩产生了身子骨散架的错觉。

   赶在零略微适应前,林雨又翻出毛刷轻巧地对着足底刷了起来。

   在足底涂满蜂蜜让羊一直去舔是一种酷刑,现在虽然不至于如此,但突如其来的痒还是让少女控制不住地抽搐起莲腿,想要抽离被摆弄着的莹足。

   女孩本就感官灵敏,刚才的那些油膏似乎还强化了足部神经的反应,那一簇簇的毛刷像是透过肌肤直接刷在了脊髓上一样,几乎让零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来。

   在剧痛的威胁下,零捂住嘴巴,整个身子像虾一样躬起。

   林雨也没强拽住女孩的足踝,放任滑腻无比的雪足抽去,又将另一只还未照顾的粉腿架起。

   趁着林雨换气,零飞快地书写下:

   【轻】

   「嗯,嗯,会的。零也要乖啊,很快就会过去的。」林雨看着女孩惹人怜爱的讨饶眼神翘起了嘴角。

   相较头一回访谈室里想方设法扯联系找借口,现在可直接多了。

   也是一开始被林雨的记忆带歪了,从普通人视角来看对付少女的确得从医生方面入手,实际上在夺取医生记忆后,就隐隐发觉不适合了。

   不过虽然林雨是最适合谋划不更零的,但也因为亲近而导致了一些忌讳,没提前让少女中招的话,露馅可能不低。

   现在来看,似乎在信息不足的情况下,作出了最恰当的攻略步骤,看样子老天爷很帮衬呢。

   盈盈一握的雪足像是块凉玉,在夏季握着异常舒适,随着昨天新补充的魔力提炼的媚毒侵入,雪嫩中泛出丝丝迷蒙的粉意,煞是诱人。

   当然,这只是开始,既然是按摩,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注入更多淫毒虽然是侵魔对付捕获魔法少女的常用手段,但在抗性怪物般的零身上作用显然有限,这只是例行公事,看能不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关键还是接下来的……

   按摩的刺激比前一回夸张多了,也不知是不是兄长专门去网上查了手法,零在经历火辣麻痒过后,感觉自己的双足完全成了被对方摆弄的玩具,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

   由于一开始的剧烈刺激,导致之后的按摩有些隔靴搔痒,反倒是让零觉得力道不足了,但也没什么区别。

   女孩一句话也没说,毕竟对她而言也算不上什么享受,完全是配合林雨罢了。

   看着哥哥一本正经认真地摁着自己的足底,很有节奏地顺着某种规律点着,零觉得自己应该感到甜津津的。

   并不怎么在意时间流逝的少女没打扰看上去很努力的林雨,渐渐适应了双足被反复摆弄的异样感后就抽离了注意力,又有客人不请自来了。

   略一分辨,零就知道是纯姐了。

   虽说是母上大人的亲妹妹,但年龄不过大两岁多,按辈分叫反倒会惹她嘀咕。

   哥哥就属于怎么叫都会被找麻烦的了,「我有那么老吗?」(小姨)「真是没大没小!」(纯姐)「不懂得尊敬长辈吗?」(纯)「你是在找茬吧!?」(纯酱)。

   当然,最初几次见面过后,林雨也真的是在找茬着叫了,反正怎么叫都会被不爽,干脆先占点口头便宜。

   「叮咚!」

   正忙着在做样子中混入真正目的的林雨一愣,疑惑扭头,不解门铃声怎么会响。

   【纯姐】

   纸本解开了他的疑惑,但,「她不该在日本考那民俗学教授吗?」

   【简单】

   零算是完成了答疑,林雨并不希望有人打搅,但还是得去开门,而且,也许会是雪中送炭。

   「怎么这么慢,难道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成?」

   百灵似的的悦耳女音响起,门口站着的娇俏少女已经自顾自地走入玄关,拿起双拖鞋换上,整齐地将帆布鞋摆放到鞋柜角落。

   墨镜遮阳帽被挂到一旁,精致纯美的娇俏容颜展露。

   容貌跟零有七分相像,乌黑亮丽的发丝垂至腰臀,娉婷身姿凹凸有致,充满青春魅力。

   「为什么物业就直接放你……算了,你怎么突然来的?」

   「飞机咯,还能怎么来。」不更纯眯起美眸,「比起这个,见到长辈不打招呼吗,林雨?」

   对视三秒,却不是林雨挪开视线,纯心里有些发毛地偏过螓首,暗道:「怎么回事,感觉,厉害多了。」

   侵魔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不是魔法少女的天生魔力富足者,就该是这样的,才适合作祂回复状态的猎物才对,即便现在不是那么需要了,也有很多别的作用。

   「那你过来是想干嘛的呢,纯?」林雨微笑着直呼其名。

   「当然是想零啦,可以的话,还想顺带见一下姐姐……嗯,还在环球游吧。」

   「就算不在,他们也不住这啊……」林雨微微吐槽了一句。

   零已经不声不响地靠近,立到纯身畔。

   「诶?」

   先是惊讶诧异,再是思索迟疑,接着欣喜展颜,纯把零搂到怀里,高兴道:「下午好,零!」

   难得对林雨比了个大拇指,让后者丈二摸不着头脑。

   不过,二女凑到一块的场景还是美不胜收的。

   「今晚我跟零睡一起了,没意见吧?」

   「其实我觉得沙发挺适合你。」林雨真心实意道,那样简直方便动手太多了。

   「你的意见无效,要看零…的…」

   【不一起】

   纯俏脸露出不解之色,再阅览了遍纸本的内容,还是怀疑自己看错了。

   零想起昨晚的梦境,担心有什么奇怪反应,不想晚上与人同睡,但解释似乎只会越描越黑,就面无表情地看着小姨茫然失所。

   「咳,那零也拒绝了,纯你……」

   「沙发,又不会选你的床。」不更纯撇嘴道。

   「其实你不介意地铺的话……」林雨没说下去,反正,已经是非常美妙的情况了。

   转眼,时间就到了夜晚,由不更纯先行沐浴梳洗。

   「嚯?」

   看着氤氲白汽间醉人的桃色水面,少女挑起柳眉,自语道:「我记得这边不兴盛入浴剂这种的吧?」

   嘛,不过相比本来的低期待而言,现在这样好上不少,至少入浴剂的香味很让人放松,弥补了点水温水质无法调到最适合的缺陷,能稍微跟在校时的环境比一下了,虽说完败~ 踮起足尖,触了下水面,旋即便泡入其中,鲜嫩的莹白一点点化开像是揉碎的花瓣般融入了欲染的浴水中,很快的,除了那张无瑕纯美的脸蛋,雪玉似的胴体完全为奇妙的触感萦绕,舒畅顺着每一个毛孔侵入了体内,逆着神经脊髓,瘫痪了清明的意识。

   「咦?嗯──」

   低缓轻柔的惘然柔音传出,旋即便仅剩清脆的流水声。

   当纯推开水汽升腾的门时,扎好水蓝短发的零准时地出现在门口,早已确认到秒般跟小姨交替。

   明慧的灵眸闪过疑惑,随手在防水本上书写:【纯姐?】「零,怎么了?」少女有些困惑的问道。

   「大概是看你太困倦了吧,肯定是因为一下子赶过来搞突袭,对吧?」林雨的身影出现在墙角。

   「啊?是这样,的吧。」纯眨着眼迟缓道。

   纤指捏了捏纸页,既然哥哥这么说了,零收起纸笔,埋入浴室中,娇小的身影很快为水蒸气所掩埋。

   「如果纯你再早来一天,就麻烦了呢。」

   林雨自然地走到少女身边,搂住细削香肩,轻轻嗅着清新的秀发,狼爪攀上了如玉美腿。

   「这样做很失礼啊,林雨。」纯蹙起眉头,但身子却没跟话语同步,任由对方猥亵着。

   「嗯,但是,寄宿一般来说是要付租费的吧?」一边感受着这具发育保养完美的青春胴体中所充盈的魔力,侵魔一边开始了蛊惑。

   「对,你要钱?」美眸缺乏神光,少女歪了歪螓首。

   「以我们的关系,谈钱不适合呢。而且,有你这样资质绝妙的美少女投怀送抱,实在是……」

   已经无需在不更纯面前掩盖什么了,纯度夸张的毒素已经随着一次次呼吸揉搓,在浴池中彻底渗入了她的全部脏器跟神经。

   刚刚的简单问答,已经让侵魔收获了足够的反馈,知晓了这纯美的女孩聪慧的脑瓜已然空空如也,进行洗浴这一符合祂所言的行为也让能力的深度提升足够。

   对普通人而言,仅仅是一次符合常识的买卖,就足以令侵魔的能力具备有效发挥余地,像不更纯这样长时间地遵照建议进行沐浴,又完全被从不更零那汲取的魔力所新生的致命欲毒渗入,已经完全沦为提线木偶了。

   而现在,仅仅是这样的接触,少女的粉躯就已经染上了欲霞,并拢的柔美雪腿间也分泌起了潺潺的花露。

   手指从大腿缝隙间勾起一根银丝,嗅了嗅,才从蜜蕊中流出的媚汁带着股悠扬的舒香,跟零泌出的纯净水似的清露全然不同。

   「不愧是巫女世家的大小姐呢,真是培养得好呢,抵得上徐漓那种,嗯,百分之一千的程度以上吧,还是能循环收割的幅度……」

   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也得等不更零入眠才比较放心,否则可不好解释。

   再怎么加强这女孩对兄长的信赖跟依恋,也没办法增幅到彻底的盲信,而且效力也在稳步下降,今晚就得巩固,真是怪物般的耐性。

   可能就一刻钟出头,不更零便洗浴完毕了,如果不是自知今天的淫毒性能已经截然不同,侵魔都要怀疑能不能生效了。

   「纯真的很困了,已经睡沙发上了,零今晚也早点睡吧。」

   轻灵地点头,看了眼沙发,少女乖乖回到了自己房间,无声地阖上了门扉。

   「呼──」

   细沙流淌似的淅沥声响起,一个怀表从少年掌心滑落,细长的金属链连着环扣,搭在中指。

   「好啦,纯奴,该让我们开始些让事情发展得更方便的环节了。」

   哒、哒哒,哒哒……

   齿轮咬合着,指针环绕着圆心稳定周转,整个怀表开始标准的钟摆运动。

   一下,两下,翻来覆去,从左到右再自右至左,反复,反复,反复……

   不知何时悄然坐起的清纯少女呆然地注视着这场景,黑亮的眸子反射着那无止无休地牵引律动。

   虽然靠伪装洗浴剂的欲毒可以轻而易举得到这保留了十八年的处女身,并汲取到足量魔力,之后就能为所欲为,但交媾行为以外的事情没有毒素加持,现在还远远不够。

   同步就需要获取足够信息,以便对不更零的心防瓦解更彻底,等纯毫无保留地沦陷有点迟,所以要靠一些小把戏加速一下,先行获取其有关零的全部记忆。

   「放松……放松……」

   一声一声,叫人思维迟缓,趋近安睡,身心无拘,再更近于无防备的浅睡。

   本就有能力为底支持,加上这种小技巧,纯很快就在脑内被操作完了关系替代。

   零是不需防备的可爱侄女,林雨是零全身心信赖的可靠兄长;姐姐是值得仰慕的笼外鸟,林雨是她托付甥女的继子;情侣间的关系是最亲密的,林雨跟自己的互动跟打情骂俏一样……

   各种各样所需的关系直接完成转换,庞大的信息差让纯有些接受不过来,思绪更为混沌,没有思考可能。

   「我们来谈谈零的一切,好吗?」

   「嗯。」

   「那就,把你所知的一切,都告诉我吧!」

   「嗯。」

   随着应答,少女所拥有的记忆不再属于她自己,不受控制地流入原始欲望的化身,承载着美好怀念笑泪的一切,远隔了起来……

   …………

   梦……

   好神奇,以前从未做梦,昨天成了侍奉神大人的修女,今天就又来了回。

   不再天寒地冻,温度相当叫人惬意,零低下螓首,看着脚边小河反射出的模样。

   边缘满是流苏的红布包着脑袋,遮掩住细腻的肩头,吊带裙的吊带稍微盖住了些许锁骨,但大片新雪似的玉肌还是赤裸在外,裙摆同修女服一样只遮到大腿根,还好有细腻的踩脚袜包裹住纤细的莲腿,但除了足心外,莹足完全露出了,直接踩在土地上,但神奇地没有沾上污泥。

   手弯挂着花篮,脖子上扣着漆黑的项圈,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打扮。

   也没有神明来指引该怎么做,静静伫在原地的少女陷入了茫然,认真地思考起,梦该怎么做,但依旧是无果。

   不过想起能看看花篮中有什么,于是揭开了餐布:皮鞭、蜡烛、跳蛋、口枷、眼罩、针筒、油绳、手铐、振动棒、真空吸乳器……

   不知为什么,莫名就知道这些东西的名称及作用,清纯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

   然后,神明的声音在脑内响起了,这对茫然的少女是急需的指引。

   原来,是她的哥哥生病了,需要她去看望。

   但,在去之前,要先采集些别的能让哥哥高兴起来的东西才行。

   所以,要横渡白色沼泽,踩着窄盖蘑菇林,爬上荆棘枪树,在最高点靠小嘴勉强够着果实,将其采摘下来才行。

   知道要做什么就好啦~

   于是零迈起轻盈的步子,开始这回梦境的旅途。

   她注定会成功的,不过,也许不绕远路,先去看看才更符合乖孩子的做法。

   现在看来,零酱也的确是个不听话的小女孩呢~ …………

   啾~

   黏膜接触,油滑的舌头长驱直入,霸占了少女的口腔,轻而易举掳获了迟缓的粉嫩香舌,搅拌纠缠在了一起。

   「唔姆姆──」

   啧啧声不断,不更纯的两颊被迫鼓起,黑亮的美眸深处粉色的爱欲心形若隐若现,单薄的睡裙已经如春雪般褪去,露出饱满嫩滑的乳肉,两团触手正盘踞在圣女峰上,满是吸盘的内侧紧贴着细腻玉肌。

   本该属于魔法少女所处的绝对安全区,光明正大地出现了淫邪的魔物,却也无人会去阻止,连那怪物般强大的魔法少女本人,都深陷淫梦,对雪肤被无声刺破注入更多毒素一无所知。

   无瑕莹足新雪似的色泽染上了怪异的妖艳,足心处邪魅的纹路若隐若现……

   「零就在隔壁,纯你就露出这副模样,真是丢家长的脸呢~ 」

   沙发上,纯美的少女已经被掰开了双腿,整个人像是母狗般趴着,任由触手在溪流潺潺的腹股间活动,扭着螓首与趴在她身上的少年进一步接吻。不停吞咽着对方的口水。

   星眸完全失去灵光,雪躯已经堆砌满了侵魔的衍生体,整个人像是被裹在奇异的胶衣中。

   接连不断地燥热自体内诞出,狂乱的空虚摧残着麻木的清明,藕臂主动环上了侵魔的身姿,莲腿勾在一起,缠在那有力的项腰后。

   借由从不更纯体内直接抽取的魔力,加上对不更零暗示的深入,侵魔终于敢物质化显现身姿了。

   床上毫无防备的精致嫩躯已经被摆弄成四肢平展的模样,光洁的小腹被团簇的触须侵袭。

   隶属的烙印趁着这大好时机铭刻,诱惑的妖娆轨迹自子宫对应处开始蔓延。

   夸张的魔力孕育在体内,外在施加的力量几乎瞬间被驱散,但在「神明」地教唆下,少女安然承受了奇异浊热浆液的浸泡,忍着奇异酥麻感从一个个蘑菇上走过,靠放开心神不作抵抗来缓解那令自己几乎走不下去的瘙痒。

   与梦境相重合,触须成功勾勒下精细的细节,在少女无意识而自主放开魔力的情况下攒集了更多把握。

   当然,这还远远不够,一根根触手安享着零幼嫩稚足的侍奉,等待着少女开始攀爬棒林的那刻。

   「嗯啊──」

   不更纯控制不住地开始呻吟,欺霜赛雪的胴体变得红糜不堪,端庄脸蛋露出前所未有的媚态,乞求着:「主人,主人……纯奴下面好痒……」

   玲珑窈窕的身段扭动着,毫无矜持地盘缠在人型上,每一处敏感带都遭受着触手的骚扰。

   雪颈、背心、手肘、腋窝、乳首、肚脐、腰涡、嫩阴、腿弯、玉足……

   「哈啊嗯嗯嗯咿啊嗯姆……」

   挑起的欲火已经化为海啸吞没了全部的理智,但却欠缺用以满足少女的至关重要的内核。

   媚眼如丝,丝毫没有清纯处子的含羞露怯,火热胴体紧贴着魔躯,瑶口不停吐出罂粟般的柔息,像是发情的雌牝般纠缠着扭曲的侵魔。

   「桀桀!真是淫秽的姿态呢,这就是雌性的本质啊。」

   没有急着采摘纯的一切,侵魔等待着少女更为不堪的表现,这样即便女孩侥幸回复些许意识,也会因为无法面对自己的丑态而崩溃,对于在巫女世家长大的纯而言,问题会比其他人更为致命。

