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桦中>目录>第8章 【约稿放出】砚心亭(年夕双FUTA)

第8章 【约稿放出】砚心亭(年夕双FUTA)

  画卷最为人难视测的一角,有形散的几笔,勉强勾勒出一个亭子。亭栏笔锋最实,连剥落了几分的漆彩下的木质都可见纤毫。但亭后最虚,大片留白没入当空,无雪,无山,亦无水。倘若隔了远处望去,还可窥见亭上飞椽有雷齑的焦黑,破碎开了一片。但夕从未修缮过,任凭它残破,提醒她雷法曾焚尽了这画中万里江山。

  

   夕管这亭子叫做砚心亭。砚者,砚台也。文房四宝排最末,非最末,是压阵的将军。心为砚,光而洁且坚。坐亭中,笔研墨,心砚心。见须臾,定风波——夕本是这样想的。

  

   “真好啊,像砚台一样一碰就出水,还加了个‘心’字,是要用心招待姐姐我么?”

  

   “滚。”

  

   “嘴上虽然不留情,可确实一摸就出水了欸~”红色的手指坏心眼地在修身白衫的下摆里滑动着,同时领略肌肤和丝质两种不一样的柔滑。年附身贴在正认真作画的妹妹背上,在下体上揉捏着,慢条斯理。

  

   夕的面色微愠,但作画的笔依然一刻不停地动着。姐姐这种程度的骚扰对画之大者来说,可能也是创作中的“砚心”。如果没有流水飞瀑的衬景,如何知晓睡鸟的安静呢?

  

   大静,不静。笔锋徜徉条条线,阅尽千山。

  

   砚心,研磨。手指捻动蜜壶口,落指为线。

  

   夕浅哼一声,仍然不看从身后抱着自己的姐姐一眼。年看着不知要装模作样到几时的妹妹,不怀好意地用自己的胸部隔着衣衫在她脊背按揉。夕的短旗袍下摆有墨滴般的深晕,随着年的动作,那墨滴好像愈发浓厚了些。与碧玉共色的龙尾在案上不安地扫动着,蘸上未干的墨迹。倏地妹妹把笔掷在案头,啪的一声。

  

   “你到底要怎样!”羞怒地转过身,想训斥欺人太甚的姐姐,迎来的却是带着陈年辣酱味儿的小嘴。从鬓角吻到额角,高温的舌头舔着太阳穴上碧玉妆成的龙角。夕轻呀一声,向后躲避的身子被年就势一递,坐在了案头。笔墨哗啦啦地散落一地,凉玉铺就的地面变幻成了墨玉。

  

   “这样,舒服吗?”侵略性的吻一直进行着,她如火石,她似碧玉。舌间拉丝一如火星,点燃情欲。

  

   “稍微有点……快……呜……”

  

   “唾液,吃下去。啾。”

  

   “……啾。”别扭的妹妹,最后还是没有抗拒姐姐的香涎。年捧起夕的下巴,强要她继续这绵长的吻。在下体抚慰的手儿换了手法,食中二指与拇指灵巧夹住了那条玉龙,轻轻撸动。

  

   “你——”轻声斥责,然则心知逃不脱也抹不却。夕在案上的身体顺着年的手指蜷缩,洁白的大腿间碧玉雕成的深绿色阳物触感冰寒,先走液是透明的,带若隐若现的墨色。年跪在案前,将玉龙向上拨开,吃冰糕般一路吻下,直达羞赧在后面的粉红色蚌肉,一吸溜,妹妹带着墨香的鲜味,比铜锅里涮得最好的鳞兽还鲜。听着夕的呻吟,年感觉自己的下身也要顶穿了。

  

   随意剥落碍事的衣物,露出自己玉山般的胸乳将妹妹的阳物包裹住,辣酱味的小舌灵巧地折磨龟头。夕蜷缩在案上,发出好似哭泣声的呻吟。铃口带有墨色的体液点点溢出,沾在年的乳肉上却又澄澈透明,且很快便挥发不见。年熟门熟路地调动着双手,一只手抚慰着夕属于女性的玉蚌,一只手的小指悄然探上铃口。

