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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凰临-其五

  她很快便看见了那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青衫男子,虽然有刻意收敛,但若是用神识探查便可以感觉到衣服下藏着令人惊恐的巨量妖气,虽然他什么都没做,但是不排除男子是来此处踩点的,防患于未然,她双腿用力一蹬,如同一颗流星撞飞了秦观。秦观直接飞进了竹林之中,他回过神时,抬头便是一道剑光,他吓了一大跳,双手一合,硬生生夹住了铁剑,猛地往旁边一掰,持剑的道姑被他甩了一个踉跄,但是瞬间稳住身形,单脚站住用回旋踢继续攻击,抬脚时掀起道袍露出春光,但是秦观已无暇欣赏,堪堪躲过一脚,他浑身冷汗,他不懂为什么这看似纤细的腿能踢出如此势大力沉的气浪,更搞不懂为什么这个道姑会无缘无故攻击他。

   他根本无法开口,那道姑的攻击十分迅猛,斩,刺,扫,踢交换着使用一刻不停,即使是专注炼体的秦观也快要招架不住了,多次闪避和招架不及让他挨了好几下,最后被一脚踹在脸上踢飞了老远,在空中滚了几个圈后摔了个四脚朝天。

   那道姑摸了摸脚,她眯起眼睛,感觉这个男人只是个元婴期,但是却十分诡异的顶住了她这个化神期的多次攻击,二者可是差了一个大境界,按理来说第一剑就能把他劈开两半,后续的攻击也是越来越猛,一般的元婴早就断手断脚了。

   秦观狼狈地爬起,他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变得有些软,同时看清了眼前这个女人恐怖的实力,若不是绸缎卸了大部分的力,恐怕第一脚就能把他踢飞。他调整了一下呼吸,见眼前的道姑暂时停止了动作,他试着问道:“仙师……我们有仇吗?要不我马上消失?”那道姑闻言柳眉竖起,剑指秦观,冷声问:“你的技法看上去不像是妖怪,但是为什么你身上的妖气这么重?”

   秦观愣了一下,他自知自己是纯正的人族,说到妖气的话……他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咽了口唾沫,他这才想起来这个羽帝就是妖精啊,那她身上的东西必然是有妖气的,他似乎看见了逃离魔窟的方法,但是眼前这个道姑似乎不太靠谱的样子,貌似只有化神境界,打败隔了一个神元境的大乘期妖怪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沉默了,要是马上说出去肯定会被莫千翎杀掉,但是如果撒谎,分分钟会被马上杀掉,这个道姑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样子。

   他有点后悔为什么不早点向莫千翎服软了,说不定能蹭点大能亲自炼祭的法宝,如今情况危急,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横竖都是死,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伸手折断了一根青竹,道姑看了也是作出了攻击的姿态,讲出的话语更加冷冽:“来路不明的妖怪还敢大摇大摆,今日必将你诛杀于此。”话音刚落一道剑气瞬息而至,秦观也是瞬间将竹子折成两根灌入内力挡在身前,只听得一声金铁交鸣,竹林内尘土飞扬,即使是全力防御的秦观也被这凌厉的剑气打飞了,随后又是铺天盖地的密集攻击,这道姑明显真的下了杀手,每一击都毫不留情,不到三息时间秦观身上到处挂彩,手上的竹子都被劈成了几十节,眼看着快要支撑不住了,那道姑又是一脚将秦观防御的手踢开,秦观明显听到了一声骨裂声,也不知道是谁的,一瞬间秦观空门大开,道姑瞬间瞄准秦观的脖子用力一斩——

   剑只差一寸就能切进秦观的脖子,这时一颗像鸡蛋一样的东西带着破空之声飞来,弹开了势大力沉的一剑,那颗东西弹开剑后炸开,大量白烟爆出,那道姑被这干扰了一下,当她集中精神使用神识时发现刚才的男子被两条白绫捆住拉走了,她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一股有些陌生的香味灌入鼻腔,秦观有点想不起来这个背着他的人是谁,朦胧的意识不支持他想太多东西,只是觉得这个人跑的是真的快。

