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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群芳阁的陷落【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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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玉女天灯

   到了夜晚,经过一整日暴风骤雨般的尝仙大会,山贼们将子孙袋都给射空了,更有甚者连马眼都射得通红生疼。但仅仅这样还是灭不了群贼的淫欲,眼前横陈在广场上白花花的女子胴体肏不动了,但玩弄她们的兴头却丝毫不减,纷纷用各种方式来淫辱亵玩这些毫无还手之力的武林美人:

   几个山贼架过来一个被肏得站不起来的女侠,把她的屁眼和骚屄都耐心地翻过来,仔细清洗干净,连屄里的那些复杂的皱褶也不放过。洗净后便用两根鞭杆分别插进女侠的嫩屄和屁眼,给她灌一肚子水,然后按着她鼓胀的肚子,挨个把鞭杆拔掉,看着她脸胀得红红的当着几个山贼的面拉屎撒尿。与之类似,另一伙山贼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只漏斗,依葫芦画瓢地将漏斗插进一个女侠的屁股,每个人取一瓢山泉水灌进女侠早已被干得松弛的屁眼里。冷冽的山泉水灌进女侠温暖的肠道里,激得她周身一顿迷人的痉挛,但被几个山贼压制住根本无法挣扎。山贼们开了个赌局,等到谁灌水时女侠肚里实在容不下了,把漏斗顶了出来,谁就要愿赌服输拿出一笔钱来。赌输的山贼自然是不愿意,咒骂着身下蜷缩着的女侠没用,气得抓起一柄刀鞘顺着女侠的屁眼捅了进去,把个人中仙品的粪门都给撑裂了。

   还有一伙山贼穷极无聊,拖来一把太师椅放在篝火旁,把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侠绑在太师椅上,再把她两条腿岔开捆住,扳到极限,让她成熟的骚屄全部露出来,然后在篝火前根根拔她黑油油的屄毛。放在往日女侠估计会惨叫连连,但白天刚刚被十几个人轮奸过,此时已再无气力,直拔得她呻吟不止,肉洞里白天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骚水随着抽搐流了出来,有个白天没射够的山贼见此淫乱的景象,干脆又挺起鸡巴进去肏个痛快。

   底子稍差的女侠只能任由摆布,可身子骨稍好的女侠的命运更为凄惨:十几个山贼从白花花的女人堆里拖出几个尚在蠕动的女侠,用刀逼着她们走到一堆篝火旁,逼迫她们在篝火前面对着群匪跳起艳舞。众女侠平日里久居谷中,哪见得过窑子里妓女的淫浪舞蹈,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可土匪们可不管这个,把白天战斗用的朴刀插在篝火里,哪个女侠不愿动弹就从火里抽出烧红的朴刀贴在女侠白嫩的肥臀上。随着一声惨叫,绝望的女侠们迫不得已地运动了起来。依据山贼们猥琐的指令,女侠们面对着山贼一会儿挤弄着大白奶子,一会儿抠起了骚屄,甚至背对着山贼撅起屁股,扒开屁股缝任由白天射进去的精液从屁眼顺着修长的玉腿流了下来。有个女侠不堪受辱,一时想不开竟翻身跃入火中自尽。看着在火中挣扎哀嚎着的女侠,丧尽天良的土匪们竟不为所动,见此惨状哈哈大笑起来。旁边的几个女侠被如此凄惨的景象吓呆了,也无一人敢效仿,直接瘫坐在地上吓得屎尿横流,围观的山贼们不忍腥臭也散开去强奸别处的女子去了。

