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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情与欲的赛车女郎与尊敬的近卫学校级长

  风笛喜欢引擎盖宽敞的赛车,因为那样才能有地方放开了做爱。[newpage]

  

  

   她当上了维多利亚拉力锦标赛的头排赛车女郎,她穿着长度恰好遮不住一对美臀的半透明短裙,举着旗杆,已经被体液浸湿了一半的赛车女郎内裤,被脱下来系在顶端,随号令旗一同挥舞。

   漫长拉力赛终点的车道边,座无虚席的热情正等待着爆发,播报赛程的镜头已经把画面切给了风笛,亲爱的瓦伊凡姑娘,她正与一万名观众们共同等待着冠军到达,然后她就可以在余温尚存的引擎盖上张开那对已经急不可待的美腿,迎来漫长拉力赛的正戏——瓦伊凡育种做爱的第一枪。

  

   大红色的冠军赛车轰鸣着冲过终点,紧接着就在赛道的嘶鸣声中停下,气喘吁吁的冠军本人一脚踹飞了车门,拖着高大强壮的身体迫不及待地走向等在一旁的瓦伊凡女郎,紧绷到快要爆开的大腿部衣物让他步履蹒跚。

   喝彩声与香槟瓶塞们一起冲向云霄,凉凉的酒水打湿了笛笛的衣物,她还没来得及品尝一下这混着奇妙药物的酒液,身体就已经被冠军先生抱到了半空中。

  

   “欸——”

   一对刚刚喘匀了气的粗糙嘴唇堵住了笛笛的惊叹声,手中的旗杆与酒瓶摔在了地上。隔开肩与腰的衣物转眼间就被扯烂丢掉,精致的小腹曲线曼妙地向上延伸,一只刚刚还黏在方向盘上的大手,握住了那对被甩露在午后燥热空气里的挺拔美乳。

   风笛抱住冠军先生的脖颈,男人粗糙的舌苔正舔着流淌在她皮肤上的香槟酒。她微微收紧后背的肌肉,等待着自己被丢在那片还发着烫的育种铁床上。一面事先准备好的维多利亚国旗盖住了引擎盖,盖住了拉力赛的征途留下的弹孔、创口与焦痕。

  

   瓦伊凡女孩的身体啪地贴在了热热的车盖上,中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维多利亚国旗,冠军先生脱下了衣服,示意女郎凑近一点,用腿夹住他壮硕的腰,笛笛在那根坚挺巨物袭来的前一刻环顾着场地,观众们澎湃而充满情欲的目光幻化成了一片迷离的海洋。渴望的蜜汁已然快要溢出女孩腿间的漫长甬道,她调整好身体的位置,怀着育种成功的决心,深情地对冠军先生说道:

   “来干我吧,我的冠军大人。”

  

   男人深吸一口气,焦躁不安的肉棒如瓦伊凡女郎所愿地长驱直入,贴合在温润黏液里的肉壁被一路分开到底,如此顺畅,如此舒爽。冠军先生仿佛听到肉体交锋时的轻柔簌声直接贯穿了脑海,他握住笛笛的腰肢,在肉穴顶端的收紧处陡然停下了动作,超然的快感冲击令他猛地仰起了头。没想到最先仰面高潮的竟然是我自己,男人想着,身下的女孩发出了一声悠长舒适的呻吟声:

   “嗯……冠军大人……还是那么……”

   “快……动起来,动下去……亲爱的……让我……怀上……”

  

   冠军先生重重地跪在引擎盖上,笛笛的身体已经被她一段段推到了车前窗中间。男人用力地挺进着腰,阳具在湿粘的深穴中凶猛搅动,他俯下身,笛笛的修长美腿被分开到最大,维多利亚国旗上被两人弄湿的部分不断揉皱、碾平又扩展。

   后续的赛车们一辆接着一辆地到达,获得了各自名次的车手们,只要还有力气直起身来做爱的,都一个个地围在了冠军的车边,等待着育种的机会轮到自己。夏日的热浪拍打着后背,赛场的声浪裹挟着快感满溢的大脑,女孩美穴的肉浪侵袭着巨根上那节攻城略地的船头。三重巨浪碾碎了她们理智的城墙,让两具躯体缠绕地更紧,拥抱地更用力。

   拉力赛长途征战的疲劳与那一阵阵不断变强的,电流冲击般的快感积蓄到了无法压抑的地步,男人聚集起力量,开始了最猛烈的一波冲击。两人十指相合,瓦伊凡女郎的身体被顶得上上下下摇动,汗液与没有吸净的酒液从淫靡的乳浪浪峰上落下,育种做爱的第一发宣告成功,男人用力把她抱了起来,腰部挺进到最深处,凶猛地长出了一口气,听起来无异于一声怒吼。

