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桦中>目录>第7章 草包刺客小姐会败给剑士大姐姐的挠痒酷刑和大脚踩踏吗?“刺杀未果反被擒于冰壁嬉闹,床梁肉垫难逃足下几度春宵。”

第7章 草包刺客小姐会败给剑士大姐姐的挠痒酷刑和大脚踩踏吗?“刺杀未果反被擒于冰壁嬉闹,床梁肉垫难逃足下几度春宵。”

  倾塌的山门外细雨纷纷,一把油纸伞斜立于湖畔的青石板上;烟雨痴缠萦绕,玉瓣傲然枝头。树下的女人停步折花,淋湿了她雪色的绸缎。

  

   落花雨间香气氤氲,女人深吸了几口气,蓦然回首,雨滴不断地洗刷着她身后的四座石碑,回荡着“翻案”的呐喊声。

  

   旧故里草木横生,女人撑伞推开小院破旧的木门。炬火将灭,屋内还残留着诱人的古木檀香;女人褪下白靴,厚软丰盈的足掌踏在木阶上,留下一对对宽大的雨渍足迹。

  

   她面无表情地盘膝坐在书桌旁,纤细紧致的手缓缓抚过面前的七弦铁琴,委婉的曲调却不知其悲欢,只留一盏残灯诉说着无奈。

  

   烛火摇曳下,诡秘的黑影神不知鬼不觉地袭向女人。五尺长刀挥出,掣影间,金铁之中倒映的瞳眸寒光尽敛;黑刃落下,只是砸断了铁琴上的弦,案侧的女人翻身趴地,拔下头上的白冰簪,秀发四散,簪如箭矢射向黑影。

  

   长刀划过铁琴溅起火花,挡下针簪。言清萱单手立刀,摘下兜帽,面具显露,她将披身黑袍随手甩出,衣下则是一件被剪裁得相当暴露随性的南剑阁制服,令陆雁雪既熟悉又陌生。

  

   “你还真是好雅性啊,陆雁雪前辈。”

  

   “过了这么久,圣主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陆雁雪自知已与对方无话可谈,转身从琴匣中抽出随身佩剑——山河雪剑。眨眼间,寒锋将至,肃杀之意袭向言清萱眉间,陆雁雪持剑破空,人踏剑影断空而来。言清萱斜身躲去,锐利的剑气宛若雁鸣,从她脸侧呼啸而过,烛火也随之熄灭。

  

   黑刃于暗中演变为绽光的银色,在这黑幕之中穿梭。刀尖划破阴影刺向陆雁雪脖颈,她横剑格挡,致命的白刃从脸颊上的七寸旧疤前掠过,战斗的回忆逐渐在这位隐士灼热的双瞳中倒映。

  

   “与四大贤神齐名的陆前辈,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刺客少女嘲讽的话语回荡在空旷无光的屋内,陆雁雪抿了抿干涩的嘴唇,长刀一次又一次地抓住她微小的空隙袭来,将其囿于这刀光剑影之中。

  

   陆雁雪长叹一口气,不知是何意。言清萱再次突袭而来,只见陆雁雪掌落琴侧带起力道将长琴立起,砰的一声将已到近前的长刀嗑开半寸。

  

   雪剑插地,汹涌澎湃的内力漫开于木板之间,伴随着少女的一声哀鸣,这场战斗在刹那间落下了帷幕。隐于山水之间的陋室也再次归于平静。

  

   ——————————————————

  

   一座冰壁突兀地立在书屋中央,少女裸露的娇躯镶嵌其中。蜷缩的水蛇腰好似柔若无骨,突显出那玲珑粉嫩的春盎双峰。修长骨感的双足点缀着樱红胎记,与两瓣白臀一齐暴露在身后,被女人尽情地欣赏、抚摸、拍打着。丰满肉感的软肉颤颤巍巍地在女人手中抖动,此情此景,少女的脸颊与翘臀难免染上一丝血色,不知是娇羞还是气愤。唯一能为她遮掩些许羞耻颜面的,只有脸上还未曾摘下的杀手面具。