   广场旁的阁中传来一阵骚动,接下来就是女孩绝望的哭喊:原来是土匪们在阁中搜索出了一个之前躲起来没有被发现的侠女。这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女孩,本来是被师姐们藏进了衣柜,被土匪们翻出扒光了衣衫一丝不挂,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身体稚嫩而瘦弱,狞笑的土匪狠狠的拉开女孩的双腿,把自己粗壮的勃起的阴茎狠狠没入女孩的阴道深处,稚嫩女孩还没有发育,哭喊着师姐的名字——可她的师姐如今正不省人事地仰卧在广场上,屁眼和骚屄里正汩汩地流出精液。她看着自己下体被小儿臂般粗壮的阳物抽插,鲜血喷涌着流出来洒向地面,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随着巨大撕裂般的疼痛,这个土匪射完立刻交给下一个掰开腿继续干,女孩的双手都绑在一起,无力挣扎,每个土匪抬起这瘦弱苗条的女孩都射出自己的精液,然后交给下一个,女孩凄厉的惨叫变成了抽泣,在交给第十个土匪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土匪一个前一个后用力在抽插女孩的肛门和阴道。女孩的两腿之间被摩擦得通红,白浊顺着女孩的臀部流满了地面,还没有发育的乳房,被捏得青紫。之后的每个土匪因为兴奋都只能插几下,然而在第二十个人接过来的时候,女孩早已气绝身亡。

   高台之上,几位阁主玩弄女侠的手段也是各不相同:

   宋天霸没什么特殊癖好,但喜欢羞辱女人,尤其享受武艺高强的女侠尊严尽毁,卑躬屈膝地任人宰割的样子。他抓过来一个李汝的关门弟子,让她来舔舐从李汝和完颜珠骚屄和腚眼子里流出的精液。

   此时的完颜珠四仰八叉地瘫在地上,目光游离,若非还能看到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堪比一具香艳的尸体。全身沐浴精液,没有一处干爽,看来怎么也被百人给肏过了。李汝的心智已经被摧毁,遭受奸淫的她此时脸上竟浮现出孩童般的天真笑容,一只手揉弄着自己丰满的玉乳,一只手抠弄着自己满是精液的骚屄,仿若全然不知自己所做何事,更无羞耻之感。

   “快点!这柱香烧完你要是没舔干净你这两个师傅的骚屄,你就陪师祖一起去上面吊着吧!”

   “是····是,大爷,我一定舔干净······”目睹了师傅和师祖的惨状,这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女侠此时只敢俯头翘腚地跪撅在那里帮两位师傅清洁。宋天霸走过来箍住她的腰身,细长的肉棒在那闭合不上的屄口中进出,直肏得她浪叫连连,撞得那对硕乳剧烈颤抖,每一下都能挤出白浊的精液。

   吴龙出身水寨,尤其喜欢和女侠“戏水”。早年他和两位兄长啸聚青州寨时,就在寨中兴建水牢,关押那些从四周村落掳来的良家妇女或上山讨伐却不幸被俘的侠女在此折磨奸淫。女子本阴,怎能受得了如此阴暗潮湿的环境,因此哪怕是武艺高强的侠女在水牢里待上个把月也要手脚溃烂,生不如死,更不用说那些变态的刑罚了。

   此时正在吴龙身下任其奸淫的女侠嘶声力竭地发出一声娇鸣,期盼已久的高潮终于来临。

   乳白色的淫水从她的小穴里喷涌而出,喷泉般冲击在男人的阳具上,把男人也刺激出了高潮,顿时男人火热的精液一股脑地射进了女人的子宫,两人的体液就这样水乳交融在一起。

   高潮后女人的胸膛上下起伏,一对高耸饱满的乳房还在意犹未尽地颤动着。

   就在女侠高潮浪叫时,吴龙突然将她摁在酒坛里。还没反应过来的少女猛的被呛了一大口酒,被夺走空气的她拼命挣扎,但奈何被吴龙死死按进酒缸,任凭她如何垂死抵抗也没有一丝生路。她胸口大力起伏,漂亮的乳房震颤着,可她越是试图呼吸,呛进的酒就越多,最终全身痉脔抽筋抖个不停,两脚踢动的幅度越来越浅,最后伸直着腿夹着吴龙抖着抖着,肚子里剩下的尿液“哗”地一下全撒了出来。

   吴龙吸了吸鼻子,似乎很享受这股尿骚味,随即他又加紧了手上的力道。

   女侠的挣扎渐渐地弱下来,生命的气息正在渐渐地从她的身上消逝,身体内仅存的那些力气只够支持她丰腴的大腿继续无意识的痉挛。

   吴龙此时哈哈大笑,将濒死的女侠从酒缸里提了出来。此时的女侠已经气若游丝,大口地吐着酒,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他大手一挥,在一旁侍候的几个土匪扑了过来,把这个濒死的少女拿去享用了。