   道姑掏出一张符纸往那个缠的跟个粽子一样的秦观丢去,她以为这个来救人的家伙也是妖怪,若是碰到这用来镇魔的符纸必然会被烧的渣都不剩。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符纸碰到白绫之后就被甩掉了,道姑大为惊诧,一咬牙,再次掏出一张符纸贴在额头,符纸燃烧,竹林内伴随着一阵强烈闪光,刚刚站在这的道姑忽然变成了一个穿着蓝色长裙的女子,长发飘散,粉色的丝带绑在盈盈一握的柳腰上,在身后打结,余出的两端拖在地上,数条羽衣环绕其身,衣裙上绣着时而闪动的玄奥纹路,即使衣裙非常保守,容颜没有多少改变,但妙曼的身材以及如谪仙一般的气质仍能引起不少男人的征服欲。

   但是目前要考虑的并不是这种东西,而是这只是换了件衣服,这个化神境的道姑居然瞬间散发出了神元境界的气息,直接把正在背着秦观跑的人吓了一个踉跄。

   那谪仙一般的玉人毫无感情的眸子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一团白色的身影,伸手一指,蓝色的羽衣一端无限拉长,仿佛灵蛇一般在空中游动,往正在逃跑的人飞去。

   但是即使背了一个人,那人还是非常灵活地躲过了飞来的羽衣丝带,闪避的动作如同跳舞一般优美,然后羽衣丝带抓空之后忽然拐弯缠住了脚踝,那人狼狈地摔了个狗啃泥,力一下子没使上来,被包裹着的秦观飞了出去。

   羽衣的主人看见那闪避的动作毫无感情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了一些波澜,连出手的动作都迟缓了几分,而这也给了对方可乘之机,掏出一个鸡蛋一样的东西狠狠地往她身上丢去。

   环身的羽衣自动护主,卷住了那东西,一绞,又是大量烟尘冒出,只是这烟尘变成了黑色,甚至能隔绝神识。

   待到烟雾散去时,人已经不见了,仙女再次变回道姑,仙气飘飘的衣物消失,露出里面的道袍,她目前的境界请神太过勉强,导致此时的她无比虚弱,靠在竹子上大口喘息,道观方向匆匆跑来一个穿着样式差不多的道袍的男子,看见道姑虚弱的样子有些焦急,赶忙扶住她问道:“允河师姐,没事吧,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道姑没有讲话,只是闭目,此时的她在识海中与身体中残留的神性沟通。“那个人当真如此强大?连真仙降临都抓不住?”允河有些气恼地问。

   “那个不是妖怪,两个人都不是妖怪,那男子身上带着妖怪的本源之物,所以才会散发浓重的妖气,而且那个救人的女子……有些面善,动作也很熟悉,境界低的出奇但是技法很特殊,倒是你,实力不足,强行请神,若是再乱用必然影响根基,若是不到生死攸关之刻,在你神元之前莫再动用!”声音空灵悦耳,但却蕴含着一丝怒火。

   允河不再讲话,她也知道这下是冲动了,但她仍然认为与妖怪同流合污之人也要诛杀。

   神性消散,允河的意识回到现实,她甩开扶着她的师弟,冷冷地抛下一句“我要去闭关了,没有大事不要叫我”就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的师弟,虽然他知道这个师姐脾气很怪,但是没想到这么臭屁,他暗自啐了一口,“什么玩意”他愤愤地回到了道观。

   虚弱的秦观飞出去后撞到了一块大石头,原本炼体修士拿头撞一百块石头都没事,但此时他太虚弱了,挣不开身上的白绫,梆的一声,半颗头插进了石头里面晕过去了。

   ……

   当秦观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泡在水里,浴池边坐着一个女人——正是莫千翎,这里是她平时洗澡的地方,房里雾气缭绕,房顶挂着数不清的五彩绸布,灯光透过绸布和水汽让这个浴池变得如同仙境一般。莫千翎并不知道秦观发生了什么,退朝之后她回到寝宫便看见了躺在床上浑身伤的秦观,她吓了一跳,以为是有刺客,但是她想了很久都不知道刺客是怎么不被寝宫里的丝缎发现并暴打了一顿秦观的,最终确定秦观是在外面受的伤,自己爬回来的,这也是为什么秦观一身灰,而且有可能是被女人打的,身上有一股除了自己的若有若无的香味。