   借着纯的记忆,祂知晓了零便是不更家选定的下任巫女,即便其母已经跟本家恩断义绝亦是如此,并非没有其余候选人,而是,零天生的资质,实在是过于璀璨耀眼了。

   「桀桀桀……巫女,本来就是要将一切侍奉给神的吧,这倒是比修女适合多了呢~ 要好好献上身心呀,零酱~ 」

   对心智的影响效率还是太慢了,随着纯完全沦为傀儡,意识托由自己操纵,侵魔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足以彻底崩毁少女的价值观,也对祂自身有莫大的好处。

   床上……

   向来安然沉睡,毫无动作的诱人少女翻了个身,露出光洁无瑕的白皙美背。

   而等待许久的触手则第一时间袭上了背心,黏腻的浊液染上了新雪般的嫩肤,诡谲的邪芒侵蚀入这凝脂般的玉润娇躯。

   纤唇微抿,琼鼻皱起,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对,睫毛似是颤动起来。

   「没事,好好睡,放松。」

   呆滞的声音响起,林雨不知何时坐到了床旁。

   随着他的话语,少女的身体无意识地停下了魔力地运转。

   卧室外淫邪的亲热欲景与室内无声地改造仅仅一门之隔,却仿佛化为了两个世界般。

   但这一切都与林雨这工具人无关,随着侵魔突然大胆地加速进程,他已经完全被抽干了精华,如行尸走肉般僵硬,从脸上能看出明显的消瘦。

   「噗嗤──」

   明显的水声跃响,狰狞的紫黑触腕袭入纯的玉户,长驱直入,转眼间抵至粉膣最深处,轰击着花心。

   「嗯!哈啊呀嗯嗯嗯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哈阿嗯嗯啊啊啊?啊呀嗯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被淫毒所引导的少女没有丝毫痛感,仿佛沾满嫩阴的殷红不存在似的。

   她只感觉排山倒海似的快感袭来,轻易摧毁了一切感官,从脚趾到发梢都陷入狂乱的极乐之中,无可自抑地高潮泄身。

   阴道急剧收缩,速度跟频率快到完全像个千锤百炼的娼妓,粉嫩膣肉化为噬精的淫邪媚兽,压榨着强横的触手。

   咕啾咕啾咕啾……

   抽动开始,一股股浓郁的媚汁被从蜜穴中带出,更为强烈的刺激令少女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两眼翻白,纯美娇靥露出扭曲的高潮颜。

   一股股酥麻的电流开始在触手褶皱遍布的表层蔓延,顺着淫水,涌入初经人事的女孩体内,支配着全部神经,强行将更为夸张的快感灌入那从未想过性事的雌牝脑瓜中。

   「呃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咕嗯啊啊啊啊呀哈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嗯啊啊…啊啊啊啊、咕、哈呃,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呀──」

   发丝飞舞,螓首乱摇,少女在这致命极乐下完全崩溃了,整张娇艳的脸蛋仿佛溶解,一塌糊涂地扭曲着。

   绝叫声简直惊天动地,敏感的身体也激烈地反应着,膣道像是断头台般绞索着,修长美腿如蟒蛇般箍死所能环上的魔躯,但这一切对超出常理的侵魔而言都是过家家。

   触手贯通了花心,深入这无垢娇躯的最内侧,探索着孕育生命的圣洁之所。

   紧接着,浓稠灼烫的白潮轰临了!

   子宫卵巢完全被那充斥淫邪力量的浊液玷污,连繁衍的重要器官也随之化为敏感带,如性器般蠕动起来,谄媚地纠缠上触手。

   绝色的少女完全失控,无法负荷这超过感官极限的官能冲击,俏脸扭曲地昏厥了过去,但又随着无可计数的魔浆注入,被迫醒了过来。

   小腹高高鼓起,很快像个西瓜一样,但却没有丝毫扩张的痛感,那些感觉也全都在欲毒的作用下化为了快感。

   致命的欢愉完全征服了孱鶸的雌性,即便邪魔般的巨触抽离,娇艳的女体仍旧在瓷砖上胡乱扭动着。

   狂猛的交媾中,少女已经完全从沙发上跌落了。

   匍匐在侵魔身下,星眸完全化作春水中的桃心,毫无作为独立女性的自主可言。

   「主人~ 」

   身体还被残留的快感摧残,不断地射液,雪白大腿间流出的蜜汁已经形成将少女罩入的水洼,但却丝毫不影响纯宣示忠诚。

   仿佛灵肉分离一般,这正是灵肉交融后最好的体现。

   只不过,荒诞的是,匍匐的少女身前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

   零的卧房中,场景也愈发糜乱了起来。

   俏目仍闭,娇小的可爱少女鸭子坐在床上,雪嫩的胴体上一丝不挂,像是朝圣般柔荑交握于身前,瑶口微张,含弄着林雨完全干瘪的下体。

   明明是异常禁忌的兄妹性事,但当事二人都毫无惹人遐想的表情。

   林雨依旧如死尸般,但随着跟零的密切接触,身体状态看起来好转了不少。

   即便不主动进行渡让,持有着异常程度魔力的零就像是行走的魔力源一般,在不特意收敛的情况下,自然会有微乎其微地魔力流向毫无魔力浓度可言的容器,只不过一般即便是入睡,少女也能完美控制住自身的魔力。

   「吱、溜……」

   淫靡的啧啧水声奏响着,女孩的梦境也临至了高潮。

   【耳?】「为了更明确地听到你的到来呀,零酱。」

   【眼?】「为了更清楚地看见你的模样呢,零酱。」

   【手?】「为了更充分地搂紧你的身子呐,零酱。」

   【嘴?】「为了更彻底地品尝你的滋味啊,零酱!」

   触手乱舞,阴影丛生,飞扬的邪物轻而易举将梦中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剥成毫无防备的羔羊,将花篮中的淫邪器具运用在这无垢精灵般纯净的女孩身上。

   无能为力,一如昨夜梦中那在幻境里侵犯纯跟端木怡的低贱魔物爬入噩梦蹂躏淫弄自己一样,只能乖乖被亵渎,唯一能期待的只有神明的救赎。

   浑身上下白皙无暇的雪躯被恣意赏玩着,扭曲的怪物一点点用性器污玷着女孩。

   「这是缚魂足印,你的灵魂将归我所有!」

   为足枷束缚的莹足被烙上了诡魅的魔印。

   「这是隶属淫纹,你的身体将永堕淫狱!」

   为油绳限制的小腹被刻上了妖异的邪纹。

   「这是乱情瘾阵,你的情感将一文不值!」

   ……乳间……

   「这是……」

   背心、眉心,玉颈、尾椎……

   一处处接连不断的,被施加了怪异淫秽的约束,在现实中直接会被自身魔力排斥销毁的把戏如一只只虫豸般占满了身子。

   如果无法醒来,绝对会万劫不复,而不摆脱这侵占了哥哥身体现在原形毕露的怪物,似乎压根无法苏醒。

   但,没有力量跟方法,想无可想,只能祈祷神灵的赐福。

   澄澈的灵眸渐渐变得专注,但全然没能改变身子愈发奇怪,难以言表的羞耻异感在蔓延传播。

   贝齿轻咬粉唇,零平素欠缺神态的精致脸蛋流露出艰辛……

   绷直的嫩足渐渐软化,像是被吞入生物的内部一样,奇异的湿热紧紧缠裹着每一寸肌肤,侵蚀感沿着细嫩雪足一路上攀,淫靡媚色渐渐镀上了这冰清玉洁的幼嫩娇躯。

   玲珑娇小的身子完全被裹入了肉壁之中,一股股酥麻的电流源源不断从四肢百骸倒灌入脑中,端正无瑕的精致螓首单独被古怪的黏膜包覆,呼吸到的都是触膜分泌出的粉色液体,一点也不呛但让思绪愈发混乱。

   无力地摆动着手指,但感觉不到回馈,耳垂又产生了感觉,好像有小蛇正沿着这里侵入耳道。

   粘滑的窄细触须渗入少女的耳内,滋滋地发散出电波,强制令保持着俏脸寒霜的女孩被迫颅内高潮,灵澈星眸不受控地上翻了起来,瑶口微张,嫩舌不由自主吐出。

   紧贴面部的肉膜一下子涌入,大量增生的肉须占满了贝齿牙床,鲜明的肉浆一股脑地注入食道,转瞬间就令女孩的胃袋承受不住,多余的淫液顺着嘴角溢出,又立刻被肉膜所吸收。

   完全沦为淫毒的受体,零感到遍布周身的无数制限活化了起来,就像是亲自许下的誓约般,推动着她堕入无可救药的淫狱。

   毫无反抗之力,在这梦境之中……

   隐约透出湛蓝星辉的眸光愈发黯淡,女孩的视线完全被遮蔽,整个人不知不觉被厚实的肉壁所裹入,连一根手指都无法自由动起,每个细胞都不顾本身意愿地在发情。

   靡靡之音徘徊于耳畔,交媾欲景生成于脑内,原始媚香缭绕于琼鼻……

   意识仿佛坠入无穷深处,直至,那明亮的光照亮世界:

   晨曦──

   神明的恩赐。

   恍神的零并拢了好似还在发软的嫩足,视线聚焦,看着熟悉的天花板跟身下柔软的大床。

   「零,早安──」

   靠着少女的魔力渡让,林雨又恢复了基本的生气,虽然只是空中楼阁般的蜃景,但表面上几天内看不出什么问题。

   轻柔地捧起零的螓首,压住了那软嫩的唇瓣,吸食起了女孩的口津,还是如纯净水般完全无味,明澈而清冽,异常神奇。

   没有反应过来的少女俏脸含春,没做反抗地闭上了双目,任由香舌被搅拌缠吮。

   林雨的两手自然地落到女孩玉润的乳鸽上,轻易地将盈盈一握地细腻嫩乳抓握,揉搓了起来。

   脸蛋微红的零轻轻推搡了一下少年,伸手想去触碰纸笔,但没能成功。

   嘭──

   俏蓝短发铺散开来,少女被林雨扑倒在床。

   「被爱抚着乳房,就没有感觉吗?」悦耳和善的柔美声音响起。

   零才注意到纯也在房里,灵觉好像迟钝过头了点。

   那张跟蓝发少女相似的脸蛋露着媚然的娇笑,纤细的素手按在十月怀胎般隆起的腹部。?

   困惑地眨眼,零怀疑自己看错了。

   「嘻嘻,零酱,你听听,是不是能听到快出来了的声音。」

   不更纯媚笑着,撩开衣衫,露出挺起的肚皮,将孕育着新生命的腹部凑向不更零。

   下意识地侧首贴附那纵然撑大也细腻的肌肤,听到的是:「卖火柴的小女孩」

   眼皮好似一下变沉,思绪有些混沌,但少女紧接着就有些艰难地睁大星眸,像是想确认状况,但却失败了。

   「吱──」

   纯搂住零的螓首,主动接吻,轻而易举捕获那迟钝一瞬的俏舌,甘泉般的淫涎渡过。

   林雨也一直无微不至地爱抚着女孩细嫩的娇躯,但仅仅是让雪腻的身段染上茜色而已,完全没能让零产生任何情欲。

   就算是异常的魔法少女,但体内的致命浓度媚毒含量以及高到足以全然替换体循环的程度了,竟然还是没什么作用,真叫侵魔感到见鬼。

   已经是祂所能提炼的最高浓度了,注射当量因为人体水含量的关系,几乎不可能再有大提升,进一步令少女下降心防的举措也难以达成。

   同时,明明零还在不断遵照指令行动,但能力反馈却从昨晚开始没有增幅过,甚至隐隐有倒缩的手感。

   实在不敢拖下去,又有新获取的绝妙手段,侵魔干脆就试图直接登顶,这自然引来了直接的反抗。

   灵光升腾,精致飘软的魔法少女装束包裹住少女新雪般鲜嫩的娇躯,但却似乎不太对劲。

   漆黑的闪电在流窜,沿着退散的灵光蔓延,粉色的光晕自女孩身上各部位萌发……

   撕拉!

   衣衫炸裂,羊脂白玉般的素肌一片片暴露,玉背、锁骨、小腹、双肩……

   灵装散乱,继而自发回复了起来,但并未能回复原样。

   披风不知所踪,兜帽也同样如此,宽松的白裙变得紧贴,甚至具体地体现了女孩玉乳至嫩臀的曲线,两侧也变得镂空,腰涡清晰可见,裙摆也变成了片片花瓣般轻飘飘地散落。

   白靴破破烂烂,完全遮挡不住莹足。

   清纯的装束全然败坏,变得如那些紧身衣魔法少女般煽情而诱人,一道道邪魅的淫靡纹饰更是在少女身体各处浮现,互不相同又一一对照。

   淫纹、足印、瘾阵、情锁……

   通体泛出星辉,但并没能一下子祛除环环相扣地无数限制,只是震开了身上的两人,跟纯的唇舌间还拉出了一条水线,好一会才断开。

   滚烫燥热,一股股淫邪的电流在蔓延,撬动着魔法少女自身的魔力进行内耗,以便真正发挥效用。

   精致俏脸稍显严肃,零压下了身上数不清的契约咒力。

   「呃!」

   「啊──」

   生机衰竭的林雨被这么一击飞,一下子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虚弱的体质暴露。

   不更纯整张脸蛋则不由自主扭曲起来,额头皱得紧凑无比,汗水一滴滴拧出。

   明翠的碧蓝星轨在室内划出,敞亮的房间眨眼就陷入了黑夜之中,一道道流光包裹住两人,痛苦的神情瞬间得到了缓解。

   少女抬起的柔荑还没落下,异变就发生了!

   不更纯两腿大开,血沫像是飞瀑般逆流而出,一大团血色的肉块自她两腿间迸溅而出,整个身子无力地落下。

   零的食指一瞬绷直,星点旋出,瞬间稳住了纯的状态。

   但与此同时,那团肉块密切接触到了女孩洁净白皙的柔软小腹。

   妖艳的花纹泛着魅芒,小腹上的淫纹光亮大盛,零一瞬间产生了子宫从内侧被狠狠蹂躏的错觉,随之而来的还有那血浓于水的相连感。

   肉团表面裂出一团团触手,轻易绕过褴褛的灵装,与各处足以操控魔法少女的契约印记相连。

   少女眉头蹙起,炫目的光芒闪耀,深邃的蓝光刺穿肉团,留下不可弥补的窟窿,旋即,整块肉团便灰飞烟灭。

   但却还有剩余的肉须跟遍布周身的淫邪契约相结合。

   足心、腿弯、臀后、小腹、腋下、侧肘、背心、眉心、乳间……

   接连不断地无力感爆发,幸好少女悬在半空,不然肯定会跌倒在地。

   彻底被魔液浸透的雪肤也开始发烫,莹润嫩足的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纤唇抿起,体表灵光流转,泛滥的肉须瞬间清缴干净,但自足印、淫纹、情锁处,又一一衍生而出。

   吸取着零自身的魔力,淫邪的肉须获得了催生,一转眼成长成了根根挺立的肉茎。

   灵眸闪烁着神光,零已经知晓如何真正处理掉这些附骨之疽了。

   只不过,并没被限制行动,仅仅是被治疗的林雨摸到了女孩身边,轻声道:「别抵抗。」

   影响了一瞬,但对于完全展开状态的不更零而言,顺便也将盲信暗示的效果祛除近无。

   「噗嗤!」

   完全成长的触手借着这空隙,狠狠命中了少女的嫩阴,一下子通过那紧窄的粉膣,贯穿了最深处的蜜蕊,造访至子宫。

   雪腿映上了鲜明的殷红,触目惊心的痕迹洒落床单,整个房间的夜幕逝去,阳光重新照亮了这扭曲的室内。

   毫无欢愉可言,作为少女无垢的证明被彻底捣碎了,无懈可击的强大为淫邪所侵入。

   象征纯洁的鲜血富含魔力,又源自不更零这怪物般的魔法少女,侵魔一瞬间就完成了成长,也深刻感受到这具幼嫩的精致胴体蕴含着怎样的魅力。

   那是完全无法抗拒,一经接触便只想着侵占拥有蒸发全部理性的致命诱惑!