  

   “那里……别!”黑发掩映着的红眸闪过慌张,棒身被柔软的暧昧滋养,加上下体的快感让夕近乎昏厥,却又被姐姐大胆的举动吓到清醒。年又把她的身体往上抬了一下,令她整个人仰卧在案头。顺着股沟下流的爱液濡湿了平铺其上的宣纸,而后却并未湿皱,而是留下的一道道如烟的墨渍。

  

   玉龙的铃口里面比外面温度高一些,是玉质,又能感受到肌肉受刺激的收缩。夕不耐地挪动着蜷缩的身子,凌乱的黑发遮住了眼睛。年欺身压上,张口含住夕逐渐挺起的乳首,舌尖绕着乳头来回画着圈。手儿一刻不停地撸动着碧玉。玉砌成的阳具下也有活的经络,热在寒里搏动,蕴藏,等待释放。

  

   “你这……混蛋……唔啊啊……”没什么有效的反抗动作,夕的腰肢倏忽离了案头,随着剧烈的抽搐,年感觉手里的凉玉一瞬温热,滑腻的手感如打通了玉脉,放出淤积灵气的玉髓。手指间热热的,年闭目舔了一口,却什么都没有。墨色的污浊甫一接触姐妹二人的身体,便化作青烟散了。只有身下宣纸上晕染开的大量烟云,静静叙说着曾经的旖旎。

  

   焚其血肉,墨泉流涌;雾穷烟尽,两首无羁。年心不在焉地捻着略微收敛的“夕首”,另一只手伸扳正了妹妹扭到一边的头,附身吻下的同时,夕感觉到一条火热的玉龙与自己的玉龙相碰,热寒相交直入心底。

  

   “等等……别……唔!”舌头轻易被姐姐在口腔里顶住,连唾液带抗议一同咕地咽下。

  

   “只顾自己爽可不行哦。”年把夕的玉龙向上一拨,紧贴在妹妹平坦的小腹上,被两人的身体挤压在中间。还没等夕的吸气声落幕,便感觉火热的硬玉分开了自己,强行挤进狭窄的甬道。不能以常理揣度的身躯前一秒犹干涩着,下一秒却涌出大量轻如烟的淫蜜,调和着玉龙的温度。但硬而坚实的冲击还是被夕的小穴全数接下,加上自己的分身在年的小腹上摩挲的快意,夕长吟一声,在两人的身体错动时,年的肚脐旁也添了拉丝。

  

   拉过夕的手揉搓自己的乳房,年俯下身在妹妹娇柔的锁骨乃至颈子上种下一连串的草莓,而后向上吻住,缠绵着爱抚所有。夕太阳穴上碧色的龙角此时却成了恰到好处的阻碍。硬玉在令人羞涩的水声中进出着夕的身体,身下宣纸已绘出黑云压城。

  

   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

  

   夕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江春水,唇舌交替间的涎液溅上宣纸,化作细雨点点。贴合宣纸的脊背,沾染着淋漓的香汗,女性优美的腰肢和臀线蘸做绵延千山,纠缠在一起的龙尾一挥便是无形的。年感觉到夕凉爽可爱的下身猛地收窄,凉凉的穴肉纠结着吮吸着她的硬物,不由加快速度猛地抽插一阵,一口气送到最深处,感觉接到了自觉下沉的紧致宫口。精关一松,大量白浊替了墨色的爱液,满满地充实了刚刚完成一幅佳作的画家疲惫的身体。

  

   随着啵的一声,半硬的玉柱从夕的体内抽出,颤巍巍的带着一点拉丝。夕立刻并拢双腿,整个人侧蜷起来,给年一个后背。年于是伸手在仍旧紧致的玉蚌上拨弄了两下,一道滚热的白浊从那里涌出,弄污了完美的臀瓣。

  

   “出去。”

  

   “爽过了就赶姐姐走,妹妹可真是绝情啊~”

  

   “出去!”夕羞怒地拉过衣裳遮住身,强撑着要下地,结果一个踉跄倒在亭中。年等到夕自己扑腾得没了力气,才慢条斯理地搀起妹妹。夕看着案头的“画卷”,更是羞得不言一辞。年却难得摆出一副懂画的样子,指点着说:“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看来咱姐妹俩,还是挺有默契的不是么?”

