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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凰临-其三

  莫千翎坐在王座上缓缓睁开眼睛,怀里仍抱着已经被榨的昏迷的秦观,时间似乎并没有过去多久,她朝着秦观吹出一口香气,秦观缓缓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便是莫千翎那张魅惑众生的脸,他又硬了……

   秦观吓得用力一推想要远离莫千翎,但莫千翎大袖一卷就把他拉了回来,再次抱在怀里,“跑什么呢,我又没说要继续做。”秦观听了莫千翎的话后莫名其妙的安静下来了,柔软的腰身,芬芳的体香,若不是天天索取,秦观是很乐意呆在莫千翎身边的,毕竟美人赏心悦目,秦观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目标了,他只想好好地过完一生,挣扎多了知道自己跑不掉,他也就安静下来了。

   此时正是秦观在遇到莫千翎之后少有的安静时刻,两人只是安静地抱在一起,空气中只有莫千翎身上淡淡的体香,没有交欢,没有采补,就连莫千翎也被感染,心中一片平静。

   “要是以后都是这样就好了……”秦观心里想着,把头埋进莫千翎那圆润如玉的酥胸之间,莫千翎娇躯一颤,抱的更紧了。

   “你会不会恨我。”莫千翎忽然出声,秦观抬头疑惑地看着她,“我强行擒住了你,让你和我这种素不相识的淫乱女人交欢,你不恨我?”莫千翎的声音有些木然,但是秦观没有感觉到试探的意思,正想开口说,忽然脸被捧起,与莫千翎四目相对,“说真话。”她的声音如同一根细长的探针刺入了秦观的脑袋,秦观眼神变得有点空洞,只能按着心中深处的想法回答。

   “恨啊,你夺我阳元囚我肉体,我的大侠梦因为你的出现彻底破碎了,我以为——”呼啦一声,秦观的话还没讲完就有缎带封住了他的嘴,莫千翎那一双丹凤眼中变成了竖瞳,魅惑似乎成了实质一般不断蚕食着秦观的意识。

   “就算是媚术也无法改变一个人的内心想法么……可是我又如何忍心将你做成傀儡,你是我一生的男人,一辈子就最好呆在我身边,你迟早会回心转意的。”莫千翎含情脉脉地说着,亲手用丝带将秦观的眼睛蒙上,玉手摩挲着秦观那张有点发白的脸。

   “不用担心,会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舒服的……”一阵接着一阵的香气缭绕着,莫千翎在秦观的耳边吐气如兰,她玉手一挥,两人瞬间出现在了平时莫千翎睡觉的凤榻上,莫千翎身上的凤袍很快就变成了一条条金色的锦缎,这些都是用料最好的布匹织成的衣物,莫千翎自然不会放过,全部炼化,变成身体的一部分,她操纵这些锦缎就跟她的手一样熟练。

   随着锦缎飘飞,莫千翎身上的布料也越来越少,露出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眉眼之间的妩媚似要化为实质将秦观整个吞下,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和多余的毛发,如同一个专门为交欢做出来的人偶一般。

   锦缎在床上相互交错,仿佛盘丝洞一般,轻轻缠绕着秦观身上的每一处关节,莫千翎躺在床上,那对晃眼的酥胸在秦观的冲击下前后摇晃着,“乖孩子……再用力点吧”莫千翎的声音在秦观的脑中不断回荡着,阳根随着一次次的突进越来越大,秦观此时全身都处于放松状态,全由莫千翎操纵着才有动作,因此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升仙般的快感,哪怕是锦缎拉扯也会让接触到的每一寸皮肤都兴奋起来,莫千翎的腰肢越发柔软,她轻轻晃动着柳腰,抓着秦观的手放在摇晃的酥胸上,她明显的感觉到秦观的手碰到自己胸的一瞬间颤抖了一下。