  

   “还不打算说些什么吗?倒也罢,你身上也没有什么可用的情报。我这么做只是想对没礼貌的小妹妹后辈给予一点点教训而已。”

  

   “哼,你这无耻的叛贼……啊嗯~呜住,住手,你在碰哪里啊……”

  

   陆雁雪的手指只是微微勾动着从那烫红的肉瓣间掠过,便轻易地撬开了这位杀手小姐的紧咬的绯唇,从中传出楚楚动人的吟叫。

  

   “果然,比起先前那些装腔作势,我还是更喜欢你们这些敏感的小丫头原本娇声娇气的声音。”

  

   “我才不是小丫头……呃啊~停,停!不可以再进去了嗯啊~”

  

   “是吗?难道不是只有那些“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才会面对严刑拷问大呼小叫吗?我可没见过剑阁里其他的刺客受不住这种小儿科似的把戏。还是说,我们敏感的刺客小姐其实就是怕痒痒呢——”

  

   在股间打转的手指半随着特意拉高的延长音划向“小丫头”的足底,亲昵的吐吸与指甲尖一同爱抚着这对“怕生”的小脚丫。五指细腻的挑逗带来的迷惑观感并不像是在拷问阶下囚,反倒如照顾襁褓中的婴儿般体贴,无微不至。

  

   (可恶啊,被叛逃的前辈挠痒痒这种事,我才不要啊!)

  

   “咯吱咯吱咯吱——小丫头这是怎么了?头摇得跟个波浪股似的。”

  

   “嗯——呜唔啊嘻嘻嘻,噗哈哈哈忍不住了啊哈哈哈哈……”

  

   “你似乎很喜欢故作高冷?学地跟那些老顽固似的,现在看来不过也只是个怕痒痒的小屁孩罢了。”

  

   “哈哈哈哈你,你闭嘴啊嘻嘻噗啊哈哈哈哈别抠那里!哈哈哈哈哈……”

  

   “瞧瞧你这副丑态毕现的模样,一个三流的草包还敢在前辈面前摆架子,刺客小姐就这么喜欢自取其辱吗?”

  

   陆雁雪舞动的手指顺着纹路在那凹陷的足心间刻下“尊长”的教条,目光则转向案上缴获后被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鞋袜。

  

   “方才我还没注意,小小年纪就穿得这么不伦不类的,看来作为前辈,我还得好好教育教育你什么叫基本的礼仪。”

  

   “你!还……还轮不到你这叛徒来说我。”

  

   对方刻薄且带着些许嘲讽的语气让壁上的言清萱更加羞耻难耐,不断燥热升温的胴体甚至能将这冰壁融出水雾。束缚在背后的四肢胡乱地朝着空气“张牙舞爪”地抗议着,却又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翻找着那些所谓“不伦不类”“奇形怪状”的衣物。

  

   “啪嗒——”一块形似令牌的鎏金木雕从布鞋底下滑落,陆雁雪神色凝重地捡起它端详着说道:

  

   “嗯?竟然藏在这种地方……你这娇嫩的小脚丫就不怕硌得慌吗?”

  

   “不要再这么随意评价人家的脚了啊喂!你这混蛋淫鬼,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言清萱带着哭腔怒视着面前的女人,恨不得肉食其人;然而下一秒,当陆雁雪的指尖又一次抵上她的足心,即便只是轻轻地摩挲,她都忍不住抖得花枝乱颤。

  

   “哦?原来这样会让小丫头羞耻吗,怕痒痒的小脚丫?倒也还算生的标志,这足心红印恰似美人眉间一点,但不知刺客小姐的面具下又是怎样一副容貌呢?”