   于是她把秦观扒光让他洗洗身上的血污和灰尘,没想到刚打算上手秦观就醒了。秦观发现自己光溜溜的,出于本能地捂住了下半身,然后听得哗啦一声,莫千翎也下了水,如同一条美人鱼一般游了过来,水波荡漾,让她胸前的两个如同倒扣大碗一般的白脂一晃一晃,妖媚的笑容让秦观有种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的感觉,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只是刚爬上浴池边缘,房中五颜六色的绸布无风自动,一圈一圈地缠住了秦观,迅速将他缠成了一个五彩人蛹,秦观只感觉一阵脱力,脚一滑摔进了浴池。

   绸布吸水,包在其中的秦观仿佛被几万斤的棉花压住了一样,依稀能听到越来越近的水声。

   “你知道吗?丝织物遍布整个皇宫……”莫千翎的声音传入耳朵,同时裆部附近的绸布开始分开,缓缓缠上肉棒,蛹的表面上非常突兀的竖起一根旗杆。

   “什么地方都有,只要你还在皇宫里,就不要想着做违背我想法的事情……”不知何处又飞来几条绸带,在绸布包裹的旗杆上再包了一层,随着莫千翎的声音越来越近,绸布的包裹越来越紧,四周飞来的绸带缓缓拉动,摇晃着不怎么稳固的旗杆

   “说了很多次,我不会害你,为什么你就是想不明白呢……“此时莫千翎已经在旁边了,被绸布死死包裹住的秦观十分虚弱,无法闭气,此刻是快要窒息,肉棒却前所未有的坚硬,这时一只冰凉的玉手摸在了蛋上,手指在锦囊上轻扫,肉棒一颤一颤,因吸水变得滑溜的绸布开始滑动,秦观身上彩浪翻腾,一如既往的舒服,仿佛将全身的精力引向下身一样,绸带开始从根部收紧,一点一点往上收,最终汇集在旗杆的顶端,蠕动的幅度越来越小。

   “所以不听话的乖孩子……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莫千翎骑在了蛹上,轻吻着仍然暴露在水汽中的锦囊,时而香舌舔舐,就在秦观感觉自己看见走马灯的时候,忽然被绸带拉出了水面,包裹住脑袋的绸布松开垂下,在他呼吸到第一口新鲜空气之后强烈的快感袭来,整个人被横吊在空中如同正月的烟火一般喷射乳白色的精元,绸带快速盘绕,每射出一滴精元都会变得敏感,在柔滑的绸带刺激下每一分快感都被无限放大,精元被强行榨出。

   秦观面色发青,精元被大量吸摄后更虚弱了,肉棒还在十分兴奋地喷发,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精元滴落在绸带上被尽数吸收,融入其中消失不见,而莫千翎胸前的两团白脂似乎更加圆润了,头发也明显变长了,绸带松开,两人跌回水中,她吹出一口香气,粉色的香气仿佛实质化一般变成丝状,裹住了秦观的肉棒和袋子。

   莫千翎翻了个身,和秦观面对面,看着秦观泛白的脸,她只是笑笑,洁白的藕臂抱住秦观的脑袋,不由分说的将他按在那云端之上微红的晨曦之月,秦观感觉一道熟悉的散发着香味的热流流入嘴中,此时他的意识已经十分模糊,循着本能吸吮起来,谁知这一吸,让本就处在兴奋状态的莫千翎如遭雷击,檀口微张,胸口的沟壑中不断飞出丝带,如闪电一般将秦观整个头缠住,秦观只感觉空气变稀薄了,便更用力地吸吮起来,结果越吸,莫千翎胸中飞出的丝带越来越多,再次将秦观整个包裹,浴池之中再出现一个茧,散发着金黄的辉光,除了那根被粉色丝状雾气缠绕的肉棒,他的全身都在被金色的丝带抚摸着,丝带如同金色的海浪翻涌,抽打着,但是下身的丝状雾气却不知是怎么回事一直抑制着兴奋。