   莫千翎抿嘴一笑,锦缎拉紧,秦观的手指随之弯曲,在莫千翎的胸上揉捏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锦缎紧紧地缠绕着秦观那越来越粗的阳根,莫千翎感受到了,手指轻抚露在外面摇晃的锦囊,锦缎顺着她的玉指缠上了锦囊,一条接着一条,锦缎在上面游走,清凉丝滑如绸如丝般的触感让秦观的阳根都在微微颤抖,同时也越来越大,直至把锦囊包的严严实实,但是这还没完,锦缎在阳根处交缠盘旋,缓缓地挤进那在往外冒水的泉眼,从根部开始挤压,往深处不断延伸,直至将整根覆盖,捆绑的绸带松开,秦观只感觉自己的精元要被挤出来一样,就在这无尽的缠绵之中用尽所有力气将他的精元射出,交叉缠绕的锦缎在阳根上盘旋,引导着不断射出的精元,玉手轻抚被锦缎包裹的袋子,从各个方向缓慢收紧。

   秦观再次晕了过去,但是这一次并不是之前那样被采补到全身虚脱而晕,而是这缴械后的全身放松,连灵魂都会陷入寂静的状态,简单点说就是舒服晕了。

   待到秦观醒来,床上只余莫千翎的温热体香以及满床的锦缎,他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修炼了,每天就是给莫千翎提供快乐,昨晚破天荒的让莫千翎给他提供了一次快乐,那种全身每一寸都兴奋的感觉至今让他流连忘返。虽然如此,但他还是感知了一下丹田里的气,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境界并没有因为这段时间的采补而跌落,反而是更加凝实了些。

   “难道她用的是双修吗,可是我确实感受到了采补的虚脱感啊。”秦观坐起来挠了挠头,他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陷入了沉思,“她好像没给我留衣服……”话音刚落床上的锦缎忽然动了起来,迅速缠绕在他的身上,秦观没有看到锦缎是怎么连接起来的,他只是眨个眼身上就穿上了一套衣服,他也不讲究饰品什么的,只是这衣服穿着确实很舒服,床上的锦缎还有不少,在织完衣服之后便朝着朝堂飞去了。

   秦观看着空中飞舞的金色锦缎发呆,再看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怎么都想不到锦缎是怎么变成青色的。

   秦观走出了皇宫,他想到外面去看看,门卫也没有拦他,因为女帝下达过命令,见秦观虽不必行礼但是他要去往何处都不允许阻拦,包括东边的龙池,秦观实力并不算高,而且面相和善,并没有人对此反对,不过估计反对的都变成干尸了,秦观也自然能在皇宫内横行。

   当秦观走在大街上时,他一遍又一遍确认着这里真的是凛凤城,他有点不敢相信,街道从压实的土路变成了光滑的石板路,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谈笑声四起,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这在以前的凛凤城是看不见的,首先就是平民几乎不会出门,出门的基本上都是带刀的武士或修士甚至是捕快,马车也不多,商铺的门基本上是半掩,更多的是接活杀人的店。

   而如今街上几乎没几个带刀的,随处可见在逛街的一家大小或者恋人,只有巡逻的捕快带着刀,但也没多少捕快在街上。秦观看见了以前雇佣他当马夫的老板,如今的他早已不干那些批发粮草的生意了,打开店面卖起了点心,虽然生意一般般的样子,但是看起来也是乐得清闲,毕竟人也有那么大岁数了,他不是修士,他跟秦观讲过自己只是想过点普通生活。

   秦观走进了那家店,马上有小二跑过来招待他坐下,他笑着摇摇头说道:“你们老板在吗,我来找他叙叙旧。”那小二挠挠头,“我们老板就在上面,你敲门就能进去。”

   亲观给小二道了个谢便往楼上走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把有点苍老的声音:“何人?”