  

   与其形象并不相称的可怖面具被轻松勾下,清凉的指尖挑起少女咬牙切齿的俏脸,恰好对上那双蒙着盈盈热泪的双眼,向地眨巴着。

  

   “啧,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

  

   指肚顺着那对倒扣玉碗侧面的秀美弧线滑上滑下,时不时将指甲渗进腋下狭小的温热痒缝中抠挖着;回应陆雁雪的则是言清萱被迫“破涕为笑”的扭曲神情以及零碎,夹杂着抽泣的笑声。

  

   “原来是南区来的特使吗?本来我还对你没什么兴趣,也许过个几天玩腻了就会大发慈悲把你放回去。现在看来——”

  

   在腋下作乱的手指猛然顿住,转而向着下方的好似“河岸垂柳”的细腰滑去,在肚脐周围打着弯儿。

  

   “呀啊~呃啊嘻嘻,啊呜呜呜哼哼哈哈哈哈……”

  

   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传遍全身,紧绷的腰间如触电般颤抖着,朝天粉腮下的嘴半张不张,喉间传出的娇笑声冲不出唇缝,萎靡地在上牙膛打转。

  

   “还得请言清萱小姐在寒舍多住上一阵呢,准备仓促,招待不周,多有担待。”

  

   “啊呃呃呃呃嗯~你!呜呃呜呜呜呜嘻嘻嘻,噫唔嘻嘻嘻……”

  

   柳腰间的酷刑还在持续,言清萱依旧高昂着头如唱戏般“啊啊啊”地费力嘶吼着,可能是在叫“白堤柳帘垂泪好几遍”吧。或许这种怪叫是减轻她痛苦的最佳方案?但愿吧。

  

   “呜呃嗯嗯嗯嗯——嘻嘻嘻哈哈哈啊呜,呃啊……呼,呼呼呜……”

  

   烛火燃尽,绵软的痒感逐渐远去。言清萱喘着粗气,注满疲惫的瞳孔垂向下方;室内重新亮起微光,陆雁雪提着灯盏照向她白里透粉的脚面。言清萱看到冰壁上倒映的朦胧人影冷漠嗤笑着,与她痛苦哭丧的脸交织在一起。

  

   “休息够了吗?”

  

   “……噫啊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咳,咳嘻嘻哈哈哈哈……”

  

   女人手中的细羽盘旋在言清萱足底的嫩肉上,绒毛往复扫过波澜的肉褶,透过痒痒肉划过她的心尖,留下经久不散的痕痒。

  

   “啊哈哈哈哈停,停不要嘻嘻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挑,划,搔,刮,揉,拉。羽毛配合着女人灵巧的双手为足底抚上一曲“嬉足记”;足趾不断地向着趾间拉锯的绒线“磕头认罪”,求饶的羞耻话语也掩藏在大笑中呼之欲出。

  

   “咿——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

  

   细长的羽尖窜入少女脆弱的股间,在尻眼与屄之间来回游走,鼓翘的圆弧在陆雁雪面前扭动,配合着凄惨的尖叫配乐“舞蹈”起来,两块肉瓣互相拍打夹紧保护着那最为隐秘的嫩肉。

  

   涓涓热流逐渐蔓延,涌上脑海,将意识覆盖,本能的欲望将少女的内心完全浸染。

  

   (我,我不能去……绝对不能……不能去……败给挠痒痒这种事绝对不能接受啊!不要,不,不要!噫呀——)

  

   “真是个麻烦的孩子呢,怎么?被挠痒痒舒服到尿裤子了?”

  

   ……

  

   短暂的舒适褪去,少女饱含倦意地合上了眼,陆雁雪也没有再继续搔痒干预下去,只是俯身在她耳边,轻声低语道:

  

   “就让这位“刺客小姐”安静地睡一觉吧。”

  

   温热地吐吸轻柔地落在“刺客小姐”耳侧,脑中臆想的淫靡声莫名在耳畔回响。言清萱耷拉着脑袋没有答应,只是静谧地沉浮在爱欲的幻梦中。

  

   ——————————————————

  

   淡色帘幕被风吹起,月光无言地穿透进闺房的床榻;浅薄宽大的衣物轻飘飘地贴合上女人清瘦的锁骨,下方却是拥雪成峰,几乎能将那层薄衣撑破。激凸的曲线分明地勾勒着那玉山高处,“白雾”蒙蒙,娇羞地遮掩住乳尖那嫣红一点。

  

   “呃呜…放,放开我!”