   舒服过头的莫千翎一下子忘了这件事,只是闭眼享受着怀中的秦观的吸吮,毕竟放在平时丝带也会自动勒住肉棒,好一会才会松开,她并没有太在意。

   就这样,水雾朦胧的浴池之中,一个丰腴的女子怀中抱着一个金色的茧,女子娇声喘息,怀中之物没有声音,如果是其他人来看这诡异的场景恐怕会摸不着头脑,可是处在温和体香包裹之中的秦观却又是另一回事,随着乳汁的流入并吸收,他的意识逐渐恢复,身上的暗伤全部痊愈,但是眼睛却被金色的丝带蒙住,他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压在什么柔软的东西之中,下半身还有一种诡异的感觉,不知道有没有变硬,但是全身都很舒服,丝带轻轻按摩着每一寸肌肤(?),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他第一个反应是以为自己嘴里的是丝绸,但很快他便感觉到嘴中的东西又滑又嫩,带着馥郁的香甜气息,才想起来自己曾经也咬过这种东西,一想到上一次喝莫千翎的乳汁的后果他便紧张起来,开始扭动身躯挣扎起来。

   怀中金色蚕蛹扭动,本来莫千翎是会给他一巴掌的,但是此刻的莫千翎出奇的温柔,只是轻轻按住他的脑袋,抚摸着,金色丝带的按摩也更加温柔,秦观感觉自己快要升天了,但下半身还是不知道状态,他以为自己很硬的时候,身体的反应却告诉他没有反应,但是全身上下的温柔抚摸又让他觉得很硬。

   左右为难了两刻钟,秦观的挣扎终于有了效果,莫千翎一下子没搂住,秦观松开了嘴,成功翻身,莫千翎正要发作,就看见了蚕蛹上那一抹突兀的粉色,她嘴角抽了抽,有些尴尬,挥手间驱散了粉色的雾气,金色丝带一拥而上,与瞬间硬起的肉棒抵死缠绵。

   肉棒被丝带缠住的瞬间,丝带交织着绞紧,轻轻拉开喷泉的口子,丝带逐渐变成金色丝线往里面钻,但很快又将沾着白浊的丝线扯出,秦观感觉自己的整个裆部被人打了一掌,腰一挺,精元决堤而出,喷的比刚才还多,同时爆发时间更长,但是好在肉棒被丝带紧紧包裹着,喷出来的精元全被笼罩在这的丝带吸收,丝带蠕动着,似乎在渴求更多,秦观也没有停下,丝带每一次蠕动都会牵动乌龟头,左摇右晃的肉棒在狂喜之中不断被推向高潮,丝带从下往上挤压,将里面的精液如同挤奶一样全数挤出。

   金色丝带散开,缠回莫千翎身上,然后逐渐融入她的皮肤,看着晕过去的秦观,她叹了一口气,寻思着他也洗干净了,挥了挥手,秦观自动被绸带绑住手脚和腰部吊起,拉回寝宫的床上,浴池里只留莫千翎一人静静泡着。

   ……

   秦观在被丢回寝宫之后躺了好久才醒过来,他坐起来,身上依旧残留着体香和花香混合的味道,他捂着头,回想着今天发生的魔幻的事情,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诉莫千翎道观那里的事情,他很纠结,他发现自己有些离不开这里了,在这个皇宫里每一次射出精元都伴随着无尽的狂喜,而且几乎每一次交合或者喝乳汁境界都会上涨,他仔细感受一下,识海扩大了,元婴散发着金光,是即将突破化神的征兆。

   但是如果不离开这里,他感觉自己一点尊严都没有,莫千翎只需要伸伸手便会有无数丝带将他包起来送到莫千翎面前,然后被毫无尊严的榨取,每一次被强行交合都会把他榨到站不起来,若是惹莫千翎不高兴了还会被采补,自己任何秘密都瞒不过莫千翎……