   林雨依旧在诉说着淫邪的低语,即便暗示消除,零本身就是听他话的,仍旧有着效果。

   「零是不更家选定的巫女呢,一切都是要奉献给神的吧。那,一直保留的身子,现在是不是,献给应该的对象了呢?」

   一直以来照顾的妹妹变身成梦幻的魔法少女,在自己面前被侵魔弄得褴褛不堪,再被狠狠破处,与一直以来那无机质的空灵美感形成强烈反差,身体不由自主起了反应。

   即便没有侵魔的指令,在这精致娇小的幼嫩胴体前也会自然而然被激起雄性本能,加上自身尊严被完全蹂躏,眼睁睁看着妹妹被侵犯,才靠零的魔力回复的下体变得无比坚硬。

   「一直都想玩坏你呢,让你缺乏表情的脸变成坏掉的模样,把你白嫩的身子染成我的颜色,将你圈在地下室狠狠调教……」

   越是完美的东西越想摧毁,这亦是人性的本能。

   零可以反抗,即便皓腕脚踝都被肉铐拘束,仍旧轻而易举,但听着林雨的话语,并没有做什么,绝俏玉靥露出悲悯之色。

   兽性本就如此,又有什么好节制的呢……

   侵魔渐渐化为了人类的形体,强劲的触手继续在销魂的雪阴中挺动,源源不断的魔力被其吸取,那充沛无垠的力量令他产生一股天下尽在掌间的感觉。

   「啊哈哈哈哈!今日借由不更家的血脉重获新生,那吾之名便为不更新!」

   无尽魔力的供给之下,零身上的淫纹、足印、瘾阵等飞快深化,迅即地侵入玲珑娇躯。

   灵装片片崩坏,在侵魔的污染下化为淫邪的装束。

   项圈、手铐、脚链,一一浮现于幼嫩粉糜的胴体上。

   镂空的黑纱渐渐包覆全身,裙摆仿佛婚纱般蓬起,在零的身体上勾勒着曼妙的曲线。

   盈盈一握的椒乳紧贴着纱衣,粉嫩樱桃隐约可见。

   静谧的黑丝一点点侵蚀新雪般的肌肤,缓缓将莹足完全包覆。

   随着足尖隐没,零的装束完全变幻了,无垢清纯的气质被淫邪的服饰所败坏。

   开档全身袜取代了内衣,镂空拘束黑嫁衣替换了外装,仙灵般的魔法少女现在酷似诱惑的妖精。

   肆意篡改着零的状态,不更新异常兴奋地吸取着那磅礴无尽的魔力,触手深入着幽密的花径,捣乱那未成年的子宫。

   魔力已经容纳到他的上限,但还是深不可测,那只能继续挥霍。

   触手升腾,遮天蔽日,整个房间化作淫窟,不更纯一下子被卷入其中,在零的治愈下恢复的窈窕娇躯再度遭到了侵犯,大量欲情魔力涌入其中。

   快感奔腾,官能仿佛海啸般席卷而过,手脚不受控制痉挛起来,嘴巴大张,癫乱地呻吟起来。

   白衣黑袴浮现,蝶扣连结系绳,情趣吊带露腋巫女服化为了少女的魔装。

   「呃嗯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呀咿啊啊啊啊啊啊!」

   不止是不更纯,魔力过剩的侵魔自然不会放弃另一个好用的工具人。

   虽然侵魔使的转化是仿照魔法少女,理论上无法使用男性作素体,但魔力多到现在这样,完全不需要遵照常识了!

   虚幻的触手突兀浮现在林雨胯下,猛地扎入,无视了皮肉,进驻尿遁之中,紧接着:嘭!

   毫不顾忌地喷射情欲毒素,令高浓度魔液注射满膀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就对着妹妹疯狂致敬的硬根不受控制地开始喷射,狂乱地欲火焚毁了全部思绪,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少年开始射精!

   噗嗤噗呲噗嗤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嗤噗呲噗呲噗呲噗嗤噗嗤噗呲噗嗤噗嗤噗嗤噗噗噗噗噗噗…………

   射精、射血、射空气,下体已经充血浮肿,但无止境地喷射还没有停下。

   身子已经完全承受不住,粗壮地触手在此时没入其菊蕾,直抵前列腺一股股魔力脉冲开始波动。

   「喔喔喔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林雨不受控制地乱叫着,已经完全射不出东西的鸡巴像是要飞出去一样突突突着,手脚开始变得纤细,面庞愈发清秀,但口吐白沫的样子毫无形象可言。

   真正的极乐,唯有匍匐在触手下才能体会到的极致快感,完全地烙印如他的魂灵中,四肢不由自主纠缠上粗壮地触手,屈从于这强悍的真理。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不更新狂笑着,那邪狞的表情与其还是孩童的模样格格不入。

   「真是棒得出乎预料呢,你觉得呢,零姐姐?」

   魔力仍旧多到无法处理,就算让纯奴跟雨犬分担都不行,侵魔干脆就直接将魔力流放到空气中,完全浪费掉了。

   「明明魔力多到这样,为什么从被侵犯开始就不反抗了呢?果然,零姐姐其实是想被糟蹋的吧?只是一直隐藏得很好。」

   侵魔非常享受作践女孩的快感,借着亲缘的血脉疯狂汲取着不更零的魔力,然后释放到空气中。

   「我听说有些魔法少女在体会过被抽取魔力带来的快感后摆脱不能的成瘾,再也戒断不了那伴随虚弱与被征服的快感,零酱是不是也这样呢?」

   不更新迫切地想让少女亲口告负,调动着取之不尽的魔力,化为无数淫术施加于少女身上。

   隔着煽情的拘束镂空黑花嫁也能清晰看见淫纹的熠熠生辉,开裆全身黑丝下一缕缕淫邪的光点汇聚到少女的足心,粉糜淫光不停地渗入零的体内。

   灵澈明眸不可避免染上了迷醉,望着趴在自己身上,卖力肏弄着自己的「亲人」,女孩弯了弯唇角,黑丝魅足微微挑起。

   怪物之名在魔法少女中广为传播,稍加接触过的魔法少女都知道不更零的魔法由光、星、月构成,仿佛能带来神圣与希望的福音。

   而如今,轻薄的假象剥落,跨越命运变动的嘲弄象征显现,无可救药的绝望上浮。

   黑暗、不幸、冥月……?

   浑浊深邃的漆黑念想在涌动,浅薄的人性在上浮的真实本质前如泡沫般脆弱,不堪一击地崩解飘零。

   不……

   不──

   不要!

   身披淫邪拘束嫁衣的少女想进行最后的挣扎,但在那强悍无比的触茎下毫无意义。

   浑身上下的妖异纹路都在发挥着极效的作用,烙刻入魂灵般传递着快感的波动,原始的欲望碾碎着一切思索与行动,令纯洁无暇的雪躯变得糜乱邪腻。

   侥幸没被附着的些许部位如今也渐渐染上淫邪的隶属魔纹,琼口中湿糯不堪的嫩舌也没逃过一劫,精细的纹路像是绝妙的胎记般自舌尖扩散。

   腥臭跟浊涩都变得如至上佳肴般,完全沦陷的身体像是团云朵般轻柔而密不透风地缠在侵魔身上,被狠狠征伐着。

   血浓于水的联系变成了可悲的诅咒,磅礴无尽的魔力被疯狂抽取着,糟蹋似的挥发到空气中,作践少女般地强化着那些缠身的淫邪之物。

   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莹润鲜嫩的黑丝魅足像是绞索般销魂地缠在侵魔腰上,玲珑雪白的薄纱素手断头台一样纵情地搂着不更新。

   月臀自发回应地挺动,令深入体内的邪茎更为轻易地探索幼嫩的无瑕娇躯。

   细小的触须侵入耳道,在内部刻画新的淫纹,令侵魔的声音变得无可违抗,更是让快感有如匪盗般蛮横地闯入大脑,强行将试图整理层次的思维打成浆糊,完全捣毁。

   将魂儿揉碎般的快感占据了全部神经突触,所有的意识都支离破碎,只剩下错乱的欲情。

   连最淫乱的童妓都比之不过,海啸般的快感令无声的女孩完全化为了低贱的雌牝,只能在侵犯下进一步献身配合。

   清纯在融化成淫魅,天使般的可爱在堕化为魔鬼般的诱惑,毫无廉耻可言的拘束镂空黑丝花嫁跟零的气质愈发相得益彰了。

   嫩膣谄媚地迎合着侵犯的异物,蜜蕊不堪地喷洒出清露,不更零妖娆至极地射液了。

   纯净无瑕的精致俏脸完全一塌糊涂地崩坏了,露出母猪般下贱不堪的模样,雪阴捕食般地缠裹吸吮着生殖器。

   「桀桀桀!呵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侵魔发狂似的狞笑着,邪恶道:「接下亲表弟的精液吧,你这乱伦的淫荡婊子!」

   将源自零那的魔力进一步抽取借贷,无法容纳的巨量魔力直接原地处理,化为致命的媚毒,随着极乐的高潮喷薄而出!

   「噗──嗤──」

   淫毒随着阴膣的绞旋直接充分渗入体内,打桩机般的强劲冲击直接隔着花心借由淫汁将狂猛毒素送入了子宫中,无穷的欲望瞬间爆炸,扩散至四肢百骸,渗入血管神经,改写了魔法少女不更零的存在意义,其唯一的价值就是为侵魔献上自己的一切。

   圣洁的子宫、稚嫩的卵巢,都无可避免地染上了邪秽的色彩,扭曲的淫纹快速蔓延,伴随着侵魔卑劣而事实的话语污染女孩冥冥中残留着的意识。

   自内而外,由外入内,真正意义上的淫纹里应外合之下,连血管都沾染上了荡乱的快感轨迹,每一寸魔力都染上了爱欲的色彩。

   由零的魔力制造的触手大量增长,遍布粉嫩的如脂玉肌,不断分生裂变,愈发细小,渐渐能直接渗入无瑕肌肤中。

   触须直接接入快感神经,将女孩的反应完全操控了起来,加上无数淫纹的增幅,兆亿倍的极乐快感直接化作熔毁一切的信号,将零送上无可救药的深渊。

   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能在幻梦中随着虚想的幸福升天一样,小穴完全变成侵魔形状,快感完全由对方意志决定,身心被肆意涂改扭曲,丝毫没有翻盘希望的不更零也能荣获最后的「救赎」。

   在现实中怀揣着无尽的魔力,但完全沦为了嫁妆献给了侵魔用来改造调教自己,重视的人也面目全非,自己只能承受着蹂躏,这样简直跟梦中没什么区别,零所能做的,也只有……

   祈愿,向神诉求赐福,跟梦里一样得到解脱。

   理所当然,「神」同意了,「什么都不需要想,成为我的使徒,贯彻我的意志便可,这样就不会痛苦、悲伤、失落了。」

   完全不具备思考能力,梦境延续的惯性令选择不言而喻……

   纯净的蓝发仿佛镀上了抹夜色,像是日落后的海面般,澄澈的灵眸染上了晦暗的阴影。

   结合在一起的性器传播的那极致快感一瞬间就令这才苏醒的妖精沦陷,失控绝叫。

   「嗯?哼~ 嗯嗯?哈啊啊啊?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嗯啊啊啊啊啊啊!!!」

   似塞壬如夜莺的魅声掀开了狂欲的序幕,完全引爆了侵魔作为欲望化身的本质。

   这段时间的隐忍畏缩,要全部发泄在这魅淫的堕邪尤物身上!

   …………

   娇小玲珑的窈窕胴体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细腻滑柔的黑丝包裹全身,大片大片地斑白污浊着嫁衣。

   柔顺发丝也淌着精浆,将精致脱俗的清秀玉靥弄得一塌糊涂,令足枷手铐打扮的女孩活像被送入牢房被无数犯人玷污过的慰安妇一样。

   「哈~ 哈~ 」

   娇柔的喘息像是踩在人心尖上一般,轻而易举地挑拨起欲火,甚至连依旧处在昏迷状态的林雨也陷入了敬礼状态。

   看着那勃起的性器,少女歪了歪螓首,唇角勾起邪魅的诱惑弧度。

   悬空飘到少年身边,仿佛披着夜幕的精致足尖伸出,缓缓抵在那不住冒着前列腺液的马眼上,仿佛舞动华尔兹般撩挲了起来。

   快感像是被直接注入,肉棒立刻摇晃起来,几乎是要一秒喷射。

   然而,随着那明显的抖动,正勃起到极限的阴茎根部像是被空气突然一勒,明显地被环了个圈,输精管完全被压迫,根本不能进行射精。

   「咕──」

   林雨因倒错的难受感直接醒来。

   「嘻嘻!」

   银铃般的轻笑奏响,看着那在自己足下不堪摆弄的生殖器,少女进一步加剧了恶戏。

   双足淫弄着那被限制的阳具,令肉茎很快变得膨大臃肿,表面布满青筋,但仍旧无法发泄。

   「零,唔,零……」

   细嫩玉肌跟轻柔黑丝交织摩挲,夹杂着欲火的直接灌注,根本不是林雨所能承受的,被侵魔用淫力强行转换成的魔法少女身份更是令他完全无法忍耐欲望。

   「咕!让我射,求求你!呜──」

   看着那愈发柔美显得清秀的姣好面庞露出卑贱的模样,女孩更为愉悦地笑了起来,轻轻地朝空处吹了口气。

   林雨就感受到睾丸近处的会阴突然一热,一股脑的快感海啸似的奔腾而上,整个人就失控了,如野兽般嘶吼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白浆爆射而出,下体像是高压水枪般疯狂地喷洒着精华,所有思考能力都像被吸尘器吸走一样,只剩下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的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今日重获新生的不更新醒了。

   在彻底将不更零收入胯下,令其成为自己的傀儡后,对方主动奉献过来的魔力精华让他好好受补了番。

   跟主动抽取过来的不一样,那些魔力的精纯程度甚至能令他直接得到升华,根本性地提升体量。

   不过一下子进补过多,他居然毫无后手地陷入了休眠,实在是太危险了。

   看了眼身下,零奴正乖巧地含住那疲软下去的邪茎,竭尽所能的含吮侍奉着。

   连侵魔的生殖器都会疲乏,可见那夸张的交媾究竟到了怎样的烈度。

   捏了捏手掌,感受着那澎湃的力量,这仿佛能一念置换魔法少女常识的力量令不更新也不由膨胀了起来:「哈哈!接下来就轮到我找你们算账了,魔法少女们!」

   「滋溜吱啾~ 」

   嫩舌缠绕,淫靡的水声不断从瑶口中传出,少女谄媚地吮舔着渐渐苏醒的魔茎。

   「哼!真是练得不错啊,不枉我反复在梦里调教,变回来,零奴。」

   随着主人的命令下达,少女周身繁复朦胧的蕾丝拘束花嫁褪去,静谧如夜的全身袜一点点飘零,坠入地面化为光点消散,露出那无瑕幼嫩的玲珑嫩躯。

   新雪似的柔腻肌肤泛着红潮,平素明澈的眸光染满欲情,讨好地蹭着那坚实的巨物。

   每一寸发丝都化为了性感带,传递着被主人触碰带来的畅美快感,雪躯像是春水般漾开,被轻而易举地送上了高潮。

   粉颈仰起,星眸迷醉,两股战战,冷娇的女孩像是只小母狗般撅起月臀,顺着主人的意思低贱地送上嫩阴。

   「啧啧,这副模样才对嘛~ 」不更新翘着嘴角,中指顺着零奴的臀瓣上抚,直接将销魂快感烙入自己最忠诚的性奴颅内。

   火热的电流沿着脊椎一瞬间扩散,整个人儿一下子神游天外,被致命的极乐所击倒,全部感官都化为了淫欲的载体,每一寸肌肤都酥泞不堪,娇软莹足完全失去气力,整个人瘫倒在已经变为少年模样的主人脚下。

   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彩,能让这高不可攀的最强魔法少女如此毫无自我地被指奸上潮吹,不更新实在是欲罢不能。

   「这才是母狗该有的样子呢,以前乖乖女模样的表现真是难为你了呀,零奴。」

   残留着清纯气质的媚脸仰起,恭顺地点头,无论主人说什么,都是正确的。

   不更零,便是为了侍奉主人才存在的。

   娇小玲珑的身体遍布淫纹,血管内流淌的是欲毒,脑海中徘徊的是侵魔之音,作为魔法少女的本能便是供主人亵玩。

   酥爽的电流持续不断地扩散蔓延,令女孩不断娇扭,属于她的魔力也在不停地顺着小腹淫纹被抽取而出,这份不断失去力量的快感也逐渐化为戒断不能的瘾症,叫她着魔。

   就算是浪费,侵魔也没打算让零留下自保的力量,要一直糟蹋到人尽可欺,谁都能将这魔法少女欺辱才好,这才能充分让侵魔摆脱这几天疯狂累积的后怕感。

   用下身戳弄了一下零奴,快感完全任由不更新操纵的少女一下子就再度被送上了超乎想象的极乐,不受控制近乎要脱水般地射液,整个人儿像是烂泥般瘫在自己的淫水洼上。

   「呵呵,桀桀桀桀!我会好好想你的归宿的,零奴。不过,先搞定这送上门来的,嘻,是菲娜对吧?」眼中闪烁着邪芒,少年抚着跟自己血脉相连的肉奴隶,张扬地笑了起来。?