  

   厚重的双峰软塌塌地压在少女头顶,沉闷的声音从缝中挤出;身上缠绕的布条将言清萱的四肢与躯干紧密缝合,如同一块脱水的鱼儿在陆雁雪怀中的巨大砧板艰难地跳动着,白嫩的双足也像那鱼尾一般无奈地拍打着床铺。

  

   “好啦,安静一点。这里只有一张床,挤一挤也不会怎么样,还是说你更喜欢睡在冰壁上面?”

  

   女人宽大厚软的白玉足掌不由分说地踩了上去,按住了少女蠕虫般扭动的下身。陆雁雪合上臂膀,清凉的肌肤柔和地将怀中那团散发着余温的肉体包裹。倒不是说这会令言清萱感到不适,但如果对方是本该捉拿的叛贼,而自己作为执法者竟身陷于女人的双乳之间无法脱身。这实在是……

  

   (大羞耻了啊喂!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她是在故意羞辱我吗?为什么我会有种奇怪的亲热感,脑子好乱啊!)

  

   “啧,别乱扭了,听话。”

  

   “呜呃呃呃!呜呜……”

  

   陆雁雪眉头颦蹙,方才略微柔和了些的目光中又闪过一丝不悦;只见她一拍床榻,撩起衣边,包裹裙下香浮欲软的腿肉跃空显露,顺势绞住少女的脖颈,身子借力倒向言清萱脚侧。薄裙飘落,若隐若现地覆在那对如凝霜雪的纤纤玉腿上。

  

   “唉,怎么碰巧是个这么倔强的丫头……”

  

   钳紧的小腿逐渐松缓,陆雁雪无奈地抚着额,将那对“小家碧玉”的尤物夹入柔嫩的双股之间。她自己的一双大脚板则沉沉地压向少女,坠于其口鼻之上。

  

   “就当作是对不听话的小丫头的惩罚吧。”

  

   闷于大脚之下的挺俏鼻尖焦躁地在足弓下余留的缝隙间乱撞,纤薄的小嘴大张大合,配合着鼻翼的收缩不停地嗅吸,探寻着新鲜空气。

  

   “唔啊啊——把脚拿开!要闷死了啦!嗯嗯呜呜呜……”

  

   然而,不同于少女想象里闷于靴中的“要命”气息。女人清淡的足香如同细绵般飘入口鼻,“凉薄”的足掌浅浅地搭在言清萱脸侧,温柔地揉搓,拍打着她潮红鼓翘的脸颊。

  

   “呜嗯嗯,唔呜呜呜别,别挠我痒痒……”

  

   被搂在怀中的敏感双足害怕地颤抖着,似乎是在恐惧接下来所要迎接的,那钻心刺骨的痒。

  

   “唔嘤!嘻嘻你,你在干什么?”

  

   两根拇指柔缓地搓揉着少女的足心,点缀在上的两颗鲜明红印在女人食指的挑逗刮扫下逐渐升温发热,彰显着“春意”的桃色在整个足底弥漫开来。红润的脚丫不再闹腾,而是渐渐变得配合,在陆雁雪手中如同熟睡在摇篮中的小宝宝,静静地享受着大人的爱抚。

  

   “舒服吗?在敌人手下被按摩还这么享受,脚丫烫红得跟你那脸蛋一样,莫非是……”

  

   “闭,闭嘴……我呜嗯~我……”

  