   “雷老板,是我啊,秦观。”秦观在外面大声说道。里面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想秦观是哪位,过了好一会之后才说:“进来吧。”

   秦观推开门,里面有一把摇椅,上面躺了一个老头,看见进来的秦观,两人相识一笑,秦观这个马夫做了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干了不少活,对此雷嚣还是对这个年轻人印象还是很好的,只是之前雨季导致一段时间的停工秦观没有了收入就去接杀人赏金了,结果待到雨季结束时,羽帝已经把整个国家都整顿了一遍,原本做粮草的心思全然消失,学着别人做起了餐饮,虽然生意不是特别好,但是收入比以前稳定多了。

   “这个羽帝,不仅风华绝代,而且深谋远虑,专为我们这些黎明百姓考虑,修路改善交通,增强周边贸易,改善治安,实乃女中豪杰,相信凛凤过过不了多久,不说兵力天下第一,至少天下平民都会向往这里。”雷嚣的老脸都笑成了一朵菊花,跟默默喝茶的秦观滔滔不绝地讲着。

   秦观没有反驳,虽然他恨这个女人让他丢掉了他的风流倜傥的大侠梦,还不分日夜地采补他,但是这些都和她治国有方没有任何关系,她对外确实是一个好王,她也没有像老皇帝那样贪图美色收后宫,皇宫里奢靡之气消散了许多,加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以及婀娜的身段,让不少人对她有过不切实际的幻想,莫千翎也没有对外公布过皇夫的事情,秦观自己都觉得自己只是工具而已,也不纠结这件事了。

   “不过说起来,秦小友你这个赏金居然做了这么久吗,上次见到你都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而且听说皇宫里清理出来不少尸位素餐的米虫,你这是进了皇宫杀人吗?“雷嚣好奇地问道。

   秦观汗颜,他总不能跟人讲自己进了皇宫吃了一个月羽帝的软饭,他只好胡扯道目标很麻烦,追踪了一个月才有动手的机会。

   雷嚣听后大惊:“秦小友最近杀了人?”秦观奇怪道:“对……对啊,怎么了。”

   “羽帝新改的律法里就是不允许在城里随意武斗杀人,不然必会被彻查,抓到了依情节判刑,最严重可是会五马分尸的!”雷嚣紧张地说道。

   秦观脸都黑了,他倒是忘了这茬,然后就被手忙脚乱的老板赶了出去,刚才接待秦观的小二都懵了,原来老板这么老了还有力气赶人的吗。秦观灰溜溜地走了出去,只是没走多远就被两个捕快拦住了……

   “所以说……你又给本宫添麻烦了呢……这回你要怎么赔偿本宫浪费掉的声望呢?”御书房内,锦缎纵横交错,秦观被捆成一个粽子跪在地上,莫千翎坐在椅子上,凤袍间伸出玉足,精致如豆蔻般的足趾轻轻挑起秦观的下巴,秦观眼中尽是无奈:“你知道的,我哪有杀过人,不过是应付那个老板的询问而已。”美人不愧是美人,连脚都是香的,秦观感觉自己又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状态,看着眼前这个样貌倾城的女人浑身燥热。

   莫千翎一只手撑着脸,她知道眼前的秦观已经变得十分燥热,她的眼皮动了动,娇艳欲滴的红唇出现一抹媚笑,暗中将秦观身上打的结松开,玉足不断轻抚秦观的脸,锦缎悄悄地钻进了秦观的下身。

   忽然秦观一声怒吼,身上的锦缎瞬间全部松开,一把按住了坐在椅子上的莫千翎,她的两只小手仿佛柔弱无骨,她尽量装出一副慌乱的样子,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秦观此时眼睛通红,想都不想就突了进去,甚至没有留意到如果没有绸带的引导会戳个空。

   他不知疲倦地摇晃着身体,脑袋深深埋进了莫千翎那深不见底的沟壑,莫千翎甩开他的手,一双玉臂如同水蛇般缠在秦观的脖子上,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

   随着一声怒吼,秦观挺直了腰颤抖了一会,脑袋埋在莫千翎的胸间不动了,莫千翎抚摸着秦观的脑袋,在他耳边吹着气:“这是你惹了麻烦的代价,以后没有大事可不准再麻烦本宫了,不然……”莫千翎的里面忽然一个缩紧,秦观的精元被强行挤了出来,秦观只感觉无尽的空虚,很明显这次是真的被采补了,莫千翎身上的香气源源不断地钻入他的鼻孔,他有气无力地应下了这个诺言。