   “嗯……好棒……冠军先生……射给我……”

   早已渴望到收缩的花房迎来了第一波冲击,白浊的热浪从肉枪的枪膛中喷射而出。瓦伊凡女郎娇喘着,穴内柔劲的力道层层夹住男人的肉棒,吸尽了这发做爱所能榨出的最后一滴精华。

  

   太阳掠过了她们的头顶,笛笛大口喘着气,抬起头,一丝孤独的云彩把阴影投在了远处的电子大计分板上。那块上午用来播报拉力赛进度与赛程的计分板,已经清空了那些没用的数据。冠军先生的名字被投映在了正中央,后面是一个橙红色,与风笛披散的柔顺长发同色的美好数字:

   1/5

  

   冠军是五,四强的其他人是四,八强的其他人是三,再往后,当然也有二和一……没错,那是他们被获准进行的,与头牌瓦伊凡赛车女郎风笛做爱的次数,不必减免,也不准减免。

   “您还好吗,冠军大人?”

   笛笛温柔地抚摸着车手的脸,后者也一直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喘息,那根等待着下一次挺立的肉棒甚至没有拔出,四周那一道道刚被凶猛搅动过的花壁也完全没有疲惫的迹象。这场做爱大战里每一个与交配无关的动作都显得如此多余,笛笛微微地挺起腰,趴在她身上的强壮身体竟然也被抬了起来,她用瓦伊凡的力量告知这个获准与自己育种的男人:

   你的任务还没有结束哦。

   [newpage]

  

   第十七次内射结束,育种做爱的第一轮告一段落,第四位车手拔出他那根向上翘起的肉棒,瓦伊凡女孩体内搅拌在一起的浊液不受控制地流出。那股温暖的小溪淌过她身下的维多利亚国旗,从旗帜上两道圣洁的白色图案间流过,一道象征着唯心教的圣火,一道象征着拜物教的圣徒。

   最凶猛精壮的斗士们暂且退场,后续的播种者们正翘首以盼,他们的冲击力虽然不如拉力赛中的更优胜者,却也不必面对多次做爱所需求的体力负担。斜躺在引擎盖上的少女迷离地望向天边,脸颊上涂满了一次次肉体冲击留下的绯红。笛笛看着乌云在遥远的天际线露出身影,一边用纤细的食指蘸起一点点下身花瓣边的液体,送到嘴边,吮了吮:

   “嗯……今天,看来……有希望成功呢……”

  

   下一个男人已经蓄势待发,他要求风笛换个姿势,并且先帮自己预热一下。毕竟等待了这么久,这些人早已舒缓了身体,准备好了更多的玩法。笛笛听话地答应了,她先是用灵活湿滑的舌尖仰面舔过肉茎下端那条若隐若现的中轴线,一路口交途径微微抖动着的龟头,在那里以几分钟温柔的包裹作为中转;然后再是用两只形状优美的纤脚,弯起足弓撸动过充血的长枪。她一边套弄,一边估算着它会刺到自己身体多深的地方,那根东西是会在快乐的最深处击破花心的防御,还是在恰到好处的道中砰砰作响呢?它又要多久,才会在自己身体里吐出那一股又一股积蓄已久的生命热流呢?

  

   在乌云密布天空之前,最后一名车手完成了他的育种做爱。他揉捏着笛笛快要被玩弄到变形的臀瓣,吻着瓦伊凡女孩还在高潮中颤抖的嘴唇,充满弹力的乳肉在胸口辗转挪腾,仅仅射出一次就让他有了被掏空的巨大空虚感,那根不肯罢休的肉棒仍在女孩的体内不屈地抖动。这位第一次拿到名次与做爱资格的新人不禁充满恐惧地想到:那几位反复拿到顶尖名次的车手有多么强大,才能在血肉横飞的拉力赛与次数不间断的瓦伊凡榨精做爱里幸存下来。

   观众们的喝彩声终于喊到嘶哑,然而在这慢慢归于沉寂的赛车场上,公告牌依旧给出了一个失败的信息,那行字赫然浮现在最后一位车手的名字下方,悲伤而不容置疑:

   赛车女郎风笛的育种情况:失败

  

   “啊……还是失败了呢,”从最后一个男人身上下来的笛笛叹了口气,“又要再等下一次大比赛了。”

   一场暴雨来临了,它横扫过赛场,观众们四散逃离。笛笛走回到冠军的赛车边,车手先生已经休息去了,她看着雨水冲刷着那面维多利亚国旗上一块块的精斑,突然想把它带回去,带回到近卫学校去,给陈陈看。