   「这,很不对劲。」

   已经来到林雨小区的金发魔法少女蹙起了眉头。

   尚未变身,如瀑金发束成马尾荡在身后,宽大的深蓝风衣遮掩住窈窕的身姿,玉足蹬着对棕色马丁靴,俏丽的少女走到了林雨家楼下。

   「到这,都没示警吗?虽说的确没到门口……」

   已经过了周末,林雨没出现在学校实在是有些奇怪,清叶还要上课,端木怡虽然摆脱掉了麻烦,但不宜直接归来,靠普通的交通工具还得花上一两天才能到地,也只能是菲娜来查探情况了。

   「明明都自学完了,还这么死板真是伤脑筋,就不能跟大小姐一样变通点嘛。」嘴上嘀咕着,菲娜正打算上楼。

   不过,她突然感受到了侵魔的气息。

   「咦?哪来的家伙这么作死啊?」

   气息实在是微弱的可笑,就算不去管也可能害不到人,但还是处理一下吧,也算是替那怪物做点活,说不定能好说话点?

   身形一闪,化作一道电光,变身瞬时完成,披风飘摇,黑亮的紧身衣裹住娇躯。

   小区旁的咖啡馆门口,菲娜见到了那仿佛毛毛虫般孱鶸的侵魔,简直是弱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居然被路过的少年给踩死了?

   「呃──也会有这样的发展呢。」

   虽然好像已经不需要处理了,但还是得确认一下有没有后遗症的,毕竟侵魔是欲望的聚合,本性的浓缩,直接跟普通人接触的话,本来就会起到放大兽性的效果,更别说如此「密切」地接触了。

   下意识地解除了变身,菲娜走到眉清目秀的少年身前,就近感受了一下,也看到了那对深邃如夜空充满魔力的双眼。

   充满了吸引力,就像是黑洞般吸扯着少女的思绪,让菲娜少有的愣神了。

   「姐姐真漂亮啊。」不更新脸上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朝菲娜伸出手,「能让我请姐姐喝一杯咖啡吗?」

   「看样子加强了对异性的渴求啊,这么直白地对初见女孩邀请……」菲娜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但究竟到什么程度了呢,得好好观察一下。」

   如果只是轻微增幅了追求欲,菲娜不觉得需要处理,毕竟将萌生的欲望遮断亦或是去除终究是对意识的完整性有害的,虽然几乎不存在后患,但还是维持自然比较好。

   「嗯,可以哟~ 」菲娜明媚一笑,同意了少年的邀约,「你叫什么名字呢?」

   「不更新。姐姐呢?」

   「不更……」菲娜眨了眨眼,感觉有些微妙,这实在是罕见的姓氏,「菲娜,叫我菲娜就好。」

   相对本地人而言,她的姓氏实在是冗长了点,不提也罢。

   「这样啊。噢~ 这杯拉花咖啡看上去蛮漂亮的吗,菲娜要不要就喝这个?」

   视线顺着少年的手指望向样品,白洁的瓷杯呢轻漾着卡其色的液面,剪影似的白色花纹点缀其上。

   那是镂空的心型,四周仿佛有许多妖异的纹路笼罩,像是数不尽的蝌蚪,外围包绕着腾起双翼般的闭合图形。

   不知为什么,看着这拉花咖啡的纹样,菲娜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忍不住端详起来,想找到缘由,那纹路就深深地刻入瞳孔中,印在少女脑海里,扭曲的妖异纹路渐渐变成了一个个曲折的闪电图形,与她更为相称。

   「咕……」

   闭了下眼,拉花咖啡还是原样,图案并没有变化,还是那妖艳的纹样,让向来放得开的菲娜不觉有些面红耳赤。

   「怎么样,菲娜,就点这个吧?」不更新拉着女孩柔软的小手,再度催促了句。

   「啊,嗯,随意。」菲娜差点忘记是来做什么的了,回过神来。

   随意地挑了张靠窗的座位,菲娜跟不更新并排而坐,等待着咖啡的端上。

   「虽然还没到大夏天,但穿成这样,不热吗?」不更新眯起狭长的邪眸,盯着金发少女有些恍惚的俏脸,询问着。

   「还好。」菲娜自然地回应。

   「是吗?不过店里可没开空调,闷多了,过会憋出汗就不好了,至少透透气吧?」

   说着,贼手摸上了饱满的胸部,解开了风衣的纽扣。

   不更新说得有点道理,还在想怎么确认他欲望幅度的菲娜没在意他的行为,继续思索。

   风衣下是清凉的短袖,被发育良好的柔软乳房撑起,纯白乳罩的模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明明才是高中生的样子,倒是很有料。

   隔着风衣手感明显不够,现在就要重新体验一回才好。

   「咿!你干什么!」

   绯玉似的美眸瞪着不更新,令后者邪异一笑。

   看着就要抱胸后缩的猎物,他不紧不慢地开口:「当然是想跟可爱的菲娜交往呀,所以就做了情侣间会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吗?」

   想交往是理所当然的,菲娜对自己的魅力还是相当自信的,摸胸也的确是情侣间可能会做的事情,的确没什么问题。

   「啊,这样的话,你是个好人哟,肯定能碰到更适合你的女孩子哒~ 」菲娜眯起眸子,促狭道。

   「这样啊,」手停在菲娜的圣女峰上揉捏,少年叹了口气,故作可惜道,「就不能稍微模拟一下试试吗,总归要看看合不合适吧?」

   听上去颇有道理,菲娜轻点螓首,「那你想怎么试呢?」

   正好可以根据对方的提议来判断追求欲有多么强呢。

   「男女朋友间,果然得加深交流才好,我们互相把小时候最喜欢的童话故事讲给对方听吧。」

   这提议过于正常以至于菲娜感觉似乎没什么必要确认下去了,打算直接找借口撤离。

   鼻息因胸上作乱的魔爪而紊乱,未被异性探寻过的峰峦被肆意抚摸,俏丽的面颊染上一层红晕。

   「嗯、嗯。好提议呢,不过我先去一下……」

   「咖啡上来了呢,不尝尝吗,菲娜?」不更新意味深长地问道。

   是那纹路搅乱心田的拉花咖啡,醇厚的浓香已经扑面而来,深入肺腑,让菲娜感到一阵放松。

   「想喝吗?」又问了句。

   金发少女下意识点了点头。

   「那就趁热喝吧,你会喜欢的。」

   说着,不更新将风衣朝外侧褪去,挂在菲娜香肩上,凹凸有致的窈窕曲线完全暴露在了眼皮底下。

   「嗯。」

   端起咖啡,轻轻啜了口,浓白色的花纹顺着浓厚的热流一起徜入口中,馥郁的淫香缭绕在唇齿间,邪异花纹有如触手般紧紧缠绕在丁香小舌上,富含层次感的刺激性冲击在味蕾爆炸,让女孩经历了马拉松般脑海一片空白,只想瘫倒下来。

   拉花咖啡的花纹像是有生命般,顺着这最开始的一口便全然流入了菲娜瑶口之中,令防备之心趋近于无的魔法少女陷入安定状态。

   「哈──嗯……」

   轻轻靠在椅背上,红瞳半阖,眼皮在打架。

   「诶呀,看上去累坏了呢,不如听听睡前故事吧,菲娜。」不更新轻笑道。

   睡前听睡前故事,非常的合理呢,很小时候,就是这样的。

   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菲娜软绵绵地倒下,娇躯完全放松,像是恋人似的缱绻在少年怀中。

   看上去就像已经睡过去了一样,但其实还有那么点清醒,能听见周围的声音。

   「从前,大海深处的一座宫殿里住着神秘的人鱼家族……」

   魔音就像是触手般环缠住少女的心神,无孔不入地渗进识海里。

   琼口不自然地张开,嘴角失控地滴落蜜露,瞳眸失去了焦距,丝毫没有往日的灵动。

   马尾被解开,秀发如金瀑般披散,娇美的脸蛋愈发显得柔弱。

   风衣滑落,贴身短袖被撩起,掀出玉润无瑕的白皙美肌,蜷起的布料一直堆到诱人乳峰上方,令魅惑的水滴杯文胸暴露。

   跟开放的气质不同,菲娜内衣的颜色居然是如此保守的纯白,让不更新玩味地翘起了嘴角。

   现在的祂,可以恣意干涉魔法少女的感官,扭曲她们的心智,读取女孩们的记忆,置换那些脆弱的常识,无论做什么,都能让这些猎物们接受……

   实在是过于轻而易举了,毫无挑战性,送上门来的菲娜现在就已经被他阅览了全部的记忆,改写覆盖只是举手之劳,那些珍贵的回忆随意就可取代掉。

   「呵,原来魔法少女的魔力是这么结算的啊,无用的知识增加了呢。」

   虽然一早得知了魔法少女各有不同,但从菲娜这,获取了作为侵魔难以得到的系统性分类。

   Ⅰ类:隶属于时空管理局,来自天外的魔法少女。使用各自的魔道器进行变身。优点是团队化程度较高,有完整的后勤保障,受伤后也能及时被治愈;缺点是未经批准,即使变身不允许解放全部战斗力。

   Ⅱ类:缔结契约型,几乎毫无保留地信赖各自对应的神秘生物。各自特立独行,没有集体意识,但同时也不被限制,只是为了自己的想法战斗。

   Ⅲ类:特殊型的魔法少女,莫名其妙的存在。与Ⅱ类在各方面近似,但几乎无法找到其成为魔法少女的缘由。

   Ⅳ类:对应于前三类,可以说是必须先存在前三者,才可能会诞临的恶役。可以说是背离了魔法少女正道的堕落姿态。

   菲娜便是来自时空管理局的魔法少女,在普通人面前怀有着毫不自省的优越感,不过出于礼貌并不会表现出来,但对于那些无需以礼相待的对象则会毫不犹豫地展现出那份源自傲气的不屑。

   同她常年一同行动的清叶则是Ⅱ类,但对应的契约兽已然不存,似乎是在签订契约的同时就被侵魔给解决掉了,唯一起到的用处是保下了清叶的名,给不更新留下了一个相当优良的天才文学少女。

   而大多时候身着学院制服,在上回孤身捣毁侵魔补习班时打扮青春前卫的端木怡,则是Ⅲ类。

   而魔法少女魔力的保有量则是在成为魔法少女前便决定了的:正如每个人都持有基本的魔力一般,少女的生命力、精神力、七情六欲等等相结合,便是作为魔法少女时的魔力,不过与常规不同,其持有的魔力乃是一生的总和。

   以最完美的靓丽姿态现身,终生的精彩凝聚于变身的姿态,而相对普通人而言难以回复的魔力也因为消耗及恢复都平摊至一生而显得不算艰难。

   但也存在限度,一旦超过阀值,以一生平摊来抵消耗费都有所不足的话,便会在即时的状态中表现出来,需要外界补充来摆脱。

   这正是魔力缺乏症状产生的原因,而这也导致了魔力依赖症、魔力成瘾症等的出现。

   借由外在的魔力补充,对应于魔法少女的魔力来源,相当于其一身都分摊了那份外来注入的魔力,如同已成既定事实般的习惯一样,稍加过限便会是成瘾般的症状,而且绝无戒断可能!

   随着不由自主地持续汲入外在魔力,当来源固定时,魔法少女持有魔力的比例也会随之变化,也许上限会拔高些许,但魔瘾会愈发严重,直至无可救药,以至于在不接触侵魔的情况下堕为Ⅳ类魔法少女。

   这些信息肯定有不靠谱的成分在其中,毕竟就算是Ⅳ类魔法少女本质依旧是魔法少女,但不更新已经试着直接将沉睡着的徐漓隔空转化为内核趋近于侵魔的什么了。

   而且,这种解释,完全无法套用在零奴身上,实在是难以尽信。

   「呵,算了,都是些细枝末节。」

   已经变得毫无防备的魔法少女就近在眼前,身为侵魔,不更新当然要及时行乐。

   「最喜欢的童话故事是《海的女儿》吗,看样子你这贱奴天生就希望交配对象来自自身种族外呢,要好好认清本心啊。」

   「咕~ 呜──」

   淫贱的暗示刻入心灵,少女仿佛悲鸣般呜咽着,在侵魔的放松下挣脱出了催眠状态。

   雪白肌肤一片粉腻,透着诱人的瑰色,浑身滚烫,旖旎之音不断在脑内演奏着。

   「哈?呀~ 」不自觉地伸出舌尖娇吟,菲娜艰难地聚集起神智,进行了变身。

   灵装显现,紧身皮衣与披风包裹住沐浴在淫光中的娉婷身姿,诱人的迷你黑裙遮掩住真空的下身。

   「呀?呃~ 咕啊……嘎哈~ 哈啊?哈哈─嗯哈……」

   致命的快感瞬间引爆,猝不及防地菲娜一瞬间被极乐高潮所击溃,美眸翻白,修长双腿一阵痉挛,不受控制地射液,蜜汁直接染湿了侵魔的裤腿。

   红玉双眸深处浮现桃心,更内侧环绕着复杂的纹路,令本应英姿飒爽的魔法少女显得纤弱无比。

   「咕,呜──」

   双唇被夺去,蛮横的淫舌长驱直入,灌入高浓度媚药的同时尽情搅拌,将逃窜的丁香小舌捕获。

   下意识想挣扎,但刚要动作,就感到一阵酥麻刺痒,意识也愈发渺远了。

   不知何时为触手所淫缚,手腕脚踝都被紧紧缠裹,尖锐的突触摩擦着肌肤,随着抵抗的减弱开始注射粉色的浓稠液滴。

   「呃~ 嗯?好、哈好热……」

   四肢百骸间像是泛出火焰般,烧却着少女的矜持与理智,无可抵御的狂猛欲望在蔓延。

   光洁的细腻肌肤镀上了层桃色的氤氲,无穷的欲情像是诅咒般渗入这绝美的胴体中。

   胶质的紧身衣很快就变成了束缚少女求欢的阻碍,迷离失所的菲娜在侵魔身下不由自主扭动着娇躯,屈从于这狂猛的生殖本能。

   「哈?啊、啊~ 不、不可以……」

   眼瞳中只剩下那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的雄伟之物,发散着荷尔蒙的性器像是致命的诱惑般吸引着菲娜前去飞蛾扑火。

   瞳仁仿佛已经变成了侵魔生殖器的形状,无情的欲焰进一步焦灼着少女,护身的灵装开始若隐若现。

   燥热的吐息不断呼出,金发少女仅剩的思考能力都被欲望所蒸发了。

   隔着紧身的灵装开始爱抚这不堪欲情的魔法少女,侵魔用高超的性技轻而易举地将菲娜送上了高潮。

   「咕……呃嗯啊啊啊啊啊哈呀啊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四肢扭动着,美艳的娇躯在身下痉挛,纯洁依旧的玉户喷涌出大量带着糜色的液滴。

   蜜味的香甜发散开来,令娇艳欲滴的少女更为惹人垂涎,甜腻的芬芳遍布了整个咖啡馆。

   「这么轻易就去了呀,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外面可还有行人的~ 」侵魔调笑着。

   仍旧失陷于媚毒之中,但借着猛烈射液略微回复清醒的菲娜陡然一惊,下意识并拢玉腿,但却失败了。

   一只魔爪不知何时游弋至此,伸长的手指抵着蜜穴叩开阴唇,挤入粉嫩的膣道之中。

   像是引燃了炸弹,稍微消散的欲情瞬间爆破,冲天的快感像是海啸般席卷了少女支离破碎的清明。

   「嗯!咕哼?哈~ 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咿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阴穴媚肉像是绞索般旋紧,像是要从手指中榨精一般,敏感部位直传的刺激令未经人事的魔法少女再一次坠入极乐。