   陆雁雪轻笑一声,并没有戳破已经在自己脚下发出舒服闷哼声,还心口不一的小家伙。只是继续揉搓着手里的那对红润尤物,宽大的足掌更加变本加厉地“碾压”着少女的“春意盎然”的脸蛋和她的自尊。灵活的足趾无情地撬开这位傲娇少女的嫣唇,探入那香涎密布的口腔,精准地夹住那还试图反抗的调皮红舌。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望着眼前这对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玩弄于足掌之间,“冰清玉洁”的大脚板,言清萱却提不起一丝恨意。清凉舒爽的触感一下又一下地踩过心间,将那心火扑灭。无力感,背德感还有自怨感伴随着足底一次又一次的撩拨爬满全身,瘙痒难耐。而被压于脚丫之下,身为俘虏的言清萱,只能任由那硕大雪白的足掌蹂躏着她高傲的头颅,陷入足底爱欲的陷阱。

  

   少女恍惚之间,晶莹滑腻的修长二趾趁势将那软舌带出,另一只脚丫微微地挪开,调整位置,仍然捂住言清萱的口鼻,却露出那对含怨带露的双眸,不让她错过这场“足下舌尖”的好戏。

  

   水灵的足趾与香舌缠绵,陆雁雪也不由得微开彩唇,温润的舌尖在足底一下又一下地勾着弦,软滑的触感顺着那一丝丝的痒意,牵动着少女的内心。两行清泪落下,而言清萱却依旧被迫咧开嘴角,脸上浮现出潮红而寡廉鲜耻的诱媚笑容,她终究是沦陷在这春宵诱惑下,自愿吸吮着女人的大脚板,堕落于淫欲的幻想乡之中。

  

   “看起来是时候了,小丫头,让我来送你‘最后一程’吧。”

  

   陆雁雪站起身,长剑“唰”地从床头抽出。寒光乍现间,床上回味情欲的少女瞬间惊醒,月光凄婉的颜色映衬着言清萱畏惧的瞳眸……她缓缓地,闭上了眼。

  

   (果然,还是会迎接这样的结局吗……)

  

   剑风划过股侧,绯泊却并未从身下溢出。言清萱试探着睁了睁眼,只觉得胯下一凉,束缚其上的绷带被剑尖挑起,于裹臀处布料的末端卷起分寸,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长剑插地,纤纤玉手攀上少女的香肩,再次将她拥入身前的两团酥软之中。不同平时的娇媚低吟在言清萱耳边环绕,陆雁雪残留着清冽的足掌则踏上少女的身下“春水”……

  

   “好好睡一觉吧,小丫头~”

  

   看来今夜注定会很漫长。

  

   ————————————————

  

   紫檀木棺架在延长的床梁上,女人悠然适得地侧躺在床上,被褥中伸出的两只宽厚足掌紧贴在床沿边的“天然脚垫”上。足底旖旎的粉色中透着微光,湿热的稀薄雾气从缝隙中弥出,少女将脸深深埋进那团被自己暖脚的吐吸浸润,变得细腻绵软、丰腴厚实、红润潮湿的双足,沉溺在足下的“牢笼”之中。

  

   没错,这几乎就是言清萱被擒以来近几日的全部生活过程。无非就是给大脚丫除除味儿,闻闻足香,被陆雁雪挠几下脚丫罢了。与其说是受刑,倒不如说是在帮她释放这堆积多年的欲望。

  

   绯色的足底展露于木棺之外,颀长的足趾被那精致足枷锁住一动也不动,陈旧泛黄的条符挂在少女足心的红印死穴上,抖动泛红的痒痒肉和舒服的浪叫呻吟似乎在表明着两条“痒痒咒”的妙用,刺激着言清萱不断地拱向眼前的脚底板,用鼻尖撒娇般的磨蹭着陆雁雪的双足。

  

   足趾在少女的刺痒功势下不安地扭动舒展。陆雁雪在床上辗转反侧,娇俏的玉足轻轻勾起,向着踩在足下的可怜人儿轻轻一蹬,言清萱便闷哼几声不见了动静。

  

   脚下暖湿的雾气仍在满溢,浓厚的光影似流沙昏黄,飘散在九月清晨。陆雁雪揉了揉眼,缓缓从床上爬起,大脚丫不自觉地缩了回来用手护住;她敲了敲那锁着言清萱的木匣子,轻叩三声后,隐约可听见颤抖的木棺中盘踞的抽泣与呜咽。

  

   “这又是怎么了呀,小丫头?总不能是刺客小姐被大姐姐的脚丫熏哭了叭?”