   他想到这里,叹了口气,他想清楚了,反正都瞒不住,还是直接告诉莫千翎好了。

   秦观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正打算去找莫千翎好好说说这件事,刚下床门就被打开了,晚风携带着令人迷醉的芳香吹入房间,一身红色轻纱衣裙的莫千翎走了进来,木门自行关上,看见莫千翎的秦观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长长的轻纱拖在地上,魅若天成,头发盘起,但即使是这样长发依旧披在身后垂到腰间,胸口的两个白月仅靠轻纱和两条红丝线吊起,嫩白的莲足轻点,胸前的月光一晃一晃,仿佛随时会掉下来,一步步走向发愣的秦观,裙下的丝带拖在裙摆后面仿佛鱼尾一般随着脚步欢快的摆动着。

   “我……我……”秦观还是第一次见莫千翎穿这衣服,刚到嘴边的话像是被丝带封住了嘴一样讲不出来,不过此时他真的被丝带封住了嘴,刚才在浴池已经把她憋坏了,腿间不断滴落的水珠表达着她焦急的心情,脑子一热穿了一件十分开放的衣裙。莫千翎的步伐轻盈且快速,一下子就走到了床边并按倒了秦观,轻纱裙摆晃动,包裹住秦观的肉棒,将旗杆强行拉直,水珠滴落在乌龟头上,每滴落一次旗杆便会颤抖一次。玉指点在秦观嘴上的丝带,缓缓往下滑,划过脖颈,划过胸膛,在肚脐停下。

   秦观一脸紧张,轻纱已经覆盖了他的全身,仿佛预料到了结局,他放弃了抵抗,直接躺平了,看着躺平的秦观,莫千翎妩媚一笑,覆在秦观身上的轻纱缓缓收紧。“乖孩子……”莫千翎说完这话,丰臀压下,包裹着轻纱的肉棒被湿滑的阴道完全吞没,轻纱缓缓摩擦,柔嫩的肉壁急速缩紧,一遍又一遍地将肉棒从下往上捋,阴道深处洁白的绸带滑动,碰到肉棒后一点一点地将愤怒地乌龟头包裹住,轻轻往里面拉动,如此快感又一次令秦观抓狂,只是这次包裹全身的轻纱一改以往绸带的那般霸道,轻纱只是裹住他的身体,并没有限制他的行动,望着莫千翎那双充满魅惑与爱意的眼睛,秦观有些迷失了,抓住了晃动的那对白月光,吊着月光的细丝一触即断,两个洁白的月光失去了束缚跳了出来,随着莫千翎的动作上下跳动,宛若两只活泼的兔子,山峦之上便是微微发红的红莲,依稀能看见莫千翎胸前的沟壑深处藏匿着的绸带。

   几乎是在秦观看见绸带的一瞬间,一双玉臂拉住了他,将他按在沟壑之中,“好看吗?”随着莫千翎魅惑的话语响起,沟壑中滑出绸带,缠绕住跳动的白兔,收紧,香甜的乳汁被挤了出来,落在秦观的身上,绸带一次又一次收紧,喷的秦观满身都是莫千翎的乳汁,乳白色的汁液透过轻纱渗入秦观的皮肤,秦观感觉自己的力气在逐渐变小,乳汁流到了两人结合的地方,渗入了正在努力工作的肉棒,宛若蜻蜓点水一般触碰了一下,秦观发现自己下面不受控制了,阳物表面如同有无数细丝盘旋,莫千翎深处的绸带开始向下侵略,很快就将轻纱肉棒变成了白绸肉棒,白绸盘旋至根部,从两人的结合出伸出,然后就如同域外妖花一般疯狂伸长,整个寝宫内的织物被莫千翎的气息同化变成白绸的样子,从四面八方飞射而来,又一次将秦观全身缠绕,这一次包裹甚至分解出了白色的丝线,连秦观胸前的两颗葡萄干都照顾的无微不至,白绸滑过被沾湿的锦囊,像手掌一样将锦囊包裹,再有数条绸带如同灵蛇滑动,在外面轻扫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锦囊,白绸收紧,如同蛾蚕蛹一般的秦观感受到脖子上的绸带在收紧,他再次感觉到窒息,想要伸手拉扯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无数白绸牢牢固定在了莫千翎的那对兔子上,随着白绸渐渐蒙上眼睛,秦观在失去意识前在莫千翎的身体非常丢脸地泄了出来,一脸发骚的莫千翎哪里还会管秦观的感受,连他晕过去了都不知道,无穷无尽的绸布涌来,一层又一层的将秦观完全包裹,锦囊处的白绸也越裹越厚,即使秦观已经晕过去,那根发烫的肉棒也仍在爆发着,一刻不停,一滴不漏……