   阴关失守,魔力连同着快感一同倾泻而出,蚀骨销魂的升天官能摧枯拉朽地击溃了金发少女,拜倒在激昂的极乐之下。

   「呵~ 」侵魔邪笑着,手指一戳,刺入象征着菲娜纯洁的膜控,微微一搅。

   鲜血渗出,处女的象征完全破碎,不过魔法少女如今也完全顾不上这个了……

   「呜──咕?哈~ 呜……」

   灵装消散,菲娜两眼无神地拜倒在侵魔胯下,娇艳的脸蛋上海残留着欢愉的余韵,无可抵御的欲情仍旧纠缠着她。

   仍旧无意识追逐着快感,只不过,已经连一根手指都提不起来罢了。

   看着失魂落魄的魔法少女,侵魔的嘴角愈发扭曲。

   这样当然还不够,至少也要好好玩弄一下这魔法少女的心智才行。

   「桀桀桀桀桀桀……」

   伴随着邪恶狂乱的笑声,菲娜的眼皮越来越沉,完全阖上了,荡漾着粉霞的白皙肉体像是破布般从座椅上滑落,跌倒在地,双唇正好印上了立在一边的侵魔脚背。

   意识愈发茫远,一切似乎都沦入了深谙之中。

   「已经迫不及待想把这三个小婊子全部解决了,但就这么饶过这母狗也太优待了,是时候发挥作用了,零奴。」

   随着侵魔的命令,其最忠诚低贱的淫奴发动了月匣,时间流逝两分,近乎时止的结界展开。

   …………

   寂静的房间,令人血脉喷张的诱惑胴体悬在吊灯之下,晨曦般明艳的金色秀发附着斑斑浊白,雪莹肌肤上也染满了腥臭的混杂浊液。

   素白双臂被反剪着绑在身后,美眸也为黑布所蒙,修长莲腿无力地垂落。

   在昏迷过程中,侵魔好好地享用了一番菲娜,虽然没有直接插入体内,但对于魔力匮乏到极点的魔法少女而言,身体自发地吸收了大量异种魔力,遏制了缺魔状态的恶化。

   「嗯……」

   身体微微颤动,诱人瑶口呻吟着,菲娜醒了过来。

   「唔──咕?哈啊~ 」

   忍不住吐出惹人遐想的媚音,少女感到有一团愈演愈烈的火焰在四肢百骸间流窜,浑身上下燥热不堪,而两腿间却无比空虚。

   悬于半空的颀长雪腿忸怩地摩挲起来,令少女感到阵阵酥麻与刺痛。

   「啧!真是,耻辱……」

   回想起被轻而易举夺去贞洁的遭遇,菲娜抿紧了下唇。

   凹凸有致的绝妙身材开始扭动,但完全无法摆脱被悬挂在吊灯下的困境,反倒是令整个灯架开始摇晃,令娇躯愈发保持不了平衡。

   反剪在身后的藕臂也用不上气力,双眼也被蒙上,失重感愈发明显的情况下,无法把握现状的少女咬咬牙,进行了不完全的变身。

   限定灵装展开,仿佛朦胧夜色的轻薄丝织覆上颀长双足,魅惑的柔黑下隐隐衬出雪腻肉色,玲珑双腿巧妙地朝后一翻,整个娇躯腾起,轻盈地落到吊灯之上。

   如胶的紧身衣部分浮现,遮罩三点,呈销魂的V 字型漏出腰涡与锁骨,素净玉臂毫无布料包裹。

   灵光飞逝,洗净了周身的精白,令香艳胴体回复到最为完美诱惑的状态。

   电光一闪,手腕挣脱了束缚,接着将蒙眼黑布去除。

   原来刚才整个人的重心都在捆缚双手的绳结上,怪不得稍加挣扎就重心不稳地摇晃了起来。

   看了看情趣紧身衣似的灵装,菲娜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即便是限定展开,也不该是这副模样的才对。

   足尖点地,少女轻灵地落下,为媚毒所浸润的莲足一经受力,立刻如同被爱抚了般,爆发出一阵叫她神魂颠倒的酥麻电流。

   「嗯?咿~ 」

   差点瘫坐在地,宝石般的红眸春波荡漾,丝毫看不出平时在那些弱小侵魔面前高高在上的睥睨骄纵。

   「得,赶紧回去治疗恢复。」

   刚打算逃离,少女便听到了鼓掌声。

   「这副发情的模样真适合你呀,菲奴。」

   声音入耳,第一时间升腾的情感竟是欢欣,回首目睹那身姿,心房不由摇曳,像是小鹿乱撞,想要依偎在对方身边的情绪开始泛滥。

   已经顾不得纠结为什么之前完全没留意到侵魔就大刺刺地站在这里了,菲娜有些慌乱地娇吒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当然是,让想要进行一场跨种族恋爱的你得偿所愿呀。」侵魔邪笑着。

   心中那份恋慕不似作伪,但女孩幻想的浪漫情境绝非现在这般。

   身体还遭受着情欲的焦灼,趁着理智还在,菲娜只想赶紧逃窜,免得真的沦陷囫囵,身心俱失。

   如此极端不利的状况,直接撤走明显会失败,至少得佯攻一下,创造机会才行。

   就像平时讨伐侵魔一样,菲娜主动欺身上前,腻声娇喝:「受死吧!」

   说着,伸出素净的柔荑,握住侵魔已经亮出的火热硬挺,生涩地套弄起来。

   灼烫的触感顺着掌心直击心灵,浑身不由一酥,蔓延的欲火一下子就泛滥成灾,美眸中水波荡漾,白皙的肌肤泛出阵阵春潮。

   「嗯?哈啊……」

   「都这副样子了,还想着对付我吗?真是有够敬业的哪,菲奴。」侵魔随意地舒展身体,嘲弄着魔法少女。

   柔软的小手几乎握不住那跳动得愈发厉害的魔枪,菲娜深刻感受到那无可抵御的强大,完全不是自己所能挑战的。

   修长的黑丝美腿一软,双膝相凑,被欲情灼得目眩神迷的少女险些拜服在那强劲的肉茎前。

   娇美秀丽的像是醉倒般染着红晕,抚弄在包皮上的芊芊十指笨拙而卖力地纠缠着侵魔的邪茎,指尖亲密地绕过暴起的寸寸青筋。

   「啊、呜嗯~ 」

   「只会发骚吗?一点力度都没有哟,这样的话,还不如乖乖躺床上让我来肏呢。」侵魔讥讽地笑着。

   「唔,才不会!不要小看我啊!」菲娜仿佛撒娇般申明着,浑然不觉自己的语气不对。

   虽说是佯攻,但也要拿出真正讨灭侵魔的气势才行,少说得让祂外泄魔力,不方便追击才行。

   不过,这侵魔真的好强啊,自己努力到现在居然没有丝毫成效。

   心动的感觉愈发明显,少女也不再犹豫,进一步发起了攻势。

   屈起身子,半蹲在那伟岸之物前,双手固定住目标,无意识羞涩地闭上双眸,粉唇妖娆地吻上了马眼。

   嫩舌从唇瓣间溜出,缠绕上冠状沟,竭力舔吮着。

   「吱溜~ 姆?吱咕、吱吱…吱啾?嗯姆──」

   柔唇渐渐将龟头容纳,脸颊明显地鼓起,粉舌灵巧地旋绕起来,舌尖不时抵住马眼,像是要刺入一般。

   竭尽所能地尽可能多地吞入肉茎,柔荑渐渐不再固定在巨根上,而是抓住心上人的结实双腿。

   「吸啾~ 吱咳!咳咳咳咳!咕咳咳咳咳!」

   技巧缺乏的少女很快呛着了,不得不吐出肉棒,狼狈地在侵魔胯下咳嗽着。

   「真是没用啊,连路边的母狗都比不过呢。」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菲娜,侵魔摇了摇头。

   说着,微微挺动下身,生殖器隔着靓丽金发打在魔法少女的脸蛋上,一下子就将她拍倒。

   被小看的菲娜心头火起:区区侵魔,怎么敢……被谁看不起都行,唯独这家伙……

   俏脸仰起,控制住大乱的芳心,擦去唇角渗出的口涎,体会着口腔中的精臭,一种油然而生的满足让女孩不由迷醉。

   「呜?不行……」

   黑丝魅足间渗出了川流不息的花液,甜腻的蜜味荡漾开来。

   「真是淫贱的身体呐。」侵魔感慨着,祂还没怎么改造菲娜呢,只不过注入了媚毒而已。

   纯粹是女孩自己天生的体质,平时只是少女特有的清香,可一旦情动,尤其是流出爱液后,浑身上下就会发散出甜腻的芬芳,像是在勾引男人强奸她一样,在处子身被自己手指破去后这个特质就更为明显了起来。

   一经情动,已经深中媚毒的身体马上失控起来,被肉棒拍倒的菲娜仰着玉颈,娇靥仿佛融化了似的,表情愈发妖娆销魂。

   「看样子已经不打算挣扎了呢,眼睛都离不开这家伙了。」侵魔摆动着下体。

   维持着限定变身对魔力近乎枯竭的菲娜依旧是不小的负担,虽然距离真正的耗尽有着巨大的差距,但魔法少女本就不存在真正耗尽魔力的状态,那相当于是彻底的消亡。

   发情的滚烫娇躯自发地开始渴求曾经弥补过欠缺魔力的体液气息,与毫无作伪的恋心交织在一块,混合着崇拜强者的本能在发酵。

   「咕──不、不嗯?不可以。」

   摇着螓首,菲娜也不知道在试图说服谁,但还是打算将逃离作战进行到底。

   虽然情况极端不利,但作为时空管理局培育出的最出色魔法少女之一,即便这种劣势,她依旧有讨伐侵魔的手段。

   承受着致命的快感,瞳仁不住摇曳,菲娜艰难地抬起丝足,两腿分岔,尽可能伸长修长魅足。

   足尖勾上了那雄伟的肉茎,荡漾的电流令少女不由一阵痉挛,咿呀着喷射出淫水。

   「哈?唔嗯~ 呀啊──哈嗯啊啊啊吖啊啊啊……」

   才挑起的双足软绵绵地垂落,菲娜失魂落魄地徜徉于地毯上,难以遏制地吐出示弱邀欢:「想~ 想要……」

   欣赏着天才魔法少女如今不堪的姿态,侵魔畅快地淫笑着。

   在他的视角下,菲娜刚才的动作完全凸显了那魔鬼身材的魅力,纤薄的黑色布料完美地印出了玉户的形状,翘起的乳尖也一清二楚,深色的紧身衣将雪白的胴体勾勒得更为诱人。

   「桀桀桀!」

   按照他的预想,少女应该会竭尽所能替他足交,那对魅惑淫足会像是舞动着华尔兹般挑逗着性具,最后一无所获地败退,进一步折服。

   可惜,看样子淫毒对意识的侵蚀很大程度影响了魔法少女的发挥,让菲娜提前认负。

   当然,就这样满足女孩就对不起他之前所受的威胁了,肯定要继续戏弄才行。

   一把揽过盈盈一握的腰肢,不更新将菲娜抄起。

   「哈嗯!」

   红瞳中闪过精光,菲娜把握住这最后的机会,已经濒临极限的她故意示敌以弱换来这奇袭的机会。

   丝足岔开,娇嫩玉腿夹住了那勃起的粗长巨茎,情欲的火热烫得菲娜几乎迷离失所。

   莲腿紧紧裹住邪茎,弹力十足的腿肉被烙出侵魔的形状,丝滑与柔软交织,少女青春修长的魅足带来了极致的享受。

   「啊…哈呀~ 嗯嗯咕?呃啊啊哈呀啊啊啊啊呜……哈啊啊啊啊啊!」

   交互摩挲的紧致双腿上下摩擦起来,菲娜伤敌八百自损一万地扭动起蛮腰,一阵阵蚀骨快感让她几乎忘我绝顶。

   强制忍住自己的一切冲动,丝丝缕缕的电流萦绕在黑丝间,进一步刺激着那被销魂腿穴捕获的邪茎。

   「呀~ 呃嗯嗯嗯?哈?嘎啊啊啊?呜咿咿嗯啊啊啊啊啊……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俏丽容颜变得一塌糊涂,菲娜被回馈而来的快感弄得身不由己,不堪地露出高潮颜。

   「本来想说跟零奴比起来丝毫没有挑战性,但实际上,还是能出乎预料的嘛。」侵魔淫邪一笑,也不去操控菲娜的体感官能,挺动起下身。

   「噗嗤噗嗤噗嗤……」

   伴随着溅水声,以魔法少女潮喷出的蜜液作润滑的活塞运动开始了,仅仅是一秒,菲娜竭尽所能构筑的腿穴就崩溃了,毫无抵抗地挂在了雄伟傲岸的邪茎上。

   巨根径直插入未曾迎客的粉蚌,在致密销魂的嫩膣中横冲直撞,一发入魂地命中花心。

   「呀──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嗯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咿咕啊啊啊哈啊啊啊!!!」

   裹在阴唇上的紧身衣被拉伸至极限,撕拉一声裂开,就像是菲娜的心防一般。

   夺命巨根重重轰击了蜜蕊,通往更深处的许可一瞬间被叩开,菲娜像是失了智般胡乱呻吟起来。

   阴茎的捅入填满如同给瘫软如泥的沦陷魔法少女注入精华,妖娆优美的黑丝魅足翘起,脚踝相勾,紧紧缠在了人型的侵魔腰上。

   藕臂也如水蛇般环住侵魔,整个人像是八爪鱼般死死纠缠着不更新。

   细腻丝滑的纱织触感不断摩挲攀沿,蚀骨媚穴像是实行绞刑般吸榨着邪茎,侵魔对魔法少女的侍奉颇为满意。

   「唔呃!嗯?嗯嗯~ 啾──」

   拥吻上神智混乱的金发少女,恣意交换着唾液,激烈交媾带出的淫水将柔顺鲜亮的秀发打湿。

   自身的魔力完全被吸收,彻底的虚弱令菲娜更为依恋地拥抱住侵魔。

   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被第一时间吸收,小穴完全变成了对方的形状,强烈的快感深深铭刻在菲娜的灵魂之上。

   狂暴地抽插很快榨干了已经近乎沦为普通人的少女的全部气力,粉腿无力地摆荡下来,几乎连收缩的余裕都没有了。

   侵魔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菲娜,单手勾过女孩腿弯,边肏边走,将魔法少女轻灵的身子压在了墙上,提起那无力的美腿,方便自己更为轻易地长驱直入。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单脚被提起的侧入姿势令菲娜毫无挣扎余地,即便清醒也只能任由对方施为。

   膣肉谄媚地吸吮邪根,花心已经被顶得酥烂,不停的潮吹几乎令菲娜要脱水了。

   也不给少女回味的机会,侵魔打桩机似的疯狂抽插起来。

   菲娜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倒弓而起,像是送终般长久地维持着这个姿势动弹不得。

   而这也的确是属于她的终末:

   噗嗤──

   淋漓尽致的狂猛射精,爆发!

   膣道、子宫、卵巢全都注满了白灼的精液,滚烫的浓浆化为无可救药的成瘾快感流入体内,伴随着纠缠不休的媚毒,将少女送上了极乐世界。

   「咕!哇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脑浆都被精液取代般的痉挛呻吟起来,菲娜毫无骄纵的姿态,一丝抗拒都没有地接纳了全部的遗传因子,放浪地扭动起没有一丝力量的柔软躯体。

   无法完全纳入的巨量斑驳白灼从发颤的阴唇间流出,将静谧高贵的优质黑丝浸染,化为浊色。

   平摊的小腹变成了西瓜肚,菲娜双目紧闭地倒下。

   「噗通!」

   靓丽的金发浸泡在了浊精之中,灵衣彻底崩解飘散,魔法少女一丝不挂地匍匐在侵魔脚下。

   不存在意外,跟端木怡一般年纪的菲娜已经受孕了,体内的魔力也完全置换,性感带也蔓延至全身。

   象征隶属的粉色纹路自阴阜与肚脐间缓缓浮现,妖娆的回路凭空勾勒……

   不更新的魔法少女性奴,又多了一个。

   无可救药恋慕上他的菲娜就如海的女儿(美人鱼)般,能为其献上一切。

   只是,此乃谎言。

   若是如往常般以引导与惯性一步步将魔法少女转换为自己的傀儡的确会是如此,但如今的祂业已完全,并不需要这般画蛇添足。

   毫无其余可能,压倒性的绝对统治,菲娜乃是愚蠢的仅能为其奉上自身所有的奴仆而已。

   「主、主人……」昏迷的少女呢喃低吟。

   那是,她自甘为奴,仅仅匍匐于其胯下,能对祂起到些许助力就值得欣喜若狂的仰慕对象。?