   黄云喜好菊门,在采花江湖中赫赫有名,人送外号“黄采菊”;他的阳具不算几个匪首中最大的,但却奇粗无比,直径四寸有余。黄云统治的云中寨等级森严,那些被掳上山的女子总由黄云先享用才轮得上手下的弟兄们。云中寨的土匪枯燥生活中的一大乐事,就是守候在寨主门外,听着女侠们被爆菊时发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等屋里抛出一坨菊蕾撕裂、浑身瘫软的美肉就能久违地开荤了。

   随着一声舒畅的低吼,黄云将一个女子扔到地上,那女子的屄门还算完好,但菊花几乎撑裂,留下一个恐怖的血窟窿,任由阳精混合着鲜血汩汩流出,在她身边也躺着几个呻吟哀嚎的女侠,个个都是菊花败残,两个雪白的屁股蛋子几乎被撑得分了家,看起来触目惊心。

   黄云随手在台上取了个牛油大烛,插进了女侠的屁眼里,竟把这女侠制成了一个淫荡的烛台。其他女侠也是如此,但不一定有她幸运——一个角落里的女侠腚眼子竟赫然插着完颜珠的雁翎枪,枪柄深入了三四寸,怕是连直肠都给捅穿了。

   这些女侠仅仅菊花失守,在群芳阁中也算是落得个囫囵;但并不是所有被黄云享用的女侠都能抓住机会:翻倒了蜡烛或者忍受不了兵刃插在腚眼子里的女侠,就被他直接踢到台下,分给其他匪徒轮奸。

   “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啊!!!”

        在匪徒们肆意淫乐的时候,一个体力稍好的女侠偷偷从美肉堆里爬了出来,想要偷偷逃跑去找其他武林门派求援,却不想被刚刚骑马巡视的苏木阔发现。刚听到急促的马蹄声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女被苏木阔一把揪着头发提到马背上。苏木阔把这赤身裸体的姑娘按在马上,脱下裤子把巨根举起对着姑娘两腿间柔嫩的小花瓣狠狠插进去,那小姑娘惨叫着,身体随着马的奔跑和苏木阔的抽插扭动着。由于苏木阔的阳具在匪徒中最大,足足有小儿腿粗长,不一会儿这女侠阴道撕裂流出的鲜血顺着马背流下来,苏木阔笑着在马上强奸了她,然后丢给另一个蒙古马匪,那个马匪也如法炮制在马背上按住强奸了姑娘,又传给了下一个马匪。姑娘被他们像抛球样在马背上传来传去,凄厉的惨叫声逐渐就被可怕的安静取代。最后一个蒙古马匪把几乎成为一具尸体的少女丢给了一伙正在火堆旁取暖的土匪。一个身手不错的土匪矫健一跃,接住了在空中翻飞的女侠,此时的姑娘已经连挣扎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嘿嘿,小娘们,听说你想跑?”围坐在火堆旁的土匪们慢慢聚拢了过来,包围了这个惊恐的女侠,无数双肮脏的大手在女侠白嫩的胴体上肆意游走,有的捏一捏她殷红的奶头,有的直接在滑嫩的屁眼和骚屄里抠弄。土匪堆里爆发出最后一声女子惨叫:“不要!放开——唔——”接着就被男人们兴奋的喊叫声淹没了,众人知道是那十几人的轮奸又开始了。

   “啊啊啊啊!!!”一声凄厉的叫声从山谷广场的一角传来,一个山贼曲着双腿,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痛苦地来回翻滚,殷红色的血不断从指缝中流出。所有的人,包括正在酗酒淫欢的宋天霸等匪首都吓了一跳。一个女侠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噗”的一声吐出了由于失血已经缩小的鸡巴。

   “你们这些畜生,夺了姑奶奶的贞洁,你们都不得好死!”说罢,她随手抽出一把山贼的短刀,一劈手刃了刚刚在自己屁眼里抽插的山贼。

   这位彪悍的女侠名叫滕月,江湖人称“玉罗刹”,光听这绰号就知她武功高强、嫉恶如仇。说来也巧,她几年前就离开了群芳阁四处云游,恰巧几日前才刚刚路过阁中休息,这才遭此横祸。依她的性子必是要剑挑了所有贼人才能罢休,但上午的对峙中由于完颜珠被俘,李汝选择投降,镇压过无数流氓恶霸的玉罗刹也只有撅着腚挨肏的份了。