  

   “笔锋散得落了雹子,这不叫画,叫废品。”夕犟着嘴,然则眸子里却掩不住那五六分的赞许。年看在眼里,并不说破,轻轻一推。夕柔若无骨的身体便退到了亭栏。四体不勤的妹妹轻易便被姐姐送上了栏杆,身体悬在外面。受惊的夕本能地用龙尾勾住年的手臂,换来姐姐一连串的嘲笑声。

  

   拉拽尾巴,带来可爱的呻吟声,年轻柔地拍打着夕的翘臀。完美而光洁,带着碧玉般的温凉。手指不经意间掠过,那里又湿润了。

  

   “下次再在砚心亭搞这个,我非把你打回坟里不可!”

  

   砚者,石滑也。从石见声。研墨的石盘就如这夕的素股,光可鉴人。字之本意石滑不涩。今人砚墨者曰砚,引申之意也。夕才是那口砚,研的是年的心。以后入的姿势再度进入,夕的话语又梗在了喉咙,塞在了膺中。取而代之的是云雾般的青丝拂动,香汗淋漓的身体在年几浅一深的抽送下颤抖着。夕的臀肉与年的胯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协同年心血来潮的掌掴,玉里含着樱红。

  

   “太过分了……你给我闭上眼睛!”年是抽送得舒爽,却苦了半身悬在亭栏外的夕,无抓也无靠的她,更不情愿向后依偎姐姐的身体。亭外是虚,是无,她忍着被年干得一波比一波剧烈的快感,碧色的手臂当空一挥。

  

   年知趣地阖上眸子,继续揽住夕的腰肢抽送。在画卷中,一切都可以是虚,一切也都可以是实。她感觉到一双手从身后揽住了自己,明明是在身前的夕,把身体送入亭外的虚无中,便也到了她的身后。夕看到了年的背影,甚至看到了年身前正被肏干得淫墨淋漓的自己。她咬着嘴唇伸出碧玉雕琢成的阳物,无前戏地送入年的身体。一时间,夕后入着年,年也后入着夕。姐妹俩的频率逐渐统一,这本是现实中绝无可能的东西。然在画卷的“虚”中,左手握住右手,右手便也握住了左手。年感受着夕包含凉意的玉龙在自己的肉腔内顶撞,自己的火龙也愈发不留情地蹂躏着夕的花径。半透明的墨迹和黏腻的白浆交错流淌,汇在一起后又化成浑浊不分的阴阳。

  

   “啊……老妹你好凉……太爽了……啊哈……”

  

   “啊……姐姐……烫……去了……”

  

   再一次被滚烫的液体灌满肚子,夕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姐姐烫伤。体内淤发的快感倏忽分成两股,一股保护着娇嫩的子宫,另一股猛地从前面喷入年的热穴,消减着里面的温度。年喘息着,双手揽住夕的大腿将妹妹整个抬起。玉龙仍然插在里面,溢出的精液与爱液顺着股沟流淌,又覆盖了她自己与夕交合的地方。夕无力地呜咽着,垂下头的玉龙孤零零地悬在空气中,但剔透的表面又显然是刚从年体内抽出,染着年的淫蜜,娇艳欲滴。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随机推荐: FGO-淫梦幻想特异点礼园学院处刑系列】女皇的赎罪¥·明日方舟:罗德岛的光只为博士一人闪耀~源石技艺失控的白丝幼女铃兰自慰上瘾再主动勾引博士被大鸡巴破处中出内射子宫甘愿成为博士的性奴幼妻(预览)女奴传奇 番外 母畜的故事01悸动会所(下)程刚的离婚之路暗欲俱乐部女配逆袭(快穿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