  

   卡住脖颈的木板被拆下,清冷的双手捧起少女温热酡红的小脸;言清萱泪眼婆娑,足露与热泪混夹在她复杂的表情上,似乎有什么羞于启齿的话堵在嘴边,吐不出来。

  

   “我,我想……嘘嘘……”

  

   ……

  

   “放开我,我自己可以……”

  

   “别废话,快点,把自己憋坏了可别懒我。”陆雁雪双手托着言清萱浑圆的双瓣,掰开双腿呈把尿的姿势。稚嫩的花苞展开,却不见一丝春露流淌。

  

   “谁要你这坏女人哄尿了啊喂!快放开我!”

  

   “谁知道你这鬼丫头是不是想趁机逃跑?快点,别逼我动手。”

  

   “你,你又想干什么?!不要啊哈哈哈哈——”

  

   飞舞的柔荑素手在腰间捉弄着软弹的痒痒肉,因憋尿而鼓翘的圆润小腹毫无抵抗地裸露在陆雁雪指尖,仿佛只要轻轻戳弄,下方的淫水便会控制不住地汹涌溢出。

  

   “不,不行……别弹我那里呜呜,我不想尿呜呜……”

  

   悬空的双腿如同扑火飞蛾般无奈地扑打着,女人初雪般柔和的脸庞再次贴上言清萱颊侧。仅是这一瞬的触碰便闹得言清萱心荡神驰,身下粉穴的挑逗与耳畔妩媚的呼唤搭着伴儿鼓捣着少女性欲的漩涡。

  

   “乖乖尿出来吧,其实你本来就很想这样的,对吧?欲擒故纵的小坏蛋~”

  

   “呜,呜啊啊啊❤~”

  

   黏腻的蜜浆顺着细溪漏出,两股液体相交喷薄,挥洒在碧绿的林间,添上莹润的一笔。

  

   “还好,没有跟上次一样弄得到处都是。你这麻烦的小家伙,还真是吃软不吃硬呢。”

  

   “呜呜……”

  

   陆雁雪轻声安抚着那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娇小少女,陷于丰腴香乳的“刺客小姐”则继续慵懒地趴在那所谓“坏女人”身上,好似忘却了一切,吮食着那团柔软,沉沉地睡去……

  

   ————————————————

  

   微凉的晨露沾湿破旧的黑袍,铁靴踏在白雾迷蒙的石板路上。男人调整着蜷缩的心态,站在那四座没有碑文的坟墓前。呼吸的节奏随着淅沥的雨声渐渐平缓,样板戏的歌唱声在他的脑海中倒放……

  

   “你终究还是来了吗?魂冢。”

  

   呼啸的寒风中,女人身着雪色袍,白鳞甲,立着一面白纛大旗。飞雨蒙住了双眼,看不清它所代表的含义,只知道它一直在飘荡,在飘荡……

  

   “你把它给染成白的了吗?我还是觉得红色更适合它。”

  

   “人总是会变的嘛。”陆雁雪冷峻的脸上挤出一丝难堪的笑容,她拿着言清萱的令牌,抛向魂冢。

  

   “这么说,你改变主意了吗?”

  

   “他们已经来找过我了,派来的还是个女娃娃。”

  

   “看来你还是没舍得下手啊……记得以前来雁姐你这时,还总是下雪。你就在这寒山飞雪中,对雪枯坐、抚琴、舞剑。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人情是啥滋味儿了。”

  

   “有些事是忘不了的,我害怕忘记那些悲伤的回忆……魂冢,现在雪也不曾下了。”

  

   陆雁雪意味深长地望了魂冢一眼,两人走向江边,数不尽青峰在水面上含沙射影。寒风斜雨中,两人乘着那左右摇摆的红船,晃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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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412193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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