   但尽管遭此淫辱,滕月始终没有放弃还击的想法,趁着体力稍有恢复,群贼精神懈怠的时机,她决定果断出击,先杀了这几个奸污自己的贼人再挑了匪首,带领姐妹们夺回群芳阁。

   不愧为群芳阁的入室弟子,尽管遭受了一整日暴风雨般的摧残,滕月的身手依旧了得,在冲向匪首们所在的高台途中接连手刃了四五个前来阻挡或来不及躲避的山贼,转瞬间就来到了宋天霸的眼前。宋天霸见势不妙,将自己怀中抱着肏弄的女侠往前一推,滕月灵巧一躲闪过了这个被肏成一坨烂泥的姐妹,凌厉一剑直抵宋天霸的咽喉。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宋天霸即将命丧剑下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经过一日的淫乱,高台上满是贼人的精液和女侠们的淫水,以及刚刚匪首们慌乱躲避时倾洒的酒水。刚刚滕月翻越那位被抛出的女侠被迫多了一步,竟一脚踩在湿滑的地面上摔倒了。终究是因受摧残而脱力,滕月手中的宝剑竟也失手飞出,落在了宋天霸的脚边。

   从突然中反应过来的喽啰们一拥而上,四五个精壮的山贼直接扑到滕月身上死死压住了她。绝望的滕月向台下大喊:“姐妹们!快拿起剑来,手刃这些贼人!”滕月凄厉的呼喊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甚是悲壮。但奈何昔日的武林群芳此时经历摧残后只是一地白花花的女子胴体,竟无一人响应。

   滕月还想反抗,伸手去够甩落在一旁的宝剑,却被宋天霸抢先一步踩住了她的纤手。女侠吃痛,还没来得及叫上一声就被宋天霸揪住腮帮子被迫昂起了高贵的头颅。

   “小娘们,有点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姑奶奶叫滕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滕月·······有点印象。我问你,我的兄弟吴虎吴豹,他俩是不是你杀的?”听到滕月的名字,坐在一旁让一个女侠为他口交的吴龙突然怒发冲冠,一脚把满脸精液的女侠踢到台下。女侠被摔的惨叫一声,但能轮得上被匪首玩弄的女侠都是群芳中的极品货色,不一会儿就尖叫着被几个土匪拖走轮奸了。

   “哼,他们俩欺男霸女,为祸青州,姑奶奶这是为民除害!”

   “好你个小娘们,果然硬气!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继续硬下去!”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正当吴龙抄起一把尖刀准备了解这位勇敢的女侠性命时,宋天霸拦下了他,对滕月说:

   “不不不,你这样的女人只是杀了可太可惜了,我和你打个赌吧:君子不以寸铁量人,姑娘若能赤手空拳对阵我兄弟,倘若你赢了,我就放了你和你的姐妹们;输了,你应该明白自己是什么下场。”

   被压得动弹不得的滕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当然知道这些土匪没安什么好心,但此时摆在她和整个群芳阁面前的也只剩这条路了。

   “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个请求。”

   “说?”

   “让我穿好衣服和你们决斗。”

   “姑娘请便。”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方才匪首们饮酒淫欢的高台上只剩下勉强站立,身着白衣的女侠滕月——以及十个众山寨中最为精壮的蒙古马匪。在高台之下的,是二十个蓄势待发的土匪。

   第一个冲过来的是一个很敦实的马匪,他伸手想抓住滕月,他太轻敌了,不知道面对的是一个多么强大的对手。在群芳阁中身为李汝的闭门弟子,滕月的身手仅仅稍逊于两位阁主,甚至还略胜马下战斗的完颜珠。她稍稍向后一退,飞起一脚,这马匪刚看到女侠出腿,还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左眼已重重的挨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到五颜六色的东西在眼前飞舞,身体也向后退了出去,滕月得手不让人,跟着一个侧踢,踹到了他胸口,壮马匪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当时就晕厥了过去。