   似乎是身体放松了让快感再次加强,秦观又在莫千翎的身体里射出一发,而且这次的持续时间挺长,把莫千翎下面都射的痉挛了。

   突然之间,莫千翎再次感受到时空大道的出现,她的意识被强行剥离,御书房的景色如同琉璃般寸寸破裂

   ……

   少年的真元疯狂外放,两只脚在地面上都跑出了残影,后方是铺天盖地的飞剑,如同巨浪一般,被随便一柄剑打中就必死无疑,连日的追杀已经让少年快要喘不过气了,一把细长的飞剑迅速逼近,他堪堪躲过一剑,意识到大事不好,怀里摸出一根凤翎,催动法术让凤翎燃烧,大喊一声:“师尊!救命啊!!!!”

   喊声出现的瞬间,空间扭曲了一阵,万千缎带从虚空中飞射而出,漫天飞剑皆被缎带缠绕一动不动,少年没刹住车,嘭的一下撞在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那是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子,此时的她有点心疼地抱住了少年,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师尊在呢,没事了,乖。”声色空灵,夹杂着妩媚之意,很快让少年冷静下来。

   少年抬起头,正对上自家师尊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她微微一笑,少年看着那令人安心的笑容,浑身一松,在她怀里晕了过去。

   “赤羽仙?老夫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这小子冒犯了宗门圣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若不是圣女让老夫手下留情我早将他斩了,现在不过是挑断脚筋手筋罚跪十年,若是不交人便是与我们青云宗不死不休,你可要考虑清楚!”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站在一把飞剑上,脸色阴沉地说道,心里也很郁闷,这小子明明只是筑基,但是跑的比很多元婴都要快,整个人滑的跟泥鳅一样,明明只差一点就追上了,没想到出现了赤羽仙这个变数,这下是真的不好收场了,好在挑断手筋脚筋对于修士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一点灵丹妙药就能恢复,他想破头都搞不懂为什么圣女要给这混小子求情。

   秦月瑶摸着少年的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那双魅惑的丹凤眸子压根没有往老者身上挪过,老者感觉到自己被无视了很是恼怒,咬着牙说道:“秦月瑶!你这是要与我们青云宗为敌?!就为了这么一个筑基的小子?”

   她的眼光依旧没有挪开,红唇轻启,那柔媚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就这么一个徒弟,不护他又护谁呢?还有……你真的以为你们青云宗的镇宗法术很厉害吗?真以为人人都要看你们的脸色?”话音刚落,全部缎带都颤抖起来,剑阵里咔咔声不断,铺天盖地的飞剑被这些缎带全部绞碎,与此同时秦月瑶气息外放,把老者吓的脸色煞白,他颤颤巍巍地说道:“殁神期??如今居然有人能达到这张境界了?”他不是很了解这个名不经传的赤羽仙,以倾国的美貌闻名,没想到连修为都已经突破了圣人境界,居然只收了一个筑基的小子当弟子,是要做炉鼎吗?

   “一把年纪都修到狗身上去了,还敢追杀一个筑基的小辈,真是没脸没皮。”秦月瑶的声音带着一股恼怒,把老者吓到不会动了,他只是个大乘修士,在青云宗都能当个大长老了,结果遇到个比他还高四个大境界的硬茬子。

   “我不杀你,但是我境界的事情,可不能让你知道。”秦月瑶说完,便有缎带迅速捆住了老者,此时他已经没有了出来时的那股傲气了,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缎带化成粉色的丝线钻进了老者的耳朵,老者的意识逐渐消失。待到他醒来时只留下满地碎剑,他茫然地看着四周,他甚至忘了宗门圣兽的事情。