  

   让瓦伊凡女人怀孕是如此之难,而且越是优秀的雌性种,成功率就越低,以至于瓦伊凡种族委员会专门买通了赛车协会,要求每场赛车大赛必须以车手和瓦伊凡女孩们进行育种做爱进行结尾。车手们的待遇被无情地大幅削减了,他们被告知,只要让那个指定的瓦伊凡女孩成功怀上,就能包揽所有的奖金。

   至于主办方到底有什么技术,能在狂风骤雨般不停歇的做爱里分辨出能使笛笛怀上的那一发,没有人清楚,包括笛笛自己。反正只要努力拿到钱就好了,只要能与笛笛成功完成育种,甚至不是车手都可以,比如现在这个给她来送伞的机械师。

  

   “风笛小姐,”一个负责赛车维护的机械师给站在雨中的瓦伊凡姑娘送来了一把伞,“您……”

   “好的,我们继续,”风笛接过伞,“我还好的很呢。”

   笛笛躺在赛场边一辆小车的后座上,她从敞开的车门中伸出那对被雨水淋湿的美腿,如果双腿并列,就表示OK,如果交叠,就表示NG。那些车队的维护人员与其他没有拿到名次,但也存活下来的车手们一般就会在这个时候过来,与笛笛来上纯粹的、只为快乐和休闲的几发。风笛把这称为赛后的“拉伸运动”,是用来放松的,也可以顺带赌一赌怀上的概率。当然这里面也会有那么几个强者,需要她认真对待一下:

  

   “嗯……啊……嗯……好深,不……等……”

   那个给她送伞的男人出乎意料地凶猛,一根粗重的肉棒搅动着笛笛刚刚懈怠下来的嫩穴,差点又要把她送回到几小时前的爱欲顶峰。

   不过业余人士的抽插在持久度上终究是差了一些,他没有去控制住笛笛微微扭动的腰,只顾呼吸着车内的腥臭空气大开大合地进出。看似坚挺持久的肉棒被女孩用经验丰富的腰腿技巧迅速耗尽了耐力,男人突然加快了抽动的频率,笛笛也环住了他的背,等待着那发将要冲入身体的热流。

   “啊!!”

   机械师吼了一声,对准着门户大开的瓦伊凡少女肉穴狠狠地灌入了自己的浓精。他的喊声有些过大了,甚至吓到了一个刚才就一直等在车外,不断地挪着脚步,想要靠近过来的年轻男孩。

  

   这个早已对做爱轻车熟路的男人穿上衣服走了,顺便不屑地瞥了一眼那个等在车外的年轻男孩,仿佛在说:

   “急什么急,没做过吗?!”

   而男孩站在雨中,被淋得透湿,他木然地、有些羞怯地对风笛说道:

   “瓦,瓦伊凡姐姐,我是……第一次,你……也可以吗?”

   车外面,围坐在一片雨幕后的男人们嘲弄地起着这个小学徒的哄。笛笛温柔地笑了,她支起上身,小男孩不安地向后退了一步,一对丰满的白色肉球跳进他的视野,他想移开目光,却止不住地盯着看:那上面遍布吻痕与牙印,唾液与外射在乳沟上的精液混在一起,乳头边的粉红色晕显得孤独而诱人。

  

   ……

   听到这里,我已经能够想象接下来的场景了。此刻也是一个暴雨倾盆的午夜,罗德岛大舰在洋面上随风浪摇动,笛笛以骑乘位的姿势坐在我腿上,在我耳边轻声说着过去的事,一边用藏在被子里的下体蹭着我越来越兴奋的肉棒。今晚,也是一个属于瓦伊凡女士们的育种之夜,笛笛轻声细语地挑逗着我,而床的另一边,已经与风笛约定好一人做一次的塞雷娅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快一点,拿铳枪的!”

  

   笛笛搂住我,锁住我的上身,她用膝盖调整着身体的位置,慢慢找到了我这根肉质铳枪应该对准的位置,然后缓慢而坚决地坐下,把那条用来为她育种的欢愉之枪整根吞没。我闭上眼睛,黑暗虚空中唯一还残留着感觉的仅剩下被她湿粘媚肉包裹的下体。

   一切都与我和她的初次,以及她和那个小男孩的初次别无二致。在潺潺雨声中,笛笛搂过小男孩的身体,特地为照顾他的羞怯而关上了车门。嗵地一声,两具温热的肉体被关在了一起,笛笛用舌头温柔地照顾了那个与她初次做爱的孩子,舔干了他身上的雨水,舔去了他脖颈上的畏葸,舔掉了他小小卵蛋上所有对鱼水之欢的不安。然后,就是相同的姿势,相同的爱之骑乘,笛笛操控着自己紧致曲折的肉道,吞食了她身下那个男孩的肉棒,吞食了在激动中喷薄而出的白色子种。

  

   “好了……终于结束了。”

   夜色降临,大门在笛笛身后关上,临别之际还被特地“关照”了一下的赛车场大门警卫恋恋不舍地看着瓦伊凡女孩离开了。风笛捋了捋脑后的长发,检查了一下,似乎仍然有些板结在发尾的浊液没有洗掉。

   “唉……算了,不断有人打扰着洗澡真的很难弄干净!”

