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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母女祭典·古楼巫女巧施淫记,袜茧母女不敌痒刑

  天花板上,阴冷狭小的密道中,关子莹蜷缩着身子匍匐在前,缓慢地向眼前那点青光爬行;关玲玲紧跟在母亲身后,娇小的身躯在这密道中也还算伸展得开。

  

   不知为何,她与母亲的鞋袜皆不见了踪影,脚下铁板潮湿生硬的触感让关玲玲略微有些不适。暗淡的灯光伴随着身后不时传来的窸窣声催促着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女不断加紧脚步。而下一秒,少女娇嫩的鼻尖便和那眼前宽大温热的足面撞了个满怀。

  

   “唔噫,碰到了什么东西……还软软的?”

  

   关玲玲的鼻息轻轻抚过那对因狭窄空间而不得不绷直的嫩肉,软滑的足心微微地颤抖,荡漾起丝丝肉褶。

  

   “这感觉,莫非是……娘亲的……脚丫吗?”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摩母亲的双足——硕大而又修长的脚形点缀上那圆润粉嫩的足趾,一双完美的大脚底板就这么直冲冲地怼到关玲玲面前,直叫人看呆。

  

   “娘亲的大脚丫……”

  

   关玲玲痴痴地望着眼前那对尤物,过往的回忆涌上心头——关玲玲从今就喜欢缠着母亲,在关子莹睡午觉的时候,她就拿着一根细细的牙签,轻轻的,一下一下地在娘亲的脚心上画着小人,看着娘亲一边笑着一边慢慢地醒来。她一看关子莹有动静了,就马上爬到床底下躲起来,然后静静地等待关子莹再次睡下,便又继续回来骚扰娘亲歇息。只是关玲玲她没想到,这次娘亲是在装睡以便守株待兔,关玲玲想也没想就趁母亲睡去扑向了那对大脚掌,结果被她亲爱的娘亲逮了个正着,于是她自己拿来的牙签就跟自己的脚心见了个面,差点让关玲玲笑到背过气去。想到这些,少女裸露的足掌不安地搓动着,稚嫩的小手却爬上那红润的足底,轻柔地抓挠,挑逗,揉捏,划弄……沉溺在那令人欲罢不能的触感中。

  

   “嗯…唔嗯……呃呜玲儿,别闹……”关子莹强忍着笑意,压低着声音娇喝一声,见女儿还不曾见好就收,便缓缓地抬腿用自己的大脚板贴上女儿的脸蛋,另一只脚丫侧伸向后方,勾住了那个调皮鬼的后脑勺。不等关玲玲回过神来,她的整个脸颊便被迫埋进了母亲的魅足陷阱,深深陷于这足心的软肉中。略带刺激的汗水味混合着足香扑面而来——可惜,这令人欲仙欲死的窒息快感只停留了半秒,母亲便收回了那对玉足,犹如隔靴搔痒,令人惋惜。关子莹继续向密道前方寻去,而关玲玲则还沉浸在方才母亲的足底包裹自己脸颊,足香充斥整个鼻腔,那种母女间无法形容的朦胧情欲中。

  

   “嘘……”关子莹竖起指尖示意女儿,自己则趴在那道青光的尽头,向下观望着。

  

   ———————————————————

  

   女人们抬着神轿,裹着昂长的白色绷带拖地而行,额顶青绿的烛焰映照着墙上无数的“壁足饰品”,双脚上的“痒奴”二字映入眼帘,毛刷在那些可怜人红润充血的足掌间上下翻飞,可那屈辱的字迹却已“绝笔墨痕干”,洗刷不尽。

  

   神轿上高坐的巫女缓缓抬起手,身下机械般麻木的侍从也随之停下,开始恭迎主人起身。希毫无血色的脸缓缓垂下,她看着下方为她俯身跪下四足立地作为台阶的“假人”,眼神中闪烁过些许倦意;一对皙白尤物鱼跃而出,掀起淡色长裙下的一丝涟漪。只见那对修长盈纤的小脚轻轻点在侍从的背上,深凹的足弓随之显现,足底瓷娃娃般无瑕的肤色似是白玉作骨,冰霜为肌,不染丝毫绯色。可惜这对令人怜惜的玉足光景只停留了片刻,希便借着力道缓缓落地,裙角下垂,足心合上木地板,只留那似缀着明珠的十趾在外犹抱琵琶半遮面。