   这个过程发生得太快了,群匪都愣了一下。就在这一愣神的工夫,滕月没等右脚落地,便踢出了左腿。那另一个马匪倒了霉,被踢中头部,一声没吭就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女侠收回左腿同时转身,一个后旋踢,右腿又直踹飞身跃起的马匪的腹部,这人大叫着躺在了地上。

   女侠几击得手,片刻就放倒了三人,让土匪们意识到自己面前的女子绝非善类。

   但是她面对的毕竟是数十个健硕的贼人,他们不仅身体健壮,而且对女性的渴望可以让他们忘掉一切危险。这其实是一个没有悬念的决斗,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滕月的汗水不停地顺着桃颊流了下来。她的喘息声传到了周围每个人的耳朵里,虽然女侠还在苦苦撑着,但是,土匪们也知道她已经油尽灯枯。终于,滕月踢出的右腿被人握住,她挣扎了一下,但是没有逃脱对手的束缚,马上又一个山贼抱住了女侠的纤腰。滕月挣扎了一下,身上很快又挨了几下,体力的消耗和来自外力的打击,立刻演变成了女侠大脑的晕眩。

   滕月又想用左腿攻击抓住重击右腿的山贼,但是当她腾空的时候,由于力量的缺失,终于摔在了地上。

   土匪们撕扯开了滕月的上衣,露出里面本来是很性感,但现在却很淫荡的肚兜;长裤也被除下,一条白色的亵裤显露在贼人们的面前。纤细的腰身上点缀着精致的肚脐,小腹因为呼吸而快速的上下运动;修长的大腿来回蹬踏,挣扎却重新激起了土匪们几乎在整日的轮奸中快要熄灭的性欲;这一切在清冷的月光下映照着惨白的光芒,显得美丽而凄凉。女侠美丽的桃颊被几个土匪恶心龌龊的大脸遮盖,黝黑的身体和布满汗毛的身体在颤抖着,由于紧张兴奋和刚才的运动,这些身体上都挂满了汗水,而这些汗水又在颤抖中滑下。

   滕月无力地踢踏着自己的双腿,躺在曾经供女侠们操练的广场上,头上是漆黑得不见繁星的夜空,耳边只剩下土匪们轻浮的淫笑声。

   贼人们欣赏着滕月白花花的胴体,不断褪下自己的衣物。很快,滕月就感到十几只野蛮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不短游走,然后肚兜和亵裤就被退去。她无助地哀号着,等待着上苍对自己的安排。在她的脑海里,她记不起教她武艺的师父,记不起几年来游历四方时的见闻,记不起打过交道的形形色色的武林豪杰,记不起能让她芳心一动的英俊少侠;但她还记得自己被迫投降时的屈辱,自己和姐妹们遭受的侮辱和轮奸,最让她印在脑海中的是,几十个浑身赤裸的土匪淫笑着走向自己的场景。她挣扎着,绝望地嚎叫着。现在会是怎样的一个过程呢,自己的身体是否可以忍受住几十人的轮奸,在这无耻的轮奸过后,又会有怎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女侠的大脑机械地考虑着这些其实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

   清寒的月光映照着一个淫荡的场景:一个美白的少女躺在用木头堆砌的高台上,四肢被好几个男人按在地上;一个赤裸的精壮男人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上半身压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周围有几十个已经脱光和正在脱光的男人围着这两个人;两个人旁边是被撕烂的衣物,仔细地看可以分辨出这是女侠的一袭白衣和肚兜亵裤。

   滕月的胡思乱想被打乱了,因为她被翻了过来,又一个男人趴在了她的后背上,她感到一阵呼吸困难,然后自己的嫩屄和屁眼就被两条鸡巴填满了。女侠张嘴叫骂一声,然后伴随着两个男人的抽插,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眼前又出现了一根硕大而且肮脏的阳具:“他要是敢放进我的嘴里,就像刚才一样,咬断它!”滕月模糊地想着。

   忽然,一只有力的大手卡住了滕月的粉腮,然后向下用力地一拉,“喀吧”一声,女侠的下颌故脱臼了,无力地挂在嘴上,然后一根鸡巴就插了进来,在她的嘴里来回抽插着。这个山贼还用双手紧紧抓着女侠的长发,让她的头部不能扭动。