   少年在一张香榻上缓缓转醒,月光照入房间,窗边坐着一个穿着红裙的妖媚女子,月光照在她身上仿佛变成了粉色,仅仅是侧脸就能让人迷醉,然后——她的脸转过来了,她朝着床上的少年微微一笑:“醒啦。”不经意间散发出的风情让未经人事的少年看呆了,他离开这里已经两年了,两年的苦修让他变得成熟了一点,但是也越来越想在此处休养的师尊,如今总算是能好好看她的脸了却不知如何问候。

   秦月瑶见少年没反应,款步走到床边坐下,轻声问道:“怎么了?今天的覆天剑阵把你吓的连自家师尊都不认识了?”红润的樱唇间吐出香气,秦月瑶绝美的脸庞就在少年面前,少年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魅惑体香,他知自家师尊是凤凰血脉,体香里还夹杂着不少炽热的生息之意,每次都能把他闻的脸红心跳不止。

   莫千翎看了这么久,她终于看出来了这个确实是记载中的妖羽女帝,她感慨着那时的天地灵气充沛,那个老头看着也就四五百岁的样子,居然都已经大乘了,而这妖羽女帝更厉害,估计已经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不过三百岁就已经站在世界顶端了,这么多年来有记载的殁神境强者两只手数的过来,现在她倒是更好奇了,难道每一任主人都有收一个境界比自己低一大截的弟子或者夫君的习惯吗,而且这个少年她也有印象,名为杜夕启,妖羽女帝唯一的婚配,听说至死都还是一个大乘期修士,在他死后妖羽女帝也随之销声匿迹,妖羽女帝至今生死未知。

   “弟子没用……出去苦修两年结果还是要师尊前来搭救,我也没想到那只看起来像没毛孔雀一样的鸟居然是他们的圣兽啊……不然我就不喂那一包米了。” 杜夕启的神色中满是懊悔,他原本打算好好地回到这里并向师尊展示自己苦修两年的成果,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秦月瑶神色温柔,玉手摸着杜夕启的脸,轻声道:“今日之事已经超出你一个筑基修士能处理的范围了,苦修两年不也有了成果么,从练气到筑基可是要差不多五年时间的,你两年就筑基了也证明你的天赋不差是不是?” 杜夕启的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苦修的两年里他一直挂念着在此处休养的师尊,注视着秦月瑶那张有着倾国容貌的小脸,他终于知道,自己回来了,不是在做梦。

   忽然秦月瑶掩面一笑道:“不过徒儿你这比喻还真是…好歹是人青云宗的镇宗圣兽钢羽青鸾,毛是少了点,怎么到你这就变成没毛孔雀了。” 杜夕启尴尬地挠了挠头:“可是那破鸟确实像孔雀啊,还会吃我撒在地上的大米,看起来和一般的傻咕咕差不多嘛……”

   秦月瑶翻了个白眼:“行行行,起绰号你就在行。” 说完她便脸色一正,抓着杜夕启的肩膀问道:“先不讲这些,青云宗的圣女怎么回事?嗯?”

   听到自家师尊提起这事的杜夕启脸色一僵,少许冷汗冒出,说道:“没……没有啊,我都没接触过他们那个圣女,人家高高在上一个准掌门,怎么会和我这种散修有瓜葛。”秦月瑶再次翻了个白眼,她就算不对杜夕启使用魅惑都能看出来他在撒谎,讲话磕磕巴巴的。

   “怎么,不愿意告诉为师么?”秦月瑶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眯起,脸不断靠近,温热的香气让杜夕启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把抱住他,把他的脑袋按在怀里,“小坏蛋,说不说,不说就闷死你”最终他绷不住了,交代了青云宗圣女的事情。

   ……

   正月初一晚,杜夕启走在弘城街头,虽然最近有回暖的样子,但是天空还是飘着小雪,街上人来人往,似乎没人把这冰寒的雪花当回事,一个个小摊小贩坐在路边吆喝着,若是经过之人基本上都会被这喜气洋洋的气氛所感染,可惜杜夕启是个例外。