  

   “那些是……怎么会……”关子莹睁大了眼,她似乎从那缕缕青焰中捕捉到了什么,十五年前,那个连接着世界另一端的白衣少女容貌逐渐在她的脑海中还原。

  

   巫女希盈白骨感的双手各握着一大一小,一纯白一碧绿的长靴与绣鞋,轻轻贴上两名侍从的脸庞,趴于上方的关子莹凭借着多年训练来的惊人眼力一瞥便认出了那是自己与女儿所穿的鞋物。

  

   “去把她们找出来。魚吩咐过,要留活口砌进墙里。”凉薄的话语十分违和地从那从娃娃脸中抖出,两名侍从的喘息逐渐加促,贪婪地吸食着那残留着余温的鞋底,试图记住二人的气味。

  

   不久,侍从的口鼻从鞋底脱出,又传给后面一排排的女人交替嗅吸,已经记住气息的则率先出击探查;关子莹默默地数着下方绷带女的人数,“一个,两个,三个……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关子莹屏住呼吸,暗喊不妙,这样下去岂不是没完没了?如果一直躲在这上面,迟早会被她们发现的,还不如现在出去拼死一搏。

  

   关子莹回过头来望向女儿,只见关玲玲早已枕在母亲宽大的足掌上沉沉睡去,嘴角挂着的一丝水柱滴落在关子莹布满肉褶的足心,显得格外晶莹剔透。关子莹无奈地哭笑一声,轻轻拭去脚掌上玩闹的痕迹,扶着女儿的头将其靠在墙边。

  

   “不要害怕,玲儿。我去去就回。”

  

   关子莹跳下房梁,飓风伴身,重剑落地。可她却没有注意到,那密道的暗处,一只缠满了白色布条的手悄然爬上二人身侧。昏睡中的少女猛然惊醒,那手却已紧抓住她不堪盈盈一握的脚踝,将关玲玲拖向后方无尽的黑暗深渊。

  

   ——————————————————

  

   “呜呜呜呜,呜嗯呜……”

  

   皮鞭无情地抽打着少女裸露的臀部,催促着她走……哦不,或许用爬这个字来形容更为贴切——向来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何曾受过这种屈辱?侍从们强迫着给关玲玲套上了那象征着奴隶身份的犬形拘束衣,折叠的手臂与双腿被束具紧紧裹缚,充血红肿的手肘与膝盖一次次地与那积水潮湿的木地板相互摩擦,以来支撑着身子努力向前挪去。

  

   少女新鲜的唾液不断地从口嚼的缝隙里漫出,打湿了身下沾满泥尘的服饰。与其家禽般待遇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神轿上穿着光鲜亮丽的巫女。在身后皮鞭的伺候下,关玲玲蛮不情愿地爬到了巫女的面前,向她俯首称臣。

  

   希眯起眼,上下打量着这个差不多与她一般大小的新奴仆,美足挑起少女的下巴,抬起她那高傲的头颅与倔强的眼眸,即便嘴角的口水已经顾不住地疯狂打落向巫女赤裸的脚背。

  

   “啧……还是用那个东西给她捂紧点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那个东西?等等你……)”

  

   厚重破旧的白靴捂上少女的鼻尖还有干裂的嘴唇,湿热而又刺鼻的浓郁脚味儿向着关玲玲的鼻口纷至沓来。

  

   “啊啊啊啊呜呜,嗯嗯呜呜呜,咕唔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呜啊!呜噫咕啊!啊呜……嗯嗯嗯唔?呜呜呜噜咕唔呜呜呜嗯唔……(这糟糕的味道,可恶呜呜呜,刺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啊喂!快拿开啊!啊呜……为什么,为什么还有点熟悉的感觉……)”

  

   “不喜欢吗?你母亲的味道。”希将擦拭过口水的手绢丢向关玲玲那滑稽的鞋把子,湿润的布料正巧挂在了靴尖上。

  

   “呜呃,呜呜呜!”关玲玲使劲晃动着小脑瓜将那手绢甩下;她无法回应希的提问,对于自己的口水这类东西,关玲玲显然是十分地抵触,但眼下鼻翼间缠绕得令人又爱又恨的,来自于母亲大人最熟悉的足底气息,却很让她形容地上来感觉,是淫靡呢?还是母爱呢?