   绯玉般的美眸再度睁开时,菲娜的世界已全然不同。

   主人正掰开一对细瓷般柔嫩光洁的纤细雪足,狠狠欺压在那玲珑娇小的无瑕幼躯上,毫无顾忌地高速抽插着。

   即便是如怪物般的魔法少女,在主人的攻势下也丝毫没有挣脱余地,那样舒服的事情,是不可能忍耐得了的。

   精致脱俗的清丽童颜已经染满了媚色,澄澈明净的水眸仿佛映照着桃心,往日素雅平静的姿态完全不复,一塌糊涂的表情绝妙无比。

   看着不更零这副丝毫不能自制的啊嘿颜,菲娜就知道,她也跟自己一样,是主人的肉棒奴隶,不管身心都无法脱离那伟岸无匹的巨根。

   那简直将大脑熔裂的致命快感稍加回想就令金发少女不堪耐受了,黑丝包裹的矫健双腿交互摩挲,黏腻芬芳的蜜汁汩汩下流,很快就在大腿袜上留下了两道深邃的痕迹。

   「啊?嗯嗯咕哈啊~ 呀嗯……嗯哈呀啊?呜嗯哈啊~ 姆嗯嗯咕嗯啊啊嗯啊啊……」

   纤指剥开粉嫩蜜唇,中指探入其中抽插,菲娜隔靴搔痒般地自渎着。

   媚吟不断从瑶口中泄出,美眸摇曳,春波婉转,很快谄媚地匍匐到侵魔脚下,卑贱地邀欢:「菲奴也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希望被抵到最里面,被肏得一塌糊涂~ 」

   靓丽的金发铺散在地,像是包装般遮掩着仅仅穿戴长筒袜的美艳胴体,娼妓般讨好的笑颜完全看不出不久前的傲气。

   噗咻噗咻噗咻噗咻……

   侵魔没管金发美少女的求肏,疯狂地进出着不更零幼嫩的雪躯,粗长的阴茎胀得骇人,完全无法想象零那迷你窄小的嫩膣是怎样容纳进去的。

   花径完全被拓成了侵魔的形状,雪嫩双腿被高架而起,令身子跟侵魔的邪茎贴合得更密切。

   肉体激烈碰撞着,性器完全融为一体,女孩的小腹鼓出一截肉棒的形状,强劲的魔枪简直要隔着绝媚的玉体,捣碎脊骨,直接轰击在地面似的。

   宫颈早被喷射的浓浆所灌满,子宫内膜也被蛮横地贯穿捣碎,残暴的龟头直接在女性最重要的器官内叱咤风云。

   一切感官都被侵魔改写为快感的少女早就陷入了飘飘欲仙的状态,连变身状态都维持不了,拘束蕾丝花嫁直接飘散。

   这违背了主人的意愿,自然就得接受更猛烈的惩罚。

   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啾──病毒般难缠的遗传因子再度泛滥,浓缩的魔气直接伴随白浊注入零的身体。

   花枝乱颤,幼嫩柔软的娇躯像是脱水的鱼般痉挛,登仙极乐令少女姣好的五官彻底扭曲,流露出崩坏的美感。

   「真是淫贱呀,零奴,居然会因为自己弟弟的精液高兴成这样。」

   若是还能行动,不更零一定会匍匐在胯下舔足以示服从吧。

   但在禁毁的超限快感下,不争气的沦陷魔法少女只能神魂颠倒地错乱浪瘫,被压榨出更多魔力。

   缓缓将下身从不更零的嫩穴中抽出,雪嫩媚肉像是捕兽夹般毫不松懈,媚蕊也死死卡着冠状沟,但还是被不更新强硬地拔出了下肢。

   「噗──」

   肉棒在空气中弹跳,带出几滴淫露,雪玉无瑕的如脂娇躯破布般挂在地面。

   看着菲娜淫贱扭腰勾引自己的模样,不更新嘴角扯出恶意的弧度,低声吐出关键词:「海的女儿。」

   既然之前用这童话当作引入来将少女置于万劫不复的淫堕境地,现在自然也能让少女清醒过来,自然,只限部分自主意识。

   「哈啊?呜!?」

   红眸睁大,菲娜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侵魔,但难以作出反应,浪涛般的如潮快感正席卷着脑海,令她控制不住地继续呻吟。

   「咕啊啊啊…呃嗯啊啊哈呀啊啊?咿呃嗯嗯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手指不听使唤,根本停不下来,将自己送上了无可救药的高潮。

   「真是淫乱不堪的模样,以前装着那副正经样子很难受吧?」

   「才不~ 呀~ 」

   菲娜正要娇喘着反驳,无力的娇躯已经被托起,黑丝美腿被架到两旁,整个人被压到了不更零的身上,渗水玉户毫无防范地暴露在邪茎前。

   「明明看你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呢,比起以前,还是现在更快乐吧?」不更新恶劣地揶揄着。

   「咕──」菲娜不敢开口,抿着柔唇,内心深处不断涌现出的炙热恋心让她完全无法维持自己的意志。

   但抵抗只是聊胜于无,早就沦为肉棒奴隶的她在魔根抵上阴核按压的瞬间,就弃甲丢盔了。

   「之前还一副要讨伐我的模样,现在怎么就肯抛弃一切当我的性奴隶了?」

   「啊?啊哈啊……哈──」

   酥麻的电流像是在拆解大脑,至上的快感轻易击溃了意志,金发魔法少女在性器厮磨下完全坚持不住,媚声承认道:「嗯诶?嘿,因为输给了主人的大肉棒!」

   不、不是的……

   菲娜心灵深处在呐喊着,原本的心智在作为淫奴的主体面前是那样的渺小,并且:「噗嗤──」

   充满欲念的淫邪肉根长驱直入,裹挟着蚀骨淫毒一下子填满了菲娜柔嫩紧窄的玉户。

   「咕呜?哈啊~ 嗯……」美腿收紧,自然地缠上对方的身体,粉嫩阴唇迎合地包含住插入的性器。

   「不、不行~ 哈~ 噗嗯!」

   浸透媚毒的情欲娇躯发酥出水,刺激的电流一瞬间就贯通全身,卑微的思绪支离破碎,完全溶解于至上的畅美中。

   「咕──哈、哈嗯!要、要去?啊咕呜呜呜~ 嗯?呀唔!啊啊啊……哈啊啊咿?嗯啊啊啊!!!」

   「喔喔呃噢?哈啊啊──好、咿太~ 咕嗯、唔嗯?啊哈嗯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原本的意识抽丝剥茧般被一点点释放而出,立刻就在极乐的官能冲击下淫落,笼罩于魂灵中的暗示渐渐散去,露出的是一点点真正沦为侵魔下仆的心智。

   惹火的窈窕胴体美女蛇般纠缠在少年身上,魅惑的修长玉腿死死夹住对方。

   「唔呜?啊嗯啊…要、要变成嗯──主人的肉棒?奴隶啦!!!」

   花汁乱溅,将零奴作为肉垫,菲娜纵情扭动着惹火身材,用每一寸皮肉取悦自己的主人。

   「什么叫要变成,你本来就是,给我变身!」侵魔深入着金发丽人的身体,狠狠命令着。

   「啊~ 嗯?啊、是呜呃嗯啊啊咿啊啊啊──」

   绝叫愈发放浪,菲娜的身体泛出光华,梦幻的灵光笼罩全身,自足尖至发梢,无不涵盖,唯独小腹处留下了鲜明的淫纹空缺。

   灵装渐渐包覆娉婷美艳的身姿,但因为两腿间正容纳着粗狞健硕的魔根,亵裤完全无法显现。

   英姿飒爽的气质一晃而逝,仿佛女武神般的魔法少女菲娜立刻被肏弄得呻吟起来。

   「嗯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变身加持的状态毫无作用,盘踞于卵巢深处的魔气开始蹿动,阴关尽开的菲娜迷离失所地陷入绝顶,疯狂射液。

   魔力再度被汲取采补,更多的属于侵魔的力量被置换进来,空灵梦幻的气质愈发妖艳勾魂。

   披风一瞬间就被淫水打湿,旋即被凭空冒出的数根触手扯下。

   脚踝手腕瞬间被淫邪的触腕绑住,少女整个人被拉到了半空,呈「大」字型挂起。

   交媾毫无停息,侵魔的全部重量直接压倒在菲娜身上,着力点几乎只有插入的性器,令生猛的下沉一下变得无可阻挡,转瞬就让菲娜连续高潮,唇角不能自抑地淌出口涎。

   作为灵装的紧身衣手感绝佳,即便隔着这神秘的布料,魔法少女的细腻肌肤也像直接落入手中一样。

   把玩着丰硕饱满的美乳,恣意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女孩随之泄身连连。

   已经完全把菲娜原本的意识放出了,但她的表现毫无变化,身心的感染无可救药,假想的淫奴姿态已经完美融入了真正的心灵。

   就是要让这样的菲娜带着侵魔的子嗣以受孕状态回归,把三人组里最弱的清叶直接拿下,送到自己这来才好。

   被最信赖的闺蜜背叛,献给侵魔,作为魔法少女的文静女孩肯定会不可置信吧……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次超乎想象的高潮迎来,媚膣的肉褶像是活过来般紧紧缠缚着性器,花心如小嘴般吮榨着龟头,菲娜的身子比娼妇更为浪荡地回应着交媾。

   俏美的容颜扭曲着,两眼上翻,嫩舌不自觉吐出,魔法少女毫无形象地潮吹着,在性器紧密纠缠的缝隙间喷溅出的淫水,将整身灵装浸透,淫靡的骚味渗入其中。

   美艳肢体试图痉挛,但还被触手死死固定着,只能被迫承受着熔断神经般的快感侵蚀。

   翘起的乳尖泌出汁液,遭欲毒浸染的媚躯愈发淫邪了起来,虽然不像零奴一般连香涎都是足以致命的烈性春药,但这美乳流出的欲液也完全足以让普通人抵死缠绵直至精尽人亡。

   看着之前英姿飒爽的菲娜现在的模样,侵魔满意地舔了舔舌头,从魔法少女的娇躯上爬下,踢了踢零奴。

   「解除月匣吧,该轮到下一个骚货了。」

   即便是被肏得解除变身也维持着近乎时止的月匣,不更新的肉棒奴隶之一醒转过来,默默解开了包覆整个小区的结界。?

   晨曦学院的实验室中,披着白大褂的身影熟稔地用试管夹将将玻璃试管中称量标准的白色颗粒倒入咕咚冒泡的烧杯里。

   袅袅吹起的热气给冷清的室内带来一抹暖意。

   「踏踏踏……」

   金发倩影由远及近,轻灵地跃到文静少女的身后,蒙上了她的眼。

   「一直喝咖啡可是会影响发育的,而且,这天,还没到要开空调的时候吧。」

   「没关系,摄入量在有益区间中,咖啡的咖啡因含量偏低,这种程度没害处的。」

   清叶慢慢拨开菲娜压在自己脸上的柔荑,轻声询问:「怎么样?」

   「贪凉感冒了呢,就是忘记请假了而已,一切正常。」

   眯起鲜润的红瞳,菲娜弯起嘴角回答道。

   「是吗,那还是让大小姐去接触吧,她明早就能回来了。」

   对闺蜜给出的答复,清叶直接就接受了,完全没有怀疑。

   「这样啊,真好呢~ 」

   将脑袋靠在清叶肩上,菲娜欣赏着柔嫩的秀颈,翘着唇角道:「那我们明天一早就一起去接一下大小姐吧,今晚我睡你那。」

   「喔。」点了点螓首,少女不疑有他,不假思索地应了下来。

   并非头一回了,三个人一块睡一张床上的经历也是有的,不过都是有别于时空管理局的独立念话魔法完善前的事情了,后来就没必要为了方便趁夜交流而睡一块了。

   也就不会被两位闺中蜜友的身材给打击了。

   端木怡那种恰到好处的完美曲线清叶也能接受,但菲娜的第二性征发育得实在是太不能量守恒了!怎么会全部长那里,正常来说肯定也会有别的地方增添份量,导致体重不妙的。

   纤秀的双眉渐渐蹙起,少女不满道:「别一直趴我身上啊,都压得我拿不稳烧杯了。」

   「嗯~ 只不过发觉,不愧是学院的校花呢,真漂亮~ 」

   凑近清叶打理得一丝不苟的柔亮秀发,菲娜边嗅着淡雅的清香,边打趣道。

   「突然说这种话,可真奇怪。要说漂亮的话,明明大小……呀!」

   「姆啾~ 」

   突然含住了清叶小巧地耳垂,金发少女挑逗似的舔舐着。

   「哇、咕──」

   惊叫着跳开,将菲娜从身上甩下,白皙的脸蛋泛起红晕,清叶呼吸急促地跺脚:「做什么啊,你!」

   「当然是帮你做对抗训练了,这么敏感,要是哪天落到侵魔手里,不是一下子就被制服了吗?」菲娜莞尔一笑,红润的美眸流转着促狭的眼波。

   「我一般又不会去身陷险境,大多数侵魔就算聚集成群,也没什么威胁。」清叶揉着太阳穴,将菲娜推出实验室。

   「好了,你不是这的学生,放学再来。」

   「反正也不会被发现,我留在这玩玩也没什么嘛~ 」

   菲娜任由自己被推出门外,笑嘻嘻地看着清叶关上门。

   迷你裙下饱经锻炼富有青春活力的白皙大腿摩挲着,黏蜜晶莹沿着优美曲线缓缓下流,沿着靴口渗至足底。

   原先的丝袜在离开主人前的又一次求欢中完全被肏碎了,没法再穿,所以饱满诱惑的矫健雪腿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引人注目,不过清叶一贯不在意这些,也就不像那些精虫上脑的雄性一样。

   「要等到放学啊,好久呀~ 」

   像是化作了魅魔,金发妖精走至墙角靠了上去,秀色可餐的艳丽脸蛋浮现出勾魂夺魄的媚态。

   「学姐,是COSPLAY 部的吗?」

   有些冒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菲娜嘴角噙着媚意,好整以暇地望着那张显得青涩不安地下的脸。

   「是哦,要来我们部室看看嘛,很大的哟,现在也很空~ 」

   「啊,啊好!」少年有些冲动地就应下了,再看了眼女孩恍若天使的绝美脸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学姐,领我去吧。」

   「嗯?很近的~ 」

   清晰地感受到那原始的冲动,菲娜娇笑了起来,纤细的腰肢魅惑扭动。

   一颦一笑都像是在塑造恋心,交媾的欲望完全冲昏了男学生的大脑,当转入空无一人的旧校舍时,他已经双眼通红,仿佛野兽般扑向了少女。

   窈窕有致的完美身材被压在身下,性器不受控制地撑开拉链钻出,很快就被湿腻暖嫩的膣穴吞噬,蚀骨销魂的快感爆发。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输精管毫不停歇地鼓动起来,一波波精液像是高压水枪的弹药般喷射而出,富有弹性的柔软莲腿也缠上了腰,令性器的贴合更为密切。

   噗呲──

   心智失陷,精关大开!