   滕月呜呜地哼叫着,想合上嘴巴却发现下巴除了疼痛根本没有其他感觉,然后女侠感到一股热浪从花心传来,另一股热浪从肛门里同时传来,两个山贼分别在她下体的两个肉洞里喷出了滚烫的精液,女侠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变得高亢,在这声高音没有结束时,眼前的山贼把腥气的精液直接射了女侠的食道,直到她的胃里。

   滕月再次被翻了过去,躺在了一个山贼的身上,头部向后软绵绵地仰了过去。身下的山贼立刻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女侠的屄里,小嘴和菊门被另外两个山贼占据了。无情的抽插又开始了,在这三个山贼分别在滕月的嘴里、阴道里、屁眼里射完精,又有三个山贼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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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最后一个山贼心满意足地从女侠脱臼的樱口中拔出,暴风雨般的奸淫令女侠的阴道与屁眼都无法闭合,白黄色的精液混杂着女侠的淫水与鲜血,自那两个抽搐着的洞眼中不断流出,状极香艳。滕月血红的双眼还死死盯着淫笑着的贼人们,但体力已经彻底耗尽,即使没有山贼压制她也丝毫动弹不得了。

   终于,今晚的最高潮到来了:为了杀鸡儆猴,为惨死在女侠手中的弟兄们报仇,土匪们使用了他们最残忍的酷刑——点天灯。

   受尽摧残的女侠被土匪们拖到广场中央。吴龙将她的双腿岔得大开,赤身裸体吊在树上,使其头朝下地倒悬起来。然后,将一只点燃的蜡烛插进了滕月因剧烈抽插而根本无法闭合的屄里,让滚烫的烛液不断滴落在姑娘的阴部,烙烫她身体最娇嫩、最敏感的部位。年轻的女侠疼得死去活来,不住地惨叫痛骂着。兽性大发的吴龙仍感到不过瘾,干脆将一截竹筒插入姑娘已经被插得足足有铜钱大小的屁眼里,向里灌满松油,然后用火点燃。

   “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受到非人摧残的滕月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大声地谩骂惨叫着,但即使剧烈挣扎也摆脱不了粗麻绳的束缚,烧得滚烫的松油被泼得到处都是,浇在了女侠娇嫩肉体的其他地方。但丧心病狂的土匪们看到这副淫靡的惨相非但没有感到一丝不适,反而围着燃烧中的女侠哈哈大笑了起来——在他们眼里,女侠的垂死挣扎胜过窑子里最淫贱的妓女最放浪的艳舞。

   “听说汉代的董卓从肚脐眼里点灯烧了半个多月,你说她能烧多久啊?”

   “你看她腚这么肥,肯定也有不少肥油,怎么不得烧上几个时辰嘛!”

   那支用女侠的胴体做成的“天灯”在漆黑的夜空里燃烧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断地在山谷中回响。

   时间无情地在这方曾经的净土上度过,在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经过一日淫欢的土匪们有些还在呼呼大睡,有些因饥饿到阁中搜索可以果腹的食物,还有的土匪几乎一睁眼就翻身继续奸淫着身旁不省人事的女侠。没人注意到广场中央的老树上倒吊着一具冰冷的女尸,尸体浑身赤裸,双腿被岔得大开,分吊在两根粗壮的树支上,臻首仰垂,下颌脱臼,嘴角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傲人的双峰上布满了干涸精液和松油留下的痕迹,红肿阴道和肛门里向下滴着混合着血液的精液和烛泪,修长美丽的躯干和清秀如葱的双臂在微风中摆荡,一双瞪圆但不再明亮的眼眸似乎在诉说着皇天后土的不公。 在她不远处的旗杆上,她的师祖李倩依旧悬挂在上面,顺着她嘴角流下的是已经干涸发黑的鲜血——不忍见徒子徒孙受难的她在尝仙大会开始的一瞬间咬碎了自己的舌头。

   玉罗刹滕月,就这样惨死在土匪的兽刑之下。

  