  

   [毕竟,是母亲的脚丫呢……但是这味道也太过……不行呀!怎么能对娘亲有这种感觉……]

  

   希看着身下于淫欲中不断挣扎的少女,她正努力抗衡着从靴下源源不断地传来的“母爱”,潜意识中那个淫荡的声音不断地她呼唤着:

  

   [去接受吧,去尽情吸吮吧,跪拜在娘亲的大汗脚下。]

  

   关玲玲如同发情的野畜般在众人面前乱窜,铁环挂着放牛用的铃铛夹在那从乳头钻出的鲜红豆粒上,发出破碎般清脆的声音;她闷哼着,她嘶吼着,她不断地用脸砸地、磕着头,可怎样都无法将那扣于脸蛋上的臭靴子取下。

  

   “我,我不行,我拒绝不了,我拒绝不了娘亲的味道……”

  

   巫女一把扯住套在关玲玲脖颈处的项圈锁链,勉强将其制住。几名侍从跟着上前将少女按住,取下口嚼,捏住双腮好让她张开双唇,接着便将一颗鱼形的折纸放入关玲玲香涎横飞的口中,又用关子莹干硬的白袜卷成袜球堵住,不让她吐出来。

  

   “还真是像只疯狗一样呢。”希走到关玲玲身前,闪烁着荧光的手轻轻抚过少女略有些皮开肉绽的额顶,光芒消逝,疼痛感与伤口也随之而去。关玲玲疲惫地躺在巫女的脚下,闻着母亲酸涩的足香,一动不动。希则转过身去,向侍从们吩咐道。

  

   “我想,祭典也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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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贵的金色座椅卡在少女背部的束具上,从口球处延伸出来的马镫让这套拘束装更显得沉重。巫女慵懒地骑在关玲玲身上,手握着鱼竿,将关子莹的白靴吊在她女儿跟前,或许这样关玲玲能更有前进的动力叭;一尘不染的赤足用力地踩踏着夹在少女脸侧的马镫,关玲玲几乎不是在用嘴去含口球,而是用牙齿咬住,费力地叼起它。唯一能带给关玲玲一丝宽慰的,可能只有眼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长靴,以及巫女的足趾晃荡间,不小心贴到少女嘴角的柔软触感。

  

   “呜嗯,呜呜呜呜……”

  

   巫女挥舞着长鞭,驱使着身下的少女来到一间密室前。而那密室中此刻正发生的情景,让关玲玲几近崩溃。她不敢相信,自己那天下无敌的母亲,竟然像自己一样被这群淫贱的魔物戏弄着。

  

   “这还得多谢你呢,若不是先擒住了女儿这个筹码,又哪能来母亲呢?”

  

   关子莹双手撑地,跪在地上伺候着把脚丫架于自己背上的侍从。紧握的拳头被巫术强制陷入地中,面前的座椅上摆放着一双巫女常穿的皮靴,正正好通向着她的鼻口。红润的大脚被一张奇特的拘束板牢牢锁住,足趾与掌心相隔,绷起脚底的姿势好似青楼内叫卖的淫荡的妓女,在将软嫩的痒痒肉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顾客面前,求着人来抠搔她的大脚丫子。一旁的侍从也不客气,在那脚心窝内用掏耳勺和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掏挖着,沙哑且崩坏的笑声响彻整间密室,在关玲玲耳边不断重复回荡。

  

   “先停停吧,看看我带了谁来了,是你最亲爱的女儿哦。”

  

   “哈哈哈玲,玲儿,咕唔你们,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

  

   令人厌恶的虚弱感充斥在关子莹的大脚丫上,似乎她已不再是曾经叱咤风云的第一剑士,现在的她,只是拥有着一双面对指甲轻轻刮挠都显露疲惫和笨拙弱足的痒奴,只要被轻轻搔弄,她就会在众人面前展露出耻辱的笑颜。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保全她的女儿,这是她作为一名母亲的责任。

  

   “换点别的道具来助助兴吧。”

  