   很快就随着射精行为而失去力气的少年继续环绕于香艳中,理应涓滴不存的生殖器还在汩汩留着生命精华,开始干瘪的脑袋为丰满的乳浪所淹没。

   随着性质的转变,本该保护人类讨灭侵魔的魔法少女注定不存在了,继续活动着的,乃是继承了属于魔法少女的魅力与知性,沉沦于欲望有如侵魔般的恶性邪佞。

   …………

   一天的课业转瞬即逝,相当恪守规矩的清叶自然不会继续穿着白大褂,而是换回了学院制服来到了校门口。

   金发红瞳的美少女已经在这等着了,带上宽檐帽避免过于引人注目,热情地朝文静少女招着手。

   清叶碎步靠近,困扰道:「真是的,别这么明显啊。」

   学院的大家都知道这位冷美人一贯独来独往,菲娜这样实在是破坏她维持的氛围。

   没了一贯维持的氛围的话,来打搅她的人应付起来会很麻烦的。

   「没事,反正……」菲娜嬉笑着,显得精神饱满,看上去好好养精蓄锐过了。

   「?」清叶歪了歪头,不知道菲娜是什么意思。

   「好了,走吧走吧。我也很久没见过伯父伯母了呢。」

   「别推着我走得那么快……」

   虽然作为魔法少女已经弥补了天生的虚弱缺陷,但不变身的状况下,清叶也就比普通妙龄少女爆发力强点而已,体能说不定还差上不少,完全适应不了菲娜这竞走似的速度。

   「好好~ 」

   虽然各自都是不加粉饰反倒略作遮掩,但两个姿容出挑的美少女凑在一起,还是异常引人注目,有着不低概率引来觊觎,若不是身为魔法少女,将面临相当的风险。

   不过,今天并没有那样不长眼的小混混,二女一路顺风地抵达了清叶家。

   和煦的微光充盈着街道,茜色的天幕渐渐染上冷意,夏日的热涌渐渐散去。

   「明明是夏天,倒有些萧瑟的感觉呢?」立在窗旁的少女有些意外地看着天色。

   恰到好处的,夏风刮落了一片树叶,隔着玻璃贴在了清叶搁在窗上的指尖。

   「别让朋友久等,快去招待。」

   显得有些刻板的威严声音响起,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性背着手走近。

   「嗯,好的。」

   朝自家父亲点了点头,清叶乖巧地走离窗边。

   母亲今天突然就需要替同事顶班,还是夜班,所以没法回来了,父亲恰巧也是今晚开始出差,非常巧地会只留寄宿的菲娜跟清叶在家。

   这样也好,省得在自家交流还需要设立蔽音结界。

   晚饭后告别了父亲,两名少女携力收拾起碗筷,快速地将一切整理好,先后完成了洗漱。

   「胸口有些紧呢,清叶的睡裙~ 」菲娜眯着眼笑道。

   「你应该借妈妈的穿……」清叶抿起唇角道。

   还有些湿漉的秀发贴在泛着柔光的白嫩脸颊上,文静精致的五官细腻端正,沐浴完的少女像是出水芙蓉似的清丽脱俗。

   不像金发少女那般艳丽张扬,文学少女的魅力和煦而平缓,百看不厌。

   轻软的纯色睡裙有些薄透,令裙下贴身亵衣的模样朦胧映照而出。

   菲娜前扣式的蕾丝文胸大胆而前卫,让清叶有些诧异。

   「你今天穿得,像是要找男人一样准备了决胜内衣?」

   边抄起本封皮厚实的大部头,边打趣似的发问。

   「嗯,嗯,今晚不是我跟你的决胜之夜嘛,谁先倒下就输了!」菲娜夸张地握拳,一本正经地点头回应。

   「啊,那可真无趣。」

   「哪有,清叶也该好好锻炼下体能嘛,不能因为是魔法少女就松懈了呀~ 」

   菲娜从侧旁搂住清叶纤细苗条的柔软娇躯,绵柔的金发不断蹭着滑嫩素肌,饱满峰峦将香肩容纳。

   「别闹,今天你真的很奇怪呀。」

   清叶晃动了下,勉力将亲密的菲娜推开,合上了手头的书册。

   「久违的一起睡,当然会兴奋点~ 夜谈一番不好吗?」红玉似的眼瞳泛着神光,金发少女娇笑着。

   「都这么熟了,哪有什么专门聊的必要。」

   虽说嘴上这样,但清叶还是收起了书籍。

   「聊聊小时候嘛~ 虽然知道清叶你基本躺床上,但究竟看了些什么书呢?」

   「小时候?国中时候我们就认识了呀,小学的话,我基本在看人物传记,没什么好提的吧?」

   「当然是说更之前,幼儿园的时候。」

   「那种时候,你是在练习魔弹投射吧,我就比较浪费时间了,读得都是些童话故事什么的,寓言可能稍微价值高点。」

   「不要这么说嘛,童话不好吗?要说地球上的童话,果然绕不开那些公主们吧?睡美人呀、灰姑娘啊、白雪豌豆长发……」

   「那些啊,宣发很厉害,所以也难免……怎么光是你在问?」清叶略微嘟起了嘴。

   「是啊,那清叶想知道些什么呢?没什么好问的了吧?」

   「嗯……」

   稀松平常的谈话一点一滴继续着,不知何时,房里溢满了令人沉醉的惑神芬芳,还穿着睡裙的少女眼皮不知不觉阖拢,躺倒在床,昏沉入睡。

   菲娜从拎包里取出细长的注射器,尖锐的针头反着银光,一点点扎入剥壳鸡蛋般白嫩的肌肤中。

   注射器缓缓推动,透明的溶液一点点注入清晰的静脉之中。

   「要做个好梦哟,清叶~ 等醒来,我们就又亲密无间了呢~ 」

   美眸泛着桃心,菲娜媚笑着。

   被注射入不明液体的少女微微蹙眉,挠人的粉绯一点点扩散至全身,瑶口张开,吐出娇柔的嘤咛……

   …………

   「呃…嗯…?」

   天光散落,有些恍惚地立在校门前。

   感觉有什么不对,但难以集中精神去思考。

   周身好像没任何束缚似的,遮盖身子的布料过于轻飘飘了。

   清叶扶着额头,有些蹒跚地迈着软绵的步子。

   如雾如月的梦幻雪纱掩映着欺霜赛雪的玉体,剔透通明的水晶鞋载着盈盈一握的嫩足。

   不适地走了数步,完全习惯不了这样迈步。

   低头隔着通透的蕾丝纱裙望向水晶鞋,结果发觉裙下完全是真空的,如玉双腿跟嫩滑椒乳都隐约可见。

   「……」霞飞双颊,虽然感觉不出问题,但少女还是娇羞了。

   这样奇怪的打扮,究竟是要做什么啊?

   清叶的思绪很混乱,什么都没有头绪。

   「你来啦,我的公主~ 」叫人舒心的和善声音响起。

   「啊?」

   少女有些疑惑地抬头,才发觉自己的柔荑被人捧起了。

   与纱裙同色的薄纱手套被一点点剥落,露出柔若无骨的小手,旋即,便被吻上了手背。

   吻手礼,很正常,清叶知道这种礼仪,应该是这样……

   没有浅尝即止,热吻很快就扩散开来,整只柔荑转眼间就被舔舐了一遍,湿热的包裹感像是要把整个手都糅进对方嘴里一样。

   「哈~ 」

   感觉整个大脑都在热吻下融化,好似稳得不是手,而是整个娇躯般。

   清纯的脸蛋浮现醉人的恍惚,俏丽的脸蛋红扑扑的,整个人不由自主瘫倒在来人的怀中。

   发软玉腿屈起,挂在对方手臂上,被公主抱着来到了…书架旁?

   「啊?」

   「就在这里做吧。」

   「等、唔──啊……」

   琼口中像是要露出挣扎的话语,但整个人被轻而易举地压在了书架上,整洁舒软的鼠蹊被一本厚皮书的书角抵住。

   后知后觉地要反抗,但无力的娇躯完全没有任何成功可能。

   「真是淫乱啊,把书都给弄脏了。」

   阴阳怪气的取笑声响彻耳畔,清叶慌乱地朝下望去,隔着薄透的裙摆,果然看见私处渗出的水迹沾染上了书皮。

   「不,我……」

   「只是贴着书就开始发骚了,果然平时那副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呢。看这身不知廉耻的衣服就知道。」

   突然意识到这身轻柔精致的高档纱裙完全是服务于异性感官的情趣打扮,清叶慌慌张张地就想脱掉。

   「喔?在我面前脱光也不要紧吗?虽说这身也跟赤身裸体差不多~ 」

   压迫感也消失了,清叶有些茫然,搭在裙沿的素手不知要不要继续下去。

   不知什么时候在体内迸发的火热感开始蔓延,烧灼着大脑,想要慰藉自己的冲动以几何层级攀升着。

   「呜──」

   「要我帮忙吗?」

   下意识摇动螓首。

   「那就只能靠自己了呢。」

   本就薄弱的意志很快被欲火瓦解,手指钻入阴唇间,没入膣腔内。

   情欲一经挑动,立刻爆发,完全不同于先前,转瞬间就令浅尝即止的少女茫然失所。

   纤细的手指撩拨着快感神经,饮鸩止渴般将清叶逼上了绝境。

   无知无觉间,素手捏上了近在咫尺的书册……

   …………

   「咯咯咯~ 好快呀,清叶。」

   菲娜将削好的小块苹果塞至唇间,再贴上清叶的粉唇,将果肉渡去。

   春眸湿润,从小至今阅览的无数刊物都蒙上了欲望的汁液,武装心魂的知识全都出自淫欲的亵渎之举。

   「姆?嗯──」

   娇媚地用唇舌接过果肉,跟闺蜜热吻了起来。

   记不清梦境持续了多久,无可抵御的快感病毒般蔓延着,很快就将女孩彻底感染,沦落于不停自渎而得不到解脱,一本本,一部部,将自身全部学识投入淫行也没能丝毫缓解,只能恳请主人施以援手。

   「啾──姆?吱~ 」

   秀发交错,丝滑睡裙渐渐剥落,轻飘飘地落在闺房地板上。

   两具娇躯重叠在一块,饱满隆起的媚乳抵着娇小滑嫩的玲珑乳丘,凹凸有致的魅惑身材压着纤细苗条的素雅美肉,白皙美腿交错勾连在一起。

   丁香小舌相互纠缠,随着口涎搅拌互换,更多的媚毒注入了清叶体内,由内而外的蓬勃欲火完全燃尽了女孩的理智。

   交叠的玉体追逐着快感,不断摸索的粉躯贴合得愈发紧密,但仍旧无法得到充实感。

   美眸愈发荡漾,完全没有平时理智清明的模样。

   随着侵魔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卧榻之上,少女彻底放开了自己的心防,任由触手攀上了娇躯。

   「噗嗤──」

   粗实地肉茎贯穿了花径,轻易将双姝丼串上了半空。

   交错的血滴顺着生殖器的回路流下,象征着魔法少女清叶的纯洁告破。

   「呵呵,清奴的滋味真不错呀~ 」

   小穴的触感比之菲娜更为稚嫩,出水却更多,作为处女的紧窄程度却更胜一筹,虽然蠕动缠榨的力道不如菲奴,但也足够了。

   将崇尚知性的心灵涂抹成沉醉肉欲的痴乱姿态,看着那张文静清纯的脸蛋变得与交媾母猪相称,侵魔得到了足够的满足。

   「桀桀桀桀桀桀!你之后,就只剩下,嘎嘎嘎嘎……」

   真正的直接仇人,最为叫祂刻骨铭心的魔法少女,在她最信赖的闺蜜沦为自己肉奴隶后,就轮到那不可一世的少女匍匐失陷了!

   「咕?呜唔~ 嗯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叶放浪形骸地淫叫着,混着处女血的蜜汁胡乱喷溅,阴关全开,被侵魔夺去了全部魔力。

   藕臂无力滑落,莲腿勾连不住,显得苍白的肌肤泛出病态的红晕,作为魔法少女摆脱的体弱重新浮于表面,激烈的性交几乎要令清叶脱阴。

   「要好好,记住,清奴,让你能活下去的是本大爷。」不更新狞笑着,喷射出了洗脑病毒构成的魔液。

   将清叶菲娜记忆完全掠夺来的过程中,侵魔借着从零奴那榨取的信息捣鼓出了新的淫邪玩意。

   充斥着底层兽欲的腥臭黏液填满了清叶圣洁的子宫,沿着内膜一路生根发芽般扩散,逆着腺体支配脑神经,自子宫反向操控了大脑的运作。

   「唔!嗯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崩溃般的绝叫着,得到救命魔力的同时,清叶也在侵犯下落入了无可救药的深渊。

   「以后,就好好用子宫去思考吧,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氤氲水雾弥散,和煦的晨光一点点驱散夜的阴霾,草木滴翠,分外清新的空气顺着微风流经大街小巷,蔓入四肢百骸……

   灵觉机敏的些许魔法少女感到过于惬意,仿佛回归了自然的怀抱中般,但察觉不到什么,施施然沉醉于舒畅的氛围中,浑然不觉视界的落差。

   触系微粒匿于旋流间,充分植入了每个人的体内,极细的菌丝沿着呼吸道侵入体内,将服从与快感的福音无微不至的散播。

   大脑无需持续运作,一经放松便如吸食毒品般愈演愈烈,很快就将支配的权力拱手相让,思考的机能转由新的思考器官来替代。

   这是美妙的一幕,对于不更新而言,尤为如此。

   「真是能干啊,零奴。」侵魔抚摸着全身蕾丝拘束嫁衣打扮的恶堕魔法少女,分外满意。

   「吱咕?姆~ 咕吸吱嗯、姆啾……」

   澄澈灵眸泛着桃心的不更零恭顺地含吮吸舔着主人的生殖器,继续将更多的魔力供给给侵魔。

   幼嫩娇躯依旧残留着稚气,但已焕然新生,女孩已经沦为勾魂夺魄迷死人不偿命的淫欲妖精,新雪似的玉肌泛着春晕,平滑的小腹明显拱起。

   那是属于主人的子嗣们,正霸占着最佳的位置狂蜂浪蝶般拥堵着零奴的魔力源泉,无时不刻不在疯狂地抽取着少女的魔力。

   待到它们孕育而出时,一定是前所未有的邪异侵魔。

   「嘿,这副模样跟一开始比起来可真是天差地别,如果能让那时候的你看看现在的下场就好了~ 」侵魔邪笑着,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渐渐将视线投向了远方。

   …………

   「踏、踏踏……」

   小巧的皮鞋轻敲着地砖,拎着挎包的黑长直少女回到了出生的城市。

   已经从典雅庄重的修身制服换成了夏季的清凉水手服,临近期末考试,作为班长的她就算请假了,消失几天也影响相当不好,一回来就得赶紧去班里以身作则呢。

   薄透的滑亮过膝黑丝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少女优美的腿部曲线,袜口在锻炼得恰到好处的白腻腿肉上勒出诱惑的凹陷,裙沿下若隐若现的绝对领域抓挠人心。

   清纯靓丽的精致五官透着难掩的得意,虽然实在不算什么麻烦,但再怎么也是在时空管理局眼皮底下来了出偷天换日,对这个年纪的她而言还是很刺激的,尤其是些许仿佛在做坏事的背德感夹杂在其中。

   可能是这样导致呼吸略微急促的关系,感觉肺有些麻麻的,端木怡扶了扶额头,觉得脑袋也有些晕,不知怎的就想到了离去前随手解决的那个侵魔。

   当然,根据两个闺蜜的通讯来看,好像是被那弱小的家伙逃出生天了,还把自己同学徐漓给又控制了回去,惹了些事端,但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说不定菲娜跟清叶都已经彻底搞定了。

   「大小姐。」

   透着书卷气的温雅声音响起,不知是不是错觉,端木怡觉得比上次听到时显得柔婉了不少。

   「清叶,来得真准时呢,才下车你就到了。」端木怡潇洒地扭头,「嗯,菲娜也来了,用得着吗?」

   不过这种闺蜜凑齐的欢迎还是让少女不由扬起了嘴角。

   「当然,迎接大小姐回来,可是很重要的事情呢。」鲜润的红瞳闪着神光,菲娜意味深长地说道。

   「就算这样说,我也得赶回学校了,今晚弄个庆功宴什么的?」

   「大小姐亲自下厨吗?那需要没什么事端才行呢。」

   清叶自然地从端木怡手中取过包,端木怡顺势就松开了。

   「嗯,那个侵魔带来的问题怎么样了?」

   「已经不需要担忧了。」

   菲娜轻笑起来,清叶附和着点头。

   「喔,那就好,早自习应该不会迟到,清叶一起来吧。」

   端木怡朝闺蜜伸出手,清叶握了上去。

   触感灵敏的少女感觉莫名有些滑腻,虽然本来就该是这种光滑的回馈,但好像有些区别?

   没有多想,两个穿着短裙的少女腾空而起,径直地前往晨曦学院。

   周围的人熟视无睹,仿佛根本没有看见一般。

   菲娜媚然随便靠向一个异性,打着响指解除了根本不必要的忽视结界。

   路人对出挑的金发美少女带来的天降艳福也没有诧异的样子,自然而然地就搂住了窈窕有致的魔鬼身材,呼吸沉重地开始上下其手。

   其余人继续各自的行为,熙熙攘攘的道路上并没有谁对这样的发展感到奇怪。

   端木怡跟菲娜轻灵地落到了学院大门旁,才陆陆续续刚开始有学生入校而已。

   「好,那晚上再见咯,学姐~ 」少女俏皮一笑,先一步走出。

   清叶端详着渐行渐远的倩影,舔了舔唇瓣,旋即转身。

   优等生的虚伪假象已经由主人亲手剥离,现在只需要展现堕落的本质便可以了,学校什么的,完全没必要去。

   ……

   「唔──」

   有些诧异地看着侧趴在课桌上的徐漓,端木怡知道她因为之前自己没处理干净侵魔的关系导致生命力透支了,应该只能躺床上当植物人才对。

   谁提供那么多魔力救回来的?