   笛笛摇了摇头,还好明天可以休息一下,她正犹豫着要怎么回近卫学校,一辆汽车在她身边停下了,她的同学兼好朋友陈晖洁摇下车窗,探出头说:

   “你的兼职工作也太久了吧!”

   [newpage]

  

   在来这里接她的朋友之前,陈陈刚结束了一天的辛苦战斗。她不远万里来到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校求学,靠着良好的表现与特殊的种族条件当上了级长,风笛正是她的同学、室友、床伴、同好兼同一个育种小组的组员。

   近卫学校的男生们早已放弃了对瓦伊凡女孩的尝试,他们年轻脆弱的肉棒多数难以抵抗笛笛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于是把目标转而投向了另一个相对容易育种的龙族女孩,可爱而倔强的陈晖洁小姐。

  

   成功攻略陈陈育种挑战的奖励,其价值完全不亚于瓦伊凡头牌赛车女郎的受孕奖金。风笛刚坐上副驾驶的位置,看了看晖洁手腕上的红印和放在车前的一顶维多利亚警帽,就已经大概知道陈陈今天接受的是什么玩法了。

   汽车穿梭在夜色中,瓦伊凡女孩的一只手突然解开了陈的腰带,伸进了她的内裤里。

   “你……你干什么,笛笛!”

   “测一下温度嘛……”风笛笑了笑,“这样我就知道你今天你做过的次数了。”

  

   笛笛再次把湿润的手指伸进嘴里,仔细地咂了咂。晖洁今天接受的玩法栩栩如生地出现在她脑海中:

   晖洁车上的那顶警帽是维多利亚首都警长的帽子,他那个叛逆的儿子把帽子从家里偷出,在育种做爱中戴在了自己身下的女孩头上,他说要用这装过晖洁身体里爱液与精液的东西,让自己的父亲戴着出席下个月的女王加冕仪式。晖洁的一只眼睛被帽子遮住,下体承受的冲击也丝毫没有减弱分寸,她的双手被拷在了头顶的铁架上,动弹不得,于是想要甩掉帽子。

   “嗯……你……轻点……啊……要…要不行了……”

   男孩子们毫不留情地射进陈陈的身体,年轻的躯干随着腰部的挺直而整个紧绷,对育种奖励的渴望和对同龄女孩美妙身体的渴求,让他们的每次冲锋都那么有力。龟头兴奋而持久地扩张,一直到彻底软下才会抽出,带出一片淫靡的浊液。晖洁露出来的一只眼睛在不断的做爱中泛起了泪花,男孩子们更加兴奋地压下了帽檐,一边听着陈陈高潮的啜泣,一边尽情地卸下腰间的酸麻,尽数射入。

   男生们充分利用了陈陈柔韧的身体,她的双腿被屈膝抬起,紧紧地按压在上半身上,让那片肥美的肉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紧接着就是一阵接一阵的做爱。一轮接一轮的年轻精液灌进早就没有了空隙的育种房室,男孩子们中力气最大的那个不时地托举着陈陈,让她身体悬空,面对镜子接受着来自身后的操弄,肉棒在抽插中弯曲,露出它最强壮的部分。

   “这……来之前你们说好的……不是这么做的……呜……”

   在一次射精结束后的间隙,陈陈终于有机会说出一句完整的抗议,然而很快嘴就被一根重新找回了状态的巨龙堵住了。

  

   “越是尊敬您,就越要粗暴地注满您。”

   风笛不禁念出了一个男生曾在课外活动上对她们说过的话。陈陈“切”了一声,没有回应,她们坐着车,飞速驶向近卫学校,看着好朋友脸上意犹未尽的红晕,笛笛抖擞起了精神,她已经决定好了——先和陈陈一起洗个澡,然后搂着睡觉,等到半夜被楼上传来的呻吟声吵醒后,就一起上楼,敲开那些破坏风纪的孩子们的宿舍大门,再决定是惩戒她们还是加入她们。

   (第一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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