   侍从放下耳勺,转而不停地挥舞起另一把更具杀伤力的凶器——毛刷,尖硬的毛尖成群地刷向那毫无抵抗力的脚丫,从前脚掌上那丰厚的痒痒肉上一路高歌猛进,在那五根修长的脚趾跟间来回穿梭,享受着关子莹的闷哼声,大笑声,和求饶声。

  

   “抱歉,这位母亲,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的嘴巴实在是太吵了,这会妨碍到祭典的进展。我们不得不采取一些应急措施……不过,要是用您女儿的臭袜子堵上您这位母亲的嘴,您应该也不会太介意吧?关大人。”

  

   少女新鲜的足汗将白袜打透,独特的青涩口感混杂着口水在关子莹的舌尖翻腾。已经发黄泛黑的绣鞋也毫不例外的被扣在了这位母亲坚毅而又憔悴的俏脸上,可她依旧隔着这鞋板子,呜咽着嘴中的臭袜,与自己最疼爱的女儿遥相对望。

  

   “还真是母女情深呢。可惜,恐怕你的女儿马上就要背叛你的期望了……”

  

   粉雕玉琢的双足从鞋蹬中脱出,一齐踩上关玲玲的脑背,将她的小脸压向眼前的那对硕大的脚板,那双她曾日思夜想的,母亲的大脚板。

  

   熟悉的压迫感从后脑勺,与之相伴的则是那令她魂牵梦绕,勾人心魄的足底气味。而这次,母亲的足下淫肉并没有仅仅是挑逗几下便离开了她贪婪吸吮的鼻息,而是真真切切地贴合上了关玲玲鼻侧的双翼,将脸埋进了母亲如温柔港湾般的大脚丫中。

  

   “唔,呜呜呜咕嗯唔……嗯啊~唔嗯嗯呜呜呜……嗯,咕嗯,呜呜呜嗯唔呜呜呜唔呜呜呜呜啊!唔唔,咕啊嗯,呜呜呜嗯唔啊嗯呜呜呜嗯唔噫,唔啊啊啊呜嗯……(这,这是娘亲的脚……好软,好舒服呜呜呜……不,不行,怎么能沉溺在娘亲的大脚板里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娘亲的脚生得这么好看,我移不开视线……)

  

   [没错,这就是你最喜欢,最爱的大脚板啊,快贴上去叭,尽情地蹭,尽情地吸——]

  

   “呜呜,呜呜呜嗯,咕唔嗯?呜呜呜呜呜嗯唔……(这是,什么声音,为什么?明明没有人说话……)

  

   脑中突然冒出的另一个声音不断催促着关玲玲,是先前吞下的那张折纸的缘故吗?又或是巫女的蛊术呢?搞不明白吗?没有关系,现在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毕竟……

  

   [毕竟,说到底你就是个喜欢娘亲大脚板的小涩鬼呢~我的玲儿。]

  

   原本模糊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在脑海中不断与那母亲的形象重叠;矜持、慈爱、还是母性?不不不,我的孩子,那都是次要的,难道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娘亲的这双怕痒痒还讨厌穿袜子,每次都要你来提醒的大臭脚吗?

  

   “我…我……,我是喜欢娘亲大臭脚的小涩鬼……我已经,已经被娘亲的脚丫奴役了啊啊啊!”不知不觉间,关玲玲的眼神变得空洞,逐渐失去了神采。口中的袜团与口球自然滑落,香涎也顺着痕迹,“啪嗒啪嗒”地打落在关子莹的足心。

  

   “呜呜呜呜?嗯啊!呜呜呜呜咕?呜,呜嗯,呜呜呜呜唔呜呜呜嗯啊啊啊啊!(你怎么了?玲儿!你在做什么?不,不要,你们到底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

  

   母亲愤怒地颤抖似要将这古楼震塌,可惜也只是停留在“比喻”这个阶段了。在巫女无与伦比的魅术下,一切的挣扎都是妄想。她只能接受自己的女儿被一双脚奴役的现实,被自己的大臭脚,扭曲成低贱脚奴的事实。

  

   修长宽大的双足经历过残酷的挠痒处刑,在渗出的大量足露洗礼下,早已变得红润充血;关玲玲缓缓从那对汗足中抬起头,脚汗深深地印刻在她娇嫩的脸蛋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汗足印。清风吹过发丝,汗水悄然飘过,就连鼻尖都是酸酸的感觉。残留的足汗从嘴边滑落,少女在脑中回声的指引下不由自主地伸出粉嫩的红舌,接下那滴不可多得的“精华”。