   还有两个月就是他两年前离开师尊的日子了,弘城往南四十里左右就是绝云山脉,里面藏着一间小屋,那是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那里有个人,杜夕启从怀里摸出来一根正在发热的凤翎,这是秦月瑶给他的,当初他离开时什么都没有带,唯独带上了这跟凤翎,秦月瑶告诉他这根翎离她越近就越热,任何一种法术燃烧这根翎她都会瞬息即至。

   杜夕启不知道师尊什么境界,他只记得那是一个对他很好的人,出生那年原本一切都好,但是不知从哪来的闪电,一道接一道的劈在村子里,他一出生就失去了所有,收养他的老婆婆将他绑在一头老马上,老婆婆不懂骑马,用一根长竹子把马驱走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如同天劫一般的红色闪电劈在了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婆婆身上,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想道这里杜夕启有些头痛,他找了一家面馆坐下,从袋子里倒出仅剩几颗的碎银买了一碗甜菜面,将凤翎放回怀中,唯有凤翎上散发的温热才让他在这风雪飘飞的日子里安心一点。

   凤落山上有一间小房子,房顶上坐着一个身着红裙的女子,寒风吹过,女子的衣服随风飘起,月影寒光之下衣带飘飘仿佛谪仙下凡,只是衣带上的奇异纹路让这个女子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仙气,反而散发着无尽的妩媚之意。秦月瑶提了提裙摆,她感觉自己胸口在一阵阵发热,她知道自家徒儿已经离自己很近了,但她没有试着去找,她知道杜夕启心中十分要强,“让他再修炼一段时间吧……”秦月瑶喃喃地说着,她看着远方的那灯火通明的城镇有些出神。

   她被凰昼用镇鬼刀斩杀之后理应是遭至邪之物杀死永世不得超生,但是她却意外地涅槃了,无法进入轮回恰巧让她体内那微弱的凤凰血脉发挥了作用,血液融入天地,并随着天雷一起诞生获得了数千年前便消失了的涅槃纹章,但是她的灵魂太虚弱了,只能顺着天雷走,最后天雷劈在了一个屠城的女子身上,那女子的行为触怒了天条才引来的天雷,正好天雷中包含了秦月瑶的灵魂,就这样,两个秦月瑶的灵魂撞在了一起,触发了真正的凤凰涅槃。

   旁边的莫千翎都看呆了,这种涅槃方式闻所未闻,就算是夺舍也没有这么大动静的,只能说这个秦月瑶的运气实在是好的离谱了,居然能从天雷中诞生,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神之子了,难怪会成为传说。

   秦月瑶连自己这身衣服都不知道哪来的,心念一动便出现了,洗澡时还会随着意念消失,涅槃纹也印在上面,她感觉这一身甚至不像是衣服而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随着心念而动且不消耗真元或灵魂力量,也就自己的手脚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涅槃后的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两个大乘期的修士在天空中战斗,风火雷电在空中交织,战斗的余波甚至让空间都有些扭曲了,她吓得赶紧离开,就在这路上碰见了一匹正在喝水的老马,上面绑着一个差不多十岁大的小孩,除此以外便什么也没有了,本着行善积德的想法,秦月瑶救下了这个孩子,直到今天。每当想起遇到杜夕启那时的事情,秦月瑶都会露出一抹笑容,她每次都会感觉自己做的很对,若是没有杜夕启她这些年想必会过的很无聊,思念至深时,秦月瑶忽然脸色一红,扭了扭她那蜜桃臀,衣袖一拂,房顶上只留下一阵清香。

   杜夕启买了一个烧饼,刚才的甜菜面他没有吃饱,他坐在挂满灯笼的大榕树下,怀里的凤翎似乎比刚才更热了,雪都落不到他身上就变成了水珠,“这些人还真不怕榕树着火,居然挂了这么多灯笼在这。”忽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入杜夕启的耳朵,一阵清香传来,一个穿着碧绿色衣裙的女子坐在了杜夕启身边,杜夕启没有理她,只是继续啃着他的烧饼。

   “公子心事很重的样子,可以跟我说说吗?”那绿衣女子再次开口,但是没有看着他说。杜夕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女子面对着他,巧笑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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