   第八章、残花败柳

   此间尘埃落定,宋天霸、黄云、吴龙等几位匪首统治了整个群芳阁,阁中整日淫欢,淫靡之风更甚。由于起初的半个月山贼们完全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只知道一味暴奸猛干,不少身子骨稍显柔弱的女侠直接香消玉殒,惨死在男人的胯下,原本不到两百人的群芳阁现在只剩下百余人了,因此暴徒们也收敛了不少,不再把群芳阁的女弟子们当作是猎物——而是牲畜圈养了起来。绝大多数侠女的心智已经被完全摧毁,要么如同行尸走肉任由山贼摆布,要么像最淫贱的妓女一样主动向山贼求欢。只有一种例外,那就是假如有尚存意识试图逃的女弟子,倘若被抓住,那么等待她的将是百人的轮奸,甚至是更残忍的刑罚。

   群芳阁沦陷后的两个月,群芳阁的一对师徒趁匪徒们酩酊大醉时悄悄溜走,但还是不幸被巡逻的土匪发现。此时女侠的轻功尽废,怎么也跑不过身为成年男子的土匪。由于逃跑时怕惊扰匪徒而没有拿取衣物,师徒二人就这么光着屁股蛋子,露着雪白的奶子哀嚎着被山贼们拖回阁中。

   几十个土匪轮番上阵将这对师徒奸污,这两个柔弱的女子毫无抵抗能力,喊哑了嗓子,白花花的身子在几十条黑壮汉的身下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土匪们轮番干到天亮,眼看她俩都已经虚脱无力,奄奄一息的时候,一个土匪头目命人抬进来两根旗杆,将碗口粗的旗杆瞄准他身下的女师傅的两腿之间,狠狠的顺着阴道刺入腹内,顿时那女子身子弓起,惨叫不止,鲜血如同小溪顺着已经满是土匪秽物的大腿流淌下来,几个土匪用力把旗杆直立起来,顿时被挑起的女侠惨叫挣扎起来,因为剧痛不断抖动痉挛,一对浑圆结实的乳房随着身体的颤抖左右摇晃,下面的土匪纷纷狂笑叫好。

       那女弟子见了师傅的惨状,跪在地上不住地向山贼们磕头求饶。可这些山野村夫怎知怜香惜玉,有几个土匪效彷着也用旗杆挑起这个浑身瘫软的姑娘,顿时师徒二人惨叫声不绝于耳,举着旗杆的土匪哈哈笑着,将二人挑起,插在阁门上充当旗帜,这一长一少两个苗条的年轻少女无助地被旗杆一点点因为自身的重量深入体内,两双修长的玉腿死命蹬踢着,鲜血顺着双腿流淌下来,哭喊挣扎了整整一天一夜,最终当旗杆上端没入到她们的胸口的时候,才悲惨地死去,成为群芳阁门前一道残忍而靓丽的风景线。

   匪首宋天霸读过几年私塾,据说还中过秀才,当过一阵地方小吏,后来才落草为寇啸聚山林,因此肚子里有些墨水。此时攻占了群芳阁,酒肉美女应有尽有,不禁有些飘飘然,颇有闲情雅致地给阁中四处命名。

   “臭婊子,撅高点!大爷我今天上午要给二十多个贱娘们洗屁眼子,没功夫多伺候你!”

   “唔!大······大爷饶命······”

   池边的土匪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拿起一个牛皮水袋,用牛角嘴插进一个妙龄侠女的屁眼里,将稀释过的白醋一股脑灌进了女侠的直肠里。在她前面已经有几个女侠灌好了醋,乖乖地跪撅在那里,根本不知道反抗;在一旁的水池里,还有十余个女侠老老实实地把下半身泡在水里,机械地用手抠弄自己的骚屄,把精液一点点抠出来,竟把池水都染得有些白浊了。

   “他妈的龙虎寨,天天净让老子干这活,也不知道这屁眼有什么好插的·······”土匪嘀咕着,又猛地把牛角嘴插进下一个女侠的肛门里。由于长时间的奸淫抽插,这个女侠的下体已经与粉嫩毫无关系了,那原本应该紧致的淡褐色屁眼,已经张成了一个足有铜钱般大小的黑洞。屁眼周围的褶皱已不太明显,远远望去只觉得是一大圈黑晕,与雪白的胴体形成鲜明对比。刚灌满醋,由于女侠的屁眼已经太过松弛,白醋立刻混杂着精液喷射了出来。 那贼人大怒,揪起女侠的头发就把她摁进了水池,任由她垂死挣扎着,周围的女侠们有些漠视,有些偷偷哭泣,竟无一人敢上前劝阻。

   “她妈的,信不信老子把你丢到后山上喂野狗!”