   秦观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昨日的交合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莫千翎几乎动用了所有真气来和他双修,肉棒被本命白绸束缚缠绕以及被全身包裹的快感令人流连忘返,莫千翎身上的香味也越发浓厚,如同粉色的巨兽吞噬了秦观,即使他晕过去了那快感还是萦绕在他的心头不能忘怀。但很明显莫千翎也做过头了,直到现在秦观身上仍包裹着厚厚的白绸,整个寝宫如同蜘蛛巢穴一般织满白色绸带,一端连着各种地方,如门闩,桌椅,床脚,房梁,而另一端统一连在秦观的身上——或者说是他的那根至此还在竖直发射精元的旗杆。

   这时趴在秦观身上的莫千翎动了动,碰到了一根白绸,一瞬间四面八方连接肉棒的绸带同时颤抖起来,肉棒被无数白绸拉扯,如同被争抢一般左右摇摆,精元的喷发瞬间变得猛烈,噗的一下,似是在宣告射精的结束,一股浓厚至极的白浊在绸布的层层包裹下被射出,突破了纵横交错的束缚,滴在了莫千翎光洁的玉背上,而肉棒则因为软下来而遭到了绸带的再次紧束。

   而此时的莫千翎再度陷入了熟悉的时空错乱之中,真气外放同化本命绸带的双修让她这一次并没有遭受神识剥离的痛苦,而且旁观者的感觉也没有那么重了,甚至能感受到空气中的灵气浓度。

   山中的木屋门前,坐着一个穿着华丽长裙的风韵女子,她的面前有一个正在练功的少年,一阵又一阵的破空声响起,每一次攻击都能带起一股气浪,吹起那个坐着的女子的裙摆,露出那对白嫩的长腿。不过练了这么久的全力攻击,少年也有些累了,动作放缓了些许,然后一条丝带啪的一声抽在了少年的屁股上,“怎么?累了?不准停,继续打。”丝带从那风韵女子的大袖中飞出,抽在少年的屁股上不痛不痒,少年的嘴角一抽,说道:“师尊,演什么呢,这里又没人看,累了休息一下可以吧……“说着就要往地上坐,但是还没坐下便再听到一阵破空声,那女子的长裙下射出许多绸带,直接将少年的四肢捆住,拉动绸带,少年再次练起功来,那女子站起身,双手抱胸,撇嘴说道:“为师早跟你讲过要提升境界可以跟我多双修,你偏要来炼你的体,自己讲的话就得好好兑现,哼。”

   实际上两人已有两日未曾双修了,之前一直都是秦月瑶把杜夕启榨的双腿发软,杜夕启心一横,决定要将炼体功法练至大成,而且虽然双修的效果立竿见影,但他总是担心境界不稳,而且想要在师尊面前展现雄风,于是发疯一般炼体。导致了这两天怨气冲天的秦月瑶,寂寞的怨妇总是能找到莫名其妙的生气方式,就如现在,用能吸摄体力的绸带捆住徒弟让他炼体,导致杜夕启挥出的拳头越来越软,导致一会过后整个人都没了力气,站都站不稳了,只剩绸带仍吊着他直立。而秦月瑶就站在他面前,两人的身高差距虽有所缩短,可是秦月瑶还是高了杜夕启不少,秦月瑶的人影笼罩了杜夕启,而杜夕启的拳头轻飘飘的挥出,在绸带的操纵下砸在了秦月瑶的胸上。

   秦月瑶仍然抱着胸,高高鼓起的胸脯将杜夕启的拳头弹了回去,秦月瑶笑了:“你说你这个拳头,能打谁啊,我把丹田露出来给你打你都打不爆。”说着还挑衅般的解开了腰间的丝带,撩起了裙摆露出洁白的小腹。“来啊,打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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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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