   「小怡,这几天你去哪了,也不在家?」

   男朋友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少女回头望去,感觉几天不见,林雨看上去顺眼了很多。

   呀,当然不是说先前自己觉得男友怎么样,只不过,的确感觉,嗯,清秀?

   本来就是挺干净清秀的模样,这么说好像也不太对。

   罕见地发起愁来,端木怡也说不准自己感觉到了什么,但总觉得今天好像很多次有落差感了。

   「喂?」

   林雨伸手在女友眼前晃了晃,让后者回过神来。

   「啊,这几天到外地去了,有点事情。」纤指绕着发丝,端木怡解释道,「听说你之前感冒了,现在好透了吗?」

   「当然,我现在感觉前所未有的好呢!」说着,林雨伸出两手,像是要挤出肌肉般用力绷紧。

   像是美白过的瘦弱手臂当然没能挤出肌肉,看上去轻柔得很。

   端木怡不觉莞尔,轻柔道:「就要开始自习了,快回位置上吧。」

   「那就,中午再聊。」

   班上其余同学早就习惯这对不时明目张胆撒狗粮的小恋人了,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姿容出挑成绩优秀的班长会一直跟看上去没什么超常之处的林雨保持亲密关系。

   当然,今日的他们,不需要再为此思索了。

   才坐回位置,端木怡就感到温和的柔息喷吐在耳垂上。

   「班长,我可想你了~ 」

   徐漓凑了过来,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彩,肉丝包裹的媚腿屈起,膝盖压上了端木怡柔嫩的雪白大腿。

   秀发相缠,二女就像耳鬓厮磨的闺蜜般贴近。

   「嗯,有什么事吗,小漓?」

   端木怡有些不适应地往后靠了靠,无瑕俏脸流露出困惑。

   虽然表面上她跟徐漓交情是不错,简直像能义结金兰,但实际上她很清楚对方心中的嫉妒羡慕之情,知道两人间实际上隔着深厚的壁障。

   「就在班长你不在的这几天,我跟林雨同学好好地亲密接触,发生了关系哟~ 他连你胸都没摸过吧,已经跟我彻彻底底地灵肉交融了哦~ 」

   凑近耳畔,徐漓挑衅般地吐露出真实,「这方面是我的大获全胜呢,着迷于扮演魔法少女的班长亲~ 」

   「不、这都什么,跟什么……」

   自己跟男友还是完全纯洁的关系呢,突然一个哪里都比不上自己的女孩作这种宣言实在让端木怡有些混乱。

   当然,她更在意的还是徐漓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这明显就是有问题的。

   当机立断,指间闪跃灵光,刚巧足以将两人容纳的狭小结界构成,虚拟月匣展开──时间流速分隔两段,月匣之外的一秒,对身处其中的人而言,将是千秒以上。

   还没来得及变身,换上灵装,一直贴身的挎包中突然窜出雷光,奇袭了毫无防备的端木怡。

   「呜!」

   相当熟悉的电流转瞬间麻痹了娇躯,常驻的被动加护被对自己了若指掌的出手者全部瓦解,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倒下。

   「嘻嘻~ 归我啦!」

   清叶研发出的术式一瞬间被夺过了控制权,月匣被撑开了点,足以完全容纳倒下的少女。

   「诶呀,没地方站了呢~ 」

   跳动着踩上了少女娇柔的胴体,徐漓坐上了属于端木怡的位置。

   「咕──」

   电流带来的影响很快消失,但四肢百骸不停地在泛出流窜的麻痹感,让少女无力反抗。

   星星点点的燥热也在体内流窜,意识也很快开始涣散,视线愈发模糊的端木怡感觉一股股火辣的触感在入侵着自己大脑。

   「哇……」艰难地喘息着,挣扎想理清状况,但无法做到。

   「来,舔我的脚吧,端木大小姐~ 」

   恍惚间,丝滑的柔软映在了脸上,少女迷糊地捧起戳在自己唇上的东西,两眼无神地伸出香舌,舔舐了上去。

   清纯绝美的毓秀少女像是被操纵了般,母狗般高高撅起美臀,匍匐在另一名秀丽女孩脚下,毫无自我地舔着那勾起的丝足。

   从足尖到足弓再到脚踝,细致入微一丝不落地舔舐让淫丝的滋味充分渗入女孩唇齿间。

   「真适合做这种事呐,端木,连趾缝都全照顾到了,啊哈哈哈哈!」

   脸蛋泛出潮红,徐漓兴奋地将端木怡踩在脚下,用被口水充分濡湿的丝袜好好涂抹着那张天仙似的俏脸。

   这就是她打心底想做的,接下来就该好好完成主人的交代了。

   端木怡大量的护身术式已经全部消失,完全没想到会被好闺蜜背叛的她现在就像毫无防备的初生羊羔一样,只能任人宰割。

   「嗯,主人随意给你编撰了段故事,叫由我来起名好了,【怡奴所有】,你觉得怎么样?」

   徐漓恶意地笑着,异常享受端木怡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现实。

   …………

   「嗯…咿…」

   纤秀的睫毛颤动,少女有些迷蒙地睁开双眼。

   往窗外望去,一片光明,却见不到太阳,已经近午了么?

   从早自习到现在这段时间的经历都有些回忆不清,像是迷迷糊糊地混到现在一样。

   「小怡,上课都心不在焉的,头一回呢。」

   回头望去,男友已经走到身后。

   一同跟来的还有坐男友后排的同学:王邻。

   不时会用爱慕的视线偷窥自己,但实际上又很胆小怕事,平时一般是去小卖部解决午餐,今天倒是难得没去的样子。

   下意识地伸手摸进包里。

   「呀──」

   精致的脸上露出微妙的表情:「今天忘带便当盒了呢,看样子只能去食堂了。」

   「噢!班长,我今天正好多带了几桶泡面,我请你!」王邻有些急促地举手。

   「我今天菜也带的有些多,小怡也帮我解决掉点吧?」脸蛋白了不少的林雨建议地问。

   「那就恭之不却啦~ 」少女微笑着。

   王邻殷勤地泡水压盖,都不需要端木怡自己动手,面就泡好了。

   少女平时并没怎么留意过这类速食品,但饶是如此,也感觉这泡面的口感有些不太对劲。

   面条有些腻牙,汤汁也颇为粘稠,完成度感觉实在是低了点,虽说添加剂合成出来的味道的确还行,但着实不怎么合女孩胃口。

   虽然一根不拉地将面条吃光了,但王邻那副极为享受的狼吞虎咽的模样,着实让她难以理解。

   嗯,男朋友似乎也挺喜欢吃这种东西的,他品味应该没那么差……

   也许在保质期内就过期了?

   凝视着面汤,少女胡思乱想着,感觉自己思绪有些混沌。

   想的事情数量,似乎太少了点,理清脉络也好像比应当的效率低了不少。

   「唔──」

   「怎么了?」林雨关切地向女友发问。

   「没事。」

   端木怡摇了摇头。

   说来,今天的便当,男友做的菜,简直像是清叶做出来的一样,感觉就是用上电子秤烧的,标准得可以。

   将淡淡的疑惑埋在心中,看着似乎为与女神一同共进午餐而兴奋得不行的王邻,少女察觉到一丝违和:他有这么主动吗?

   平时的话,自己男友这损友,连看自己时间稍久都会逃开,今天居然能一下子反应过来,请自己……

   嗯,虽然是尝起来有些不对头的方便面。

   下午第一节是名义上每周一节,实际上一月难见的阅览课,考虑时间,估计就是这学期最后一节,而且实际上就是复习课。

   因为下午第一节就是阅览课,所以午休跟午睡环节都并入了,一开始不会有老师去审查,但门现在就开了。

   并没有什么事做的,端木怡捧起书本,朝图书室走去。

   「啊,班长,等等我!」

   王邻凑了过来。

   「不等他吗?」挑了挑眉,端木怡细声道。

   「就洗刷一下而已,林雨他几分钟都不用的,我正好有问题弄不懂,要请教班长。」

   看着已经亮出习题册的王邻,少女没把那句「请教阿雨不就好了」的话说出口。

   略微有些过近地一同走到了图书室,一般来说,异性的话,少女习惯于至少保留半个身位的距离的,林雨除外。

   一排排书架间,有张张长桌,习惯性地走到对门的底边,桌的宽度不够三人并坐,两人倒是绰绰有余,平常这种时候,是徐漓跟她一块并排坐比较多,不时会是别的女生。

   「是这道,实在是想不通,每次都错。」王邻指着问题开始发问了。

   「证明啊?」看着公式化套路做就能一分不落地送分题,端木怡无可奈何地弯了弯唇角。

   稍加解释的功夫,林雨就来了,见损友与女友坐一块,也就凑着斜角坐下了,三人差不多构成了一个等腰直角三角形,少女身侧分别坐着两人。

   跟看上去成绩稀疏平常,实际上稳定一门不差,全部可以保证通过的男友不同,王邻的基础着实有些差。

   一路说到正经的下午第一节课上课时分,居然还没整理完错题,这还是同类全部跳过的情况,对于只需要四十分钟自己把教科书翻一遍就能掌握整本书内容的少女而言,实在是有些乏味。

   就算是魔法少女,也会口渴的啊。

   一直这么讲着题,两人间的距离也凑近了不少,少女周身温和的柔香,也飘入了王邻的鼻腔。

   腿脚有些麻,忍不住去锤了一下,抽手时候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那弹性十足又柔软丝滑的颀长美腿,一想到这就是女神的触感,王邻就忍不住心神一荡。

   端木怡下意识就想挪腿,但心尖就像突然爬满了蚂蚁似的,一阵酥麻,呼吸急促起来,玉靥看上去鲜润了不少。

   「嗯,怎么了,小怡,不舒服吗?」林雨适时地问道。

   「不~ ,没,没事。」少女声音有些飘忽地回道。

   她卡在两人间的折角,男友当然没法察觉到无声无息的意外。

   王邻却像是受了刺激一样,两眼像斗牛一样突出,口上还在问着问题,但放到桌下的手却不规矩起来,完全不像平时一样,胆大妄为地在端木怡的玉腿上游走起来。

   已经到了课时,就算比自习还要略微松一点,但还是不便打扰大家的,更何况。

   那隔着柔顺黑丝的触摸像是直击女孩魂灵般,一下下弄得少女酥麻不堪,口干舌燥,一阵阵微弱的电流蔓延在肢体中。

   娇靥变得愈发红艳,记得班长要以身作则,不能打搅到大家的少女俯下身子,像是身体不适般趴在桌面。

   「没事吧,小怡?」男友拍着她背心,关怀地问道。

   「啊,没、没事!」

   一开始只是在裙外折腾的贼手已经失去了桎梏,掀起裙摆,从小腿到腹股,都肆意妄为地抚摸起来,偏偏就是没有任何其余人发现。

   大庭广众下,男朋友还就在身边,难以言喻的背德刺激袭上少女心头,结合着不知为何异常敏感的莲腿受到的官能挑拨,冰清玉洁的身子起了羞人的反应。

   从未想过一节课能多么漫长的少女抿紧了唇瓣,竭力不让媚音泄出,但那变本加厉的魔爪已经胆大妄为地开始刺激阴核了,令她愈发不堪。

   完全没被人触碰过如此私密的部位,即便是笨拙地按压,也叫愈发不堪的端木怡有些承受不住。

   雪白的肌肤染上迷人的霞色,一缕缕青丝从肩头滑落,颀长丝足忍不住交互摩挲起来。

   王邻的表情也变得原始而直接,本能驱使着向两瓣诱人蜜唇探去……

   「噗嗤!」

   空气骤然压缩凝聚,形成锋利剑刃,贯穿了王邻的胸膛。

   眼睛瞪得贼大,他完全没能反应发生了什么。

   「嗤!」

   无色焰芒燃起,自足尖开始上升,深及肺腑,直入心魂,一层层笼罩着端木怡,烧灼着她自身。

   「小怡!?」

   林雨也像是被这突变弄呆了一样,有些发愣地问道。

   完全没有回答,少女转身直接跳窗脱离了图书室,凭空踩踏,像是空气借力般弹跳着冲出了晨曦学院。

   绝对是自身比王邻这样的人更优秀吧?没有道理会出现无可奈何任其摆布达成自己不愿想法的发展。

   少女一边因自焚而痛苦地蹙眉,一边开始能理清脉络了。

   像刚才那张情况,不是她自己有问题,就是王邻得了助力,看样子是两者都是,而且还有直接的外力插手。

   脑内一段段支离破碎的记忆碎片炸裂着强行并入回想里,给端木怡带来了莫大的痛楚,险些直坠地面。

   毫无疑问被两位闺蜜背叛了,自己的男朋友恐怕也有问题,稍加联想,就能知道源头可能是什么了。

   强力的术式清除着体内的一切异物,连部分本身的组织都焚毁了,连带着令身体虚弱起来,魔力总量也不可避免地衰减。

   尝试着写入的条件性反射很可靠地生效了,即便自己状态明显不对,也还是摆脱了困局。

   只不过,近在咫尺的危险仍旧留存。

   灵装解放也是浪费,全部的魔力都应用于接下来的那个,转移所耗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初步估测,一开始自己的中招,恐怕是广域覆盖至全城范围的,那个废物侵魔不可能做得到。

   精细度跟涉及范畴累加,怀疑对象怎么都只有那冷眼旁观世事的怪物了。

   没有丝毫遮掩地直奔目的地而去,也没有阻拦,少女抵达了男友的家中。

   「啪啪啪!」

   「想不到居然来自投罗网了呢,怡奴,这副学生打扮看上去可比那天乖多了。不过,你是怎么摆脱洗脑的呢?」

   完全没理会侵魔,少女竖起了食指,层叠的虚构立方体自指尖扩散开来,虚幻的魔力网包裹了房间。

   立方体内是另一重悬立的立方结构,飞散的星子盈满其间,随着表层结构的崩坏一瞬间流逝而出,与提前构架的魔力脉络交融。

   璀璨灵光飞溅,整团结界极限回旋起来,叠合的幻层相逆流转。

   【月匣?虚拟月匣】在看到零那身情趣拘束的魅惑打扮时,端木怡就验证了自己的猜测,接下来,不过是完成来这里的目的而已。

   虚拟月匣除了有别于常规月匣的频率,令时空管理局难以监管到外,最大的意义在于,其是有着跟月匣相同功效的不同术式。

   现在,两重术式同时展现,在侵魔以为魔法少女只是要一如往常创造一个战斗用的场景作茧自缚投怀送抱时,这狭窄范畴内的伪时止便在一瞬内达成了。

   不过,两重隔绝之下,干涉物质也变得不可能了,少女的魔力也无法维持这个状态超过五秒,但也足够了。

   神念问答以她的反应速度,绝对够了。

   「你究竟在想什么,零?」

   少女不相信把被动能力当主动天赋用的废物能将不更零变成这副模样。

   …………

   不更新感觉眼一花,发现端木怡已经魔力尽失,匍匐在了地砖上。

   「这女人,搞什么啊?」

   还是有些心惊肉跳,不再继续维持着一切皆在掌握的戏弄态度,侵魔擒住这青春柔软的玲珑妙躯,强行涂抹了其意识,支配了端木怡的全部,收下了怡奴。

   知道时空管理局存在的祂也不想再让这么个更可能脱出预料,导致自己被狙灭的组织存在,通过催眠能力将时空管理局驻扎于地球的魔法少女们全部操控。

   而隐约觉察到不对的时空管理局派遣出的调查员们也尽皆沦落,被催眠为侵魔的爪牙。

   最终,整个时空管理局都纳入了不更新的掌控,无数魔法少女都臣服在其胯下,任其采摘亵玩……

   …………

   「呐,你觉得为什么这种可能会成为废弃的发展,完全断绝于世界线中呢?」

   「难道不是因为,这种发展完全不可能吗?毕竟是那个怪物呢,大小姐,初动就不存在达成可能。」

   「这倒不一定,毕竟,总有微概率的奇迹。不过,仅有这断绝的孤本,恐怕是因为,世界本身的惯性呢。」

   「啊?」

   「人与人是无法相互理解的,如果要从典故中找出个原因来,是为什么呢?」

   「不是例子,而是原因啊,有名的话,大小姐想提的不会是旧约里的那个吧?」

   「是啊,『变乱』之前。呵,原来我跟怪物也有能相容的时候……对,这是不可能的发展,所以被世界舍弃了。也就一并把理应的可能,给抹去了。」

   「这种事情不该跟我说呢,大小姐。」

   「她们两个的话,看这个会尴尬的,而且你也该偶尔分担点。不是吗,爱丽丝?」

   「嗯──人家只要有最爱的人形陪伴就好啦,别的都不想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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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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