  

   “咸咸的……”

  

   “咕唔?嗯,嗯嗯嗯!嗯唔!咕啊唔呜呜呜噫嗯啊哈哈哈哈哈哈……(什么?不,不不不!不要!玲儿不要舔娘的脚啊哈哈哈哈哈哈……)

  

   关玲玲俏皮的鼻尖磨蹭着那红润发烫的足掌,从红唇尖探出的丁香小舌吮舔着那勾勒着细长弧线的足弓区域,小巧的脑袋让大脚丫荡漾起阵阵粉樱色的足底褶皱,脚底也随鼻间喷薄而出的气息肆意舞动着,与舌尖缠绵的轨迹共绘出一幅令人欲罢不能的绝世画作。

  

   在巫术魅惑的加持下,脑中幻想的母亲也伴着湿热酥麻的妖艳气息在关玲玲耳边呢喃低语:[玲儿的小舌头在娘亲的大脚板上尽情吸吮,舔舐……啧啧啧,真是色情的画面呢~]

  

   舌尖更加起劲地顺着脚底的纹路留下一道又一道湿痕,这微不足道的湿滑一记带来的快感,却足以让关子莹心中的焦躁,惶恐,转为小女人般的娇羞,惊叫。少女游动的香舌也早已不满足于单纯地与脚心接触,如蠕虫般灵巧的小舌头找到了母亲那致命的痒穴,她一口含住那滑腻挺翘的大脚趾,疯狂地吸吮着,一边欣赏着耳边娘亲的娇喝与含糊不清的求饶,一边将那团团嫩肉嗦入口中;或许,在关玲玲眼里,现在这般淫俗却又带着些许宠溺模样的娘亲,才是女儿心中最美丽的样子吧?

  

   ……

  

   完全源自于女儿的折磨不停地侵犯着关子莹的大脑,自己是该于从前一般由着女儿,宠溺她呢?还是奋起反抗,大声地呵斥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呢?矛盾感、搔痒感、背德感,甚至还有些许的……享受的快感?五味杂陈的情感在关子莹的脑中搅起了风暴,而她那敏感的双足,逐渐湿润的下体和破壳欲出的热流似乎已经替她抢先做出了选择……

  

   “呃呃呃啊啊啊!唔,唔嗯啊,呜呜呜呜嗯咕唔嗯嗯嗯唔嗯啊!(呃呃呃啊啊啊!我,我要被,被自己的女儿舔到高潮了嗯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浪叫,浊热的淫流淌下地板,这场闹剧般的母女祭典,也终于算是落下了帷幕?

  

   “祭典最后的仪式,才刚刚开始呢。”

  

   ——————————————————

  

   少女木讷地提着自己的一只绣鞋,一只袜子,赤足走在火红的地毯上。而透过身侧两排明晃晃的烛光,依稀可看见那袜兜中丰满女人的身影……

  

   “这,这里是?”

  

   晃动所带来的眩晕感并没有让袜内的关子莹清醒半许,浓郁的足臭将她完全包围。关子莹试图撕破这层该死的巨大纱帐,而这充满弹性触感以及脚下干硬的黑黄沙砾让她想起了另一些并不美妙的回忆。袜外女儿巨大的躯体,再加之周遭熟悉的湿热感,使她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我被,困在了女儿的袜子里了么!?这又是什么新的淫术吗……”

  

   正当袜内的关子莹心中浮想联翩时,她的女儿——关玲玲,已经开始了她的祷告,她作为一名脚奴的祷告。

  

   “全知全能,无上伟大的壁足之神啊,我关玲玲自愿成为娘亲那双淫贱大脚的除臭奴隶,而我尊贵的母上大人也愿意成为您的侍从,伴您左右,成为您搔痒玩乐的痒仆。请求您为我等二人赐下祥瑞吧!”