   “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大爷饶命——”

   土匪没再管她,把她丢在一边就去给下一个侠女浣肠了——由于女侠数量锐减,不够山寨里那么多弟兄肏弄,私自杀死女侠的也会受到惩罚,他也不想引火上身。

   天气转热,病害滋生,且不论天天被灌满精液的女侠们,就连土匪们也因不注意卫生而染上疾病。不过好在没有性病传播,山寨里也有落草为寇的郎中,他上山采了些草药给女侠和山贼们治疗,并要求匪首勒令众人注意卫生。经宋天霸等人商议,原来山后供女郎们沐浴清洁的水池被用来给土匪洗澡和洗涤女侠身上的污秽,美其名曰“濯仙池”。

   “濯仙池”的一旁有一块几丈有余的巨大青石,表面光滑平整,浑然天成。这块昔日里供少女们跳水嬉戏的跳板,如今成为土匪们晾晒洗好的女侠的晒场。某日宋天霸路过此地,见十几具刚刚被清洗过下体的女侠横七竖八地躺在青石板上,雪白的女子胴体在毒辣日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妖艳,不由得诗兴大发,吟道:

   自古美姬配霸王,

   今有绿林拥群芳;

   不待我等先洗晾,

   哪个好汉敢先尝?

   吟罢,随手提笔在石壁上题字“晾花台”。

   在阁门外有一小片开阔地,乃是群芳阁与四寨对垒之处。群芳阁沦陷当日,四寨共损失四五十余个贼人,宋天霸命人在此掘坑安葬这些匪徒,又将被用马奸死的八位女侠的鲜血浇灌祭奠这些孤魂野鬼。但伴随着土匪们急风骤雨般的摧残,不断有女侠香消玉殒。宋天霸命人在此掘一大坑,将女侠们的香艳裸尸随意丢弃在坑里供野狗啃食;有些女侠死后尸首也惨遭土匪们分食,这些吃剩的碎肉骨渣也被一并丢弃在此。宋天霸在此命名为英雄乡,寓意美人配英雄,那些战死的土匪生前没来得及享用群芳阁的女人,那就让这些女侠跟到阴间去供这些匪徒玩弄赎罪,永世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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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还有一些零星的地名:昔日群芳阁的厨房,如今供土匪们宰杀女侠食用,被唤作“屠美台”;用于羞辱李倩、处死逃跑女侠的旗杆被命名为“赏美杆”;经过长久的奸淫,难免有女侠怀上了匪种,土匪们可不指望女侠给他们传宗接代,他们只知道女侠怀孕了就不便他们轮奸,因此除了少数女侠怀孕后供个别土匪猎奇亵玩,大部分有孕在身的女侠都被殴打流产,死胎被从后山的悬崖上丢弃,名曰“堕仙崖”。

   沧海桑田,多少人文往事都湮没在历史的长河里,连这些楼阁也在之后的一千年里被历史的车轮碾碎,随清风而去了,但这处的几个诨名竟奇迹般地流传了下来。后人们看到“濯仙池”“晾花台”的地名,大概会想到豆蔻少女在此嬉水负暄;见到“英雄乡”,大抵能构思出一段英雄美人归隐山林的传奇佳话,可谁能想到如此山清水秀之地竟发生过如此龌龊淫乱的凄凉往事呢?

   不过好景不长,半年后,一伙不明身份的军伍杀进阁中,浸淫酒色的一干啰喽如何挡得住如此攻势,不足半个时辰便被全部斩杀。

   武林中关于群芳阁一役众说纷纭,有人说这伙人是中原的农民义军,杀尽了山贼后将女侠们安顿在军中承担洗衣做饭之类的杂务,后来跟随着义军一同覆灭;也有人说他们是赵宋的官军,平叛之后将这些女侠统统卖到了扬州的窑子里充了军饷;还有人说这伙人干脆就是蒙元铁骑,刚刚从山贼的蹂躏中解放出来的女侠都被充作了两脚羊,白日作为军粮,晚上供蒙古兵士们奸淫泄欲……

   无论如何,群芳阁的传说在历史长河中戛然而止,最终以凄惨的结局悄然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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