  

   [没错,我的玲儿。我们就是主上脚下淫荡的畜生。是只要一瞥见玉足,眼珠就直勾勾移不开的脚奴。是一闻到足下新鲜的汗味,就会狂躁发情活该被调教的除臭姬。是只能一辈子被踩在脚下的人肉足垫。]

  

   [玲儿,期待吗?现在的你肯定稍微嗅嗅娘亲的大脚丫,再让咱爱抚一下你的小痒痒肉,乳头和阴蒂就会无法反制地勃起了叭~❤小骚货~]

  

   “玲儿!你在说什么啊玲儿,不要被欲望战胜啊……”

  

   关子莹无力地敲打着袜墙,微弱如蚊子般的诉求声压根引不起女儿的注意。眼皮开始打架,女儿亲溺的“足香”熏得关子莹头昏脑胀。

  

   “臭,好臭!根本使不上劲。”

  

   身陷于充满了自己亲生女儿足底酸臭气味的密闭炼狱中。关子莹几乎每呼吸一次,下体释放欲望的浪潮便会席卷大脑的顶峰,用淫水将其吞没,致使她无法思考。恍惚间,关子莹听到了……

  

   [咯叽咯叽~你是怕痒痒的大脚丫痒奴关子莹,你是主上的挠痒玩具~怕痒的关子莹大人要被女儿的臭袜子调教到发情了呢~咯叽咯叽~你喜欢被人挠痒痒~ ]

  

   “噗哈哈哈,怎,怎么回事为什么,哈哈哈啊明明没有人啊嘻嘻脚底板好痒啊哈哈哈……”

  

   [你的大脚需要被挠痒!被舔舐!被你最宠爱的女儿刺激!]

  

   “不哈哈哈我不要被挠痒痒哈哈哈,我才不是痒奴嘻嘻,你这家伙快给我住嘴!从我身体里滚出去啊噫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搔我脚板心了啊呜啊哈哈哈……”

  

   [我就是你呀~是关子莹,是最喜欢被女儿搔脚丫痒痒的娘亲呀~你瞧,我还知道你最害怕的弱点~咯吱咯吱?抠抠这倔强的大脚趾?哈哈哈哈~]

  

   “不!不要那里,不——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嘻嘻嘻哈哈哈哈……”

  

   [怎么样?这久违的语无伦次感~承认吧,你就是天生只配被玩弄的大脚痒奴~跟着我一起念,大~脚~痒~奴——]

  

   “我,我是天生的,大脚痒奴?我是……痒奴……”

  

   那一刻,在关子莹完全失去自我意识之前,才终于意识到——那朦胧中诱导着她堕入快感陷阱的魅惑女声,在逐步地模仿自己的声线,直到频率完全同步。进而洗脑她,操控她,取代她,将她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性欲傀儡。

  

   “不要着急,母上大人,我听到您内心的声音了呢……暂且先安静地睡下吧……母上大人……”

  

   香薰散起阵阵魅雾萦绕在袜间,将关子莹送入那奇异的卧房——绣鞋之中,黑暗完全笼罩了关子莹眼中狭小的世界,唯有女儿呛人的足汗味儿还缠绵于身边。

  

   此刻女儿的绣鞋,对于关子莹来说就像一个巨大且闷热的蒸笼,好似要将她给炼化。片刻过后,竟真有几丝青烟从袜兜中缓缓溢出,母亲沉睡的身影在黑暗中消逝,取而代之的则是墙上高挂着的丰盈人形袜茧。

  

   (不,不行已经……扛不住了,就这样被搔着大脚板,在玲儿的味道下昏昏沉沉地睡去……也不错的叭……)

  

   关玲玲跪拜下身,面朝着娘亲裸露在外的大脚板,用她那干涩的嘴唇为足心献上最诚挚的祝福——混杂着母女俩新鲜体液的温热吻印。契约达成,肉体消散。一只娇小的袜茧慢慢从墙边织起,靠在了母亲身侧。

  

   “终于,终于能一直陪伴娘亲的大脚丫了呢~什么都不用想,一辈子和侍奉娘亲的大脚丫……”

  

   几根羽毛飘浮在空中,在母女二人一大一小的足底间来回抽动,拉锯着那名为“怕痒淫肉”的特制琴弦,从中不时断断续续地泄出,悦耳到几近麻木的嬉笑声。但对于此刻的母女二人来说,这已经能算是享受了叭?

  

   巫女轻轻剥开关子莹身外层层包裹的纱袜,将一只鱼形折纸投喂入嘴中。

  

   “你的幸福与不幸,恐怕很快就会结束了吧。”

  

   希如此祝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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